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兽不如的穿越女-第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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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是因为图尔库拉尼一直以来对权贵都很是献媚的缘故,他忘了他对平民是怎样的态度。而新任的纽斯特里亚总主教又不巧正是平民出身。

笑声停下来的时候,在座最有权势最老练的枢机却发了言:“叫图尔库拉尼继续他的任务,我们呢,什么也不知道。”

“什么?为什么?”

“让图尔库拉尼透露一下。正统的总主教正在我们这里递交申诉的事情,他就不敢回去了。”那个老练的政客说道,“为了摆脱图尔库拉尼。这个漂亮的孩子肯定愿意付更多的钱。”

“如果他愿意用自己付账呢?”先前的那个枢机不服气地说,“这个年轻人升得这么快。你们不会以为他还保持着贞节的誓言吧。”

“啊,那么我们就有了随时收回披肩的理由了。”姜果然还是老的辣。“如果有其他人愿意为这披肩付更多钱的话,那时候,‘用菊花通路,这真是骇人听闻的罪恶!我们要纯洁纽斯特里亚教会!’”

又一阵轻快的笑声,这高明的决策就这么定下来了。

当天晚些时候,得到了确实保证的图尔库拉尼就迫不及待闯地上了“飞翔的圣西娜号”,连随从都抛下,几乎一看见那位年轻的总主教就施展起他新得的,由教会高层保证过的淫威来了:“你们纽斯特里亚的总主教若瑟派来的代表已经再次向教皇陛下提出申诉了!他们指出了你们许多的异常,并且有纽斯特里亚流亡过来的人发誓作证了,留给你们的时间不多了!你们别想着什么换联络人的小花招,要赶紧抓紧时间改悔!低下你们高傲的头颅,别以为总主教算得什么——何况现在还没有拿到披肩呢——要知道,在这永恒之城就跟在神明他老人家眼前一样,是容不得骄傲的!快改悔吧,否则别说显赫的总主教披肩,就是想保持一个普通信徒的身份亦不可得呢!”

他口中说着这样凶恶的话,行动上却也没有放松,步步逼近了他的猎物,一直到几乎贴到总主教脸上,气息都能吹起对方的头发,然后,他在少年总主教的耳边低声耳语了一句:“斋戒完了,到我叔父的小礼拜堂来……”

被他逼到墙边的总主教吃惊地瞪大了眼睛看着他,似乎被他这种大胆和无耻惊得说不出话来,图尔库拉尼心满意足地欣赏了这一表情,然后后退了一步,提高嗓音进一步恐吓道:“时间不等人啊,改悔得晚了,就迟了,嘿嘿!”

他就这样无耻地威逼和恐吓了总主教,正得意洋洋地要推门出去的时候,一个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的仆人端着一个精致的瓷壶和一个水晶杯过来了。

图尔库拉尼本来准备走的,看到端来东西,猜到是给总主教喝的,又停下了脚步。

那个仆人疑惑地看了他一眼,但没有太过注意,随即跪到总主教身边。倒了一杯葡萄酒,浓郁的香气立即四溢开来。总主教像要忘记什么不愉快的事情一样马上捧起了酒杯,当他将酒杯凑到嘴唇旁边的时候。那张令他厌恶的脸又出现了。

“斋戒的圣徒可不宜喝酒呀,”图尔库拉尼知道到他是要喝酒压惊,幸灾乐祸地说,“给我也来一杯吧,大人,我不信你是没伺候过人的。”

“你……”总主教气得将酒杯一把推入了他手里。

图尔库拉尼倒也不推辞,将那沾过总主教嘴唇的酒杯拿到自己手里,一口饮完,那确实是上等的葡萄酒。他意犹未尽地故意伸出舌头舔了舔自己的嘴唇,用这种粗鲁的身体语言再次侮辱了总主教一次,在场的仆人也都惊呆了,他听到其他人沉重的脚步渐渐往这里奔来了,才放过了总主教,向外面走去。

当他走到甲板上,觉得自己已经大获全胜,并且在不久的将来会获得更大的胜利,在这种喜悦的心情里与被他抛在甲板上的几名随从会合。预备离开这魔鬼之船的时候,却听到后面传来一声叱喝:“停步!”

如果那句话是第二个人说的,图尔库拉尼是根本不会停下脚步的,他在得到了枢机们的指示后。已经把自己看成纽斯特里亚使团的主宰了,但是那句话却是发自于刚刚被他以那种方式侮辱过的总主教之口。

“怎么?”他傲慢地转身道,“我们尊贵的主教大人(他的语气让一向跟随他的随从都大大地惊讶。因为那是一种纯粹的侮辱性质的语气,他说主教大人如同呼唤一个娼妓)现在就想改悔么?”

