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弃僧-第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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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没长大牙倒也嚼得动。
手掀开她的小衣服。露出白白鼓鼓的肚子。
韩弃手指弹了几下，眉头轻皱。
吃的东西都在肚子里，可是加起来比肚子大多了。不会撑坏吧？
不过吃多了一般很难睡着，看她睡得这么香的样子，似乎又不像。
“你娘真是……”
韩弃很是无语。
自己就没意识到，处女怀孕这么奇葩，生下孩子肯定不正常。居然都没意料没准备。
“替我问候你娘。”
韩弃放下她的小衣服，揪着她的下巴抱怨一句，给她送进卧室放到床上。
盖好被子防着凉。
而此时已经收拾完毕的几人，陆续恭敬走进来，似乎等待韩弃刚刚没有回应的话题。
“好吧。”
韩弃笑着：“曾经我做了一个梦，在云端，周围很吵……然后我就会了这个特别的语言和文字。”
“还有文字？！”
克莱惊愕开口。
韩弃失笑：“所以你不在意做梦梦到或者在云端之类的细节了是吗？”
克莱点头：“不在意。我越来越觉得也许老师就是上天带给弃儿改变现状的奇迹。天生就该拥有一切。不需要理由。”
韩弃嘴角抽动，吸了口气，摆手开口：“好吧，无所谓了。”
“所以老师您真的会弃儿语言和文字？”
石盖特期待惊喜开口询问。眼中满是闪动的泪光模样。
“额……”
韩弃挠挠头，半晌摊手：“反正这个大陆应该没人用……”
“那就属于弃儿了！”
克莱和石盖特下意识要拍手，只是想起韩弃刚刚发脾气，讪讪放下。却还是一脸激动的模样。
“属于弃儿的话……”
韩弃喃喃嘀咕。
几人瞬间脸色发白，玛莎讷讷看着韩弃，轻声开口：“老师不打算……教给弃儿吗？”
韩弃惊讶看着几人，失笑要说什么。
但齐齐跪下的六人，将韩弃口中的话，堵了回去。
咧嘴看着六个人，韩弃叹息。
这可真是……
第三十九章 换个模式
“来。我先教你们简单的。”
其实……影视剧和小说中，尤其小说。
穿越了还能重新回去的，基本没有。
那也不符合小说的主旨。
虽然韩弃是现实中穿越了，可即便能回去，他估计也要做完该做的事。
被佛学浸染的想法和三观中，其实反而是不是一定在哪不重要。
就算回去，那个世界也有很多陌生的地方。
去了和穿越也差不多，都是在一个从来没到过的环境，可能是做事，可能是做什么。
和这里也许也没什么不同。
更何况，他觉得，这里似乎他能做的事，更多，也更有意义。
不然回去能干什么？
他不知道德空太师叔祖是不是推算出他会穿越，他自己得到这个结论的时候都不信。
可他偏偏说韩弃和佛有缘但缘不在此。
结果韩弃现在体会到，他的缘也许就在这里。
既然如此，汉语和汉字，是不是归属弃儿只是一种形式。
他们需要，那韩弃是不是变相输出了文化？
在前世，孔夫子的思想在美国澳洲欧洲等地都开授了课程。
他将汉文化传播给弃儿，又有什么不可以？
“来……这是数字。一到十。”
这个大陆有阿拉伯数字。0123456789。只是不这么叫而已。
叫神赐数学。
反正什么东西加上神赐就算神赐大陆的了。挺方便的。
“一……二……三……这三个好学。就是一横，两横，三横。”
韩弃为了方便看，没用指笔。而是在地上用木棍写着。
一圈围着看，石盖特和五个孩子。
很是认真的模样。
并且跟着，也有木棍划着。
“记住了吧？”
