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叩关三界-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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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刚才说的那身影象姚欢,不是鬼魅姚欢,而是真人姚欢,和赵丽影理解的不是一回事。

    她看赵丽影真有点害怕的样子,就噤声了。

    他们是从海滨路回来的,过了“摩尔餐厅”,看到路西韩遂迎面跑来。干红对赵丽影说:“停停停!”

    赵丽影不知所为何事,有前面鬼魅姚欢的底子,以为干红又看到什么了呢,就猛地刹住了车。

    刹车的怪声把路上的行人目光都吸引了过来。韩遂也往这边看,一眼就看到了他师父干红,就跑了过来。干红一看韩遂跑了过来,就按下车窗,对近前的韩遂说:“你怎么没去后山?”

    “后山”指的是海边,说你怎么没去海边练体能?

    “我给甘嫂打电话了,”韩遂说,“她说甘哥还在睡着,今天中午出点儿事儿,吓一下子。今天不能去海边了。”

    干红听这话,邓淑娴没对韩遂说明中午发生了什么事,韩遂不知道自己也是中午发生事的事主,就说:“他们不去,你也不去了?”

    “他们不去,我去干啥?”韩遂说,“我在这边练一样,我刚在海边绕过来,再跑一会儿,还跑向海边。再说,今天是周一,周一往往有事,我怕有事经理找我,我赶不回来。”

    干红想想也有道理。韩遂的公司就是“界昆公司”,经理就是干红在海卫和社会上的人第一次交手的邱立坤。

    邱立坤是支持韩遂拜干红为师,和干红学武的,但也不能为此耽误工作啊?

    原来安排韩遂去后山充当邓淑娴的陪练,没考虑那么多,这回醒悟过来了,就不能再继续下去了。

    其实自己早就应该想到。邱立坤不止一次说,一到晚上,他们的事就多,韩遂又是他的得力干将,怎么能天天晚上让他去后山呢?邱立坤这人真行,本来是很别扭的事,他却跟自己牙子口缝没欠过(没露一丝口风);

    甘红也是,看来他锻炼一点效果也没有,反倒像媳妇似的,跳楼自杀。

    我怎么就和这两口子摽上了。再以后可不管了,管起来没头儿!

    干红就对韩遂说:“今后你不用去后山了。”

    韩遂语迟了。他以为今天没去后山干红生气了呢,就说:“明天甘哥好了我再去……”

    干红知道韩遂是怎么想的,就说:“我没别的意思。他们两口子让他们放任去吧。有的时候,管得严反倒不好;放任一下,反倒增强他们的自律。我们上学时,老师就是这个观点。你在这边练,我看也挺好的。只是别上车道上,一是不安全,二是pm2。5啊,都吸到肺里了,你贴着海边跑,可以快一些。”

    韩遂听干红这么一说,不象有气的样子,就应:“行。那甘哥或甘嫂问我,我咋说?”

    干红点达着韩遂说:“你呀,那么大个人,一点儿谎不会撒?就说忙呗,今天忙明天忙后天还忙,第四天,人家就不问了。”

    韩遂痛快地应了一声。

    “你练吧,”干红说,“加强体能。身体不棒棒的,没法练武。”

    韩遂又应了一声,就跑走了。

    赵丽影发动起车,问:“谁呀?”

    干红说:“我徒弟。”

    赵丽影夸张地吃了一惊:“你都有徒弟了?!”

    “就是吃蟹肉那回,”干红说,“跪地上‘帮帮帮’给你磕仨头,你说你认不认?”

    “‘逼人认师’呀!”赵丽影说。

    “也不是。”干红说,“小伙子挺好的。”

    拐到华连那股道,干红向华连望去:“很久没去华连了。”

    “下半辈子不去,我都不带想的。”赵丽影说。

    干红说的是,怀念代驾那段日子,怀念大堂吧,怀念背景音乐《我悄悄地蒙上你眼睛》,怀念那杯酽酽的黑茶;而赵丽影的心灵上,却有1205房间里烙上的伤疤。

    干红心想:不同经历、背景的人是没法沟通的。这她是知道,要是不知道的,这不整两岔儿去了?这是她俩有那段经历,才能理解;要没有那段经历,上哪儿理解去?这是同性之间,要是异性——异性本身就是个巨大的差异。比如和高勇,要理解起来,太难了!不同点,太多了!

    从华连到家里,干红和赵丽影再没说过话。

    一推进家门,听到屋里说翻了天:

    “你小,你不懂!”