“应该改悔的是你!”总主教对着图尔库拉尼大声喊道。“你的所作所为,不像领受了圣灵的人。倒像那不认识神的外邦人!你这样越分欺负你的弟兄,主必报应在你的身上!”

“哈!”图尔库拉尼轻蔑地都要笑出声来了,他以为提出神就能吓住他了么,过去在多拉修道院长的修道院里他就傻乎乎地呼唤神名,念叨着教规,现在又想靠神明和教规来挽回自己的颜面了,可笑!这里可没有多拉修道院长,而枢机们是默许他对这位地位不稳的总主教的凌辱的,教规这种死物,还能奈何得了他一个大活人么?

“你是不是我的弟兄,那还难讲地很,”他这样嘲笑他地位不稳有求于他的对手,“这里可是永恒之城,不是纽斯特里亚,外邦受敬奉的长老,在这里是什么也不算的。”

“造物的意志近了!”总主教闭目说道,“你只顾放纵自己,不承认我是你教中的弟兄,一味地污秽,你这样做不是弃绝人,你乃是弃绝神!你企图污秽旁人,结果必定是污秽你自己!”

“少装模作样了,我便不信……”傲慢的联络人话音未落,忽然烦躁起来,他一拳敲到船栏上,然后又是一拳,嘴里吼叫起来,却是谁也听不懂的词语。

“大人!大人怎么了?”他一个心腹的随从急忙凑到他身边,想听明白他吼叫的是什么,“啊~~”他随即激烈地惨叫了起来。

“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其他几个随从也匆匆上前,当他们看到发生了什么事情的时候,都惊得目瞪口呆!

刚才还和总主教争吵的图尔库拉尼居然把他最为心腹的那个随从的耳朵咬了下来!

而且,这还不算完!

他还在继续啃咬那个曾经跟随他主人作恶多端现在又因为他主人极端不幸的随从的脸,血沫顺着那个倒霉蛋的脸淌了下来,伴随着声声凄厉的惨叫,这恐怖的场景让那些见过不少野蛮的斗殴场面的粗野随从都吓呆了!

“主人!主人!”有两人只会发出徒劳的呼喊,另外一个机灵些的,上前企图把他的同伴从他主人的牙齿下面解救出来,“主人!您怎么了!你们别光看着也过来帮忙呀!”

三人一起上才把他们不幸的同伴从主人的牙齿下面救了出来,但是图尔库拉尼并没有因为失去食物而沮丧,他转头开始啃起船只的木头栏杆来。

“哦!不!”随从们看到他们主人的这种疯狂举动,都不知道如何是好。

“救我,救我!”那个被啃掉了一只耳朵和半张脸的随从悲惨地呼喊着。

看到这可怕血腥的场面,纽斯特里亚人却镇定得多,他们都画起十字来,并跟着念到:“造物的意志近了!”

听到船上传来的声声惨叫和打斗的声音,在码头上巡逻的士兵们也赶了过来,当他们发现正在发生的事情是永恒之城派到这个船上来的教士忽然发了疯咬噬起他自己的随从来,也个个被吓得呆若木鸡:“天哪!天哪!这人疯了!”

“刚才还好端端的呢,在他对我们的总主教口出恶言之后就疯了!”纽斯特里亚人这样告诉巡逻的士兵并他们的长官。

“这……”匆忙赶来的巡逻官长起初不敢相信,但是图尔库拉尼的随从们没有就纽斯特里亚人的说法作出任何反驳来,于是他也就信了,“唉,唉,这个人一定是邪魔附体了,居然敢对一位堂皇的主教如此不敬!主教大人,我们会把他送去驱魔的!”

“必定是邪魔附体了,否则怎么会那样丧心病狂地讲那种越分的话并污秽的举止呢,这些邪魔着实是可恶的,它们一直与我主为敌,让教会生不和,”主教宽容了刚才还在凌辱威逼他的人,“如果可以的话,让我来为他驱魔吧。”

“那样做再好也没有了。”巡逻的官长感激道,而图尔库拉尼的随从们也提不出什么反对的话来。

虽然主教同意了为刚才还在凌辱他的人驱魔,不过具体的仪式却不是由他亲自动手,在弗朗西斯轻松地用一颗卷心菜砸倒了还在持之以恒地用牙齿雕刻栏杆的图尔库拉尼后,让娜、宝儿、露娜三人组就一起上前,用几根绳子将刚才还威风得不可一世的图尔库拉尼吊在半空中,剥去了衣服,施展起她们的专业技能来了。

