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叩关三界-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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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忽儿”就一手拿着一只酒杯!

    严梅愣眉愣眼的看着绳哥。

    绳哥说:“古代,管魔术叫‘搬运法’;有‘大搬运’‘小搬运’之分。全凭功法的运用,把东西实实在在地搬来;现在的魔术,叫‘障眼法’,全凭手疾眼快,在人看不出的情况下,把事先准备好的,‘变’出来。我看你小姑娘有过这方面的训练,人也朴实、厚道,就激发了你的‘搬运穴’——先前你感到双手双臂有许多麻麻点,你把这些点连成一线,就是‘搬运穴道’,你练久了,这个穴道开足了,你就能‘大搬运’了。一般功法,反对炫耀,但,‘搬运法’本来就是炫耀,因此,不反对炫耀。但你得出于善心,不能贪心,你千万记住。”

    严梅说:“弟子记住了!”

    干红说:“师傅,你又收了一个徒弟?”

    ***************

    (嫱子说:“我宁肯象严梅似的,学‘搬运法’!那家伙的,要什么就来什么,那多

    带劲!”

    我说:“你别忘了绳哥的嘱咐‘不能贪心’。”

    嫱子说:“贪点心能咋地?关键时刻,有师傅呢——哎,绳哥能收严梅为徒吗?”

    我说:“你说呢?”)

 第162章 顽徒

    绳哥温和地问严梅,说:“小姑娘,你叫什么?”

    严梅说:“我叫严梅。”

    绳哥慈祥地说:“严梅,你是个好姑娘。辅助干红,也能有所为。但我师傅才收十个弟子,我只能收九个徒弟,我不能收你为徒。可以说,干红是我关门弟子。但这没关系,不影响我们之间的情谊,有个为难着窄,心里默念三遍绳哥,我就会出现在你的面前。”

    干红说:“我也是呗?”

    绳哥说:“你?我跟影随形!你认了我这个师傅,就象孙猴子套上了紧箍咒,你不能越雷池半步!我随时可以惩处你!”

    干红说:“妈呀,这可坏了,时不时地犯点小错都不行啊?那也太严了吧?我不认你这个师傅了。”

    干红这样说,只是耍顽皮,不是真心的。

    绳哥看她一眼,说:“晚了,我会戴上紧箍咒,不会摘。”

    干红无可奈何的样子说:“那没办法,只好认了,师傅哎,弟子敬你一杯酒吧!”

    绳哥嗔怪地看了干红一眼,笑了,说:“你这个顽徒!”

    说完,接过干红双手捧着送上来的一杯酒,一饮而尽。看看酒瓶,说:“人心不古,写的是‘九年窖藏’。实际上两年不到。”

    干红说:“师傅,你品酒有两下子?”

    翟老先生说:“你师父?正经的呢!酒仙!”

    干红说:“师傅你等等,你听说过‘野麦酒’吗?”

    绳哥现出欣喜之像,说:“听说过。你有?”

    干红肯定地说:“我有。”

    干红转过头去对严梅说:“小梅,把高勇家的‘野麦酒’拿两瓶给我师傅!”

    严梅痛快地应了一声,说:“来,‘野麦酒’!”

    “野麦酒”真就出现在严梅的手中。

    干红一看,立即拿过一瓶,打开盖儿,倒了一杯,捧给她师傅,说:“师傅,你尝尝这酒,是藏几年的?”

    酒一拿到手,还没等拧开盖儿,就能闻到一股酒香,真是“好酒香透瓶啊”!

    倒出来更是香飘满室。

    绳哥接过酒杯,鼻翼就不自觉抽动起来。放在鼻子下边,深深地吸了一口,把那杯酒吸进鼻子里小半杯!

    干红、赵丽影和严梅,谁也没看过用鼻子吸酒的,都大吃一惊。

    翟老先生对赵丽影说:“这就是我说的观念问题:人们看到电视里有人吸毒品,鼻子凑近一抽,那白色的粉末就被抽进鼻腔里、肺里,并不觉得什么,因为那是固体,象我们吸入粉尘一样;看到吸进酒了,就大惊失色,因为那是液体。就不想想,液体不可以转化成气体吗,我们吸进气体还有什么问题吗?”

    三个人你看我,我看看你,均无言以对。

    干红说:“师傅,你别吓我们。用嘴喝酒不行吗?”

