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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村小神农-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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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贾晓农居然还带着这么多行李,还不见他口中的三哥帮忙,杨秀姑就说:“阿哥,我的柴禾还是让我自己来扛吧!”
“不行,你刚排毒,不宜用力,就连行走也不能太快。多加这点柴禾,我还是扛得动的。”贾晓农发现,自己真的力大无穷,而且还会解毒,这一定神农氏附体的原因。不管这一切是不是真的,总之,自己现在是没法解释自己突然具备的能力。
“谢谢阿哥!”杨秀姑的心里一阵一阵的暖流在涌动,她发现,自己的小小心房里,竟然将这个来自异乡的小漆匠给装进去了。
十分钟后,贾晓农和慢吞吞行走的杨秀姑赶上了贾老三。
贾老三坐在林间的一个小水井旁,耷拉着脑袋在抽烟,见了贾晓农扛着小山一样的行李,提着一捆柴禾,还带着个楚楚动人的小村姑,心想这家伙,在春城让他搞基,他不敢,这才不见几分钟呢,就在路上勾搭上村姑了?
“哟,晓农啊,半天不来,我以为你属蜗牛的,原来是半路捡了个小妞儿啊!”贾老三那贼溜溜的眼睛在漂亮的村姑身上扫描了一下,出言就有些桀骜不驯。
“啥叫捡了个妞儿啊?你是晓农阿哥的三哥吧?说话怎么这样难听啊?”杨秀姑撅起小嘴,毫不客气的顶了回去。
“呀呀呀,连晓农阿哥都叫上了,你们这是一见钟情?”贾老三似乎找不到更合适的词语来形容面前的两人了。
不过,贾老三这话,似乎就将两人之间的那一层窗户纸给捅破了,从此以后,贾晓农和杨秀姑之间就有意无意的朝着那方面去发展。
此刻,杨秀姑娇嗔一句,说道:“什么乱七八糟?我被毒蛇咬了,是晓农阿哥救了我,机缘巧合,你们不正好要找我村长老爹吗?走吧!”
“你是桃花村村长的女儿?”贾老三一愣,脸上就多了几分严肃,心想贾晓农救了村长的女儿,而自己和贾晓农要去找村长承包漆树,这是一条不错的捷径。于是堆着笑,从贾晓农的身上拽下自己的行李,顺便将那捆柴禾抢过去,说道:“晓农啊,你逞什么能啊?村长女儿的柴禾,让我抗最合适!”
杨秀姑也只是笑笑,不管贾老三这话是什么用意,她都不喜欢,在林间,贾晓农竟然毫无顾忌的给自己臀部排毒,这份真挚,值得她用终身去托付。
从水井旁往上爬,陡然山腰一阵开阔,一座虽然破落却风景如画的村庄就展现眼前。贾晓农前后左右看了看,心里就咯噔了一下:这个破落的村长,不就是自己被雷击后,出现在梦中的那个村庄吗?
“这就是桃花村?好美啊!”一想到自己将是这里的主人,自己将要在这片土地上创造一个个农业神话,大干一番事业,不管神农氏附体的事儿是不是真的,贾晓农依旧忍不住激动了一下。
“是啊,阿哥,这就是咱们桃花村啊!”杨秀姑笑了笑,说道:“可惜现在桃花早就开过,不然,春天的桃花村那才叫桃花村!”
“恩,可以想象,那是一种多么灿烂的美!”贾晓农嘴上如此说着,心里缺想,真是怪事,看到这个破落的村庄,自己怎么有一种回家的亲切感?







第5章  同年同月同日生

第5章同年同月同日生
贾晓农和贾老三就在杨秀姑的带领下,顺着弯弯曲曲的林间小路直往村庄里走,盘旋曲折的桃树枝条,纵横交错,一颗颗小桃子,在绿叶下,探出脑袋观看着这两位来自远方的客人,风儿一吹,立即就扯一片树叶挡住,似乎那还很青涩的脸庞不能让生人看到似的。
杨秀姑直接将贾晓农和贾老三带到了自己的家里,这是村里最最漂亮的房子了吧,这一路走来,看到的村里的居民住房不太多,但基本都是木房和土墙房,像村长这样别墅一般的两层水泥板房,还没见过第二栋。
“阿爸………………”杨秀姑朝着屋里喊,见没人答应,推开房门又喊了一通,然后回头耸耸肩说道:“我爸不在家,要不你们先坐会儿,休息一下,我给你们做捏酒去!”
