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叩关三界-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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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时,从东边路上开过来一溜车。干红先看到了,说:“坤哥他们来了!”说着,推开车门就走了下去。

    姚欢想制止,已然来不及了。

    开过来的那一队车绕着小操场,开到了西面,车停下来,从里边走出来的不是邱立坤,而是郝元岐。

    干红不认识郝元岐,以为是邱立坤他们公司的人呢,就要走过去,姚欢摁下车窗压低声音叫干红:“妹子妹子!别去!”

    干红这时就觉得有点儿不对劲儿了,她收住了步子,回头看了看姚欢,旋即,盯住了向她走来郝元岐。紧跟郝元岐开车门走下来,是昨天被干红打过的两人中的一人,干红一看到那人,才知道姚欢不是好声叫她的原因了。

    干红把双手交叉抱在胸前,冲着跟在郝元岐后边那人说:“你,回车上去!找个禁打的。”

    郝元岐回头问他身后的人说:“就是这个小姐打的你们?”

    那人嗑达嗑达下巴,贼眉鼠眼地说:“嗯,就是她。”

    郝元岐对干红说:“这么说,你挺厉害呀?”

    干红说:“不是我厉害,是你伙计太糟烂了。就这主儿你还好意思派他们出来干点儿坏事儿?不怕掉价?”

    郝元岐说:“我想到这一点了,叫来几个哥们儿,你看掉不掉价?”

    郝元岐说着,冲停的那几辆车打个响指,那几辆车的车门打开了,从车上下来二十多人。

    从各辆车上下来的人,往一起聚,聚成帮之后,又一块向干红这边一步步地逼近。他们手里都拿着砍刀,大扳手,棒球棍之类器械。气势也,汹汹然!

    正在这时,停在小操场东边那辆小面包车的车门拉开了,下来三个人,一个是邱立坤!更让人吃惊的是,另外两个人,一个人拎着一挺老式的、第一次国内革命战争时期使用的机关枪;另一个人拎着子弹箱。两个人走下车,拎机关枪的,把机关枪的枪口冲这边架起来,他自己不太情愿地趴了下去,把枪把抵在自己的肩上,手指扣在扳机上。拎子弹箱的迅速来到机关枪旁边,从子弹箱里拎出一串子弹安插在机关枪上。安插完子弹,那人对邱立坤说:“坤哥,好了。”

    原来打篮球的那四、五个小伙子,在邱立坤拉开面包车的门走下来,就已经停止打篮球,站成一排,凶巴巴地看着郝元岐那些人——他们是邱立坤的人,以玩篮球作掩护,早就“埋伏”小操场了。

    这一期间,邱立坤也学干红的样子,双手交叉抱在胸前,表情满是嘲讽地看着那二十多人,听他的人说“好了”,回头看了看架机枪的两个人和玩篮球的四五个人,才对郝元岐及那帮人说:“我们这挺机关枪,老是老了一点儿,不过还好用;话说回来了,咱这也不是武器展销会,样子新、老有什么关系?能射出子弹就行呗,你们说呢?”

    邱立坤顿住了,象在等着对方回应他的话。

    有谁能回应他的话呢?

    见没人应声,邱立坤抽开一只胳膊,解放一只手,伸出食指,举到和下巴齐平,说:“我有一个原则:机枪只往耻骨以下扫射,不会伤及各位的心肝肺的,敬请放心。”

    他这么一说,对方的二十多人,包括郝元岐和他身后的伙计都不由自主地夹一下腿,干红见此好悬没笑出声来。

    郝元岐这时对邱立坤说:“犯得上动这么大阵仗吗?把机关枪都架上了?”

    邱立坤说:“我也说呀,对付我妹儿那么一个小女子,犯得上二三十人,手里拿着砍刀、棍棒的吗?”

    那一堆人中有一个精壮的留一撇小胡子的人,说:“我们怕她有枪啥的。”

    邱立坤说:“枪?我妹儿从来不使枪,她说动刀动枪的,不算本事——这么的吧,咱们像古代对阵一样,一对一,比试两下,怎么样?啊,妹儿?”

    邱立坤对干红说,征求干红的意见。

    干红说:“一对二,一对三,一对四也行啊,大冷的天儿,活动活动身子,热乎热乎,咋不行?”

    小胡子是个练家子,而且,还是那些人的头儿,小胡子把他手里的砍刀扔在了地上,说:“那就好办了——你们也出个男的,出个女的,别说我们欺负人,传出去,象什么话?”

