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天书-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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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叫苦叫累。

　　说千字三分钱不贵——这话我不同意，很贵！非常贵！贵贱是相对的，和几百万的房子比起来，几万块钱的欧洲游一点都不贵，可是和完全免费的盗版比起来，千字三分钱简直就是天价！

　　为什么这么贵？其实这么贵作者都未必吃得饱，因为看盗版的人太多了，肯为作品买单的读者少之又少。这不奇怪，就好像街头打把势卖艺的，往圈子里扔钱的总归是少数。

　　我觉得网络写手这一行当也可以归结为“艺人”。和说书唱戏说相声变戏法的都挺像。进场来，听节目，买票。觉得好还能献个花篮啥的，行话这叫“捧角儿”，圈里一提倍儿有面子。当然，也有听蹭戏的，就好像看盗版。

　　其实我自己也看过盗版，没资格指责别人。为什么那么多人看盗版？不外乎便宜、方便、穷，还有一个，是责任分担效应。

　　便宜，很简单的道理，一样的东西，一个一块六，一个两块四，我们当然选便宜的了，这无可厚非。

　　方便，这点是最可恶的，看正版得充值啊，我不在乎那几个钱，但是费劲啊！看盗版直接一搜就出来了，下载到手机，啥也不用操心。

　　穷，这真是个问题，我想如果我们能够有足够多的可支配收入的话，看盗版的人不会那么多。绝大多数人是认同正版的，我看了，应当花钱，只不过手头没那么富裕，所以能省则省了。

　　责任分担效应：这个需要解释一下，大街上躺着一个人，身受重伤，生命垂为，来来往往不下几百人，可是无人问津。这种事已经见过很多次了吧，其实这就是责任分担效应——如果路上只有你一个，你不救他他就会死，我想把那几百个人在这场景里过一遍，大多数人是会选择去救人的。就是这个道理，其实读者也都明白，作者是读者养着的，大家都不花钱，读者会饿死，不过那么多读者呢，不差我一个，总有花钱的……大家都这么想，我就饿死了。

　　这些都是您不看正版的理由，我作为一个也看过盗版的人，我非常理解，但是我还不想被饿死，怎么办呢？所以，咱商量商量。

　　便宜，我便宜不过盗版，人家已经免费了，我总不能倒找钱，我人是猥琐了些，但并不傻，对吧。我只能给您宽宽心，油价贵么？税费高吗？话费贵吗？您哪样不得受着？中石油中石化哪个把您当大爷了？税务局把您的钱捐给友邦经过您同意了吗？联通网通电信他们，收那么高的费服务还不行，您哪投诉去？和这些冤枉钱相比，我那块八毛的算什么啊？您在我这消费了就是我衣食父母，我肯定念着您的好，而且我还帮您骂那帮收钱不办事的家伙呢！

　　再说方便，看盗版是方便，其实现在看正版也不麻烦了，充值手段那么多，手机支付又那么普及，微信上没抢过红包吗？淘宝上没购过物吗？现在上网的谁没个网络支付手段啊？动动手指的事，就把我**了。

　　穷，这是个无解的难题，我也穷，所以这个至今还没法破，不过您是不是真的穷到了几块钱都花不起的程度？我想您有条件上网，应该不至于吧。我助学的时候见过真穷的，真是连包方便面都吃不上。您真要是那样的话，我也不好意思让您花钱看书了，您找我，我倒找您钱，不是有读者养着我吗？我让他们养着咱俩。

　　最后说这个责任分担效应，其实大多数作者是死在这上了，所有人都想着——那么多人呢，不差我这一个……其实真差您这一位！您甭管别人，现在就是漆黑的夜里，只有你我二人，我躺在地上，生命垂危，就等着您那千字三分钱救命呢，您说，您是救还是不救？您就眼睁睁的看我饿死？

　　或者您要说了，这么多人给你花钱，不把你这兔崽子养肥了？其实吧，多些人看书，多些人和您一起养我也不是坏事，最起码您多了些志同道合的朋友吧！都喜欢我这部直击灵魂的作品，那品位肯定差不了啊！还看正版，素质也高，这样的人交朋友没错！话说回来，我也不是那种富贵不能淫的人，大家就算都看正版，淫我一下也没关系，以后您还可以和别人说，知道文立刀不？就是写那小子，他就是我捧起来的！