让娜伸出一只白皙柔软似乎专做室内工作的手,“喀喇”一声将图尔库拉尼的下巴给脱臼了,让他闭不住嘴巴,然后,宝儿将一个漏斗形器具插进了图二库拉尼的嘴里,并用绳子将这个漏斗固定起来。

接下来,她在图尔库拉尼的屁股里面,也插进了一个形状差不多的工具。

“这……这是干什么?”巡逻兵和图尔库拉尼的随从们都只有干看着的份了,他们以前没有见过这种驱魔仪式,但是,驱魔的办法本来就多得很,这种纽斯特里亚的办法似乎是结合了对付疯病的法子……大概吧……

“驱魔啊。”让娜斩钉截铁地对他们声称,“企图污秽旁人的,必被污秽,然后邪魔才能退却!”

“哦,哦。”巡逻兵和图尔库拉尼的随从们傻乎乎地点着头,他们都不懂驱魔,在这方面只能听砖家……貌似砖家的话了。

然后,他们就看到,露娜拎来了两个桶,一个桶里是大粪,一个桶里是混浊的肥皂水。

“先污秽,再清洁,”总主教朗声吩咐道,“它必被它自己所发出的污秽污秽了,然后才能被洁净而消除。”

“是!”

于是,在众目睽睽之下,一勺两勺三勺……大粪从漏斗形状的器具里灌进了图尔库拉尼的嘴里,他开始剧烈地呕吐起来,但是等他呕吐得稍微一停,宝儿就立即冷酷地又给他加了一勺下去。

如果以为这就是所有,那就大错特错了,在给联络人的嘴里灌了许多大粪之后,三人组调整了方向,往后面的一个漏斗里灌起了肥皂水。

“我觉得我的菊花凉飕飕的……”从头到尾目睹了这驱魔仪式的阿代尔想到他之前在船上开的那些赌局,不由得小声嘀咕了一句,他看了一眼骑士,就从对方的神情里看出对方与他也颇有同感。

第275境界

连续的惨叫和正在举行驱魔仪式吸引了许多看热闹的人,码头上人山人海,显然,虽说永恒之城隆重华丽的仪式节日比纽斯特里亚多许多,但是又有谁会嫌热闹多呢?这座城市的人还远没有忙到两耳不闻窗外事的地步,特别是附近那些负责看守船舶的水手、没有货运的脚夫,摆摊的小贩,他们都有足够的时间赶来看一场特殊的驱魔仪式。

“啊!救~命~呀!”第二次灌完肥皂水之后,图二库拉尼总算在满嘴粪水的情况下嚎叫出了一个让其他人听得懂的词儿,“停!”总主教听到这个词立马就下令结束仪式,让那他几个本来心里还有些疑虑的立即敬仰得五体投地,也跟着画起十字,赞美起主教的大恩大德,不计前嫌了——显而易见,他的“驱魔仪式”虽然有些奇怪但是起到了效果,而且,他没有因为他们主人之前的侮辱而籍口没听清让他多吃一会儿苦头,而这种事情本来是很容易办到的——这是多么宽容仁慈,高风亮节的行为啊!值得一百个好评啊!

在场的人并码头上的观众,也都是这么想的,他们看到总主教在这样短短的时间内就驱魔成功,还鼓掌欢呼起来,彼此议论说果然是一位主教,竟然这样轻易地就驱逐了邪魔,又有粗鲁的人便轻率地来打听,这驱魔的仪式可有的传授么,他们家乡邻居或者亲戚某人也有这种疯病,可照这法医得?

“呼,呼。”让娜宝儿露娜三人组也没有多犹豫。在总主教下令后便结束了给图尔库拉尼的灌肠,解开了他的绳子又把衣服还给了他。当然,洗漱什么的就劳烦他自己的随从了。这也是很自然的事情——她们是驱魔人,又不是图尔库拉尼的女仆!

随从们不顾他们缺耳朵的同伴还在呻吟,先扶起他们不住翻着白眼的主人,向纽斯特里亚人讨了清水替他洗净了口中的粪水,又争先恐后地告诉他刚才怎样地中了邪魔,居然啃咬起他自己随从的耳朵并船上的栏杆,亏得纽斯特里亚的少年主教不计较他因为邪魔附身而口吐的恶言,为他实行了驱魔的仪式,恩。他应该好好谢谢这位美貌仁慈的少年主教来着。

图尔库拉尼一听他满口大粪屁屁疼疼的来龙去脉,白眼翻得更加厉害了——惯于强行对人施暴,不久前还惦记着面前这个美少年的他,做梦都没有想到,一转眼,攻受之势异也——他居然在光天化日之下,在巡逻兵长及码头众人面前,在众目睽睽之下——被对方强行……绑起来剥光……呕……还……呕……后面……被……塞了肥皂……呕……还得跟人说谢谢?

