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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握本源-第8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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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面交代过了：我若是始终仗着那份儿手艺吃饭，恐怕就早已饿死了。不过，这点本事虽不能永远有用，可是三年的学艺并非没有很大的好处，这点好处教我一辈子享用不尽。我可以撂下家伙，干别的营生去；这点好处可是老跟着我。就是我死后，有人谈到我的为人如何，他们也必须要记得我少年曾学过三年徒。
学徒的意思是一半学手艺，一半学规矩。在初到铺子去的时候，不论是谁也得害怕，铺中的规矩就是委屈。当徒弟的得晚睡早起，得听一切的指挥与使遣，得低三下四的伺候人，饥寒劳苦都得高高兴兴的受着，有眼泪往肚子里咽。象我学艺的所在，铺子也就是掌柜的家；受了师傅的，还得受师母的，夹板儿气！能挺过这么三年，顶倔强的人也得软了，顶软和的人也得硬了；我简直的可以这么说，一个学徒的脾性不是天生带来的，而是被板子打出来的；象打铁一样，要打什么东西便成什么东西。
在当时正挨打受气的那一会儿，我真想去寻死，那种气简直不是人所受得住的！但是，现在想起来，这种规矩与调教实在值金子。受过这种排练，天下便没有什么受不了的事啦。随便提一样吧，比方说教我去当兵，好哇，我可以作个满好的兵，军队的操演有时有会儿，而学徒们是除了睡觉没有任何休息时间的。我抓着工夫去出恭，一边蹲着一边就能打个盹儿，因为遇上赶夜活的时候，我一天一夜只能睡上三四点钟的觉。我能一口吞下去一顿饭，刚端起饭碗，不是师傅喊，就是师娘叫，要不然便是有照顾主儿来定活，我得恭而敬之的招待，并且细心听着师傅怎样论活讨价钱。不把饭整吞下去怎办呢？这种排练教我遇到什么苦处都能硬挺，外带着还是挺和气。读书的人，据我这粗人看，永远不会懂得这个。现在的洋学堂里开运动会，学生跑上两个圈就仿佛有了汗马功劳一般，喝！又是搀着，又是抱着，往大腿上拍火酒，还闹脾气，还坐汽车！这样的公子哥儿哪懂得什么叫作规矩，哪叫排练呢？话往回来说，我所受的苦处给我打下了作事任劳任怨的底子，我永远不肯闲着，作起活来永不晓得闹脾气，耍别扭，我能和大兵们一样受苦，而大兵们不能象我这么和气。
再拿件实事来证明这个吧：在我学成出师以后，我和别的耍手艺的一样，为表明自己是凭本事挣钱的人，第一我先买了根烟袋，只要一闲着便捻上一袋吧唧着，仿佛很有身分，慢慢的，我又学了喝酒，时常弄两盅猫尿咂着嘴儿抿几口。嗜好就怕开了头，会了一样就不难学第二样，反正都是个玩艺吧咧。这可也就山了毛病。我爱烟爱酒，原本不算什么稀奇的事，大家伙儿都差不多是这样。可是，我一来二去的学会了吃大烟。那个年月，鸦片烟不犯私，非常的便宜；我先是吸着玩，后来可就上了瘾。不久，我便觉出手紧来了，作事也不似先前那么上劲了。我并没等谁劝告我，不但戒了大烟，而且把旱烟袋也撅了，从此烟酒不动！我入了“理门”。入理门，烟酒都不准动；一旦破戒，必走背运。所以我不但戒了嗜好，而且入了理门；背运在那儿等着我，我怎肯再犯戒呢？这点心胸与硬气，如今想起来，还是由学徒得来的。多大的苦处我都能忍受。初一戒烟
