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奥术年代-第1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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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条位面通道位于黄金海的最深处，由恶魔大君睿智的福尔拉兹亲自构建，非常稳固又非常隐蔽，当然代价就是所能通过的寇涛鱼人数量受限严重。
尽管有着很大的限制，但是对于“深海女王”寇卡诺娅而言这条通道就足够了，野心勃勃的她想要成就欧伦特世界的海洋女神，就必须走出“狂涛深海”位面，掀起狂暴的波澜，让除了鱼人之外的其他智慧物种尤其是人类也要信仰于她，这样才能更进一步！
对于寇涛鱼人而言，能够前往主物质世界也是一种极大的诱惑，要知道在这让人绝望的黑色深海中，每年都有数千名寇涛鱼人自杀，这也是对“深海女王”寇卡诺娅最严重的亵渎。
在数百个寇涛鱼人部落中，寇卡诺娅举行了一场盛大的仪式，从中筛选出了超过五十支强大的寇涛鱼人远征军，他们将先后通过传送门通往欧伦特位面，开启对这个繁荣富饶世界的征服。
寇涛鱼人绝非只会“唔里哇啦”冲锋的家伙，他们也是智慧种族，而且在深海狂涛中磨练出来的他们远比正常生命更加血腥、残忍。
他们登上陆地时，平均的身高也在两到三米，当进入海洋之中，体型就更加舒展巨大；在最先出征的几批寇涛鱼人远征军还包含了非常高比例的寇涛鱼人祭司，他们掌握着由深海女王赐予的神术，还有大量掌握了水元素法术的施法者，除此之外，还有被他们所驾驭的来自“狂涛深海”位面的恐怖海兽。
事实上受到袭击的绝非只有巴勒摩的商船，整个黄金海上，西至神圣诺曼帝国斯潘亚大区最南端的直布罗港，东至君士堡，北至商业都市威尼斯，南直艾菲瑞克大陆，到处都有寇涛鱼人出现，他们几乎击沉了所有见到的人类商船，俘虏了大量的船员、水手和货物！
即使浩劫残阳降临，即使黑暗议会狂飙突进，原本依然繁忙到了极致的黄金海，终于变成了一片冰冷的隔绝之海。
“这还真是大麻烦！”西维已经是传奇施法者，他对空间法术的造诣即使在整个欧伦特世界所有法师中也排的上前十，因此在得到了情报之后他很快动身在黄金海上观察了几条重要的海上航路，而寇涛鱼人也随之进入了他的视野之中。
无论是紫罗兰岛还是西西里岛，都位于黄金海上，紫罗兰能够如此快速成长起来，也一直依赖着航路，这样才有源源不断的人才、资源流入，才会有各种魔法工业产品不断销往法兰西、神圣诺曼帝国和伊坦利王国。
在海洋贸易之中，紫罗兰可以说获得了极大的利益，一旦航路断绝，对于紫罗兰绝对是重大打击。
谁也不知道这些强大凶残的鱼人究竟是从哪里冒出来的，谁也不清楚他们到底想要做些什么，不过答案很快就揭晓了，一位商船船长被放回了巴勒摩。
“他们强迫我们信奉一位名为深海女王寇卡诺娅的神灵，我，我为了活下来，已经不得不将信仰交付这位伟大的主宰！”这个中年男人将手臂裸露出来，上面已经印上了神秘而又残暴的深青色纹身，这正是深海女王信徒的徽记。
“这个纹身可以帮助我在水下呼吸，并且不会溺亡，每天有效两个魔法时！”中年商船船长露出了不知道是苦还是笑的表情：“就是这样的情报！”
“除此之外，还有什么要求？我们怎样才能赎回自己的商船和水手？”三艘巴勒摩商船上的货物也就罢了，但还有足足两百名水手和船员，几乎都是巴勒摩本地人，青狼不得不重视这一点。
“深海女王陛下有令，所有黄金海周围的人类，必须全部将信仰交付于她，否则她就会降下雷霆怒火，掀起无尽的海浪，淹没所有胆敢抵抗和不服从她的城市或者岛屿！”船长深吸了一口气：“青狼大人，吾主深海女王可是一位有着非常强大神力的女神，祂的威能非常恐怖，我看咱们最好还是不要抵抗啊，毕竟这位海洋女神不但能够给我们赐福，更能彻底毁灭我们！”