    “有啥呀,‘没吃过猪肉,还没看过猪走?’”

    “你看过猪走,你说说,这是咋回事?”

    “就是……你把电视的声拨小点儿!”

    说话声是从大门旁的小耳房里传出来的。张嫂和张妮搬到一楼大屋之后,小耳房就空着。大屋有电视,小耳房的电视,就没动。这时,小耳房的门半开着,电视也开着,里边再有你争我夺的说话声,一时间显得好不热闹。

    赵丽影和干红都想:这是谁呀?这么说话?

    **********

    (嫱子打来电话,说:“我知道谁在和谁在说话了?”

    我说:“你到了?”

    嫱子说:“早就到了。逛达逛达就往回返了。要捎点儿啥不?”

    我说:“听说厦门的珠绣很有名,捎回两个呗。”

    嫱子说:“你还想送礼呀?”

    我说:“上回送的挺管用的,看见我在电脑里写小说,都没说啥,只是笑了笑。”

    嫱子说:“好嘞!”)

 第184章 一井挖个锹

    在小耳房里说得正欢的是张妮和九宫鸟。

    赵丽影和干红推门进去一看是她们俩,愣了:一人一鸟这样说话,令人吃惊。

    “谁说的‘没吃过猪肉,还没看过猪走’这句话?”干红问。

    张妮一下子指向九宫鸟:“它说的!”

    张妮以为这话说错了。

    九宫鸟也这么认为,低下了头,默认了。

    干红问九宫鸟:“你听谁说的‘没吃过猪肉,还没看过猪走’?”

    干红是从她爸的口中听到这话的。这应该是流行于东北的一句话,鸟说话也就罢了,怎么还说起了方言俚语?

    九宫鸟偷瞄了干红两眼,嘟嘟囔囔地说:“张嫂就这么说……”

    干红说:“哎——,你一个四五岁的小娃娃,管一个五十多岁的人叫‘张嫂’!你太离谱了吧!”

    干红看了看赵丽影,忍不住笑了。

    看干红一笑,九宫鸟活泼起来,它说:“你们都这么叫呀。”

    “你能比得了我们?”干红说,“你这叫没大没小,不懂人味儿!”

    “人味儿是啥味儿呀?”

    九宫鸟把干红问急了,干红的脸“唰”的一下子红了,她想冲九宫鸟发火,赵丽影把着她胳膊,摁了摁,对九宫鸟说:“你别看我们叫,妮子也象我们这样叫嘛?”

    “不是,她叫张嫂‘四姑’。”九宫鸟说。

    “对了,”赵丽影说,“你是妮子一辈儿的,你应该随妮子叫,也应该叫张嫂为四姑。”

    “真麻烦……”

    “麻烦也得这么叫!”干红说,“要不我们人类怎么比你们鸟类发达呢?”

    “就是因为‘麻烦’?”

    “差不多吧。”干红说。

    赵丽影笑了,对干红说:“你跟他思辨这些干啥?我听张嫂说一句东北话,叫作‘孩子小,慢慢教,哪能一井挖个锹?’”

    “‘一井挖个锹’啥意思啊?”九宫鸟问。

    赵丽影和干红,包括张妮都忍不住笑了。

    通常说“一锹挖个井”。这么颠倒一下,把事物推向极不可能的情况(“井”不可能挖“锹”),增加幽默感,和“教”字又押韵——东北很多这类话。

    这时,张嫂走了进来:“这么热闹啊?笑,能不能笑饱了?笑饱了就不用吃饭了。吃饭。”

    干红指点着张妮和九宫鸟,仍笑着:“她们俩呀……”

    张嫂说:“俩人可有话了!从打你们走了,俩人就嘚吧嘚吧地说个没完,我让她俩别在你们那屋,下来,她们俩就躲进小屋里,你一句我一句地又说起来了!象得话痨了!”

    “九妹,”干红说,“以后跟你老师说话注意点儿,别哔了吧啦的?要客气点儿,懂礼貌;妮子要有点儿深沉(矜持),你要想到你是老师,想一想,你们老师怎么对待你们?”

    “谁要跟我们老师犟,”妮子说,“我们老师就踢谁的屁股——他有屁股吗?我踢他一脚,不把他踢死了?”

    “踢死,我让你偿命!”九宫鸟说。

    “九妹!”干红斥责他。

    九宫鸟不吱声了。

    干红指着九宫鸟:“和你老师犟犟,就不给你饭吃!听话、做了好事,就奖励,奖励……”

    九宫鸟急急地问:“奖励什么?”

