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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顺宗-第9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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碍来自皇亲国戚,如果皇亲国戚解决了,部分地解决土地兼并问题也不是没有指望。
  为此,唐朝廷在六月份重新颁布了两项法令,一是《限奴令》,一是《限地令》,这两项法令以前曾经多次颁布,但是收效甚微。目前李诵也不打算取得多么大的成效,只是为了将来动手时能够有法可依而已:皇帝是讲道理滴。
  李诵清楚地很,他手下的五个宰相里面能够有解决土地兼并问题欲望的只有李吉甫、李巽、和裴垍。杜黄裳和于頔在政治立场上属于保守派,就是既得利益集团。李巽之所以想完全是被财政给逼的,李巽现在号称“财相”,各方面都指望他弄钱,他自己连做梦都做的是钱。李吉甫现在正忙着思考怎样解决淮西问题,正在编撰有关淮西的各个方面的资料,同时还忙着写他的《永贞国计簿》。而裴垍也有自己的事情要做。
  裴垍对李诵在内阁会议上提出的捕蛇者问题念念不忘,入相三个月后,裴垍提交了自己的国事札子。
  裴垍说,现在的百姓向州府交的赋税分成三份:一曰上供;二曰送使;三曰留州。在德宗建中初年制定两税法时,物重钱轻,后来渐至物轻钱重,百姓赋税交钱,这样税额到现在就增加了一倍。此外,本朝所说的“贯”或“缗”,按规定为千钱,但在习惯流行中并不足千钱,称省估,州里长吏为了中饱私囊,让百姓以足额交钱,称为实估,这样又加重了百姓负担。请陛下同意,将天下留州送使钱,改由省估征收。同时规定观察使或节度使,只征收所在州的赋税作为公费开支,如不足,才可征收所辖支郡。
  办法确实是好办法,于是李诵当即下令草拟诏书,喻令各地遵照实施。同时命令裴度选派监察御史分赴各道巡查。韦执谊上书说此法甚善,只是横征暴敛惯了的各州县往往收不住或者不愿意收住手脚,有不少地方的小吏是出自一个家族,往往能把持一个地方的政务,要加大打击力度。李诵对这些仗势欺人的恶势力家族素来没有好印象,就在韦执谊的奏章上画了一个圈,表示同意。同时命令各道加强监督。
  能找到问题所在减轻百姓负担固然使李诵高兴,而更使李诵感到吃惊的是裴垍在国事札子中表现出来的对一般等价物的认识。流行中不足千钱的钱照样可以流通,这样缺钱的问题不就是能解决了吗?前年陆贽曾经因为缺钱上书请求禁止民间私铸铜器,但是这法子说实话效果并不好,问题的根源在于缺钱,缺铜,如果这个问题不解决,屡禁不止就不只是书面语了。现在有一个解决的机会出现了。
  “货币,就是钱其实不就是一个符号吗?一枚铜钱上市的时候是足额重量,但是流通久了,重量自然会减轻,重量减轻了,铜钱的面值是不是会下降?当然不会,铜钱的重量减轻了,面值依然不变,明白吗?”
  几位宰相依然是一脑袋浆糊的样子,李巽试探地说:
  “陛下的意思莫非是铸造当十当五大钱?此法不可,前朝杨国忠曾经铸造过当十大钱,强令推行,结果对百姓盘剥过甚,弄得是民怨沸腾,最后不了了之。望陛下慎思之。”
  其他几人也连连点头,一副恍然大悟原来如此的模样。眼看裴垍就要长篇大论地阻止,李诵伸手拦住,耐住性子继续说道:
  “朕的意思各位爱卿还是没有明白。铸造当十大钱是恶政,这个朕清楚。只是各位爱卿有没有弄明白为什么当十大钱不能为百姓接受?对,盘剥过甚是一个原因,本身不足十却要百姓商贾以足十钱兑换,百姓商贾能接受才怪呢。朕的意思就是,除了钱源不够外,就是当十大钱的信用没有建立起来。”
  裴垍试探地问道:
  “陛下是说如果当十大钱信用建立起来了,就能流通起来?”
  李诵一摸大腿(本来是拍,手上没劲)道:
  “裴爱卿言之有理,只要信用建立起来,不要说当十大钱,就是它也能流通!”