    干红说:“别客气。上手吧,三招之内,我不赢你,就算我输。到时候,你们提出什么条件,我们都应你。”

    郝元岐这时说:“这可是你说的。三招之内你赢不了就算输了,你们输了,从此再不染指华连商厦三面翻广告牌的改造了,也不让我们赔修车费了。”

    始终车窗开着一条小缝儿,把小操场内、外双方面说的话一字不漏听在耳朵里的姚欢,这时推开车门,走下车,说:“行。并且,我们不再追究你们的恐吓罪了。”

 第77章 做梦梦见你,都得吓醒了

    大家都没注意姚欢,也不认识姚欢,更不知她说的“追究你们的恐吓罪”指的是什么。但郝元岐认识姚欢,也知道姚欢说的“恐吓罪”,是什么意思,就阴笑着说:“姚总,我心里还琢磨呢,你怎么能不出现呢?”

    姚欢也硬挺起来了,她往车盖上一坐,也象干红、邱立坤一样双手交叉抱在胸前,说:“你还是叫我‘姚儿姐’,我受用。叫‘姚总’,真生份。”

    郝元岐鼻子哼了一声,喷出两柱白气,指着干红对姚欢说:“这位小姐说的,你都认成?”

    姚欢说:“当然认成,她说的话,就等于我说的一样。”

    郝元岐说:“那好吧,说多了也没用,以本事说话。”

    姚欢抢着话说:“等等,什么都是双方面的,刚才说的都是我们输了,怎么地怎么地,你们要输了呢,怎么地?”

    郝元岐说:“你说怎么地就怎么地。”

    姚欢说:“你滚出海卫市,在海卫市里消失。”

    郝元岐说:“那是指定的,我不消失,你也不能容我。”

    姚欢说:“你还算个明白主儿。”

    郝元岐说:“明白。”

    郝元岐说着,冲小胡子打一个向干红进击的手势。

    小胡子就摆出一个“白鹤亮翅”架势,啸叫一声向干红进击。干红拆开胸前的双手,谁都以为她要接招的时候,她却蹲下身去,去系鞋带。小胡子想收住进攻,可是,惯力已把他带进干红跟前,只见干红从蹲式突地挺起身子,右手变掌,用掌的外沿,向小胡子的脖子搓去,小胡子被搓了一下却转了两个圈,然后一手捂着脖子倒在地上,张嘴导着气,表情万分痛苦的样子。

    干红的手掌没有变化,她仍旧立着掌,翻转着,手掌的外沿转过来,眼睛定定地看着,仿佛看一把刀的刃,又仿佛看刀的刃上有没有血迹似的。忽然,有什么气味飘了过来,她把掌凑近鼻子,闻了一下,立马就闪开了,指着倒在地上的小胡子说:“你,洗脸不洗脖子!又酸又臭!”说完把手往牛仔裤上蹭。

    小胡子哪能听到干红说什么了,只顾自己痛苦了。还能不痛苦?脖子是大动脉最为“暴露”部位,仅有一层皮肤覆盖着。干红立掌搓上去,把动脉搓拧劲子了,还能好受了?这也就是小胡子,练家子的底子,抗些劲儿,要是别人早就扑通一声倒在地上,人事不知了。说有没有被一下子搓死的?有啊,太有了!传说武林中的高手,以手当刀,“劈颈而亡”的,就是这一招术。现代防身术,也有这一招。一个小**上前纠缠你,你就象干红这么搓他一下,他会捂着脖子就跑的,后半辈子再不敢着你边儿了,做梦梦见你,都得吓醒了。

    干红把蹭的那只手举起来指着郝元岐和那帮人说:“有点儿同情心好不好?看你们同伙大冷天躺在地上,你们竟然无动于衷?还不赶快把他抬到车上去?”

    郝元岐和那帮子人才如梦方醒,防着干红走到小胡子身边,把小胡子抬到一辆车跟前,把他塞进车里。那些人就准备上车。

    邱立坤这时说:“哎哎,没完呢没完呢!”

    那些人停下了,忐忑不安地看着邱立坤。

    邱立坤说:“不算不算,我妹儿刚才玩赖了——她搞假动作,那哥们儿没防备,才着了一下子。不算不算!你们再安排一个人,再安排一个人,重来重来!”

    打算往车里走的,都去看郝元岐,意思是,有重来的必要吗?

