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兽不如的穿越女-第8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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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着这样一层顾忌,誓师出发的时候,她把总主教盯了又盯,搞得对方在跟旁人确认过自己脸上没长东西后,连问她三次:“还有什么要交待属下吗?”

“呃……这个没有……真的没有。”总不能说我担心你等我一转身就在国内“老虎不在家,猴子当大王”吧,何况这种话说出来有用吗?不管怎样耳提面命,他哪次不是千方百计钻空子,闯祸之后又有事实又有理论……最糟糕的是还有五星的颜和演技,搞得大魔王没有一次能真的惩罚他……

#论颜控的三流演员遇上有颜的天才演员的悲哀#

大魔王闷闷不乐地怀揣着“等我回来天知道会有什么样的名为惊喜实为惊吓的状况等着我擦屁股收拾烂摊子”的心思,强颜欢笑脚步沉重地告别一众留守在国内的大臣随从,一步三回头地踏上了纽斯特里亚海军旗舰“飞翔的圣西娜”号。

很快,旅途的艰辛就让大魔王再也无暇顾忌遥远的擦屁股收拾烂摊子的未来了——这次远征异国他乡对于先前缺乏海军的纽斯特里亚的军队来说是一场全新的体验,他们过去要么打防御战争,要么也就跟邻国在陆上边境摩擦摩擦,这次居然跨海千里远征还是第一次!不过,使用船只运送军队的好处也很明显,首先是辎重的负担大大减轻了,军队再也不用携带大量本身也必须消耗粮草的驮畜和后勤民夫了,也就是说,同样的战兵人数。使用水运和陆地远征,其后勤规模完全不能相提并论。

曾经有人计算过。即使是罗马时代的那种小船,一条也能运载六万磅食物。足以供应一万人的军队吃上两天,要是换成驮畜,就必须动用两三百头大牲口。这些大牲口和负责驱策它们的民夫本身也要消耗粮食和饲料,加起来又是一个可观的数字。而且,驮畜到了晚上,就要卸货休息,天亮又要重新将货物放到驮畜的背上,任何跟随过骆驼商队或者西南马帮走过一次商路的人都知道这是多么消耗时间的一件事,牲口在途中累得生病、倒毙或是逃离队伍也是常有的事情。因此。战争史研究者总结说:“甚至在经过修整的交通干线上,最好的陆路运输工具的费用也至少是水路运输的三十倍。”

所以,即使在船只还航速很慢,船只普遍不大的亚历山大那会儿,他的军队也是主要依靠船只而不是军队本身来携带补给的,他沿着河流或海岸展开攻击,既是沿途人口众多,取得饮水和补给方便,也有使用船队运送补给比使用人力和驮畜方便的原因。

因为使用船队而非马车和人力运输。这次跨海远征的路途虽然比先前的讨妈行动要遥远许多,后勤的压力负担却轻了很多,最简单的一点是,士兵们都不必辛苦地一路背着他们的武器装备和数日的口粮了。原本可能达到军队一半甚至更多人数的后勤队伍也缩减到了一个可笑的数字,当然,这也多亏了在圣奥美尔的流亡王室将他们的基地设在了离海岸不远的一处谷地之中的缘故。流亡王室这样的设置。原本是为了想依靠水运方便地取得他们所需要的补给和外国来支援他们的兵力,却没有想到过跨海而来的讨伐队也因此减低了后勤的压力。不过。位于圣奥美尔的流亡王室也从来没有设想过纽斯特里亚新政府会跨海来讨伐他们,毕竟之前纽斯特里亚的海军是难得的比纽斯特里亚陆军更烂的军种……

但是。虽然靠水运来远征有这样那样的好处,大魔王踏上旅途后却没来得及多想这方面——她晕船了。

“呕呕呕呕——呕!”大魔王躺在她自制的吊床上,感受着天旋地转肠胃空空的痛苦,曾经她以为坐这个时代的马车已经够颠簸了,现在她发现当时的自己真是太幼稚了!真是不下海不知道水深,不上船不知道自己晕船呀!

