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叩关三界-第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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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室内,有她喊声的一点点回音。别人的声音,一点儿也听不到。

    叶迪华又躺了一会儿,甩开了怀里抱的枕头,用肘支着,挺起了身子。她有些头疼头晕,坐在床上,用两只手的食指,揉着两边的太阳穴,嘴里叨咕着:“没人管饭啊?本小姐肚子空空,就有些残酒,‘怎敌他晚来风急?’他娘的!‘雁过也,正伤心,却是旧时相识’!”

    叶迪华下了床,走出了屋。到了外边,象是辨别一下方向,往餐厅里拐去。到了餐厅,看到桌上摆的,一下子记起了昨晚的场景。嘴里喃喃地说:“莫非都醉了不成?”

    坐在餐椅上想了想,“不对,关雎一点儿酒没喝,他醉什么?”

    叶迪华把那盘雁腿肉捧了过来,放在鼻子下闻了闻,很香。就伸过去嘴,用嘴唇抿过来一片雁腿肉在嘴里,大吃大嚼起来。边吃边晃着头说:“嗯,不错!”

    叶迪华放下手中的盘子,去碗橱里找来一个空盘子。用手抓着,往空盘里放了几片雁腿肉,又放了几片俄罗斯香肠,抓进几个糖皮核桃。

    想了想,又拿起了勺子,把盘里的三个菜往一起攒了攒,去沙拉果蔬里,盛了两大勺子。放在腾出来的地方,自言自语道:“得要吃足够量的蔬菜水果,否则。就要患上维生素缺乏症。那可不得了,那是要死人的。”

    说着,她把盛得满满一盘子端着,走到了微波炉跟前,打开微波炉的门儿,把那盘菜放了进去。定完时,就开始“微”那盘菜。

    她在旁边等着。手指尖敲着节奏,喁起唇来。吹起了口哨,“你是我的小呀小苹果”,吹着吹着,突然停了下来,恶叨叨地说:“小苹果?有虫眼儿的苹果!坏苹果!烂苹果!”

    微波炉到时间了,叮铃一声停了下来。

    叶迪华的脸色立即由阴转晴,由冬到春!打开微波炉的门,把那盘菜取出来,香气拥出了她一脸喜色。

    她端着那盘子,回到了餐桌,把菜盘子放下,两只手掌搓搓,拿起了刀叉,“大快朵颐!我可谁也不管了,独食天下!”

    说完,就大口大口地吃了起来。

    其实,关雎走出不一会儿。

    关雎和许亚云两人不到八点就醒了,许亚云麻利快,翻身就起来了。

    她去了趟卫生间,出来就直奔楼下,到关雎的屋里,拿她的衣服,她的内裤裹在被子里,她搬动叶迪华,在被子里寻找,叶迪华懵懵懂懂地醒来,问,“你找啥呀?”

    许亚云说:“睡你的。”

    叶迪华又抱着枕头躺下了。

    许亚云在被脚处,找到了她的内裤,就和其他衣物一起抱着,上了楼。把衣物往地毯上一扔,她再一次进了卫生间,去洗澡。很快,她就洗完了,走出来,拿着一块大浴巾在身上、头上擦拭着。

    关雎趴在被子里,下巴颏抵在枕头上,看着许亚云,说“真美,你这身形是怎么‘煲’的?”

    “枸杞,瘦肉,大枣,陈皮,人参。还有一味,菊花。”

    许亚云擦完,把手里的浴巾扔在床前的地毯上,就去捡拾衣物,要往身上穿。

    她穿上内裤,就抓起胸罩往身上挂。关雎用手指勾住了胸罩的带子,许亚云回头对关雎说:“放手。我得赶快去喷绘公司,让他们抓紧喷画面,今天争取能挂上五块儿。”

    “总经理就要有总经理的样子,打个电话就完了嘛。”

    “陪着董事长睡觉的总经理,更像总经理?放手。”

    关雎还是不放手,他耍上赖皮了。

    许亚云从胸罩的挎带里,抽出了胳膊,舍去了胸罩,自顾拣衬衣,往身上穿。

    关雎手指勾着胸罩翻转身,仰躺在床上,不再去看了。

    许亚云很快就穿好了衣服,在梳妆台前梳了梳头发,挺了挺身子,用掌心压了压胸部,就走了出去。

    “想着到哪里吃点儿饭。”

    “忘不了。别炫耀我的胸罩!”

