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贪唐-第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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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不了了。便是茶沫子，父亲我都舍不得喝最好的，还要冲个好几次，实在没了味道，才倒掉，嘿，刘旭啊刘旭，你真是个好算计，谋划了这么多年，将我长孙家的买卖，算是彻底给拖了进去，如今的长孙家，处处受制于人，好算计啊，好啊！”
苦笑着恨声摇头，长孙冲很想说一句，他觉得刘旭不是这样的人，毕竟，从小到大，这家伙何时起过这些心思，只是这几年来，两方的矛盾开始激化，这才将这些问题显现出来，就算如此，刘家也没有明确的打击长孙家的意思，至少，商队上来说，刘家没有与长孙家争抢长孙家的既得利益，要不然，以刘家在整个大唐商家的地位，要将长孙家的商队压死，那简直是易如反掌，财神这个名号，莫非是白叫的不成？
长孙无忌感慨了半响，才又抬起头来看着冠军号，微微侧目之后，转头问长孙冲。
“南海那边如何了？”
长孙冲这才回神，然后拜了下。
“父亲，一切正常，只是听说倭奴国的那个间人皇女要带人前来投诚，带了大量的金钱与货物，欲得到我长孙家的照拂。”
长孙无忌怔了一下。
“这是何时的事情？”
长孙冲疑惑，莫非有什么问题？在他看来，一个倭奴国的海盗而已，张仲坚都不敢放肆，他们何敢？
“便是前几日来的消息。”
“那族叔那边是什么反应？”
长孙冲更是凝眉。
“自然欢喜，如今长孙家控制洞庭水师，族叔想要证明自己，自然是要给家族捞取一点利益的，这事情，便是陛下也知晓，父亲，这无碍吧？”
“无碍？！”
长孙无忌瞬间有些怒火了，狠狠的在栏杆之上拍了一掌，手指颤抖，半响之后，睁开眼，沉声道。
“算了，算了，这都是命啊！我说刘旭怎么会突然带着冠军号回长安啊，他本是去山东建造封禅祭坛的，怎么会放下这等轻松的功劳，却突然回转，嘿，本以为刘旭是在向我示威，谁知道啊，看来，这水师，咱们家算是保不住咯！”
长孙无忌有些无力的靠着栏杆，这时候，真想身边有口烈酒，心里闷得难受啊，长孙顺德贪婪，这个他早就知道，早年就是因为贪婪被罢去了官职，如今居然还没吸取教训，天下哪里白来的午餐哟，倭奴国是堪比虬髯客张仲坚的强大海盗，过的就是抢劫的活计，他们会好心的将到手的财物白白送到你长孙顺德的手上？威震四海的刘旭都没有这待遇，你长孙顺德凭什么啊？
“不成，冲儿，你要去，你赶紧去，长孙家丢了水师不可怕，若是涉及谋反。。。。”。。。
第234章 诛之！
“谋反？！”
长孙从楞在原地，震惊得无以复加，他还没从他父亲的言论中推断出事情的始末，反应来不及，怎么又成了谋反了？谁敢说他长孙家谋反？
“不是说，是做啊！族叔那个人呐，天生贪婪，却没有太大的本事，对于水上的事情，更是一知半解，或者说严重点，真实是一窍不通！偏偏这人又自大得很，总觉得事情得按他的来！以前没事啊，大不了就少点钱财呗，可是这次是什么，倭奴国！海盗！那些人，有哪个是善良之辈？公然将之放入海湾港口之内，水师里的老卒子，刘旭是抽的抽，走的走，新招募的，运送下粮食还成，真打起战来，那？。。。。”
长孙冲也明白了过来，脸上有冷汗留下，拳头捏的紧紧的，不忍将心中的猜想说出来。
“父亲，你是说他会战死？”
