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叩关三界-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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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姚欢一只手压着干红的肩说:“坐坐坐,站着喝酒不算数。”

    ——海卫的酒桌上,有这一说。酒桌上敬个酒,说出那个意思,受敬者就往下压压手,说出这句话。然后大家都坐下,四平八稳地喝酒,省着呼呼啦啦地站起一大帮,碰桌子撞椅子的,显得不雅致。当然,这是指很熟的人在一起喝酒,生的,尤其那种敬而远之的人,还是要站起来敬酒的。

    干红往下坐,对姚欢说:“三姐,你也坐。”

    姚欢就向里挤了挤干红,和干红挤在一个沙发上。姚欢的面前,就是那凶器——冷水瓶。

    姚欢就是要这个位置呢!

    二人坐下后,姚欢把杯子伸向干红,说:“碰一杯吧。这叫做‘酒杯一响,黄金万两’!”

    干红应和着,说:“黄金万两!”

    干红举杯仰头喝酒时,姚欢就有心抓起冷水瓶,向干红头部砸去。但看到干红喝着酒,乜斜着眼睛,透过酒杯酒浆,看着自己,就没敢动手,也是举起杯,一饮而尽。

    干红这杯酒下肚,立刻就感到从嗓子眼到胃里,一溜灼热,然后,那热流又往上供,直拱到前额,前额就开始发涨。

    干红举着空酒杯对姚欢说:“这是啥呀?”

    姚欢说:“红酒。咋地啦?”

    干红说:“咋这么冲!”

    姚欢说:“冲吗?外国红酒,就这路的。哪像咱的,甜不甜酸不酸的,喝一口象喝一口泔水似的,一点儿劲儿也没有。”

    干红说:“这劲儿也忒大了点儿,顶的我头直嗡嗡。”

    姚欢说:“是吗?有那么大的劲儿吗?我怎么一点儿没觉得。”

    姚欢当然不觉得。中午她吃饭了,而且干红没来之前,喝了那么多,有垫底儿的了;而干红正相反。空肚子喝酒,就把这酒的度数夸大好几倍。

    姚欢又执甁斟酒,干红本能地想阻,又没说出来。干红自从端起酒杯起,就没拒过酒,也五六年光景了;也不逼(发“bin”音)别人酒——这成了干红风格。

    姚欢又斟了先前一样多,干红忍不住伸手去挡。

    姚欢收手了。干红不去挡,姚欢也收手了。她本该就收手了。

    姚欢往自己杯里倒酒,也倒那么多。

    干红心想,这老婆今天是咋地啦?酒兴大开啊!

    姚欢斟完酒,手掌在酒杯口搓揉着,身子扭向干红,说:“在海卫市,咱们的竞争对手,有两家:一是十月广告,一是元岐广告。后者,被我们吃掉了。只剩下一个十月广告了。哎,你多长时间没见到甘总了?听说你们认了干亲?”

    干红说:“你听谁说的我们认了干亲?”

    干红记得没对她说过这事儿。

    姚欢想了想,说:“谁?好象庄泽梁说过那么一嘴。对,是他说的,你们拜把子的那天宴席他说他参加了。”

    干红一笑,说:“是,那天在北方大酒店。甘总他姑和庄科长一个单位,提到我认识他,就把他叫来了。干亲,就那么回事——我是公是公私是私,三姐你放心,我绝不能身在曹营心在汉,干那吃里扒外的事儿。我和甘总自那次认完亲之后,都没怎么见面。”

    干红这时肯定说谎了。她不说谎不行:眼看着姚欢疑心重重的,自己还说和甘红来往密切,自己不是找病吗?咋地都不能咋地,顶多不在她这儿干了呗,可是,何苦来的呢?

    姚欢说:“别地呀,常去呀。你不‘身在曹营心在汉’,不能身在汉营心在曹吗?不‘吃里扒外’,不能吃外扒里?”

    干红听出姚欢这话有讥刺味儿,脸,忽的涨红了,没好气地说:“三姐,你把我当成什么人了?商业间谍?”

    姚欢心想:你寻思你是个好人啊?!你不是间谍谁是间谍?!

    姚欢的手就向面前的冷水瓶伸去。

    (嫱子说:“完了完了完了,姚欢这老婆要下死手啊!”)