    郝元岐想说什么,干红抢在话前,她说:“哎,尖鼻子,你来,我让你三招。”

    郝元岐冲干红很尴地一笑,说:“你这位小姐挺会抓特点,寥寥几个字,就把我的外形特点抓住了。你要是学美术,也一定学得好。”

    干红说:“承蒙夸奖。学搏击也没学好,就学一些旁门左道、偷奸取巧的招术,你没听我坤哥说我‘玩儿赖’吗?那就是对我全面否定,你陪我过两招儿,我规规矩矩的,绝不偷奸耍滑——好为我正正名。”

    郝元岐只笑不语。

    干红说:“大哥,求你了,陪我过两招儿吧?”

    郝元岐说:“不行啊,妹儿,我得赶紧回去啊。”

    姚欢这时说:“那么着急往回走干啥?”

    郝元岐说:“我怎么也得收拾收拾再走啊——按说好的,我不得‘滚出海卫市’吗?”

    姚欢说:“你走了,‘元岐广告’怎么办?”

    郝元岐说:“咱们说好的是我走,也没说‘元岐广告’啊?”

    姚欢说:“那不行!你走了,‘元岐广告’还存在,你蹲在海卫市以外哪个地方可以用电脑、电话遥控着经营啊。不行,‘元岐广告’必须和你一起消亡。”

    郝元岐有些动怒,说:“姚总,什么都得讲个理吧——再说,咱刚才也没提到公司的事吧?”

    姚欢刁刁地说:“我现在提,还晚吗?不行,咱们重新比试啊,重新讲,这总行了吧?”

    郝元岐说:“姚总,你要斩尽杀绝啊。”

    姚欢说:“‘宜将胜勇追穷寇’吗。”

    郝元岐话里有话地说:“‘宜将胜勇追穷寇’是*诗词。姚总,就你这年龄对*诗词这么熟悉,可不简单啊!”

    姚欢知道郝元岐要说什么,就说:“熟悉我的人都知道我有个老相好,想当年他是出口必是*诗词、*语录——你是这个意思吧?”

    郝元岐嘲讽地一笑说:“你有没有老相好,跟我什么关系?不跟你磨嘴皮子了。再见!”

    郝元岐说着,就往车那边走。

    姚欢喊着:“郝元岐!你想走?!”

    郝元岐站住了,他慢慢转过身,阴阴地对姚欢说:“我走怎么了?要我命不成?”

    姚欢说:“要不,我们约在这里干什么?不就图个方便——死了,拖进炼人炉里炼了吗?这地方不是你选的吗?忘了初衷了?”

    郝元岐压着头想了想,说:“好,‘元岐广告’解散;我离开海卫。这总行了吧?”

    姚欢说:“也就得这样。不过由此连带出一个小问题——属于你们‘元岐广告’名下的、华连商厦上的三面翻怎么办?”

    郝元岐说:“怎么办?你说怎么办?要不转给你?你要它干什么,那广告牌到期了,你们要在那地方建电子屏广告,那玩意一拆也就一堆废铜烂铁,你要它干啥?”

    姚欢说:“废铜烂铁不也能卖废品卖几吊子吗,贴补家用呗。”

    郝元岐说:“好,那就无偿转给你,明天到我们公司签个合同。”

    姚欢说:“到我们公司。明天,你们那公司就不存在了。”

    郝元岐说:“啊,这我倒忘了。好,到你们公司。”

    姚欢说:“明天八点半。”

    郝元岐说:“八点半。怎么说了的?‘就算你我有前生的约定,也要用心去寻找,不见不散’呗?”

    姚欢说:“‘不见不散rbesqare。’”

 第78章 机关枪是真的、假的?

    郝元岐他们走后,干红他们也走了。干红让邱立坤坐她开的车。

    邱立坤说:“真请啊?”

    干红说:“请个客、吃顿饭,还真、假的干啥?多大点儿事?”

    邱立坤就和姚欢一起坐进了干红开的车。

    邱立坤那辆面包车先让拿机关枪和子弹箱的两个人坐进去。干红说:“坤哥,你们那机关枪是真的、假的?”

    邱立坤诡异的一笑,说:“‘信、以为真’呗。”

    干红点搭着邱立坤说:“你个坤哥呀!”