“死？他死了倒好！你父亲我抬了灵位就将他风光大葬，为父就怕他不死！海盗入港，才建立起来的番禺，能经得起摧残？里应外合之下，一旦出事，那里就是一片废墟之地！那是什么，刘旭投下去了不下千百万贯之巨！这么大的罪责，谁来抗？他长孙顺德敢抗，能抗，抗得起嘛！一旦要有个贪生之念，那就完了，墙倒众人推啊，你已经见识到了天下悠悠之口逼迫得刘旭退出朝堂，退出长安，那咱们长孙家如何避免？勾结海盗，将海盗放入关内，然后携带贼款逃跑，这不是谋反叛乱，是什么！海盗携带的钱财肯定有个记录吧，那得有多少？陛下欲东征，要的就是钱财，到处打主意，以前有个刘旭帮着，现在刘旭退出朝堂，户部没了法子，都快被陛下逼迫的上吊了！一旦知道他携带了这么多银钱逃跑，那。。。。冲儿啊，他们就是些疯子，为了将这些罪责推掉，会无所不用其极！找不到理由是没有法子，如今这么好的借口，换你，你不会利用？”
长孙冲瞪眼张嘴的，说不出话来，他完全没有想到这一层，冷汗涔涔的，眼睛都红了。
“所以啊，冲儿，你得赶紧去啊，洞庭水师散了不要紧，千万不能让长孙顺德给跑了！这么大的罪责，谁也背不起！刘旭啊刘旭，这些，可否都是你演的好戏码？如此毒害我长孙家！老夫悔啊，真该在你入世的时候，就将你一手指头摁死！”
长孙冲浑身一冷，长孙无忌红着眼瘫软坐下来，挥挥手。
“快去，快去，陛下那里，我给你告假！”
长孙冲领命而去，长孙无忌后脑枕着栏杆，再没有了起身的气力，春日里，这么大的太阳，为何会觉得如此寒冷？
皇后长孙也是这样，与李二坐在一起的他，指甲都快掐进肉里面了，可是她是后宫之主，她不能干涉朝政，所以她忍着，就算面前汇报的的只有刘旭一人，如今的她，还是谨守着这份属于她自己的底线！
“你确定？”
李二皱了皱眉，刮着茶沫子的手也停顿了下来。
“也不完全确定，只是把握很大，陛下，微臣本是真想快快活活的过日子，对得起陛下给予微臣的爵位，只是当佛门将这消息传到我的案己之上的时候，小子还是没忍住，这带跟着冠军号过来了，如今的局面，也只有冠军号才可平息，只是此舰，非陛下旨意不可动，小子还请陛下裁决降旨，让微臣带着冠军号，征伐不臣！”
李二放下了茶杯，手指抹动着。
“在倭奴国的佛门传过来的消息，皇帝与苏我家族内乱，相互征伐，日渐激烈？间人皇女奉命东渡，求取大唐帮助，可是刘旭，这间人皇女，为何不与朕开口呢？为何你找你这个风流才子呢？”
刘旭拜首。
“陛下，因为您不会答应。”
李二颔首。
“唔，确实，劳师远征，确实不值当，那你呢？你这小子为了红颜那可是冲天一怒的货色，朕观这间人皇女的姿色确属上乘，兼之性情温婉，她只要讨好下你这小子，走一趟倭国罢了，你肯定愿意啊。”
刘旭脸黑，自己在你心中的印象就这么不堪？以前还怀疑我对你那后宫的徐慧有想法，现在好了，连外邦的人都怀疑起来了！
“看什么看，你府上的那个黎环莫非不是外邦人？你能为了她征伐占婆，那为了间人皇女征伐一下倭国不是很正常？再说，那徐才人。。。”
李二也是脸黑，还一股嫌弃的样子，让刘旭将头在柱子上面撞得咚咚响的叫屈。
“行了行了，好好说话，像个什么样子！朕又没说什么！那按照你的意思，这间人皇女就是为了捞取钱财，建造一支强大的军卫，好回国平乱是不？”
刘旭点头，再次确认李二没有再说徐慧的样子，这才放心，心里很想骂娘，这徐慧自己以前就见过一次，那还是高阳这混蛋丫头为了“诈骗”我的钱财弄出来的，现在人在感业寺，关我鸟事，你老提她做什么？自己这辈子就决定了这几个夫人到底，你还说我什么风流，你李二也真够好意思的！
“陛下，回国平乱是小，微臣低估了间人皇女这个女子，她自小接受我大唐的文化教诲，又在大唐的地界呆了那么久，更是在辽阔的大海上，建立起了那么大的势力，您想，她会看不清形式？南海到倭奴国有多远，更何况她们还要经过咱们的航线，她的船队，要想在抢了钱之后再摆脱洞庭水师的怒火，她就必须毁掉洞庭水师，而且，这样一来，还有个更大的好处，洞庭水师被毁，再次建造起来，需要的时间可不是一年两年之久啊，咱们是耗费了十年的光阴才有的规模，而她，要的就是这十年，只要十年之内洞庭水师无力征伐倭奴国，无力阻拦她的海盗舰队，她才有足够的时间来壮大自己，来防御我大唐，所以，陛下，请您降旨，让微臣带着冠军号前去，告诉世人，凡犯我大唐者，诛之！”。。。