　　话说到这种程度，您还是去看盗版，我也拦不住您。不过这理咱得说明白：您支持正版，您是我的衣食父母，我不说给你立一个生词吧，至少心里得念您的好，希望您健健康康平平安安的，您爱看我就多写，咱一个写到老，一个看到老，这叫君子之约。您要是看盗版呢，那您心里得明白，我这书是收费的，您没花钱，这钱您省下来，给孩子买奶粉也好，给媳妇买化妆品也好，这可是看我书没花钱给省下来的，甭管多少，我也是你的衣食父母，咱不求别的，您看盗版也得念着我的好，祝我大富大贵，长命百岁，作品大卖什么的，我多写两年，您也多看两年，多省几块钱好多吃顿肉。

　　郭德纲曾经说过，说相声不可乐等同于诈骗，其实我们写书又何尝不是？按字数收人钱，写的不好，骂街都是轻的。好在我对自己的作品还是有些自信的，不是说我多牛，是我足够认真，足够用心。您不满意，肯定是我水平问题，绝对不会是我的态度问题。

　　你们看到的这四十多万字，是我花了近一年的时间码出来的。虽然成绩不怎么样，不过看进去的读者还都说不错——因为为了这四十万，我写了至少八十万，我发的每个章节，自己至少都改过两遍。不敢说一字捻断数根须，但也确实下了功夫的。至少给您看了我不脸红。

　　上架了，肯定要进行爆更，我自然也不例外，不出意外的话，九月份一天至少两更打底，上架当天我也不过了，连爆八章！大手笔，直接从您兜里掏出七毛二！导致您下次过天桥的时候，就不能给那位丐帮的大侠一块了，只能给他两毛八。

　　上架感言也说了这么多，没有一句是抄别人的，就好像我写书一样，追求的就是一个与众不同，所以，为了一本与众不同的书，为了一个与众不同的想法，请您支持我。

　　最后，希望那些看盗版的同学知道，这本书是首发起点的，其他地方的，除了那些无线的移动电信联通等相关的手机平台外，应该都是盗版的……

　　

　　

第一百一十六章　聚会


　　出行一个星期，前五天颗粒无收，剩下的两天却直接签订了两千台电池的合同，虽然量并不大，但也够种花电池厂生产一阵子的了。…

　　这其中大丰厂订了一千五百台，刘顺德介绍的另外一家汽车加工厂订了五百台。送林栋他们离开的时候，刘顺德直接把一辆外壳经过改装，已经更名为“浦丰”的电动汽车送给了林栋，作为支付电池的预付款之一——这么一辆车的售价刘顺德预计是十八万，实际给林栋的价格却是按十万算的，以刘顺德的说法，他已经占了很大的便宜，做生意现在讲究的双赢，这么一点小利，他还是送得出的。２２ｆｆ．ｃｏｍ

　　林栋和郑宏开着新车回厂，并把订单已经拿到手的消息告诉谭聚东后，谭聚东立刻组织工人生产——实际上他并不担心电池的销量，特别是当他在亲眼看到郑宏他们在实验室里制作的电池进行实际测试结果后，几乎是满怀信心等着林栋他们回来——只要回来，就意味着工厂有订单可以开工了，而工人们也不用只拿基础工资，有奖金提成了！

　　后续的事情，林栋便不再管了。管理方面谭聚东是老手，技术方面郑宏要盯几天，后面的交给了他招来的其他技术人员，负责产品的检测、品牌设计和外形设计——林栋不止一次吐槽，这电池的外观设计实在是太土了！已经不是铅酸蓄电池的内容了，却还是那种方方黑黑的样子，实在是不好看！

　　至于工厂的销售，林栋他们已经打开了销路，剩下的就是那些业务员的事情了，而且林栋相信，只要博览会上种花电池一出风头，恐怕以后这些业务员根本不用去跑市场。市场自然会接纳他们进来。

　　回到学校，眼看着再过几天就是博览会了，林栋请了假后，便把何东成、唐文光、姬瑶、邓颖儿以及自己的同乡彭文慧都通知，晚上一起在美食街吃饭。

　　唐文光一听这一次有姬瑶和邓颖儿，异常兴奋，大力的拍了拍林栋的肩膀：“三哥，你总算是做了一回好事啊！今天我可要好好表现一下！”

