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叩关三界-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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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干红和庄则梁从公安局走出来,庄则梁说:“划你的车时,你看到了?”

    干红没反应过来,说:“啊?啥?”

    庄则梁说:“你当时看到了,当时咋没抓?”

    干红说:“啊。我当时没看到。看到了,还能跑了他们?”

    庄则梁说:“那你怎么把他们认出来了?”

    干红说:“是他们做贼心虚,我就看了他们一眼,就把他们看毛(慌)了。”

    庄则梁说:“妹子,你这手把真行!我以前感到你会两下子,可没想到你这么厉害!两个手都有家把什的小子,让你三拳两脚就打趴在地了,你这把手应该去干公安,那些小警察不一定有你的手把!”

    干红拉出港台的腔调说:“毛毛雨啦。”

    二人上了车。

    公安局在体育馆对面,去庄则梁的家,还得走一段路。庄则梁说:“妹子,把车给我吧,我开回去,反正这一段也没交警查了,再说,都这个点儿了。”

    干红说:“那也行,我正好挺饿的。”

    庄则梁说:“你还没吃饭?!”

    干红苦笑一下:“刚端起酒杯,你的电话就打进来了——我处了一个男朋友,今儿晚上到我家去了。”

    庄则梁后悔不及,说:“哎呀呀,把你相门风的酒宴都耽误了!”

    干红说:“不怨你,我要不追那两个脏东西,只送你回家,也就十分二十分的。”

    即便干红这样说,庄则梁还是后悔不迭的,说:“那咋整,找个地方吃一口?”

    干红说:“不用不用,家肯定还在等我——相门风,我是主角,等多晚,我不回去,这席也不能撤啊?”

    庄则梁竖起大拇指,说:“妹子,你真义气!哥交定你了!”

    干红上前抓住了他翘起的大拇指,把自己的大拇指也竖了起来:“苟富贵,勿相忘!”

    松开庄则梁的手,干红胸前抱拳,揖了两揖,下了车。

    庄则梁看自己刚被干红攥过的大拇指,突然一阵痛楚,他咬着牙眯着眼,口中咝哈着,甩着大拇指,非常疼的样子。

    干红来到大路,拦下一辆出租车,打车到华连广场,开自己车回到了家。看到高勇的车还停在那里,她自言自语地说:“小子,还没喝完?”

    进了院里,看楼上楼下都黑着,心寻思,这帮家伙,居然不等我!

    干红虽如此想,进门还是蹑手蹑脚的。她来到厨房,看到锅里还有鹿肉,一条黄花鱼,还有一盘素炒油菜。干红点火热菜。在热菜的当口,她四处去寻,最后,在一楼小储藏间里找到野麦酒。她用牙把酒盖啃开,深深地闻了一口,就嘴对着瓶口,喝了一口。一口酒下去,非常满足,象严理文那样,放出一口酒气,“嗨”了一声。回到厨房,关了火,把热的菜盛到盘里,两手指夹了一块鹿肉放在嘴里,大吃大嚼起来。把这一口咽下去,才想起找筷子,找到筷子把那条黄花鱼夹起来,在脊背肉厚的地方咬了一口,嚼了三两口噎咽下去,又对着瓶口喝了一口酒。

    干红吃饱喝好,忍着往上返的酒气,上了楼。她往她爸的屋里走了两步,又止住了脚步,踮着脚尖走到自己的屋里。和严梅一样,没有想到自己屋里有人,一下子扑倒在床上,砸在高勇的身上,高勇哼叽了一声,吓了干红一跳。她赶紧站起了身,打开了灯,才看清是高勇趴在自己的床上。干红喃喃着:“你应该和你老丈人一个床,怎么睡我这儿了?”

    高勇又哼叽了几声,就没动静了。干红走出来,此时,她的酒已清醒大半,她下了楼,推开二娘的门。借月光,往床上一看,也是满满的,定眼一看,才看到躺在二娘身边的严梅。干红又自言自语地说:“你个小脏丫头,怎么也喝醉了?”

    干红走了出来,上二楼,推开了他爸的门。他爸的屋干脆就没挡窗帘,放在床边的饭桌也没收拾,还那么放着,一屋酒气。看到她爸斜依在一床被子上,在那儿抽呼噜。而床的另一面是严理文盖着一件大衣在那里雷声大作。干红看到这场景,晃着脑袋,一派无可奈何的样子。干红只好回到了自己的屋里。她坐在床上,把自己的鞋子脱掉,扯过一床被子,给高勇搭上一块,自己又盖上身上,合衣躺了下去。躺了一会,干红又起来了。在床上趴着身子去解高勇的鞋。高勇有所感知,当脱第二只鞋子的时候,高勇醒来了,她看了干红一眼,说:“回,回来了?”

