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叩关三界-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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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宝伟还不说话。姚欢央求着:“好啦,宝儿,别折磨我了,我快疯了。”

    赵宝伟咳了一下,说:“那人叫什么,不知道,但老韩认出他是施玉旋的小舅子。”

    姚欢大吃一惊,说:“施玉旋?拥翠区区长?”

    赵宝伟说:“是,那人给老韩他们修过房子。”

    姚欢说:“那我就不明白了,是施区长,保子干嘛说个‘李主任’呢?

    赵宝伟说:“这事儿犯病。不说出个大名头,不足以吓阻竞争者;说了真话,又怕别人对他的后台下手。”

    姚欢说:“施玉旋算大名头吗?能吓阻了咱们吗?咱们能对他下手吗?”

    赵宝伟冷笑道:“这年月,谁能吓阻了谁?反腐倡廉整天讲,又对谁下不了手?”

    姚欢说:“我们怎么办?”

    赵宝伟说:“你先写一个揭发材料,就说他官商勾结,垄断和搅乱海卫广告市场。用打字机打出来。”

    姚欢说:“我打字慢啊,再说,有的话我也说不好,说不到点子上,啃不到骨头。要不,你来吧。你口述我记录,让小干打。”

    赵宝伟断然拒绝,他说:“不行,坚决不行!这事儿只能你我和郭凯知道,不能让第四个人知道。你可别小看施玉旋,他还是有些能量的。拥翠区是中心区,那一届的书记、区长不通天?整不好,可别让他反咬咱们一口。”

    姚欢说:“怕啥的?出事了我揽过来,我一个商人;实在不行,你揽过去也没问题,一个退休的,还能咋地?”

    赵宝伟怒了,他说:“你糊涂!你商人怎么了,商人不是公民吗?用法律整你!我更不行了,退休了也是党员,用党纪卡你,一样蹲大狱!”

    姚欢不吱声了。

    赵宝伟也在那边沉默。

    终于,姚欢怯怯地说:“那怎么办?”

    赵宝伟说:“怎么办?谨慎谨慎再谨慎!你还想把一个不相干的人搞进来,真是天真至极!这种事,只能是利益相关共同体的几个人知道,别人,一概排除在外。”

    姚欢说:“知道了,领导。我让小干这就去你家,你在路口等着。她认识你。”

    赵宝伟应声。

    ************************

    干红去菊花项接赵宝伟的路上,接到高勇的电话。

    高勇说:“红姐,傍晚我去你家吧,见一见我叔。”

    干红说:“就空手白掌地去见啊!”

    高勇说:“我拿酒不行吗?我拿十瓶‘野麦酒’行不行?”

    干红笑了,说:“那还差不离。你家冰箱里还有没有野鸡了?”

    高勇说:“野鸡?恐怕没有了,哎,红姐,有鹿肉,行不行?”

    干红说:“鹿肉?你家哪儿来的鹿肉?”

    高勇说:“是我爸两年前套的,挺大一只,在我家冰柜里,我爸不让对别人说,说别是野生鹿,让国家知道了罚我们。”

    干红说:“野生的鹿还能轮到你家?早让人逮去了,那是哪个养鹿场跑出来的,让你爸给抓住了——鹿肉更行了,拿个三斤两斤的。”

    高勇说:“行!”

    干红又说:“再到你家蔬菜大棚,摘点新鲜蔬菜,黄瓜了、柿子了、葱了。”

    高勇说:“再采点草莓。”

    干红说:“草莓不用了,给你妹留着吧,别千里迢迢赶车回来一看,草莓地里一片绿。”

    高勇说:“不能啊,这几天热,阳光足,熟得可快了。”

    干红说:“为主你去帮我二娘做饭,晚饭让我刘叔、严梅去,菜多预备点……你咋不说话了?”

    高勇说:“做饭,我只能洗个菜啥的,我啥也不会做呀。”

    干红说:“那可完了,我更不会做,顶多煮个挂面打个荷包蛋,小勇啊,你得学着做饭啊,现在家里时兴男的做饭。我做饭没耐心,整吧整吧就恼了。”

    高勇说:“行行,我做,我学着做饭还不行吗?”

    干红说:“就得你学着做——不说了,我到了。”

    高勇说:“你干啥去了?”

    干红说:“来接人儿。我们经理的老**。原来是咱们市的副市长。”

    高勇说:“你们经理是女的?”