    邱立坤说:“要不咋整?我们不能每接一个活儿,都打个破头齿烂的。拳拳脚脚的还行,你象今天这伙儿人,又是砍刀又是棍棒、大阪手的,着上哪一家伙也够呛——我们一接活儿,就噼啦啪啦住院一帮子,那公司怎么维持?就得一喝唬二吓唬,不战而屈人之兵。咱俩在大院里交那一次手,和你今天搓那一下子,都很少有。所以,别以为我们天天打打杀杀的,象电影、电视演的那样,不可能。”

    干红笑了。

    干红发动了车,边缓慢地开着,边对姚欢说:“三姐,这就是我跟你说的邱经理。要不是咱俩都定下了,我就去他们公司了。象他们公司,连唬带吓唬的,一天闹闹吵吵的也挺有意思。”

    邱立坤说;“光靠唬、吓唬,也不行。怕遇到同行。他们也是这路子,你就得出手——搓他们一下子——一招制敌。说交手很少有,不等于没有。到该有的时候,你没有,那就颓了。象今天,那个姓郝的是离开了海卫市,要是不离开,不可哪给那伙人哄扬?以后谁还能去找他们?那不颓了吗?”

    干红突然问姚欢,说:“三姐,你要他那破三面翻干啥?马上就拆了。”

    姚欢想了一下,说:“也没打算干啥,就是要彻底整倒他。解解恨!”

    干红从后视镜中看了一眼姚欢,感到她此举有个用意,她没说。

    干红开的奔驰打头,邱立坤单位的小面包车紧随其后,他们径直往摩尔餐厅开去。

    姚欢掏出电话,翻号,打了出去:“老谭,咱们单间哪个更大一些?”

    谭学年说:“姚总。哪个大一些?就你的‘泰山厅’大。”

    姚欢说:“好,那就在我的‘泰山厅’摆一桌,十个人吧,丰厚一些,有什么好的,就上什么。”

    谭学年说:“要说好的,还真有好的,有大螃蟹!”

    姚欢说:“螃蟹?螃蟹是得有的,我说有没有新奇的玩意。”

    谭学年说:“这螃蟹就够新奇的了……”

    姚欢说:“螃蟹有什么新奇的?顶多是野生的,大一些而已。”

    谭学年说:“‘大一些’?你猜有多大?”

    姚欢笑了,说:“让我猜?有多大?一斤左右?也就算大的了,我没听说过再大的螃蟹。”

    谭学年说:“姚总,你太保守了——让你再猜一次,大胆猜!”

    姚欢说:“一斤多,就够大胆的了——那还是十年前,和老赵在上海吃过一次,说是野生的,吃着,懈口,我猜是养殖的,喂了‘增长剂’什么东西,不然不能长那么大。”

    谭学年说:“我面前这只螃蟹,可是纯野生的,在三连岛才打上来的,据说三条渔船围着,才治服了它。它一只大钳子(螯)搭在船帮上,渔船直晃悠!”

    姚欢惊呼:“我的老天!那得多大!”

    谭学年说:“多大?抓它的时候,丢了一只钳子,上称约,还十三斤半呢!”

    姚欢说:“我的天!十三斤半!”

    谭学年说:“口误口误,是十三公斤半!二十七斤!”

    姚欢大惊:“啊!二十七斤!二十七斤的螃蟹!那不得成精了!”

    谭学年说:“可不成精了!到我这儿,把它钳子、腿的都绑上,它还横冲直闯的呢!”

    干红停下了车,扭过头去,对姚欢说:“那么大的螃蟹!二十七斤!人家让吃吗?”

    姚欢说:“谁不让吃?螃蟹是国家几级保护动物咋地?”

    姚欢说这话时,电话没关,听到她的话,谭学年说:“让吃到是让吃,不过只能吃肉,不能把钳子、腿砸碎了——象咱平常吃螃蟹那么吃。”

    姚欢说:“还真有限制的,谁呀?”

    谭学年说:“博物馆。听说咱这有这么大的螃蟹,非要买去做标本。出三万元,我不卖。好不错的来吃,凭赏也不止三万元哪!后来死缠活缠的,知道我和省文联谭部长有亲戚,又搬来谭部长,谭部长给我打电话,我怎么也不能驳我亲戚的面子,就答应了他们。但是,只给博物馆蟹壳,一只钳子,十只蟹腿,肉由我卖。”

    姚欢说:“蟹壳和钳子、腿儿白给他们?”

    谭学年说:“哪能!给一万元呐!”

    姚欢说:“奇物值钱呐,只一副壳子、腿,钳子就剩一只,还值一万元呢!”

    谭学年说:“我也不算熊他们,这还是看在省文联谭部长的面子上呢!要不谁吃这螃蟹,不让动这不让动那的,花好几万元,吃得拘拘束束的,谁也不愿意。你说呢,姚总?”