    绳哥笑了,说:“不经意的。这酒好香,我不用喝到嘴里就知这酒纯粮酿造,至少困十年,只可惜……”

    干红问:“可惜什么?”

    绳哥说:“这要困在我的酒窖里,那就……这酒存放的环境差一些。”

    说到这里,绳哥把杯里余下的酒,一饮而尽。喝完,吧嗒两下嘴,品着说:“有点尘土味儿。但是,不失为诚心酿造、诚心困藏的好酒!红徒,给我弄几箱,我提纯一下,放在我的酒窖里,2050年我师父出观,庆贺宴上就喝这种酒!”

    干红说:“好的,没问题!”

    干红心中想,2050年,离现在还有三十多年呢,再困三十多年,那就不定好到啥样呢!哎,师傅的师傅去哪儿了?“出关”?我爸他们管去东北叫“出关”,管山东这边叫“关里家”吗。

    绳哥说话有口音,把“观”说成“关”了。

    赵丽影却听明白了。

    绳哥喝完了酒,把空杯放在茶几上,站起身来,说:“拜师酒也喝了,我该走了。小翟,有事再联系。”

    翟老先生说:“好的。”

    绳哥说:“后会有期。”

    绳哥说完,眨眼之间就不见了,连那满瓶和刚刚启封的“野麦酒”也都让绳哥带走了。空空留下一室酒气。

    赵丽影对干红说:“你敬你师傅酒,你还应该敬翟老先生酒。半个多月了,翟老先生每天都来给你诊治——再说,没有翟老先生也请不来你师父。”

    翟老先生说:“不经过我的‘灸’、‘熏’,绳哥上手就敢‘震’?那不把你‘震’碎了!”

    干红看翟老先生也不是一本正经说的,就又“顽”了起来,拿着严梅先前“搬运”来的那瓶酒,乐颠颠地跑到翟老先生跟前,说:“小翟啊,辛苦了,敬你一杯!”

    翟老先生指点着干红说:“有你师傅叫的,可没有你叫的,顽徒!”

    干红说:“,敬三杯?你是个酒鬼呀?!”

    翟老先生刚才说“顽徒”,发音特别象“owo”,所以,干红就接了一个“”。又说敬三杯酒,把大家逗乐了。

    干红说:“咱别喝酒不就菜(不吃菜)——干拉,找个地方咱喝两杯得了!”

    翟老先生阻止说:“别别,你的胃空这么久了,你敢喝酒?吃饭都得吃些流质食品,顺几天,养养。”

    干红说:“我觉得我完全好了!”

    翟老先生嗔怪地说:“好了?你那是借你师傅给你那点儿气,支撑着。你的胃不仅需要顺顺,整个人都得顺。看病床记录,你还得再住一周。这顿酒你记着,等彻底恢复了,再请我不迟。”

    赵丽影对干红说:“小红,就听翟老先生的吧,要表示,以后有的是时间,只要你别忘了。”

    干红说:“救命之恩,形同再造!”

    翟老先生指点着干红说:“真让你师傅说中了,你这旧小说没少看,动不动就溜出一句!好了。我得走了,在这里耽误时间太长了。别的病房还有患者等我。”

    翟老先生说完,就走了出去,干红、赵丽影、严梅送到门口。

    送走翟老先生,赵丽影说:“我让食堂给熬点小米粥,咱仨都吃点,这也到饭时了。”

    严梅说:“我不在这等小米粥了,我回‘摩尔’去吃。只给谭总请一个小时假,这都几个一小时了?晚上下班要太晚,我就不来了。小红姐别忘了两件事:一,赶紧给家里打个电话,向我叔(干红爸)报个平安,自你受伤以来,我叔没一天睡好觉的。”

    干红说:“还有一件呢?”

    ***************

    (我问嫱子:“还有一件是啥?”

    嫱子说:“向高勇报个平安?”

    我说:“那严梅可是‘咸吃萝卜淡操心’,人家男女朋友之间,报不报平安,她管

    什么?真是操心不见老!”

    嫱子说:“那是啥呢?”)

 第163章 有我呢,有我……

    严梅说:“你自己不知道?”

