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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天下-第1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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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弱点未必要直接击中他才能利用。只消用大量人手与之一刻不停的死缠着战斗,他早晚都会因劲力反震而伤及自身。当然,这样的损伤极其微弱,要累积到足够的量才能真正凸显。到那时候,假如有气功好手给予近身的重击,又或者用大威力的火器连续狂轰,干掉他的可能还是存在的。只可惜,一来实在得不出精确的数据,所以很难判断要牺牲多少人,跟他对抗多久才会迎来转机。二来,用精心的谎言炮制出来的蚁群大军也不知能撑多久。即使洗脑效果达至最佳值,所有人都肯战斗到最后一刻,也难以预料杨秀清会否傻到坚持死扛。一旦他领悟过来,或者感到难以支撑时,若是选择逃跑,则所有布置就难免成空。
  然而现在有朱戈这票人加入,死缠住杨秀清的可能就大大增加了!
  一直到天光大亮,徐简才从密室里钻了出来。他大摇大摆的到厨房里弄了点吃的。厨房的杂役见他衣衫华贵、气度不凡,倒是没人敢予阻止。徐简连吃了七八个刚出笼的包子,又喝了一碗杂粮粥,这才打着饱嗝出了厨房。厨房里从大师傅到火夫都在窃窃私议,讨论这个吃相难看的家伙是庄主的哪路贵客。
  吃饱喝足,徐简也懒得跟庄主打声招呼。施施然便要从大门离去。刚到门边,突然一骑快马从外面直撞进来,差一点就撞到了徐简身上。
  徐简轻巧的一让,马上骑士已经勒紧缰绳,健马长嘶着人立起来。骑士失控下扑通从马上滚了下来。
  早有看门的迎了上来,问道:“剑少爷,你怎么火急火燎的,究竟发生什么事了?”
  “剑少爷”顾不得疼痛,从地上一跃而起道:“出大祸事啦!天京城里退隐已久的东王突然现身,而且一口气杀了洪天王和金陵长公主,又重伤了江宁侯。据说东王已经入魔,誓要杀光整个天京城的人,用尸山血海增强魔功,化人间为妖魔之域。现在天京城所有城门都被封闭,城内之人许进不许出。所有健壮都发了兵器,被军队驱使着与东王死拼!一夜下来,听说已经死了上十万的人!”
  “啊!”看门的福伯一生胆小怕事,一听这话,顿时吓得双眼发白,咕咚一声就摔倒在地。
  剑少爷试了试,发觉还有鼻息,便也顾不上他,发足便向院内狂奔而去。然而刚奔了两步,身子突被一只有力的手给拉住,狂奔之势立刻停住。
  剑少爷愕然回头,发现拉住他的却是刚才门边遇到那人。他怒道:“你这厮好不晓事,我有十万火急的消息要告知庄主,你却是拉住我做甚?”
  徐简沉着的问道:“你先告诉我,你是庄里的什么人,得到这个消息后又想做点什么?”
  那人不耐烦的用力去挣,却发觉徐简的手有如铜浇铁铸,竟是怎么都挣不动分毫。吃惊之下他破口骂道:“你有这么强的身手,为什么不冲进天京城去杀掉那个大魔头,在这里跟我为难算什么好汉?”
  徐简眉毛一扬道:“你且仔细解答了我的问题。若是能让我满意,我也未必不能出手解救天京城内的百姓!”

'(第148章:以弱胜强)'
  剑少爷愣了一下,他仔细的打量了一遍徐简,踌躇道:“你、你是什么人?”
  徐简还没回答,里侧传来一个阴恻恻的声音道:“他叫徐简,就是放出那个嗜血魔头,并且造成十万人无辜送命的罪魁祸首!”
  徐简吃了一惊,转头看时,果然看到老对头荣振一脸阴笑,挟持着一个女子从走廊的转角处现出身来。
  再扫了一眼荣振的人质,徐简脱口道:“钟离夏?”
