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叩关三界-第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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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毕立海吸了一口气,“提意见?你这武馆的毛病太多了,多得没法提了。”

    “捡个一件两件的,说说。怎么说你也是来一回,过后见到干红我老妹儿,我好有话说。”

    郝元岐把干红说得非常近乎,一口一个“老妹儿”的,再不是“嘴上没毛,说话不牢”了。

    毕立海一听这话,心里有松动。是啊,他一走了事了,再以后见不见干红了?见了干红怎么说?听上去,这个姓郝的,和干红的关系还不错。但是,他这种迎接人的方式,实在让人难以接受!没有对人起码的尊重。

    “就说你这武馆的名字吧,‘元岐’,是啥意思?”

    “‘元岐’是我的名字啊。我原来在海卫市广告公司就叫‘元岐广告公司’。”

    “广告公司可以,可能你会整广告,写了画了;武馆你会啥?你是会拳还是会脚?会刀啊还是会枪?你会啥?还叫你‘元岐’的名?”

    “一般的武馆都咋起名?”

    “都用当家师傅的名!”

    “好。来呀!”随着郝元岐的话音,进来两个壮汉子,盘扣束腰,一身家丁的打扮。一拱手:“先生,有何吩咐?”

    “你们俩到房顶上,把咱‘元岐武馆’几个字砸了。”

    两个家丁很吃惊。“砸了?”

    “砸了。换上‘立海武馆’。”郝元岐说,“让做字的,立马给我做。连夜安装,明天一早。我要看到鲜红的四个大字‘立海武馆’!”

    “哎——”毕立海惊讶,“你,我……”

    “你走?”郝元岐问。

    毕立海叹了一口气,卸下了双肩包。

    ********************

    干红他们的宴席处于“放任期间”——就是“主陪”和“主客”敬完了酒,“二席”没敬酒的区间。

    庄泽梁虽然坐在“二席”,但他紧随着“主陪”赵丽影说的话,敬的酒,还是揽过了“一席”的责任。别看谭学年坐在“一席”。他心里非常清楚,自己只是坐这儿而已,主陪不把自己当成最重要的客。再有,他有意地把宴席的节奏拉开一些——这个敬完了那个敬,半个小时,这顿饭就吃完了,那就有点儿寡淡了,所以,他没随庄泽梁后边敬酒,仍旧攀着庄泽梁说话。

    这时。干红的电话响了。

    干红掏出电话一看,是郝元岐。“这个尖鼻子这个点儿给我打电话干啥?”就接了电话,“郝哥。有么指示?”

    郝元岐问:“老妹儿,干啥呢?”

    “这个点儿能干啥?喝酒呗。”

    “你也喝酒呢?我和毕老弟也喝酒呢。”

    “谁?”

    “我毕老弟呀?你师哥!”

    “毕立海?他去你那儿了?”

    “不是你把我的电话给的他吗?不是你让他到我这来的吗?”

    “毕立海这家伙!去你那儿也不告诉我一声,啥时候养成这毛病的呢?”

    “他不对,是吧?我替你揍他。唉!唉!”

    郝元岐使出打人的动静,也不知他是真打还是假打。反正他那边乱哄哄的,好些的人。干红心想,这是在给毕立海接风呢,就说:“郝哥,你们先喝吧。悠着点,别喝醉了!”

    那边郝元岐应。干红就挂断了电话。

    “毕立海?”赵丽影问,“是那个毕立海吗?”

    “不是那个还能有哪个?”干红说。“让我给他整到容城郝元岐那儿去了,省得再害人。”

    赵丽影再不做声了。

    坐在谭学年和庄泽梁中间的关雎很不自在,他插不进他俩说的话题,还挺木的。他真想过去和张妮说说话,又怕这样不好,有些抓耳挠腮的。最后他实在忍不住了,就走向干红,弯着腰小声对干红说:“干姐,我过去和那小妹妹说说话?说今天下午我当你说的事,放喜鹊。”

    干红看了一眼赵丽影,又转向关睢,“你去吧。”

    关雎就绕着赵丽影背后,向张妮走去。走到赵丽影身边,赵丽影扯了他一下,他弓下身子凑近赵丽影。

    赵丽影压着声音:“别光顾说话,听着点,有人要说敬酒,你赶紧回归你的席位,别忘了你是主陪。”

    关雎应着:“唉,知道了。”就走向张妮。

    “你这当姐的,真够料!”干红对赵丽影竖起大拇指。

    “谁让你介绍说他是我弟了的。场面上的事,‘一面关十脸’啊。”

    干红突然问:“你是不是知道我想什么?”