让人郁闷的事情有很多,图尔库拉尼一时间都不知道哪个最让他郁闷。是前面被灌了大粪,是后面被塞了肥皂,是这一切从头到尾都被许多人围观了,还是所有人——包括他自己的随从——都认为他应该谢谢对方?

这可真是个超级难选择的选择题。

图尔库拉尼不由得又翻了一个白眼。吐了一口吐沫,他本来很想说一个“呸”字的,如果不是那个巡逻兵长看到他不住地翻白眼后对着纽斯特里亚人说的一句话让他瞬间魂飞天外的话——“可敬的主教阁下。您觉得他确实摆脱邪魔了吗?是否需要巩固一下治疗呢?”

“是呀,仁慈的主教阁下。您确定我们的主人身上的邪魔已经驱逐干净了么?没有漏网之鱼?”他的一个随从害怕被咬耳朵,也不顾主人的处境了。急切地跟着兵长问道,这句话落到耳朵里让图尔库拉尼眼前一黑,差点没吐出一口肥皂味儿的鲜血来!你你你你……

然后他抬起头,本来要斥骂那个随从的,却正好对上了若有所思地端详着他的主教的目光,那双漂亮的眼睛上面长而浓密的睫毛轻轻抖动着,宛如一位羞怯的处女,但是图尔库拉尼与这曾经被许多人称赞为柔和的目光一撞,登时有如冷水浇头,大粪灌嘴,肥皂塞……总之,这个有名的持强凌弱的凶徒一下子就趴到了地上。

“恩?”

“赞美神明!”图尔库拉尼哆哆嗦嗦地喊着,听到他念这圣名,众人都欢呼起来了,只有他本人眼泪往肚里流,被人在光天化日众目睽睽之下这个那个然后又这个那个了还得跟人说谢谢否则本城的长官和自己的随从马上就要动手把他绑起来送给对方再这个那个一番——呜!这是什么见鬼的世界!

他垂头丧气地在随从们的搀扶下跌跌撞撞地穿过鼓掌欢呼的人群,当然,尽管他是当天事件里面的主角,他也明白,这些掌声和欢呼不是给他的。

那些欢呼的观众都是永恒之城的居民,他们消息灵通,很快就打听到了事情的全部经过,纽斯特里亚的仁慈主教的名声在这永恒之城里本来只是隐隐有所耳闻,又被篡位之说给减分不少,现在众人看到他居然饶恕了曾经公开对他加以恶言的人,又驱逐了对方身上的邪魔,再说,还是这样一位美人——于是不禁把他篡位的事情当作了政敌的抹黑,自顾自地替他编造出许多本人都不知道的苦衷来,就像一部古早的网络小说里写的那样,对帅哥我们总是要给政策给出路的嘛,他干坏事一定有他迫不得已的原因——横竖纽斯特里亚好不好不干他们的事,而这位美人主教去领披肩的话他们就又有眼福了——而且,他的驱魔仪式他们都亲眼看到了有效性,可见是一位有法力的主教——他们就这样站在他们自己的立场上,对这个篡位者给予了欢呼和鼓掌,而纽斯特里亚新任总主教的声名从此也在永恒之城里传播开来……

“看看!”阿代尔吃惊地看着到处欢呼鼓掌的人群,“学学!”他对自己说——他居然还曾经觉得自己非常聪明呢!

然后,他用一种非常复杂的眼光看着他的总主教。

他决定一回去,就跟女王陛下商量让他的子女们皈依正教的事情,过去这个蛮族海盗首领把皈依当成洗冷水澡,现在他完全改变了看法,要是有这样一位主教做师傅,他的子女们是不会差到哪里去的!

第276花与美人

经过了那样一场驱魔仪式后,如今,让娜宝儿露娜这三朵花走在“飞翔的圣西娜号”上的时候,迎接她们的都是充满了敬畏的目光,现在整船的人都知道了,这三朵花可不光光对某个部位感兴趣,而且还很有研究以及实践……

船上无论男女,从船长到最低级的少年杂役,谁也不想惹恼了她们,让她们再一次增加某种特殊的经验。看到那场驱魔仪式觉得自己某个地方凉凉的人可不光是阿代尔,而且,他们的这种顾虑其实很有道理。

“哦呵呵呵!胜利!大获全胜!”回到自己的房间后,让娜宝儿露娜三朵花就兴高采烈地庆祝起来了,“猪油桶!你就乖乖回家躺着去吧我们是不会想念你的哦呵呵呵!”

