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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赖帝师-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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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放开我!”凤姐在疯子怀中拼命的挣扎,可用尽了力气,却是无法挣脱。

    “你给我松手!”花驰从一旁冲了上来,手中还拿着一个不知从哪里捡来的空酒坛,一下就砸在了疯子的头上。

    凤姐被眼前的一幕惊呆了,一行鲜血顺着疯子的额头淌了下来,可他却始终紧紧的抱住自己,嘴角还挂着一丝淡淡的微笑。

    若不是个疯子,怎么会见到酒坛向自己砸来,却不躲开?

    若不是个疯子,又怎么会已是头破血流,却还面带微笑?

    凤姐忽然趴在疯子的怀中,撕心裂肺的哭泣起来。

    若不是个疯子,是他,该多好……

    花驰本也被疯子的举动吓了一跳,但见他仍不肯松手,花驰看着这个占了凤姐二十年便宜还不肯罢休的王八蛋更是恼怒,上前就要拉扯疯子的衣袖,想把他怀中的凤姐救出来。

    “驰儿,休得无礼!”花老爷厉声呵斥道。

    面对自己那个无比严厉的老爹,花驰平日里看见花老爷就像耗子看见猫一样,可今天却不知哪里来的勇气,硬是狠狠的望向花老爷。

    “他是个疯子!”花驰指着那个满头是血却仍是紧紧将凤姐抱在怀中男人,大声吼道。

    “他是我们花家的救命恩人!”

    花老爷这句话由于一石激起千层浪,整个院子中的人全都听傻了。

    然而花老爷的下一句话,却让他们更是目瞪口呆。

    “他不是疯子,他是凤姐的夫君!”

    刘赫闻言倒吸一口凉气,这句话要是换做从另外一个人口中说出来,都还有待商榷,可说这话的,偏偏是这位在三仙镇上一言九鼎的花老爷。

    凤姐止住了哭声,猛地转过头来,一脸幽怨的望向花老爷,“花老爷,我不知道他跟你花家是什么关系,可我知道,他不是我的夫君!”

    不等花老爷开口,姓宋的却先是肆无忌惮的放声大笑,“哈哈哈哈,我当是花老爷到此是所为何事,原来是来为花家的大恩人说媒的,哎,有钱可真好,我要是有了钱,说不定也能抱得美人归呢!”

    “三仙镇上不能骑马,只能牵马而行,你不知道?”

    听到这句莫名其妙的话,姓宋的急忙四下寻摸说话之人,一低头,却见一个小个子不知何时出现在自己的马前,正冷冷的看着自己。

    姓宋的上下打量了一眼那个还没马腿高的小个子,冷哼道:“不知道!你能把我怎样?”

    小个子盯着他看了一会,仍是面无表情道:“不能怎样。”

    姓宋的一听,差点乐出了声,今天可算是让我碰到一个好欺负的,得趁这个机会找回点面子。

    姓宋的挺直了身板,一挥手,“滚!别耽误大爷在这看戏!”

    小个子抬头斜着眼瞅了姓宋的一眼,没有说话,接着围着姓宋的骑着的那匹高头大马转了起来。

    姓宋的一见,顿时一脸得意,“没想到,你小子还挺懂行啊,这可是本大爷花了大价钱从凉州买来的名种马,一般人别说骑了,就是想看都看不到!”

正文 第二百一十二章 七十四道刀疤

    小个子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一抬眼皮,问道:“这匹马,你花了多少钱?”

    姓宋的一抬手,伸出五根手指。

    小个子一皱眉,“五两?那么便宜?不是名种马么?”

    姓宋的怒道:“什么五两,是五十两!你个土包子,你见过五十两么?”

    姓宋的如此出言不逊,小个子倒也不生气,又点了点头,忽然回过头大声说道:“花驰,给他五十两!”

    姓宋的一愣,没想到这小子看起来其貌不扬的,竟和花家的大少爷有些交情。

    “好嘞,默哥!”花驰没有丝毫犹豫,从怀中掏出一个钱袋,连数都没数,就直接向姓宋的扔了过去。

    姓宋的还没明白是怎么回事,只是下意识的随手一接,那个钱袋刚到手里,就见小个子猛地一转身,跳起来一掌就拍在那匹马的额头上。

    可怜那匹从凉州而来的名种马,连叫都没来得及叫上一声,就瘫软下去,口吐鲜血而亡。

    摔到地上的姓宋的,拼了命的抽出那条被马压在身子下面的腿,揉了半天,这才站起身来,指着小个子刚要破口大骂,却见那小个子正冷冷的盯着自己。

    姓宋的顿时打了一个冷战,没敢说话。

    陈默冷哼一声,又看了看倒在地上的那匹名种马,“你既然不知道,我就告诉告诉你,三仙镇上不许骑马,所有人都得下马牵着走,这回记住了么?”