第235章 李二的兴奋
李二的手指不断的相互摩擦着，看着刘旭一脸正色的样子，然后莞尔一笑，自己坐下来之后，指了指椅子，刘旭依言落坐，李二才抚了下长须。
“若是按你的意思，那无忌”
刘旭也定了一下，他明白李二这话的意思，琢磨了一下，拜首道。
“微臣能想到，赵国公自然也想得到，若微臣所料不差，这时候，长孙冲必然已经前去了。”
李二颔首。
“去是肯定要去的，不是因为那个什么间人皇女，也不是因为洞庭水师，一个水师，朕还损失得起，一个间人皇女，也翻不起滔天巨浪，你既然已经前来，想必是早已经有了计策，驱使冠军号前去，也无不可，呵呵，刘旭啊，朕今日还是比较高兴的，你可知道为何？”
刘旭疑惑，南海都要出大事了，他还高兴？就算自己急速前去，最多是去收拾残局，自己只希望长孙顺德还没老糊涂，不要真正的让洞庭水师毁于一旦，李二这些人，水师在他们眼里，那不过是一个军卫，但是在刘旭眼里，却是不同，大航海时代，开启了工业革命的时代，都说钱不是东西，但是很多时候，很多事情，都是因为钱这个东西去做的，西方人架着破烂的帆船敢横跨大陆，他们真的是为了真理还是什么？刘旭觉得不然，他们是为了那个传说中的遍地黄金的东方国度啊！
所以，当陆地的战争到达一种程度，就要向海洋转化，当海洋到达一定程度，又会想着苍穹竞争，这是一种趋势，所以，不管是现在，还是为了，航海和战舰，那是大势所趋啊。甚至，刘旭想着，将全世界的财富都聚集到大唐，然后打造一个超级帝国，当然，这不过是一种荒唐的理想，不过，人嘛，总会有些异想天开的东西，保留着，然后为之奋斗，这何尝不是一件乐事？
“朕就算失去乐洞庭水师，就算失去了番禺港口，但是朕欢喜啊，因为一个只想着逍遥天下的小家伙，终于肯为朕，为这个天下，担起了他的责任！来，朕为这个小家伙而贺，为朕而贺！”
李二举杯，刘旭呆愣着，然后莞尔，也是举杯，碰撞之后，满口饮下。
“不要着急，朕都这把岁数了，尚且稳得住，你心急什么呢？胜败兵家乃常事，东山再起还我时，何况，咱们的情况，不是那还没到那种地步嘛，朕都充满了信心，难道你小子没有？你能一手建立起洞庭水师，一手建立起南海的繁华，莫非，因为一个女子，你就没了信心？坏了，咱们再建，没了，咱们再夺回来就是，海上的玩意儿，朕觉得啊，放在你手里，朕还是心里毕竟放心的，知道朕当时将洞庭水师从你手中分出去的时候是怎么想的嘛？朕当时就在骂你小子啊，懒驴拉磨，朕推你一下，你就动一下，脾气还不小，来了脾气，撂挑子不干了
，好好的洞庭水师，竟然连争都不争一下，实在不像个话。朕一直在等你回过头来啊，很好，到底是没让朕失望。”
刘旭心中一动，然后深深拜首，心里的着急，也缓了下来，李二笑着让旁边的吴明添酒，再尽一杯，啊的叹了声舒坦。
“有人说，所谓帝王术，便是宁教我负天下人，莫教天下人负我，朕一开始，也觉得如此，后来发现，这样的帝王，当的倒也实在没个趣味，所以历朝历代，杀功臣，斩强将，朕都不做，朕偏偏要留着，这个天下，是他们陪着朕打下来的，只要他们不负朕，朕就信守诺言，与他们共富贵，让他们日子过得舒坦一些，这么些年下来，事实证明，除了一个不知所谓难道侯君集，还有汉王，还有那个混蛋小子，其他人，都不是好好的嘛。你丈人魏征，什么事情都弹劾朕，唯独这点，他不得不举手称赞吧？嘿嘿，所以啊，人家都说尾大不掉，朕就不这么以为，朕信你，什么海事不可一家专权，朕偏偏要这么搞，你刘旭有这个本事，朕为何不交给你？交给长孙顺德？这不是闹了笑话不是？所以啊，术业有专攻，争利益没错，但是不掂量清楚自己的分量，就一味的贪婪，这种人啊，其实是最愚蠢的，最后，还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咯！”