 第144章 下死手

    半途,姚欢又停下了。她心里非常清楚,凭她,在干红警觉的情况下,想拿个什么东西打干红,别说打不着她,还得反伤了自己。

    不用说谁打着谁,就是一旦形成胶着状态,打不死干红,自己也死不了了。

    死不了,将是很痛苦的事。

    姚欢收回手,笑了,她说:“跟你开个玩笑。咱还用派间谍?电子屏一建成,上边打上一个联系电话,就齐了。得纷纷找上咱们!来来,咱喝酒!”

    姚欢拿起了酒杯。

    这次,干红断然拒绝了。她指着自己的胸腔,由上至下比划着说:“我真的不能喝了,肚子空,喝进酒就象喝进硫酸似的,烧这么一溜儿,都一股糊巴味儿。”

    姚欢向外张望着说:“你说这老关,让买饭,他买哪儿去了?那么大个人,干啥都不着调(没把握)!你说说?真是‘男怕入错行,女怕嫁错郎’,谁要摊上这么一个老爷们儿(丈夫),谁都倒八辈子血霉了?!”

    干红说:“没事呀,一会儿还不回来?”

    干红不忍姚欢埋怨老关,尤其因为自己。

    姚欢说:“其实,老关年轻时还行,挺利索的,哪像现在,邋里邋遢的。哎,我给你看看。”

    姚欢说着站起身,走向电视背景墙旁侧的酒柜,把酒柜下边的一个抽屉拉开,从里边拿出一个相簿,走回来递给了干红,说:“你看看是不还行?”

    干红接过相簿,翻看着。

    相簿总共就二三十页,一会儿就看完了。上边大都是姚欢的风情照,再不就是一个七、八岁的孩子,有几张姚欢和赵宝伟以及别人的合影,看不到老关的照片。

    干红真想看看老关年轻时是什么样子。

    干红把相簿一摊,对姚欢说:“姐夫在哪儿呢?”

    姚欢刚才喝了一口酒,听干红这么一说,把酒杯放下了,侧过身来。抓过相簿的一面,翻了几下,指着一张照片对干红说:“这不是?”

    干红顺着姚欢的手看去,见是一张姚欢和赵宝伟合照的照片。他们的背影是一辆车,司机双手油渍麻花的,在姚欢的身旁。

    赵宝伟或者姚欢说:“老某某,你过来,咱合个照。”老某某就笑呵呵地探过身来,“咔嚓”一下就照了下来——看那人的表情、动作,这张照片就是在这种情形下拍下来的。

    照姚欢这么说,这司机就是老关了?

    干红抬起头,用惊疑的眼神看姚欢。

    姚欢点点头,说:“这是二十年前的一个春天的周日,我们去山姑顶去玩儿,半路上,车坏了,老关就修。我们没啥干的,就照相。‘宝儿’那阵可怕事儿了,他跟我,在人面前,总是躲躲闪闪的,连和我一起照个相都不敢。我非拉着他照,到了(liao。到最后)让他把正修车的老关叫了去,秘书小刘给我们拍了一张——老关年轻时还行吧?”

    姚欢不说那就是老关,干红是无论如何认不出的。

    那时的老关是年轻,但没看出“行”到哪儿,什么地方可以说“还行吧”。只是看得出来他很简单、愉快,不像现在这样猥琐、乞怜、总是陪着小心,恐怕惹事生非的样子。

    干红说:“正经的呢!”

    干红赞叹着,又往后翻,希望还能看到一张,希望看到老关和姚欢两人合照的照片——照姚欢的说法,两人在一起二十来年,怎么也会有一张合照吧?可是,没有。老关出现那一次之后,以后就消失了,象这个人根本不存在似的。

    干红说:“咋没有你和姐夫俩合照的照片?”

    姚欢呲牙咧嘴的、象吃了一口大便似的说:“我和他照?你恶心死我了!”

    干红极度不解:你们俩不管是什么情况结合在一起的,毕竟是在一起了,怎么照一张相,就把你厌恶成那样?就说:“姐夫‘还行吧’。你说啥是啥,还咋地?”

    姚欢说:“你倒替他挣口袋(抱不平)!”

    这话,惹火儿了干红,她没好声音地说:“我替他挣什么口袋?!我是看到啥说啥!”

    姚欢说:“‘路见不平一声吼’是吧?我是‘该出手时就出手’!”

    姚欢左手抓起冷水瓶,往后一抡,只听“吭”的一声响。砸在干红的右脸上,干红立即倒在沙发上,鼻子、嘴都流出了血。

    干红万万没想到姚欢能来这么一下,她毫无防备。她就说这么一句话,姚欢还至于对她下死手吗?