288、两国伙食的对比（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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裱糊匠并不专伺候死人，我们也伺候神仙。早年间的神仙不象如今晚儿的这样寒碜，就拿关老爷说吧，早年间每到六月二十四，人们必给他糊黄幡宝盖，马童马匹，和七星大旗什么的。现在，几乎没有人再惦记着关公了！遇上闹“天花”，我们又得为娘娘们忙一阵。九位娘娘得糊九顶轿子，红马黄马各一匹，九份凤冠霞帔，还得预备痘哥哥痘姐姐们的袍带靴帽，和各样执事。如今，医院都施种牛痘，娘娘们无事可作，裱糊匠也就陪着她们闲起来了。此外还有许许多多的“还愿”的事，都要糊点什么东西，可是也都随着破除迷信没人再提了。年头真是变了啊！除了伺候神与鬼外，我们这行自然也为活人作些事。这叫作“白活”，就是给人家糊顶棚。早年间没有洋房，每遇到搬家，娶媳妇，或别项喜事，总要把房间糊得四白落地，好显出焕然一新的气象。那大富之家，连春秋两季糊窗子也雇用我们。人是一天穷似一天了，搬家不一定糊棚顶，而那些有钱的呢，房子改为洋式的，棚顶抹灰，一劳永逸；窗子改成玻璃的，也用不着再糊上纸或纱。什么都是洋式好，耍手艺的可就没了饭吃。我们自己也不是不努力呀，洋车时行，我们就照样糊洋车；汽车时行，我们就糊汽车，我们知道改良。可是有几家死了人来糊一辆洋车或汽车呢？年头一旦大改良起来，我们的小改良全算白饶，水大漫不过鸭子去，有什么法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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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面交代过了：我若是始终仗着那份儿手艺吃饭，恐怕就早已饿死了。不过，这点本事虽不能永远有用，可是三年的学艺并非没有很大的好处，这点好处教我一辈子享用不尽。我可以撂下家伙，干别的营生去；这点好处可是老跟着我。就是我死后，有人谈到我的为人如何，他们也必须要记得我少年曾学过三年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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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徒的意思是一半学手艺，一半学规矩。在初到铺子去的时候，不论是谁也得害怕，铺中的规矩就是委屈。当徒弟的得晚睡早起，得听一切的指挥与使遣，得低三下四的伺候人，饥寒劳苦都得高高兴兴的受着，有眼泪往肚子里咽。象我学艺的所在，铺子也就是掌柜的家；受了师傅的，还得受师母的，夹板儿气！能挺过这么三年，顶倔强的人也得软了，顶软和的人也得硬了；我简直的可以这么说，一个学徒的脾性不是天生带来的，而是被板子打出来的；象打铁一样，要打什么东西便成什么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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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当时正挨打受气的那一会儿，我真想去寻死，那种气简直不是人所受得住的！但是，现在想起来，这种规矩与调教实在值金子。受过这种排练，天下便没有什么受不了的事啦。随便提一样吧，比方说教我去当兵，好哇，我可以作个满好的兵，军队的操演有时有会儿，而学徒们是除了睡觉没有任何休息时间的。我抓着工夫去出恭，一边蹲着一边就能打个盹儿，因为遇上赶夜活的时候，我一天一夜只能睡上三四点钟的觉。我能一口吞下去一顿饭，刚端起饭碗，不是师傅喊，就是师娘叫，要不然便是有照顾主儿来定活，我得恭而敬之的招待，并且细心听着师傅怎样论活讨价钱。不把饭整吞下去怎办呢？这种排练教我遇到什么苦处都能硬挺，外带着还是挺和气。读书的人，据我这粗人看，永远不会懂得这个。现在的洋学堂里开运动会，学生跑上两个圈就仿佛有了汗马功劳一般，喝！又是搀着，又是抱着，往大腿上拍火酒，还闹脾气，还坐汽车！这样的公子哥儿哪懂得什么叫作规矩，哪叫排练呢？话往回来说，我所受的苦处给我打下了作事任劳任怨的底子，我永远不肯闲着，作起活来永不晓得闹脾气，耍别扭，我能和大兵们一样受苦，而大兵们不能象我这么和气。
