弃僧-第20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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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奥古斯特不语。
　　哈丽特嗤笑：“那就更不能给了。这时候来要，明摆着不是冲着小短身吧？是为了韩弃可以接受矮人弃儿过来弃儿学校学习，甚至倾向一些利益给矮人铁荣城……”
　　停顿一下，哈丽特不解：“话说矮人什么时候这么不要脸了？太明显了吧？”
　　布莱切特一顿，摇头开口：“生活所迫。格雷格族长之前假期还让特雷跟着特使出访精灵森林了。”
　　“哦？”
　　奥古斯特突然睁眼，沉思片刻，嗤笑开口：“格雷格看来是把矮人族喝垮了。要找个新的收益点继续买酒喝。”
　　哈丽特呵呵笑着，布莱切特也干笑。
　　半晌试探看着奥古斯特，布莱切特无奈开口：“校长。特雷毕竟是格雷格的外孙。在学校就差一个学期了。赶走那个不知深浅的老矮人就算，特雷留下吧。”
　　没等奥古斯特说话，布莱切特表情严肃：“我保证！绝对不让特雷再提这件事再乱来。”
　　奥古斯特手指敲着桌面，摇头笑着：“无所谓。”
　　看着哈丽特，奥古斯特开口：“把韩弃的那个小东西送到李德那里。把今天特雷讲的这些都跟他说，他会知道怎么做的。”
　　哈丽特一愣，眼前一亮，起身答应着，笑着就出去了。
　　布莱切特张张口要说什么，最后也是无奈摇头，对着奥古斯特行礼，一起离开。
　　李德大师在学士城至少也有几十年了。
　　学士城的城民流动人口包括学生都不少，可是导师，尤其知名的，其实就那么多。
　　寿命都长，呆在一起久了，其实谁的一点过往经历大家也都熟了。
　　关于李德大师的很多事，也都清楚得多。
　　最重要的是，布莱切特和韩弃还真不熟，听过一些事而已。
　　但哈丽特最清楚，韩弃和李德大师的关系很不错。
　　尤其韩弃和飞弦苏格蕾一起制作，其实主要还是韩弃给出创意想法发明的数据模拟投影器，如今已经升级换代广泛开发运用刀锻造之外的各个领域。
　　十足的贡献极大来往频繁。
　　以李德大师的脾气，会和一个弃儿走得近，本身已经说明交情。
　　更何况……
　　李德一个铸造大师，纯正的矮人。
　　甚至还是格雷格崩山的亲弟弟。
　　居然在学士城一待就是几十年。
　　这里面怎么可能没有什么秘辛的龃龉存在？
　　从哪方面看，小短身送到他那里，一切都好说。
　　这还是奥古斯特算是比较重视这个问题的情况下。
　　不然的话，赶走就是了。
　　不信，你们还敢明着在学士城，抢人吗？
　　呵，呵呵……


第一百六十八章　没什么的
　　“还没消气啊班长？”
　　韩弃无奈坐在门口，飞弦皇储三大美女的……闺房。
　　也是。
　　男宠女宠虽然不一定会和主人发生点什么但是。
　　你见过宠物会不被允许靠近主人卧室和经常出入的地方吗？
　　显然不可能的。
　　那次聚会之后的效果持续在发酵。
　　说过的，不要以为有男宠女宠的贵族们就一定会有什么暧昧的事在里面。
　　当初在罗曼帝国圣庭分部门口罗蒂雅也用过这个名义，似乎圣女也用过，针对的都是韩弃一个人。
　　但事实上会有人想过韩弃属于她们并且发生了什么。
　　只是想，不确定，确定也没什么。
　　除了圣女以外，后来还是公开承认管家的身份，而不是别的。
　　所以所谓影响三大美女皇储殿下亮晶晶从小的教养声誉还有不食人间烟火般的形象那是开玩笑的。
　　说白了，也最后说一次。
　　某种意义上韩弃和小白狗的身份没什么两样。
　　当然前提是韩弃真的是飞弦苏格蕾男宠的情况下。
　　这不矛盾吧。
　　其实是重叠了。
　　男宠不是小三，不是妾。
　　就是宠物。
　　那么男宠可以做的事，是小三，是妾以及猫狗宠物都可以做的。