“风暴什么时候才能停呀?”她有气无力地差遣随从去问船长。

“托陛下的福,海面平得就像镜子一样!”船长的心情和天气一样好。

“啊呸!他家的镜子一定是买的哈哈镜!镜面全是波浪形状的!”吐得七荤八素爬不起来的女王陛下只有躺在吊床上两眼翻白对着自己的随从指责船长瞎了眼睛买的镜子都是假冒伪劣产品了,这种悲惨的情形她唯二值得庆幸的就是(倘若此刻她还有脑细胞能正常运转感到庆幸这回事的话)一,像她一样晕船的士兵是极少数;二,估计她再次踏上陆地的时候一定已经减肥瘦身成功,可喜可贺。

当远征中的大魔王罗怡躺在吊床上半死不活的时候,图尔内斯特城里有个早年声名显赫现在却渐渐湮没无闻之辈,前羊毛包买商人卡尔,也跟女王陛下一样,苍白着脸倒在床上,水米不沾牙,吃什么都感到恶心。

“这可怎么办才好呀!”哈蒂夫人抹着眼泪,面临这样的危机,她突然挣扎着强壮起来,拖着一双儿女,到处给她丈夫做祈祷,点蜡烛,办圣礼,办法用了不少,她丈夫的情形却一点都不见得好,而且还不肯看医生,只说自己没事,摔盘砸碗,开了药也不肯喝……

其实,卡尔连饭都没心思吃,何况是喝药。他清楚,他的身体上根本没毛病,他之所以倒下来,完全是因为他在市场上听说那个了不得的大修道院,一天之内就覆灭掉了的缘故。

身为坚挺的保正统王室党人卡尔,虽然从未向大修道院捐过一个子儿,也是知道他一直以为靠山的前图尔内斯特主教若瑟都以出身于那个了不起的大修道院为傲,那样一个光辉的、伟大的、历史悠久的、比许多国王都更富有和有权势的修道院,就这么在一个早晨,在那个傻里傻气的“女王陛下”和那个看上去再和气不过的小主教手里,灰飞烟灭了。

卡尔一听到这个消息就登时吓蒙了,他一直半公开地反对现政府,觉得现政府不过是称大王的那只猴子,而自己是支持流亡的老虎的,老虎马上会回窝给自己撑腰的,而现在他发现鼻子底下的刀锋居然也是会杀人的!

这怎能不叫他立即吓得晕晕乎乎地倒在床上呢?

PS:现在是第四卷,第五卷才是最终卷,请不要在书评区造谣说这是最后一卷吓人,谢谢

第312人心

“完了!完了!”前羊毛包买商人卡尔躺在自己家床上哼哼唧唧不停,“全完啦!政府肯定很快就会来抄我的家,还会砍了我们,哎哟,哎哟,都是那个天杀的前副主教伍尔夫,勾搭着我同前朝余孽往来,犯下大错,现在他已经投了新总主教了,马上就会带人来抄我家,哎哟,哎哟,这可怎么是好哇!新政府要开杀戒啦!要动刀子啦!刀子就要砍到我脖子上啦!哎哟,哎哟……”

“亲爱的,事情并没有那么糟糕吧,您什么都没有干啊,只是和朋友们一起发发牢骚而已,仁慈的总主教不会因此就对我们怎么样吧……”哈蒂夫人不管背后怎样淌眼抹泪,当面总是尽力安慰自己的丈夫。她其实不知道丈夫“勾搭前朝余孽”是怎么回事,因为她并不知道丈夫给流亡王室写效忠信的事儿,但是费了好几天才从丈夫口中得知他这一场急病的来由,不得不勉强找些说词宽慰他。

“不,不,你不懂,这下我们全完啦,他们不会放过我们的。”事到临头,自己怎么只能同妻子商量呢,往日那些共同咒骂新政府,南望王师的好朋友怎么没一个上门探望的呢?卡尔悲从中来,像她这样一个无知的小妇人,知道事到如今,“勾搭前朝余孽”是多大罪名么?大修道院就是因为这个罪名被杀全院的!连声名显赫的大修道院都说灭就灭,没在新政府下令后活过一个钟点(传闻照例是夸大其辞的),像他这样一个小小的半退休的前商人。还能翻得出如来佛的五指山么?

“我们向教会捐些钱,叫他们免了我们的罪过。不就可以了么,不是什么样的罪都是可以用金币来赎的吗?比起性命。钱财算什么呢!”

“呜~~~你说的有理,我怎么没想到呢!”这一句话让卡尔稍稍宽了宽心,但是他随即又想起一件事来,“当年总主教还是新任图尔内斯特主教的时候,他便不肯收我的钱,把我的包买许可收回去了,那时候他便没有接受我的金币,到现在他愈加高升了,我的这点子家财。人家还不放在眼里呢!”

“呃,可敬的总主教收了你的羊毛专买专卖许可,可以拿去高价卖给别人,他这次不收我们的钱,还能卖给别人什么?”

