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叩关三界-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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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女人也站了起来,对隋玉保说:“隋总,你有客人,我就不打扰了。”

    隋玉保说:“坐一会儿,再坐一会儿呗。”

    女人说:“不了,那件事儿,咱过后再说。”

    隋玉保说:“可以,可以,李主任交待的事,我一定办好,一定办好!”

    那女人微微侧着身,从沙发和茶几之间把身体移了出来,冲姚欢和干红很有礼貌地点了点头,往屋外走,隋玉保跟在后边往出送。

    送走那女人,隋玉保进了屋,咧着嘴说:“真让我为难,你说,顶头上司,让我咋办?”

    姚欢意识到和那块广告位有关,就问:“也想做电子屏?”

    隋玉保边走向饮水机边说:“谁说不是呢,都盯上那块地方了。你说,刚才这位根本没搞过广告,也想插一杠子……你说。”隋玉保给姚欢迎和干红泡咖啡,并作手势让二人坐下。

    姚欢坐下去,她感到自己心有些慌跳。保子说的顶头上司是谁呢?华连商厦原属于拥翠区的企业,可现在这样大的工商企业都搞股份制改造了,他们的顶头上司是谁呢?“李主任”?哪里来的“李主任”呢?拥翠区人大主任李万友?他能搞这种事吗?再说,就算他搞——让他的亲戚什么的来找隋保子,保子能答应他吗?就算华连商厦还归拥翠区管,人大也管不着他们哪!人大怎么成了顶头上司了呢?刚才那女人有些眼熟,在哪儿见过,是海卫哪个广告公司的?不能。保子刚才说“刚才这位根本没搞过广告”,看来不是业内的人。

 第38章 总不能一女许二郎吧

    隋玉保过来送咖啡,姚欢对他说:“刚才这位我怎么挺眼熟的呢?”

    隋玉保说:“你熟她?不知道你怎么熟她。她叫……”

    说到这里,隋玉保显然是忘记了那女人的名字,他回转身,到他办公桌上,拿起了一张名片,看了看,说:“叫刘肖桃,可心可意广告的。”

    姚欢说:“‘可心可意广告’?以前咋没听说过这个公司?”

    隋玉保说:“刚成立还不到一个月呢,你上哪儿听说去?”

    姚欢说:“啊,挺猛啊。初生牛犊不怕虎,刚成立广告公司,就敢抄乎(操作)电子屏幕广告?有那么多的客源吗?”

    隋玉保说:“是啊,她不象你这位海卫市广告业的老将。我刚才还和她提过这一点。你猜人家怎么说?人家说,只要电子屏建起来,把招商广告一打出去,想在上边打广告的,就按电话号码给我打了,不想在上边打广告的,三叔二大爷也没用。”

    姚欢笑了,说:“那你打算怎么办?一边是顶头上司介绍来的,一边是你的老朋友。”

    隋玉保说:“要仅仅是你和她,还好了,还有好几家呢,都要争这块地方。海卫市有实力没实力的广告公司、传媒公司,都烀到我这儿了!你说!”

    姚欢说:“有十月广告吧?”

    隋玉保说:“那还能少了他?你说——你们怎么都想到一块去了,这中心地带不止我们华连商厦,还可以在百货大楼啊,农业银行楼顶啊。”

    这两块地方,姚欢不是没想过,没有选择那里,是因为要在那两处建电子屏,位置就得很高,又冲东,早晨太阳一出来,一直到中午,都把这两块地方照得通亮的,电子屏,什么屏,也敌不过太阳光,就等于广告产品消减了一半,而华连商厦这个地方,冲北打个斜,无论冬夏,东方的太阳都不能直射其上,上午,电子屏照样色彩艳丽,清晰可辨,效果好。问题还在于,如果有人在华连商厦三面翻这块地方做电子广告屏,那百货大楼和农业银行楼上做电子屏,想都不用想了,一比,比没了,降低一半的价格,都没人在那两处打广告,效果好不好先不说,主要是显得没实力。广告这东西,有个排他性,好地段你要搞两块三块广告,还不如偏僻地段就一块广告的效果好。

    姚欢看着隋玉保说:“那你怎么办?总不能一女许二郎吧?”

