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扫明-第1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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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万岁如此信任,臣怎么担当的起。。。。。。”

    没等皇太极说出什么,多铎觉得实在是看不下去,这奴才真是精通拍马逢迎之数,出来大声的嚷道:

    “你还知道自己担当不起,狗奴才,这殿上哪有你的位置!”

    多铎是个炮筒子,性格比豪格更粗狂,说出来的都是真心话,但是基本不分任何场合,想什么来什么,这已经不是他第一次在公共场合怼范文程了。

    还有豪格,虽说在明里没有对范文程怎么样,但是暗地做的事情却一样是在挤兑,其余的各旗勋贵们都差不多。

    此时,多尔衮静静坐在一旁,态度不明不暗,一样没有正面说出什么力挺范文程的话。

    最后出来替范文程说一句的还是礼亲王代善,他回头瞪了一眼,呵斥道:

    “多铎!在这殿上,哪里有你咆哮的份,还不跪下!!”

    多铎是两黄旗的武英贝勒,算是豪格和皇太极的人,皇太极就算想护短也不能在这种时候出言,所以才看向自己儿子豪格。

    可是站在一旁的豪格,居然往回缩了缩。

    多铎是两黄旗的贝勒额真,在殿上咆哮,身为顶头上司的豪格就要替父出头呵斥下属才对,这一点多尔衮心知肚明。

    当他看见豪格是这种反应的时候,心中的担忧已经一丁点不剩,暗暗冷笑。

    端坐在首位的皇太极,自然将下面各人的异动尽收眼底,本来寄希望于豪格,不过豪格再次令他失望。

    正当皇太极想要出面的时候,多尔衮站出来了,他起身用力将多铎拉到自己身后,斥道:

    “多铎,万岁在上,还不快退下!”

    多铎欲言又止,见到皇太极的授意后这才不服气的看了一眼多尔衮,闷声闷气的站了回去。

    多尔衮满意的笑了笑,回身又是一副毕恭毕敬的神情,揖身说道:

    “皇上,多铎性子就是这样,大学士对大清的贡献,大家都是有目共睹。”

    说到这里,多尔衮不再吭声,低头等着回信。

    众人等了半晌,也没见到皇太极说出一个字,多尔衮偷偷抬头,见到皇太极正依靠在龙床一边,微笑看着自己,当下心中一个激灵,赶紧跪在地上。

    不知又过去多久,侍立在一旁的内廷侍卫这才觉得有些不对劲,小心翼翼的朝龙床看过去,顿时瞪大了眼睛。

    皇太极依然还是微笑着依靠在一边,静静注视着下面这些八旗的亲王勋贵们,但脸上已经没有任何血色,身体都有些僵硬。

    黄衣内廷想到什么惊天的事情,抖着手朝皇太极鼻子试探过去,下一刻,他忽然“噗通”一下跪在地上,嚎啕大哭起来。

    多尔衮这才抬起头,不明所以的看了一眼前面,同样是面色震惊。

    。。。。。。

    崇祯十六年,清崇德八年,崇德皇帝皇太极在清宁宫召见八旗诸贝勒王公大臣的时候猝死,但却并未留下任何遗旨。

    紧跟着,盛京城内刀兵大起,诸贝勒王公大臣争议不休,除了出征蒙古的阿巴泰以外,满清在这个时间段,几乎停止了所有的对外战争。




第四百八十九章:中都 遇刺 滁州

    崇祯十六年七月三日,明中都凤阳府城迎来一支十几万人规模的军队,其中的旗帜杂七杂八,像是各路官军的混合体。

    凤阳总兵黄得功,南京营提督卢久德,舟山总兵翁之琪等在南直隶有些名望的将帅均在其中,一行人策马来到外西华门,这时新任的朝廷守备姜东已经带着少量的官兵在此迎候。

    不过这些将帅停下来后,并没有急着做出下一步动作,都是吩咐属下列在两侧,好像在等着什么人。

    不多时,一阵整齐的脚步声愈来愈近,山东军战兵称四队方列,阵中“王”字黄龙大旗随风飘扬,在各个战将的带领下来到门外。

    安东候王争勒马停住,挥手下马,抬头看了一眼已经有些落败的中都凤阳城郭。

    最先做出反应的还是卢久德,待他有些滑稽的下马,黄得功和翁之琪对视一眼,带着各个官军的将帅紧随在王争身后。

    “末将,中都留守姜东,恭迎安东候大驾!”