“啊,你说的是,我倒是糊涂了。”于是卡尔想起吃饭来,哈蒂夫人叫厨房煮了一点牛奶粥,炖了一只嫩斑鸠。一点点喂他,他都吃完了,末了,又吃了两个煮鸡蛋。几枚坚果,喝了点葡萄酒。晚上饱饱地吃了一顿有酒有肉的晚餐,早上想到要去教会里。吃得就少了些,饭后戴了帽子穿了外套带了仆人。恹恹地去政府里打听门路了。

他离开家后,哈蒂夫人也带着她忠心的女仆和一对儿女去教堂祈祷了。那天她走得特别恍惚,图尔内斯特城也不比从前,到处都是异乡人和马车,她差点被撞了好几次,惹得小哈蒂也惊叫了好几声:“妈妈!没事儿吧!”

“没事,没事。”哈蒂夫人苦笑着对她的女儿说,她的心思是不能告诉给年幼无知的女儿知道的。她一直以为,自己会作为富商的妻子,像自己的母亲和家族里其他的小妇人那样,在家和教会间的狭小天地里度过没有什么自由和人权,但是物质比这个时代大部分人丰裕的安稳一生。就算丈夫丢了包买商的差事,他们的家业也尽够他们过活了,其实,在丢差事以前,她还因为觉得丈夫应酬辛苦,劝他早点收了生意享福呢。丢差事以后,生活上是没从前那么宽裕,可也过得下去,出门有车马代步,家里有仆人伺候,比那些觉得自己沾着新时代的光富裕起来的农民工人甚至一般店主都强许多,她朝前望去,只觉得生活不比往日艰辛,只有儿女的亲事要比从前费些功夫,但是凑上她自己的陪嫁和首饰,应该还是能够应付得过来的,她怎么晓得她丈夫会因为“勾搭前朝余孽”惹来天大的罪名呢?

先前,她听到她丈夫咒骂总主教的时候固然心惊肉跳,甚至倒在床上,可是到了灾难真的临头的一刻,她却比她的丈夫要镇定些,因为她还有一对儿女叫她操心。她作为妻子是软弱无能的,但是作为母亲却有她的坚强在:“实在不行,把全部家产都奉献出去也可以!我们可以到卡特兰去投奔我的姊姊,寄人篱下的日子虽然难过,但是她总不会看着我们饿死的,办法总是有的……”

大步流星走在前面的她儿子小查理却不晓得他母亲的苦恼,他还在为自己的心思烦恼,他认识的朋友都从军去了,只有他因为家庭的关系,想从新政府的军是门都没有。他父亲的态度自不必说,他的母亲也会因为害怕他父亲的咆哮而用眼泪阻止他。

先前他想趁着这次动员的时候来个不告而别,梦做得很美满——他可以籍口拜访朋友或是打猎让他的父母一时半会不起疑心,等他们发觉不对的时候他已经在海船上了——可惜他还没等到出门,就等到了他父亲的这一场莫名其妙的急病,从此日日跟随母亲祈祷守夜,再也出门不得。而今他的父亲眼看着能吃能喝,除了再不谈论什么正统政府以外并没有事(从这点上说他比生病之前精神上可健康正常多了)他想起白白错过了这次大好的机会,心里暗自跌脚不迭,如今机不可失,时不再来,他也只能拖着这副高大结实的身板跟着母亲的裙子上教堂了,怎能不让他后悔呢?

“唉,父亲的这场病,大概是为了唬住我叫我不要逃家,若是我那时候出了海,或许已经立下战功,做了军官了!我原是比我的朋友们都要强壮些的!”其实没有经过训练。又没有在工厂里循规蹈矩的经验的小查理,这次就算逃家入伍。也不会被选入远征军,只不过向来被父母呵护、无忧无虑的少年人热血上头。看事情总是看好的一面而已。

前羊毛包买商人卡尔一家,就这样四个人怀着四种心思,走在两条彼此相反的道路上。

而这会儿罗怡大魔王的晕船已经好了不少,海上的天气又好,她也跟别人一样爬在甲板上看大海,而且那大海确实值得一看!所谓“平得跟镜子一样”当然是走惯海路的船长的夸张的说法,不过就是从没出过海的罗怡也承认海上的风浪确实不大,就是她看着又有点眼晕……

等她更加适应了一点儿的时候,就注意到船上很热闹。“他们在干什么呢?”