    干红眨动着眼睛,很茫然的样子。

    严梅说:“没从小高家拿了两瓶酒?怎么销账,你照量着办。”

    赵丽影在一旁称赞严梅,说:“小严想得就是细。”

    干红对赵丽影说:“这是我的小妈。上来那劲儿,恨不得给我堵个奶嘴儿!”

    严梅说:“小一个月没听到人胡说八道了,这回又来了。我走了。”

    严梅走出去,干红问赵丽影,说:“我手机呢?”

    赵丽影说:“从姚欢家拿回的你的东西,都让小严保存着,用我的手机吧,你手机在跟前也早就没电了。”

    干红摸一下头,说:“啊,姚欢家。抓到她没?”

    赵丽影说:“抓?上哪儿抓?自杀了。”

    干红大惊:“自杀了?咋死的?”

    赵丽影说:“不知道她咋死的呢。生不见人,死不见尸。”

    干红说:“那咋知道她自杀了呢?”

    赵丽影说:“留下遗书了,寄给了我。”

    干红说:“留遗书了?”

    赵丽影说:“在她家里,还发现了她丈夫老关、关维宇的尸体。老关是姚欢杀的。”

    干红大惊:“老关?怎么知道老关是姚欢杀的?”

    赵丽影说:“遗书上交代了。”

    干红说:“她杀老关,是在我之前之后?”

    赵丽影说:“一般是之前。刑警队的人说,老关都有尸斑了。哎呀,别打听了,快给你爸打电话吧。”

    干红接过赵丽影的电话,还迷迷瞪瞪的样子。赵丽影又催促一遍,她才拨家里座机的号码。

    拨通,干红她爸干玉权接的电话:“喂,哪一位?”

    干红说:“我呀,爸,我。”

    干玉权大惊:“小红!你,你醒过来了!”

    干红说:“醒过来了。好悬了。遇到高人了,要不没命了。”

    干玉权忙不迭地说:“高人不高人的,你遇到贵人了,医药费啥的,都是你赵姐拿的,你住的那个病房,一天一千六啊!要咱们掏钱,哪儿住得起啊!”

    干红看了一眼赵丽影,说:“一天一千六?!”

    干玉权说:“那可不!没你赵姐这么一个贵人,眼睁睁看着,血招儿没有!”

    干红说:“好,爸。我挂了,今天下午我出院。”

    赵丽影说:“啥?下午出院?!你还有一个周呢!”

    干红把电话递给了赵丽影,说:“我才知道,这儿这么贵!烧钱哪?走。什么还一个周,我的身体咋样,我自己还不知道?”

    赵丽影说:“你别胡来!听大夫的。”

    干红说:“胡来啥,真需要打针,我按点儿来打针呗。住这儿?一天一千六?土豪,摆阔呢!”

    赵丽影说:“不是,红,这么多天咱都住了,还差这么几天了?”

    一个“红”字叫的干红身体有异样之感。在学校时,就是他们那个老师叫她一声“红”,她才浑身酥软,倒在了那老师的怀里……

    干红现在听了,仍旧浑身无力,瘫坐在床上。

    赵丽影走上前来,拥住了她,把干红的头搂在自己的心口窝处,轻轻地搓揉着干红的头发,说:“红,你把我吓个半死。我身边只剩你了,没亲人了。可能姚欢出事的时候,我爸不行了,说让我去救姚欢……我爸刚刚咽气,保姆就给我打电话,我妈又走了……你说,我还有谁?”

    赵丽影哽咽了。

    干红抽出了手,环着赵丽影腰肢,搂住了她,把脸紧紧贴在她的心口窝处,喃喃地说:“有我呢,有我……”

    赵丽影说:“所以,你要养好了,切不可提前出院。”

    干红说:“你不知道,我从小就烦这股医院味儿……”

    赵丽影说:“谁也不愿意闻这味儿,谁让咱病了呢。”

    干红松开了手,抵住赵丽影的髋骨说:“你先去安排饭,我真饿了。”

    赵丽影一听干红这么说,慌忙闪开身,弯下腰,双手捧住干红的脸蛋儿,看着她问:“小米粥行不?”

    干红说:“熬小米粥,太久了吧?让他们把米饭在锅里用水烫一烫,烫烂一点儿就行了。”

    赵丽影说:“行行,我去做!我会做!做饭,我拿一手呢!”