    关雎没有回应她。躺在床上静静听着许亚云鞋后跟踩着楼梯踏板的声音,和开门关门的声音。

    许亚云走后,关雎一个鲤鱼打挺,坐了起来,挑起手指上许亚云的胸罩,在指头上绕了一圈儿,挂在了床头上,他就下了床,也是走出去,到楼下的屋里去拿自己的衣服。

    别的衣物都找到了,唯有少了一只袜子,就翻着被子去找,又把叶迪华搅醒了,好在她没看到关雎赤着身子,而是,和关雎挣了一下被子,就又稀里糊涂地睡去了。

    关雎找到那只袜子,抱着自己的衣物,上了楼,也把衣物堆放在那块地毯上。进了卫生间去冲澡。

    冲完澡,穿上衣服,他下了楼,到餐厅看了一眼,没有吃的意思。就走了出去。开车到了路边的早餐店,要了一屉小笼包,喝一碗小米粥,就去找张妮。

    到了那里,刚停下车,就看到张妮走了出来。

    关雎按了一下喇叭。张妮一看是关雎的车,就跑了过来,打开车门就钻进了车里。

    张妮问,“小哥,你来干啥来了?”

    关雎说。“我寻思看看这边的网,怎么个情况,办一下,得把电脑开通了啊。一个是搜集信息,发布广告;另一个是,咱们两边得联通啊,离这么远,不能总打电话吧?在网上交流方便。你也得会电脑。”

    “我会。电脑我太会了,”张妮说,“就因为总上电脑。才把课程落下的。”

    “玩游戏?”

    “不仅仅玩游戏,我们有群,我整天在群里晃荡。”

    “那和我们商业网游毕竟不是一回事,”关雎说:“扑捉商机是有技巧和学问的。你得往这上边靠。”

    “嗯。”张妮乖巧地点点头。

    “我姐在没在家?”

    “没有。昨天晚上——以后就在二姐家住了。”

    “为什么?”

    “我也说不太清楚,大姐和我四姑说的,也不知二姐她爸咋地了。给她爸治病不咋地。反正就不在这儿住了。”

    “总也不回来了?”

    “是吧。起码在治好二姐她爸前,是不回来了。”

    “走。看看网线去。”

    两人就下了车,进了屋。

    张嫂认识关雎。知道些他的来历,就很热情地招呼他。

    关雎又问了一下赵丽影在干红家住的情况,张嫂学的不比张妮多多少。

    关雎就上二楼看网线。很显然,网线是从东边拉过来的。接线盒就在东边那家的房山处,在某个时刻给切断了。接线盒上的标志是联通的。

    关雎问张妮:“离这最近的联通营业网点在哪儿?”

    张妮说:“东边超市的隔壁就是。今天能上班吗?”

    “他们这类服务部门,都串休,走,他们那里肯定有人。”

    关雎和张妮就去了那个网点。果然有人。把情况一说,那里的工作人员说原来赵副市长家?容易,碰个头儿,就成了。

    关雎就开单子,填表办手续。

    期间给赵丽影打了一个电话,问了一下她家座机的电话号码,填上了,就成了。工作人员说,中午十一点左右就能接通。还有两个多小时。

    回到家里,关雎不走,关雎的意思是等开通了,他给调试一下,再走。

    张妮有什么话要说,又不想说。关雎看出来了,捅了她一下,“还有话瞒着小哥?”

    “不是,”张妮脸红了,她看四姑走向厨房,小声对关雎说,“我本来谁也不想说了的。但是……可是,我当你说,你不行当别人说。”

    张妮这么神秘的样子,让关雎感到很好笑,心想,这小妮子,能有什么怕人知道的东西呢?

    “我不当别人说。”

    张妮再次强调,“当大姐二姐叶姐都不许说!”

    “不说。”关雎才感到,张妮确实有个秘密,就郑重起来。

    张妮刚想说,张嫂又转了回来。张妮拉着关雎,“走,上山去,咱们训喜鹊去!”