　　都可以被主人要求做的。
　　不过既然目的已经初步达到，罗伊德的首相该培养培养，以后做不做也到时候再说。
　　但从始至终飞弦苏格蕾肯定不会接受什么首相情人的身份。
　　有没有韩弃的出现和存在，飞弦苏格蕾注定都不会同意。
　　当然也许没韩弃的出现和存在，伊芙婕琳娜到时候可能就只有首相情人这一个办法帮飞弦苏格蕾去铺垫。
　　到时候可能斗争更激烈。
　　不过如今韩弃的存在让一切迎刃而解的同时。
　　开学时期渐渐临近，韩弃最后过来探口风是真的不想再回去了，还是赌气而已。
　　其实韩弃也没有硬逼着她就一定要回去的意思。
　　尽管她回去肯定更有利。
　　但如今韩弃承认他已经惹她生气不高兴了，就不能也不会再犯一次相同的错误，那有点太不尊重人了。
　　靠在门口坐下，韩弃敲敲门里面没回应。
　　周围侍女，管家，佣人，布拉布拉什么的也都不在。
　　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给他们留下对话私人空间。
　　韩弃无奈笑了笑，也就干脆坐在那，不用你回应，自言自语呗。
　　……
　　“好吧我正式道歉。”
　　韩弃开口，他知道飞弦苏格蕾能听到。这就够了。
　　“虽然我不知道你到底生的是什么气。”
　　依旧没回应。
　　韩弃沉默片刻，笑着开口：“当然我不是说认为你不该生气，也不是说我觉得自己没做什么让你生气的事。”
　　回头看看门口，韩弃点头：“我是想表示，我惹皇储殿下生气的地方太多。可是您总是那么宽容包容有教养亮晶晶那么漂亮美丽什么都帮忙什么都配合，以至于我有点忘乎所以，觉得不管做什么你都会不在意，导致如今回想起来，居然没法确定到底是哪件让你生气的事，结果真的生气……”
　　韩弃停顿一下，随即无奈笑着。
　　自己都觉得有点绕，就干脆也不再说了。
　　起身绕到窗口，有窗帘还很厚。
　　但韩弃确定人肯定在里面。
　　沉默片刻，韩弃呵呵笑着：“好吧。当然如果我真的一直反复强调自己不知道理由，任谁看来都有些没诚意和牵强。”
　　轻咳一声，韩弃开口：“所以最终我想了一个比较，我认为比较接近的原因。”
　　韩弃干脆坐在窗边，反正窗台也宽，一只腿耷拉着，一只腿曲起。
　　“我一直强调呢，是你的女皇姑姑还有公爵父母设计这一切，以为了你好的名义逼你就范。而刨开自己的责任。我相信你明知道是这样，却依然暴打我一顿，理由却很明确。”
　　看看窗内，依然没动静。
　　韩弃也不在意，继续开口：“不是因为你和我亲近，和他们疏远。这也不可能。我能理解这个心理是我们相遇相识相知，共同经历种种的一切，不管发生什么事，你都支持我的。而当你要和他们对抗的时候，我却选择和他们一起来强迫你不愿但应该做的事。所以你觉得我很不够意思，没有像你支持我一样那么无私无条件支持你。”
　　停顿一下，韩弃开口：“大概吧。是这样的。”
　　“肯定是了。”
　　回应了？！
　　韩弃咧嘴看着一旁，蕾安娜笑着走过来，点头开口。
　　话，是她说的。
　　“额……”
　　韩弃跳下来，不懂什么状况。不给私人空间了？
　　“继续。”
　　蕾安娜干脆坐在一边，示意韩弃：“殿下的心思我最懂。有什么我替她问替她说。”
　　韩弃一顿，耸耸肩也坐下来。
　　“所以你现在来劝殿下跟你回学士城？”
　　蕾安娜询问韩弃。
　　韩弃失笑：“什么叫跟我回学士城？！我才是她的男宠好吗？咬着她裤腿拽她上船呢。”
　　“呵呵。”
　　蕾安娜笑着，对韩弃早就改观了，自然也算亲切。
　　“可如果你不想她回去，或者没想逼她回去，干吗还来呢？”
　　蕾安娜笑归笑，该问的还是要问。
　　韩弃摇头开口：“正因为我认识到自己的错误，所以这次我不会再因为自己的想法，去说服她什么。只是我觉得很多事因我而起，自然也要因我而结。”
　　摊手看着蕾安娜，韩弃开口：“我的态度很明确。”