再拿件实事来证明这个吧：在我学成出师以后，我和别的耍手艺的一样，为表明自己是凭本事挣钱的人，第一我先买了根烟袋，只要一闲着便捻上一袋吧唧着，仿佛很有身分，慢慢的，我又学了喝酒，时常弄两盅猫尿咂着嘴儿抿几口。嗜好就怕开了头，会了一样就不难学第二样，反正都是个玩艺吧咧。这可也就山了毛病。我爱烟爱酒，原本不算什么稀奇的事，大家伙儿都差不多是这样。可是，我一来二去的学会了吃大烟。那个年月，鸦片烟不犯私，非常的便宜；我先是吸着玩，后来可就上了瘾。不久，我便觉出手紧来了，作事也不似先前那么上劲了。我并没等谁劝告我，不但戒了大烟，而且把旱烟袋也撅了，从此烟酒不动！我入了“理门”。入理门，烟酒都不准动；一旦破戒，必走背运。所以我不但戒了嗜好，而且入了理门；背运在那儿等着我，我怎肯再犯戒呢？这点心胸与硬气，如今想起来，还是由学徒得来的。多大的苦处我都能忍受。初一戒烟戒酒，看着别人吸，别人饮，多么难过呢！心里真象有一千条小虫爬挠那么痒痒触触的难过。但是我不能破戒，怕走背运。其实背运不背运的，都是日后的事，眼前的罪过可是不好受呀！硬挺，只有硬挺才能成功，怕走背运还在其次。我居然挺过来了，因为我学过徒，受过排练呀！
提到我的手艺来，我也觉得学徒三年的光阴并没白费了。凡是一门手艺，都得随时改良，方法是死的，运用可是活的。三十年前的瓦匠，讲究会磨砖对缝，作细工儿活；现在，他得会用洋灰和包镶人造石什么的。三十年前的木匠，讲究会雕花刻木，现在得会造洋式木器。我们这行也如此，不过比别的行业更活动。我们这行讲究看见什么就能糊什么。比方说，人家落了丧事，教我们糊一桌全席，我们就能糊出鸡鸭鱼肉来。赶上人家死了未出阁的姑娘，教我们糊一全份嫁妆，不管是四十八抬，还是三十二抬，我
289、百万大军聚淞沪（3/7）
天刚蒙蒙亮，经过补给的日军舰炮又开始发威了，昨天深夜长谷川清接到米内光政电报，全部战舰以最大火力输出，务必要让陆军在上海登陆成功，站住脚跟。
一大早的数十艘战舰在长江口摆开阵势，炮弹雨就没停过，陈诚部咬着牙没找林风要火力支援，昨天运输弹药的事情整个第三战区都知道了，一天的时间，201旅打出来将近一万吨弹药，司令部发出电报，所有人不得阻拦201旅运输队，沿途的军队还要提供一切帮助。
而且今天鬼子的出云号游弋不定，上面203mm舰炮别的不打，就盯着曹行镇方向打，反正你是固定点，咱是移动战舰，看谁流弊。
201旅干脆全体歇菜，随便炸，咱这工事连410mm舰炮都能正面硬抗，你这203mm小了不知道多少，等你弹炮打的差不多了咱再冒泡。
第10、第14两个重炮团的150mm榴弹炮今天也没扣扣索索了，昨天晚上第三战区紧急给重炮团补给了大量的弹药，实在是被昨天日军的舰炮打的无奈，这才敞开了军~火库。
陈诚部第十五集团军和日军在吴淞方向，依靠各自的炮火掩护，一方防守阵地，寸土不让，一方发起决死冲锋，势必要站稳阵脚。
张治中领第九集团军在川沙口方向，以从西安赶来的宋希濂的第36师为主力，将从南京赶来的装甲团战车营的战车第1、第2连的六辆英制6吨轻型坦克配给36师，向登陆的日军发起进攻。
将装备了37mm战防炮的教导营配备给第87师，加强其突击能力，令王敬久协助宋希濂部，务必要将令登陆之日军不得寸进。
战场炮火连天，空中双方战机也进入交战，争夺制空权，不时有轰炸机在天上拉屎撒尿。双方奋战之下，互有伤亡。其中党国的军队因未曾进行过陆空联合、步炮协同、步坦协同等训练，在日军海陆空立体打击下，伤亡惨重。
8月25号，光头携宋美龄以及白崇禧、顾祝同等一干将领，从南京冒着瓢泼大雨赶到上海南翔，冯玉祥从无锡第三战区司令部也冒着雨赶了过来。
南翔距离日军登陆地点最近处不过十几公里，距离曹行镇二十几公里，光头召各集团军司令、师长，在南翔召集军事会议。
林风虽然不是师长，却是目前淞沪战场唯一的一支装备有七十多门大口径重炮的重装旅，被光头给召到了南翔参加军事会议。