  荣振哈哈大笑,摇着头道:“我还以为你早已忘记了这个正牌老婆,生怕你根本没把她的生死放在眼里。现在看来,你这厮总算还有那么一点点人味!”
  徐简放开“剑少爷”,沉下脸道:“你这是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荣振胜券在握,态度显得出奇的潇洒,“前几天我恢复了功力,就找上门去,想要光明正大的报仇。哪知在侯府里根本找不到你,反倒在辅阳宫的地下室里搜出了你这个被禁闭的老婆。仔细的问了问,我才知道原来是霍太乙的得意门徒霍青青暗中下手将她抓了,然后自己冒充她已达半年之久。而你居然象是对此毫无察觉,你说这事是不是很奇怪啊?”
  徐简沉住气道:“不必扯这么多废话。你想怎么着,痛快一点直接说吧!”
  荣振乜斜着眼,不屑道:“就以你的道德水准,绑架你的老婆想要胁迫你做点什么,那根本就是不现实的。所以我只想跟你打个赌!”
  “打个赌?”徐简有些惊讶。
  “没错,就是打个赌!”荣振成竹在胸,义正辞严道,“我赌你是个缩头乌龟,绝对不敢回城与杨秀清战斗。你要是赌赢了,你的这个大老婆我立刻放掉。你要是不敢回去嘛——”
  荣振嘿嘿一笑:“那么你这个老婆就输给我。怎么着,敢不敢赌?”
  一听这个赌约,徐简就知道荣振纯粹是用来恶心人的。他是料定徐简没有胆气与杨秀清力拼,同时对这个丑老婆也没有什么感情,赌输了正好有借口将之甩脱。然而一旦徐简真的入彀,别说从此抬不起头,钟离夏在受激之下,与之合作共同对付徐简的可能非常之大。
  一时间,徐简不由陷入沉吟。荣振正要催逼,一旁的剑少爷却对徐简啐了一口:“原来真是个怂货。别说祸是你闯下你的,你有义务亲手处理掉。即使象我崔剑这样的凡夫俗子,都有勇气与那魔头一拼。你空有一身本事,却连拼命一搏的胆气都没有,我呸!”
  徐简脸色微变,讶然道:“你想进城与杨秀清拼命?”
  崔剑站起身来,傲然道:“没错!昨天夜里,一个朋友的家眷突然连夜逃出城来找到我,说是莫名其妙被官府给赶了出来,家里的成年男子却全被留在了城内,也不知出了什么事。我连夜骑马想去探探情况,结果费了好大的心思,最终才探听到了城内的变故。我的几个知交好友,如今全在城内生死不知。当初我与他们结义,可是说过生死与共的。当时我就想进城去找他们。但想到一进城就可以再也出不来,所以我只能先赶回家,想要知会父母一声,并托他们照顾我那些朋友的家眷。交待完了,我崔剑立刻就进城去与那魔头拼死一战!”
  徐简冷笑道:“就凭你这点本事,居然如此大言不惭。我现在就让你见识一下,什么叫做蚂蚁撼大树,可笑不自量!”