    姚欢说:“我们到无所谓,把我们双手绑上,有人喂着吃这么大的螃蟹肉都行。”

    谭学年说:“那我就把螃蟹蒸上了?”

    姚欢说:“蒸?”

    谭学年说:“不蒸,怎么吃?这么大的螃蟹、这么新鲜,还不能把壳破坏了——不蒸,怎么吃?”

    姚欢吭吭哧哧的,是啊,不蒸怎么吃?

    干红发动了车,说:“割下一块肉,包蟹肉饺子。”

    姚欢说:“对对,对,割下一块肉,包蟹肉饺子!你听到我们小干说了没有?老谭?”

    谭学年在电话那边哈哈笑,说:“好好,割下一块肉包饺子,就是那大侠的主意!”

    姚欢看了一眼干红,说:“大侠?对对,是我们的大侠。你着手准备吧,我们说话就到。”

    姚欢从后视镜里看着干红说:“邱经理是有福之人,你看,请他就能吃到二十七斤的大螃蟹!”

    姚欢说完转过脸去看了邱立坤一眼。

    邱立坤活泛了。他的手原就把着干红的椅背,这会儿把椅背手伸出几个指头拍了干红一下,说:“听着没,妹儿,吃到这么大的螃蟹,是借我光儿了!”

    干红说:“可不借你光儿了。不请你,就不能到‘摩尔餐厅’;不到‘摩尔餐厅’就赶不上这口福。‘摩尔餐厅’的老板总不能把好几万元的东西留在那儿吧?”

    邱立坤大兴,拘谨的情绪一扫而光。自姚欢在小操场一出现,邱立坤的表情就上了一层霜,和姚欢一同坐进车里更是拘谨得像个小学生似的。不知为什么,恐怕连他自己也搞不清楚。

 第79章 一桌人都大惊失色!

    到了“摩尔餐厅”,看到大门口有包括迎宾小姐好多人在迎接他们。严梅也在其中。看到干红,严梅蹦蹦跳跳地跑来了,上前扯住干红胳膊说:“小红姐!”

    干红指着门口迎接的那些人问严梅说:“什么意思?这么多人干啥?”

    严梅说:“重要客人都这么迎接,我是例外——我听说是你来了嘛!”

    走下车的姚欢看一眼严梅,眼熟,但叫不出名来。本来想一走一过就完了,但看严梅和干红那么热乎,忽然想起来,干红有一个闺蜜,和干红一起到过她家,她还让干红专门送过她,至于叫什么,实在是想不起来了。就走了过来,把手伸向严梅说:“小哥们儿——通常红妹子都这么叫。”

    严梅接住姚欢的手,说:“姚总,欢迎光临!”

    姚欢把严梅拉向自己,说:“都是自家人,还用这么客气?你们谭总呢?”

    严梅说:“在电梯口吧?”

    姚欢拉着严梅的手,就往门里走。严梅看着干红,一种无所适从的样子。干红故意学外国人那么一耸肩,就转过身和走下车的邱立坤照看着从小面包车里走下来的人。

    姚欢走到门口回头看看后边,对严梅说:“那些人就交给你小红姐吧,她会照顾好的,咱们上去!”说完,就扯着严梅走进大门。

    谭学年果然在电梯等着姚欢他们。谭学年伸出手,要和姚欢握手,姚欢右手拉着严梅,伸出左手拉住了谭学年的右手,不容分说,就将两个人往泰山厅里拖。

    谭学年说:“干什么,姚总?我还得去安排呢。”

    姚欢说:“我就不信了,没有你,今天的饭看能不能吃上。”

    谭学年说:“姚总,你不知道,咱没那么大的锅,新买来一口八刃的,得好好煸煸,要不,蒸螃蟹有铁锈味儿!”

    姚欢仍不撒手,说:“你这总经理当的,什么都亲力亲为?把主厨叫上来,当面告诉他怎么煸锅——你用的主厨也是废物,农村主妇都会的事,他作为主厨不会?那叫什么主厨?”

    谭学年说:“现在这些孩子,都是高粱杆扎的,纸糊的,知道个啥?一眼照顾不到,就给你整个噼啦啪啦(一塌糊涂)。我下去安排安排,一会就上来。”

    姚欢站了下来,看着谭学年说:“今天是我最痛快的日子,请一些社会上的人,还有那么大的螃蟹,你们俩决不可缺席!这个面子怎么也得给我!”

    谭学年说:“来来,一定来!”

    说完,谭学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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