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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市大风水师-第1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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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随着指头拨弄速度的加快,萧郎嘴里的语已到了无法分辨的地步,那算盘珠子发出密集的叮叮声。

  “用神玄武伏浅坑,直入生门财运亨。”萧郎手上一下停了,嘴里吐出最后的两句话。

  九宫、九星、八神、八门,从萧郎念的词来看,他现在用的应该是奇门遁甲。同为源自河图洛书,神数鬼算和奇门遁甲都是精妙绝伦的术数,但要完美地将两种术数结合在一起,这就不是轻易能做到的了。

  奇门遁甲将八门归与八个方位,生门正对着东北方,有生财之意;玄武水相,有暗中获取之意。这等于是说,只要萧郎往东北方走,就能找到“水”,还能通过比较隐蔽的手法获取钱财。

  结果是相当明显了,可萧郎却没有立刻动身向东北方走去,似乎有些迟疑。

  “东北为艮,为土,克水,求财阻隔,交易不利。”端着算盘,他又拨了几下,“用神玄武当防小人,九星当值为天冲,有塞翁失马之意。”

  萧郎的确是迟疑了,从推算来看,要求财的确得向东北方去,而且要注意低洼处和形似玄武的标志提示。但这当中又有一层隐含的不祥,一则艮土克水有不顺,二则奇门九星中的天冲星正对生门,虽然没什么大碍,但也有不顺的意思。照这么来看,往东北方求财似乎会有人暗中阻挠。

  “啪!”一个浑身破破烂烂的乞丐倒在了萧郎面前,手里的搪瓷碗飞了出去,丁铃当啷的硬币洒了他一身。

  书呆子多是好心人,萧郎扶起那乞丐,又帮着捡起硬币,随手拿出些钱钞塞进碗里,递给了乞丐。

  “好人啊,好人啊,谢谢大哥!”乞丐不住感谢着,头上的破帽一个劲往下落,好几次连眼睛都盖掉了。

  那嗓音沙哑得可以,听着让人不太自在,萧郎没怎么嫌弃,冲他挥挥手,自己转身往东北方走去。

  “可惜,好人未必好命。”乞丐看着萧郎远去的背影,冷冷笑着,身子一晃没入街旁的阴影。

  一枚硬币正静静地躺在萧郎的口袋里,不住闪动着奇异的蓝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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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刻,蔡问和徒弟莫如风也在街上闲逛着,不过他们走的都是制高点,一会儿是商厦,一会儿是酒店,这会儿又上了人行天桥。

  “嗤,嗤——”蔡问嘴上的烟头爆了两下火星。莫如风眼光一闪,伸手就想去腰间摸什么。

  “用不着拿金算盘。”蔡问抬头看了看天,“萧郎那娃儿有麻烦了。”

  “师父,您怎么……”莫如风有些愕然,他知道师父的卜术高深莫测,可弹指间就能卜出萧郎有事,似乎过于神奇了点,这其中一定有什么窍门。

  “这烟叶是萧郎亲手炮制了孝敬我的。”蔡问指了指天空,“天时之应,荧惑之兆。”

  蔡问说的荧惑就是火星,那是古人给起的名,现在看去火星的光芒正闪烁不定,似乎十分地活跃。

  莫如风顿时明白了,萧郎名字里的郎为男子,男子为天,荧惑悬于天,五行属金,频频闪动则为天显凶相;烟叶长于地,五行属木,突爆火星则为地显凶相;荧惑与烟叶五行为金克木,暗含搏杀之相。

  这些归纳起来就是很明白的四个字――“萧郎有难”。

第410章 现金大奖

  “看来他们这趟生意做得还挺大。”蔡问咬着烟嘴道,“不但盯着曾逸凡,还要帮着高丽棒子。”

  “师父,不如我去帮下萧郎。”莫如风有些担心,毕竟萧郎跟他算是师兄弟,也是师父一手指点出来的。

  “你忘了大局为重吗?!”蔡问横了徒弟一眼,“除了那两只狼,还有一只豹,躲在暗处的豹子比什么都可怕。”

  身为卜术大赛的特邀评委,蔡问好几次出手以卦象提点了曾逸凡,同时完全隐去了自己身上的信息,再加上莫如风在一旁望风干扰,所以其他参赛者和监理才没发现。可如果插手萧郎的事情,情况就完全不同了,一旦动起手来,很难完全掩盖自己的信息。要是被人认出走漏了消息,那可是要坏事情的。