    张妮知道一说训喜鹊,四姑是不会拦的。

    关雎也知道,她只是找个借口,躲开她四姑。就跟着她跑了出来。

    出了门,张妮拉着关雎的手就往山上跑。

    她四姑在屋里,影着身子盯着他们俩。

    关雎谁看了,都说象他妈,但四姑看得出来,他外貌的几处地方——比方他的下巴,鼻梁,和先生赵宝伟长得一样,基本是赵宝伟的种。他老子“花”,他能是个老实种?别胡乱把妮子勾了过去,妮子岁数还小呢。

    **********

    (岩子说:“能吗?关雎能勾引张妮?”

    嫱子笑:“他赶上贾宝玉了,好几个女孩子围绕着他!”)

 第267章 秘密

    提要:

    ★“这好像不是厚重的山洞,象是那种人工搭建的。”

    ★“今天这关你能不能搪过去,都不好说呢。”

    **********

    实际上,张妮就是想告诉关雎,她把那只性侵九宫鸟前女友的残疾喜鹊救下来的事。

    她怕这事一传出去,保不准就让蒂尼知道了,而蒂尼这次不管青红皂白地处罚亥骐,明显是挟私报复,救下它,要让蒂尼知道了,他怎么看我?

    它毕竟是鸟,思维还能拐那么老些弯?还能有那么复杂的判断?它们是我们的合作单位呀,搞不好,它要对我有不好的看法了,那就影响我们今后的合作了。

    只是蒂尼吗?先不说它们群里怎么看待这件事,就是我们群里,也不一定谁都同意我的看法和我的做法。小哥哥,可能会同意我。

    刚才跑的有点儿急,又是上坡,就有点儿喘,张妮停了下来,两只手掌拄着膝盖,喘着问关雎:“小,小哥,你,说,有个恶棍,它,它被冤屈,了,你说,该怎么,办?”

    “他恶棍,那部,分,”关雎也喘上了,“该惩罚,惩罚,该,判刑,判,刑,它冤屈部分,应,应该,昭雪。”

    “我就说嘛!”

    “谁呀?”

    张妮就把亥骐的事,以及把它藏在山洞里的经过,当关雎说了。

    关雎指着张妮说:“你人小鬼大,这对喜鹊合众国来说,可是天大的事。千万不能让蒂尼它们知道,它们要知道了,不得了!九弟能不能和蒂尼说?”

    “它不能,”张妮十分有把握,“把它藏在山洞里。还是九弟的主意——那里,也就它和蒂尼知道,蒂尼知道藏在哪里,九弟就露馅儿了!”

    “说你人小鬼大,真不屈你,”关雎指点着张妮。“还落个把柄,攥在手里!”

    “对你就没有把柄了。”

    “我还用把柄?得罪了蒂尼,咱就别想再放喜鹊了,那我这三人股东之一,就当不成了。这不是最大的把柄吗?”

    “嗯。”张妮重重地点点头,说,“走,看亥骐去!”

    张妮又过来拉住了关雎的手,就往山上走去。

    到了洞口,张妮拨开小树桠向洞里喊亥骐,亥骐在深处回应。

    关雎说:“这山洞不浅啊!”

    “可是的!”张妮赞成,“我估计。没人探到底。”

    “为什么这么说?”

    “下边太黑了,谁敢呐!”

    “走,进去看看!”

    “你敢?”

    “敢。人要有探险精神。我就愿意探险。”

    关雎说着。扒拉开小树叉,率先钻了进去。张妮也随后钻了进去。

    站在洞口,借着洞上边撒播下来的阳光,把这个山洞照得通亮,关雎环顾四周,说:“喔塞!好大的山洞。这和我前年到的那个山洞一样大!”

    “前年你在哪儿钻的山洞?”

    “我们去了黑龙江。钻山洞回来,我们去了一座小山。叫七星砬子,很有意思。再去了一个遗址。不大。但肯定是一个皇城的规模,你猜怎么着?”

    “嗯?”

    “那里竟然是满族祖先的遗址。”

    “满族?我就是满族!”

    “你是满族?”

    “是啊,镶黄旗,正了八经的上三旗哩!我爷爷说,清朝时,我们在黑龙江,可打腰了。”

    “打腰?打腰是什么意思?”

    “就是可牛逼了!”