  说着拍出了一件物事。


第四卷 初临天下 第六十一章 … ~一张汇票

  (终于赶上更新了,自己感动眼泪花花的~~~~不是感动的,是感冒难受的,重感冒啊~~~求订阅~~~~)
  李诵拍出的是一张汇票,全国最大的柜坊王记柜坊的汇票。
  几个宰相拿过汇票看了半天,于頔纳闷地说道:
  “这个也能当钱?”
  李巽也用不解的目光看着李诵。李诵道:
  “这张汇票是王先生(王叔文)在王记的苏州分柜存入,然后随奏章一起发到朕这里。朕凭着这张汇票就可以到王记的总柜兑现。这样朕如果要用钱,就不用千里迢迢地跑到苏州,只要在长安扣除一点手续费用,就能将钱取出来用。这钱存入和取出保管当然要花一点费用,只是这点费用和把这笔钱押解到长安来所花费的人力和消耗想比,节省了不知道多少倍。”
  李巽突然插嘴道:
  “臣想到了,这个手续费用也可以征税的呀!”
  纯粹是想钱想疯了,其他几个人都被他一惊一乍吓了一跳,不满地朝他看了看,李诵却赞许地看了看李巽,接着说道:
  “现在,假如朕是一个行商,打算带着一笔钱从苏州到长安来做生意,各位相公以为朕是带着现钱安全迅捷,还是带着汇票安全迅捷呢?”
  杜黄裳道:
  “陛下是一国之君,怎能以商人自比?”
  李巽却又插嘴道:
  “陛下,若臣是行商,臣就会押运一批货物来长安,不会空走。”
  李诵哑然一笑,道:
  “杜相公,朕就是打个比方。李相公,就算是这样吧,来往赚到的钱呢?难道也随身带着吗?”
  “若是臣,自然把钱存到柜坊里。”
  “好,假如这柜坊年深日久,信誉极好,某日朕要做生意却偏巧没有现钱,只有汇票或者存钱的存票,那么对方愿不愿意接受朕的汇票或者存票进行结算呢?”
  几个人被李诵一路带着走,自然已经认可了柜坊。一直默不作声的李吉甫颤声道:
  “陛下莫非是想发行汇票来取代铜钱?”
  李诵点点头,道:
  “虽不中亦不远矣。”
  几位宰相全部黑线,几千年一直使用实物货币,现在突然李诵跳出来说要改用符号货币,能理解才怪呢。幸好李诵再三解释,只是暂时先设立国家柜坊,经营些远程存兑的业务,比如,各地的赋税,可以存到柜坊,只要发一张汇票到长安就可以提取,这样就节省了押解的人力和费用。如果汇票或者存票的信誉好,拿么就可以尝试一下是否可以用作货币。现代的经济学观点毕竟古人较难接受,解释了半天,李诵甚至抖抖地画了张流程图,宰相们才稍稍有些理解。随着去年夏解来到长安的于頔半信半疑地道:
  “若真是这样,那就方便许多了。”
  最终商定由户部组织成立国家柜坊。对这个朝廷控制的能会通天下的要害部门该叫什么的问题上,李诵提供了四个名称给宰相们选择:柜坊,钱庄,票号,银行。
  杜黄裳摸摸胡须道:
  “柜坊民间已经用了,钱庄还有票号显得小家子气,既然议定以金银为本位,以臣之见,还是叫银行吧!”
  惊得李诵险些跳起来。这次会议决定成立大唐银行,同时开始尝试建立银本位的国家货币制度。由于李诵本人对金融只有一些粗浅的了解,所以这一举措李诵定调是“大胆假设,小心求证”,先在长安、洛阳、扬州、苏州四地进行试点,总结得失,完善制度,然后逐步推广,而一开始的业务也只是接受存款,汇款,同时鼓励存票、汇票的流通,如果存票,汇票能够建立信誉,那么就开始发行钞票――大唐宝钞。
  依李诵本人的意思,既然是国家银行,那么作为这个国家至高无上的统治者,他本人的头像应当出现在存票、汇票以及以后的宝钞上,作为国家信誉的保证。结果毫无意外的,被宰相们一致否决,理由当然是陛下身份尊贵,印在钞票上被三六九等,凡夫俗子摸来摸去,说不定还有烟熏水淹之苦,成何体统?
  “为了美观计,总得要图案吧?”
  李诵犹自强辩,尽力争取,杜黄裳道:
  “图案嘛,臣以为就凌烟阁吧!”