“所以刘旭，知道朕最看重你的哪点品性？就是这一点，你很清楚你能做什么，会做什么，从不行那些纸上谈兵的糊涂事，这就是最好的自知！朕也希望朕的其他臣子能够如此啊，可是很多个人呐，往往一旦站在了利益面前，就昏了头脑，双手都忙不过来，就往自己的怀里抢啊，其实抢什么啊？朕想给你的，你不用抢，朕不想给你的，你抢到了，你能拿得稳当？”
刘旭心中一咯噔，李二这话里有话啊，轻轻的抬眼皮去看，发现李二正饶有兴趣的看着自己，刘旭尴尬的笑笑，李二就笑得更大声。
“嘿嘿，别看，朕不是说你，你这混蛋小子，就是太明白了这一点，而且，明白得有些过分，一开始的时候吧，你这家伙到处都抢功劳，就是为了家里那么点事情，后来等朕封了你做传国侯，朕就无奈了啊，你这混蛋居然不抢了，给朕来一个无欲则刚，朕这后槽牙都咬碎了，想着法子想激激你，你倒好，鼻子比够还灵，稍微有些不对，马上走人，气得朕当时就跟皇后说，朕得官位，那小子就这么看不上？塞都塞不进去？你可知道当时皇后怎么回答？”
这还真猜不着，长孙肯定是护着自己的，但是有时候这女人说话也会没些个谱，李二哈哈笑着，然后拍了拍桌子。
“皇后说啊，吾观此子之志，乃为天地立心，为生民立命，为往圣继绝学，为万世开太平，能如此，官与不官，又有何妨？非是乱言，吾之弟子，放下天下，孰能与之？”
第236章 到底是何意？
刘旭觉得肯定是没坐稳当，绝对不是被长孙的话语给吓的，摔在地上的刘旭很是无辜，李二笑得更是乐得没个形状，吴明在一旁笑着给刘旭搀扶起来，又添了新酒，李二嘻嘻哈哈的打趣。
“唔，脸皮还是不够厚啊，人嘛，要经得起夸赞，又不是坏事！不过啊，嘿嘿，朕当时的反应，与你这小子也是差不多！”
刘旭无语，你都差不多还说出来，自己那是被你这家伙吓的，这是一顶多大的帽子，孔夫子说这样的话，别人会举手称赞，你一个二十来岁的小家伙被别人如此称赞，那还得了，赤裸裸的捧杀啊，幸亏这话是没放出去，若是被别人知晓了，那自己还怎么混？天下的读书人都要上门来挑战了，你还不能和他们争，你若败几个人，好家伙，那群激动的家伙能撞死在你家门口，千万别怀疑，他们绝对有那个决心，黄口小儿，妄言圣人之道，不想活了你！
无比委屈的看着还在大笑的李二，半响之后，李二才忍住了笑，招招手，示意刘旭坐得近一些。
“话是大了些，不过啊，这是皇后的骄傲，而且，朕倒也觉得有些道理，至少，你办书院这事情，就与那四句话比较符合，所以啊，朕就准备题字上去，为后来的学子，做个榜样。”
刘旭舒了一口气，李二题可以，你李二反正喜欢吹牛皮的，题字上去，谁还说这是在说自己的不成？天下人都会来拍你的马匹，这样一来，自己算是放心了。
“看你那没出息的样子。当时你赴定襄的时候，可是有若个书生万户侯的豪气，现在倒越活越回去了。好好好，咱们就不说这些了，朕啊，其实就是想告诉你，立志存远，也莫怕，皇后看好你，朕同样是，凡是莫要拘拘谨谨的，胆子要放大一些，这天下，朕不开口，谁敢真正动你刘旭一根毫毛？这次去南海也是一样，朕不在乎其他，就想着你小子再拾起当年的豪气，告诉长孙无忌，这水师，他就是姓刘，你可敢？”
自己能说不敢么？看你那眼神，若说了不敢，还不知道你又准备了些什么歪理和大话来吓唬自己，还特意将长孙也拉进来，你不就是想着我给你稳当朝堂的形式嘛，如今势力都冒出来了，你李二的目的也达到了，剩下的就是掌控的问题，你与长孙无忌争斗吧，皇后夹在中间不好受，你李二如今装作疼老婆的样子，又准备把我拉出来打擂台，还知道我会用比较柔和的法子来与他争斗，直接说嘛，拐弯抹角的一大堆话，差点将自己绕晕过去。
“定不负圣恩。”
无脑的先应下来吧，反正有些事情是逃不掉的，估计这次南海的事情，长孙无忌也会将他算在自己的头上，唉，人与人直接的信任呢？