韩弃开口示意，虽然是孩子，虽然是弃儿，可是都很早熟聪明。
很快每个人就写出一到三的汉字。
韩弃等他们消化一下，毕竟再简单是因为你学会了，如果从来没接触过，也需要适应时间。
神赐大陆通用语和文字流传万年，汉字汉语有没有那么久不一定。这是一种习惯和文化浸染的问题。
“那么四开始到十就不一样了。”
韩弃继续教授，写了“四”“五”“六”。
这三个，几人学的稍微慢一点，毕竟和一二三没什么关联。本身四五六之间也并没规律。
“感觉怎么样？”
见几个人七扭八不圆的画着，韩弃随口询问一句。
几人都还是很新奇的模样，玛莎抬头看着韩弃笑着：“像画画一样。”
几人也都笑着点头，气氛很是热烈。
“没错。是有点像。”
韩弃开口笑着：“我称之为汉字。汉字也有一种别称叫方块字。”
韩弃随手写出“七八九十”。
“简单，后面还有难的。所以记住这十个数之后，我教你们偏旁部首。那些偏旁部首，组成了一个个的方块字，便于你们记忆和书写。”
几人赶忙点头，认真抄写记录。
韩弃示意石盖特：“明天去买纸笔给他们。”
石盖特点头答应，韩弃开口对着几人：“今天刚接触。不要急。学会这十个先。学会写的同时，学会念。”
几人一愣，才反应过来。
如今只会写，但既然是汉字，肯定还有汉语。
“来。跟我念……yi。”
几人跟着念，可是念得并不好。
怎么念的都有。
韩弃拍拍头，笑着开口：“是我疏忽。先学拼音字母。”
这个就有基础了。
因为拼音字母和大陆通用语和通用文字比较像。
都是符号形式的书写拼读方式。
而且大部分是重合的。
“a（啊），b（波），c（呲），d（的），e（额），f（佛），g（哥）。”
韩弃一点点教授他们，似乎好像忘了时间一样。
等终于教授差不多，等着他们自己吸收消化的时候，已经凌晨了。
小短身都睡了一觉醒来，打着哈欠啊啊伸手叫着对着韩弃。
韩弃上前将她抱起来。刚睡醒似乎还没恢复过来，蔫蔫的靠在韩弃怀里，少有的乖。
“居然都忘了教你们内功来着。”
韩弃失笑看着几人：“学个汉字汉语就这么久。”
石盖特表情严肃，站起行礼：“我现在明白老师总说时间不够，让我们多学习的原因了。”
几人也下意识站起，对着韩弃行礼。
韩弃皱眉摆手：“不要总这样……”
停顿一下，韩弃叹息：“以后还有那么多新东西，别那么没出息的样子。”
几人互相看看，嘿嘿笑着。
“老师……”
突然，不怎么说话的里奥，意外的开口。
韩弃也有点惊讶，见几人都看着他，招手示意。
毕竟理论上来说里奥的年龄连少年都算不上。
十岁的孩子。
长得大而已。
“怎么了？”
韩弃拍拍他肩膀，他也顺势蹲下，仰头看着韩弃。
眼神纯净认真。
“我们的名字……用汉字和汉语，要怎么说，怎么写？”
几人一愣，齐齐围上前。这个问题显然是他们没有意识到，但是却最关心的。
一个人从出生，名字和姓氏将伴随一生。
而且不管哪个世界都一样，名字也许比生命还要久远。
多少人奋斗一辈子，就只是为了让名字可以在历史中留待的时间更长一些。
弃儿，更会在意。比任何谁都是。
某种意义上，那是一个标志，是一种体现兴衰的荣誉。
“嗯……”
韩弃能理解，所以没多说。
拿出纸笔在本子上书写。写一张，撕一张。
连续六张。
几个人看着，却有些茫然。
有的甚至转圈来回看。
因为如果不认识这个汉字的名字，哪个方向看都一回事。
韩弃失笑，上前一一将纸摆出正确位置，然后挨个教授。
“石，盖特。”
“这两个字是……克……莱。”
“玛莎……”
“汤姆……”
“罗伯森……”
示意挠头皱眉看着的最小的里奥，韩弃笑着指着：“里，奥。”
几人仔细辨认着，却是罗伯森有些好奇，讷讷开口看着韩弃。
“老……老师。”
韩弃点头：“怎么？”