  因为他们还有更重要的任务,跟曾逸凡此行的目的一样。这跟维护卜术大赛比起来要重要得多。

  “萧郎那娃儿虽有凶相,但无大碍。”蔡问盯着天空道。

  夜空中,那颗妖冶的荧惑渐渐平息了下来。

  往东北方走出不多远,一座现代派的建筑出现在面前,那是新建的国际商厦,装修豪华气派,门口大的环形广场上好像正在举办什么活动。

  “回报社会,百万酬宾,惊喜大奖等你来拿!”广场上搭着个小台,一名装束时髦的男子正在台上吐沫横飞着,“两元,只要两元和少许的运气,你就可能成为它的主人!”

  他的身边停着辆崭新的黑色帕萨特,光亮的车身在灯光下格外引人注目,看来这是个抽奖活动,大奖就是这辆车。

  底下有不少动心的,纷纷拿了钱去买刮奖卡,有刮着小奖乐不可支的,也有什么都没刮到满是遗憾的,不过再怎么也没人中到过十元的奖,更别提那辆帕萨特了。

  “车身如龟如玄武,色黑为水。”萧郎站在边上嘀咕着,“广场下陷,为低洼之地。”

  一切正如他之前所卜算的那样,各种特征都一一对应上了。

  “请问,这车能兑换现金吗?”萧郎冲着台上那男人问了声。

  “中奖了就开走,还换什么现金?!”男人白了他一眼,继续吆喝道,“最后时间,最后机会,还有十分钟,一切都将结束!”

  车子不能兑换现金,那就不要车子,萧郎要的是现金,能够胜出本轮比试的现金。

  台边就是售卡处,六个方盒子里整齐地放着一厚叠卡片,萧郎远远地看了眼,从包里又掏出了算盘,埋头就是一顿猛算。但这次他并没有念叨什么,只是不断地拨打着算盘珠子,那样子完全是进入了痴迷状态。

  “三七、三三九、四四二、五七七、六三八……”萧郎停了下来,嘴里重复着五个奇怪的数字,走到售卡处,掏出了那张十元的纸钞。

  售卡小姐接过钱,刚要示意他自己选择,却见萧郎十指如飞地在卡片中翻检起来,那速度比银行职员点钞票还要快。

  第三盒的第七、第三十九;第四盒的第四十二张;第五盒的第七十七张,第六盒的第三十八张。售卡小姐只顾着惊讶,忘了阻止他乱翻的行为,其实她也来不及阻止,因为拣出这五张刮奖卡,萧郎只用了半分钟不到的时间。

  台上那男子正巧看见,撇了撇嘴,心说这书呆子想钱想疯了吧,没见过这么买刮奖卡的。

  卡一到手,萧郎立刻用指甲刮开了涂层,也不细看,直接递给售卡小姐:“兑奖,拿钱。”

  那小姐盯着五张卡中奖区上的字样,傻了似的半天没缓过劲来。台上的男子见状连忙走了过来,心里琢磨着这书呆子不会是真的走了狗屎运,中了那辆车吧?

  车是没中,可五张刮奖卡张张都是中了现金大奖,两万、一万、五千、五千、三千……那男人看着都快抓狂了。要知道他们设立的现金奖总共也就五万元,连卖了三天才有几个人领走了七千元,没想到那剩下的四万三千元竟然在最后十分钟内被萧郎一人中了。

  十元钱,五张卡,张张有奖,这人不是神仙就是祖坟冒青烟了。

  萧郎可不管他们吃惊不吃惊,结算完奖金,塞进包里,掉头就走。就在他离开广场的同时,朴根希的身影出现在了商厦旁。

  。。。。。。

  某宾馆豪华套间里,丁正涛正晃动着手中的酒杯,透过巨大的落地窗观看着天空中的星斗。

  “丁爷,收到执行监理汇报。”小贾从会客厅快步走了进来,“萧郎在刮奖活动中得到了四万三千元的奖金。”

  “哦?!”丁正涛好不意外地哼了声,眼睛瞟着窗外,继续晃动手中的酒杯。

  小贾眼珠转了转,继续道:“高丽人也动手了。”

  酒杯不动了,丁正涛慢慢转过身,脸上带着笑意:“说说。”

  “高丽人在萧郎身上动了手脚,不过……”小贾顿了顿,“他没有按计划遏制萧郎的能力,而是动用了‘凶量’。”

  “嗯,非常好。”丁正涛满意地点了点头,“高丽人就是这般的贪得无厌,这一回怨不得我们了。那朴根希现在在干什么?”

