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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心亦有心-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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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无心亦有心
作者:乐逍遥/天行逍遥

文案

无心有心一念之间,世间有多少的一念之间呢?

有时候,机会只有一个。

对千雨来说,言星是他转世多年来第一个真心相待的人。奈何命运的捉弄却让他们各自分离,阴阳相隔。

言星因为冤屈被关入狱,死于非命,为了复仇,他自地狱再回到人间,成了横跨在阴阳之间的死尸,成为一方王者后选,并在仇恨的吞噬下失去理智,身陷怨恨之中无法自拔。

随着幽冥道争王之战的发展,真实身分被揭发,在两人的距离越来越远时,看着沉着在怨恨泥沼中的人,千雨在心里作下一个决定。

标签: 千雨 言星

☆、楔子

“锵!”
兵器在半空中交会,一人手持剑身薄如翼的长剑稳稳落地,他抬起充满怨恨的空洞之眼,冷冷看着对面的人,一言不发。
对面的人双手各持一把似刀似剑的红色兵器,他看着眼中充满怨恨的人,无奈叹息:“眼中满是怨恨……现在的你,已经没有自我了……”
“小星,不管用什么方法,我一定会让你复原的。请你再忍耐一下,很快就好了……”
握紧手中兵器,他闭上眼,将心伤全掩在心扉中,在睁开时,眼中只剩下决然。他一前一后横举兵器,脚下一动,如弦上箭矢般窜出,运用自己超乎常人的速度来到那人上空,一刀一剑直朝他挥下!