    干红说:“那不是女的咋地,到了,看见他了,我挂了。”

    干红不等高勇应答,就把手机扣了。

    赵宝伟认识干红开的别克车,大老远就向干红招手。干红把车开到他跟前,想下车为他开车门,他用手制止,自己开了车后门。

    赵宝伟关车门,没有关严,指示灯还在闪,干红想跟他说,不知怎么称呼好了,从姚欢那方面,应该叫他一声姐夫,但他又那么大岁数了;叫他赵市长吧,他现在不是那个官职了,说出来,象在讽刺他似的;叫老赵吧,怎么那么没大没小的?叫他赵叔吧……叫他赵叔,对,他是叔伯辈儿的,更何况我和他女儿那么对心思,各论各叫,管什么姚欢啊?就说:“赵叔,你再关一下门儿。”

    赵宝伟应声,把门打开,又使些劲关一下,这回关上了。

 第65章 什么都没发生

    走了一会儿,赵宝伟说:“小干啊,你不知你都遇上两个怎样的女人?”

    干红不知他想说什么,在后视镜里看着他,“嗯?”了一声,意思是你要说什么?

    赵宝伟说:“我就没见过姚欢对谁象对你一样地信任过;赵丽影,我女儿,那更是个怪人,眼里没有瞧得上的人,你还伤害过她——我看你扭着她的胳膊象押个犯人一样,把她押走了——可是,她对你却那么当意(对心思、喜爱)。为什么呢?”

    干红在后视镜看着赵宝伟,说:“你说为什么?”

    赵宝伟扶一下镜子,说:“昨天晚上,我很久睡不着,想了许多问题,最后被关于你的这一问题迷住了:为什么你能让两个这么怪的女人感到你很当意呢?”

    干红用眼睛盯着他,心想,当官当的,说话真啰嗦,怎么不能痛痛快快爽爽朗朗的呢?

    赵宝伟又扶了下镜子,说:“我觉得是两个字:‘豪气’。豪气很迷人,而且不论是什么人,不论男女老少、中国人、外国人,甚至好人、坏人,都愿意接受‘豪气’。象姚欢、赵丽影这样的人也概莫能外。”

    干红说:“豪气?”

    赵宝伟说:“对,你这姑娘身上透出一种豪气。拉架,你能交下两个人。两个人都在背后对你交口称赞,这可是难能可贵的。问题还在于两个人是针尖对麦芒,水火不同炉的对立情绪。”

    干红说:“其实,我觉得两个人都有闪光的地方,如果不因为一个特定的因素,她们俩也许能成为很好的朋友。”

    赵宝伟说:“深刻!你分析得太对了!就因为我夹在他们中间,才……嗨!”

    干红对赵宝伟说:“事情过去就过去了,网上流行那么一句话:‘活在当下’。现实主义地处理我们的生活,面对我们身边的人,而不是历史主义和浪漫主义。”

    赵宝伟夸干红,说:“大学生就是大学生,思想就是深刻,知识就是渊博。”

    干红对赵宝伟开玩笑说:“赵叔,你不是求我办啥事吧?”

    赵宝伟“啊?”了一声,反应过来之后,才笑了说:“你品格里还有‘幽默’二字,幽默也很吸引人,起码可以拉近你和别人的距离,使原本生硬的关系,变得缓和、亲近了。”

    干红说:“真正有水平的是您。你能把问题条理化、理论化。您才是高手!”

    赵宝伟笑,说:“如果总结你吸引人,还有一条,就是你很会讲话。”

    两个人谈了一路,谈得很愉快。

    到了公司,干红和赵宝伟一同乘电梯去了姚欢的办公室。

    姚欢对干红说:“我刚才打了电话,我哪车修好,你去高区体育馆前那个修车厂把我车提回来,修车费我和他们说好了,由我和他们算。”

    干红应。干红打车去的,到那里,车已开了出来,奔驰,很漂亮!干红一去,那里的师傅就认得她是去提车的,显然姚欢在电话里已做了交待。修车师傅把钥匙交给了干红,干红就把车开了回来。一路上有豪情万丈的感觉。到了公司,看姚欢办公室半开着,干红敲敲门,里边有应声,干红才走进去。见姚欢和赵宝伟两人在茶桌对面坐着。姚欢问:“补得怎么样?”