    “你怕了?”

    听了赵丽影的话,干红用眼睛瞄了她好几眼。

    其实,赵丽影没有那个功能。来到谭学年办公室的时候,干红不是想个什么事,让赵丽影用话接下去了,干红就以为赵丽影有透视人心灵的功能,心中总惴惴的。

    赵丽影也想不起那是在何种场合,她都说什么了,但把她担心的一件事想起来了,提醒干红:“你说话注意点,都让人听出来了。”

    “听出来啥?”干红不明白赵丽影指的是什么。

    “‘我的凡’呗!”

    “你别紧张兮兮的,”干红说,“没人听出来呀,这伙人里,谁知道你叫‘凡’?”

    “张妮不知?九弟不知?”赵丽影问。

    九宫鸟当时就在赵丽影的椅背横梁上站着。它听到了赵丽影的话,就问:“我咋不知?”

    九宫鸟不懂得何时该降调、压着嗓子说话,它这句话。说的挺大个声音,整个一桌的人都听到了。向它看来。

    干红举手作打它状,九宫鸟闭上眼睛,缩着脖子,一副擎等着挨打的样子,把看到它这幅样子的人都逗笑了。

    张妮站起身,把小臂送给九宫鸟,九宫鸟跳到她的小臂上,张妮带回到座位上。对它说:“我和关哥说件事,和你有关的,你别出声,只听别说话,嗷?”

    九宫鸟点点头。

    关雎从后边抽过来一把椅子,打着斜坐在张妮的身边。

    “关哥,你说吧。”

    “我的思路,不仅仅是放飞几只喜鹊的问题,”关雎很认真,“我们得训练它们。让他们列队,比方站成一排。喜鹊的尾巴不是一翘一翘的吗?让它们一起翘,比方。婚礼主持人说:‘新郎新娘向来宾行礼致谢!’喜鹊就跟着新人行礼的节奏翘一下尾巴。还有,让喜鹊在空中飞成一个‘心’型,就是这种形状。”

    关雎说着,在他自己的手心里画了一个“?”的形状。

    张妮点头不语,九宫鸟也点头不语。

    关雎又把他的思路细化,比方翘尾,可以在不同情形下翘,可以一起翘,也可以隔一个一翘。如果节奏掌握得好。就能有百老汇舞台的效果。

    关雎讲得渐入佳境之时,就看谭学年端着酒杯站了起来。“我说个话吧。”

    大家立即肃静下来。没在位的,立即归位。关雎也坐回他主陪的座位上。

    谭学年开始讲敬酒词。

    谭学年是“沙”战“久”(酒)场的老将,说起敬酒词,一套一套的,圆润又全面,赢来一阵掌声。

    干红紧接着敬三席的酒。她的酒刚喝完,许亚云又拿着酒杯站了起来,她是四席的位置,要敬四席酒。

    庄泽梁向她做了个让她坐下的手势:“等一等,等一等,姚姐。”

    “你管谁叫姚姐?”谭学年问,“这酒都能把你喝醉了?你看仔细了,哪个是姚姐?”

    谭学年知道他说的“姚姐”是谁。

    庄泽梁装出强睁醉眼的样子:“哎呀,整错了……哎,你说她像不像姚姐?”

    谭学年看着许亚云:“嗯,真像姚总年轻的时候!”

    “我说吧……姚姐,你,你就是姚姐!我,就管你叫姚姐了!”庄泽梁这是耍酒疯了。姚欢曾经那么让他管她叫姚姐,他就是不叫,嫌恶“姚姐”和“窑姐”谐音,他叫不出口。干红就在现场,他以为谁也不知道呢!

    干红指着庄泽梁,以“酒疯”对“酒疯”地说:“庄哥,你就装吧!”

    庄泽梁呶着眼,“你干红就红吧你!”

    一边向干红挤眼睛,意思是,我好好替你桑巴(出许亚云的丑)桑巴她,让她跟你顶嘴!

    干红和许亚云拌两句嘴不假,她从心里也烦许亚云媚赵丽影的样子,但她不允许欺负人,尤其是男人欺负女人。

    干红问庄泽梁,“你,让小许等啥?”