☆、第一章

夏天的天刺眼而闷热,街上的人都顶着艷阳工作,而外出购买所需物品的人手里都举把伞,不时地擦汗,就怕热到中暑,尤其是年轻姑娘,太阳是他们的敌人,怕晒黑。
这里是位居三大国之一的西琴边境的小镇,南农镇。镇里的村民各做各的事,放牧的放牧,卖菜的卖菜,日子十分快意,街上不时出现身穿黑色官服的官差巡城,有些官差甚至追着小偷跑,一副誓必要捉到人否则绝不罢休的模样。
而在官衙内,官差的房间里,一人侧躺在床上呼呼大睡。房间里十分闷热,仅开一扇窗通风,那人呼呼大睡,额头上都流出汗水,但却没有从睡梦中醒来的迹象,对这闷热没有太多的感觉。那地震打雷都醒不来的模样让路过的官差都忍不住多看几眼,直摇头。
而呼呼大睡的人丝毫不知同僚对他的看法,他抓抓有些发痒的脸颊后,手也不放下,贴在脸颊上继续睡,那模样只差打呼了。
大家都以为他睡到不省人事,直认为这人很好睡,这么闷的天还能睡成这样,能不服吗?但众人却不知,他闭着眼呼呼大睡,虽是呼吸均匀,但实际上却不如他所表现出的熟睡模样。
他做了一个不算长,却也不算短的梦。
梦境里,他似乎变成了孩童,不但短手短脚的,还很嫩。这让他十分郁闷。但他郁闷的时间并未太长,因为他的注意力很快就转移到不远处,在草原上舞剑的人身上了。
看着那一身白衣,有着硕长身形的人舞剑的样子,黑发随着他的动作飘逸,甩出一个漂亮的弧度。
从头到尾,他都没有看到那人的脸,但他却莫名的觉得,这人……
这个人……他似乎在哪看过……
脑海中浮现这样的想法,这让他一愣之后随即赶到疑惑,不明白自己为何会有这样的想法,但…
见那人停下动作,似乎有转身的趋势,他忽然感到一丝莫名的紧张,想要看看这人的长相。这样的想法挠的他心痒痒,他屏息关注在那人身上,看着他缓缓转身,样貌一点一点的在阳光下露出时……
“……陈忠……陈忠……你醒醒!”身体被摇晃,意识一点一点的回笼,陈忠呆滞地看着会儿眼前的墙壁,然后迟钝的翻身,看到了打断他做梦的人。呆呆的看了会儿眼前的冷艳青年,陈忠迟缓的开口:“……是你啊,小少爷。”
“你的反应也太慢了。”青年手支着腰无奈的看着他,指指嘴角的部分,他说:“擦擦吧,流口水了。”
“噢。”抬手擦擦,陈忠伸伸懒腰,然后用一副睡眼惺忪的样子看着青年,道:“找我有什么事?”记得他早上不值班的。
“爹让我来找你商量商量衙门资金的问题。”青年在床边坐下,双手抱环胸,淡淡道:“其实这事也没什么,最多就是我去找份工作来做,不够的话再多兼几个差事就是,这样应该就没问题了。”
“哪能都让你做。我也来帮忙吧。”大大地打了个呵欠,陈忠抓抓头起身,拿过衙门发的黑衣服穿上,系好腰带,随意整整乱发,拿过刀就要往外走。
“喂喂…”拉住他,青年在陈忠询问的目光下无奈地看他一眼,指指下面,道:“你没穿鞋。”光着脚丫就要往外走,难道他都没发现自己脚下凉凉的吗?
迟钝的低下头,陈忠看了眼自己的脚丫子,然后抬头看了看青年,后知后觉得说:“…我忘记穿鞋了。”
“你的反应真的太迟钝了,根本还没睡醒嘛。”青年感到无言地看着穿鞋的人,心下叹气。
“醒了。”陈忠淡淡道,穿好鞋子起身后,就跟着青年走出去了。
出了衙门,两人并肩走在大街上,青年一路上除了注意治安外,也注意哪有在缺人,打算找个兼差。他的样子陈忠全看在眼里,说起来,衙门资金短缺不是第一次,为了弥补这个缺,大伙人都经常出去找兼差呢。
南农镇位于西琴边境,也不是什么重要地点,因此皇城对此不是那么在意,在这里当差的官差有很多是被贬到这的,南农镇的县令张大人就是如此。在他身旁的冷艳青年名唤张明和,是张大人在八年前,不,在更早之前收留的养子。
那个时候他还没到南农镇,听衙内的弟兄们说,那时候张明和身体很虚弱,又失去了记忆,连自己是谁都不知道,张大人见状便将其收为养子,并让他跟自己的姓,取名为张明和。
对于失去记忆这部分,陈忠是有经验的,他一直都知道自己遗失了一段过去,至于是哪部分,他想或许是他幼年的部分。关于幼年的事他一概没印象,但更久远的一段过去他却没忘,为此他没少郁闷,为何自己忘记的不是那时候的事呢?
在心里郁闷叹气,陈忠面无表情的跟着张明和四处走,巡逻。
幼年的记忆他没想起,也不知道自己原来的名字是什么。在十岁失去记忆那年,他因为心疾发作被名唤陈霆的大夫所救,治疗心疾。陈霆的医术高明,他为他治愈心疾,但却言明不能再发作,之后见他为记不得自己的名字而苦恼,就用自己的姓给他取了个名字,就叫做陈忠。
陈忠,就是他的名字。
或许旁人会觉得这名字很土,但他觉得挺好的,转世多年,有个平凡的名字,平凡的人生,不管名字多老土,这对他还说都是好的。毕竟,谁不想过平静的日子。
他是在十二岁那年到南农镇的,算算时间是八年前,那时候的张明和正好外出学习。陈忠没见过他,张明和也没看过他,回来时只当衙里来了新人。他们会变成朋友不只是因为在同个地方工作,也是因为说话搭的上,个性合得来,又因为同样失去记忆,总觉得两人的遭遇很相似,于是两人就变成像兄弟一样的同事了。
对他来说,张明和是他上司的儿子,却也是他的朋友。
来到南农镇后的第一个朋友。