    姓宋的哪受过这种气?刚要发作,却听一个深沉的声音在身后响起。

    “默儿,不许胡闹!”

    姓宋的回过头,盯着那人看了几眼,却没有说话,而是转头看向那个本地的小吏。

    小吏附耳轻声说了几句,姓宋的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突然换了一副嘴脸,笑道:“原来是陈家家主,失敬失敬。”

    陈家家主微微点了点头,算是行礼,接着便向花老爷走去。

    姓宋的看在眼里,恨得牙根直痒痒,刚才那姓花的就对自己傲慢无礼,却没想到这姓陈的,更是丝毫没把自己放在眼里。

    可这一切只能是心里想想,却是敢怒不敢言。

    陈家家主走到凤姐身前,轻声道:“花兄说的没错,他确实是你的夫君。”

    刚刚是三仙镇的首富花老爷,现在又是万武门的门主陈家家主,这两位在三仙镇乃至整个豫州都是响当当的人物,同时给出了一个答案,又有谁还敢说是错的?

    可只有凤姐,却仍是默然的低下了头。

    花老爷见状,摇了摇头,低声道:“二十多年前,有一次我出门谈生意,路遇劫匪,是他救了我。后来……”

    “花老爷!”已经包扎好伤势的大牛从屋内走了出来,打断了花老爷的话,“后面的事,还是让我来讲吧。”

    花老爷点了点头,退到了一边。

    凤姐惊讶的望着那个跟了自己二十年的老伙计,却不知他能讲出什么自己都不知道的事情来。

    大牛走到凤姐的面前,还未开口,眼眶却已先是红润起来,“那天你讲起当年的事,不是说忘了你是怎么下的山,又是怎么到了三仙镇来的么?好,今天我来告诉你。”

    凤姐闻言如遭雷击,“你……那天的事,你怎么会知道?”

    大牛没有回答,而是自顾自讲了起来。

    “那天你回头看去,见漫山遍野都是山贼,又是血流成河,于是惊吓过度,便晕了过去。他带着那帮兄弟,杀退了山贼,后来在下山的路上发现了已昏倒在路边,不省人事的你。虽然已是身受重伤,可他却仍是坚持着背着你来到了三仙镇,并找到这家客栈住了下来。他不顾自己的伤势,照顾了你两天两宿,等你醒来,他却昏倒了。等他再醒来,却得知你由于惊吓过度,已经不记得那天的事了。兄弟们都劝慰他,说你一定会好起来的,他是条顶天立地的汉子,面对那么多的山贼,连眼皮都不眨一下,可那天他却突然蹲在地上嚎啕大哭。兄弟们急忙上前问他是怎么回事,他说,那天他从你的门前经过,想看你一眼,你也看见他了,却像个陌生人一样,再没看他第二眼,他才知道,你不仅不记得那天的事,就连他也不记得了。后来,他找到这间客栈原来的主人,也就是那对老夫妇。他给了他们好多的钱,不仅买下了这间客栈,还让那对老夫妇对你说是回家养老,将这间客栈送给了你。再后来……”

    大牛说到这里,突然停了下来,低下头去。

    凤姐声音颤抖的问道:“再后来呢?再后来怎样?还有什么我不知道的事?”

    “再后来,他还是不放心,便让兄弟们到这家客栈来当伙计,先是我和二牛,再是门柱,墩子,我们都是。”

    凤姐突然放声大笑,拼命的摇着头,“不可能的,不可能的,你们都骗我,合起伙来骗我。”

    她突然转过头,望着眼前那个仍是死死抱住自己的疯子,却是面露凶光,“你到底给他们吃了什么迷魂药,让他们全都和你串通一气?”

    “嫂子!”大牛见状,急忙上前劝道。

    “你别叫我嫂子!”凤姐恶狠狠的看向大牛,二十年来从未有过如此凶恶的神情,“我不是你们的嫂子,你们也不是他的兄弟,你们说我不记得当年的事了,我都记得!他那时受了那么重的伤,怎么可能还活着?你们都没看到,可我看到了!他身上的伤,至少有五十处!五十刀啊,一个人让人砍了五十刀,怎么可能活下来?”