    “等等啊,不能你敬完了又她敬,得,得,拉开点儿蹬(有间隔)呀,灌大眼贼儿呢(灭鼠的方法:往鼠洞灌水。“大眼贼儿”一种鼠的别称)?”

    “对不起庄哥,我是急了点儿。赵董给了我一个任务,我今晚必须完成。我寻思,敬完这杯酒,就撤了,回家赶任务去。是我急了,对不起,这杯我干了,大家随意。”许亚云说完,就把满满的一杯酒喝了下去。她尝到这酒,就是入口凶,喝下去就没事了。

    喝完,她与其说是向大家点头,勿宁说是向大家鞠躬。

    然后,就对着赵丽影:“赵董,我走了。”

    “用不用我开车送你?”

    “不用,出门我就打车。”

    许亚云走过赵丽影,路过干红时,把手掌放在干红的右肩上,捏了一下,干红回伸左手,拍打一下她的手背。

    许亚云到干红肩上捏一下,意思是感谢她在关键时候替自己解围;干红拍打她的手背一下,是说不用客气。

    人说:“相逢一笑泯恩仇。”不一定非得“一笑”,“一捏”“一拍”大概也可以。

    **********

    (嫱子说:“这儿写出点滋味儿来。能感觉出来,挺过瘾,挺激动。具体说,说不上来。”

    我说:“我觉得,小说要写好了,就是要挖掘平常我们感觉到的,又说不出来,让你说出来了;稍纵即逝的,又让你给抓回来了;大家几乎都忘了,又让你启动起来了。”)

    ps:非常感谢您的订阅、打赏、推荐、收藏!会认真写好!

 第217章 “搞对象呢,你进来呀?”

    提要:

    ★严梅拉一段木头

    ★老侯头又要报警?

    **********

    垮大个被开除之后,又来一个很精巧的服务员,眼睛又黑又亮。

    关雎叫来新服务员,几乎是附耳对她说,让她和厨房说一声,做一条二斤多重的海鱼,给他走时拿着。

    他要学他妈,给办公室管收发的老侯头带一条鱼回去。

    他妈的这一哲学信条,他认为可取。

    无独有偶,赵丽影也叫叫务员,附耳对她说,让厨房做一个“干炸里脊”和一个“乱炖”,再加一盒饭,她走时打包给她拿着,她要带给张嫂。

    走时告诉张嫂不做饭的,不给她带回去她吃啥?

    这两个菜,是张嫂最愿意吃的,也最愿意做的。一到过年,她去超市,固定要买猪里脊和五花肉,基本就为这两个菜做准备的。

    赵丽影象出去上一趟洗手间。实际上她出去把餐费给结了。回来,又倒了一巡酒,就站起来,说“收杯酒”了。

    这餐宴吃得有波澜,也有乐趣。

    许亚云走后,庄泽梁耿耿十来分钟,也就好了,这种情形对于他来说,也就算一个“新常态”,他很快就适应了。到走的时候,又嘻嘻哈哈的了。

    走出来,干红让严梅送一送关雎,她们这个车送庄泽梁。

    严梅的车都开了,又停下了,关雎跑了下来,来到赵丽影开的这车跟前,干红摁下车窗,“你干啥?”

    “我找她。”关雎指着干红身边的张妮。

    “干啥?”张妮就探过身去。

    “明天上午我去取证。九点多钟,就能到你那儿,你在今天咱俩分手地方等着我。咱们上山,让九弟把他媳妇叫去。咱一起商量一下。”

    张妮没应声,只是看着干红。

    “妮子你去吧,我要没啥事,我也去。”干红说。

    张妮这才响快地答应一声。

    赵丽影从后视镜里看着后边的一切。

    关雎又将手伸向赵丽影,“姐,给。”

    赵丽影一扬手本能地接了过来,手一捏住,感到是纸钞。就说:“哎,关雎!”