原来纽斯特里亚海军竟然在无意间驶入了洄游的鱼群,没见过洄游鱼群的人是想不出那种盛况的,“可以踩着鱼背从海峡这边走到海峡那边”固然夸张了,但是有经验的水手老远就可以从海面上的油花判断出鱼群的方位(富含油脂的鱼群经过大海的时候海上甚至会浮出油花),当然,那些不时俯冲入海,激动得嘎嘎乱叫的海鸟毫无疑问地也给水手们指出了鱼群的方向。

这种丰富的渔获在古时候是可观的资源,因为教会规定了许多斋期的缘故,水产品成为一桩大有门路的买卖。河里的鱼数量有限,一些修道院自己有养鱼,但是最大宗的还要数腌制海鱼了。将小鱼放在桶里铺一层,再铺一层咸盐。再铺一层小鱼,将桶封闭起来,可保数年不腐坏。又可做菜,又可夹了面包吃——这是中世纪的一桩大生意。许多繁荣一时的城市都建立在这小小的咸鱼身上,有作家称之为“大海里的白银”。虽然那味道……罗怡觉得也就比阿代尔弗朗西斯他们的家乡美味好得有限,属于她还能捏着鼻子忍受(不是下嘴!)的食物。

不过今天的热闹却不是来自于鱼群,却是来自于天上的飞鸟。

“中!”

随着这声呼喝,只见一只黑翅红嘴的海鸟带着箭杆倒栽葱跌进了大海的灰色波涛之中,围观众激动得一个劲儿地拍巴掌:“好厉害好厉害!又一只!”

“小意思!”琥珀色眼睛的前海盗首领回头朝向他拍手鼓掌的围观众笑笑,在大海上讨生活的海盗们,打鱼捕鸟那都是看家本领,他们的长船固然可以装下一个月的食粮,但是谁会拒绝在啃鱼干之余来点新鲜的小吃呢?而且这种射箭的技艺,也是当时的海战中除了撞击、跳帮白刃战以外仅有的战术手段了。

“瞧我的!”弗朗西斯拉弓射击,只见箭如流星而去,一只白羽黄嘴的海鸟应声扑棱着翅膀载入海中,“好!”围观众也毫不吝啬地给这位美貌的招兵广告牌一片喝彩声——要是这一手能拍成视频在大街小巷播放,支持新军的人会更多吧,大魔王如此想到,然而她也知道这是不可能的事情,不过她又想到,经由围观众口耳相传的故事,说不定更有传奇性,更能激动人心呢……

“我也要啊!”旁边的一个士兵被这热烈的气氛鼓舞跟着拉开弓的时候,海鸟群却已经被接连的损失吓得飞远了,他们只有暂停这场突如其来的比赛,等待健忘的鸟群再次丧失警惕,因为对鱼群的贪欲而把自己送到猎人们面前。

“鸟为食亡,古人诚不欺我。”罗怡大魔王脑子里突然冒出这么一句来,她看到有几个水手放下小船去海面上捞取被击落的飞鸟,却突然拿着船上备着的标枪往海里猛地一戳,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情,直到她看到大片的鲜血在海面上弥漫开来,水手们兴高采烈地欢呼着将一头肥壮的想吃海鸟的贪嘴海豹拉上小船,“捡鸟捡到个大的,好兆头啊!”

这对罗怡大魔王来说不算啥好兆头,但是船上的人都很欢喜,别的不提,这次偶然发起的捕猎比赛竟然收获了上百斤的鲜肉和油脂,绝对可算意外的收获了。唯一有些美中不足的是,有的海豹肉味道还马马虎虎,他们捕猎到的这种海豹的肉却是出名的难吃,即使吃惯了罗怡看起来属于黑暗料理级别的古代土著们,不到要饿死的地步宁可啃他们那种硬得能砸死人的面包和天知道贮存了多少年的肉,也不愿意去啃这种东西。

“腌起来,我们总会有些俘虏的,留着喂俘虏。”阿代尔皱着眉下了这么个命令,以他的生活方式暂时还想不到用来肥田这种处理办法,不过罗怡觉得喂俘虏听起来是比用来肥田好一些,也许后世的人看了会觉得大魔王的俘虏得到了相当人道的待遇“还有肉吃”呢!

第313贪财**

阿代尔不知道罗怡大魔王在操心她在后世人那里会获得什么评价,他们海盗当中固然也讲究名声,但是他们的评价标准比较单纯,抢劫的时候敢于奋勇争先,武力过人,率领部族抢到最多东西,事后又肯慷慨分与食客的就能得到光荣,他是想不到在罗怡的那个世界,评论一个人是否英明神武,有时候不是看他是否给他的国家和人民争取到了多少利益,而是他多么勇敢聪明地三钱不值两钱,不,是近乎白送地卖掉国家和人民,打杀自己民族的英雄,凶狠地折磨买来的穷人家女孩,善待自己的敌人,虐杀自己的忠臣……

