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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仙帝国-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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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楚相公,你若有办法救我王后脱此困厄,别说区区一个将军,就是亲王,我看也做得。”
  楚煌闻言抬头,正好看到她如玉的面庞上隐现的潮红,乌发玉颜,齿白唇红,真如画中人一般。
  楚煌顿觉呼吸一窒,不由说了一句:“亲王做来又有何趣味,若是鹿小姐的夫君,真神仙不易也。”
  鹿静听的一呆,见楚煌温醇如玉,笑意如风,心头一跳,不由得螓首微垂,也不知是喜是恼。
  鹿酥小口微张,呆了一呆,嘟嘴道:“你想做我小姑父呀。”
  雷小舟见鹿静并未勃然大怒,只得忍住心头火气,狠声道:“痴人说梦。”
  ++++++++++++
  众人下得马车,发现已进了一座坞堡之中。坞堡内房屋鳞次栉比,高楼相望。大体按东南西北四方分布,灰砖红瓦,恢宏大气。
  石越引着一行人介绍道:“南楼便是晁天王居处‘摘星楼’,东楼乃李大哥居所,西楼是五德星君的住处,至于北楼住得则是天罡三十六兄弟。小弟居处便是北楼第三座院子,几位大哥若有差遣,只管前来寻我。”
  “使得,使得。”财生主腆着肚皮笑道。
  鹿静将石越的话暗记在心,向西楼望了望,只见高楼林立甚是静默,也不知有无人在。
  财生主笑道:“石越兄弟,我们兄妹久闻奢乐岛九曜星君,天罡兄弟都是艺业非凡之辈。李晋大哥也很是称赞,不知此番前来几位星君都在岛上否?我等可有缘拜识?”
  石越引着众人向晁天王的摘星楼行去,一路上随意指点些园林建筑,竟然颇为风雅,听财生主问起,朗笑道:“岛上星君除计都、罗侯两位飘忽不定之外,其他几位各有职司,轻易不会涉行太远。”
  一行人边走边谈,看看来到一处偏殿,远远传来斥喝之声,似乎有人正在比斗。
  财生主疑道:“莫非有不善之辈闯上岛来?”
  石越浓眉一紧,加快步伐向偏殿走来。转过回廊,见持枪军士殿外站立,并无慌乱之色。顿时松了口气,说道:“想必是哪位星君与客人比武较技,以助酒兴,不必生疑。”
  石越向几人告声罪,大步入殿禀报。
  楚煌悄然踱到窗边,见那窗户都是黑纱所糊,略凝一点真炎在手,伸出手指在上面戳出一个小洞。透着小孔看去,只见殿中灯火辉煌,一个黑龙锦缎,面目苍劲的四旬汉子坐在主位,两边各自铺开小案,左首坐着五人,道俗不一,面目各异,想是那五德星君。右首隔着一张短案坐了两人,都是锦袍紫冠,仪表整齐。背对着窗户,一时看不清面目。
  此时殿中诸人都把目光投注场中,场中一个夹袄破烂的老者正和一个锦袍青年正龙腾虎跃,斗得不亦乐乎。楚煌看清那老者面目,不由大吃一惊。此老却是那风凌渡中吟诗之人,楚煌还曾与他对坐共饮来着。
  此时,那老者使开一路太祖长拳,大开大阖,拳风刚劲,将锦袍青年逼着左遮右挡,狼狈不堪。威风凛凛,哪还有丝毫颓唐之气。
  太祖长拳是五百年前一手缔造大雍王朝的天齐帝所创。天齐帝文治武功俱是一时之选,太祖长拳流传极广,本是毫不出奇,在老者手中施展出来却别有种高迈之气。
  锦袍青年节节败退,左边席上站起一个低矮之人,高声叫道:“好好,没想到帝师还有这么一手绝活,今天让老涂大开了眼界。蟠龙太子,我看你还是乖乖给老丈人认个错,大伙和和气气,还作一家岂不甚好?”