    姚欢就下了死手。

    换句话说,就是干红啥也不说,这下冷水瓶,她也在所难免。

    后来测算,干红还是闪了一下,不闪一下,这冷水瓶正击中她正面,鼻子、眼睛、嘴等五官会受到重创,毁容是肯定的,但,不至于砸在要命的头部。

    姚欢恶狠狠地说:“惯得你!动不动就对我鼻子不是鼻子脸不是脸的,什么鬼动静都有,这回你再和我使动静?!没脾气了吧?”

    干红瘫在那里,满脸是血。

    姚欢冷笑了一下,把手中的冷水瓶扔在了地上。

    这个地方铺着一块很厚的地毯,冷水瓶落在上边,“吭”的一声闷响。

    冷水瓶倒在地上,里边的水啵啵地往出流。

    姚欢不去管它,鼻子里哼哼笑两声,拿起自己的手包走向大门。

    推开大门,来到外边,走到车跟前,回头看了看她的房子,冷冷地笑了,说:“稍微一等,我就追上你们了。”

    说完,姚欢上了车,出了小区的大门,往南开去。

    在车子的急驶中,姚欢梦魇般地说:“说我是渔姑,我就应属于大海,这一点怎么没想明白?还要去坠楼?真蠢!”

    过了火车站、长途汽车站,再往北走,就是“诚山岬立交桥”,之所以叫这么一个名字,是这座立交桥在“诚山岬”地界。

    “诚山”是一座大山,东西走向,横跨海卫、容城,数十公里,主峰“诚山峰”海拔一千一百多米——别看不高,但在海边,突兀耸立出这么一座山,也的确显得“危乎高哉”!

    在海卫和容城的交界处有一突入海中的尖形陆地,这就是“诚山岬”。

    “岬尖”距海面有近二十米,说有一次一个台风经过这里掀起的巨浪,就拍击到“岬尖”上了。

    这里的古人认为,这里是天涯海角,世界到此就到头了。因此,将此处辟为旅游地,一年有不少人来到这里。

    现在虽然没到旅游季,但姚欢却直奔“诚山岬”而去。

    很远,就能看到“诚山岬”了,它探向大海,像一只啄食的鹰嘴,是那样坚硬,义无反顾,超出一般人理解的范围。

    姚欢驱车急驶,也是那样义无反顾,超出一般人理解的范围。

    有一个来岬下搂晒海草的老者说:“就听到有车没好动儿(声音)地开来了,我仰头一看,只见一辆车‘日——’家一下子,就由‘岬尖’窜到大海里。我搂晒海草那地方,在岬子下边的洼地里,等走上去一看,根本看不到汽车了。我心里纳闷儿:明明看到一辆汽车开到了海里,怎么眨眼功夫就不见了呢?”

    (嫱子说:“姚欢自杀了?!别地,让警察抓着她呀,判她,枪毙她!两条人命呀!”)

 第145章 神秘电话

    一上午的眼皮都跳,午饭的时候干玉权说:“我眼皮这个跳啊,跳得我心焦麻乱的。”

    二娘说:“哪个眼皮跳?”

    干玉权辨别一下,说:“左眼皮。”

    二娘说:“‘左眼跳财,右眼跳祸’,你要有意外之财呀?”

    干玉权说:“我整天躺在床上,哪来的财?再说,左眼也好,右眼也好,都是心惊肉跳,还有好?”

    高勇说:“爸,你是没休息好。吃完饭睡一觉就好了。”

    自第一天见面时起,干红让高勇管她爸叫爸,高勇真就叫出来了,再没改过口,“爸”叫得脆生生的!

    这眼睛跳的事说完了,再就不提了。吃完饭,把饭桌撤下去,高勇说:“看一会儿电视呀,爸?”

    一般情况下,干玉权吃完了饭,都看一会儿电视——刚吃完饭,哪有就睡的?那不“压炕头子”(不消化)?