  “萧郎离开时,朴根希尾随其后。”小贾如实道,“目前还没有进一步的消息。”

  丁正涛没有再问什么,左手大拇指飞快地在四指间点算着,眼中闪过一丝兴奋。

  “又是一笔进账。”他自语似地嘀咕了一句,随即端起酒杯呡了一口。

  计划有变,看来那个朴根希是凶多吉少了,小贾心领神会地笑了笑,但他还有一点不太明白。

  “丁爷,我们收了高丽人的钱,本来是一直给八极宗开绿灯的。”小贾试探地问道,“现在让朴根希死在萧郎的手里,万一高丽人追究起来……”

  “如果他们能比岛国人出价高,死的就会是松本龟田。”丁正涛满不在乎道,“可惜这帮高丽棒子吝啬惯了,如果他们要追究,就说是曾逸凡动的手脚。”

  “丁爷的意思是,朴根希一死,我们立刻判萧郎因恶意竞争出局。”小贾眼睛一亮,“剩下曾逸凡和易博尔两人,一切就好做手脚了。”

  “高丽人肯定不会放过曾逸凡,易博尔则太自负了。”丁正涛眯着眼道,“他们两人是必然会出局的,到时……”

  他没继续说下去,取而代之的是一阵得意的笑声。

  丁正涛当然得意,高丽人、岛国人、外围赌局佣金,这些天文数字的资金将会全数落入他的腰包。有了这笔资金作为支撑,他在堪舆界的地位还怕会动摇吗?

  。。。。。。

第411章 冤大头

  

  被人算计还蒙在鼓里,这通常是冤大头遇到的事情,朴根希也遇到了这样的事,但他只是冤而已。

  因为他的大头早就不见了。

  从国际商厦尾随到僻静小巷,朴根希一直在伺机寻找下手的机会。浸淫了几十年的跆拳道加上体内的特殊仪器,这些都给朴根希带来了无限的信心。更何况,萧郎只是一个看着手无缚鸡之力的书呆子而已。

  但朴根希做梦都没有想到,像萧郎这样的书呆子竟然会彪悍凶猛到如此的地步。

  当萧郎走进小巷的时候,朴根希从暗处现身,蓄势待发的右拳瞄准了萧郎的后脑,他左手的开关也早已打开,一股股足以干扰人类判断能力的“量”悄悄包围着萧郎。

  这手法他已不是第一次用了,初赛时他便是如此干掉了那几个与他竞争的对手,并在丁正涛的“照顾”下,顺利成为完胜者。只是他的徒弟没用,同样的“狂量”,同样的量能干扰器,竟然让第一小组有三人胜出,而他自己还送了小命。

  砰,朴根希的右拳结结实实地砸中了目标,随之而来的是一阵刺骨的疼痛。

  “嘿嘿。”萧郎诡异地笑了起来,“你倒是再打啊?”

  拳头砸中的是一个铜制的算盘,萧郎依旧是背对着朴根希,他的右手以一种不可思议的角度反背到身后,手里正拿着那个算盘。

  不可能!他怎么会不受干扰?!朴根希暗暗吃惊。

  但他毕竟也是经过大场面的人,惊讶只是停留在心中,手上的动作却丝毫没有慢。

  出拳,飞腿,横蹴,下劈,回旋踢,简洁有力毫不花哨的动作一气呵成,既便是一流的跆拳道大师也不过如此。

  但萧郎还是站在那里,连一点皮毛都没伤到,那些攻击依旧打在了铜算盘上。更让朴根希心寒的是,在他的攻击下,萧郎一直保持背对着他的姿势,丝毫没有变过。

  “嘿嘿……”萧郎终于转过了身子,但在朴根希的眼里,萧郎只是由背面变成了正面,他甚至还看到了萧郎因高速运动而在空气中留下的残影。

  这太离谱了!朴根希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但现在绝不是惊恐的时候,因为萧郎转身的同时,朴根希还看到了一样东西。

  是那个铜算盘,几乎是凭空出现在他的头侧,完全没有带起一丝风声。

  只有高速、大力的情况下才会产生这样的状况,朴根希如果不躲开,那他的脑袋就一定会变成个烂西瓜。

  偏偏就在这个关键的时刻,朴根希身上的仪器突然自行启动了,只不过零点几秒的时间便超出了最大负荷。

  朴根希立刻感到了一种最熟悉的反应——手脚麻木,但与往日不同的是,这种麻木令得他完全无法动弹。

  麻木,朴根希也许不曾想到,这是他此生最后的感觉了。只是那么一下,铜算盘便捣烂了他用来感觉和思维的大脑。

  “打啊?你倒是再打啊?!”铜算盘继续挥动着,萧郎每打一下便吐出一个字,“你!为!什!么!不!打!了?”