  话一说完,他已经跃到崔剑身旁,当头一掌就劈了下去。
  崔剑没料到徐简如此无耻,而且说打就打。刹那间那只来得及勉强将头一侧。砰的一声,徐简那一掌重击在崔剑左肩上,崔剑痛哼一声,半个身子都矮了下去。徐简出手不容情,反手一把将他捞起,突然大喝一声,竟将他的身子抡得象转风车。随即咻的一声,崔剑整个人都被徐简高速掷出。
  荣振一直在含笑看着徐简恼羞成怒的表演。哪知突然之间,徐简竟将崔剑当成一件暗器掷出,而且去势正对准了荣振的方向。
  本来以荣振的功力,对付这么大一件暗器易如反掌。然而问题在于,不论他是出手接下还是挡开又或者闪避,难以避免都要被紧随在“暗器”之后的徐简抢到攻击的先手。
  荣振的决断也极快,他将手中的钟离夏往前一推,自己缩身往后一跃,嗖的一声就退出丈许。
  眼看钟离夏就要撞上高速飞来的崔剑,紧随在这件暗器之后前冲的徐简却后发先至,左掌轻轻一拨,崔剑的身子立刻冲天飞起。徐简右掌一牵,已将钟离夏搂在怀里,同时立刻往后疾退。
  然而,此时攻守之势早已逆转。荣振冷笑一声,已经由退转进,如影随形的追杀了过来。
  徐简带着一个人,速度无论如何拼不过荣振,他只能发力将钟离夏远远掷出大门之外。同时身子腾起,双脚连环踢出。
  然而丧失了气功的加持,无论是速度还是力量上明显都不够看。双脚刚踢到一半,荣振已经闪电般逼近身,一掌印到了徐简腋下。
  这一掌劲力好重,徐简被打得口中喷血,身子激飞出去,砰的一声撞塌了半扇大门。尘屑飞扬中荣振得势不饶人,急追上去又是一掌重击在徐简背心。但他还没收回手掌,突然之间双腿一凉,两条腿居然与身子分离开来。
  这一幕奇景完全出乎荣振的意料。刹那之间他竟傻在当场,甚至忘了用气功封住伤势,只是难以置信的低头向下看去。
  趁着对手一刹那间的失神,重伤在身的徐简奋起余威一个翻身,手中那肉眼难以看清的纳米丝线一个侧切,直接将荣振正在下落的上半身给切成了两块。
  起初被坏消息吓晕的福伯正悠悠醒转。然而刚刚睁开眼睛,却看到了一幕恐怖之极的大切活人惨状。福伯骇得双眼一翻,再次晕了过去。
  砰的一声,却是被徐简掷上半空的崔剑刚好落了下来,准确无比的摔入墙角一只储水防火的大水缸里。缸里的水被震出小半,却完美的消解了崔剑的下坠之势,令他几乎毫发无伤。
  崔剑神经极为坚韧。虽被徐简重击、抡圈又甩上半空,他仍镇定无比的从空中看清了徐简与荣振短暂而激烈的战斗。摔入水缸后,他虽然灌了几口水,却很快稳住身形,闪身从里面跳了出来。
  崔剑奔到门边,扫了一眼死状惨不忍睹的荣振,又看了看仍伏地喘息的徐简,还是选择了奔出门去查看被徐简甩出的钟离夏。
  在门外一条灌溉用的水渠边,崔剑看到钟离夏正满身水渍,狼狈不堪的从水渠里爬出。在这个季节,落水可是够呛。然而好歹性命是无忧了。崔剑顾不得男女之防,连忙将她搀入宅内。刚进院子,便看到院内大队人马已经从里面涌入。走在前面的正是自己的父母,也是这个庄子的主人崔敏和夫妇。
  崔剑连忙将钟离夏交给一个侍女,吩咐带她去换掉衣服,并赶紧煎几碗姜汤怯寒。他自己顾不得换衣服,先简要的对父母交托了一下,将友人家眷的下落一一说了,请求他们代为照顾。他自己飞奔入内,快速的换了身衣服,又取了一柄趁手的宝剑,立刻便要出门进城。
  崔母哭成一个泪人,死死揪住他的衣角不放他走。崔父则唉声叹气,明知拦不住,又不舍得这个独子去为朋友拼命。
  僵持之中,崔剑怒道:“舍身取义,这是父母大人自小的教诲。这话难道只是说来好听不成?要是这一回我做了缩头乌龟,我就算苟活下来,这辈子也没脸见人了。与其行尸走肉的活着,还不如轰轰烈烈的拼了。何况敢拼未必死。怕死缩在后面,也难保就一定能活命!要是那魔头成了势,咱们崔家也不过是多活一阵,又有什么值得庆幸?”
