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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仙帝国-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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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子衿,他们讲的是什么呀,听的我一头雾水。”回雪见楚、火两人唇枪舌剑,面上表情却比神通赌斗还要郑重,心中大是诧异。
  “火弩说仁义无用,楚煌却说四灵亡族和强秦灭亡,在于不识仁义。”子衿明眸的的,全在楚煌身上,见他难得的有了几分火气,粉脸不由露出笑意,“想不到楚煌不但神通过人,对往古之道也颇有一番留意,我听他持论甚笃,恐怕不是徒发议论。年纪轻轻,犹是难得。”
  “及得你吗?”听她对楚煌评价如此之高,回雪不满的撇撇嘴。
  “我不及他。”子衿淡淡浅笑,也不以为怪。
  “不会吧,你可是我们兰泽国第一才女呀。完了,完了。”回雪拍拍胸口,一脸焦虑,“神通再高,子衿也可等闲视之,若是才情动人,岂不是掐住了子衿的软肋。那我哥……”
  “什么完了?”子衿讶异的看她一眼。
  “没有,”回雪小心地道,“你是说他……才华过人,是吧。”
  “你所说的才女,吟风弄月之才尔,楚煌之学,经世治国之才,没得比。”
  回雪听完差点晕过去。
  火弩略一沉默,笑了笑,道:“想不到楚相公于往古之道也早有留意。只是四灵往事,太过渺茫。天灾内斗,众说纷芸。楚相公似是甚为推尊孔子,又岂不闻子不语,怪、力、乱、神。请言今日之事。昔日……咳咳,天下久苦暴秦,陈胜、吴广乃密谋,死于秦法是死,举义反秦也是死,同样是死,男儿但有三寸气在,必不肯贱如猪狗也。今大景弃豪杰而苦百姓,世家操权似魏晋,清谈祸国又如之,岂无豪士左太冲,叹恨世胄蹑高位,而英俊沉下僚。冗官冗费似弱宋,媚敌输贿又如之,岂无豪杰辛弃疾,忍将万字平戎策,换取东家种树书。权贵横厉如元清,文网严密又如之。天下豪贤皆欲效龚定庵,更劝天公重抖擞,不拘一格降人才。”
  场上诸人稍通文墨的,都不由哑然失笑。这火弩直是道大景敝政乃集衰世之大成了。所举三四朝代,敝政七八,每一条都够万世骂名了。
  “他们这会儿倒是奇怪,不言取刀之事,倒说起兴亡来了。”赤飞霜娥眉微拧,她自幼修行神通,对诗书古学压根儿没有兴趣。在她的印象中,吟诗作对都是书呆子们干的事。哪里有神通制敌来的痛快。
  秦筝闻言莞尔,低声道:“这火弩心思缜密,颇是个人物。为人又为达目的,不择手段。听他说陈平、张良之事,都是单取其不择手段处。却不知,这也正是陈平、张良遭人诟病处。世间有一正道,有一邪道,人皆知沿正道而行,是道正也。世间有一正道,有一邪道,有人偏向邪道而行,非道邪也,是心邪。陈平、张良事功虽立,是功在当时。而陈、张两人因事功之立不仅为当时之人,亦为百代之人。百代之后犹有名火弩者欲起而效之。非陈、张之人,而欲效陈、张之行,祸岂不大哉?人道者,群道也。言公德者必先言私德,私德不在公德之外。”