    隋玉保瞪起眼睛说:“许二郎?我打算许三郎四郎!要不,怎么办?有的,是得罪不起,有的,是不好意思拒绝的——都来吧,一家一块地方,各自建各自的电子屏,过往行人,还都有选择了!象有的那种电视似的,一下子出来几个小画框,电视是看哪个台好了,就选播哪个台,这个,用眼睛盯住哪个画面,效果是一样的——要不怎么办?我真是没咒念了,就说你姚总吧,咱们这么多年了,又有老领导在那照(关照)着,我好意思拒绝你吗?要拒绝你,我那成啥了?”

    姚欢一笑,心里骂道:你这个白眼狼,少在这儿耍花枪,唱高调儿!你这么干,这不就等于拒绝了吗?姚欢心火腾起,但她忍了又忍。忍出一朵微笑来,对隋玉保说:“那么说,原来定的,三月八日以后谈的事,不能谈了?”

    隋玉保苦叽叽的样子说:“三姐,你说让我怎么谈?”

    听到“三姐”,干红一愣,她想起邓淑娴说的“十二金钗”,姚欢是“第三钗”的说法。要真是这样,虽然赵副市长退休了,他敢这样当面揭疮疤,胆子也不小。

    但姚欢对此并未反感或不悦,而是出奇平静地说:“那就这样吧,啥时候能谈了,打电话给我。”

    隋玉保结巴了,说:“啊,啊啊,啊,那好吧……”他的意思是,还能谈啥?怎么还能谈?你啥意思?

    姚欢和干红走了出来。这回,姚欢干脆不乘电梯了,而是顺着人行楼梯一阶阶地走下来,脸上泛出冷冷的微笑。

    干红全神贯注于在她前面走的姚欢。下到一楼大堂,“坡义”迎面走了过来,冲着干红打招呼,说:“hello!”

    干红注意力过于集中在姚欢身上,姚欢又在她前面走,她就没注意到迎面走来的“坡义”,以及他的招呼。却惹得姚欢一愣,她不认识“坡义”,一个陌生人向她打招呼干啥?姚欢闪身躲“坡义”,“坡义”却从后腰抽出一把刀向她砍来,她大叫一声,抱着头倒在地上。干红上前护住姚欢,说:“姚总姚总,怎么了?!”

    姚欢慌慌地指着面前不知所措的“坡义”,说:“他他他,他!”

    干红看了一眼“坡义”,对姚欢说:“他,是大堂吧的,我们很熟。他,咋啦?”

    干红哪里知道姚欢的幻觉?

    姚欢才知道刚才一幕是自己的幻觉。她挣着往起爬,说:“看差人了……”

    干红把她扶起来。她慌张地往出走,边走边回头看了“坡义”好几眼。

    走出华连商厦,姚欢问干红,说:“你怎么认识那小子?”

    干红说:“我去公司之前,在这里等‘代驾’认识的。”

    姚欢说:“噢。那……你去提车吧,我在出口边上等你。”

    干红去提车。

    走到车跟前,看到车身有长长一道子划痕,挺深的,显然是故意划的。干红四下里看看,没有可疑的人,想开车门,又停住了,小跑回去,往姚欢跟前一站,姚欢说:“车被人划了?”

    干红点了一下头,说:“您看到了?”

    姚欢说:“是猜到的——你这个样子——这家伙也不是头一次划,我的车还在修理厂补漆呢。划得挺长吧?”

    干红用手比量出一米多的距离,说:“有这么长,您看看去?”

    姚欢说:“算了,不看了,你把车子开出来吧,我在这儿等着。”

    干红应,又返身去提车。

    有一个人在另一辆车里,紧紧地盯着干红。

    干红本能地注意到了那目光,并看了过去,那人匆忙闪开。那人车上写着“元歧广告有限公司”几个字。

    车提出来,走到出口处,姚欢上了车。

    干红问:“回公司”?

    姚欢说:“不,去幸福门摩尔餐厅。”

    干红问:“摩尔餐厅?”

    姚欢说:“是,不知道在哪儿?”

    干红说:“知道。”

    干红从后视镜中看到姚欢发出一个短信,然后,她就翻出一个号码打电话,电话接通,她说:“老谭,还没开始忙?”

    她的电话是打给摩尔餐厅的谭总谭学年的。

    谭学年说:“没有我忙的。”

    姚欢说:“听上去,情绪怎么不高哇?”