    干红说:“我没地方睡了,你不能动我!”

    高勇说:“我动,自己,都动不了,还动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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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早上,高勇醒过酒来,看到干红热乎乎地躺在自己身边,他如何能把持得住?他扳干红,干红在睡梦口含混地说:“别动我。”

    高勇停下了,一会儿又忍不住向干红伸出手,干红用小臂挡了一下,不是那么很有力气,给高勇一个半推半就的错觉,他一跃而压在干红的身上,干红一挣,怎么一支一蹬,把高勇重重地掀翻到床下,高勇的身子咕通一声砸在地上。干红睡眼惺忪地爬了起来,向地下看了看,说:“困死了……”说完,又倒在了床上,轻微地打起了鼾声。

 第71章 整到他家破人亡为止!

    干红把车开到姚欢的门口,姚欢的丈夫关维宇走了出来。对干红笑着,有些巴结的意味。

    干红下了车,对关维宇说:“我三姐收拾得了(好了)?”

    关维宇说:“好了好了,马上就出来。车的机油是不是该加了?”

    干红说:“机油?你怎么知道该加了?”

    关维宇谦卑地笑了,说:“听声音听出来。”

    干红说:“那你行啊,姐夫,没个七年八年的驾龄,大概听不出机油来吧?”

    这时,姚欢走了出来,说:“你姐夫?可不是七年八年的问题,已经二十年,好当三十年的吧?”

    关维宇说:“二十六年。”

    姚欢说:“你看吧,开车都开二十六年了。哎,妹子,你这件皮衣服不错,新买的?什么牌子?”

    干红说:“我还忘了什么牌子,反正说是意大利的。”

    姚欢说:“怪不得呢,不用上手摸,一搭眼,就能看出好孬来!”

    姚欢说着走近干红,伸手在干红的衣袖上攥了一把,说:“真肉透,很有弹力,还得说人家意大利的工艺,多少钱?”

    干红说:“五千多。”

    姚欢说:“是啦,比咱国产的一万五千的手感都好!男朋友给买的吧?”

    干红说:“恰恰不是,男朋友家里存有百万、千万,但都还变不了现,这是一个女朋友给买的。”

    姚欢说:“女朋友?”

    姚欢没怎么用心探究,干红就不回答了。她们俩走向奔驰车,姚欢坐进了驾驶室,干红就坐进了副驾驶的位子。

    姚欢说:“开奔驰有瘾,我梦里都开着它!”

    干红说:“三姐,修这车的发票有吗?”

    姚欢说:“有啊,咋地?”

    干红说:“划咱家车的人,昨天让我抓到了。”

    姚欢吃了一惊,说:“在哪儿抓到的?”

    干红说:“昨天晚上庄科长又喝酒了,不敢开车,给我打电话,让我送他回家。我去了,送庄科长回家的路上,有一辆车看到我就跑,我就追,追到了一审问,原来是划咱车的两个家伙——他们做贼心虚,让我诈出来的。”

    姚欢说:“他们是哪儿的人?”

    干红说:“叫什么广告?就是在华连做三面翻广告的。”

    姚欢说:“元歧广告!”

    干红说:“就是他们。他们想吓唬一下咱们,不让咱们打华连电子屏广告的主意,一旦建电子屏的,他们那个三面翻就得拆了。”

    姚欢说:“我们不建,还有别人建。”

    干红说:“是啊,我说了,他说是他们经理让干的。”

    姚欢阴笑着,说:“郝元歧,这回你落在我手里了!三面翻你一霸就是十多年,钱都让你挣翻了,你还不肯撒手!这回让你尝尝贪得无厌的滋味儿!人呢?”

    干红说:“押在高区公安局了。”

    姚欢说:“这两辆车都是他们划的呗?”

    干红说:“是。”

    姚欢说:“那往我家里塞恐吓信的,也是他们呗?”

    干红说:“恐吓信?不知道。我也没问恐吓信的事。”

    姚欢说:“是啊,咱不能审,得让公安局的人来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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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姚欢到了办公室,就给赵宝伟打电话,说:“划我车的人找到了,是元歧广告的郝元歧支使的。”

    赵宝伟说:“是吗?人抓到了?”