  “这半日真是大开眼界,想不到不光楚相公好口才,秦姐姐也是博学多才。”赤飞霜一脸苦笑。
  “我也只是修炼自己的私德而已。”秦筝知她未必能懂,是以并不多言。
  “古来生于末世,而有志于改天换地者,难道皆是你这等人?火长老熟习掌故,我也请言一事。昔日,周之太王居于豳(音宾),而狄人来攻。太王乃聚民相告,狄人所欲者,我土地也。我闻古之君子,不以其所养人者害人。于是迁于岐山之下。百姓觉得太王是仁德之人,故相随如归市。”
  见火弩不为所动,楚煌顿了顿,高声道:“今火长老口口声声欲救百姓,却未活百姓而先杀百姓。昔有良师鲁大师,天下能工鲁公般之后也,家学渊源,刚肠疾恶,制作刀剑、匕首,天下精绝。鲁大师亦生于末世,而不苟为高义之言,鼓动天下。其为诗曰,梦里依稀慈母泪,城头变幻大王旗。是深知百姓之苦。而古来高张义旗之人,几何不为其私利。”
  “就目前言之,韩志公为报私仇,古有一人可比,伍子胥是也。伍子胥辅佐夫差不终,吴王赐属镂剑命其自裁。韩志公佩剑亦名属镂,恐怕私意正欲效伍子胥之行而为之。风野为权力富贵,一逞其志,其行虽卑,而不以仁义张目,或者为祸有限。独有火长老,博贯经史,利口善辩,又喜以仁义粉饰其行,一旦身败,不仅遗祸自身,更污秽仁义。”



'(第149章 书生还是豪杰)'
  “及身而败者,尚有邪心好乱之流,为其讳恶粉饰。流毒于仁义者,将使薄识浅学之辈,群起而毁仁义。伐木本而塞泉源,是使中夏之道,不亡于异类之手,而亡于不肖子孙也。先有急功好利者发其端,更有愚蒙无知者继其后,大言欺天欲救天下,非惟乱天下,更是杀天下。是以陈胜、吴广之起也,逃亡是死,造反也是死,于是铤而走险,求于一逞。元末徐寿辉、张士诚诸辈,皆有乱天下之才,而无安天下之志,孤注一掷,以求富贵,是以稍得其志,便称王称帝。汉高、洪武之起也,不得已而后起,不惟乱天下,亦能安百姓,是以能削平群雄,定于一尊,两志相较,岂非鸿鹄之比燕雀。且以汉高比于项氏,洪武比于陈友谅,孰为宏远,孰为正大,岂不显而易见。”
  “楚煌,恪守仁义之操,而不通情达变者,书生之流也。我以你为豪杰,岂不闻‘男儿何不带吴钩,收取关山五十州。请君暂上凌烟阁,若(哪)个书生万户侯?”火弩沉沉一笑,缓缓道:“古来君王无道,必是豪杰并起,习攻杀而聚百姓,亦各任其能而已。陈胜、吴广、陈友谅、张士诚之辈,固然缺乏鸿图远志,或急于富贵,或安于守成,然先起之功固不可没也。改天换日岂少得此辈,此辈也代有其人,这是天下大势,固不可以仁义是非之。”
  “合久必分,分久必合,是天下必然之势耶?我中夏之百姓何罪而纷纷多难也。”楚煌感慨道:“昔汉季之失统也,曹操、刘备并起,曹操操权谋,行霸道,委政于司马仲达,而司马氏终篡之;刘备聚豪杰,行仁义,身无寸土,而终得天下三分。托孤于诸葛孔明,而诸葛鞠躬尽瘁,病死军中,子孙皆死身殉国。西晋八王五胡之乱也,祸连六朝,实发轫于曹操。曹操所自得者,惟才是举也。才德岂能判然两分,为上者独操才论,其麾下必有不德之子,洁身自好者必裹足不前矣。为上者以小节无碍,孤直耿介之士必远之矣。是以崔珪、荀彧、孔融、杨修皆不得善死。举枉(曲)措(放)诸(之于)直,天下能不病乎?司马氏之篡曹魏,恶德昭彰至于路人皆知,而托言名教,是以竹林七子皆攻名教,非攻名教,实攻司马氏之恶德也。元帝东渡请王导言先世取天下之事,至于掩面长吁。以下六朝皆以篡夺为故事,诛戮前朝苗裔惟恐不尽。无曹操之才,而行曹操之事,岂能不变本加厉?刘玄德地不过一州,传不过两世,而三顾求贤,播于人口,诸葛之法,永为世范。你所观者,当时之成败,我所观者,千秋之功罪。我等修仙之士,笃信天道,早以一时成败为乌有,若徒以一逞为快,岂不为黄帝之罪人。”