  崔父垂下了头,对崔母挥手道:“放他走吧。既然从小那么教了,临到头突然改辄,只会将孩子给彻底毁了!但愿天佑义士,凭他这股浩然之气,真能为满城生命挣得一线生机也未可知!”
  “说得好!”有人突然大声鼓掌。兀自紧紧拉住儿子不放的崔母愕然转头,看到门边那个泡在血泊中的锦衣男子慢慢站了起来。
  没等她发火迁怒,好容易将气喘匀的徐简已经肃然说道:“你们父子两人的这一腔正气,真令本侯惭愧而又敬佩。既然连你们都有这种拼命一搏的气势,我身为整个国家最有权势者,又是放出杨秀清的主谋者,要是退缩了,岂不被天下人笑话!”
  徐简脸色渐渐凝重,他转对崔剑道:“看你的样子,硬要拦住你不让你去拼,恐怕你急都要急死。但你忙了一夜,就这么空着肚子上阵,恐怕也起不了什么实际的作用。我看不如这样,由我先去替你顶一阵。你先换了衣服,吃饱了饭,养足精神再接着上,你看如何?”
  徐简突然表明身份,崔敏和父子都有些傻眼。眼前这个年轻人,难道就是权倾天国的江宁侯徐简?
  不等他们发问,徐简已经威严的说道:“既然你们都不反对,那就这么办。你们放心,有我在,我绝不会容许杨秀清这样的外道邪魔肆虐。除非他有本事将本侯拆成碎片,再也无法复原,否则本侯但有一口气在,就誓要与他战斗到底!”
  话一说完,徐简即飞身而起,疾如飞鸟的上了屋顶,四下看了看,他找准东面高墙隐现的天京城飞驰而去。

'(第149章:摧枯拉朽)'
  天京城内,战斗了一夜的杨秀清毫无倦容,体内的神力就如浩瀚的海洋,丝毫不见衰减的征兆。然而,他的心情却是坏到了极点。
  在杨秀清的观念中,如今他已是真神血脉,强大而高贵,蝼蚁般的民众只合无条件臣服,对他无限忠诚,无限崇拜。哪知这些蚁民脑子进水,居然被人用几句谎言就煽动得与他为敌。甚至在被他轻而易举的狂暴杀戮之后,这些蠢货仍是不知悔改,仍然象吃了药般亢奋无比的一波波上冲。杨秀清不解、气愤直至狂怒。内心一团憋屈之极的无名怒火熊熊燃烧,令他明明可以用巧妙的手段来解决这些蚂蚁大军的斗志,他却一根筋的坚持用无限度的杀戮要将之正面杀溃,直至心胆俱裂、磕头乞降!
  由于这种自负下的心理误区,导致杨秀清头撞南墙而不悔改,从傍晚杀到夜里,从夜里又杀到天亮。以天王府为中心,整个天京城内早已血流成河,杨秀清却仍没有半点停手的意思。
  他却不知道,正是他的这种非理性行为,反倒以事实有力的证明了谣言的正确性。如今整个天京城内的官僚系统都已深信杨某确实是入魔已深,完全不可理喻,除了与他死拼并无第二路可走。所以他们在趁夜送走家小后,也横下了一条心,将满城的精壮全都武装起来,封住城门与杨秀清展开了一场没法妥协的战斗。
  一夜的战斗之中,除了杨秀清踏足的金龙殿,整个天王府早已被拆成白地。相邻的几个街区也是狼藉一片。地面上,尸体密密麻麻,红黑色的血水已经流得漫过了脚脖子。
  而杨秀清玩了一整夜的用雷电轰蚂蚁、用无形之手拍蚂蚁、用风刃气刀砍杀蚂蚁,至此也开始有些精神疲劳。正在犹豫是否要来一个大威力的攻击,直接将这座城市给毁掉。突然之间,嗖嗖嗖嗖,四面与金龙殿遥相对应的屋顶上,同时出现了足有二十多个明显气功有成的高手!