　　看着窗口，韩弃笑着：“道歉，询问，接受。”
　　沉默片刻，韩弃看着蕾安娜：“然后我也该准备回去学士城，适应没有飞弦皇储的生活了。”
　　蕾安娜嗤笑一声。
　　韩弃低头沉默，出神开口：“虽然一年十班就剩下我一个，虽然上课都自己上，忙也自己忙，虽然很凄凉……”
　　“喂！”
　　蕾安娜瞪着他打断。
　　韩弃呵呵笑着，很是憨厚的模样。
　　蕾安娜白他一眼，指着韩弃摇头：“你就这点最讨厌。交朋友要交心的，你总是用自己弃儿身份说着自己不配，其实是掩饰你根本不想透露任何自己的本质。”
　　韩弃依旧憨笑。
　　蕾安娜看着韩弃，收起笑容：“给点诚意。至少你的来历，飞弦殿下却从来不知道。只是她的教养和胸怀从来不会在意和询问这些，你不能装傻就回避。什么伙伴同学朋友的，说真的你到底有什么是被人了解了？”
　　韩弃失笑摊手：“没问过我没必要自己说吧。也没什么的，需要在意吗？”
　　蕾安娜点头：“那现在问了。”
　　韩弃沉默许久，随意笑着：“想知道就说好了，我没刻意隐瞒过。”
　　蕾安娜不说话在等待。
　　韩弃出神一会，平静开口：“其实在飞弦班长被父母带回这里之后没多久，我曾经的一个朋友就找到学士城来了。”
　　停顿一下，韩弃示意蕾安娜：“你见过的，就是把我堵在门口禁足来找我的矮人。”
　　蕾安娜恍然，拍手指着韩弃：“我就说。那个矮人才是真的朋友吧？”
　　韩弃摇头，扯起嘴角陷入追忆。
　　“我母亲是矮人。父亲不知道是谁，估计是人类。”
　　蕾安娜愣了一下，不再开口，静静听着。
　　韩弃平静的话语，轻声继续。
　　“我十六岁之前几乎所有时间，都被一个在魔兽山脉附近的矮人部族关在地牢里。也许有一天因为地牢空间有限而我的身体一直在长，不用刻意处理，我自己就会被地牢活活憋死。”
　　“额……”
　　蕾安娜收起表情，怔怔看着韩弃。有点后悔了。
　　凄惨或者更凄惨的弃儿有的是，但那些不认识。
　　可总是笑总是很搞怪还带点随意却有真本事和极大追求的韩弃，近在眼前形象立体平静讲述这样的经历都轻松笑着。
　　让她有点自责不该过分逼人家讲述这种难过的煎熬经历。
　　她却没考虑过不信。
　　因为相对真正的弃儿，这种环境成长不稀奇。
　　然而既然讲了，韩弃笑着也没在意，开口继续。
　　“直到有一天，我有机会逃走。不过不小心还是被抓住。结果碰巧对方就在那天要迁徙，我被救下来，卡罗……就是那个矮人朋友算是另一个矮人部族少族长，将我安顿在他部族附近。在那里，我独自一人，又呆了两年。把呆在地牢十几年受损的身体将养好，顺便练习内功和武术。”
　　蕾安娜看着韩弃，摇头开口：“如果你不想说的话，也不是一定要……”
　　韩弃一愣，笑了笑摇头：“没什么。快讲完了。”
　　蕾安娜看着韩弃欲言又止。
　　韩弃摊手：“我说过没什么特别的，而不是刻意隐瞒。”
　　出神片刻，韩弃开口：“其实救我的人，是小短身的母亲。”
　　蕾安娜愣住。
　　韩弃笑着：“她是从小关着我的部族族长女儿。救我的那次就是迁徙的同时也是把她嫁给我那个矮人朋友，结果也就在当晚送亲途中，她逃婚离开，我被留下。呆了第一年的时候，我那个矮人朋友的部族也迁走了。附近就真正只剩我一个。直到后来某一天，她独自一人找回来，怀着小短身，我一直照顾她到分娩的那天，结果她难产去世了……”
　　韩弃看着窗口，扯起嘴角对着蕾安娜：“所以你们该知道为什么我养着小短身，而且虽然不是亲生的，但我会当做，甚至比亲生的还要更好的对待。生死不离……是我答应她母亲的。”
　　停顿一下，韩弃弯起嘴角：“当然，也是我自己和那个臭东西的因果。”
　　蕾安娜不说话，屋内没动静，韩弃也沉默。
　　许久之后，韩弃呼出一口气，笑着开口：“说着说着又说到我们短身殿。”
　　抻着懒腰，韩弃单手行礼，转身朝外门走去。
　　“该去和女皇陛下汇报辞行了。出来时间虽然不长，但怪想她的。”
　　蕾安娜目送韩弃消失在门口不见。