    干红语塞,她不知道九宫鸟喜欢什么。就转向赵丽影,耳语着问:“它喜欢什么?”

    赵丽影也耳语着:“米虫和草莓。”

    “奖励米虫和草莓。”干红就正正身子。

    九宫鸟未现出高兴来,反而说:“又是米虫和草莓……”

    “哎——,看来你不愿意吃米虫和草莓呀?”干红问。

    “从知道吃东西就开始吃米虫和草莓,”九宫鸟说,“吃了五年了——什么东西吃了五年不吃腻了?”

    “那你最想吃什么?”

    “乳鸽肉。”。

    干红惊惊乍乍地说“嗨!你还吃惯意儿了!”

    “生的也行。”九宫鸟说。

    “行,给它买一只乳鸽,”赵丽影说,“放在冰箱里冻着,要奖励它,就割下一块,化了给它吃。”

    “行。‘化了给它吃’。”九宫鸟说。

    赵丽影指着九宫鸟:“你的话都说到这个份儿上了,就不能再学别人的话了。”

    “我困了,犯糊涂了。”九宫鸟说。

    “困了你睡觉?不吃饭了?”妮子说。

    “我还得吃点儿,”九宫鸟说,“饿着肚子,睡不实。”

    大家笑,这回又加上一个张嫂。

    “吃饭吃饭,”张嫂说,“吃得了,好睡觉!”

    大家就向饭厅里走去。

    饭厅在耳房的隔壁,靠窗是厨房,然后就是饭厅,敞开式的。

    饭桌是长方形的,有些巴洛士风格;餐椅一共六把,知道赵丽影和干红晚上在家吃饭,张嫂就摆了四把。

    大家往饭厅里走,九宫鸟飞到张妮的肩上,张妮驮着它来到饭厅。

    进了饭厅,看赵丽影和干红坐下,张嫂和张妮才各找椅子坐下。九宫鸟还蹲在张妮的肩上,张妮抖了一下肩,九宫鸟扎撒一下翅膀,刮在张妮的脸上,张妮看了九宫鸟一眼,摸挲一下自己的脸。

    “张嫂,”赵丽影说,“再搬过来一把椅子,要不,你看她俩多不得劲儿?”

    张嫂就站起来,搬过来一把椅子放在桌旁。张妮走过去,一斜肩,把九宫鸟放在搬过来的椅子椅背沿上,九宫鸟就蹲在那里。

    一大桌子菜:葱烧海参,胡萝卜炒羊肉片,炸鲜蛹,红烧海鳝鱼,茶鹌鹑蛋,还有一盘红烧肉。这些菜都是赵丽影嘱咐的,要有营养,靠东北的口味儿,主要是想到干红身体恢复和口味儿。

    张嫂来赵家前,曾开过饭店,掌过勺儿(厨师)。来赵家之后,饮食也不低,也挺讲究,一手烹饪的功夫也没扔了。赵丽影让她靠东北口味儿,正中下怀。胡萝卜炒羊肉片和红烧肉就是东北的做法。

    干红一看这么些菜,就说:“打开一瓶野麦酒吧?这么多菜不喝点儿酒,可惜了!”

    “不行。”赵丽影说,“不能喝酒。你的胃才几天没吃流质食物?就敢喝酒?”

    干红搓搓着手掌,馋得不行地说:“少喝,就一杯。嗷?”

    干红像个孩子似的求赵丽影。

    “那就让她喝一杯。”张嫂也说,“胃不行,喝一口她就受不了了,还用你阻止?”

    “你又来了,”赵丽影说,“我爸那时,你就惯着,这回你又来了。”

    “要不喝点儿淡的?”张嫂说,“喝红酒?酒柜里还有多半瓶干红呢。”

    “喝我?”干红说,“我就是‘干红’!”

    张嫂愣眉愣眼地看着干红。

    **********

    (岩子说:“干红就是享福的命,到哪儿都有人宠着。”

    我说:“要不怎么说‘什么性格什么命运呢’?”)