捏酒其实是农家自制的土酒,制作方法也简单,将烧酒曲撒在蒸熟的米饭里(包谷饭也行),然后蒙在被子里焐上三天,然后就是打开,散热,最后装坛。一个月后,自制的土酒就成型了。农家有了客人,用纱布铺开,从酒坛子里捞出土酒酒糟,收紧纱布,不断挤压,透出来的浓稠液体因为是用手捏出来的,所以就叫捏酒。后来桃花村大发展,这捏酒还成了桃花村的一道独特的民风文化。这是后话,暂时不提。
喝了杨秀姑亲自做的捏酒,贾晓农竟然有一种小时候喝奶的感觉,只是,这种感觉和小时候有些不一样,能醉人。
半晌,杨秀姑的村长老爹依旧不见回家,喝完捏酒的贾老三就问:“秀姑妹儿,你说你爹可能在哪儿呢?要不我去找找他?”
杨秀姑想了想,半晌才做出很大决定似的说道:“我爹就在村东头那片桃树林里,要是林子里见不着他,铁定去了桃林深处的水井湾棚子里。”
“奥,明白了。”贾老三迫不及待的就离开了村长的院子,临行前还对贾晓农耳语几句。
看着贾老三就这样离开,并朝着桃园跑去,杨秀姑心里有些七上八下,心想:“杨大锤,是你成天要跟干妈厮混,我料定你现在肯定又在水井湾木棚子里瞎搞,不如让这个外乡人给你一记警钟,你都不知道,村里好多人都说你是风流鬼了……”
顿了一顿,杨秀姑对着贾晓农傻笑了一下,说道:“阿哥,你先歇着吧,我洗洗衣服!”
杨秀姑就把家里的脏衣服抱出来,就着院子里的水龙头,将一个大木盆放着,开始搓洗衣服。
贾晓农在一边百无聊赖的坐着,心想这桃花村也真的够落后,连基本的电路都没通上,洗衣服都要用手搓;交通也很闭塞,从金鼎镇爬上桃花村,居然要步行两小时的山路。唉,倘若自己真的要在这儿大干一番事业,从何做起?
杨秀姑一边搓洗衣服,一边偷偷打量有些傻不愣登的贾晓农,问:“阿哥,你多大了?”
“我……十八!”贾晓农回过神来,就看到俯下身子清洗衣服的杨秀姑胸前一对雪白小馒头在衣领里若隐若现,忍不住又想到了在林间排毒时看到的雪白翘臀,禁不住心跳加速,语无伦次的说道:“你……你呢?”
“我也十八!”杨秀姑脆脆的回答:“不过我觉得出生月份上你肯定比我大,我叫你阿哥绝对靠谱。”
“肯定啊,我看起来沧桑多了,而你,多水灵!”贾晓农说道:“我三月份生的,那时候大概也是桃花盛开的时候吧!”
“你也是三月份生的?”杨秀姑惊讶的叫了一声,追问道:“那你是几日生的?”
这是盘问生日的节奏么?贾晓农笑了笑,无所谓的说道:“听你这话,你也是三月份生的么?你又是哪天生的?”
“我是初九。”杨秀姑说道。
“初九?”贾晓农这一次惊呆了,还能有这么巧合的事儿?杨秀姑居然跟自己是同年同月同日生的?
贾晓农这一惊讶的表情,早就暴露了他也是初九生的人,杨秀姑就脸一红,急忙岔开话题说道:“虽然我们是同年同月同日生的,但是我们的命运不一样,我是半个孤儿,我娘在生下我的时候就已经走了。”
“啥?你是半个孤儿?”贾晓农心里一阵哆嗦,真是同病相怜啊,于是嘀咕道:“我还是一整个孤儿呢!”