夏天的天十分刺眼,在外头走了几步就满头大汗了,到了正中午太阳就更大了。陈忠擦擦额头上的汗,看了看四周,看到了茶馆,他对张明和说:“天太热了,先到那去休息会儿吧。”
“嗯。”跟着陈忠进入茶馆,点了冰爱玉来降火。
坐在位置上直搧风,陈忠快被这热天热到中暑了,张明和擦擦额头上热出的汗,搧风。整整衣衫,陈忠已经热到想把身上的黑衣服给脱了,可这样一来他就只剩里衣,那薄薄的一件什么都露了,会被当成变态的,还是算了。
陈忠心不在焉的胡思乱想,垂下的手不小心拨到系在腰上的铃铛,发出清脆的声响。陈忠手顿了顿,低头看着系在腰上的那串红色铃铛,伸手放到掌中,沉默地看着。
这串铃铛,自他十岁那年就开始带着不曾拿下。不管是脑海中,还是他的潜意识都告诉他,这串铃铛,不能拿下。
至于是为什么,陈忠想不起来了,想不起来是谁告诉他不能拿下的。再说了,这串铃铛他自己也取不下来,也不知道是为什么,本来觉得很诡异,后来看着看着就习惯了。
“陈忠。”一声呼唤响起,陈忠抬头,张明和看看他,问:“怎么了?”想事情想得很专注呢。
“没什么。”冰爱玉来了,陈忠端起碗开始喝,冰凉的爱玉流到肚子里,直窜高温的身体瞬间凉快,爽的不得了。“我不想离开了。”
“不离开难道要住在这和爱玉抱在一起啊?”看出他的想法,张明和喝着自己那碗冰爱玉,淡淡道:“别说梦话了,想睡觉的话回去再继续睡。”
扯扯嘴角微微一笑,陈忠笑而不答,低头喝着自己的冰爱玉,觉得身体没那么热了。
端起碗喝着,袖子微微往下滑露出手腕,露出了部分红绳。张明和注意到了,他放下碗,问:“那是什么?”
“嗯?”顺着他的视线看到自己手腕,陈忠放下碗摸上手腕的红绳,道:“这个啊,是我打小戴到大的,有人和我说这不能给旁人看到,也不能拿下。至于原因,我也搞不清楚。”
“我看看。”起身来到他身旁,张明和挡住其他人的视线看了看陈忠手腕上的东西。那是条红色手鍊,红绳下垂挂着小玉珮和金铃当,看上去十分精致。把他的袖子拉好,张明和坐回位置上,道:“不让人看到,不能取下自有其用意。你可要多注意点,不要让有心人看到了。”他注意到周围有不好的视线。
“嗯。”把袖子拉好,陈忠端起碗把剩下的冰爱玉喝光,把钱放在桌上,和张明和一同离开茶馆,继续去巡逻。
在他们离开后,坐在隔壁桌,被张明和挡住视线那群人起身来到茶馆门口,看着他们消失在街道上的身影。为首的男子玻鹧郏陨砼缘娜怂担骸澳愀崭沼锌吹铰穑磕切』镒邮滞笊系暮焐!
“看不真切。”站在男子身旁的年轻人道:“本来有机会看清,但他身边的青年警觉性极高,而且处处带有防备,贸然行动只会被盯上。”
“既然如此,我们就留在这多观察几天。”
“嗯。”年轻人看着男子眼中闪过精光,他玻鹧郏壑新撬妓鳌

☆、第二章

不知道自己被盯上了,巡逻一天后在太阳下山时,陈忠和张明和慢慢走回衙门。再走进大门前,张明和停下脚步,他冷冽的眼睛在两条街的拐弯处看一眼,陈忠走进大门内,看他没有进来,于是问:“怎么了?”
“……不,没什么。”把视线收回,张明和走进衙门,大门关上。
走在走廊上,张明和一直在想下午的事。想到那莫名的,不怀好意的视线,张明和觉得自己是多心了,但,那带有意图的视线是那样的明显,就算对方隐藏的很好,但是……
还是多提防些好了。
“陈忠。”把人叫住,在他回头看他时,张明和道:“陈忠,你这几天在衙门内当内勤吧。”
“嗯?”微微蹙眉,陈忠转身和他面对面,道:“怎么了?突然这么说。”
看他一眼,张明和淡淡道:“近来天热,你又老是睡到日上三竿没醒,与其到外面去不如留在衙内做事,这对你来说比较好吧。”
是这样吗?
眨眨眼,陈忠向来对张明和的提议不提意见,既然他都这么说了,“我知道了。”
“嗯。”
两人又说了会儿话才各自回房。陈忠回到房间后的第一件事就是跑去洗澡,把一天流出的汗全部洗掉,最后干爽舒服的趴在床铺上,动也不动。外出回来的同僚见他这副懒洋洋不想动的模样,伸手戳戳他,笑道:“阿忠啊,你已经睡一天了还睏啊?这么能睡,想不服都不行啊。”
“那你就快服了我吧。”陈忠眼睛都没睁开,懒洋洋的回道。
“呿,少臭美,真要服了你还不天天被你阴,老子我可不干。”那人甩甩手,退到一旁。
陈忠对他的话不予回应,趴在床上等头发全干了后他就开始呼呼大睡,睡的同房的人都很无言。
隔天一早,大家都起床上工,开始一天的工作,只有陈忠还躺在床上呼呼大睡。他从今天开始做内勤,内勤通常没什么事,可以晚点起床没关系,只是他这一睡竟睡到日上三竿去了。
那些黑衣人这几日总在衙门附近徘徊,时刻注意陈忠的动向。谁知从那之后他就在也没踏出衙门。对此,他们讨论一番后决定跟着张明和,只要跟着他,陈忠总有一天会出现的。
张明和知道有人在跟着他,但他并未对此做出反应,不动声色的观察他们。越是观察就越觉得这帮人有问题,而且他们绝对不是本土人,听口音反而象是属西人士。但属西离南农镇相当遥远,他们千里迢迢到这有何目的?
想到这里,张明和在心里决定,这一整个月都让陈忠留在衙门内,只要一直没看到人,他们也会因为厌倦而作罢吧。
收工回衙门内后,张明和把自己的决定说给陈忠知道。陈忠听了并无任何异议,对他来说不管是外出巡逻还是作内勤都是一样的,不妨碍他睡觉就成。
见他答应了,张明和也放松不少。只是…
人算终究不如天算,张明和在怎么防,也防不过这天外飞来的一张请帖。
“霍鹚寿宴?”坐在假山上,陈忠吃着肉包,听到张明和这么说,咀嚼的动作停了。
点头,张明和说:“爹收到皇城送来的请帖,请帖是西琴首富,霍家发来的。”拿出帖子,张明和递给陈忠,道:“霍家老太爷霍鹚在下月中旬十五在琅山的柳叶山庄设下寿宴,赴宴的皆为朝中官员,爹也在名单中。”
说着,他看着陈忠,道:“这次寿宴我会陪爹一同前往。陈忠,你也要去。”
对他话并不觉得意外,他仔细看看手里的请帖,陈忠递还给张明和,道:“除了我还有谁?”
“还有三名官差。衙门就暂时交给师爷处理,我们三天后出发,去准备准备吧。”张明和说。
“啊。”陈忠应了声算是回应,看着张明和转身离开后,他晒着太阳慢慢把手里的肉包吃完,然后才从假山上跳下来,回房间去了。