  高声叫好之人,一张圆脸,两撇鼠须,树桩一般的肚皮,高不满五尺,整个人看来圆乎乎的,很是滑稽。
  “是他,是他,”鹿酥往楚煌身前挤了挤,一脸兴奋的叫道:“这人肯定就是掳走婶婶的坏蛋。”
  她这般欢喜一跳,胸前两团发育势头甚好的柔腻也在贴花薄袄下颤了两颤,淡淡馨香隐约从领口飘来。楚煌稍觉尴尬,慢慢退开两步。鹿静上前看了看,娥眉微凝,低声道:“帝师为何在此?”
  楚煌看这姑侄两个趴在窗口,你一眼,我一眼,早将他这个开创者丢到脑后,不由心中郁闷,暗想你们要看自己不会戳一个出来?
  听得鹿静低语,楚煌好奇问道:“那老者便是帝师吗?”
  鹿静没好气地瞪他一眼,似是还在嗔怪他在车上的无礼言语。整整花容,方始言道:“他便是帝师商容,威名赫赫的一朝太宰。只因当年雍王将镇南将军孙翦斩首分尸,商容犯颜直谏,雍王心中大怒,又惧他名望。正巧北海大旱,雍王立封他为靖海祈雨大使,命他出使北海龙宫祈雨。
  想商容一介凡人如何入得龙宫,侥天之幸北海适时降雨,雍王却说是商容之灵,并要他驻节龙宫,祈愿北海风调雨顺,事实上如同流放,距今已有七个年头了。想不到他将太祖长拳使得如此精强,那蟠龙太子又是何人,难道是北海龙宫的?”
  说话之间,商容一式‘魁星踢斗’,身捷步健,带起一阵罡风朝蟠龙太子颈项劈下,蟠龙太子向后急闪时,商容踏破短案,劲力激得杯盘横飞,砸得左右两案坐客几乎狼狈。
  坐在上首的青年急忙跳起,怒叫道:“商容,你一介贬臣,竟敢如此张狂,无端插手我龙宫之事,再不退走,休怪我辣手无情。”
  商容肃然而立,冷冷地笑:“你又是谁?”
  “我是谁?”青年仰天大笑,一脸傲然之色。
  与他相隔一案站起一个面皮淡银的青年,高声说道:“此乃北海龙太子当面。你这老儿何德何能竟敢插手我们的家事。”
  楚煌见那青年面目冷傲,一副趾高气扬之态。不由失笑,原来那青年不是别人,竟是洞庭龙宫会过的四渎镇海将军泾阳小螯龙。
  “那又如何?难道这世间只允许你们仗势欺人,就不能由我来讲讲公道。你们既已对那洞庭龙女了无顾惜,让她风餐雪宿,牧羊于北海。长天空阔,心目断尽,无有知其哀者。何不与她一纸休书,任她另寻良配。她既尊我一声义父,难道我商容还为她说不得一句话?”
  “休书?妄想——。”蟠龙太子暴跳而起,一脸阴鸷,“洞庭龙女生是我家人,死是我家鬼。她不顺我意,自然要受些责罚,此是我家门中事,你一个败颓老朽,休要不自量力,信口多言。”
  商容目眦俱裂,戟指怒喝道:“我乃靖海祈雨大使,当朝帝师,我王乃真龙天子,我即龙师也,小辈安敢自恃狂诞,藐视于我。”
  他从怀中掏出一面白旄节牌,挂在手中黑木杆上,拄持而立,威怒尽显。
  “我看你如何一个龙师?”
  蟠龙太子颔首低眉,喉间闷哼隐然有风雷之声,‘嘿’的一声,喷出一道黑色毒水。
  商容觑得一惊,忙把手中节杖一横,身上显出一股淡淡的护体真劲,正大刚直,不可轻侮。那黑水被他真劲所挡,发出‘兹兹’之声,却沾他不得。
  “孽障,该打。”商容抢上两步,挥起节杖朝蟠龙太子背上打去,‘砰’的一声,金光大震,蟠龙原形一现又变回人身。
  “手下留情。”北海龙太子见蟠龙差点被打出原形,不由大惊。


'(第22章 明素心)'
  商容冷哼一声,用节杖格住蟠龙太子脖颈,沉声喝道:“老夫问你,这休书你写是不写?”