    这话说的就有些让人侧目,颇有些拍马逢迎的意思,要是以往,王争或许会含笑谦虚一番,但现在,他只是微微摆手,并未多说什么。

    正待牵马进城,身后黄阳却上前一步,皱眉说道:

    “侯爷,让末将先行入城,试探虚实。”

    姜东神情一紧,只是将头更低下几分,让人看不出表情。

    这一切自然被王争收入眼底,不过也没多想,上前几步,稍微用力的拍了拍姜东肩膀,问道:

    “城内可是布置齐全?”

    姜东大吃一惊,额头汗出,他手中按剑,强作镇定的道:

    “侯爷放心,皇城都已经被卑职收拾出来,就等山东大军入城了。”

    “皇城不是被李贼和献贼烧过几次吗,怎么住人?”

    这厮有些反常,黄得功上前几步,狠狠盯着这名守备的脸,姜东更是惊骇,下意识的后退几步,却被黄得功拉住。

    这时,黄得功冷冷一笑:

    “姜守戎,何必如此紧张?”

    翁之琪同样上前拉住他的另一只手,面色不善。

    “这。。。这。。。”

    姜东满脸通红,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应对,王争没有注意到这些细节,只是摆手示意无妨,笑着说道:

    “大家都是官军,分什么彼此。”

    王争言谈间,竟是拉着姜东入了城,黄得功欲言又止,见此情形,也只得吩咐属下各人做好防备。

    安东候信人不疑,这大家都知道,但到了现在,王争的性命显然已经不是自己的了,关乎整个山东军内外系各人的存亡和前程。

    就算王争没有说什么,亲兵队官一样不会坐视。

    他们毫不犹豫的抽出刀紧跟在两侧,黄阳和董有银相视点头,山东军的战兵们如临大敌,转瞬间变换成一个锥阵,带着压迫的气势挺进凤阳。

    这种变换的速度,令黄得功和翁之琪等人瞠目结舌,卢久德更是磕磕巴巴的自语道:

    “安东候能有今日,实非运气使然。”

    姜东被拽在王争身边,周围都是明甲持锐的亲兵,当下是急的满头大汗,进门之后会遇到什么,他自然清楚。

    眼看着要进门,姜东再也难以挪动一步,跪在地上叩首道:

    “侯爷宽宏大量,令卑职感激不尽,还请侯爷先行入城,卑职不敢擅越!”

    听了这话,王争一言未发,突然踹出一脚,猝不及防之下,跪在地上的姜东翻滚了几下才停住。

    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猛的举手大喊:

    “不要——”

    为时已晚,城上早已埋伏好的弓箭手乱箭齐发,姜山身中数箭,口吐鲜血,看样子竟是死不瞑目。

    王争心底有些吃惊,自己又不是怎么祸害百姓的贼人,也不是鞑虏南下,这还是头一次遇见这种事。

    一声令下,如狼似虎的亲兵登上城墙,将上面埋伏的弓箭手抓将下来,一个个按倒跪在王争面前。

    “侯爷,这些杂碎如何处置?”

    王争粗喘几口气,大步走入凤阳,听到亲兵队官发问,头也不回,淡淡说道:

    “全都砍了。”

    这些亲兵接到命令,不顾弓箭手的求饶和嚎叫,将他们拖到城墙一边,均是手起刀落。

    卢久德走到门前,见到满地的头颅和血迹,当下浑身有些发抖,迈不动一步。

    黄得功拉了他一把,卢久德这才反应过来,紧赶上前。

    。。。。。。

    说起来,这凤阳算是大明的第三个都城。

    洪武立国的时候,朱元璋最先想在老家凤阳建都,所以凤阳内外都是按照都城的规模和形式所建,当时负责督造的还是开朝第一文臣李善长。

    不过凤阳的都城规模并没有建完,最多只建了一半,朱元璋便在刘伯温等人的提议下,下旨以金陵为京师。

    王争本来有些期待,但经过内外城来到皇城里的时候,却是满满的失望。

    这座大明最早的都城,历经一百多年的荒废,前不久又遭受了张献忠和李自成的两次焚毁,到现在只剩下一片的残垣断壁。

    不过这里为什么会有少量官军驻扎?