“综观近日之战况，我军伤亡奇重。战争固不能免于伤亡，然指挥失当，致使死亡猛增，牺牲殊无价值。我军缺点在于攻击实施之前，未能充分考虑，轻率从事，牺牲也就大。今后应悉心研究，当攻则攻，当避则避。”
光头开口就说指挥失当，轻率从事，致使军队伤亡惨重，牺牲的没有价值，这很明显就是指责第三战区司令部瞎~鸡~巴指挥，害死了党国精锐。
冯玉祥长的粗壮，光头在冯玉祥面前又矮又瘦，可冯玉祥已经没有争权夺利的心，自从中原大战之后，军队被光头收编，成了个光杆司令，冯玉祥就成了个嘴皮子，今天骂日军飞机拉屎，明天作两首诗骂日军破坏和平云云。
这会听到光头把黑锅甩到自己身上，冯玉祥也不争辩，在第三战区当司令当的不爽，还不如退位让贤。
光头见冯玉祥没什么表示，直接说道：“第三战区暂时由我兼领司令部长官，焕章兄到第六战区任司令部长官吧。”
冯玉祥点头同意，第六战区为津浦路北段，多为冯玉祥旧部，冯玉祥心想这是想让我重整旗鼓，然后和小鬼子拼个你死我活么？
只不过这个任命后来意外的遭到西北军反对，第六战区也迟迟未能筹建起来，因此到明年二月就撤销了第六战区。
白崇禧此时担任副总参谋长，之前也多有到上海来视察，见到冯玉祥每天不理战事，只管作诗骂人，在光头面前打小报告，建议调走冯玉祥。
如今看冯玉祥被光头调开，有小诸葛之称的白崇禧心中略感开心，咱一肚子墨水终于可以发挥了。
林风直朝冯玉祥眨眼睛，‘咋样，兄弟说的没错吧，你这位置就得挪一挪了。’
冯玉祥看林风眼色，明白林风是什么意思，微微一笑，表示自己不眷恋这次淞沪会战的总指挥位置，让光头自己玩去吧。
说完了人事调动，光头开始说战事了，“据情报显示，日本转入战时体制，其统帅部因我军英勇抗战，使其军队未能成功登陆上海，决定成立华东方面军。”
“除第3、11师团和野战重炮兵第五旅外，将华北方面军所属第9、第13、第101师团转入华东方面军，加上台湾步兵旅团、重藤支队、第1后备步兵团以及三个伪军旅等等部队，其兵力已达到二十万。”
“另外日海军增调援兵，其第四舰队增兵上海，调其长门级战列舰陆奥号加入淞沪会战，以第三舰队司令长谷川清为海军指挥官。长谷川清已宣布封锁我国沿海口岸，自山海关至汕头全线封锁。”
陈诚皱着眉头说道：“如此，日军海陆空二十万人，军舰近百艘、重型战列舰一艘、航空母舰四艘、战机百余架，如何抵挡？”
光头敲了敲桌子，“淞沪战场，设中央军（中路军），以张治中为总司令，辖第9集团军、第21集团军，共7个军18个师、1个独立旅、1个炮兵旅、1个淞沪警备司令部和1个上海保安总队；作战地域为北站、江湾、庙行一线及其以西地区；”
“设左翼军，以陈诚为总司令，辖第15集团军，第19集团军以及3个军团、江防军总司令部及总预备队，共16个师、2个要塞司令部、4个独立团、1个江苏保安队；作战地域为蕴藻浜以北的万桥、罗店、广福地区；”
“设右翼军，以张发奎为总司令，辖第8集团军、第10集团军共10个师、3个独立旅、3个新编旅、1个中央军校教导总队和1个岸防部队；作战地域为苏州河以南至杭州湾北岸地区。”
“空军第1到第9大队与敌争夺制空权，另有调川军刘湘部5个师前来上海参战，如此我军兵力将达到七十余万，可与敌一战！”
林风听完之后，看了看光头，“那我201旅呢，难道是打酱油的？”
ps：淞沪会战已经被林风的出现给打乱了，所以各位不要对号入座，说哪支部队这个时候不在上海什么的。
290、给你你都养不起（4/7）
会议上，光头没有说明201旅是打酱油还是路过，等到散会，光头将林风单独留了下来。
“林风，你那些重型装备，是从哪里来的？”
林风扣了扣指甲，“天上掉下来的，你信不？”
“你那些弹药物资，又是从哪里来的？”光头没说信不信，继续问。
“地里刨出来的，你信不？”林风挪了下屁屁。
‘啪~’光头一拍桌子，“你本人来历不明、装备来历不明、弹药物资来历不明，就不想说点什么嘛？”
‘啪~’林风也拍了下桌子，“吵吵啥，你当你的委员长，我打我的鬼子，扯那么多屁话干啥，有本事你跟裕任去拍桌子啊！”