    关雎早就跑走了。

    “这孩子!跟我还客气上了。”

    ——这一定是关雎去交餐费,人家说交上了,谁谁,长得什么样的人交的。关雎一想就是他姐替他交的,就准备出了钱,给了赵丽影。

    这里的一切,都被打开车窗的严梅听到了。

    赵丽影随手把钱放在里速表上,拿出手机,给关雎发了一条短信:“不必这样。你现在要节省着花钱。不能大手大脚。”

    发完短信,赵丽影就发动了车。

    上了大道,赵丽影的手机来短信的声音。她知道是关雎回她的短信。也没看,继续开车。

    严梅送关雎。

    严梅以为关雎是一个深通怎样讨女孩子喜欢的人呢。上车之后,接了一个短信,就低头发短信。发完了短信,手里攥着手机就低着头闷在那里。

    严梅想象关雎第一句话问她什么,怎么称呼她,是叫她“小严”呢?还是叫她“严姐”?冲他称呼小红姐的习惯,他应该叫我“严姐”。他没有我大,但在他不知道我大还是他大的情况下。能叫我一声“姐”吗?

    严梅正在胡乱想的时候,关雎说:“左拐。左拐。”

    左拐?左拐这是上哪儿……啊,他妈公司的楼。这么晚了。他上他妈公司干啥去?

    严梅拐进了“宏达传媒公司”楼前的小广场上,到门口,停了下来。关雎手拎着方便袋推门走下了车,他跑了两步进了大门。严梅看到他把手里的方便袋给了那个管收发的老头儿。

    一个多月前,那老头儿见着她和小高横眉立目、针扎火燎的,现在见着关雎却慈眉善目,温良恭俭让的。

    关雎把方便袋留下之后,就跑出来了。进到车里,“走。”

    严梅心里有点儿烦,你关雎把我当成什么人了?就算我是你的司机,你也应该客气点儿呀?

    严梅赌气转弯,上了道,就一门儿往南开,扫都不扫关雎一眼。

    到了他家,关雎开门下了车。

    正常的,严梅应该开着大灯给他照个亮,他打开门进了屋,她再走。严梅没有,关雎下了车,她就倒车,倒好车,她就上道开走了。

    走出小区,严梅一巴掌砸在方向盘上,骂道:“逗儿比!”

    严梅快走到“宏达传媒公司”了,后边有辆车一个劲儿地按喇叭,严梅又骂道:被狗撒过尿的口香糖!

    再仔细一看,是高勇开的车!

    严梅就回了一声喇叭,打右转向灯。

    看高勇也打开了右转向灯,就又按了一声喇叭。

    等到了“宏达传媒公司”楼前小广场上的时候,严梅就拐进去。后边的高勇也跟着拐了进来。

    严梅特别满意高勇的默契!以前没有丝毫这方面的约定,你给一个动作,对方就能明白你的意思,你说你畅不畅快?

    严梅把车冲着大门停下了,高勇错开一个车位,和严梅的车并排停在一起。

    有两辆车开进来,还都打着大灯,管收发的老侯头儿就趴着窗户玻璃往外看。

    严梅和高勇没去管他:我们也不想进楼,关你什么事?

    两人把车灯关了。

    高勇打开车门,走了下来。他过来拉开严梅的车门,进了严梅的车,微笑着说:“小梅,你去经区干啥去了?”

    “送一段木头。”。

    “‘一段木头’?”高勇问。

    “他都比不了一段木头!”严梅愤愤地说。

    高勇一看严梅生气了,就知道这是遇到谁了,就不提了。

    “我刚才拉了两块板儿,”高勇说,“两块抹了胶的板儿。再不到地方就粘在一起了。”

    严梅知道他拉了什么样的客。那客在他车上是怎样的丑态。心想,频频在他车上出现这样的一幕一幕。不等于看黄片儿吗?他忍受得了?

    “你明天得去找我小红姐。”

    “她让我去?”

    “男孩子追女孩子,还得谁让不让?”

    “她不是在养病吗……”高勇呜呜突突地说。

    “没病的时候,我看你也缺乏主动!”严梅埋怨着高勇。

    高勇埋着头。嘴里说着什么。

    “你叨咕些啥?说出来!”。

    高勇抬起眼皮瞄了严梅一眼,最后鼓起勇气:“小梅你说。我咋有点儿不敢跟小红姐说话呢?她要不在家,我可舒适了,她要在家,我就紧张。”

    “这可到好,”严梅把脸扭到一边,“一个见面没话说,一个不敢说话。”

    “小梅,你说啥?”

    严梅把脸转向高勇:“你知道赵姐家在哪儿不?”

    “知道个大概。”高勇说。“那回我去送酒,小红姐在他们那儿的超市和我见的面,告诉我一个大概的位置。”

    “你这样,明天上午九、十点钟,你去那儿的山里踅踅(找找)她,踅不到她,踅到一个小女孩,十五六岁的,也算数。”严梅说,“那小女孩叫妮子。胳膊上搭一只黑色的能说话的鸟。你好好搭个搭个那小女孩。让她告诉你小红姐在哪儿住。你就直接闯进去!真格的,男子汉!”