  杨秀清不免有些惊讶。在他一夜的杀戮之中,城内连一个气功好手都没出现,哪知天刚放亮,一下子居然就来了二十多个。
  他头也不回,识海的视幕上便将前后左右所有敌人无一遗漏的显示出来。正要发问,一个短发劲装的女子从左侧的屋顶上往前几步,遥隔数百丈朗声说道:“东王,我的这些手下全都已经气功大成,以众击寡,恐怕你要凶多吉少!”
  杨秀清冷哼道:“蚂蚁再多,无非是多拍几掌。想啃死大象,那简直就是笑话!”
  这个选择在黎明时分现身的女子正是朱戈。她在城外守了一夜,总共收拢了不到三十个部下。要是再等上一天半天,到的人更多些,动起手来会更有把握。然而她也很怕杨秀清杀得不耐烦或是突然醒悟过来,不再继续与百万炮灰纠缠,那样的话麻烦就大了。而且一夜之间牺牲掉的敢死之死将全都白费。所以反复考虑之后,她选择在天亮后立刻现身,为的正是继续将对方拖住,以徐简所提示的战术缠斗到底,直至觅到胜机!
  虽然时间仓促,然而朱戈对于战前动员绝不含糊。她刚刚用了一个诱惑极大的说法,将所有这些部下的战斗热情极大的提升了起来。所以听到杨秀清不屑的话语,正东面一个气功好手冷笑道:“杨秀清,你只能在愚夫面前装妖做怪,别以为我们不知道你的底细。今天我姜士仁不但要杀你,还要抽干你的血,吃尽你的肉,用你的血肉,将我的能力再提升一个境界!”
  事实上,朱戈的动员之辞正是揭示了杨秀清异能的来源,然后告诉所有这些部下,只要能击伤此人,哪怕是吸到他的一滴血,都有可能令自身血脉发生变异,从而掌握“真正的”而不是气功这种“缩略版”的超能力!夺取到的血肉越多,这种变身的效果越佳!
  而这些人对此也早有所知,如今在朱戈这儿得到证实,顿时全都心中火热。在吸血变身的强力诱惑下,如今这些人全都战志百倍。他们知道,彼此实力悬殊,要想反弱为强,唯一的胜机就在于拼死奋击,以最快的速度打伤杨秀清,弄到他的几滴血。到时候才有可能在战斗中变身,将强弱之势慢慢扭转。要是开头不拼命,无法成功击伤这厮,自己这二十多号人恐怕还不够他填牙缝的!
  所以在姜士仁话音未落的时候,自朱戈以下,所有人便不约而同的飞身抢进,舍身忘死展开了第一波攻击。
  这些人出自同门,分进合击之术是平时常练的科目。所以虽然这二十多人是临时组合,配合却也达到了相当精妙的程度。有人腾在高空自顶而击。有人潜入下方攻向杨秀清的底盘。更多人则以高低错落的层次,同时攻向杨秀清的四面八方。
  杨秀清战斗了一整夜,至此还是第一次有人能攻到他的近旁。而且一来就是二十多个。但他毫不慌乱,身子突然冲天飞起,迎向自顶攻下的三个人。
  他的本意是逼退这三人,以争取到各个击破的时间差。然而上方那三人全被“神之血脉”给刺激得脑子充血。见他冲来,三人不惊反喜。彼此之间以眼神微一示意,三人乍分又合。一人完全撤掉防御,气凝双臂,居然一把抱住了杨秀清的左臂。杨秀清一甩之下,那人全身剧震,七窍出血,身子颤得象要随时散成一堆破片,双臂却是不松反紧,竟象铁箍似的将杨秀清的左臂牢牢圈住。
  杨秀清一时托大,没料到对方竟有这种狠劲。失算下右侧那人已欺近身来,竟然将他拦腰抱住。同时顶上风声如刀,一道犀利的劲气冲着脑门直劈了下来。