    在高勇没来之前,电视都处于“待机”状态,高勇来了,吃饭前,高勇就把电视关了,吃完了饭,他再打开。

    干红说,他这样做,给他多叫几声“爸”,创造机会。

    干玉权想了一下,说:“不看了,没啥意思,(眼皮)跳得我心麻意乱的,睡觉。把我那个大衣给我拿来,盖在被上,我觉得今天有点儿冷。”

    按干玉权所指,高勇从衣橱里,翻出一件大衣,盖在干玉权的被子上。看干玉权躺下了,他就走出去,到干红屋里睡午觉。

    干玉权这个午觉睡得不舒服,挺累的,浑浑噩噩做了许多梦。

    最后一个梦,梦见干红爬上一根高压线电杆,他喊她,让她下来,她不听,还往上爬。

    那意思再往上爬就接触到高压线了,就有触电身亡的危险,他就摇晃着高压线电杆,要把她摇下来。

    干红要从那么高的电杆跌下来,肯定摔死,但他能接一下。

    有可能接不到,接不到也得摔死。但那也比再往上爬,被高压线电死强。

    电死就死实成了,摇下来还有接住的可能。

    干玉权就奋力地摇,摇得高压电杆“嘎嘎”作响。

    干玉权刚要停下来,高压电杆断了,抱着电杆的干红和电杆一起向干玉权砸来。干玉权心想,这下完了!

    除此以外,高压线还跟着掉下来了,那会使方圆几公里范围都是电,在这范围内的人,都得电死!在劫难逃,干玉权大叫了一声,醒来了。

    干玉权醒来,才知道是个梦。这类的梦他做过好多次。他认为这源于干红小时候好登巴上高的,什么爬树啊,上房顶啊,是她常有的事。

    一次次的为她捏把汗,这才好做这样的梦。就没怎么在意。

    干玉权这代人是“被拉扯”的一代。

    自小长大,父母以及祖父母两代人向他灌输唯心的东西;上学后,学校的教育,和社会正统的教育,又完全是唯物的。

    这使得他不咋信鬼了神了的,眼皮跳,解梦这些也大体不信。

    但有几次经历,他又似是而非的。

    比如他出车祸,有几次先兆,包括梦。

    过后,他觉得要是信的话,让人破解破解,也许能好些。

    但这种想法很快就过去了。就其梦而言,更多的是,“日有所想,夜有所梦”。说我白天根本没想过这类的事,晚上咋做这样的梦呢?那是你做梦时就想了,人睡着了,大脑不休息。

    干玉权基本上不信梦之类的东西。就没怎么在意。

    他拿过便盆小解一次。

    把便盆放回原处,就想把电视打开,但,被高勇关上了,用遥控器无法打开。

    他就拿起了拐杖,希望用拐杖把电视打开,前两天这么打开过一次。

    高勇象干红一样,睡起来很沉,虽然两个屋隔得不远,却无法把他喊醒。不睡到点儿,是醒不来的。

    用拐杖打开电视,干玉权得往脚下爬,爬到差不多床尾了,再用一只手拿着拐杖,用拐杖头儿去点电视的开关。干玉权称之为“炸碉堡”。

    就在干玉权匍匐前进,逼近“敌人碉堡”时候,电话响了。

    响的是他家的座机,就在床的左侧。

    他连忙又爬回来了,往左侧一躺,伸手抓住了电话,说:“您好,您找谁?”

    对方是个女声,说:“我找干红。这是干红家的电话吧?”

    干玉权说:“是,干红没在,上午她出去了。”

    对方“啊”地惊叫一声,然后急促地说:“干红有难,快去救她!”

    干玉权一听这话,头都老大的,赶紧问:“她咋地了?!你是谁?”

    对方“咔”的一下,把电话挂了。

    干红家的这部电话,纯粹是用来接电话的,没有那么多功能,电话机也是极为普通的那种,看不到来电显示。

    干玉权接到这样一个电话,不知如何是好了。

    他喊了两声高勇,没一点儿回音。情急之下,他就用拐杖往地下杵。

    干玉权的屋地是二娘的屋顶,他这么一杵,楼下听得清清楚楚的。这也就是为什么把二娘住处安排在这个屋的原因,高勇没来之前,干玉权有啥事,就用这个办法叫二娘。

    这个法儿准。

    二娘知道,干玉权不是在情急,又叫不着高勇的情况下,是不会敲楼板的。这是有啥急事了,就趿拉着鞋,推开门就往楼上跑。

    二娘来到干玉权屋里,急急地问:“咋地啦咋地啦?!”

    干玉权说:“二嫂,你快把小高给我叫起来!”

    二娘说:“叫他干啥呀?”

    二娘的意思是干玉权有啥事磨不开让我干,才叫小高。啥事呀?有啥磨不开的?