    干红说:“哪处划了?我找半天看哪补的,没找到。”

    姚欢说:“说明补得相当好。”

    赵宝伟说:“你在哪儿补的?”

    姚欢说:“在老耿那里。”

    赵宝伟说:“那感情好,全海卫市没有超过他的手把。”

    姚欢很高兴,对干红说:“没事儿了,也快下班了,你就回去吧,开别克。明天八点,到我家接我,明天开始倒车。”

    干红明白姚欢说的“倒车”的意思,就是开别克去她家,把别克放她家,开奔驰上班,晚上送她后,再倒过来。

    干红应。干红心里很高兴,正好高勇要去,能早一点回家。

    ************************

    干红开车到摩尔餐厅。进潭学年的办公室。

    谭学年说:“大侠,怎么这么有空闲时间?”

    严梅说:“刚才谭总还谈到你呢,说你有一种侠气。”

    干红笑了,说:“好象全海卫城都在议论侠气、豪气,都指向一个叫干红的人。”

    谭学年和严梅不知干红说的是什么。干红也不想解释,她对谭学年说:“谭总,今天晚上我家请客,让小梅帮帮厨,请几个小时假?”

    谭学年说:“没问题。如果需要的话,我也可以去帮厨。”

    干红笑了,说:“您哪,就不是帮厨,去帮喝酒去。”

    谭学年说:“好哇,到你会亲家、结婚,我一定去。”

    干红说:“这可是您说的,不许耍赖!”

    谭学年说:“那耍什么赖?我很好奇:你得找个什么样的老婆婆老公公,什么样的女婿。”

    干红说:“找对象这东西,就是第一眼,第一眼看着挺顺,就行,快刀斩乱麻,别拖泥带水的。找对象是一辈子大事不假,但不能磨叽,一磨叽非走眼了不可。”

    谭学年说:“新鲜!我头一次听人这么说!有理论根据吗?”

    干红说:“有哇,谈婚配,就把人返回到动物,从动物的角度去谈。动物之间的择偶,不就是第一眼吗?其实,第一眼已然把对方的一切看到了,想透了,再看再想,反而变味儿了,走样了。”

    谭学年说:“你这的确是个新理论,但我想只有你敢依照这种理论去实践。”

    干红说:“理论有了,等我有了实践,一定领来您看,那,谭总,我们走啦?”

    谭学年说:“去吧去吧。”

    干红和严梅就走了出来。在电梯里,严梅问干红说:“小红姐,请谁呀?”

    干红说:“不特意请客。小勇他爸套着一只鹿,把鹿肉拿到我家去做,还给我爸送去他家自酿的一种酒。我寻思有鹿肉,不能落下你呀?再一个就是杨叔,那也是个特别好酒的,那酒的确好喝,是野麦酿造的,不一样的味儿!”

    严梅没出声。这时干红意识到自己说走嘴了——这不等于把昨天晚上在高勇家吃饭喝酒的事,全盘端出来了吗?干红瞄了下严梅,看她没什么反应,以为她没听出来,赶紧闭口不谈“野麦酒”了。

    好在这时到了楼一层,电梯门开,二人下了电梯。正好,严梅今天没开车,就坐干红开的车。干红和严梅到了外边上了车,车开上道,过了闹市区,已经走到文化二路了,严梅突然说:“你昨晚在小高家住的?”

    干红慌了。车一抖,寻思了一下说:“啊,他家那酒真冲,没几口,就把我喝醉了——你怎么猜出来的?”

    严梅说:“昨晚你没联系我。电话、短信都没有,昨晚我就想……”

    干红接上话茬儿,说:“重色轻友?”

    严梅转过身来,眼睛黑豆豆地看着干红。干红有些慌,无法躲避严梅的眼光似的。后来,实在挺不住了,说:“睡,可是睡,什么都没发生。”

    严梅掩口笑,说:“谁说发生什么了?”

    干红说:“真的,真什么也没发生,你知道,我,要是,他,我就,他……”

    出现红灯。干红车越线了,干红紧急煞车,两个人的上身都向前冲去。

    严梅吓得脸色发白。干红探过身看看她,她说:“没事儿。”

 第66章 谁上咱家赶嘴儿来?

    到家,把车停下,干红给高勇打电话:“小勇,你走哪儿了?”

    高勇说:“我走哪儿了?我还没出院儿呢?”

    干红说:“干啥这么磨叽?”