    
 第185章 我的胸部要带电吗

    在这家,没人叫干红全名,没人知道她姓啥。通过赵丽影,张嫂知道她叫个“红”,不知她是张红李红还是王红。她说“喝我”,别人就有点儿蒙,虽然她随后说“我就是‘干红’”,别人也不知她这话是真是假,掺杂着什么情绪。也难怪张嫂愣眉愣眼的。

    “要喝就喝野麦酒,要不就不喝。”干红说。

    “那就不喝。”赵丽影说,“盛饭,吃饭。”

    赵丽影说得很干脆,一点儿没有妥协的意思。

    张嫂就盛饭。

    干红有点儿眼巴巴的样子。

    是啊,谁喝上野麦酒,谁都不能自抑。

    ********************

    “摩尔餐厅”眼看就闹起来了。

    有家银行,截至周一,存款余额达到百亿元。为了庆祝这历史性的日子,他们在“摩尔餐厅”摆了五桌,喝庆祝酒。

    这五桌,除了他们银行的中层干部以外,还有他们大客户的老总。这些老总中,号称酒仙的是海卫市医用高分子公司的丁双诚丁总。他不在哪儿听说的“摩尔餐厅”有野麦酒,开宴,茅台五粮液什么名酒,都不喝,专门点野麦酒。谭学年听说了,心想,好啊,那就上野麦酒吧。上次高勇拿来一箱,还有三瓶呢,上!

    没想到,这桌上了野麦酒,来敬酒的,尝到了这种酒,也管服务员要野麦酒,五桌,三瓶酒,分,都不够分的,就打电话让高勇再送一箱来。高勇就开车送来一箱。没想到,高勇去维纳斯舞厅拉黑出租车还没停稳呢,电话就又打来了,说让再送两箱去。

    前一箱,高勇从家里往“摩尔餐厅”送,方便,快;这回他到了维纳斯,再回到家,再从家里往“摩尔餐厅”走,就等于走完三角形的三个边,路远,别扭,费时间。

    而这边,尤其是丁双诚这桌,等不及了,加上丁双诚有点喝醉了,就吵吵嚷嚷地要酒。

    谭学年这边打电话,高勇说他正往家里走。

    “天哪!这还没到家呢!就丁双诚那脾气一会儿非闹起来不可!”

    “谭总,我去?”严梅在一旁说话了。

    “你去干啥?”谭学年说,“丁双诚喝到这个份儿上,什么也不行,只有给他酒,才行。多少回了,都是这路的。”

    谭学年以为严梅要到那桌表演魔术,转移一下丁双诚的注意力呢。

    严梅的意思是用功法给他变来野麦酒,就象在中医院一样。

    自从受干红师傅的点化,严梅获得了“搬运功”,回到家里,她就用心练功,尤其是子午功,日日必做。

    练功有两大环节最重要,一是有人带一带,尤其是让高人带一带,那是一带顶十年!没人带,你又得筑基,又得攻关。

    急了不行,急了容易跑偏;慢了也不行,慢了,一时半会儿不出功,你自己先自没了信心,没信心,肯定练不成,那就哑了。

    古时练功,踏遍四海寻找师傅,就是这个道理,让师傅带一带,很重要。

    还有一点就是经师傅带起来了,你接下来的练功环境,有很大关系。一个字:静。

    静,虽然有内静外静之分,但外静很重要。要不为什么主张练子午功呢?是,子午两个时辰,是气血运行的一个节点,但很重要的是,这两个时辰静,便于意守,容易出功法。尤其是任督二脉打通了,气已经在里边运行了,更是。静,你一坐下,一想你的丹田,你的气忽地就上来,就在你的任督二脉上边运行了。你就飘飘然的,如腾云驾雾一般,这种状况一出现,你还练不好?

    所以,严梅得其练功的要领,练起来很是用心。她感到她要将双手绳哥点通的麻麻点儿连在一起了,面临出大功能的境地。

    绳哥虽然不反对她炫耀,但她也不炫耀,就是有一天夜里,她小试一下手法,再没搬运过什么。这次看到谭总急得啥是的,心想,是到自己出手的时候了。没想到,谭总误解了自己。

    管不了那么多了,严梅走向了丁双诚那个包间。

    推开门,看丁总正伏在桌上耍磨磨丢(耍无赖)。这房间的服务员说:“各位老总,我们餐厅的魔术师来给大家表演魔术来了。”

    丁双诚手一扬:“老子不看什么魔术!老子就要喝酒,喝野麦酒!别的,啥也不好使!滚!给我滚!”

    服务员看看严梅,严梅把手往下摁了摁,意思告诉服务员:别上火。

    严梅走向丁双诚,离他有两米的距离站住了,说:“丁总,你不就要酒吗?我这魔术就是变酒的。”

    丁双诚挺起身子,眯着醉眼看着严梅:“那,那行,你给我变——哎,你是不是拿来酒了?然后,你藏在袖子里,唬我说,就说你变的?”