  一阵阵令人作呕的碎裂声在小巷中响起……

  ……

  豪华套房很舒适,尤其是那张大得夸张的床,睡上去整个人都会陷进被褥里,就像躺在一片松软的白云里那么悠哉。

  丁正涛却没有躺上去,他并不打算睡觉,今晚对他来说,还有比睡觉更重要的事情。

  监理的汇报一直都很及时,朴根希被砸破脑袋的那一刻,丁正涛就得到了消息,朴根希的大名立刻从丁丑组的名单上删除了。和朴根希一起被删除的还有萧郎,丁正涛特意花了几分钟,把预先准备好的出局理由看了两遍,而后复制到了萧郎的记录中。

  与此同时,两笔可观的外盘投注全数进了丁正涛的腰包,他也在作庄,和那些大庄家相比他更为低调,甚至低调到了没人知道的地步。

  但他将获得的收益会是所有大庄家都难以相比的。

  现在,这一组还剩下曾逸凡、松本龟田和易博尔了,再过五六个时辰,这一组就会只剩下松本龟田一人。

  “也许用不了那么久。”丁正涛得意地看着监视记录,“他们俩的对手是岛国人,那可是一个连鱼都等不及煮熟的民族。”

  。。。。。。

  晚上是用来睡觉的,这是人所周知的常识,也是一种自然规律。

  不过,现在的人已经习惯了突破常识,违反自然规律,并把这叫作“勇于挑战,敢于创新”。

  曾逸凡不是个喜欢违反自然规律的人,至于创新和挑战,如果非必要的话还是能免则免的好。

  可今晚不管乐意不乐意,这些他都得面对。

  此刻的时辰是子时,路上的行人已经不剩几个了,曾逸凡依旧在大街上慢慢晃悠着,时不时地打上两个哈欠。

  他倒不是不想睡,如果现在给他一个枕头,三秒钟内他就能睡得不省人事。他也不是没地方去睡,回家、去宾馆,随便怎样都能解决问题。

  “是不是前面脑子犯浑的结果?”曾逸凡自己嘀咕着,“还是说这卦象有问题?”

  和问米婆分开后,曾逸凡找了家拉面馆,舒舒服服地吃了一顿,就在他正在大口喝汤的时候,突然注意到了一件事。

  在他隔壁桌,坐着两个男人,一边吃面,一边在那里闲聊,曾逸凡注意到的正是他们闲聊的内容。

  “今天我见着你们部门新来的经理了。”穿黑色西服的那个男人说道。

  “又不是见着大明星,你用得着这么兴奋吗?”穿夹克衫的男人翻翻眼,往碗里舀了两勺辣椒酱。

  “他那人看着挺和气,比我们头好多了。”西服男继续道,“我在想,要是你们那儿好混,我就申请换部门。”

  夹克男撇撇嘴:“天下乌鸦一般黑,我们那个新来的头也不是什么好料。”

  “这话怎么说的?”西服男有点莫名,“他才来两天你就能看出来?”

  “吃饭喜欢一个人坐,上班提前半小时到,和我们沟通喜欢用书面报告。”夹克男扳着指头道,“按这来看,他比你们头还要难伺候。”

  “得了吧,你又不是看相的。”西服男满脸不信。

  “用不着会那个,看习惯不就能分析了吗?”夹克男摇摇头,“你看,他……”

  后面的,曾逸凡没继续听,而是叫来了伙计,直接付帐走人。

  “遇人成卦,当以人事之应论。”曾逸凡暗自笑着,“看来帮人总是有好处的。”

第412章 袁刚的师叔

  

  和天时、气候、物件一样,在推卦演算中,人也是一个重要的元素,而那两人的对话刚好提醒了曾逸凡,让他想起了之前的一个人。

  问米婆,那个被曾逸凡救下的问米婆,在她的身上正预示着一个有趣的卦象。

  曾逸凡当时正往西走,而后遇到了问米婆,西方为兑,问米婆是老年妇女,为坤,这正组成了一个卦象“泽地萃”。往西方走是为求财,为事之根本,所以兑是体卦;遇见问米婆是事情的发展,因此坤为用卦。