    谭学年说:“有点感冒”

    姚欢说:“老谭,我正往你那里走,一会儿就到。”

    姚欢说完,关了手机,头往后一仰,闭上了眼睛。

    华连离幸福门摩尔餐厅不很远,等灯让车的,十多分钟也就到了。干红在门前停的车。姚欢下车之后,干红又把车倒到小广场上,停好,才下车。待她走进摩尔餐厅的大门,看到姚欢和谭学年站在那里谈着什么。谭学年看到干红,似乎眼睛一亮,他看了一眼姚欢说:“怎么?你把她挖去了?”

    姚欢点头说:“嗯,你们认识?”

    谭学年说:“认识,她的闺蜜在我这儿。”

    姚欢去看干红,干红微笑着说:“上班不两天,前天?”

    谭学年说:“是,想不想去看严梅?她现在可能在办公室。”

    干红说:“一会儿吧,一会儿去看她。”

    谭学年往楼上让姚欢和干红。

    姚欢和干红乘电梯直达十六楼。电梯里只有他们俩人,姚欢还有点不放心的样子,仰头看电梯上方,甚至伸手顶一顶电梯上方的壁板,看能不能活动,上边能不能跳下人来似的。干红心想,她有点儿过分小心了,几近病态。

 第39章 泰山厅

    走出电梯,有一男一女两个服务员迎接他们。这两个服务员都认识姚欢,都“姚总”“姚总”地叫着。干红心想,看来姚欢是这里的常客啊。

    这里的单间都是以中国名山命名的。男服务员把姚欢和干红领到“泰山厅”。

    在门口,姚欢对干红说:“一会儿,我有个朋友来谈点儿事儿,你到‘零点’去,我嘱咐他们了,饭菜安排好了,吃饭的时候留意一下我们这边——我想一般不会出问题,有事我打电话叫你。”

    干红应。姚欢就走了进去。

    干红来过这里,没进过包间,但零点她熟悉,在零点厅救过邓淑娴。

    干红来到零点厅,找一张邻近“泰山厅”的桌旁坐下了。

    刚坐稳定,就有个服务员走了过来,说:“小姐,什么时候上菜?”

    干红说:“不急。麻烦你给我找个人——你们新来的,严梅小姐。”

    服务员爽快地应,说:“我说是谁找她?”

    干红说:“你就说她的一个朋友。”

    服务员应,把泡完的茶放在干红的面前就走了。

    不一会儿,就听到严梅小猫儿叫般的声音,说:“谁呀?在哪儿呢?”

    干红站了起来,把脸扭向她。她见是干红,就跑了过来,说:“小红姐!”干红本能地向她张开了双臂。严梅跑了过来,抓住了干红的双臂。

    干红说:“我上班了,你知道吗?”

    严梅惊奇,说:“你上班了,在哪儿?!”

    干红说:“经区,一家传媒公司。‘姚总’就是那家公司的老板,是个女的,和谭总挺熟的,看来是这里的常客。”

    严梅悄声地说:“她来了?”

    干红也悄声地回答说:“来了,我就是跟她来的,要不,上班时间还能专门来看你?”

    严梅说:“在哪个包间?”

    干红说:“在泰山厅。”

    严梅说:“在泰山厅的那个?!”

    干红说:“是,咋地啦?”

    严梅说:“说这女的,和市长有关系。”

    干红用手掌堵住了严梅的嘴,说:“小点儿声儿!你听谁说的?”

    严梅说:“谭总在这之前接一个电话,说那么一句,我分析是那么个意思。”

    两人正说着,电梯门打开了,从里边走出一个精干的老者。老者精神矍铄,穿着笔挺时尚,看上去,象个大学教授的样子。现在离吃饭的时候还早,十六层几乎没有人,只有“零点厅”里的干红和严梅,还有几个服务员,“零点”和电梯间是各个包间的门前过道,所以,干红和严梅是看着那老者从电梯走出来的。

    老者也看到了她们俩,冲她们儒雅地微笑着。你遇到这种笑容免不了要模仿回应,这样一来,双方就象有个沟通。

    老者走到泰山厅停了下来,用一根指背敲了敲,里边传出姚欢的声:“请进!”——十六层包间间壁只有十六层举架的一半高,等于是敞开式间壁,所以不隔音,若是提高嗓门,分外响亮。老者推门进去了。

    姚欢在里边一下子拥住了老者。

    老者就是海卫市原副市长赵宝伟,姚欢的老**。

    赵宝伟也和姚欢相拥,赵宝伟在姚欢的耳旁,压着声音问道:“怎么了?这么急让我来?”