  “楚相公快论,火弩受教了。”火弩朝楚煌正色一揖,轻吁道:“只我现在已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但愿我不为黄帝之罪人吧。”
  他通晓史事,又心志坚忍,有鸷鹫之才。想以短短数语屈服其志,无异于天方夜潭。
  楚煌心知其难,只能略尽人事,使其稍除戾气。想了想,道:“古来以拾芥之微起于天下,而终得其志者,汉高祖,明太祖而已,人言汉高无赖子,明洪武险诈,不知两人皆豪杰也。秦皇大一统之功无可非议,及其穷奢极欲,则神人共愤。是以始皇未死即有博浪之锥。及豪杰之起,萧何、曹参皆畏其不成,怕受其害,而汉高独当之。张良与人说天下事,人皆不明其意,独汉高闻之大悦。韩信郁郁不得志,及见汉高,拜为大将军。楚汉之争,萧何常镇汉中,君臣不疑。其得人如此。俗话说,物以类聚,人以群分。使一无赖子安能为此?”
  “有元之世也,别人以为四等,杀一汉人,偿一牛马。中夏成呜呜之国,九土为涂炭之地。洪武之起也,驱除鞑虏,使日月重光。汉唐以下,谁能为此?至于黄巢、李自成之起,成事不足,败事有余,难道只是一句成王败寇说的尽吗?古来举义起事者不计其数,终成帝业者二三子而已。虽由天时、地利所限,究其大者,更在于人和也。”
  “哈哈哈哈……”火弩拍手笑道:“精彩,精彩。楚相公观我可能成事?”
  “有汉高、洪武之志者,或可成事。”楚煌急走了几步,慢慢平定心绪,“今时不同于往日。四灵之事,固然虚诞,先秦之事,也非尽然可知。自始皇至于前清,大一统之世也。权重于上,而民弱于下。是以外患如潮,一次比一次凶厉。五胡之来也,我民间尚有气力,是以五胡不得不改姓易服,归化于我。辽、金、元之来也,宋室惟厚赂卑守,鉴于唐室藩镇之祸,为政乃不求制人,勇于制己。是以皇权倾覆,弱民顿成鱼肉。辽、金则但行分治,元则肆行压迫,又安能不败。至于让清、东瀛、泰西诸国之来,则不惟戕我人民,更有甚者,乃欲催残我文化。我中夏之文化,人道也,自伏羲画八卦,黄帝制衣裳,仓颉造文字,至于今四百万年矣,此举世无双之瑰宝,我华夏傲立寰宇之根本。前清之入关,乃厉行削发易服之政,毁我衣裳,变我风俗。修纂四库又继之,乃欲删改我古书,毁我脊骨。文字/狱又继之,乃欲钳天下之口,终于其世风声鹤唳。此三政,遂使中夏之民奴性多而人性少,是以末造以来,几死者数矣。亡而不亡者,其为天佑乎?”
  楚煌说着望了望天,神情便有些怔忡。他知这番话说下去便有些不合时宜,况且古史博大,人言人殊,立论虽不得不笃,信之越坚便越容易失之过当。
  “不想楚相公也好为此荒唐谬悠、无端涯之词?”火弩笑了笑,倒是一直听的很有耐心。他于学问一途也颇下过一番功夫,楚煌所言虽不尽是出奇之论,姑妄听之,也可备异闻。
  “你这小子,满口人道人道的,你但说你的人道,我等修仙又是为何?”