    “什么?鸟能说话?”

    严梅埋怨高勇:“你看看你?!人家教你怎么找小红姐,你却对鸟儿说话那么感兴趣!”

    “你看见一个鸟能说话。你不感兴趣?”

    严梅大声地吼高勇:“对你来说,什么都应该没有我小红姐的兴趣大!别说一只鸟说话,就是一只鞋说话,也等于放屁——气死我了!”

    高勇陪着小心地看着严梅,“我明天去,就是了……”

    这时,管收发的老侯头儿走了出来,他走到高勇的车跟前转着圈地看,还够着高勇的车顶上看。

    一个多月前。高勇和严梅来这儿找干红,年轻警察冲高勇开了一枪。子弹贴着车顶滑了过去,在他的车顶上蹚了一溜沟。这些日子高勇忙三忙四的。也没来得及去修车,那道弹痕还清晰可见,只是有些锈迹。

    都说人老糊涂,忘性大,老侯头可是水晶的记性:一个多月前警察冲一个小伙子开枪的事,他记得奔儿清楚。走出来,一看高勇的车,就魂划儿地觉得似曾相识,走过去往车顶上一看,一摸,正是那天那小伙子开的车。

    这小伙子又干啥来了?把车停这儿,人去哪儿了?

    老侯头儿就去关注高勇旁边严梅的车。

    老侯头儿是老花眼,看远行,近了看不清楚。走到严梅的车前,他用手罩着路灯的灯光,趴着严梅的车窗,往里看。

    严梅摇下车窗,吓了老侯头儿一跳,“有人呢,吓我一跳!在这儿干啥呢?”

    “搞对象呢,”严梅说,“你进来呀?”

    “搞对象,我进去干啥?真是的!”

    “再不,你给警察打电话,”高勇也很气愤,“说这儿有一男一女干坏事呢,让警察来抓我们。”

    老侯头儿一甩袖子,走了,一边走,一边叨啦嘁咕的。

    严梅把车窗摇上了,脸上潮潮地,“你说那话干啥?那老头儿糊了巴嘟的,真要把警察叫来,像上次那样,你说咋整?”

    “警察来了怕啥的,咱啥也没干。警察看见‘车震’都不管,还管咱们了?”

    可是,他俩分明看见老侯头儿进了屋,抓起了电话!

    **********

    (嫱子说:“这老侯头儿,真是‘咸吃萝卜淡操心’!管的挺宽的!”

    我说:“我们应该向这样有责任心的人致敬!”

    嫱子说:“得了吧你!我最烦爱管闲事的人!”

    我说:“那怎么叫闲事呢?正是老侯头儿职责范围内的事。”

    岩子说:“你俩别犟了——严梅和高勇能不能让警察抓去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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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18章 早起

    提要:

    ★从床头柜上扯过胸罩,往身上挂……

    ★九弟吃一块干炸里脊,都撑翻白眼儿了

    **********

    心中有事,天刚刚放亮,张妮就醒了。去卫生间小解一次,回来再睡就睡不着了。睡不着,就在床上翻身烙饼的。

    张妮和她四姑搬到大屋来,两人就在赵丽影她妈原来睡的床上睡。

    这张床的床垫是赵丽影特意给她妈买的,软,弹力大。这边一翻身,那边就颤微。

    张妮她四姑用胳膊肘拐了张妮一下,“老实的睡觉,别翻蛆(别象蛆虫样的动)!”

    张妮就不敢动了。

    有意识地板着身子,一会儿,接触床的部位就麻麻的,不翻动一下,就受不了的样子。提神屏气,象怕触发地雷样的动了下身子,本来动作很小很小,也象在床上跳动一样,生怕又影响了四姑,她胳膊肘又要拐过来了。

    好不容易挨到“太空中一声鸡鸣”,四姑翻身下床了,她也去了一趟卫生间,回来后就穿衣服。

    张妮一下子感到解放了,四姑起床做饭,整个这个床就属于她的了,她想怎么翻就怎么翻,想烙什么样的饼就烙什么样的饼。

    哎,怪,四姑下床走出之后,她反倒不动了,闭着眼睛直愣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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