    高勇说:“是我妈,拿这个拿那个,没头儿了,真粘(慢)!”

    干红笑了,说:“婶要因为拿东西粘,那就让她多粘一会儿吧,装完车,你抓紧往这边赶就是了。”

    高勇应。

    干红和严梅下了车,进了屋,二娘迎了出来,对干红和严梅说:“今儿咋回这么早?”

    干红说:“单位没事儿了嘛,哎,二娘,你蒸的什么米这么香?”

    二娘说:“说是苏北米,挺香的,还便宜。都说东北大米好,可是,好的,小民百姓吃不着。好孬不说,就是当年下来的新米都吃不到。可这苏北米管咋地是去年产的新米。”

    干红说:“东北人,真操蛋,什么东西在超市、商场也站不住。刚刚卖得好了,不是保证不了质量,就是缺短两,再不就是加价。你说酸菜吧,原来是三元钱一袋,看卖好了,三块二,三块五,现在三块八!多咱等卖不动了,傻眼了——哎,二娘,今儿个咱做个酸菜炖肉片儿呗,你炖的好吃。”

    二娘说:“那就得现买酸菜和肉。”

    干红说:“冰箱里没有肉了吗?”

    二娘说:“冰箱里的肉冻得钢钢的,谁能切动。再说,化不好,化不透,炖着也不好吃。”

    干红说:“行,我去买。还做点啥呢?”

    二娘说:“炖个酸菜,吃蒸大米饭不正好吗?非得再做菜干啥?”

    干红搂着身边严梅的肩膀说:“不是有严丫头吗,再来两个赶嘴儿(赶上吃饭来的人)的,就一个酸菜哪够吃?”

    严梅眼巴巴地看着干红。心想请小勇来,没有跟二娘说?

    二娘说:“谁上咱家赶嘴儿来?那你去买吧,买好,我做。”

    干红说:“小梅,咱俩去。”

    干红和严梅又走了出来。超市离干红家很近,还不到远遥村口。不到一站地,十分八分的就走到了。可干红还是拉开车门,要开车去。

    严梅说:“就这么远的路,走着去吧?”

    干红说:“你走吧,我开车去。”

    严梅没法儿,跟着干红上了车。

    到了超市,除了买两袋酸菜和一块五花肉。看着中黄花鱼不错,买了三条。中黄花鱼有一拃多长,三条二斤多,三十多元。别的,干红不想买子,蔬菜什么的,小勇一会儿拿来,就行了呗。他家的新鲜。

    排队交款时,高勇打来电话:“红姐,你家在远遥哪儿呀?”

    干红说:“走西钦村那条路,下了那个坡,就看到‘刘公府大酒店’了,大洒店北边那条路往西走,先右拐再左拐,过了一个胡同再左拐。”

    站在队里有几个人笑了,站在她身边的严梅也笑了,说:“你这么说,谁不得拐迷昏了?”

    干红说:“别人迷昏倒也罢了,可他是开出租的,这么说,他要是迷昏,那不是傻就是呆,还开出租车?”

    严梅收住了笑容,队里那几个笑干红的,也收住了笑容。

    干红和严梅回到家,高勇的车在她家门口。

    干红对严梅说:“你看看,他迷昏了吗?说实在的,我那么说,他要找不到,我立马开(除)他!”

    严梅说:“你聘他了?”

    干红一扬手吓唬一下严梅。

    严梅一缩头,咯咯地笑。

    海卫人说“开他(她)”是“开除他(她)”的意思,都是工作中的开除,所以,才有严梅“你聘他了”的话。

    ************************

    干红和严梅下了车,高勇也下了车。

    干红对高勇说:“直接闯进去,趴地下磕头认老丈人就行了呗!”

    严梅吃惊地看着干红。

    高勇说:“我怕叔身边有个棍子把我打出来。”

    干红笑,走过去,把高勇的车后座门打开,往里看看,见里边放了四个工厂用的那种转运箱,里边是满满蔬菜。

    干红对高勇说:“你想来我家开蔬菜店呀?整来这么多菜?”

    高勇看严梅走过来,说:“给小梅家拿去些。”

    严梅说:“啥呀,给我家拿?”