    “啊,牛……”关雎说。牛逼这个词,后边的一个字他没发出来,就转到别处去了,“走,下去。”

    张妮没感到他有什么不妥,就踢哩秃噜地扯着他的衣角往下边走,不小心碰落一块石头,这块石头滚落下去,砸在洞壁上,发出空阔的声响,而且,产生了回音,久久不能消去。

    关雎站下听听,他回味着,“这好像不是厚重的山洞,像是那种人工搭建的。”

    “那怎么可能?谁无缘无故搭建这么个山洞干啥?再说,这么大。”

    ********************

    “这么大!”孟夷赞叹道,“下边做设计、接待足够用了,二楼,做老板的办公室,宿舍,厨房、餐厅,尽够用的。”

    “这间我们得留着,里边装的灯具,倒不出来。”栾经理说,一看他就是那种刁蛮,不讲理的人。

    “那走吧,还等啥?”干红说着,甩手就往出走。

    “哎哎,哎。”栾的老婆赶忙周旋,“先搁两天,等我们那边的一个仓库倒出来了,再搬过去。”

    “那咱们可先说好了,你那屋的东西要丢了,”干红说,“我可不负责任。”

    “你在这,”栾老婆说,“你要不在这,还锁着门,丢啥啊!”

    干红一看,这老婆也不是省油的灯,就说:“租下来,我就得装修,我还能不错眼珠地在这看着?那装修的工人,要是把这间房子的门撬开了,把里边的东西拿去了,算谁的?这一家不是一家,两家不是两家的,算咋回事?”

    “好好好,”栾老婆急忙对栾说:“老栾,你回去,看看咱那里屋能不能倒登倒登,倒出一块地方。”

    “操!”栾说了一句粗话,扭头就走了。

    干红指着栾,问栾的老婆,“他这是跟谁?”

    “哎呀,他这是对我,”栾老婆说,“对别人,他敢吗?这屋里的东西,他早就要搬过去,是我……那就这么定了?干经理。”

    干红看了看赵丽影和孟夷,见她们俩没有什么意见,就对栾老婆说:“行。你回去准备一份合同,争取一会儿就签了,下午,我们就上工人,开始装了。”

    栾老婆连连应声。跩跩地走了。

    栾的生意在道那边,“中韩商贸城”东边,以卖灯具为业。

    实际是两个店面,他们老两口一个店面,姑娘和姑爷一个店面,紧挨着。又都是二节楼,哪儿还找不到一个地方,把这小屋里的灯具搁下?

    这老婆就是不愿意倒登,想反正你们也用不了这么大的地方,我就占一间吧。干红哪能让她这么干?

    这附近的店面,栾老婆是没少买,这道南道北三处房子,得多少钱?

    这处房子从买到她手,就做她的仓库——倒是想往出租,也没人租呀,可下子有干红这么个人想租,她能因为里边这一小间。就把这一租户撵跑了。

    这栋楼,有个最大的缺点,就是南北不通透。北边没有窗户。

    这是个“拐把楼”,这栋楼的北边,正对着面朝西的那栋楼。

    就上楼梯的那个地方,有一个窄窄的小窗,还噪声不断,把窗户打开。还有油烟。

    人家租下来,就要经营。那南北不通透多憋屈?这也是这么久没租出去的主要原因。

    还有一点,就是房租要的太贵。这么大个地方。上下加起来不到四百平方,一年要八万元!

    八万元什么概念?装一户房子挣五千元,得装十六户,才能挣回房租费,还有设计人员的工资,税呢,一年得装多少房子,才能够本、持平?

    姓栾的一说出八万这个租价,干红和赵丽影就算这个帐。旁边的孟夷听着听着,凑上来说:“装一户房子,哪止挣五千?”

    “挣多少?”赵丽影问孟夷。

    “往少了说,也得挣一万,要代买建材和家具、卫浴,一万五都不止。”

    “能挣这么多?”

    “为主是,”孟夷说,“怕花钱的就不找装饰公司了。找装饰公司的,都不怕花钱。你没听说家里装修花个十几万元,都不算啥事吗?”

    “那也是,经常听人说,花不少钱装修。我们原来那房子,一百二十多平方,花了九万多,还不是找装饰公司干的,是找街边游击队干的。卫生间地下的瓷砖贴得坑坑洼洼的。”

    “那是,街边游击队要的价,比装饰公司的少一半不止。这么说你家得花十三四万。一百二十平方,十三四万,很正常。”

    ——要这么能挣钱,房租一年八万,也不算啥,这才定下来。

    老栾老婆去拟合同,干红、赵丽影和孟夷三人又重新楼上楼下地看着。

    二楼也有一溜窗户的屋,里边放一张床,屋地,两人回身那么大。小是小点儿,但住一个人,是尽够用的。

    孟夷说:“我就住这屋了。正好隔壁当饭厅,再隔壁就是厨房。”

    “你一个人住在这儿,不害怕吗?”赵丽影问孟夷。

    “害啥怕?前边(南边)就是大街,到晚上通亮的路灯,车来车往的,害啥怕?”