　　何东成看着唐文光去换衣服，有些担心的问道：“这一次真的不用我去？”

　　“你去了也帮不上什么忙，还是老实在这儿呆着。和董秀秀他们一起好好搞搞编程吧，再者说服务器也不老让霍振江一个人管着，你也得经常在那儿呆着。”

　　林栋这一次去参加博览会，他的计划除了已经先走的徐雅丽和她的同学外，剩下的就是自己和郑宏。因为宣传手册、宣传页，展台布置都已经事先准备好了，他们过去也只是给感兴趣的客户介绍电池产品，何东成去了，充其量也就是打酱油。

　　“那我还是看好服务器吧！”何东成点点头。千寻搜索那边正在拟制合同，何东成和霍振江两个人都将并入过去，为了这个，现在何东成已经发狠在努力学习编程了。他的想法，即使达不到独立编程的程度，至少也要知道大体的思路。

　　三个人一起往校外走去，彭文慧最先打来电话。她已经到了校门口，林栋让她等一会儿。三个人刚到校门口，就碰到了姬瑶和邓颖儿两个人。

　　林栋给双方介绍了一下。五个人出了校门，然后会合彭文慧后，便向美食街杀去。

　　“我们吃烧烤吧？”原本订的地方是一个中餐厅，走到半路，看到街两边已经开工的烧烤摊子，姬瑶突然提议：“上次去的那个地方就很好吃！”

　　“好啊！”邓颖儿举手赞成，林栋倒是无所谓，他扭头看了看彭文慧，彭文慧依然是那副文静的样子，看林东眼神在询问自己，微笑着说道：“我是没问题的。”

　　“那好，去烧烤！”几个人直接变道，去了上次去过的那家烧烤店。

　　到的时候，林栋发现一段时间没见，店里多了一个小伙子，也不知道是维族还是哈族，见到他们过来，热情的招呼道：“来来来，请坐请坐！有从伊犁拉来的没结婚的羊娃子肉，新鲜的很，味道美的很啊！你们要多少串？”

　　“先来五十串！”邓颖儿很豪气的说道：“辣味重一点儿！”

　　林栋急忙拦住：“这儿的串大，咱们别光要肉串，再要点其他的。”说着扭头问那个用浓重的西域味普通话的小伙子：“除了肉串还有什么？”

　　“烤羊排、烤鱼、烤羊筋、烤野蘑菇、烤腰子、烤肠子……”

　　小伙子很顺溜说出了一串菜名，林栋听完说道；“烤肉三十串，蘑菇三十串，鱼来两条，你们还要点什么？”

　　其他人都点了些，最后林栋又要了些这儿特供的红乌苏啤酒，几个人便坐着等待起来。

　　“你们什么时候出发？”姬瑶是知道林栋要去博览会的，也知道博览会就快要开了，开口问道：“都是谁去？”

　　“我和郑教授。”林栋说道：“请了学校搞设计的两个人已经先去了，展台布置方面的事情都已经搞完，我们过去就是介绍产品，发一发宣传单什么的。”

　　轻轻咬了咬嘴唇，姬瑶突然说道：“那到时叫上我，我也要去！”

　　“你去？”林栋愣了一下，这个消息太意外了，“你去……”他刚说话便住了口。

　　原本是想说“你去干什么”，但这样说出来太没礼貌了。姬瑶现在说出来要去，肯定是给自己帮忙的。

　　姬瑶笑着说道：“去给你打工啊！再说了，我把你们搞的那种超级电池的事给我哥说了，我哥说暂时没时间过来找你，他离博览会的地点近，到时就到那边去了。我顺便也看看我哥。对了，他说如果你的电池性能真的如同你给姜大哥说的那样，那他肯定会协调军方采购一批，具体的事情你们到时再谈吧！”

　　林栋还要说话，烤肉已经上来了，他急忙招呼着几个人吃了起来。

　　“来，为了林栋去博览会圆满顺利，干杯！”何东成在这些人里最大，率先举杯，“我是去不了了，但希望你们都高高兴兴的去，开开心心的回来！”

　　“干杯！”其他人都举起了杯子。

　　喝过后，彭文慧好奇的问道：“林栋，你参加什么博览会啊？”