  伏天一在一旁听的不耐,虽说抓了一个风野,但此人明显才识低下,无甚用处。又听火弩说他是被白禺族扫地出门的,登时大觉无趣。招呼刺虎将风野扔了出去。
  “哈哈哈哈……”火弩笑道:“伏地魔君,你只管取你的魔刀、宝鼎,我们还说我们的人道。两不相涉,岂不甚好。”
  “哼。”伏天一面色阴沉,心头暗怒。
  火弩淡淡一笑,心知他在没有万全把握之前,决不肯率先取刀。火弩跟楚煌虽是见过数面,对其性情喜好却一直揣摩不透。只觉其性格似在无可无不可之间,冷峻矜傲,喜怒莫测。哪知今日交谈之下,却发现楚煌似乎还是一个尊信古贤之人。
  书生还是豪杰?
  火弩方才向伏天一点出荒芜刀的威权,本来颇有合作的意思。这会儿见楚煌也插手进来,恐怕是不会让伏天一轻易得手了。楚煌此人看起来微不足道,却与三族都有莫大干系,他是白天任命的掌兵长老,和秦筝似乎也关系不错,白元等人自然以他马首是瞻。他对赤飞霜有救命之恩,即便赤飞霜掌握不了赤鹤族,但她本身便有不俗的神通,正是一绝好臂助。他和韩志公之妹似乎也颇有交情,若是他和伏天一交起手来,韩志公好像也没有从中掣肘的道理。如此看来,眼见便只有楚煌、伏天一和那两个卸甲令主有一搏之力。旁人要取刀,都是力有未逮。
  心念至此,火弩便起了化敌为友的心思,“楚相公,你方才说到今时不同往日。不知今时却又如何?”


'(第150章 一刀当四剑)'
  楚煌游目场中,看似漫不经心,却将诸人情态都看在眼中,六道归元鼎和荒芜魔刀都是修仙之人梦寐以求的宝器,得其一已是受用不尽,今两者一起出世,但有丝毫希望,哪个肯轻易放弃。今日之局,看似风清浪阔,实则有不测之忧。
  他心中思揣,面上却不动声色,听火弩发问,轻描淡写的道:“故老相传,自盘古开辟以来,天下便生成四大部洲。是为:东胜神洲,西牛贺洲,南瞻部洲和北俱芦洲。南瞻部洲便是我黄帝子孙世居之处。亦称为赤县神州。自始皇横扫六合,天下一统。寰区大定,海县清一。国门之外,皆我臣属。是以我之祸患乃每起于萧墙之内。自让清末造,泰西诸国纷纷崛起。叩我国门,以通商道。方知古人九州之外更有九州非虚语也。是以今时乃四洲争竞之世,何以处之,岂不正可深思而熟虑之。且我中夏乃四五百万年一老大帝国,人口逾二百亿。放眼四洲,诚所谓硕果仅存者也。且又能不断焕发生机,岂非我中夏人道暗合天道之表证。是以今日之治,正在于正本清源,扫除奴性,而焕发人性。中夏人道即人种也,道强则种强,道亡而种亡,改朝换代徒然苦百姓,且内自虚弱,必有外邪来犯。不可不知。”
  “若依你之见,天下便合该握在大景这帮民贼手中不成?”火弩冷笑着摇摇头,“现下泰平军早已扯起反旗,以张无缺的才干,再有银鲨王、盖天王和黑山群盗遥相呼应,便是没有荒芜魔刀之助,大景也是岌岌可危。张无缺筹谋起事二十余年,今已是万事足备,登高一呼,天下响应。这岂非是民心之所向?”