“什么?你爹妈都……”杨秀姑愣神半晌,怔怔的看着贾晓农,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我九岁的时候死了娘,半个月前我爹又走了,我本来在县城高中读书读得好好的,但家里除了这么大的事儿,我还欠了三哥五万块,不得已,才跟着他来你们桃花村割漆赚钱,偿还他。”贾晓农悠悠的说道。
杨秀姑叹息一声,说道:“阿哥,我没想要提到你的不开心的事儿,其实,我虽说还有个村长老爹,可是,他成天不务正业,老是和我干妈厮混在一起,村里风言风语的,我作为女儿的,都听不下去了……”
真是同病相怜的一对苦人儿,杨秀姑就竹筒倒豆子一般把自己的遭遇也讲了一遍。原来,杨秀姑上面还有四个姐姐,大姐杨秀美,嫁在金鼎镇;二姐杨秀丽,有过一次不幸的婚姻,常年在外漂泊,村里有人说在春城看到过她在发廊上班;三姐杨秀娟嫁了金鼎镇上中心小学的一个老师,小日子不富裕,但也过得去;四姐杨秀飞嫁给本村李鱼儿,人好,但家穷,跟村里所有男人一样,常年在外打工挣钱。
“我爸爸就指望我娘能给他生个儿子,结果生下我后,我娘就走了,唉!”杨秀姑叹息一声,接着说道:“阿哥,咱们都是苦人儿,以后有什么心事,互相倾诉好不好?”
“好!一定一定。”贾晓农心里涌动着一阵暖流,禁不住多看了几眼杨秀姑,他发现,杨秀姑似乎在上辈子就和自己相识了似的。
杨秀姑也不断的打量着面前这个异乡小伙子,总觉得冥冥中自由安排,让这样一个知心的人儿来到身边。杨秀姑想,爸爸不是说想让自己找个上门女婿给他送终吗?阿哥贾晓农无牵无挂,正好合适……







第6章  桃花林深处

第6章桃花林深处
贾晓农和杨秀姑两人各揣心事,兀自偷偷打量着对方,时间倒也过得飞快。转眼,杨秀姑已经手洗好了几件衣服,已经在院子中央两棵桃树之间横拉铁丝上挂了起来。
伸了个懒腰,杨秀姑就看到,刚刚还晴朗的天空,说变就变,霎时阴云密布,通黑如锅底,眼看就要下雨了。
“要下雨了,我帮你把衣服收起来吧!”贾晓农也发现这天儿变得太快。
刹那间,天空中的乌云黑压压的密布在杨秀姑家院子上空,杨秀姑答应一声,三步并着两步,双手就朝着铁丝上撸。贾晓农也急,上前两步,竟然慌里慌张的和杨秀姑撞在铁丝旁。他那有些颤抖的双手,居然隔着湿哒哒的衣服,一把就抓住了两团柔软!
出现了这样的状况,可是贾晓农和杨秀姑都想不到的,因此,在一阵触电感觉袭来之后,两人都后退一大步,呆了。
“我……对不起!”贾晓农半天回过神来,急忙道歉。
“你……你……”杨秀姑小胸脯一鼓一鼓的,也是羞得无地自容。
此刻,两人都不敢抬头看对方,空气似乎就要凝固了一样。
雨点过后,大雨就倾盆而下。
来不及想那么多,杨秀姑抱着几件衣服往屋里跑,回头一看,贾晓农依旧目瞪口呆的站在原地,任凭猛烈的雨水从头淋到脚。
“傻阿哥!”杨秀姑暗骂了一句,又快速的收起衣服,跑进了屋,她扭头一看,得,贾晓农依旧站在院子中央,成了一只落汤鸡,头发上的水已经形成了一个小瀑布,满脸都是。
屋檐下的杨秀姑就有些不自在了,喊:“喂,阿哥,你不会躲雨啊?”