    俗话说“老嫂辈母”,二娘嫁到他们干家,干玉权的母亲已经过世了,那时干玉权才五岁,二娘就象一个母亲一样,给他们缝缝补补,洗洗涮涮,干玉权从来没把二娘当外人。

    现在你出事受伤了,你还有啥事磨不开当我说的呢?

    干玉权因为事情紧急,不能一板一眼地当二娘说,就急了,他冲二娘吼道:“让你叫你就叫得了!”

    二娘赶紧去干红屋叫高勇。

    最后知道是救干红的事,不然,干玉权非得向二娘好生道歉,二娘才能原谅他。不然,和他怄起气来,没个完。

    高勇被叫起来,他懵懵懂懂来到干玉权的屋,说:“爸,咋地啦?”

    干玉权说:“快,快去救小红!”

    (岩子说:“谁呢?谁打的电话?”嫱子说:“不能是姚欢没死吧?她打电话让干红她爸去救干红?”岩子说:“就算姚欢没死,她也不能给干红她爸打电话救干红,她恨死干红了!”)

    'bookid==《真命皇后之谁主沉浮》'

 第146章 都懵了

    高勇说:“救,救红姐?红姐咋地啦?”

    干玉权说:“小红走时跟你说啥啦?”

    高勇说:“说啥了?没说啥啊?咋地啦?”

    干玉权说:“她周日不在家,她干啥去了?”

    高勇想着说:“我红姐说,说看着赵,赵姐的男人和谁约会……”

    干玉权说:“哪儿又跑出个‘赵姐’?姓赵的,是哪儿的?”

    高勇说:“红姐说,他们经理的什么人……挺复杂的,说以后当我说。”

    干玉权拍打着身上盖的被子,说:“这可咋整?想法找着那个姓赵的,得快呀,要不,小红就完了!”

    高勇说:“给我红姐打电话没有?”

    干玉权说:“忘了这个茬儿了,快快,快给小红打!”

    高勇就拿出电话,打给干红。

    干红电话通了。

    听到接通电话的声音,干玉权松了一口气,说:“让那电话整懵了,都忘了打小红电话了……兴许是谁使坏,想吓唬我一下子。”

    但是,电话接通,却没人接电话。

    又打了两次,都没人接。

    高勇说:“我给小梅打个电话,问她见没见到红姐。认识不认识一个姓赵的?”

    干玉权说:“那快点儿打!”

    高勇打给严梅。

    问严梅,说:“你今天看见红姐没有?”

    严梅说:“没有啊。你找她?她的电话不通?”

    干玉权向高勇要电话,高勇就把电话给他了,干玉权对严梅说:“小梅,你赶快想方设法找小红,刚才一个人给我打电话,说小红有生命危险,让咱们赶快去救,刚才给小红打电话,电话打通了,却没人接。你说说!”

    严梅说:“叔啊,你别着急,我小红姐福大命大,不会有事的。哎呀,我听我们经理说,我小红姐今天上午来我们餐厅算的账——昨天夜里他们在这儿吃的饭。”

    干玉权紧着追问:“她和谁一起吃饭?有没有一个姓赵的?”

    严梅说:“那我得问问我们经理,昨天我们下班早,小红姐他们去,我回家了。”

    干玉权说:“那你麻溜问,可别耽搁了!”

    严梅说:“你放心吧,叔。”

    严梅说完,就把电话挂了。

    干玉权也把电话关了。

    二娘陪着小心地问干玉权:“谁打的电话呢?”

    干玉权说:“一个女的。哎!”干玉权突然想起了什么,说:“我听那女人的口音,怎么有咱老屯的尾音儿呢?”

    二娘说:“咱老屯?女的?那能是谁呢?没听说谁在这城里。再说,就算她在这儿,她怎么知道咱红子的事?就算她知道,她不报个姓名?”

    干玉权想想,觉得二娘说的有道理,就说:“是啊,不能是咱老屯的。”

    干玉权手上高勇的手机响了,是严梅打来的。

    干玉权赶紧接。

    严梅说:“真有个姓赵的。昨天晚上就是她请的客。她叫赵丽影,是我小红姐经理、朋友吧的女儿。我和她联系啊?”

    干玉权说:“你有她电话?”

    严梅说:“我们经理有。昨天晚上吃饭的时候,她给我们经理一张名片。”

    干玉权说:“行,你就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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