    姚欢说:“抓到了,是小干抓到的。”

    赵宝伟说:“送派出所呀,让他们包赔咱们修车费呀!”

    姚欢说:“人现在高区公安局呢,你打电话让李局长好好审审,不仅仅是包赔车费的问题,往我家塞恐吓信的事儿,肯定也是他们干的!”

    赵宝伟说:“他们为什么这么干?”

    姚欢说:“我不说了吗,他们是元歧广告的!”

    赵宝伟还没明白,说:“元歧广告怎么了?”

    姚欢说:“嗨,跟你说话真费劲——华连那块三面翻广告牌不就是元歧广告的吗?他想吓阻我们不插手那块广告的电子屏改造,上电子屏,他们那三面翻不就得拆了吗?”

    赵宝伟说:“啊,原来是这么回事!”

    姚欢说:“所以,我说要好好整整郝元歧,让他知道知道咱的厉害,让他再用那下三滥的手段?!”

    赵宝伟停了一会儿,才说:“如果是这样,他赔了咱的修车费就行了,恐吓信的事,不要再追究了。”

    姚欢针扎火燎地说:“那怎么行,不追究不足以消除我心中之恨!”

    赵宝伟说:“之前,得找他好好谈谈,让他知道咱让他一马——因为写恐吓信和划车不是一个性质的事件,前者可能介入刑事案件之中——他应该分得清轻重——古人云:冤仇易解不易结呀。”

    姚欢说:“你害怕了?”

    赵宝伟说:“你不害怕?你知道这块电子屏,你将树敌多少吗?都是砸人家聚宝盆的仇恨。元歧广告的三面翻咋地?一年四百五十万呐,纯赚咋地也达到三百多万了,那还不行吗?还不值得他拼命来保他的三面翻吗?事怕颠倒理怕翻,设身处地,站在别人的立场上思考问题,就可能得出不一样的结论来。”

    姚欢说:“行了行了,我说不过你——如果他郝元歧要不领这个人情,不买咱的帐怎么办?”

    赵宝伟说:“那就别怪咱不仗义了,使劲儿整他,整到他家破人亡为止!”

    姚欢听了赵宝伟这话,打了一个冷战。他这话不仅内容,那节奏、语调给人一咱阴森可怖的感觉。姚欢懦弱一面又显露了出来,她颤微微地对赵宝伟说:“嗯嗯嗯,行行,行。”

 第72章 那鸟一口一个“干啥呀!”

    赵宝伟扣了电话,在屋里踱了几步。

    赵宝伟家养了一只九宫鸟,就是人称的鹩哥。这种鸟和八哥、鹦鹉是同门兄弟,能说会道,赵宝伟家的这只,甚至能唱歌,唱起:“小扁担三尺三”,真象个孩子唱的似的。

    赵宝伟喂它草莓、米虫。赵宝伟拿了一颗小一点的草莓,用竹棍夹着,放进它的食盒里,它用它那橙黄色的嘴一下一下地啄食。赵宝伟用小竹签敲打一下它的嘴,它停止了啄食,褐色的眼睛盯盯地看着他。赵宝伟的小竹签始终抬着,随时准备落下来的样子,九宫鸟在笼子里左跳右窜的,又想去啄食,又怕再挨打。赵宝伟终于把竹签抽了回来,九宫鸟跳到食盒前,匆匆忙忙,几下就把那颗草莓啄个净光。赵宝伟又给它夹了一条米虫,还没等放稳,让它一下子就叨了过去、吞咽下去了。赵宝伟这回用一只手拿竹签,在旁边预防的,别一只手去夹米虫,把米虫放进食盒里,它要上前去啄食,赵宝伟就打它嘴一下。挨了打,它慌忙跳出去很远。看赵宝伟不注意又飞来啄食,赵宝伟又打它。它又跳到一边,并说:“干啥呀?”

    赵宝伟笑了,说:“干啥?就是不让你吃!”

    九宫鸟第二次说:“干啥呀?”

    这时,赵宝伟的电话响了,赵宝伟看了一眼,按下接听开关,说:“云凯,回来了?”