“不了,我刚才罪大恶极,恰逢大雨,我自罚淋雨。”贾晓农倔强的回答。
“你自罚淋雨?”杨秀姑实在看不下去了,这家伙是不是脑袋被门板夹了?不就是碰了一下吗?人家愿意……
风雨中的贾晓农就点了点头,依旧固执的站在风雨中。
“你真不过来躲雨?刚才……我不怪你。”杨秀姑娇嗔了一句。
“恩!就不过来,因为我刚才……”雨中的贾晓农唯唯诺诺的说道。
杨秀姑摇了摇头,只好反身进家里找了把雨伞,然后远远的问道:“不过来就拿着这个吧!”
杨秀姑说完就想将雨伞抛过去,但是,此刻风很大,雨很猛,想了想还是自个撑开雨伞,然后有些害羞地送了过来。
轰隆…………………
杨秀姑刚到院子里和贾晓农面对面的站着,一记闷雷毫无征兆的下来了。
随着雷声响起,贾晓农整个人哆嗦一下,身子直往前扑。
杨秀姑手里的雨伞,硬生生被劈成了两半,杨秀姑也是一惊,向后倒去。
这么一来,杨秀姑倒在前面,贾晓农紧跟其后,两人倒地后竟然重叠起来了。
重叠也就算了,两人居然都晕了过去。晕了也就算了,倒地的贾晓农趴在杨秀姑的身子上,双手竟然很无耻的抓着两只柔软。
惊雷!闪电!闪电!惊雷!
最后一丝闪电似乎有意停留,久久缠绕着倒地的两人,形成了一道诡异的雨中奇景,犹如蝉蛹一般将两人包裹起来了。
再次遭到雷击的贾晓农,浑浑噩噩的就听到那神农氏空灵的声音:“宿主,这里就是你的家,这个少女就是你的真爱,好好珍惜吧!一切从此开始,我的能力已经逐步注入你的血液,不要质疑,不要透露,闷头奋斗吧……”
贾晓农想要挣扎起来,但是,他很快就失去了意识。
话说贾老三刚进入桃林,就发现天气变了样,他心急火燎的在林间一阵搜索,半个人影都见不着。
找寻了半天,总算是在山坳深处发现了一个木棚子。
木棚子遮遮掩掩的,四周好像都用蛇皮口袋给蒙起来了。贾老三想,这么热的天,弄个蛇皮口袋蒙住四壁,在这样的棚子里乘凉,不科学啊!
不过,当他快步靠近,听到棚子里有男人和女人哼哼唧唧的声音,他就释然了:在这样的木棚子里偷情,倒是蛮科学的。
一声炸雷在村子那边陡然响起,桃林里也稀稀落落地掉下豆大的雨点。
贾老三一愣,下雨了,能躲雨的地方也就那木棚子,而木棚子里,显然有人在里边忙着运动,咋办呢?
不用说,木棚子里肯定是杨村长在和某个女人啪啪啪。麻痹,不看白不看,劳资干脆躲到木棚子草檐下躲雨,还有好戏看,何乐而不为?
贾老三刚一凑到木棚草檐下,大雨就哗啦啦的下来了。
“锤子,不玩了吧?”女人的声音好像有些难舍。
“外面下雨,咱棚子里可干燥的很,巧儿,雨声这么大,恰恰合适,你倒是可以放开嗓子嚎叫了!”男人说完,很是卖劲的闷哼了一下。
与此同时,女人哎哟一声大叫:“你个锤子,挖生地的力气都出来了,弄疼老娘了,啊?奥……”
“嘿嘿,我这头牛,早就将你这块生地弄的熟透了,奥………………”男人辛勤地不断耕耘着。
草檐下的贾老三,陡然发现这草檐根本没法遮挡他,瓢泼大雨瞬间就将他淋成了个落汤鸡。
尽管如此,屋内的激情还是让雨中的贾老三忍不住腾起火焰,反正雨声很大,他干脆双手一起发力,直接将蛇皮口袋撕开一道口子。
艾玛,木棚子里的一张破床上,正在上演着一出别开生面的大戏。
男的挥汗如雨,奋力折腾,女的大声欢叫,竭力迎合。
三分钟过后,雨奇迹般停了,而木棚子里的两人,也是偃旗息鼓。杨村长干脆趴在女人丰满的雪白月同体上,哈赤哈赤的喘气儿。
雨停了也就算了,密布空中的乌云,竟然刹那间消失得无影无踪!