  蟠龙太子面皮涨红,却甚是硬气,咬紧牙关,对商容怒目而视,脑门上青筋绷起老高。
  “帝师——。”主位上坐着锦袍男子冷哼一声,“我敬你是孤直之臣,你大闹我乾元殿,我可以不和你计较。自古道:宁毁十座庙,不拆一桩婚。你如此威逼别人丈夫休妻,似非忠厚长者所该为吧?不知道的,还以为帝师怀着不可告人的衷曲呢?”
  “晁天王,你无须在老夫面前展示你的宽大之气。老夫已过知命之年,深知天地不仁,以万物为鱼肉。所以才要以事不可为而义所当为者为之。我知晁天王坐下九曜星君个个有不测神通,诸位如要架梁,就请动手。”
  商容神情睥睨,精神矍铄犹如狂狮一般。
  涂矮虎跟同案的道者低声交谈几句,打个哈欠站了起来,拱手笑道:“诸位哥哥,龙子还有帝师老大人,你们先乐呵着,我老涂有点儿内急,去去就来。”
  说完也不管僵持着的双方,大摇大摆的走出殿来。
  鹿酥低声叫道:“坏了,那坏蛋出来了,他可能认得我跟小姑姑。”
  说话间,涂矮虎已走了出来,看到殿外站着这么多人,也不惊讶,反而乐呵呵的抱拳示意,一边说些失敬久仰的话。
  看到水幽然时,登时双目一亮,不自觉的摸摸下巴,笑得颇为猥琐。水幽然也就三十来岁,相貌虽比鹿静姑侄略有不如,但也皮肤白晰,面容静美,更胜在身段成熟,别有一种撩人的风韵。
  转眼间,涂矮虎和雷小舟、丁简和擦身而过,踱步走到眼前。看到鹿静姑侄白裘绰约,风姿娉婷,眼珠子都快掉了下来。好在走廊光线较暗,两女又都戴着裘帽,一时看不清面目。
  楚煌淡淡一笑,伸开双臂,环住两女腰肢将她们一左一右揽在怀里。两女被他一抱都是娇躯一僵,听得耳边脚步声响,鹿静微微侧身,鹿酥娇躯一软,趴在他肩头,竟尔有些颤抖。
  涂矮虎走到三人身前,对楚煌一脸暖昧的笑了笑,还冲着他竖了竖大姆指,方才去了。搞得楚煌又是好气又是好笑。
  “他走了。”鹿静低声说到,两人靠在一起,本就呼吸可闻,低头见她极清亮的一双眸子,如星辰,如宝石,让人一见难忘,尘心为之一涤。
  楚煌轻点头松开了她。转见鹿酥还粘乎乎的趴在他身上。嘴角噙笑,轻轻推了她一下。“小郡主?”
  “嗯?”鹿酥一脸疑惑的抬起头来,傻傻问道:“坏蛋走了?”