    山东军和其他的会合官军,在王争的军令下,将城内官军肃清后,并没有在凤阳久留,这一座废都城当然没有南京更让人心驰神往。

    这一支十五万人左右的官军,浩浩荡荡从凤阳直奔英武卫。

    趁着农忙秋收时节,山东军沿途在周围的庄子里补充些年轻力壮的民夫,将这些人混编入辅兵序列,但是想要补充粮草,基本没什么可能。

    大约是在七月份的中旬,山东军总算是来到滁州地界。

    在王争率部南下之前,山东军已经控制了河南的开封、归德二府,并且往北也在通州一带驻兵,沿岸掌握了淮安府。

    山东军的扩张,并不是李自成毫无目的的到处游荡,走到哪就要在哪驻防,比如中都凤阳,山东军就根本没有留下一兵一将。

    王争的种种作为,都是在为南下这一步做铺垫。

    那些地方的兵马,之所以会被大规模的收编为外系,或者被驻兵留守,设立军议司和保安司人数,因为那都是山东军急需且一定要控制在手里的地区。

    有了这些地方,山东六府核心地带的安全才能有保证,大军南来北往的后勤和进退才有保障。

    说白了,就是在事情还没坏到骨子里的时候有个缓冲带,让王争有时间选择最好的方法解决。

    这次南下,并不是王争忽然想到这里,而是很早就已经开始做准备,真正的时机一旦到来,就会用最快的速度出击,一蹴而就。

    王争的真实想法是南京,北直隶一带混乱异常,几股最大的实力在那棋盘上明争暗斗。

    家家都有本难念的经,王争对这年头的历史还算熟悉,知道李自成和满清眼下都没什么功夫顾忌到山东,自然是全力拿下南京的最好时机。

    过了这个村,下一间店还不知道要等多久。




第四百九十章:夺门之变

    滁州,时人又称“涂中”,历朝誉为“江北门户”,地理位置优越。

    山东军来到滁州境内的时候,并没有直接来到城下,反而是哨骑、使者四出,大军在清流关扎下营盘,让人摸不清到底要做什么。

    滁州一样是京杭运河流经的重镇,自然知道上流山东军设卡收厘金的事情。

    城内的大户们本来觉得这是王争自取灭亡,可是到现在几个月过去了,无论南边怎么闹,厘金还是照收。

    有意思的是,安东候王争承受了几乎大将南北半数士子的弹劾后巍然不动,可当朝的内阁首辅周延儒却被罢相抄家。

    有些想太多的人,已经想当然的将这两件事联合在一起,心中有些忌惮,觉得朝中还有人在帮助山东。

    这边已成定局,那边又有更急的事情,王争带着山东的大军来了。

    最开始,滁州这边都觉得是在开玩笑,但随着北面陆陆续续来人,都是面色惊颤的提及此事,他们才相信下来。

    一下子,滁州城内的士绅老爷们纷纷大乱,无头苍蝇一般的过了几天,这才想起来知州这茬,赶紧汇集到吕府。

    说起来,时任的知州吕玮同样是刚得到消息,那王争在许州誓师西进,搞的全天下尽知,一副要和流贼决一死战的架势,据说李贼为了暂避锋芒甚至已经把襄阳拱手相让。

    可谁成想,山东军没有西进去找顺贼,反倒一路马不停蹄的南下,半个月之内,竟然已经到滁州来了。

    要知道,这滁州的屁股后面,可就是南京城啊!

    “大人,刘老爷、李老爷他们又带着人来找了,怎么办?”

    吕玮坐在大堂上在聚精会神的写着什么,听到外面那些哄乱的声音后已经是满头黑线,直接摆手不耐烦的说道:

    “都到这种时候了,来堵着本官的府门有什么用?我也是火烧屁股没办法,你出去就说大病,都给推了。”

    管家有些犹豫,心道这些士绅又不是傻子,这么说谁会信,正在他想的时候,吕玮抬起头,皱眉说道:

    “怎么还不去?”

    不多时,吕府的大门“吱呀”一声打开,外头围着的老爷和士子们赶紧走上前,这管家笑呵呵的,但是只露了半张脸,喊着道:

    “刘老爷,张东家,林公子,你们就回去吧,我家大人病重不能见客!”