    姚欢也在赵宝伟的耳旁,说:“他们要对我下手!”

    赵宝伟说:“是不是你想得太多了?”

    姚欢说:“我开的是老关的车,半个小时之前在华连让人给划了。”

    赵宝伟撑开了姚欢,要说什么,姚欢用两个指头挡住了他的嘴,牵住他的手,把他往里拉。距离门远一点儿,说话相对放松些,起码外边不至于听得那么清楚。两人来到了靠窗的地方,那里有张小桌,相对摆两把椅子,可能就是应对这里敞开式间壁又能说些秘秘话的需要而设置的。

    两人坐下,赵宝伟说:“他们是谁呢?总划车干什么?”

    姚欢说:“只是划车吗?还写恐吓信呢!”

    赵宝伟问:“写的什么?”

    姚欢说:“两个字:‘住手’。”

    赵宝伟说:“‘住手’?什么‘住手’?”

    姚欢说:“这是威胁我,不让我插手华连三面翻那一处广告牌的改造。”

    赵宝伟说:“咱不做,总有人要做的。”

    姚欢说:“写着两个字的人,可能就是划咱车的人,他对别的有这个意图的人,大概也耍这个手段。”

    赵宝伟说:“你心中有没有点儿谱,谁干的呢?”

    姚欢摇了摇头,说:“不过,想做华连电子屏的一个人浮出水面,我今天在保子的办公室里碰到了,是个二十多岁的女人,保子说是他‘顶头上司’李主任派来的。‘顶头上司’是谁呢?他们不是经过股份制改造了吗?”

    赵宝伟说:“股份制改造不假,拥翠区还是占大股,是大股东。”

    姚欢说:“不是不让政府参股吗?”

    赵宝伟说:“政府不参股就改造不了,华连职工没那么多钱,是权宜之策——说白了,就是不想放手,上有政策下有对策吧。”

    姚欢说:“要这么说,那就是拥翠区的人。拥翠区有几个李主任啊?”

    赵宝伟想了想说:“人大主任姓李,李万友;政府办公室主任也姓李,叫李什么双。政协办公室主任也姓李,好几个李呢。”

    姚欢说:“那到底是哪个李呢?我问问保子?”

    赵宝伟说:“唉,哪能那么问呢?那不等于让他出卖他的‘顶头上司’吗?这么做犯忌,机关干部有规定,不许经商,不许个人涉及商业活动。你问他,他能告诉你吗?”

    姚欢说:“那怎么办?”

    赵宝伟思谋着说:“这个事呀,还得通过在保子办公室遇到的那个女的,了解到底是谁,才好出手。”

    沉吟了一会儿,姚欢说:“现在这事挺难办,在保子办公室,保子从桌上拿了一张名片,看着名片说的,什么广告公司,当时没有在意。那女的叫什么,那公司在哪儿都不知道。”

    赵宝伟喝了一口茶,说:“有所舍才能有所得,‘舍得’‘舍得’吗,不能事事处处都‘得’——我看,华连电子屏广告,咱就退下吧,以后找个更好的地方,再上。”

    姚欢冲赵宝伟瞪眼睛了,说:“还哪有好地方了?全海卫市还有哪个地方有华连那块地方做电子屏好?”

    赵宝伟怯懦了,他用试探地口吻说:“火车站、汽车站那块儿……以后城际轻轨也在那里……”

    姚欢用鼻子“哼”了一声说:“你去唬小老百姓去吧?脑袋正常一点儿的谁信?再说,即使是真的,十年二十年,经区那边也形成不了规模,到那个时候,我在哪儿还不知道呢,没准去长峰爬烟囱去了!”

    长峰是海卫市殡仪馆所在地。“去长峰爬烟囱”就是死了,被火化了的意思。

    赵宝伟说:“没那么严重吧,你不说有人给你算命说你能活八十三吗?”

    赵宝伟是想幽默一下,缓和一下气氛。但姚欢不买赵宝伟的账,仍旧气哼哼地说:“华连这块电子屏我是争定了,我想办法打听是哪个李,打听到了,你去把那个李搞定,好不好?!”

    赵宝伟说:“好。只要你打听到究竟是谁,接下来,我搞定他!”

    姚欢说:“那咱们一言为定,打手击掌!”