　　沉默半晌，回头看看屋内的门口和窗户。
　　依旧没什么动静。
　　但蕾安娜知道，她在里面，而且，都听得到。


第一百六十九章　预示
　　“飞弦还没改变主意吗？”
　　“嗯……不知道。”
　　“咦？”
　　对话是伊芙婕琳娜和韩弃的。
　　此时自然也就是在皇宫。
　　小精灵还是愉快的围绕伊芙婕琳娜周围玩耍。反正如果离开签订灵魂契约的小短身，她是肯定死都不会围着韩弃转的。
　　曾经的话多恶劣？
　　从此以后要和杀过她吃过她还拉过她的人生活在一起。
　　可吃她拉她的不管签没签订灵魂契约她都不排斥。
　　唯独这个笑眯眯很随和很温和各种和还总是很安静彬彬有礼的光头生物面前。
　　她有种来自灵魂的战栗。
　　又是不只是因为被他杀掉过。还是握死那么暴戾。
　　而是小妖精天性对情绪最敏感。
　　她在那一刻感受到他的内心没有狗血的藏着一个凶猛的野兽。
　　而是一种，无尽的，却并不是虚无的，黑暗。
　　当然，这是她个人的直觉和情绪。叽叽喳喳不是精灵都很难听懂，自然也不会理会。
　　韩弃倒是面对伊芙婕琳娜的疑惑，无奈开口：“没见到人，也没说上话。只是单方面的道歉，然后就出来了。”
　　伊芙婕琳娜恍然，随即轻笑看着韩弃：“没办法。谁叫你说她傻白甜又站在她的对立面。”
　　韩弃无奈失笑：“不是。我就真的里外不是人了呗？”
　　伊芙婕琳娜呵呵笑着：“作为女皇我当然希望你帮忙让她接受安排，可作为姑姑和长辈，我希望的是她有一个可以无条件站在她那边为她付出的朋友。”
　　韩弃点头：“有的是。也许罗伊德啊，或者找个弃儿签订灵魂契约，都能做到。”
　　“哦？”
　　伊芙婕琳娜打量韩弃：“言外之意就是你做的会比他们更多？”
　　韩弃轻笑：“无条件站在她那边，但她并不能确定自己对还是错呢？”
　　韩弃看着伊芙婕琳娜，单手行礼：“如果有一天，她真的承受了不想也不应该承受的什么，我会成为她需要的那个朋友。”
　　伊芙婕琳娜看着韩弃，半晌摇头：“像她对你一样？”
　　让伊芙婕琳娜意外的是，韩弃居然否认。
　　“不一样。”
　　韩弃轻笑。
　　伊芙婕琳娜皱眉：“是吗？”
　　韩弃抬头，平静看着女皇：“她只是我的支撑，我能做她的依靠。”
　　“额……”
　　伊芙婕琳娜张张口，最后没说话。
　　女皇经历那么多，这点区别还不懂吗？
　　支撑和依靠的区别是谁为主体。
　　飞弦苏格蕾支撑韩弃的时候，飞弦苏格蕾是辅助，韩弃是主体。
　　飞弦苏格蕾依靠韩弃的时候，飞弦苏格蕾是辅助甚至不是，韩弃依然是主体甚至全权挡风遮雨逆转乾坤。
　　但这不是一个毫无条件没有保留支持者可以做到的。
　　那需要自主性，需要强大的头脑和力量。
　　是独自一人就可以做到的。
　　“好。”
　　沉默许久，伊芙婕琳娜看着韩弃：“我算是接受你的表态，希望你说到做到。”
　　韩弃笑了笑，没多说。很多事也不是靠说的。
　　“我来辞行的。”
　　韩弃看着伊芙婕琳娜：“这边大致都办妥，学士城也快开学，我该回去了。包括蒂芬妮还有希德索克亲王送过去的一些弃儿都要安置好。”
　　伊芙婕琳娜开口：“你准备好就随时可以回去，不用和我告别了。”
　　韩弃点头，停顿片刻，试探开口：“那么希德索克亲王的背景和立场……”
　　“不用担心。”
　　伊芙婕琳娜打断韩弃：“我知道你的顾虑。你既然不想用灵魂契约束缚弃儿，但肯定也会防备有些弃儿被贵族指使去刺探什么或者影响什么。我这边挑选的都是值得信任的。你以后至少在花冠帝国的，通过我来疏通就好。”
　　停顿一下，伊芙婕琳娜开口：“至于他，没什么的。基本说的就是他心里的想法。关于那个弃儿女宠……”
　　伊芙婕琳娜想了想，没再多说。
　　韩弃也不多问，只是随口一说而已。
　　“临走之前，女皇陛下还有什么要叮嘱的吗？”
　　韩弃最后询问一句。
　　伊芙婕琳娜摇头：“尽快把产品和商铺都做起来。这种事当然越快越好。要让人们看到真实的利益。”