    走上前看里边是蔬菜,就说:“不用啊,我爸妈不咋吃菜。”

    干红点搭两个人说:“看到没有?两个人,一个会说话,一个不会说话:小梅不在跟前,小勇不带说要给小梅家的,看在跟前,送人情,心想,我不说,红姐也得给小梅——我也挺会说话的;那一位是不会说话的。人家说要给你家菜,就是你爸你妈真不咋吃菜,你也不能这么说。你真不想要,换个说法,省得人家象倾销似的,硬往你家塞!”

    严梅自知自己刚才的话说得不好,又不肯当人面认承,就红着脸,说:“啥呀?那才不是呢。”

    看严梅有些窘态,高勇连忙在旁打圆场,说“快往屋里搬吧。”并率先搬了一箱往院里走。

    干红轻推一把严梅,说:“愣着干啥?还不往屋里搬?”

    严梅可下子打破窘局,连忙搬起一箱,往院里走。进了楼门,看高勇在餐厅里把箱里的蔬菜一样一样地往餐厅放菜的平台上放,二娘在一旁抄着手不知说啥好的样子。看见严梅走进来,二娘指着高勇对严梅说:“这小伙子是……”

    严梅说:“小红姐的对象。”

    二娘以为听错了,又问:“谁的对象?”

    严梅说:“我—小—红—姐的—对象!”

    二娘有些茫然:以前连一点影儿没有,怎么突然就出了个对象?严梅又对高勇介绍二娘说:“这是小红姐的二娘。”

    高勇直起身,扭过脸来,笑一下,说:“二娘。”说完又要弓腰去弄菜。

    二娘说:“你过来,让我看看。”

    高勇憨笑着,挺起,转过身来。

    二娘仰着头,上上下下地打量着高勇说:“嗯,好小伙子!象我们小红似的,身体也那么好!你也是吃牛肉长大的吧?”

    高勇不知二娘是实话还是和他开玩笑,他只好不应答,只管嘿嘿地笑。

    外边传来急急的喇叭声。

    严梅说:“快走吧,我小红姐着急了!”

    高勇听到严梅这么说,也不摆菜了,对二娘说:“我搬菜去啦,二娘。”说完,就和严梅一起走了出去。

    二娘说:“怎么还有哇,买这么老些菜干啥?”

    严梅在餐厅外边说:“不是买的,是小高家的。”

    二娘说:“他家种菜啊,种菜拿来这么多也太多了!”

    剩下两箱,严梅和高勇一人一箱搬了进来,干红从她的车后备箱把赵丽影给她买的皮衣拿着,又把两个车的车门都关好,手里转动着车钥匙,走了进来。听餐厅里有动静,走到餐厅,看高勇、严梅在卸菜,二娘在一旁看着,就对高勇说:“小勇跟我上来,见见我爸,让小梅弄吧。”

    高勇拍打拍打手,应了一声。

    严梅也跳跳跃跃地,说:“我也去!”

    干红说:“你去干啥?”

    严梅说:“我听听你怎么跟我叔介绍小勇!”

    干红用手去拍严梅,严梅从她手下钻了出去,踢踢踏踏地往楼上跑。边跑边乍呼着:“来了来了!”

 第67章 什么叫醇?这才叫醇!

    她跑进干红爸的屋,干红爸干玉权问严梅说:“谁来了?”

    严梅跑到干玉权身边,兜着他的耳朵,耳语说:“我小红姐把她对象领回来了!”

    干玉权看了严梅一眼,一点儿也没感到意外。

    严梅说:“叔,你知道哇?”

    干玉权说:“我知道什么?”

    严梅说:“那我看你怎么一点儿不感到意外呢?”

    干玉权说:“你和小红谁把对象领回来,我都不感到意外,姑娘大了吗。”

    严梅嘻嘻笑。

    干红和高勇走了进来。

    高勇的步子有些涩,干红回身拉了高勇一把,对他介绍她爸,说:“小勇,这是我爸。”

    小勇向干玉权行了一个礼,说:“叔。”

    干玉权应一声,说:“这是小勇吧?昨晚我和你妈通电话了……过来,我看你的手让布赖迩划得怎么样?”

    高勇说:“没事儿,医院上的药,现在打防疫针呢。”

    干玉权说:“防疫针得打,狂犬病可厉害了。在东北,我们东边邻居家……”

    干红打断了干玉权的话,对干玉权说:“爸,你啥时候和小勇妈通的电话?”

    干玉权说:“昨天晚上,你醉倒在人家了。那么大的丫头,丢不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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