“唔，那滚吧，去皇后那里请个安，南海不急，吃顿饭才过去，不然你小子又得说朕小气，连顿饭都不给你吃，欸？你那什么眼神？你小子敢说你从来没有这般编排过朕？”
你厉害，你是真滴厉害！牛皮，铁牛皮，犀牛皮！我佩服得五体投地行了吧？
闭着嘴往后宫里钻，长孙这里，没有特别的事情，没人会拦着自己的，其他地方，自己也不会去，见到长孙的时候，看着长孙那一脸“哀怨”的样子，刘旭就头又疼了起来，今天就不该进宫，两夫妻不知道谋划了多久，一手牵着刘以陌，一手抱着刘正，还能做擦拭眼角泪水的模样，这技能也是无敌了。
“你们都大了啊，有了自己的主意，逍遥侯好本事，翻掌之间，水师再次牢牢控制在手，本宫能说什么呢？以后啊，就指望着这几个小不点能在本宫身边，虽然吵闹点，却还能说几句贴心的话。。。”
刘旭拿拳头将自己的脑门子捶得砰砰响，这话亏心的哟，长孙顺德想要钱，关我什么事情啊？长孙家死商业不景气，好像是自己在狙击他们一样，
“您就别揶揄小子了，方才陛下已经与小子说了一大堆，您放心，长孙冲那里我不会为难，赵国公那里我更加不会站出来与他对垒，千错万错都是小子的错，小子保证，只要长孙顺德不糊涂，小子就只过去将水师带回岳州，可好？”
长孙放下了刘正，刘以陌也趴在了刘旭的怀里，确认似的看着刘旭，然后刘旭恨不得将头都点成小鸡一样，她才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做什么怪样子，你做事本就有分寸，本宫还不信你不成？”
无语了，你这叫信？信个邪哟。
“您不就是想知道，南海的事情到了哪一步了嘛？间人皇女能进来，那张仲坚肯定也不远了，再加上其他人，这一次啊，算是将南海的海盗都聚齐了，我估摸着啊，这里面应该有小武的影子，因为琉球那边的海盗也在活动，能将这些人都聚集起来，那就少不得人来穿针引线了，没道理所有的人都去进攻番禺吧？洞庭水师什么时候这么没威慑了？”
长孙皱眉。
“那为什么不是那个间人皇女，而是武媚？”
刘旭摆手。
“不会是间人皇女的，海上的事情，你不知道，那是真正的一山难容二虎，张仲坚不可能帮着间人皇女去打内战，因为，这要跨越咱们大唐的海域，太过冒险。而且，他知道我刘旭的本事，就算没了洞庭水师，要收拾他们，我有的是法子。所以啊，既然张仲坚也来了，那事情就不是间人皇女抢海港那么简单了，是有人故意将海盗都聚集起来，武家兄弟在琉球岛与海盗有接触，这我是知道的，也只有他们有法子将消息散布出去。至于目的，应该就是逼我前去吧，能有这个目的的人，您觉得是间人皇女么？”
长孙顿了一下，然后哼了一声。
“看看你教出来好的弟子，还是你小妾呢，怎么管教的？”
刘旭被揶得说不出话来，拍了拍刘以陌，然后站立起来。
“所以啊，您就别担心了，出不了大事的，孩子除了以陌之外，都会留在长安，小子也不会借着机会跑得不见，您啊，也不用将小子夸到天上去来留小子，不过这次可能会在那边呆得久一些，水师要重建，真腊那边的内乱结束，小子或许还要再当一次鸿胪寺卿来与他们谈判，不过啊，这次过去，或许真的又是一场麻烦咯。”。。。
第237章 冷静
见过李二之后，刘旭其实就很冷静了，李二今天总是在说他信自己，可是这个信字，到底是因为什么？长孙顺德李二肯定是没准备杀的，没那个必要，他若如此导演一个悲剧，只能让朝堂的众臣心寒，那李二为何强调这个信字？
与长孙说话的时候，刘旭总算有些明白了过来，小武，说实话，刘旭现在也已经捉摸不透小武的心思了，人分开的久了，就是如此，说得肉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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