　　这些人中，她和其他人的交流最少，对于林栋搞的这个电池知道也最少，林栋便给他简单说了一遍。

　　彭文慧看了姬瑶一眼，又看了看林栋，突然说道：“那我也去吧，好歹咱们是老乡，你有事，我是肯定要帮忙的！”

　　几个人都望向了她。

　　什么鬼？

第一百二十三章　虚惊


　　林栋和郑宏来到测试场，很快就看到了准备测试的几辆车，有维护人员和专业驾驶员在车边等着。

　　郑宏突然脸色变得难看起来，林栋疑惑，刚要开口，郑宏却主动说了出来：“林栋，麻永旭也参加这次展会了。”

　　林栋没看到麻永旭，一听这个，还以为郑宏昨天见过他了，笑着说道：“那就让他们看看咱们的产品吧！让他知道这一次他错过了多好的机会！”

　　郑宏摇了摇头，示意了一下另外一个方向，低声说道：“你看那边，他和展会的负责人在一起！他们认识！”

　　林栋心里微微一惊，扭头看去，正好看到麻永旭给负责人递烟，那个负责人接过烟抽着，两个人聊着天，看得出来，麻永旭和那个负责人不像是普通关系。

　　“应该没什么吧？”林栋虽然心里也在打鼓，但还是宽慰郑宏：“这样的测试，他不可能搞什么小动作的。”

　　郑宏却不相信：“这个世道可不像实验室里那么简单，黑白分明。麻永旭绝对不可能希望咱们的电池大放光彩，这一次参加测试的没有他们公司的产品，他却跑过来……”

　　“麻永旭是谁？”像个假小子一样的胡妍好奇的问道，彭文慧和姬瑶也凑了过来。

　　郑宏脸色变了变：“麻永旭是我的大学同学。在国企上班，前段时间我们的电池出厂后我和林栋到他们公司去推销电池，没想到他连见都没见就让我们离开了。后来还在我们同学圈里宣扬这件事情，以为我去找他打秋风的。他不相信我们能研制出来这么好的电池。你看那边，他和会展的负责人站在一起，两个人关系不错……”

　　“你怕他搞小动作？”姬瑶问道，“就算他的胆子有这么大。恐怕那个负责人也不敢吧？”

　　郑宏仍然有些担心，此刻来参展测试的车子都开了过来，他已经没有时间去想其他办法了。

　　会展负责人走了过来，简单的介绍了一下。

　　麻永旭不知道什么时候消失了，林栋四下张望，没发现他的身影。

　　这次会展测试一共有十七家公司参加。其中有十家是大企业，自己生产汽车，自己产生电池，电动汽车一体的，其余的七家里有三家是只生产汽车，四家只生产电池，林栋所在的种花就属于最后一家。

　　负责人一家家介绍过来，这其中有国企，有民营。当然有一半是来自海外的企业，其中的ft汽车就是其中之一。负责人不仅介绍了这些企业来测试的产品，还大致说了说这些产品的主要性能，特点。因为有电视台记者在，每一家企业在被点到的时候，都会上台示意，说几句话。

　　这事也只能林栋来了，昨天那事一发生。郑宏就知道自己不是露脸的料，现在让几个女孩子上去也不太现实。林栋只好现身，好在他只是简单的说了两句客套话便让给了下一家。

　　介绍完企业，负责人还没准备发话，就看两家日本企业的人走了过来，一家家握手，鞠躬。到了林栋跟前，那家ft汽车的负责人还专门多说了两句：“听说贵公司的电池性能非常的优越，我希望能够和贵公司有所合作，也希望这一次测试中有所比较！”

　　虽然看着很礼貌，姿态也很低。但林栋还是能够听得出对方语气里的倨傲和挑衅，他淡然的说道：“我们华夏有句话，是骡子是马拉出来遛遛，听说你们这一次拿来的也是最新产品，那么比一比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没想到林栋会如此的狂傲，那位名叫山田井二的负责人愣了一下，脸色变了变，又恢复了公式化的笑容，和下一个人握手去了。

　　等日本人走后，旁边的一个中年人对林栋竖起大拇指：“小兄弟，有骨气！虽然咱们产品没他们好，但绝对不能输了这口气！”