  李诵有想扑街的冲动,早知道,就不带他去凌烟阁了。
  票票的设计不劳皇帝操心,负责筹建大唐银行的李巽把各方面因素都考虑到了,当李巽把票票样品拿到李诵面前时,李诵却并不感冒,毕竟设计再精美,也没法和现代的机器相比。不过李巽一样一样给李诵介绍防伪标记以及种种预防措施时,李诵还是被古人的智慧震惊了。震惊之余,想起现代银行的种种霸王行径的李诵召来裴垍道:
  “爱卿还是组织一个监督银行的衙署吧!”
  除了觉得有必要监督银行外,李诵觉得对海贸行为也应该做出界定,柳宗元又负责海贸又负责管理,这样下去是很危险的,就是将来把某些项目交给内府垄断,监管也是很重要的,又官又商的弊端最多。
  想来柳宗元管理的能力比赚钱的能力要强上很多,于是又两道诏书发出,调原来就是东宫集团成员的韩晔任泉州刺史,柳宗元不再兼任泉州刺史,改为度支副使,提举杭州、泉州、广州市舶使司。给柳宗元的旨意里明确提到了两个字:
  规矩。
  没有规矩,不能成方圆。
  七月中,经过紧张的筹备,在“噼噼啪啪”的鞭炮声中,大唐银行在东市正式挂牌。在挂牌之前,依照李诵的要求,大唐银行和王记等数家历史悠久的柜坊进行了沟通,明确了私人柜坊存在的合法性,确定了行业共同规范。同日,在户部,新成立的机构银监正式挂牌。由程异实际负责。有国库的厚实底子,加上张贴上墙的行规,大唐银行迅速得到了商贾们的承认。商人们说:
  “听啊,到底是朝廷办的柜坊,连鞭炮声听起来都比别处响亮哩。”
  听得在茶楼上喝茶的李诵忍俊不禁,心想:
  “朕虽然化学学得不好,总看过《地雷战》吧?一硝二磺三木炭还是记得的。”


第四卷 初临天下 第六十二章 … ~冬雷震震

  (重感冒,很难受啊,今天早上趴在办公桌上睡了两个小时······今天封推,多谢各位的支持,如果有什么意见的话请留言,或者加入读者群,群号见公告。这几天因为感冒,如果有什么问题请各位多体谅‘~~~~)
  “符直,此刀如何?”
  “虽不能吹毛断发,削铁如泥,也算得是一把好刀了。陛下这把刀是用来赏赐的么?”
  “哈哈哈哈,能得符直如此评价,军器监也不白忙活一场了。用来赏赐还轮不到这把刀,这是军器监用新法打造的长刀,朕打算用它来装备军队。符直可看出此刀与军中所用之刀比有何不同?”
  李愬拿起刀,走到二三十步开外――这是他谨慎之处――轻轻舞动了几下。到底是在太液池旁,资源充足,李诵示意宫人抬上来一截圆木,李愬看准位置,一刀下去,道:
  “此刀不但锋利,而且耐用。装备了这种刀,我军将士必然如虎添翼。不知此刀名叫什么。”
  由于锻造技术问题,战场上士兵的兵器卷刃是常有的事情,李愬这么说那就是对这刀的肯定了。
  李诵听了不禁得意,正要开口,猛听到北面传来轰隆轰隆的巨响。李诵道:
  “这刀王丕给它起名叫永贞刀――符直可知这是什么声响?”
  李愬道:
  “莫不是雷声?臣自凤翔来,一路皆无雷,只是到了长安这两日总是听到雷声阵阵。坊间议论说是陛下仁德,就是在冬天,上天也为陛下降天雷以壮声威。”
  这自然是瞎话了,冬雷震震夏雨雪,都是反常现象,怎么着能说是吉兆呢。李诵笑道:
  “这样的话符直也相信么?”
  话虽如此说,李诵仍然很受用。大臣们都觉得皇帝现在是越来越喜欢听好话了,虽然听了坏话也不会太生气。
  见李愬猜不出来,李诵道:
  “符直,朕明日带你去看一样东西。”
  李愬此次返京是为了述职而来。本来节度使不进朝述职已经成了惯例,但是李愬是谁?李愬知道进京述职只是一个形式,但是在接近礼崩乐坏的今天,这种形式也很重要。李愬是在用这种形式告诉和他一样的节度使们,军队现在已经被整编了,武将重新归于这个国家的体制之内。这一年里,边将们功劳没有高过李愬的,在李愬的带动下,西北各地的节度使如梦初醒的来到长安,入朝述职――这种情况似乎已经好久没有看到了。
  不过去看宝贝自然不能把那么多节度使全都带上,李诵只带上了李愬和郝玼。第二天一大早,皇帝的车驾就出了大明宫,刚出玄武门,李愬和郝玼已经在此等候多时了。皇帝命二人跟上车驾,往龙首原深处走去。
  雪野一片苍茫,劳累了一年的人们正在猫冬。并没有太多人注意这一支车驾,或许又是哪家大户人家到庄子里去看看了吧, 几个晒太阳的老头远远地看到想。
  一座大大的庄院出现在地平线上,一路无人过问的车队终于受到了盘查,三次检查之后,车队才到了庄院门前。碉楼上,一名士兵大喊道:
  “军器监重地,禁止进入,前方何人?停下车驾!”