    “病重?当谁是傻子不成,快把吕知州叫出来!”

    “就是,若是被山东地兵马破了城,他吕玮也活不成!”

    听到外面响起的吵闹声,管家早有准备,赶紧让下人把门关上,甚至还亲自提起木椅堵在门口。

    滁州这个地方和南京距离不远,基本上只隔一条长江。

    在江南士子们不遗余力的宣传下,王争统带的山东兵马,早就成了祸害遗千年的乱兵。

    士绅们也听说过王争在山东对那些本地缙绅的所作所为,说杀人不眨眼那是一点没错。

    尽管身家性命都在滁州,但过了河就是南京,就算拼死搏一搏,也很少有人想留在这里等着山东兵马来抄家。

    毕竟,传闻往往都是无风不起浪,王争不对付自己这些地主,哪来的银钱造甲械发军饷?

    府外乱哄哄一片,吕玮却在皱着眉头奋笔疾书,良久,他起身将书信交到早就等在旁边的信使身上,叹息道:

    “眼下再飞书面圣已经来不及,唯有提醒史尚书在南京布防,老夫看得出来,山东贼军来势汹汹,那王争早有准备,不会止于滁州,其意在南京。”

    说到这里,吕玮竟然朝信使弯腰鞠躬,郑重其事的说道:

    “王贼窃国,大明危亡,系于你身,一定要将信送到!”

    滁州知州吕玮仁政爱民,深受百姓爱戴,据说天启年间得罪了权阉魏忠贤被革职为民,崇祯即位后平反,并且重新任命他为滁州知州。

    信使本人对他也是敬佩,当下吃了一惊,连忙跪在地上,沉声说道:

    “知州放心,信在命在!”

    “快去吧,时不我待。”这信使是自己人,吕玮自然信任,等他从后门将信使送走,又是重重叹口气,心中十分担心。

    “希望还来得及。。。”

    吕玮已然决计坚守,为南京城的史可法留下时间。

    可文武殊途,人心隔肚皮,知州如此想,不代表城内士绅都是这么想,同样不代表其余的文武将吏也要为朝廷奋不顾身的效死。

    。。。。。。

    当天夜里,滁州守备府。

    时守备李景光在知州衙门、吕府外增兵,名为排查贼寇奸细,实则为召集部下四名千总商议机要打掩护。

    李景光五人在内室密谈,门外设有带甲家丁把守。

    “守戎,依卑职看,还是迎山东军进城!”

    说话的是个胖子,屁股比座椅都宽,他虽然坐的极不舒服,但说出方才这番话并未有什么犹豫。

    既然已经有人挑明,另外一个尖脸的千总紧跟着点头,说道;

    “没错!”

    “守戎,你们都听说了吗,河南总兵陈永福、还有凤阳总兵黄闯子、舟山总兵翁之琪,就连南京城的京营提督太监,都已经在安东候的下面做事。”

    另一个千总点点头,脸上全是惊惧:

    “当然听说了,前不久安东候在宿州杀了刘良佐,刘部那可是三万多的兵马啊,在山东军面前连个像样的抵抗都没有便是人间蒸发。”

    “这么多人上哪去了,还不是被山东军吞进肚里?”

    听到这话,守备李景光若有所思的点点头。

    确实,黄得功、刘良佐,那是在整个南直隶都有些名头的大帅,一个能打,一个人多。

    这几天光景过去,这两位能打的那个已经接受改编进入山东军外系,另一个则是被王争当场砍死,多年积累下来的兵马都成了陪葬品。

    这些总兵级别的大帅暂且不提,那太监一向是天子家奴,自诩高人一等,但竟然也甘心在安东候下面做事,这实在让人意想不到。

    自己这小小的滁州守备,麾下兵马不过一千多人,怎么能抵挡号称二十万的大军。

    最开始的胖子继续说道:

    “你们看见吕知州今日间的样子了吗,那家伙,明摆着是要与城共存亡的架势!”