　　林栋笑着点点头，他丝毫不认为自己会输，此刻他的心里只是在担心，那个负责人会不会因为麻永旭而使什么小动作。

　　如果真的有，那麻烦恐怕就大了！

　　这一次的测试因为昨天那位老人的关注，而使原定采访的电视台多了十来家，围观的人不少也听说了昨天的事情，足有数百人，车道两边都是人流，不少人举着手机在拍照。

　　刚才负责人也介绍了，这一次测试一共有三个环节，一是电池的续航能力，原计划按正常的程序，是要把电池里的电跑完再算，毕竟最开始确定参加测试的企业，电池电量通常也就跑两百公里左右。

　　但昨天加了个种花，后来又加了一个主动申请测试的ft汽车，这样的测试显然就不合适了。

　　ft汽车的电池号称能跑六百公里，而种花电池更牛，上千公里都没打住，如果真跑完，那恐怕麻烦很多。好在负责车展的技术人员很多，很快就拿出了整套方案，所有的汽车全部只跑一百公里，然后通过技术手段将剩余电量测试出来并稳定放完，依据比率来得出能跑公里数的理论值。

　　当然，能跑多少公里只是电动汽车和电池的性能之一，第二项测试便是测试行驶和放电的稳定性，第三项测试则是测试电池的充电时间。这三项统一衡量出一个分值来，以一百分计，最后得出测试的结果。

　　尽管此次测试不分排名，但只要分值一出来，那排名同样也就出来了。

　　负责人在这些人都介绍完之后，顿了顿，继续说道：“为了确定此次测试的结果完全公开公正公平，我们特意请来了海市公证处的公证员进行公证，同时参加测试的驾驶员全部由会展中心提供，并抽签决定开哪家企业的车。车上会安装有摄像头，全程记录驾驶过程，并收一名随机抽出的记者陪同参加测试。性能测试采取同样的方式进行，希望大家能够理解！”

　　说完这些，那个负责人扫视了一下这十七家企业的代表，目光在林栋这里停了停，才开始宣布：“测试开始！”

　　林栋一听这样的测试程序，松了口气。看来，人家根本就没准备搞什么小动作了。

第一百二十二章　测试


　　“一火车皮？”林栋听了倒没什么，郑宏倒抽了口冷气：“你要这么多？”

　　“不多不多！”说话的是一个高壮的中年汉子，红脸膛，寸头，国字脸，一身风尘仆仆的样子，看来赶了不少的路，他手里拿着已经翻开的宣传册说道：“如果真是像你们说的一样，这一车皮算多少？根本没多少！后续肯定会继续订的！”

　　“你们是……”林栋疑惑的问道，“哪家企业的？”能够一订一火车皮，恐怕也不会是小企业

　　中年汉子没说话，递过一张名片来。

　　“汉通商贸公司？”林栋看着名片上的企业名称，有些疑惑：“你们不搞汽车？”

　　“我们什么都搞！”那个大汉很自豪的说道：“只要不违法，我们能搞的都会搞！”说完他提指了指南面，“我们不是自己用，而是拉到那边去，那边电动车太多，这种电池根本供不应求！”

　　林栋明白了，原来是这位是做出口啊！

　　不过一切都要看明天的测试了。

　　他扭头对郑宏说道：“咱们明天的测试一定不能出问题！”

　　郑宏此刻已经脱离了刚才的紧张，立刻说道：“必须！我会全程保障，咱们这次带来的电池都是在实验室里检测完毕后的，性能肯定没问题！到时接线什么的我跟着，这个你放心！”

　　没有领导在跟前，郑宏又恢复了在实验室里的自信，这电池是他亲自搞出来的，虽然其中有林栋的“指点”，但作为主要的研发者，郑宏对电池的性能最为清楚。

　　“那我就放心了！”林栋笑着说道：“只要这一次的测试没问题。咱们的种花电池就算把名声打出去了！”

　　其实种花电池现在已经出名了。

　　那个电子牌还不停的变化，电机也在继续默默的转动着，基本上看不出来和早上有什么变化，不少人是看过了，只是觉得是个噱头，然后就离开了。有些人则默默的关注在这里。不时要过来的看一看，或者有人专门远远的盯着，看展台里的人会不会偷偷给电池充电或直接把电线接上。

　　到了下午，围到这边来看的参观者虽然并没有多多少，但已经有一些人开始咨询产品的价格、订货的渠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