  一名军官策马出列,将一面腰牌放到碉楼上吊下的竹篮里,守门军官查验之后,才命令拉起吊桥,放一众人等进来。李愬和郝玼对望一眼,都觉得此处戒备如此森严,必然有不同寻常之处。进来后,兵部尚书伊慎和工部尚书张揞,军器少监王丕已经侍立门旁多时了。站在一边的还有李愿。李诵摆摆手,示意不必拘礼,就在太子的搀扶下下了车。
  王丕道:
  “陛下,都已经准备好了。”
  李诵道:
  “那就开始吧!让二位大将军来品评下你们军器监的成绩。”
  这庄院看着很大,但是往后去却是一片大大的空地,空地中间已经立起了黄土筑的城墙,远远望去极为敦厚。李诵等人被安排在了高高的碉楼上。王丕令旗拿起一挥。数百名士兵就冲进了场内,远远地在城下列阵,看样子,是要表演攻城作战了。
  士兵们喊着号子将两个庞然大物推到阵前,拉下蒙在上面的布套,李愬和郝玼站起来伸长了脖子看,却只看到只是投石机,不觉有些失望。
  “太远了,能打到吗?”
  李愬担心的问,正说着,远远地就看到士兵们在投石机上放上了某个黑黑的小小的物事,
  “石头太小了,伤不到人。威慑也不够。”
  郝玼咂咂嘴道。就在这时,尖利的破空声响起,两个黑黑的物事一前一后在空中划过。头一个砸在城墙上,什么反应也没有,王丕尴尬地笑笑,刚刚想说什么,第二个已经砸到了城上,发出“轰”的巨响,顿时黄土弥漫。接着第一个也响了,整个“城墙”都看不见了。
  “雷声!”
  李愬和郝玼猛地蹦了起来。黄土弥漫开去,“城头”慢慢显现出来,已经被炸了个不小的口子来。李愬喃喃道:
  “这是什么玩意?若是攻城时几十台一齐抛射,连续来个几次,这还得了吗?”
  听得李诵一阵气短,你当这是喀秋莎呢?那边郝玼却也说道:
  “若是往敌方大队骑兵中投掷这个玩意,马肯定得炸群,我方几乎能不战而胜啊!”
  这两个家伙,第一时间就在想该怎么使用这不知名的玩意了。说着两人就要请示下去看看究竟,那厢王丕正跟李诵解释:
  “第一枚想是引线长了些??????”
  见二人要下去,忙说道:
  “二位大将军稍候,下面还有呢!”
  当下又把令旗一挥,这回出来的却是几辆看似轒輼车的家伙,目标是城门,到了城门洞里,士兵们忙活半天又把车从城门洞里拉了出来,然后就又是轰隆一声响,感觉整个城墙都晃了晃。郝玼道:
  “这个不好,这样太慢,对方又不是傻子,等你来‘轰隆’一下。要用敢死之士才好。”
  就这样,从攻城到守城,王丕把想出来的使用方法演示了个遍,那耗费大量人力筑起来的土城墙,到演示结束的时候,已经开了好几个大口子。演示中也发生了意外,一台抛石机上的火药罐引线太短,没有发射就炸了起来,伤了几十个士兵。
  长安城里 ,不时能隐约听得到“轰隆轰隆”的声响。万年县衙里,李翱对韩愈说:
  “恩师,今天的雷声特别多啊,是不是有古怪?”