  楚煌被她可爱的模样逗的一笑,忽的心头一动,扭头看到一道充满敌意的目光。
  ——雷小舟,不过是个小角色而已。
  “我觉得涂矮虎极有可能……?”鹿静心有疑虑的道。
  楚煌看了看殿里相持的众人,商容虽然耿介无畏,却非是辣手之辈。即便没人出手相救蟠龙太子,只要他咬定了不写休书,商容也无可奈何。如此相持,还不知如何收场。
  “看来他很是不会回来了。”涂矮虎明显是个精明人,又身为九曜星君之一,本就甚得晁天王倚重,宴会上中途离场根本算不得什么事。
  “你会相助我救人吗?”鹿静薄唇紧抿,有些倔强地问道。
  “会。”
  +++++++++++++++
  涂矮虎乐呵呵的从摘星楼里走出来,路上不时遇到巡罗士兵行过,向他肃立行礼,往常这种阵仗他都要笑着慰问几句,心中升腾起无比自豪。今晚却只是草草挥了挥手,想起房里藏着的那位佳人,就觉得心头火热。
  从东楼里出来,行了一箭之地,看了看四周杳无人迹,涂矮虎矮胖的身躯在原地一转,倏的隐没。
  身后二三十步,三条人影极快的飞掠过来,却是楚煌、鹿静和观彻宇。
  “真的不见了?”鹿静在涂矮虎消失之处默运灵力试探,土地平整别无异样,更非装有暗格地道的样子。
  楚煌轻叹道:“此人竟有如此神通,真是人不可貌相,土德星君之名得之不虚。”
  “他向西楼去了,快随我来。”
  观彻宇运起目中灵珠,地下异动一览无余。连忙招呼鹿、楚两人跟上。
  三人展开身法,按着观彻宇目中所见急追,他欲向左就向左,他要往右就往右。飞掠了顿饭功夫。方才在西楼一座独立院落面前停下。
  “他进去了。”
  三人使个立地金光法,落入院中。却见正面一间屋子,烛火正亮,连忙躲进院中僻暗处。刚刚藏好,却见门前微有异响,涂矮虎从地下钻了出来,拍了拍衣服,附耳木门前,倾听了一会儿。方才干咳一声,学作温柔之声:“敢问娘子可曾安睡?”
  侧耳一听,屋内无人答应。
  涂矮虎又问了两声,窗栊上隐约见一人影‘扑’的一声,将蜡烛吹灭了。
  涂矮虎摇头晃脑一会儿,似是颇感失落。随即又嘿然一笑,转了个身,隐没不见。
  “糟了,他钻进屋中去了。”
  观彻宇把眼中所见一说,三人连忙掠到门前。
  只听屋中‘啊’的一声女子尖叫,‘砰砰’重物坠地之声不绝于耳。
  涂矮虎‘哎哟’一声,叫道:“娘子,我老涂好不容易抽出空来看你,你下好重的手啊。”
  原来那女子方才吹熄蜡烛,却暗持灯罩在手。涂矮虎潜入地下,俟那女子脚步动时,猛得窜将出来,就要逞强搂抱,却被那女子劈手拿灯罩砸来,涂矮虎不及堤防,险些中招。他有神通在身,回过神来,女子自不是对手,撒手急躲时,被凳子一绊,撞翻桌台,花瓶碎了一地。
  “恶贼,我乃黑水国一国之后,岂能被你所辱。今日你敢强我,明素心有死而已。”女子狠声说道,慌忙从地上拣起一块碎瓷,按在脖颈上。
  鹿静听出那女子声音正是王后,又喜又忧,“果然是我王嫂,快点设法救她。”
  楚煌握了下她有些颤抖的手掌,轻声道:“我来。”
  楚煌得定魂砂护持,魂体强横虽与肉身无异。事实上却如同鬼仙,穿墙踏波自然毫无阻碍,当下揣摸王后明素心的大概位置,从墙壁上一闪而没。
  涂矮虎见明素心不肯就范,得意之情顿失,怨恚之心大起。嚷道:“你那黑水国王有什么好,懦弱无能,朝政芜乱,我看他早晚亡国。我家晁天王雄才伟略,奢乐岛上兵强马壮,早晚杀进万安,夺了他的鸟位。将来晁天王一统江山,我也坐个黑水王便了,到时你还作你的王后,岂不甚好。”