    说完,赵丽影颠颠儿地跑了出去,特别兴奋的样子。

    俩人吃晚饭不久,公安局来了两个人,其中一个年轻的,就是那天出110那个年轻的警察,他叫耿秋兵。另一个年岁也不大,比耿秋兵大个两三岁,叫王书。两人走进病房,看到干红那个样子,两人相互看看。耿秋兵冲干红一笑说:“没想到你恢复得这么好。我还以为你躺在床上呢。”

    干红摆了一个健美比赛通常做的两个姿式,说:“这身体!就她,能怎么着我?!请坐请坐!”

    两个警察坐下,干红坐在他们对面,干红吩咐赵丽影给两个警察倒茶。

    耿秋兵坐下之后,对干红说:“医院说你醒了,我们就过来看看,本来没想到能谈,看来没问题。”

    干红说:“没问题。谈神马?”

    干红有些诙谐地使用网络语。

    耿秋兵说:“我们想了解一下,你伤在谁的手上?那人用什么伤的你?”

    干红不加思索地说:“姚欢,姚欢打的我,至于用什么,我想是用一个玻璃冷水瓶——我倒没看清,不过,我身边没别的,就那一个冷水瓶,我进屋口渴,还用一个高脚杯,喝一杯水呢。就是那冷水瓶,没别的,她不可能身后藏着一个别的——她还和我喝酒了呢,手中没别的。指定是那冷水瓶,那玩意挺重啊!”

    王书说:“你当时不知关维宇死了吗?”

    干红:“关维宇?啊,老关哪——不知道,她不能当我说。”

    王书说:“那你们都说些啥,惹得她下死手?”

    干红想着说:“说啥?没说啥。反正话不投机。这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了。我越来越烦她。她和人不是一路!”

    王书说:“那你没想到,你是职员她是老板吗?”

    干红瞪着眼说:“老板咋啦?不行,就炒她!”

    王书和耿秋兵相视一笑。

    王书收住笑,突然问了一个使干红感到很意外的问题。

    ***************

    (岩子说:“又让猜?是什么问题?”

    我笑了,说:“愿意猜就猜,不愿意猜拉倒。反正我不说,你猜不到。明天我搭把

    就得告诉你们,你们也不在乎这十几个小时。”)

 第164 章 姚欢的遗嘱咋整?

    王书说:“她和人家在‘长峰小操场’进行一次殴斗?”

    干红警惕了,身心立马严肃了起来,她说:“是的。”

    王书说:“你参加了?”

    干红说:“是的,我参加了。”

    王书说:“还架起了机关枪?”

    干红没直接回答,因为,这问题很严重。枪械是受管制的,别说是机关枪了,一把手枪都不行。说是有机关枪,就得问是谁拿来的?不把坤哥出卖了吗?不说,或者说没看到,不现实,他们连我去了都知道,不定知道多少细节呢。

    干红想了想,说:“你们相信是真的吗?”

    王书说:“不是相不相信的问题。”

    干红说:“那是一挺道具枪。你没看到呢,演辛亥革命电影里,能看到那种机关枪。我相信,如果那是一挺真的机关枪,有没有真的子弹就不好说了。有真的子弹,能不能打响就不好说了。辛亥革命,到现在多少年了?”

    赵丽影接上话说:“辛亥革命是1911年。”

    干红说:“那可不,1911年,到2011年就一百年了,现在已经一百多年了,什么子弹存放一百多年还能好使?”

    王书显然不耐烦了,他鼻子不是鼻子,脸不是脸的地说:“我们不是讨论子弹能不能打响的问题,我们是……”

    干红打断了王书的话,手捂着头说:“哎呀,我头疼!”

    赵丽影赶紧走过来,把干红从沙发上扶起,说:“快快,快躺下!医生说还得一个星期才能和人说话,你偏不信!我看犯了可咋整!”

    赵丽影这话,是给两个警察听呢,等于变相撵他们俩。

    赵丽影扶干红到里屋的病床上,让她躺下去。

    王书和耿秋兵在外屋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后没办法了,只好站了起来。

    耿秋兵来到里屋的门口,对赵丽影和干红说:“那今天就到这儿吧,等好了,我们再来了解情况。我们走了。”

    干红哼哼两声,赵丽影挺起身来,走出里屋,向往出走的两个警察说:“你们走好。”

    赵丽影送走两个警察,返身进了里屋,急慌慌地问干红:“红,头疼得厉害吗?”