    郭云凯说:“回来了,刚进办公室。爸,找我有啥事?听丽影说的那意思,还挺急的。”

    赵宝伟说:“急。电话里说不方便,你来家吧。”

    郭云凯说:“行,我这就去。”

    赵宝伟扣上了电话,又去逗那只鸟,那鸟一口一个“干啥呀?”

    郭云凯走出办公室,他的办公室的门牌是“海卫市纪检委副主任办公室”。

    郭云凯走出办公楼,从一小车走出一个年轻人,对他说:“郭主任,去哪儿?”

    郭云凯说:“我自己开车,你回家休息吧。好歹开了七百多公里,累坏了!”

    年轻人说:“没事儿,我开吧。”

    郭云凯说:“不用,我办个私事。”

    年轻人才“啊”了一声,不再坚持了。郭云凯车开出市政府大院,直奔他岳父赵宝伟家开去。

    赵宝伟逗鸟兴味正浓,传来门铃声音,赵宝伟冲外边喊:“张嫂,可能是姑爷来了。”

    张嫂在外边答应。去问:“谁呀?”

    郭云凯在外边说:“我,云凯。”

    张嫂就开了门。郭云凯走进赵宝伟的书房,赵宝伟递给他一根竹签,说:“谁教给它的东北话呢?”

    郭云凯一看他岳父指着鸟笼,就明白了,走近鸟笼,把小竹签伸了进云,要去敲打九宫鸟的嘴,那鸟又说:“干啥呀?”

    翁婿俩哈哈大笑,郭云凯说:“真一股大馇子味儿!”

    赵宝伟突然想起了什么,压低声音说:“张嫂!张嫂的口音!”

    郭云凯说:“是,张嫂就是东北味儿!”

    两人又哈哈大笑。

    笑过,翁婿二人坐在沙发上,张嫂进来给二人泡茶,泡好,赵宝伟对张嫂说:“你忙去吧,张嫂,我们自己来。”

    说着,要给自己和郭云凯斟茶。

    郭云凯忙抢过茶壶,说:“我来我来。”

    赵宝伟就放开茶壶,坐回沙发,问郭云凯说:“有新的精神没?”

    郭云凯停下来,想想说:“我理解啊,苍蝇老虎一起打,不仅指着大官小官,还指着大事小事,凡是越线的,一律打!老百姓不能因为小官小事就不责备*吧?所以,要给老百姓一种清廉政党的印象,小官不放过,小事也不能放过。省委王书记说‘原来说,水至清则无鱼’我们要的水,不是养鱼的,是饮用的,是挂吊瓶的,所以,一定要纯,一定要至清!”

    赵宝伟说:“看来,中央、省委要下狠茬子了。”

    郭云凯说:“不下狠茬子不行了。现在有些人拿出来冲锋陷阵的劲头来,反正抓住我算,抓不住我,老子就拣着了!顶风上,你拿机关枪扫射,都吓不老实他!”

    赵宝伟说:“形势严峻啊。”

    郭云凯说:“可不是么!”

    赵宝伟拿出一张纸递给了郭云凯,说:“你看看这个。”

    郭云凯接过那张纸,从头至尾匆匆看了一遍,问赵宝伟,说:“爸,你这是哪儿来的?”

    赵宝伟说:“你姚姑他们不也争那块地方吗——按理说,那块地方应该招投标,可是,华连他们想暗箱操作,一打听,才知背后有施玉旋在那里独霸着,他暗地里成立一家广告公司,华连还归他管,公器私用。”

    郭云凯说:“这个老施,有这个必要吗?”

    赵宝伟说:“哎呀,太有必要了,你知道华连三面翻那块地方要改成电子屏,一年的营业额达到多少钱吗?”

    郭云凯说:“多少钱?”

    赵宝伟说:“往少了说,也有一千至一千五百万!”

    郭天凯一惊,说:“能有那么多吗?”

    赵福伟说:“‘能到那么多?’正经那么多!那块三面翻——三家企业一年多少?一家一百五十万,三家就四百五十万,那才三家,还是固定画面;电子屏可以达到三十家,电视广告样的,从早到晚滚动播出,比不比那固定画面的效果强?”

    郭云凯说“那当然强了!”

    赵宝伟说:“强,还少要了,固定画面一年一百五十万,现在这种的一年只要五十万!三十家,多少?是不一千五百万?要来三十五家、四十家、五十家呢——太有可能了——那是多少钱?我算不过来了,所以你说‘现在有人拿出当年冲锋陷阵的劲头来’,面对巨大的经济利益,还有不拼命的?所以这就是为什么‘你拿机关枪扫射,都吓不老实’的原因。不是有那句老话‘人为财死,鸟为食亡’吗?”