  “你……胡说……”明素心身为一国之后,德性贞淑,心知他言辞狂诞,却不知如何反诘。
  涂矮虎哈哈大笑,恬不知耻地说道:“娘子,我观你天生美艳,又是需索无度的年纪,想那黑水国王小鸡一般的身板,如何满足的了你。你再看看我老涂,那是何等强壮。你还是乖乖做了我的压寨夫人,老涂我亏待不了你的,保证你天天快活似神仙。”
  涂矮虎说得不克自制,嘿嘿淫笑着猛然扑了上来,明素心急忙躲闪,瓷片架在脖颈上,脸上满是凄然之色。
  “你不要过来……。”
  涂矮虎双眼一唬,咬牙荡笑道:“娘子,今日良辰,咱们还是快快安歇吧。”
  他步步逼近,一会儿已将明素心迫到墙角,见她无路可退,舔舔嘴唇,一个熊抱扑了上来。
  正在得意之间,一片金光劈面打来,涂矮虎吃了一惊,登时欲火全消,身子一转,钻入地下不见。
  明素心眼见涂矮虎恶狠狠扑来,不由心灰欲死,双目一闭,握着瓷片使劲朝颈上割去。过得片刻,却无痛感传来,讶然睁开美目,却见一个隽秀非凡的少年公子站在眼前。手指按在瓷片之上一捻顿成飞灰。
  “你是何人?”明素心瞪大美眸问道。
  楚煌剑眉略紧,拽住她手臂,喝道:“快走。”
  两人方欲夺路而逃,刚走两步,明素心‘哎哟’一声,摔倒在地,却是方才躲藏之时,把脚崴了。
  涂矮虎身子一晃,从地下跃了出来,手持一根镔铁棍。喝道:“呔,何方狂徒竟敢偷袭你家涂爷爷。”
  楚煌不答,陡手打出一把金砂。涂矮虎识得金砂厉害,连忙钻地闪过,楚煌劈开木门,略一皱眉,回身抄起明素心,急跃而出。
  “鹿静。”
  楚煌一喊,鹿、观两人立时掠了过来。见楚煌将明素心抱在怀里,鹿静微吃一惊,急问道:“我王嫂没事吧。”
  明素心没想到在这里遇到鹿静,而自己尚被抱在一个青年男子怀中,大感羞赧,急忙挣扎着下地。
  楚煌微微皱眉,任她站在地上,说道:“脚崴了。”
  鹿静这才放心。涂矮虎一晃身躯,从地下穿出,挡住院门。看清来人,大叫道:“好啊,原来是你小子。你这小子好不地道,你已有两个美人在怀,为何还要来坏我的好事?是可忍,孰不可忍。有种的大家不要使法宝,只以兵器赌斗如何?”
  鹿静上前喝道:“土德星君,你好大贼胆。我王兄好心赐你高爵厚禄,你不但不知感恩,反而阴谋将我王嫂掳来,欲施非礼。此等禽兽之行,不怕天雷罩顶吗?”
  涂矮虎一吹鼠须,仰天大笑道:“我道是谁,原来是长公主。久闻长公主天香国色,我老涂也是渴慕的紧,只是一直不得其便,没想到你倒送上门来,是我眼浊,差点被你逃过了。
  ……你那黑水国杯水之地,如何便敢称孤道寡;那黑水国王,人不老而耳目昏溃,只知丝竹享乐,行尸走肉一般。如何做得人君。不说我家晁天王,便是我老涂,单凭一身地行之术,也是天下有数人物。如何享不得此等美人。”
  鹿静看他嘻笑无忌,气得柳眉倒竖,大怒道:“无知鼠辈,今日要你于我剑下做鬼。”屈指一弹,手上现出尺许剑芒,却是一柄鲨皮吞口鱼肠宝剑,银芒闪烁,向涂矮虎刺去。
  涂矮虎眼目一亮,舞起镔铁棍,大喝迎上。鹿静生得修长窈窕,习剑日久,身体柔韧性极好,挥剑趋退间如同雌豹一般。涂矮虎身形虽矮,身体周折间却甚是伶俐,往往于地上一滚便绕到鹿静身后,镔铁棍专攻下三路,鹿静的鱼肠剑短小,劈剑下刺不便,反被他扰了手脚。
  两人战了一二十合,鹿静一个掠身,跳出圈子。身在半空,银剑一转,宛如银河倒悬,流星掠空,向涂矮虎射去。