罗伯森犹豫一下，咬牙开口：“我觉得……发音不准确。”
几人下意识看着他，石盖特和克莱都死死瞪着他。一言不合要打人的模样。
小短身在怀里感受什么，啊啊叫着拽着韩弃的脸。
“你说的对。”
韩弃笑着摆手示意石盖特和克莱，拿起纸笔又写了两个字。
几人围上来，韩弃指着上面两个字。
“韩。”
“弃。”
韩弃开口看着几人：“罗伯森说的对，因为汉字和汉语的名字和神赐大陆是不同的。读音不同，位置不同。我的，是汉字名字，汉语读音。所以知道我名字的人，都认为拗口，也叫不准。就是因为语言和文字都不同，取名的文化也不同。”
几人恍然，克莱指着韩弃两个字，觉得不礼貌，收回手指询问。
“老师……这是您的名字吗？”
韩弃指着韩：“这个是姓，我的姓氏。我姓韩。”
指着弃，韩弃开口：“这个是我的名字。”
几人惊讶，石盖特疑惑开口：“姓氏放在前面吗？”
韩弃点头：“这是我们汉字汉语取名文化的不同。”
几人认真听着，韩弃也继续讲述：“我们的姓氏要放在前面，名字放在后面。姓氏几乎都是一个字，但偶尔也有两个字。不过不多。名字不同，名字一个字的很多，两个字的也很多。比如韩弃，韩一个字，弃一个字。如果叫韩大弃，韩是姓一个字，名字就是大弃两个字。比如西门弃……西门是姓，两个字，弃是一个字。还有西门吹灯，西门姓两个字，吹灯是名两个字。”
几人恍然点头，韩弃摆手：“但最多也就姓名加起来四个字了。这是一种汉语汉字的文化特点。含蓄，又内敛。不像其他名字动不动前后加起来十好几个字，念都得念半天那么讨厌。”
“呵呵。”
玛莎渐渐了解老师偶尔喜欢开玩笑。所以慢慢亲近起来，也总是被逗笑。
韩弃呵呵笑着看了玛莎一眼，对着几人开口：“所以，因为读音，文字不同。可以翻译神赐大陆通用语的名字和姓氏，可是读音方面肯定有所差异。因为汉字和汉语本身就是独立甚至更丰富更全面存在的，并不是迎合神赐大陆通用语而出现。这种情况难以避免也不用刻意避免。”
看着几人，韩弃开口：“明白吗？”
几人意外的，没有说话。
韩弃一愣，却是石盖特带领下，突然六人齐齐再次跪在地上。
“喂你们不要动不动这样真的诱导三毒我真是……”
韩弃皱眉指着几人，可是石盖特和其他五个坚决不起身。
“老师！请给我们姓名吧。”
“老师！”
“老师给我们姓名吧。”
“老师……”
“老师……”
韩弃愣在那，看着几人，半晌扯起嘴角摇头，起身扶起他们。
看着他们期盼忐忑的目光，韩弃一顿，轻笑坐下：“还以为多大事呢。”
几人都在等待。
然而韩弃停顿一会，却笑着看着几人，问出了一个，和此无关的问题。
“你们知道……老师和师父的区别吗？”
第四十章 亲传
“老师……是铁匠工匠那种师傅吗？”
茫然不解，议论纷纷。
最后还是石盖特，好奇询问韩弃。
韩弃笑着摇头：“不是。师父。师和父。”
没让他们再问，韩弃看着几人，开口讲述。
“老师和师父，对比是什么？”
“老师教授你知识……或者你上学期间，在校期间，有任何问题都可以找他帮忙，给你解惑，帮你解决问题。照顾你。”
克莱似乎明白什么，抬头开口：“那师父呢？”
韩弃看着他，点头开口：“师父，也负责教授你知识。但就不只是在上学期间，和在校期间。甚至说的大点，是在你人生道路上，不断引导你前进。直到你成才，可以独当一面，却依然会护着你，关心你，在你迷茫的时候，困难的时候，他将是你唯一的支撑，和依赖的。”
“师父！”
“师父！！”
“师父！！！”
几人直接跪地磕头，口中叫声震破棚顶。
给韩弃喊笑了。
“顺杆爬哈？”
韩弃呵呵笑着指着几人，几人却都表情严肃认真。
事实上挑出来的几个，没谁傻。甚至资质都不错。况且韩弃这么一解释，也的确有改变一些什么的意思。