    “不是五十刀……”疯子突然在她耳边喃喃低语着,接着松开了紧紧抱住她的手,向后退了几步。

    疯子解开自己的衣衫,将上衣脱去,笑着望向她,轻声道:“是七十四刀。”

    她看着眼前那个赤裸上身的男人,忽然用手紧紧的捂住了嘴巴,努力不让自己发出一丝声音,可两行眼泪却夺眶而出。

    男人的身上,七十四道永远无法褪去的刀疤,赫然在目!

正文 第二百一十三章 凤栖梧桐

    “这么多年了,我总怕吓到你,所以一直没敢给你看。”男人仍是笑着,却又红了眼眶。

    她看着男人的笑,忽然觉得好像在哪里见过。

    她走过去,伸出手小心翼翼的触碰着男人身上的刀疤,可手刚刚碰到,却已是泣不成声。

    他当年,一身是血,就是这样笑着看着自己的。

    她转过头,看着那块梧桐楼的招牌,终于想起,这间客栈,原本不叫这个名字。

    是那对老夫妇,有一天突然说要改名叫梧桐楼,可没多久,就回家乡养老去了。

    她看着那块招牌,终于记起了他。

    他的样子,他的声音,他的笑,还有他的名字。

    凤栖梧桐,天生一对。

    这是她十六岁那年,第一次见到他时,他笑着对自己说的。

    她羞红了脸,转身就走,可从那天起,那个叫吴桐的翩翩少年,就悄然的走进了她的心。

    “桐哥……”她喊着这个年少时心里想过千次万次的名字,却是声音极低,就像在小心翼翼的试探着。

    “凤儿……”那个满身刀疤,却始终微笑着的男人,终于在喊出了她的名字之后,哽咽起来。

    她转过身,看向他,却发现他手中,不知何时多了一块手帕。

    手帕的上面,绣的是两只凤凰,那是当年她刚学会刺绣,便躲在房中绣了一个月才绣好的,想着以后若是遇到心上人,便将手帕送给他。

    她每日将这块手帕带在身上,可遇到他那天,却怎么找也找不到了。

    她很难过,甚至后来两人分离的时候,她总在想,是不是如果当时能将这块手帕送给他,就不会和他分开了?

    却没想,这块手帕,原来一直都在他身上。

    她和他,原来也一直不曾分开过。

    “这块手帕,是当年遇到你时,你不小心掉的,我想还给你,可你却红着脸跑了,我想,你可能是故意留给我的,所以我就……”他擦了擦眼泪,已年过不惑的脸上,竟然露出一丝少年般的羞涩。

    她笑了,原来他们两个也和戏里唱的一样,是用一块手帕当做定情信物的。

    “你别怪大牛他们,是我不放心你,才让他们假扮伙计,一直瞒着你的。”男人说着,有些愧疚的看向大牛他们几个。

    她这才发现,门墩和柱子其实早就回来了,而且一直跟在他的后面,正满脸泪水的冲自己傻笑。

    “我不怪他们,要不是他们四个,这二十年,我都不知道该怎么熬过来。”

    他突然面露一丝忧伤,轻声道:“其实,是五个。大牛、二牛的名字,都是我给起的,他们虽说是亲兄弟,可二牛却是排行老三,他二哥当年救你时……”

    “别说了!都过去了!”二牛倔强的一挥手,却又转过头去,不去看凤姐一眼。

    她看着故意将目光转向别处,不想让她看到自己流泪的二牛,眼眶又是一红。

    她整了整衣衫,对那四个被她呼来喝去二十年的伙计深深的鞠了一躬,想要说些什么,却已是哽咽难言。

    四个伙计显然也是第一次受老板娘这么重的礼,全都一副不自在的表情,站在原地,扶也不是不扶也不是。

    “哎,问世间情为何物,直教生死相许啊。”陈家老祖宗悄然而至,在刘赫身边啧啧感叹道。

    刘赫一皱眉,这首诗是这个朝代的么?