    赵丽影转向干红,头一抖,意思是她可不敢。

    干红问孟夷,“咋整?你啥时候搬过来啊?”

    “我再等两天,反正那边的房子不得搁一个人看着?这边装修,还得上工商去办公司名称啥的,工商、税务、银行,有老多事要办了,五月中旬,你能开业,就不错又不错的了。我忙着往这边搬干啥?”

    “一心不可二用,”干红提醒孟夷,“你老往我们房子那边跑,你们经理还看不出门道来?不把你开了算怪了,你还想美事呢!”

    孟夷他们售房处,和别的地方不一样,每月中旬十五号开资。干红的公司要中旬开业,她可以把那边一个月的工资拿到手。

    “你看吧干姐,我肯定能拿到这个月的工资!”

    “今天这关你能不能搪过去,都不好说呢。”

    “今天?没问题,你猜我咋请的假?”

    “咋请的?”

    “我说,我爸出车祸了,我得回家去看我爸。”

    干红和赵丽影都笑了。

    哪个老板听到员工家里出这么大事能不给假?还不能怀疑是说谎——谁能用自己的亲人去说谎?那不等于诅咒自己的亲人吗?没想到,她根本就没父亲,或者,那父亲,本应该万般诅咒的。

    三个人正说着话,就看一个人从人行道上走过来,干红大吃一惊:怎么是他!

    **********

    (嫱子说:“谁?干红可不轻意大吃一惊啊!”

    岩子说:“是啊,谁呢?”)

 第268章 容纳

    提要:

    ★干红说得很严厉,郝宝的眼里都汪了一洼水。

    ★关雎的动作和叶迪华一模一样。

    **********

    郝宝。

    怎么会是郝宝?

    应该感到就是郝宝。

    早上吃完了饭,干红就接到一个联通发来的业务短信,说,五一小长假交多少钱,办个什么,长途话费打折。

    干红还说:“这业务员吃错补品了,本来脑子不好使,却补脚跟去了——这都五月三号了,才把五一的活动发出来。再说,我也不是你联通的客户,你给我发这个短信干什么?”

    然后——就是刚刚不久,那个短信又发过来了。

    当时,孟夷正讲她怎么和她们经理请假,说她爸出车祸的事。大家正笑,干红看了一眼那则短信,就删了,没在意它。

    那时,把两个短信连起来,就应该想到郝宝,他又是故技重演,不过,上次是打电话,这次是发短信,功用都差不多,他都能追索着电磁信号找上来。

    这房的门脸,是两块整块大玻璃和一个上下通底的玻璃门,屋里能清清楚楚地看到外边的一切,同样,这个季节,这个时间,外边也能清清楚楚看到屋里的一切。

    郝宝就是奔这里来的,目标很明确。

    他推开了玻璃门,蹭着身子挤了进来,冲着干红她们一笑,说:“干姐……”

    “啊,郝宝来了?”干红说。“你的手机是联通的?”

    “是。”

    “你以后别这样,”干红有些厌弃的样子,“该咋地就咋地,要找我,就给我打电话;我要不想见你。你找到我,我也不见你,见了我,我也不会答应你什么。再说,毕竟是男子汉,办事大大方方。侃侃快快,别苟苟且且的。”

    干红说得很严厉,郝宝的眼里都汪了一洼水。

    赵丽影忙上前去,半搂着郝宝,往屋里带。问郝宝咋来的,到海卫后坐几路车到这里来的,等等。就是要化解这尴尬的场面。

    孟夷也走了过去,贴着赵丽影向郝宝投去慰问的目光。

    郝宝来到干红跟前,在嘴里翻了好几下舌头,嗫嚅着说:“我寻思吧,干姐,上次追电话。你们都觉得挺好玩的,还夸我,这回吧。我还想让你们夸我。”

    郝宝这几句诚恳的话,令干红和赵丽影很是感动,同时也觉得他可怜巴巴的。孟夷虽然没经历过上次的场面,但她明白郝宝说的意思,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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