“听我说完。”
几人定定看着韩弃，在韩弃收起笑容继续开口的时候。
“相对于师父……学生和徒弟，你们也该清楚区别吧？”
克莱当先开口：“学生尊敬老师，可是在校期间和求学期间，甚至离开学校也会尊敬。但也仅此而已。然而徒弟，在人生道路中得到师父的指导，传授，却是敬重，当做父亲对待。才应该是师和父的真正含义。”
石盖特点头：“克莱说的没错。而且依赖师父，求庇师父。也要听从师父的教诲，不得忤逆，一生追随。以师父的信念和意志……”
“喂喂！”
韩弃失笑打断，越听越不像话。
“这不是宗教，是个人对个人。”
停顿一下，韩弃摆手：“不过不用说那么多。因为这几天我一直在想，灵魂契约虽然让你们遵从，也算心甘情愿。可终归会在我们之间留下什么……至少对我来说不舒服。”
看着几人，韩弃开口：“今天借着让你们了解汉语和汉字的机会，你们求我改名。也算提醒我，也许换一个相处模式，以后我们会走得更近。”
“师父！！”
“请师父赐名！！”
“师父赐名！！”
几人再次磕头，韩弃嘴角抽动。
说得也算挺煽情的，可怎么最后弄成王八之气纳头便拜似的那么狗血。
可是看着几人虔诚期待的目光，韩弃出神片刻，点头笑了。
几人欣喜，互相拍着抱着，却不敢出声的模样。
韩弃挺难受。
他发现是自己想多了，这不狗血。
弃儿的命运和地位在这个大陆太低廉了，在所有哪怕平民心中接受他们的投诚都是一种耻辱。
这实在也不是值得庆贺的事，对不是弃儿的人来说。
没人真心管他们死活。
包括生他们养他们的父母在内。
自顾不暇，也是因为没能力。
石盖特的话是对的，相比于其他弃儿，他的父亲，好多了。
“师父……我叫什么？姓什么？”
也许是那份期待太过汹涌以至于，不敢打扰韩弃的几人，实在忍不住，让石盖特催促韩弃。
韩弃愣了一下，回过神笑着，看着石盖特：“你……你有父亲。而且对你很好。我给你姓名，合适吗？”
“师父！”
石盖特激动的都说不出话，韩弃还是有点适应不了毕竟，他没特别深入体会不会魔法斗气被压迫的滋味。所以对他的激动感觉突兀但可以理解。
“我父亲知道我已经和您签订灵魂契约了！灵魂契约连神都要遵从的规则，我父亲不可能有异议。因为从今往后我和您的关系比和他要更近。这是天地间的规则……”
“好好。”
韩弃打断他：“不用这么上纲上线还去打扰天地了。”
想了一下，韩弃笑着：“但是有个办法两全其美。”
韩弃指着他手里自己刚刚写着名字的那张纸。石盖特赶忙递过，韩弃上前示意给他，几个人都凑过来。石盖特围在中间。
“你看。如果说姓。汉字中，‘石’正巧就是姓。所以以后你姓石，叫盖特。”
石盖特惊讶看着韩弃，看着字，又看着韩弃，看看韩弃，又看字……其他几人也都表情怪异。
“什么意思嘛！”
韩弃咧嘴指着几人：“以为我在敷衍？！”
“徒弟不敢！”
几人赶忙低头行礼。
韩弃失笑拽起石盖特：“你不信我？”
石盖特一顿，歉然行礼：“抱歉师父。刚刚一瞬间……是有点……”
“我没骗你。”
韩弃摆手：“也许以后有机会，汉语汉字你们学习的多了，自然就会清楚。”
石盖特赶忙跪下，被韩弃抬手推到一边没跪了。
“再跪我打人了！”
石盖特尴尬笑着，韩弃没理他，看着几人。
“至于你们……”
“师父。”
汤姆试探开口：“我……我的汤字，难道也是姓吗？”
韩弃一愣，扫视几人，轻咳一声干笑。
汤姆的汤，的确是姓。玛莎的玛不是，可同音的马是姓。
至于罗伯森的罗，不用说了。里奥的里不是，可李甚至是大姓。
克莱反而不是，至少韩弃没听过姓克的。那他和他的小伙伴人生得多崎岖？
“是……不过和汉字汉语名字不合适。所以重新改吧。”
几人松了口气，唯独石盖特有点不开心。