  楚煌沉思着道:“我中夏鼎革之事,向来有两法,一为禅让,一为革命。尧舜禅让,史家称美。汤武革命,应于天而顺于人。自西汉末季,国祚倾危,有识之士乃纷纷借阴阳五行、天道轮替说禅让以谏汉帝,举国汹汹,皆以为天下无万世不易之帝业。王莽乃顺势而起,此尚有禅让之实。至于曹魏,又托禅让之名以夺汉祚。六朝以下,纷纷仿效。禅让遂被诈伪之名。李唐除暴隋、扫群雄以安百姓。得天下本甚正,而唐高不察汤武故事,反托禅让以自污。且易代之际,兵连祸连百十岁,民不聊生,天下所苦,国之元气,消亡殆尽。”
  “那以你之见,今日之局,宜禅让,宜革命?”火弩皱眉。
  “合兵诸侯,请官家罢宰相,举贤能。刑有罪以熄民愤。”
  “哈哈哈哈……”火弩大笑道:“楚煌呀楚煌,你真是书生之见。昔日西人环伺,家国亡于旦夕。后金犹言,宁与强虏,不与家奴。况今日权不在君,要他黜涉百官,岂非痴人说梦。”
  “固然是痴人说梦。”楚煌微微一笑,“莫说张无缺非其主。即便他颇有雄才。如我方才所言,今日世局已变,四洲争竞之世,还总是念念不忘大一统时尊君弱民之道,黄帝以来四百万年之中夏,恐怕就万劫不复了。”
  “大景苟延残喘八百年,已是病入膏肓。你纵有偷天妙手,对此将死之人,又能奈何?天道轮替,日月之理也。楚相公大才,何不辅佐新君。”火弩笑了笑,试探着问。
  “道不同。”楚煌道。
  “道不同,不相为谋。”火弩感叹一声,“今世竟还有你这般持道之人。难得,难能。”
  两人相视默然,心中不由生起一种怅然之意。其道不同,异日相见,说不定便是生死大敌。这却是相识之初,谁也不曾预料到的。
  楚煌对火弩不再理会,径自朝青鼎走了几步。场中微微生起了一阵噪动,他方才指点往古,评判今朝,意气奋发,识与不识都对他侧目而视。觉得他腹有璇玑者有之,以为他书生大言者亦有之。此刻见他有挟刀取鼎之意,都是心头一紧。
  伏天一先是一急,坐下刺虎便不由低啸了一声。
  “伏地魔君,你方才问这一刀一鼎的来历。风野识见寡陋,自不能餍(满)足你心。我试道一二如何?”楚煌霍然转身,见伏天一蠢蠢欲动,不由笑了一笑。
  “你倒是说来听听。”伏天一暗道:“瞧你小子耍何诡诈。”
  “这荒芜刀乃太古魔刀,相传是弦月之影所化。古来一刀当四剑,那四剑向为碧游宫通天教主所宝,分别唤作诛仙,戳仙,陷仙,绝仙。昔日封神之战,通天赐下这四口仙剑,摆下诛仙大阵,也不知坏了多少仙道的性命。不知此言可对?”
  “好一个一刀当四剑。”伏天一点点头。
  众人听的楚煌说出这段故事,都是又惊又喜。封神之战是人妖两族实力逆转的大事,自唐尧时,羿射十日,帝俊退位,人族乃渐渐昌盛,妖族虽多次反扑,却难掩衰亡之势。至殷商纣王之世,妖族神通之士多聚于截教门下。纣王为狐姬所惑,认湿生卵化之流为仙侣,纵情肆欲,不修人道。妖族乃托庇其下,张其凶焰。当是时,制炮烙以威直臣,造鹿台以虐百姓,君道残毁,人伦荡尽。
  武王于是荷(背负)人道之重,应天顺人,以继伏羲、黄帝之治,聚五百诸侯而讨贼王。通天教主助妖族,赐下诛仙四剑,大摆恶阵,残杀人道修士无数。后来,纣王兵败自/焚,截教也随之覆灭。从此,人道昌明,妖灵之族于是成为邪恶之称。