那之后三天过去。三天后,大伙人站在衙门门口,以张大人为首,大家离开南农镇,往琅山出发。村民站在城门送他们离开,在他们身影走远后,大家才渐渐散开,去做各自的事情。
走在道路上,陈忠很老气的在头上戴斗笠,原因只有一个。太阳太大,他受不了。看一眼夸张的人,张明和淡淡道:“现在才刚要初春你就这样,真到大热天了你还不每天泡在水里。”
“这你就不懂了。”调整好头上的斗笠,陈忠说:“虽然现在才刚要初春,但这年天气明显怪异,你看看,现在明明还不大大热的时候,却已经热得让人受不了了。我看不用等真的夏天了,现在就快中暑了。你也不希望我中暑后由你背着走吧?”
“当然。”看他一眼,张明和直接说:“如果你真的中暑了,我会直接把你放在路上。”
“真无情。”
“呵呵。”
两人边走边打闹,而后面更远的地方,黑衣人齐聚一堂,看着他们快消失在视线中的身影,年轻人看一眼男子,道:“接下来怎么办?他们要去琅山呢。”
男子没说话,他思索片刻后,道:“他们要去琅山赴宴,就必须经过乐兮和县城,那里有我们的人,我们先到那去和他们会合,由他们接手这事。”
“听你的。”年轻人和后面的人打声招呼,在大家都收到意思后,一群人窜入树林中,以抄近路的方式早先一步抵达乐兮。
不知道他们的想法,陈忠等人慢慢步上琅山之旅,丝毫不知自己正步入阴谋中。

在这群魔不断,妖神乱斗的混乱时代,在这片土地上所立足的是当今大且强悍的三大国,分别是南陵,属西以及西琴;属西为三大国中领土对大的国家,也是兵力最强盛的一国。属西以高山和草原为多,因此他们盛产茶叶,属西的茶叶非常有名,所有珍贵的茶叶皆来自于此。
以往的属西,虽表面平静,但贵族之间的私下争斗却是比其他国来的更激烈凶残,唯一能够相安无事的,只有皇室成员。只要皇室成员别搞甚么篡位和谋杀的事情,基本上都会平安无事,但一旦被抓到,那下场将会比贵族百姓们来的更凄惨。
也因为对皇室成员的严苛残酷,因此在属西,争夺皇位的事是少之又少几乎没有,而且他们也比其他国家的皇室成员来的更团结,这也是属西强大的原因之一。再加上大部分的武林修真门派都在属西,因此也添上更为神秘的色彩。
属西皇城—皇岳是三大国首都中占地最大的,那是因为在首都皇宫内的东北方有一片大草原,那里是培养战马的地方。那些将领座下的宝马皆来自于此,而这片草原则由朝中官员之一的言氏来管理。
言萧为草原管理者,长年居住在草原上,就近照料马匹。只是在十年前,言萧失去儿子后便一蹶不振,白天虽仍是尽责地照料马匹,但却不在上朝,晚上都和酒瓶度过,让人看了也不知该如何安慰,也只能劝着。
白天的皇岳十分热闹,如今已接近太阳西下的时辰,大家都慢慢打道回府。但那是白天,属于夜间的生活才正要开始呢。
夕阳橙红的的光芒照耀在皇岳中,将城中的街道和住家照的橙红一片,而在最高的楼塔上,一人批着黑色披风迎光而立。黑色的批风将那人完全遮掩住,连露出的半张脸也看不真切。
他就这样无声无息的立在那,任由狂风吹佛在身上,吹起批风,露出里头的白衣,还有他的右手,但那却是诡异不堪的。
他死气沉沉的眼睛缓缓扫视整座城,握紧凸在右掌中的剑柄,他缓缓转身背对夕阳,脚一动,从楼塔上跳下去,身影消失在街巷中。