    算了,管他呢,只要应景就好了。刘赫想着,背过身去偷偷抹了抹眼角。

    陈家老祖宗凑了过来,偷偷瞄了刘赫一眼,“呦!哭了?没想到啊,你还挺多愁善感的。”

    刘赫又使劲擦了几下,这才转过身来,没好气道:“你这岁数都知道念诗,我还不能感慨一下么?”

    陈家老祖宗撇了撇嘴,“我这岁数怎么了?你不是才比我小十岁么,咱俩也差不多。”

    刘赫白了他一眼,用下巴冲那个姓宋的一指,“我看你也不只是来看热闹的,那家伙怎么办?”

    陈家老祖宗捋了捋银白的长须,有些为难道:“不太好弄,这人虽是个无耻之徒,却怎么说也是身份特殊,无论是我们陈家还是花家,都不太方便出手。”

    刘赫笑道:“你的意思,是让我来?”

    陈家老祖宗摇了摇头,却是一脸严肃,“你的身份,就更不能出手了,就算他不知道你是谁,传到曹操的耳朵,恐怕也很难瞒得过去。”

    “那你的意思是?”刘赫一脸疑惑的看向陈家老祖宗。

    “看来这豫州双绝,从今往后,只能存其一喽。”陈家老祖宗自顾自感叹道。

    刘赫默不作声,却是神色凝重。

    看来今天无论是花家还是陈家,总有一家要得罪眼前这个姓宋的,而代价则是离开这座三仙镇,甚至是离开豫州。

    至于到底是哪家离开,就要看眼前那位花老爷和那位陈家家主如何决断了。

    刘赫正在想着,就听那姓宋的在一旁突然拍起手来。

    “好啊,好啊,好一场夫妻相认,恩爱缠绵的好戏啊。”

    闻听此言,吴桐和凤姐一起转过头,怒视着那个姓宋的。

    那姓宋的却一脸的无所谓,指着凤姐,却转头对吴桐说道:“我本来是来找她的,却没想到你也在这里,好,既然如此,你们这对亡命鸳鸯一个也跑不了,今天全都得跟本大爷回去。来人!给我把这对狗男女一起押回去!”

    一声令下,顿时就有几个当兵的走了上来。

    姓宋的还不罢休,大声道:“还有那几个什么伙计,也全都给我带回去,对了,别忘了还有屋里的那个老东西!”

    当兵的刚要动手,却见陈家家主走了过来。

    “不知道他们犯了什么罪,要带他们走?”陈家家主语调温和,却明显是寸步不让的意思。

    姓宋的趾高气昂道,“本官做事,用得着向你汇报么?”

    陈家家主微微皱了皱眉,“自然不用,可若是光天化日之下,随便抓人,王法何在啊?”

    “王法?”姓宋的冷哼一声,“说起王法,本官倒真有一事要问问你这位陈家家主,朝廷新近颁布的新税法,你可知道?”

    陈家家主默然点了点头。

正文 第二百一十四章 重赏之下必有勇夫

    姓宋的见陈家家主没有出声,气焰更是嚣张,“知道就好,本官明着告诉你,我就是朝廷派下来专管此事的,我还没找你的麻烦,你反倒先管起本官的事来了!”

    陈家家主轻蔑的一笑,“朝廷要收税,我们交便是,可妄加罪名随便抓人,在别处我管不了,但在这三仙镇上,我还偏要管上一管。”

    刘赫不动声色的瞄了一眼身边的陈家老祖宗,见他仍是一副气定神闲的模样。

    可刘赫的心里却很明白,陈家家主这样说,显然要离开三仙镇的,就是那座响彻武林数百年的万武门了。

    果然,陈家家主话音未落,陈默便直接走了上去。

    姓宋的大惊失色,怒道:“怎么?你们敢公然抗旨不尊?”

    陈家家主仍是面带笑意,“抗旨之事,万万不敢,可你,今天别想走出这座三仙镇!”

    陈默惊讶的望向自己那位从来都是谨小慎微的父亲,接手陈家这么多年,从没见他插手过什么事情,对那些江湖人也是能不见就不见,否则那时也不会让自己去替他招呼那帮江湖大佬。

    望着说出了刚刚那番话后,仍是神态自若,与平日判若两人的父亲,陈默释然的一笑,接着转身向姓宋的走去。

    姓宋的一见,就知道陈家家主可不止是说说而已,显然是要跟自己来真的。

    俗话说,狗急了还跳墙呢,自己带着这么多人,又怎能轻易的束手就擒?

    “谁能拦住这小子,赏银一百两!”