    姚欢说着把手举了起来,把手掌张开。赵宝伟也孩子般地把手竖立出肩头,等着姚欢来“击掌”。姚欢却突然把两小臂平卧在桌上,头伏上去,嘤嘤地哭了。

 第40章 你偷过东西没有?

    “坡义”对谢小双说:“‘大侠’上班了?”

    谢小双说:“上班了?”

    “坡义”说:“我问你呢。”

    谢小双说:“我哪知道?你怎么说她上班了?”

    “坡义”说:“上午她跟一个女的从楼上下来……,她管那个女的叫‘姚总’,我看那样子,是上班了。”

    谢小双眨巴眨巴眼睛,说:“兴许吧。”

    因为他想起昨天给干红送猪头肉,她说她在经区,差不多是下班的点儿。那个点儿她不下班,她去经区干什么去了?但只是猜测,没人告诉他干红干什么去了,所以只能说“兴许”。昨天晚上干红没来,严梅也没来,他和严梅的父亲严理文都是串着空出车,没碰到面,也就不知干红和严梅为啥没来。看样子严理文也没向“幻帅”和“坡义”提过这话。严理文和谢小双、“坡义”、“幻帅”这些年轻人不怎么处得来,总是和他们隔着一层,一次说话没有超过五句的。

    有人叫“代驾”,谢小双赶紧跟那人走了出去。中午难得有人叫代驾。

    坡义收拾客人用过的饮具。

    有个穿着红艳艳羽绒服的女孩子经过大堂吧,一眼一眼地看“坡义”。

    “坡义”有所警。

    昨天一、二楼“保洁”的齐大姨冲“坡义”招了招手,叫去了“坡义”,对“坡义”说:“小白,大姨介绍一个女孩子给你,明天你见见?”

    “坡义”姓白,叫白从礼。和齐大姨是老乡,知道是老乡,两人就密切一层。两人见面热情地打招呼,也抽空攀谈过,齐大姨有两次从家里给“坡义”带来饺子,“坡义”也曾为齐大姨调制一杯奶茶。齐大姨夸赞“坡义”仁义、本分,说有相当的,给“坡义”介绍一个对象,谁跟了“坡义”错不了。昨天就说给“坡义”介绍一个,说女孩子是她邻居,在海港大厦卖服装,聪明伶俐的那种人,似乎“聪明伶俐”这个词是对女孩子的最高评价。“坡义”怎能驳了齐大姨的这份心意、和这么好的女孩子?就应下了,所以,这“红艳艳”的一眼一眼地看他,使他意识到可能是齐大姨赞誉的“聪明伶俐”女孩子。

    果然。

    不一会的功夫,“红艳艳”就和齐大姨一同从楼上走了下来。齐大姨快到最后一节楼梯时和“坡义”打了一个照面,向“坡义”招了招手。“坡义”走了过去。

    来到齐大姨和“红艳艳”跟前,“坡义”站住了,两手交叉放在小腹上,规规矩矩的服务生的样子。齐大姨拉着“红艳艳”的手,向“坡义”介绍说:“这是小洁。”

    “红艳艳”大大方方向“坡义”伸出了手,说:“李玉洁。”

    “坡义”显然没有握手的思想准备,手伸过去,握住“红艳艳”的手,就显得有些慌乱、局促。慌忙放开,手荡向临近藤桌椅,说:“那边坐吧。”

    齐大姨张罗着带头走了过去。

    三人坐定,“坡义”向吧台里的“幻帅”举起一个指头。“幻帅”明白,旋即端过来三杯奶茶,放在他们坐的藤桌上。

    “幻帅”走后,齐大姨说:“小洁、小白你们认识了,在一起谈谈,处处。你们俩各自的工作,都把身子。别看人来人往的,你们自己却画地为牢,很少和人男女朋友那么交往。咱们中国不象外国,像电视里演的似的,年轻人下班去酒吧什么的,有交往的机会。咱们哪,还少不了牵线搭桥的。我呢,自称是对你们都很了解,但是不得不承认都是大面上的,深入细致的,还得你们自己去了解。处一段时间,得出自己的结论。大姨希望吃到你们俩送给我的猪头肉。”

    说到这里,三人都笑了。本地习俗,两人结婚时,送给媒人一个猪头。齐大姨的意思就是希望他们俩能成。

    齐大姨接着说:“小洁,你不是请假了吗?多坐一会儿;小白忙的时候也过去了,你们老板也是年轻人,又挺通情达理的,你们就多唠一会儿。我得忙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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