“你！我要将你部缴械！”光头狐狸尾巴露出来了，早就盯上了这批重装备，让一个来历不明的人拿着这么多重装备在淞沪要地，睡觉都不踏实，如今数十万大军齐聚上海，201旅又被包围在中间，正好一举拿下。
“哟，小鬼子还在旁边呢，你就想卸磨杀驴了啊？啧啧，不是我说你，你那几十万大军我还真没放在眼里。”林风小手指扣了下鼻孔，‘啪~’弹出一坨。
“反了！反了！”光头气的鼻孔冒烟，这一点没把自己当最高统帅看啊，街边的乞丐都比你有礼貌。
“行了，别反啊反的，你知道我那一个旅一天消耗多少物资吗，你知道我那八千人一天用多少给养吗？我就算把这支部队送给你你都养不起，还是好好的经营你的七十万大军吧。”
光头不服气了，“哼，国府养八千人还是养得起的！”
“还要掰扯是吧，行，你先帮我把这两天的弹药消耗补充一下，七十二门重炮耗费了三万七千五百发炮弹，炮管换了一遍，零头抹去，你给我三万发炮弹，七十根炮管就行。”
光头额头冒汗，别说把零头抹去，就是零头都支付不起，党国手里最大的榴弹炮炮弹是从德国进口的150mm炮弹6000发，最近两个重炮团第一次开炮扣扣索索打了1000发，第二次敞开了打，打了三千发就没敢再用了。
在21日和苏联签署的协议中，党国以贷款的形式向苏联购买武器装备，协议里面最大的炮弹是203mm炮弹（原本是115），林风送的十门203mm榴弹炮还摆在南京当样子货，一发炮弹都没有，除了炮管子吓人，其实还不如烧火棍好使。
手里就剩下2000发150mm炮弹的光头这才将目光盯上了201旅，想趁着大军齐聚上海的时候，将201旅拿下，这被林风一说消耗，完了，真养不起。
德造150mm炮弹50美元一发，按1比2。4相当于120块银圆，三万发炮弹就是360万块银圆，一两天就打没了，光头真消耗不起。
“这个，林风啊，咱们就不谈这个话题了，最近你们201旅打的很好嘛，哈哈。”光头尴尬的转移话题。
“一般一般，话说有没有我201旅的安排，是继续驻扎曹行镇呢，还是丢那个嘎啦里发霉？”
光头即便有把201旅丢哪个嘎啦里发霉的想法，也不会现在就丢，鬼子还在增兵，201旅这时候要是被自己给调走，估计第三战区会造反。
“我看你部还是继续驻扎曹行镇，此处位居上海中部，你部重炮射程可支援所有登陆点，四周皆有军队防御，可保障你部安全。”
“再多的防御也防不住日军的舰炮啊，要是日军舰炮对着曹行镇打，我可就缩着脖子了。”虽然有坚固工事，可舰炮打过来，冲击波和弹片可是不长眼的，不躲一躲还是会出现伤亡的。
“自然，以保护装备为主。”光头只盯着装备了，至于人员，呵呵。
林风翻了个白眼，咱是以保护人员为主，“委员长，没什么事我就先走了。”
“走吧，有什么要求记得跟我提。”光头还在打肿脸充胖子，其实什么都满足不了。
随后，光头慰问‘前线’士兵，检阅了一番参加淞沪会战的部队，在掩体工事内用望远镜查看日军登陆的情况。
在南翔花了一天的时间，召开军事会议，慰问士兵，检阅部队，视察前线等等，光头于当晚出发回南京。
曹行镇，林风翘着二郎腿，旁边坐着孙立人、杨彪等人，几人嘴里都叼着经典红双喜。
“孙兄，今天光头可不怀好意啊，想要把咱们给收了。”
“啊？”孙立人表示我什么都不知道。
“得，跟你聊天真没意思，战士们状态如何？”林风把烟蒂扔到地上踩了两脚。
“挺好的，每天好吃好喝的，过的比战区司令部还好。”孙立人对这个就敢说了，光头好歹是最高统帅，咱一个上校可不敢非议。
“过几天日本陆奥号战列舰要来了，我看这艘战列舰就是冲咱们来的。”林风想起光头说的日军调兵遣将的事。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揍它！”孙立人握拳说道。
“揍你妹啊，陆奥号可是满载排水量接近四万吨的战列舰，咱们的280mm榴弹炮对它基本没什么威胁，它上面的八门410mm主炮威力大大滴，不知道这工事能不能扛得住。”林风骂了一句。
“老板，我去把陆奥号给弄沉咋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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