韩弃才不管他，如果石盖特的父亲拉斯特对他不好也就算了。
可拉斯特显然对他很好。
如果这样，韩弃反而改了他的姓名，那对拉斯特来说很不好。
“师父……”
突然汤姆开口，试探看着韩弃询问：“能不能告诉我们……汉字和汉语的由来？为什么您可以熟练掌握？以前却从没出现在神赐大陆？”
“闭嘴！！”
克莱脸色一变，瞪眼对着汤姆。
汤姆吓一跳，讷讷跪低头垂下。
“对……对不起，师父。”
没等韩弃反应过来，石盖特此时也表情严肃：“我警告你们！这种问题以后谁在问！我就不客气！”
几人赶忙都跪低，克莱也神色不善扫视几人。
包括玛莎都瑟瑟发抖。
“不至于。”
韩弃此时笑着摆手，指着克莱和石盖特：“不要这样。”
两人低头称是。
韩弃沉吟片刻，看着几人：“你们想知道吗？”
果然，瞬间几人都抬头，虽然不敢说，但目光中还是带着期待的。
韩弃扯起嘴角，摩挲小短身的头发，转身看着几人：“弃儿的命运，和我在梦中另一个世界，一个种族很像。”
几人认真听着。
韩弃出神看着窗外，轻声开口。
“在我梦中有一个世界，我在云端，周围很吵，俯视那个世界的一个种族。屹立大陆几千年不倒，曾经一直是那个世界的中心。是最强大的种族和国家。”
“曾经？”
罗伯森下意识开口。被克莱瞪了一眼吐吐舌头不说话。
韩弃回过神，笑着点头：“是……曾经。”
停顿一下，韩弃开口：“一直到近代的两百年，因为自己的闭关锁国，不思进取。腐败自大，最终被对方赶超，用先进的武器打破了闭封的大门，从而开启了近两百年的欺压，割裂，侵略，屠杀，占有。”
几人平静等待，韩弃却愣了一下，有些惊讶看着几人……
“没什么反应啊？”
几人互相看看，克莱抱歉开口：“比我们弃儿……好多了。”
“哈？！”
韩弃咧嘴看着几人，果然都是差不多的神色。
包括石盖特也点头：“至少只有两百年如同弃儿的命运地位，而弃儿从来没有崛起过，更别说几千年不倒还什么中心，最强大的种族更谈不上。斗气魔法都不会。”
韩弃摸摸下巴，叹息点头：“好吧没共同语言哈。”
几人面面相觑，还是玛莎见师父似乎有点没兴致，探身开口接话：“师父，那后来呢？”
韩弃随意偏头：“什么后来？”
玛莎探身询问：“那个和弃儿很像的国家站起来了吗？”
韩弃转头，见玛莎一脸关心模样，可是韩弃却失笑知道她这好像哄孩子似的那种鼓励。
“后来啊……”
韩弃继续：“后来承受最痛苦的磨难，欺压，奋起反抗，最终站了起来。并且落后别人很多在各方面，居然可以短时间内，重新崛起，站在世界之巅。”
“不可能。”
韩弃是没想到反而这个细节让几人关切。
克莱说的。
很抱歉看着韩弃，克莱行礼：“抱歉师父。我不是反驳你……可是如果被欺压侵略打压甚至屠杀抢夺，各方面还能崛起已经很难了，短时间更是不可能。”
石盖特也开口：“也许并没受什么太大的伤痛吧？”
韩弃抿起嘴角，看着几人。
几人似乎感受到气氛，下意识跪下。
韩弃这次，没叫他们起来。
而是环视所有人。
“一个城市……被屠杀三十万人。老幼妇孺，强暴，砍头，分尸……这样的伤痛，不太大？”
几人头垂得很低。
韩弃语气发沉：“用有毒的，可以上瘾的东西，给亿万人吸食。没力气，越来越瘦，甚至戒不掉。为了可以继续吸食卖儿卖女什么都做得出来。这还不够狠？”
“对不起师父。”
“师父……”
看着跪地不抬头的几人，韩弃沉默许久，呼出一口气，摆手示意他们：“起来吧……是我梦到的。有点太投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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