如此诡异的天气,一下子让草檐下的贾老三陷入困境。此刻的他,要是有个大点儿的动作,铁定会惊动木棚里的野鸳鸯。
站在原地停留了足足两分钟,贾老三惊讶的发现,木棚内趴在女人身上的男人居然有了轻微鼾声,而被压着的女人则幸福地爱抚着身上那两条厚实臂膀。
真是天助我也,贾老三暗呼一句苍天,蹑手蹑脚地开始后退,眼看着和木棚子的距离已经越来越远了。







第7章  村长杨大锤

第7章村长杨大锤
打量着已经晴朗如初的天空,此刻,身在木棚十几仗外的贾老三故意大步踩踏草坪,然后大声喊:“杨村长………………杨村长你在哪儿啊?”
“谁?谁在叫我?”已经熟睡的杨大锤一惊,从女人的身上爬了起来,慌忙穿衣。
赵巧儿满脸潮红,也是手忙脚乱的将裤子给套上,然后嘀咕道:“谁啊?我怎么听不出这是谁?”
“不管了,反正刚才下大雨,咱们在棚子里躲雨也算天经地义。”杨大锤自嘲的笑了笑,穿好衣服后,见赵巧儿也恢复常态,于是就掀开木棚子的蛇皮口袋门帘,探头探脑的往林子里扫描,一眼就看到了贾老三。
杨大锤朝着身后做了个隐秘的动作,急忙迎了上去:问:“你谁啊?是你在叫我?”
贾老三满脸笑容,率先抽出纸烟,递了一根过去,说道:“这天儿太诡异了,我刚从您家里出来,听您女儿说您有可能在这边。谁曾想,我刚到半路,就淋成了个落汤鸡,你瞧,现在又雨过天晴了。”
“是啊是啊,我正在桃林里溜达,一不小心就下大雨,于是就自个躲进了木棚子,这下好了,可以回家了。”杨大锤咳嗽一声,率先朝着山坳下走,然后问紧跟其后的贾老三:“还没请教贵姓,你都到了我家,啥事儿啊?”
贾老三眯笑起来,这杨大锤办完事儿,装得挺像,直接将那女人扔在木棚里,这一招高啊,值得学习。于是嘿嘿一笑,说:“我是来自贵州那边的漆匠,叫贾老三,还带着个倒霉蛋兄弟,听说这桃花村有很多漆树,所以想唠叨唠叨您,希望村长您能给条活路!”
“漆匠啊……你叫贾老三?来自贵州?”杨大锤一边走,一边吸着烟,这烟味道不错,他说:“你这烟不假!”
“这是咱们贵州的特产,以后我给老哥你捎带几条过来!”贾老三常年出门在外,听声辨人,立即投其所好的说道。
“哈哈,看老弟你这么客气!”杨大锤哈哈一笑,说道:“你想在咱桃花村承包漆树割生漆,找到我就找对人了。”
“你是村长嘛,全村都是你说了算。”贾老三陪着笑说道。
“好说,合适的话,以后咱桃花村的漆树都承包给你们了,全村能割的不少于两千棵,想想吧,够你们折腾好几年呢!”杨大锤拍着胸脯说道:“去年咱村也来了你们贵州的两个漆匠,我说一棵漆树得给成本价一百块,嘿嘿,不识货啊,转身就走人了。”
一百块?人家不走人才怪。一棵漆树满打满算,平均下来也就能割下三斤左右生漆,目前市场价也就八十块一斤,除掉生活费用、路费和高价成本,还剩个毛线?不过,事在人为,这年头,漆树难找,要是价钱能降下来,在这桃花村忙活几个月,挣个几万块还是很容易的。
贾老三故作平静,唯唯诺诺的说道:“的确,这桃花村里的漆树,咱们一路过来已经看过一些,一百块一棵成本价,说起来也值!”