　　韩弃点头：“我懂的。龙城那里的建设，相信开学不久就可以投入对外生产出售。至于你们花冠帝国这里的……”
　　“你是说那个什么鱼胶吗？”
　　伊芙婕琳娜询问韩弃。
　　韩弃笑着：“那种东西还是要经过一些加工，虽然天然的也有作用。不过为了可以提升附加值，还是加工包装都弄好更吸引人。”
　　伊芙婕琳娜摆手：“我是说，这个东西真的有美容的功效？”
　　韩弃点头：“做成面膜，敷在脸上。当然，做其他的食品也是另一种手段。不过龙城做果冻，花冠帝国自己提炼鱼胶然后做成护肤品……”
　　停顿片刻，韩弃好奇：“花冠帝国魔法产品冠绝大陆……没有护肤品吗？”
　　伊芙婕琳娜表情怪异：“真正从你那里获知可以替代魔法产品的时候，对比一下才发现，魔法产品的生产使用甚至价格还是有局限性。不是贵族用不起的。”
　　韩弃摇头：“所以得改啊。观念方面。贵族是有钱，但人口基数太小。事实上权利顶层的位置注定人数不可能太多，不然谁管谁啊？怎么体现权利的意义。可是贵族有钱，你价格设置再高，一个人所需要的注定也不会太多。注定更多利润是要靠走量的。再说魔法产品和非魔法产品本质上不冲突。对应的市场也不会特别重叠。”
　　伊芙婕琳娜想想，点头开口：“放心。支持弃儿学校建立，不就是为了扭转这样的现状？为花冠帝国的国力提升开拓一条新路。也是以后花冠帝国的国策。如今算是一个机遇。”
　　大致又聊了一些，韩弃就离开皇宫了。
　　该做的做完，该说的早说了。
　　至于该准备的，也都心中有数。
　　只是伊芙婕琳娜走到皇宫门口，出神看着韩弃的背影，上了马车，驶出区域外，许久之后不由轻叹口气。
　　“叽叽喳喳！！叽喳叽喳！！”
　　“叽叽喳喳叽喳叽喳！！！！”
　　突然一直快乐飞舞的小妖精突然极度暴躁和慌乱飞舞，甚至不断叫嚷冲撞着伊芙婕琳娜。
　　“嗯？”
　　身旁护卫都下意识将手放在长剑上。
　　被伊芙婕琳娜摆手止住。
　　随手伸出，一道魔法光圈将还在暴躁飞舞的小妖精圈住。
　　小妖精翅膀是扇不动了，但是依旧剧烈挣扎。
　　“陛下。”
　　正想仔细看看情况的伊芙婕琳娜，突然有人过来通报。
　　“斯科特·苏格蕾公爵在外求见。”
　　飞弦苏格蕾父亲。
　　伊芙婕琳娜随手将小妖精放进空间里，回身示意请进来。
　　说什么就不足外人道哉，但她身为女皇每天这么忙，显然随后也忘了查探小妖精的事。
　　……
　　“这就要走了？”
　　蕾安娜还是有点不高兴，虽然你挠了一夜门没给开，你不能转眼住到别的地方。好像显你自己不是没地方睡觉安顿似的。
　　尤其，还是睡在希德索克亲王安排的住处。
　　谁不知道女宠是女宠，他当女儿对待。
　　同样弃儿，又漂亮。笑起来眼睛还挺勾人的。
　　当然这些蕾安娜是没和韩弃说，说出来估计韩弃也是不带有好话的。事实上也不好说。
　　但是看到韩弃正式过来告辞，身旁还跟着蒂芬妮的时候，依然撂下脸，不太有好气的样子。
　　不过韩弃事实上也不是刻意带着蒂芬妮一起。
　　只是顺路。
　　正事是希德索克亲王开了手书给韩弃，然后开始去挑弃儿的。
　　会魔法产品的，不是会，至少看过研究过怎么制作的。
　　当然，更多的是蒂芬妮自己要带什么人过去。询问韩弃什么样的弃儿在某些领域又资质和优势。
　　她才不会一股脑只要是个弃儿都送到龙城。
　　一个名额就要起到一个弃儿的作用。现在还远远不是养活弃儿开始创造福利的时候。
　　事实上，某种程度也许蒂芬妮就是照着自己兴趣培养的能力，要么就是天生的。
　　她考虑问题就好像不是刚认识韩弃，而是认识许久甚至韩弃没有出现主流神赐大陆她就考虑过所有这些发展问题。
　　已经提前想好，甚至想得更远。
　　偏偏她想要组建正式龙城的弃儿军队。
　　和查理斯都不沾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