    干红说:“疼啥?我就撵他们呢?可坏了,他们要总缠着我问‘长峰小操场’的事可咋整?”

    赵丽影说:“真有那事?”

    干红说:“可不真有!姚欢和一家广告公司结仇,俩人说话说茬(顶了起来)了,就约在‘小操场’上了,那家找了一伙人,这头是我给姚欢找的——是我在社会交的一个朋友,他是专门替人摆平事的,叫个什么婢养的……啊,叫‘界昆公司’——‘解困’吗。”

    赵丽影说:“‘界昆公司’啊。”

    “你知道他们?”

    “知道。他们跑业务的经理姓邱。”

    “对,叫邱立坤。”

    “他找过我,好象在一起吃过一次饭。但没交往,我也不和人结仇,别人也不欠我账。是不是他拿的机关枪?”

    “可不是咋的。过后,我问他那机关枪是真的假的,他含混其词的。不过,那机枪的样子确实太老了,就是辛亥革命那伙儿的。”

    “那你就说呗。”

    “那我不等于出卖朋友吗?”

    “什么出卖?姓邱的敢往出拿,就不怕有一天捅到公安局的耳朵里,他们或者内部有人,或者有变通的办法、言词,这些,你不用替他们操心。”

    干红眨眨眼睛,看着赵丽影说:“是哈,有道理。不怪你是姐,想的就是比我周全。”

    赵丽影说:“我希望你叫我乳名。”

    “你乳名?你乳名叫什么?”

    “凡。我爸我妈叫我小凡。”

    “小凡?挺好听,我就叫你小凡吧。”

    赵丽影“哎”了一声,无比欣喜的样子。

    干红说:“不过,当人面,我还得叫你赵姐,不然,显得我没大没小的了。”

    干红说完,躲闪开眼神……

    **********************

    高勇是差不多快三点的时候来的,来到干红病房,赵丽影开门一看是高勇,就冲里边大声地说:“小高来了。”

    高勇进了屋先往外屋的大床上看,看大床空空的,就回看赵丽影,赵丽影说:“前一会儿,公安局来俩人,问东问西的,小红的头又疼起来了。你别和她说得太多。她在里屋的病床上躺着。”

    高勇应了一声,就向里屋走去。

    有人叫门,赵丽影慌忙去开门。赵丽影和高勇在门口说的话,干红在里屋早就听到了,干红整理好周围,高勇就走了进来。

    干红摆出一副毫无力气的样子指指病床旁的一张椅子说:“坐吧。”

    高勇说:“红姐,你好啦?”

    “好了,就是还得养。不能说太多的话。”

    干红这话是顺着赵丽影刚才在门口对高勇说的那番话说的。

    高勇说:“昏迷二十来天,咋地也得好好养养。你就在这养吧,不用掂心家里,家里有我呢。”

    干红说:“让你费心了,高勇。”

    “这是哪儿的话?红姐你养着吧。我没事儿,就是我叔让我来看看你。那我走了。”

    高勇说着,站起了身,就要往出走。

    干红说:“让我爸放心,我没事儿了。”

    高勇“哎”的应了一声,就走出去了。

    外屋,赵丽影送高勇。

    送走高勇,赵丽影返身走进了里屋,倚在里屋的门框上对干红说:“他挺憨的。”

    干红说:“谁说不是呢。”

    两人沉浸在高勇身上好一会儿,赵丽影才说:“姚欢的遗嘱咋整?她的律师给我打过两次电话了,都让我推了,我也确实是照顾你,脱不开身。”

    干红说:“非得你去处理吗?”

    赵丽影说:“我是她遗嘱执行人,那得我去处理。其实,我就把她儿子找回来,就行了。她儿子叫关雎,说是她和我爸生的,那我们还是同父异母的姊弟呢。”

    干红说:“那可不。”

    赵丽影说:“你见过关雎?”

    干红摇了摇头,说:“没见过,她也很少提起过。”

    赵丽影说:“怪了,我理解这个女人,应该很器重这孩子,并且,时不时地就挂在嘴边上,她怎么很少提起?”

    干红说:“是的。”

    ***************

    (我问嫱子,说:“没什么要说的吗?”

    嫱子说:“没什么要说的。我感到会很复杂。”

    我说:“复杂?指哪个方面?”

    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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