    郭云凯掂量手中那张纸说:“你要我怎么办?立案吗?”

    赵宝伟说:“别。施玉旋由一个街道办事处的宣传干事到今天这个位置,也实属不易。不妨找他谈一次,他要知难而退,也就算了,相当未定事实来处理,但他要是顶风上,那你们纪检部门怎么处理他还没有你们的章程?”

    郭云凯说:“他要知难而退,那块电子屏能落到谁的手里?”

    赵宝伟说:“落到你姚姑的手里呗。落到她手里那没什么说的,你姚姑是注册公司的企业法人,传媒公司,也就是广告公司,经营广告那是天经地意的,谁也说不出什么来。”

    郭云凯探过身子肯切地说:“爸,你如实地说,我姚姑的传媒公司有没有你的股份?”

    赵宝会说:“没有,一分钱也没有。到哪儿查,也查不出和我有什么瓜葛。不过,所得利润,我和你姚姑对半分。她就等于和你们——你和丽影对半分——我六十三岁了,要那么多钱,我能花几天?往后——还往后干啥?现在就可以都给你们。我就图个有事做。退下来我才知道,这些年来已经养成一个不着闲的习惯了,闲下来,不如死了呢!”

    郭云凯不出声了,他呷了几口茶,突然抬起头来,拿着茶几上的那张纸说:“吓阻他就行?”

    赵宝伟点点头,说:“最好!”

 第73章 要搞就搞他们心疼的!

    早上,高勇和严理文到九点了,才起来吃饭。

    吃完饭,高勇对严理文说:“严叔,我叔撞坏那辆车在哪儿呢?”

    严理文说:“塞在一楼车库里了,我说,修的意义不大了,小红非要修。”

    高勇说:“严叔,领我看看去?”

    严理文说:“走吧,就在车库里。”说完,就领着高勇来到了车库。打开灯,高勇又拿了一个手电筒,前后左右,上上下下仔细看了一遍,说:“大框真没事儿。”

    严理文说:“大框是没事儿,发动机啊,传送装置啊这些要件都没事儿,可是,修上谁来开呀?”

    高勇说:“我开。不行以后拉点啥东西,搁它往林子里送肥也行,到野麦熟了,搁它拉野麦,不挺好的吗?”

    严理文一听高勇要用,人家是未来的姑爷,那有啥好说的?就说:“你要想用,那就得费点功夫修。”

    高勇说:“修车我没问题,正了巴经地学过呢。”说着就拣起了库里的钣金工具,开始钣金了。

    敲着敲着,严理文说:“这里,你得这么的。”

    高勇就把手里的家伙给了严理文。严理文就敲起来。

    敲着敲着,高勇想起了什么,对严理文说:“严叔,我上去一趟。”那意思好象去小便,严理文就没太在意,继续敲他的。

    高勇来到楼上,踮着脚地来到干红她爸的房间门前,侧耳听听,没发现里边有动静,就悄然压开锁,压开门,往里一看,见干红爸随着车库传来的敲击声,一下一下地在锻炼。高勇悄然地退了出来,关上门。来到干红的房间,给干红打电话。

    干红接;问:“干什么?”

    高勇说:“我看见我叔在锻炼了——敲下边的车,他就随着敲击声锻炼!”

    干红说:“是吧,听到那声他就动胳膊摁腿的。哎,你在上边看,谁在下边敲?”

    高勇说:“严叔。”

    干红笑了,说:“你还挺有办法,让严叔在下边敲。”

    高勇说:“聪明人,办法就是多。”

    干红说:“奖励你一下吧。”

    高勇来了情绪,色色地问:“奖励我什么?!”

    干红说:“你想哪儿去了?我原来穿的那件皮衣服,在我屋里,还挺新的,就是背后有几块油渍,清洗一下,新的一样。你看你能不能穿?我估计你能穿,冬天我里边穿很厚。”

    高勇拿起了干红屋里挂的她那件皮衣服说:“我就在你屋里,我看我穿也差不多。你穿啥?”

    干红说:“我又有一件,是一个朋友送的。你穿穿看看,行,你就穿上——这奖品不错吧?”

    高勇说:“不错不错,正经不错呢!”

    ************************

    施玉旋下了车,往办公楼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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