    姓宋的边说,边回过头去张望,一回头,心就凉了一半。

    虽说一百两银子不是个小数,自己带来的那帮士卒看样子也动了心,可这帮兵油子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却一个主动上前的都没有。

    姓宋的一咬牙,为了活命,也顾不上那么多了,“外加黄金百两!”

    这句话一喊出口,那帮当兵的一下就炸了锅。

    乖乖,一百两黄金?就算是天天打仗,天天用军功换赏钱,一辈子也赚不了这么多钱啊。

    可动心归动心,这帮人还没有被那一百两黄金冲昏了头脑,糊涂到以为自己可以跟万武门的少门主一较高下的地步。

    然而重赏之下必有勇夫,就在那帮士卒都在为自己和那一百两黄金擦身而过感到遗憾的时候,有一人从队伍中走了出来。

    本来已经是有些绝望的姓宋的,一看站出来的那人,顿时喜上眉梢。

    此人名叫邢炙,在军营里算得上是一号人物。

    能在军中扬名,武艺高强自不在话下,除此之外,这邢炙还有个毛病,见钱眼开。

    只要军饷给够,赏钱备足,邢炙上了战场,那就跟不要命一样,哪里人多往哪里冲。

    说来也怪,别看邢炙这么玩命,可每次却都能活着回来,久而久之,其他士卒终于明白,这个邢炙的武功,跟他们这群人可不是一个档次的。

    尤其是那些在战场上亲眼见过邢炙身手的,私下都说,以邢炙的武功,当个校尉绰绰有余。

    其他人就奇怪了,既然如此,邢炙为何不肯当校尉,非要当个被人呼来使去的马前卒?

    要说是因为军功不够,那可是天大的笑话,整座军营里,谁能有邢炙的军功高?

    后来还是一个混迹军中多年的老卒,一语道破了天机。

    寻常的校尉,哪有他领赏钱领的多?

    众人这才明白,原来是邢炙是为了这个,从此以后,邢炙也多了一个外号,钱串子脑袋,意思么,就是说他这个人,满脑子想的全是钱。

    姓宋的见邢炙站了出来,心里踏实了许多,马上又恢复了刚才那副趾高气昂的嘴脸,转头向陈默看去。

    陈默冷哼一声,也不多废话,冲着邢炙就走了过去。

    没走出几步,花驰突然上前,一把拉住了陈默。

    “默哥,让我来。”花驰沉声道。

    陈默一把甩开了花驰的手,“你疯了?”

    “我没疯,我要替凤姐报仇。”花驰语气坚定,一双眼睛死死的盯住迎面而来的邢炙。

    陈默怒道:“报仇?你有那个本事么?你这是去送死!”

    花驰抬起右手,伸到陈默面前。

    陈默刚要将他的手拨开,可看到花驰的那只右手,顿时愣在了当场。

    那只手的掌心处,布满了密密麻麻的老茧,一点都不像是一个养尊处优的富家少爷的手。

    “默哥,我是没你那么高的本事,我这个人笨,只能用笨方法。五岁那年,你开始习武,我也想学,可我爹说,我不是那块料。我知道这辈子都不可能赶上你,可我也不想离你太远。从那天起,我每日挥刀两千下,十几年来,从未断过一日,也从未少过一下。”

    陈默脸上一阵阴晴不定,望着那个从小打到从来都是一副吊儿郎当模样的花驰,却说不出一句话。

    “这孩子,真是糟蹋了。”陈家老祖宗突然在刘赫身边,一阵长吁短叹。

    刘赫看了看陈默和花驰两人,又疑惑的看向陈家老祖宗,“你说的是哪一个?”

    陈家老祖宗又是一声叹息,“我说的是花驰那孩子,他和默儿从小一起长大,本来资质很好,可是他们三岁那年,有一次一起玩耍,默儿调皮,顺着几块大石就爬到一颗老树上,还在树枝上又蹦又跳的,一个不留神,摔了下来。花驰那孩子,就跑过去用手去接默儿。一个三岁的孩子,哪能接得住?默儿只是受了点轻伤,可花驰右手的手筋却因此断了。手筋一断,也就再无练武的可能,可没想到,这孩子竟然……哎……”

    刘赫想起陈默平日里对待花驰的态度,不禁皱了皱眉,低声问道:“这件事,陈默是不是不知道?”

    陈家老祖宗点了点头,“那时候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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