当然,她们这么高兴的庆祝不光是因为她们厌恶的图尔库拉尼在她们手里大大倒霉,而且还是因为图尔库拉尼的倒霉是她们利用专业知识一手策划的——那壶送到主教面前的酒里,掺入了露娜调配的药粉,这药粉的主要成分就是从远方进口的、历史上著名的魔幻之花曼陀罗的种子。

曼陀罗是一味古老的药材,有一种看法认为它是名医华佗开发的麻醉药“麻沸散”的主要成分,有很强的致幻作用。它的花朵外形艳丽美观,颇似茶花,因此不时有人本着“纯天然、无污染、无化学添加”的考量,摘下这种漂亮的花儿,或生吃或做菜。然后上演一轮轮闹剧或悲剧,说胡话者有之,啃人脸者有之,把别人钱包当取款机者有之,乱砸医院者有之……极大地丰富了二十一世纪各大媒体的社会新闻版面。

在二十世纪末,还有药厂在生产过程中,不幸误将曼陀罗种子,混入了其他药品当中,当该药厂发现失误去回收的时候,已经有倒霉的病人因为乱说胡话及打人被送进了疯人院。既然二十世纪末的上海。误服曼陀罗之人还会被送进疯人院。那么,中世纪的人看不出图尔库拉尼不是发疯而是曼陀罗中毒也是很自然的事情了。

当然,要是直接把掺有曼陀罗的食物或者饮料拿给图尔库拉尼,在总主教那样明显地对他表示了厌恶的情况下或许不能成功。所以由总主教设计了整个计划的具体实施流程。酒被端给图尔库拉尼饮下后。总主教故意与他争吵。既拖延了时间,让药效在众人面前发作,又让众人目睹到图尔库拉尼的恶言相向。把事情的起因导引到“当众咒骂总主教恶灵被反弹”上去,在那样激烈的争吵过后,谁还能第一时间想起图尔库拉尼曾经抢喝过应该是送给总主教喝的酒呢?

接下来所谓的“驱魔仪式”,虽然是为了惩罚图尔库拉尼,不过具体其实是挽救他——不论是催吐还是灌肠,都是解救曼陀罗食物中毒的正规办法——当然,如果中毒的是总主教本人,那么露娜拿出来的催吐剂还不至于这么恶劣……虽然即使在二十一世纪,大粪还在某些偏远地区作为催吐剂使用。当然,大家万一不适还是应该去医院而不是使用灌大粪这种民间偏方,毕竟现在是二十一世纪不是治疗手段都很纯天然无污染的中世纪。

挽救这个恶心的猪油桶,并非三朵花所愿,她们觉得总要让他在疯人院里头过个年,或者缺胳膊少腿才像话,因此总主教开导她们:“首要的目的是取得此行的最终目标总主教披肩,像图尔库拉尼这种小人,是随时都可以收拾的,暂时不取他的性命也无妨。”

“那就暂时留着他的性命罢了。”三朵花不甘心地这样回答,于是,就有了这个曼陀罗附魔以及驱魔的办法,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她们的职业简直可以充当死灵法师(精通解剖、毒药、制造和恢复图尔库拉尼式咬人僵尸),配合有群体魅惑技能的总主教,法牧联手,图尔库拉尼这种半吊子哪里抵挡得住,被人坑了还得跟人说谢谢也很自然了。

计划制定后,三朵花觉得还有一环有问题:“但是,这酒是送给大人您喝的呀,要是他没那么恶劣,不抢着喝的话您……”

“哎呀,”少年总主教露出了“这还不简单”的神色来,“他不喝我也不喝呗。”

“要是他用强呢?”

“嘿!我不会砸东西么?对了,到时候送的酒壶和杯子都要能打烂的那种!”

“好!但是他要是抢去了酒壶,抓得牢牢的呢?”

“唉,那我不会叫人么?你们不会在旁边等着见势不妙就帮我喊么?实在不济——我难道就没有力气和他打么?”

“那就没问题了!”三朵花一起拍手道,虽然她们还是觉得图尔库拉尼所受到的惩罚真是太轻微了——居然敢污染她们的眼睛和她们的美人主教,真是罪该万死!——她们在船上吹了这许久的海风,可不是来欣赏这么一个猪油桶在她们面前晃来晃去的!

什么?你问她们的职业道德?

听清楚!图尔库拉尼一分钱的诊疗费都还没付呢!

总主教才是付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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