    “让他自己拿着笔杆子去战!那山东的战兵就连鞑子都抵挡不住,哥几个就没那个必要去跟着他去找死了。”

    说起来,山东军现下还是在朝廷的名下,开城打个迎接的名目就成,和卖国贼八竿子打不着一块去。

    换句话说,只要朝廷不敢动安东候王争,他们下面这些人就不会有什么安危,这也是李景光等人倾心于此的重要原因。

    况且,加入山东军外系以后的待遇问题,这些事李景光其实并不担心,前面的例子太多了。

    山东军一路南下,徐州、睢州、宿州、凤阳,还有现在的滁州,何曾遇到过什么真正的抵抗?

    就凭山东军这面旗,不少官军就已经吓破了胆,可仅仅是这个原因就让各地官军望风披靡吗?

    显然不是,除了山东军的强大,最主要还是王争对外系的待遇,还有各地守备空虚等原因。

    州城的守备兵力最多三千,县城更少,基本上只有千人左右。

    那还是在万历朝头几年兵备没有那么废弛,三大征还未开始的情况下,到现在频频抽调,再加上多年未曾发配军饷和兵衣,各地基本都是空额空饷。

    比如这滁州,上次朝廷来人核定名目的时候还是崇祯三年,十几年前了,那时候现任的守备还不是他李景光。

    换句话说,李景光自打到了滁州守备任上,朝廷方面根本就没有一次有官员再下来核查兵册,那还不是想怎么报就怎么报?

    去年李景光报上去的是两千九百二十七兵披甲兵,本想着吃三千人的饷银,但后来才知道自己想多了,根本没有一文钱发下来。

    身为守备的李景光,能蓄养起来的铁甲家丁,其实也就十三个。

    本身混的已经如此凄惨,再听到山东的外系兵马饷待遇,银饷月结,并且守备和千总一级都有自己专门的盔甲和福利,据说不久的将来还会有礼服和丧服。

    这可是千载难逢的好机会,由不得他们不动心。

    硬抗不可能打赢,而且还要赔上自己的身家性命,开城能得到安东候的赏识,入册外系。

    反正都是在朝廷的明目下做事,跟着谁又有什么分别。

    虽说要经过山东方面的改编和裁撤,还有种种严苛的军规,但李景光几人依然十分动心,只要待遇是真的,剩下的就都不是问题。

    要是穿的亮堂威武,待遇好,每天混的风生水起,鬼才去欺压百姓,去克扣什么军饷,这种烂事谁的心底其实都不愿意去做。

    说到底,大部分人都是被逼出来。




第四百九十一章:名声和性命

    “好,事不宜迟,咱们今夜就动手。”

    李景光眼色愈发的深重起来,听几名千总都没有异议,忽然拍了一下桌子,起身恶狠狠的道:

    “守戎,知州府可要看仔细了,不然那老不死的突然搞出什么乱子,安东候想必不会放过大家。”

    胖子说这话倒是引起李景光的注意,他点点头,对一名千总说道:

    “老五,你带人把城门看严了,任何人都不能出入,要是有人问起来,就说城内有流贼的细作,让他们明日再说。”

    “得令,我这就去!”

    那老五算是滁州的二把手,深得李景光信任,也知道这件事关乎大家今后的前程,立马拿着刀直起身,拿出从未有过的精神头,急匆匆走出守备府。

    李景光将下面几名千总一一安排好,待他们全部走出府,自己这才深深呼了口气,坐回去静静的喝了杯酒,但心下总是觉得不安,左眼皮止不住的乱蹦。

    “办事办到底,送佛送到西,得让侯爷看出诚意!”

    李景光嘀咕一句,忽然将酒杯“哐啷”一声扔下去,半杯酒都洒到地上,但他没顾上这些,只是戴上头盔急匆匆的跑出门。

    不多时,滁州守备府周围的戍卫兵丁被抽调了七成,十几个家丁一个都没留,直奔知州衙门和各司分署而去。

    这天夜里的滁州城,即便是普通百姓也能敏锐的发现有些变化。

    因为白天外面一直都士族的人在正门围堵,所以仆人只能在傍晚即将入夜的时候牵着马从后门出去。

    不过任凭他如何小心,吕府在滁州城内最繁华的几条街中间,总还是有人看见。

    起初看见这些的人还并没觉得有什么不同寻常,直到入夜的时候,往常那些无所事事的官兵忽然出动,将知州衙门和就近的几条街道围住。

    这个时候,他们才发现城内有些不同寻常的火药味。

    最开始官兵还没有太大动作,过了大约两三个时辰左右,城内的官兵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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