  与之同时,四下的敌人也纷纷调整了方向,罡气破空之声响成一片,刹那间也不知有几道拳风掌劲指力砸、拍、戳到了他的身上。
  被二十多个高手合力击中,饶是杨秀清已非凡体,仍觉体内血气激荡,哇的一声,一口艳丽的老血从他嘴里狂喷出来。
  可以说,朱戈手下这个团队在一击之中,便完美实现了“伤敌并使之出血”的战略意图。朱戈心中狂喜一片,正要指挥众人再予重击。然而眼光一扫之下,她却大惊失色。
  假如说得手之前,所有人都不计生死、不计得失的展现了完美的团队精神,那么一眼见到舍生忘死以求的目标已经出现,刹那之间所有人的注意顿时全被引开。反应快的几个人立刻放开杨秀清,飞身向那道喷射出的血柱追了过去。
  其余人如梦初醒,纷纷或飞身而上,或以气劲凌空抓取。虽然暂时还没出现内讧,但却个个脑子短路,忘掉了杨秀清这个伤而未死的危险敌人!
  朱戈惊怒之下,只能自己全力出手,指望能暂时逼住杨秀清,给予众人回过神来的一点缓冲时间。
  然而杨秀清狞声狂笑,竟是对她的攻击不避不挡。他的右手快如闪电,一伸一扭,便将抱住腰的敌人拧断脖子,回手一击,已将缠住左臂的敌人拍散成一堆碎块。
  血雾纷飞之中,朱戈两道长虹般的气劲已击到杨秀清身上。杨秀清的身子当即失速飞出。砰的一声,却是他用肩膀撞飞了上方的一个敌人,随即双掌翻飞,接连拍中三个敌人。中掌者立刻声息全无,直挺挺从空中坠了下去。
  朱戈咬紧牙关紧追不舍。而另一头追逐血柱的人却已拉成一条长列,追在最前的一人已追至三尺之内,突然伸手一抄,一道凝炼的气劲顿时将血柱截下一段。那人一边加速逃开,一边张口要将抄到的这团“神之血”吞入腹中。当此关口,此人一边飞逃,生怕同伴对他下手,一边还要警惕杨秀清那头的动静,唯一没加以注意的,反倒是手上的这团“神血”。可是嘴刚张开,远处的杨秀清突然喝道:“死!”
  嗖的一声,被气劲裹住的那团鲜血化成一枝血箭,从他口中射入,后脑穿出。那人带着不可思议的神色,从空中砰然坠了下去。
  几乎与之同时,杨秀清的血柱在喝声中突然节节裂开,分散成无数支血箭嗖嗖射出。其力道劲疾,就如被强弓硬弩射出。追抢的人群中顿时血光迸射,惨呼连连,十多个人被血箭射穿,哀呼着从空中摔了下去。
  杨秀清哈哈大笑,随手一指,血箭突然凝成一把血刀,刀身上隐隐似有神光闪动。杨秀清喝道:“且让尔等井底之蛙看看,朕的御刀之术如何!”
  血刀在他意念驱使下,于空中纵横飞斩。其势快如电击,只见血芒数闪,剩余的十多个好手便被斩得头断肢裂,分散成了无数碎块。二十多个气功好手,竟是连血箭血刀一招都抵挡不住。
  眼睛一眨,手下已被杀得尸横遍地,朱戈吃惊之下,只能立刻闪身飞退。然而杨秀清哪能容许她如此逃掉。他信手一指,血刀发出渗人的厉啸,化做一道血光飞斩过去。朱戈凝成两道琉璃气劲,横在身后一挡。只听一声微响,血刀如切豆腐般将之一剖而开,不依不饶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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