  如果简单地从表面看,坤为土,兑为金,土生金也就是生财,算是个不错的征兆。

  曾逸凡思量着:“从卦象上看,问米婆是引导自己的人,而她的名字里带着个“米”字,也跟财有关。

  同时,乾代表着老头,代表圆形物体,代表马和象;巽是风,是气,在求财方面是三倍得利的征兆。

  “照这么看,接下来要找的就是一个老头,跟圆形物、马、象相关的老头。”曾逸凡点点头,“还是个气急败坏的疯老头。”

  按理说,他已经知道了下一步的方向和线索,应该不用担心什么,可事实上那个这个卦里还有一个变卦。

  变卦是事情的结果,泽山咸,上兑下艮。兑为口舌,为羊肉,为金刃,为破财;艮是少男、闲人,是虎。

  “费点口舌,花点小钱,割点羊肉。”曾逸凡开始挠头了,“找闲得慌的年轻人和老虎?!”

  好像这变卦是有点问题,光是费口舌花小钱也倒没什么,可这大半夜的去哪里割羊肉呢?再者说了,城市里闲得慌的年轻人满街都是,但要想找只老虎可就不太容易了,总不见得往动物园的虎山跑吧?

  曾逸凡再次挠挠头,别人都以为大道卜术很神奇,但越神奇的东西,操作起来就越复杂。至少,曾逸凡觉得自己快被绕进去了。

  不过,既然有了线索,就按着线索去找,至于那些想不通的问题,也许到时都会迎刃而解,曾逸凡拿定主意,继续向西走去。

  走了约摸半个小时,曾逸凡面前出现了一条交通主干道,要继续往西走就必须穿过这条主干道,可两头都是铁栏挡着,见不着人行横道。

  看来往西是走不下去了,但并不是什么坏事,这恰恰说明,刚才卦象显示的东西就在附近。

  但路上除了曾逸凡就是往来的车辆,根本看不到一个行人。

  “兑为废井、缺池。”曾逸凡盯着路边嘟囔了一句。

  前面不远处正在建造一座大楼,楼前有个刚刚砌好的喷泉,那喷泉池是凹陷在地下的,看着像口大井。

  没有水的大井,可不就是废井吗?

  紧走几步,曾逸凡来到喷泉池边,还没探头就听到那里面有说话声,声音一高一低的,似乎是两人在争吵。

  “红为火,马走日字格,火、日暗指离卦;黑为水,象走田字格,水、田暗指兑卦。”一个粗粗嗓音道,“我红马吃黑象,就是火泽暌。”

  “不对,不对!红日在天上,天、马、象都暗合乾;黑为水,象走田字格,倒的确是兑卦。”一个细细的声音抢白道,“红马吃黑象,应该是天泽履才对!”

  大半夜的没事跑喷泉池里下棋玩,还拿走棋来演卦,这只怕是疯子才会干的事。

  曾逸凡听着一乐,找对了,象棋是圆形的,棋子里刚好就是有马和象的,而且听声音里面肯定是俩老头。不过他也有点头疼,如果是一个疯老头还好说,哄哄也就完事了,可那里头有两个,这下倒是要费功夫了。

  看看再说吧。

  借着路灯的光芒,曾逸凡往里探了探头,可就是这么一看,差点把他鼻子给气歪了。

  喷泉池里放着个木制棋盘,上面摆着副残局,一个老头在棋盘边上窜来窜去,一人扮两人,自己跟自己拌嘴。

  “这老头疯得还不是一点点……”曾逸凡心里嘀咕了一句,正想搭腔,眼角却瞟见那老头的后颈上有些异样。

  那是一点隐隐闪动的亮蓝色光点,如果不仔细分辨的话根本不会注意到,曾逸凡心里明白了个大概,原地弯下身子,右手猛地一伸,抓小鸡似地把老头从喷泉池里提了出来。

  “这小子是谁?”老头瞪着眼细声道,“看着有点眼熟啊。”

  话刚说完,他的声音立刻变得粗声粗气:“说你老了还不认,这后生来头大着,他是……”

  这句话只说了一半,曾逸凡的左手就敲在了他的后颈上,疼得老头一哆嗦,把剩下的话咽了回去。就是那么一敲,老头后颈上的光点亮了许多,曾逸凡眯眼看去,原来是一根奇怪的银针扎在那里,露出的针体上透着亮蓝色的光芒。

  “借你的棋子用用。”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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