☆、第三章

悠闲的走在森林道上,两旁大树的茂密枝叶挡住了大半阳光,点点阳光透过绿叶之间的缝隙照射下来,洒在身上,十分温暖舒服,连带还有懒洋洋的气息。陈忠跟在张明和他们后头,抬头看看被树叶遮住的阳光,玻鹧郏屯贰
唔,这样的天气不冷也不热的,好想睡觉……
算了算,其实这时间是他的睡觉时间,不,说不定都还没睡醒呢。但现在要赶路不能睡过头,若是因此而耽误了路程,他会变罪人的,还是算了,晚上早点睡吧。
看一眼后面的陈忠,知道他想睡觉。张明和很无奈,这家伙到底什么时候才会有干劲啊?
不行,还是去和他说说好了,不然这样懒洋洋一点干劲都没有哪成。
心里这么想,张明和正要转身去和陈忠谈谈时,眼睛不经意和前方一人对上,他顿住了脚。
忍下打哈欠的冲动,陈忠打起精神跟上去。这时,前方的道路上走来一名白衣书声,他身旁的小厮跟在后头,两人就这样和他们擦身而过。经过白衣人时,陈忠的脑海中忽然窜过一道白色的身影,十分熟悉的身影,这让他不禁脚下一顿。
皱皱眉,陈忠觉得很奇怪,脑海中的身影是谁?
心里疑惑,陈忠抬起头,却发现张明和不知何时回过头,眼也不眨地看着白衣书生离开的身影。
“小少爷。”开口唤他,在张明和回头时,陈忠道:“怎么在发呆呢?”
“…没什么。”张明和说完后就径自前进。陈忠在后面看一眼他的身影,一看就知道他在想事情,但是……
没时间笑别人,因为陈忠自己也陷入思索中。他一直在想脑海中闪过的白色身影是谁,那道身影,和他之前梦到的身影很相似。不,说不定是同一个人。
但那又会是谁呢?
努力想,但越想头就越痛,就好像有什么东西再压制他回忆失去的记忆,这种感觉很不舒服。陈忠忍下头疼努力地想了会儿,但越是清楚看到那道身影,他的头就越痛,就连心都有了痛楚。最后因为头实在太痛了,陈忠只好作罢。
罢了,记忆嘛,总有一天会想起的。
陈忠如是想。
心里打定主意后,陈忠跟上众人的脚步,在天黑前进入城镇,到客栈投宿休息。

属西皇岳
太阳下山,黑夜降临。在皇岳中最大的艺妓街现在才是热闹的时候。诸多权贵大臣为了应酬都到酒楼寻欢作乐谈生意,有些贵公子则是去饮酒作乐,属于黑夜的生活也正式开始。
但热闹的表面下,却存在着黑暗。
黑暗,正蠢蠢欲动。
和同样身为朝中官臣的大人们干杯,礼部尚书孙衍喝下酒楼艺妓给他倒的酒,心情愉悦。喝下一杯酒,同僚的一名大臣笑呵呵地看着孙衍,道:“怎么样啊?孙大人,这一次我可是叫了楼里最美的美人和最好的酒来招待了,不知你可满意?”
“当然满意。”孙衍哈哈大笑,揽过一旁斟酒的姑娘,红着脸,微醉道:“不管是这酒,”轻挑地扣住姑娘的下巴抬起,孙衍笑着说:“还是这美人,每样都让我满意到不行啊。哈哈哈—”
“既然满意就尽情的玩吧。”放下酒,那人凑过去对孙衍道:“孙大人,这姑娘可是楼里的名妓,还没破处的,价钱可贵的很。孙大人,今日我买下她来服侍你,你们啊,就好好的去玩吧。哈哈哈!”
“喔?”看看身旁年轻的姑娘,孙衍轻挑地笑了。他揽过姑娘的肩搂着她起身,道:“既然大人你都这么说了,那我就不奉陪了。”说着,他对姑娘放肆一笑,招来龟公:“给我一间最好的房!”
“是是…”龟公毕恭毕敬地给孙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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