杨大锤偷笑一下,心说去年那两个漆匠,老子不过是说成本价八十,人家就走了,今儿个这漆匠,一百块还说值,有戏啊,回头给村里的留守妇女们说说,给她们二三十。自己和这贾老三商量一下,再降点也没事,光回扣就是一两万,只要保守秘密就成!
快步回到家,刚进院子,杨大锤就倒抽一口冷气,吓了一大跳。
院子里,乱得一团糟。
还有几件衣服散落在地,一把雨伞破裂成两半,女儿杨秀姑则被一个小伙子死死的压着,那小伙子的双手,紧紧的握着秀姑那凸起的胸脯!
“麻痹!”杨大锤忍无可忍,冲上去一把拽开秀姑身上的贾晓农,朝着熟睡的脸啪啪啪就是三巴掌。
晕厥的贾晓农被这突如其来的三耳光打得眼冒金星,醒了过来,打量着莫名其妙的三哥,还有转身扑向秀姑的中年男人,贾晓农懵了。
贾晓农使劲儿的摇了摇头,只觉一阵天旋地转,脑袋里犹如顶级巨星在开世界巡回演唱会,各种乐器震天接地的响了起来!
“秀姑!秀姑!你醒醒……”杨大锤使劲儿的摇着仰躺地上的小女儿,哭丧起来了。
贾晓农回过神来,看了看秀姑,这中年男人不断的摇着她的身子,胸前那一对小馒头在衬衫里微微晃动,十分惹眼。
贾晓农就有些神情迷乱,自己再次遭到雷击,附体神农还说这杨秀姑就是自己的真爱,村长的家就是自己的家,难以置信啊!真要这样,刚才自己可是挨了未来老丈人一巴掌,如果真能在此落脚,也值………………呸呸呸,瞎想什么?现在都还不知道咋收场呢,贾晓农就很是无助的看了看贾老三。
贾老三也没曾想会发生这样的事儿啊,他都觉得今儿个太诡异了,先是突然变天,然后在木棚子看到一出香艳大戏;回到村长的院子,竟然就看到倒霉蛋儿贾晓农趴在村长女儿身上,两只手还死死的抓住人家的柔软!
“狗日的倒霉蛋儿,到底怎么回事?”贾老三这种时候只有怒吼贾晓农来给杨村长赔礼道歉。的确,刚才那一幕实在太不雅,要是日后传出去,堂堂村长的脸该往哪儿搁啊?
“三哥……我……我帮忙收衣服,下雨了,然后一声炸雷,我们就都人事不知……”贾晓农吞吞吐吐的解释道。
“雷击?”贾老三倒抽了一口冷气,狗日的贾晓农贱命够大,没将这小子和小妞儿劈死,已经是不幸中的万幸了。
杨大锤抱起地上的女儿,听了贾晓农的解释,心里虽然有些释然和庆幸,但还是冷哼一声自个走进了屋,将女儿放在了床上。
杨秀姑刚被放在床上,就悠悠醒转过来,贾老三慌忙跑进屋,说道:“村长,贵千金醒了?太好了!”
“太好了?还不一定呢,我看得打120,让医生检查一下才行!”杨大锤皱起了眉头,刚才那一幕,他实在无法容忍。
“打120?老爸,阿哥有事儿?好猛的雷电啊!”杨秀姑竟然一下子坐了起来,此刻,她居然关心起同样被雷电击中的贾晓农。
“阿哥?”见秀姑居然没事儿了,杨大锤怒道:“先管管你自己吧,秀姑,你有事吗?要不要看医生?”
杨秀姑活动了一下筋骨,大咧咧的说道:“没事没事,完全没事儿。”
“真没事儿?被雷电了真没事儿?”杨大锤皱起了眉头。







第8章  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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