  涂矮虎觑得势头不妙,就地一滚,钻入地下不见。鹿静冷哼一声,收了飞剑,正要回身。涂矮虎忽的从地下探出半边身子,手中拿着一把金色绳索,对着鹿静喝道:“把鹿静与我拿了。”
  那绳索径自飞来,朝鹿静身上缠去。鹿静欲待躲时,已自不及,想要挣时,如何得脱。绳索绕了几匝,登时被缠牢了。
  涂矮虎拍手笑道:“又一个美人到手了。”


'(第23章 捆仙绳)'
  楚煌是见识过鹿静的飞剑之能的,叱咤入云,绕行周天,让人叹为观止。涂矮虎虽然神通不俗,料也不敢轻撄其锋。本以为两人间有一场好斗,谁知道鹿静一时不察,便着了道。
  那绳索是金丝玄绦经由‘九大丹炉’之一的‘九灯莲火炉’炼制,上面有『自在天』修为的真人设下灵力伽持,唤作‘捆仙绳’,端得是非同小可。鹿静肉体凡躯如何挣得脱。
  大体修行之人较技,本身实力固然重要,灵器法宝同样也是制胜关键。
  前辈祖师认为,圣人升天时在凡人身体上施了禁制,所以普通人肩不能扛,手不能抬,只能庸庸碌碌,好比蝼蚁之苟生。
  有人不甘于这般埋没的,入名山,访名师,修得一点道术,叫做修阴阳。凡人之体非阴即阳,而天象之道则是阴阳互济。所以,凡人要修天道,就要叩苍天,合阴阳。
  凡人智慧有限,白驹过隙,寿命也不过数十春秋。很多人修行几十载合道无望。回头早得,凭着些许道术,尚能求个人间富贵;痴顽些的,只能老死荒野,湮没无闻。
  修行之中,有万分之一的幸运儿,天生质美,悟力超群,又能以灵丹妙液给养,延长寿命。经过千锤百炼,终于修出一般神通,如五行遁术,虚空摄物,御剑飞行,在凡人眼中已是如同天人了。
  其实在修行道路上,只是进入『阴阳天』境界,算是初窥门境。这些人,往往是玄门长老、魔道悍将,甚至是一门宗主,可是多则四五百年,少则二三甲子,一旦身死,依然是神消道散。
  所以那修到『阴阳天』的人,要想修个仙道,求个长生,进入『自在天』之境,真是寸阴如金,少有把时间花在世道纷争上的。在世间争名夺利,大行其道的,多半是『阴阳天』修为中合道无望的人,因为境界上相差不大,胜负之数固是未知。灵器、异术的作用便大大突显出来。
  +++++++++++++++++++
  楚煌看那丝绦泛着一重淡淡金色光泽,不由想起孙绰的‘紫电索’来,隔空拿人,两者倒有异曲同工之妙。
  涂矮虎见捆仙绳绑了鹿静,顿时大为得意,挥动镔铁棒大叫道:“小子,死到临头,还不速速就擒?”
  观彻宇忙将灵器拿在手中,却是一只雷公锥,一把布云锤,‘咣’的一声大震,锥锤相击,就有一道闪电朝涂矮虎劈去。
  涂矮虎唬得一惊,连忙朝后一翻,钻入地下不见,地上顿被劈出一个大坑,土石飞溅。涂矮虎在地下飞钻,正想着出奇不意,探头出去拿捆仙绳绑人。却不知观彻宇双目厉害,能看透地下动静,当下运起目力,正看到涂矮虎惊疑不定缩在一边,连忙一正雷公锥,‘咣’的一声,银锤砸出一道火光,向他头顶击去。
  大地剧震,涂矮虎大叫一声,从地下蹦了出来,衣衫破烂,灰头土脸,几难辨清面目。看到观彻宇又要施锥,连忙朝他一指,喝道:“把这小子与我绑了。”捆仙绳从天而降,连人带锥将观彻宇缚得牢了。
  “哎哟,这天杀的小兔崽子,让你家涂爷爷遭雷劈。”涂矮虎见绑了观彻宇,略感放心,顿时捂着背膊叫苦不迭。那雷电虽是隔着数重土地打来,威力犹自不减,他看观彻宇抬手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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