  那诛仙四剑本是通天教主所炼,非金非玉非铜非铁,论其在仙道之界的显赫地位,仅次于九天玄女赐给黄帝的轩辕剑。今日听闻荒芜刀号称一刀当四剑,虽不知此说详细由来。但此刀本就恶名在外,是以众人都深信不疑。
  “再来说说这六道归元鼎。”楚煌道:“自古九大鼎炉并称。四鼎五炉,仙道艳美。太元丹秋鼎,鼎中之道也。三皇开泰鼎,鼎中之圣也。四象伏魔鼎,鼎中之雄也。而此鼎号称鼎中之霸。”
  “当年,虞舜放四凶,而守在四夷,寰区大定。大禹平治洪水,而铸鼎九州。立下祖法,传弟传子,无使主少国疑,以保社稷。太康之世,冀州有黑龙作乱,以覆国鼎,太康乃取千年寒金于九幽之下,铸鼎以囚黑龙。鼎未成而国破身死,仲康又继之。此鼎之作也,祭以日月,告罪于天。黑龙摧城,衣冠之士皆缟素相送,公子仲康弹剑作歌,泣数行下。终乃以身殉鼎。此鼎之成也,通体青碧,火焰终年不熄。少康砥砺人道,持鼎以烹黑龙。终夏之政,也不知烹杀了多少穷凶极恶之人,恃武逞威之辈。”
  “哈哈哈哈……”楚煌神情睨睥,见众人大有避退之意,朗声笑道:“自古神兵利器,皆有德者居之。不自称其德而妄自觊觎利器,几人不自取其祸。伏地魔君,你凶名在外,冤家对头应该不是少数。自以为能保得这一刀一鼎否?”
  “笑话,今日天叫本君出来巡游,这神刀宝鼎便合该入我囊中。”伏天一冷嗤一声,眼见宝贝唾手可得,他才不相信什么有德者居之的鬼话。
  “待本君取此刀出来给尔等看看。”说着跃身而起,脚蹬神兽,身体腾空数丈,大鸟一般向青鼎上飞去。
  楚煌眼睛一亮,也是动如脱兔,几个起跃便掠至鼎上。


'(第151章 以火攻火)'
  “好小子,你果然有夺刀的念头。”
  两人前后脚落到鼎上,伏天一不由分说,抬手拍出两道鬼火,想要将楚煌逼至鼎下。
  呼!呼!
  鬼火来势凶猛,呼啸之间,隐现两个七窍喷火的骷髅,吓人异常。楚煌轻哼一声,不闪不避,单手一探便将两团鬼火抓在手中。那鬼火乃幽冥阴火,炙骨焚髓,不熄不灭。附在楚煌手上,立时便燃烧起来。
  “啊——”子衿见过韩浊浪被阴火烧灼的惨状,深知那阴火的厉害。见楚煌以手格火,登时心头一紧,好像那把火烧在自身一般。
  “小子真不知死。”伏天一鄙夷地看了楚煌一眼,伸手朝荒芜刀抓去。青鼎中烈焰熊熊,他自视火功盖世,却是丝毫不惧。
  眼见荒芜刀便要到手,伏天一心喜若狂,细长的眼睛暴出光亮。
  “撒手。”一声厉喝传来,伏天一刚要触及刀柄,猛觉臂上一紧。他心中一愕,却见臂上缠着一条光华流动的火链,金砂滚炙,上面还附着一圈圈幽芒鬼火。火链一头却被楚煌拽在手中。
  “你竟然不惧我的幽冥阴火。”
  伏天一心头惊诧。他却不知楚煌修有百炼金砂和凤炎真劲这两种至阳之火。幽冥阴火虽是‘天地五火’之一,却未必胜过妖族真火,凤炎真劲。况且,他适才放出的只是区区两团余焰,楚煌随手收之,看似炙火燃燃,其实却是他运用金砂洗炼鬼火元气。伏天一又如何想的到。知敌不知己,又岂能不败。
  “小小萤虫,也妄想与皓月争光。”
  楚煌岂能等他看清情势。手中火链一抖,当空夭矫,盘如火龙。青鼎中本就焰火熊熊,此时有火链为引,登时迎风大涨,火苗乱噬。伏天一不妨有此,顿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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