他既然不晓得异界有这种奇妙的情况,罗怡的开心在他看来就是纯粹的傻笑,因为别看大魔王常常在预算会议上焦头烂额,但是她可是拥有拍板全纽斯特里亚财政预算,并且能够独断专行,错了,是自由地决定是否“解放”某个大修道院来弥补亏空的权力的——前羊毛包买商人卡尔在一般必须日日工作赚取衣食的穷苦人眼里是个有宅有铺的大富商,家里仆从如云,出门高头大马,来往都是城里的头面人物,可以说是过着一些穿越女向往的衣食无忧的殷实大户,但是女王陛下要收拾他只消上下嘴皮一碰,他能当个乞丐就算烧了高香了。

是的,即使欧洲的王权不像中国那么有力,想收拾个把商人也是分分钟的事情,许多有名的大商业家族的崩溃,都是因为某个国王赖了他们的帐。例如曾经和著名的威尼斯美第奇家族叫板的帕齐家族,就因为英王的赖账而破产——恩。没错,商人们在欧洲就是这样牛叉。国王们都必须向他们借钱,借钱,然后国王们就负担不起赖账了……赖账这种美德,可不仅限于古老东方那位“债台高筑”成语来源的周天子。

再低配的坦克,卖价也高过许多豪车,更何况纽斯特里亚女王的收入其实不少,远远不是卡尔这等人的收入可比,只不过她开销更厉害而已。因此,阿代尔对于女王陛下竟然会因为行军途中额外收获了百把斤堪称猪食的海豹肉和油脂就露出喜悦的笑容而纳闷不已。这种人可一点也不像会拍板派下许多流动教师到乡村去,又近乎免费地发放各种农具给农夫的人啊!她只要随意地下个命令,一百斤鲜肉算什么,他阿代尔都能轻轻松松在最近的海岸给她抢个几头大牲口——但是她偏偏不让他抢!太奇怪了!

如果仅仅是不让他抢,也就罢了,有些娇生惯养的女人是见不得血的,有六个老婆的阿代尔很了解这一点,但是,女王陛下悍然篡夺纽斯特里亚王位。“解放”大修道院,现在又差遣他们追击流亡的前朝余孽,“宜将剩勇追穷寇”,并默许他们打击支持流亡王室的圣奥美尔。此刻又御驾亲征,可见她不是见不得血,有时候行事还很雷厉风行。这种来回抽风的状态是怎么回事?

趁着鸟群恐惧地躲远的当儿,他慢慢地踱步到弗朗西斯身边。跟他谈起了他们的女王:“我们的陛下的状态……似乎……有些……”

“精神分裂?”

“呃,什么是精神分裂?”

“一个人的身体里住着两个灵魂。这就是精神分裂。”弗朗西斯得意地向他讲述总主教教授给他的神秘知识,“所以她有时候会……呃,不在状态,习惯就好。”

“原来如此……”前海盗首领恍然大悟,身在异教环境当中长大的他听惯了各种奇妙的神话,再配合罗怡大魔王时常在理想和现实的两端来回飞奔的精神状态,他不费吹灰之力就接受了这个理念,“所以她的身体里住着两个灵魂,轮流支配她的意志罗?发号施令要我们打前朝余孽的是一个,命令我们不得随意抢,恩,解放是另外一个?”

“没错!不过发令不得随意解放的也是那一个。”

“吓?不会吧?”前海盗首领这下又糊涂了,他觉得弗朗西斯搞错了,罗怡大魔王身体里一定住着三个灵魂,啰啰嗦嗦地不许他们随意解放的也是命令他们打击前朝余孽的这个灵魂?那怎么可能?他更愿意接受这是两个灵魂发出的号令,“他……”

“一开始是比较难理解啦,”弗朗西斯向他解释,“我当初也不明白,那时候,最可敬的总主教问我,我们当中谁是最贪财好色的?那时候我还以为他在说曾经的我呢。”

“喔。”阿代尔不知道总主教的这段话是什么时候讲的,他很有自知之明地觉得他是竞争这个之最的有力人选之一,不说别的,女王陛下的朝臣里面就数他的老婆最多了——虽然现在随着他皈依正教,这些老婆们都一夜之间沦为了情妇——皈依正教后,用异教仪式举行的婚礼就自动作废了,正教国家把公主依着正教仪式嫁给异教国王,然后因为正教是一夫一妻制的,这些异教国王先前娶的妻子就沦为了情妇,他们的孩子也就这样变成了私生子,不能和正教公主所生的孩子竞争王位,这是正教用来扩大影响力的一种有效的办法。

“他说,不是,是我们的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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