  韩愈也不明所以,沉吟了半天,道:
  “子不语,子不语。”


第四卷 初临天下 第六十三章 … ~李孝忠

  李愬和郝玼俩人还在争讨新式火器的使用问题,今天的演示别说是他们两人,就是伊慎,李愿都无比震惊,一开始被火器发出的那么大声音给吓得傻了半天,回过味来也一起加入了讨论。几人都没想到自己见证了历史,既惊诧于人捣鼓出来的东西能发出这么大的声音,又对这些火器的效果不太满意,因为声音带来的震撼太大了,觉得破坏力和声音不成正比,不过,这也是了不起的利器了。
  就如郝玼说的,把敌方大队骑兵堵住,用抛石机抛这么几十个,敌方准会因为马匹受惊完蛋,当时就向王丕要点回去玩玩去。王丕笑道:
  “按陛下的要求,还要再测试一番。现在冬日无战事,郝大将军着什么急呢?”
  郝玼道:
  “咱得带一部分回去试试怎么使,也让咱们的马匹适应适应啊,不然一打起来,咱们的马也炸了,可就太不上算了。”
  听得众人一阵大笑。李诵道:
  “这样也好,现在火药方子是配出来,可是战阵上要怎么用,今天看的也只是一些想法而已。二位大将军现在在边地任节度使,正好运一批过去,实兵操练一下。不过好钢得用在刀刃上,初冬的时候,吐蕃又派使者来请和,当年失陷在吐蕃的几个会盟使的子弟接连泣血上书,求朝廷和吐蕃会盟,换回父亲,东面有几个人也不太安分,朕心里不好决断啊。吐蕃虽然内乱将起,但是眼下实力并未有多少损耗,朕也不想打成相持战。这几年咱们不会和吐蕃大打,那么这个玩意咱们就平日里练练,先不要在战阵上用了,这个就是咱们的军事机密,这样一来,除去今日在这里的各位和在此效力的方士工匠官员,世上不应当再有人知道火药的存在。王少监,此事就交给你了。”
  王丕道:
  “陛下放心,所有参与此事的官员都是精挑细选的良家子弟,术士工匠的家眷也尽皆在此,臣再三晓谕他们,谅他们也不敢为外人知晓。守卫的士兵根本就不准接近此地,只知道有响声,却不知道为什么。再说王大海将军治军甚严,士兵们根本就不敢问。外围由王大海将军领兵看守,臣想一定连一只苍蝇都不让飞进来。”
  李诵一愣,好熟悉的台词啊。不过马上又想到郝玼的问题,就继续说道:
  “凤翔、泾原尽有偏僻地方,二位爱卿的实战演练,该不会让不该知道的人知道吧?至于马匹的适应,用的时候把马耳朵堵上不就行了么?”
  李愬郝玼齐道:
  “臣愿以项上人头担保。”
  李诵点头又道:
  “二位爱卿的首级最好还是留着继续为朕效力。你们二位就在长安好生过个年,过了年后,军器监会派人把火药罐给你们送去,同时派官员随你们回去,检验一下效果,听取改进的意见。到时候,兵部只怕要看二位的推演呢。”
  伊慎道:
  “那是自然,二位可要好生准备,老朽可是打算要杀二位个灰头土脸呢。”
  伊慎是成名宿将,伊慎要考校二人,哪里还有别的意思?二人当下抱拳道:
  “如此,就多谢尚书大人了。”
  冬天天黑的早,回到宫中,已经上灯了。苟胜依旧准备了一天的奏章等李诵批阅,草草吃过晚饭,李诵拿过奏章来批阅,一边问苟胜道:
  “太子这些天在忙些什么?”
  苟胜道:
  “太子因为去年年上雪灾压死许多百姓,故而今年早早就要做准备,这些日子正在和京兆的官员们忙着排查危房呢。”
  李诵点点头。对李纯今年的表现,李诵比较满意,快两年只添了两个皇孙女,一个皇孙。见李诵不再说话,苟胜就悄悄退下了。
  批阅了一会奏章,李诵有些心烦意躁,顺手拿起放在案头的一沓厚厚的书看了起来。这正是李吉甫呕心沥血一年多,刚刚完成的历史上第一本会计学专著――《永贞国计簿》,全书按行政区划分统计户籍和计帐资料,按国家财政收入项目记载各项收入数额,一共十卷。旨在通过这些资料的分析为国君提供治国的帮助。
  “陛下初即位时,总计天下方镇凡四十八,管州府二百九十五,县一千四百五十三,户二百四十四万二百五十四,其凤翔、鄜坊、邠宁、振武、泾原、银夏、灵盐、河东、易定、魏博、镇冀、范阳、沧景、淮西、淄青十五道,凡七十一州,不申户口。每岁赋入倚办,止于浙江东西、宣歙、淮南、江西、鄂岳、福建、湖南等八道,合四十九州,一百四十四万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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