    严梅伸出两只胳膊,两只手互相捏捏袖子,说:“你看,我这袖子里能藏一瓶酒吗?”

    是啊,那么窄的袖子藏一扁瓶二锅头还差不多,要藏一瓶野麦酒,根本不可能。尤其当年高勇他爸是用废品收购站回收来的那种大肚子瓷瓶灌装的野麦酒,放在袖子里?放在身上都不可能。

    丁双诚都应承了,他旁边坐的薛行长不让呛(不放过)了,说:“你,是不是藏在衣服里,里了?”

    严梅撩起她的衣服,抖了抖,说:“你看,哪有?”

    薛行长说:“我摸摸。”

    说着,这**就伸出猥亵的手。

    严梅没经历过这类事,就凑近他。第一下,薛行长摸她的腋下。严梅没感到什么,只是有点不舒服。接下来,薛行长的手,就伸向她的胸部。

    这张桌上,有理智的人,都把头扭向一边。

    严梅这个厌恶,心想,我的胸部要带电吗,击这小婢养的一下子!

    ——说时迟,那时快,严梅这么一想,薛行长立刻“啊”地一声叫,缩回手,一扭身,“苦嗵”一下子,跌坐在地上。当时他一脸羞赧,又有酒撑着,被银行的职员扶了下去,开车送回了家。第二天就传出他住院了,过几天,医院传出他要动手术。

    不是他那一下子摔得就重,还是手术没做好,做完手术,他就瘫痪了。他声言要告状,就是严梅电他一下子,才使他跌坐在地的,这是导致他瘫痪的直接原因。

    **********

    (岩子说:“让那姓薛的耍**!让他下半辈子躺在床上谴责自己的**行

    为!”)

 第186章 反正是你家酒卖的钱

    薛行长最终没有起诉严梅,为什么,不得而知。

    他从此不能上班了,就此退了。

    有点儿遗憾:他才四十几岁,工作很有起色,存款余额全省第一。都说他能接省行行长的班,就因为那只色手,毁了他的前程!

    ——这是后来的事,当时谁也不知道这么严重。看他被人搀扶着一步步走出去,都寻思没事呢,睡一宿觉,第二天又西装革履,精神百倍地上班了,谁想到他从此就离不开床了?

    要说人哪,怎么叫做“但行好事,莫问前程”呢?

    薛行长走了,丁双诚他们照样喝酒。仍旧等着严梅给他变野麦酒。

    严梅镇静一下情绪,准备变魔术。

    她不能发火,本来是来“救火”的,再发火,那不是火上浇油吗?她感到她的确用功法搬运来“电”,击倒了薛行长。

    其不知,那电不是外来的,是她自身的。

    人身上都有电,只是平常不集中,形成不了足以把人击倒的电流。严梅通过功法把全身的电,集中在胸部,这才把薛行长搬到床上去了。

    严梅说:“丁总喝野麦酒喝好了,可是区区两瓶酒哪能够丁总这个酒仙喝的?野麦酒,你还不来,还等待何时?来!”

    严梅伸向空中的手,就握了一瓶野麦酒!

    眼盯盯看着严梅手的丁双诚一怔,站了起来,双手夺过严梅手中的酒瓶,用牙咬开了酒瓶盖儿,闻了闻,对着瓶子口,“咕嘟咕嘟”喝了两大口,移开瓶子口,“嗨”了一声,说:“好酒!是,是野麦酒!”

    一桌人为严梅鼓掌!

    “姑娘姑娘,”丁双诚说,“你再给我变两瓶!啊,再变两瓶!”

    丁双诚用一种哀求的声调对严梅说。

    “这瓶你先喝着,”严梅说,“马上送酒的就来了。”

    “我我不,不要送来的酒,”丁双诚说,“就,就要,要你变的酒!你变的酒好!我给钱!我给钱!”

    说着,丁双诚冲着一张桌他的副总说:“给给,给钱!”

    丁双诚的副总从手包里拿出一沓子百元纸币,递给严梅,严梅没接,那副总就递给了这屋的服务员:“你替魔术师收着!”

    服务员接过了那沓子钱。

    丁双诚看到服务员把钱收了,就对着严梅说:“变,变,变!姑娘!”

    严梅看他几近疯狂,不变不行了,就大声说:“野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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