青狼想破口大骂，却又有点顾忌，毕竟这位神秘的深海女王很可能是一位半神，绝非他一个小小的新晋大师所能招惹的。不过作为巴勒摩市议长，他已经有了新的顶头上司和领主，也就不必自己担责任了。
西维没有再坐镇卡塔尼亚，而是直接来到了巴勒摩，对于这位神秘的“深海女王”寇卡诺娅，他选择了咨询自己另一位好朋友，那就是“音乐之主”苏菲。
“深海女王？百万寇涛鱼人之主？”苏菲面色微变，显然有些吃惊：“如果真的是那位狂潮深海的主宰，可就是一位远超秘血之主尼古拉斯的强者！我曾经听说过一个针对深海女王的评价，如果欧伦特世界未来有一位海洋女神，那就只会是寇卡诺娅！”
“比起不死君王巴德斯、暴虐之主拉兹加塔或者晨曦之主尤丽希娅如何？”西维好奇的追问道。
“应该在一个层面上吧，无论如何都远远超出了我所能应对的极限。”苏菲苦笑着说道：“不过她的真身已经和整个狂潮深海位面有了非常深的联系，而且这种位阶的半神，很难将她全部的力量送入主物质位面中！”
“也就是说，我们现在所需要面对的只是寇涛鱼人的精锐？”西维若有所思：“而且恐怕不只是我们吧，无论是神圣诺曼帝国、法兰西王国，还是教廷、威尼斯、君士堡这些势力，都不会容忍深海女王这样断绝海上航路吧？这可是黄金海，无数大人物源源不断的滚滚财源！”
商船船长带回来的只是深海女王的警告，却不是最后通牒，于是在不断侦察寇涛鱼人情报的同时，西维也在关注其他势力的应对。
然而让西维失望的消息纷纷传来，首先是大半个伊坦利王国的统治者，秘血之主尼古拉斯发表的声明：“让陆地的归陆地，让海洋的归海洋”，直接宣布放弃了大半海员水手以及部分港口城市的信仰争夺，表示了对深海女王寇卡诺娅的退让。
不仅仅是秘血之主尼古拉斯，其他东黄金海航路上的各个城邦和港口纷纷投诚，甚至连商业都市威尼斯现在的主宰，“阴影之龙”茹斯特和“白鸦蔽日”席勒，也在黑暗议会的斡旋之下，有条件的开放了威尼斯水手和海商的信仰，允许他们信仰深海女王寇卡诺娅。
残阳之主英菲尼迪对此没有发表任何声明，完全无视了。深海女王寇卡诺娅的信徒是从粗野的水手、贪财的商人和残忍的海盗中选择，这些人和他的信徒几乎完全没有交集，根本就不会和他争夺信仰，因此并没有必要再招惹这样强大的一个半神，虽然她也是黑暗议会的一员。
不到一周的时间，还没有对深海女王寇卡诺娅投诚并开放信仰的黄金海沿海势力只剩下了四个：神圣诺曼帝国、法兰西王国、紫罗兰以及君士堡。
就在这时，一条足足上百米长的钢铁巨舰停靠在了巴勒摩城外的白鲨港，这条钢铁巨舰正是西维曾经惊鸿一瞥过的魔导铁甲舰——圣埃斯坦巴号。
巴勒摩议长青狼连忙带人组织了欢迎仪式，将这位来自神圣诺曼帝国的海军少将邀请入城，然而他刚刚看到这位海军少将真面目的时候，就完全呆住了。
赤红的长发，高挑英挺的身材，犀利的目光还有那熟悉的从她左眼穿过却无损美丽的细长疤痕，正是曾经海盗王，红发女王卡特琳娜！
曾今的她和青狼的义父海狼王库克齐名，是黄金海上最活跃的海盗，然而如今海狼王库克早已经埋葬入土，她却摇身一变成为了人类最强王国神圣诺曼帝国的大人物，穿着海蓝色制服的海军少将。
而且青狼还感应到了她身上那恐怖的气息，那是上位者的气息，代表了远比他这个新晋七阶血脉骑士更加强大的力量。
“青狼？好久不见，没想到你居然也能在短短两年多成就大师之证，想必库克船长冥河有灵，一定会非常高兴的。”卡特琳娜犀利的目光在青狼身上扫过，一眼看出了他现在的位阶和实力。
虽然在深海位面的冒险中双方一直是对立的，但是最终在对抗埃斯坦巴家族继承人，也就是卡特琳娜的哥哥古格里的一战中，双方站到了同一战线并肩作战，库克也是在此役牺牲的，因此关系称不上针锋相对。
“很高兴再次见到你，卡特琳娜将军！”青狼躬身致敬。
“我想你并不是西西里岛真正的主人吧？快带路吧，我此次前来为的是应对深海女王以及寇涛鱼人之事！”卡特琳娜单刀直入主题，并没有和青狼寒暄的意图。
很快卡特琳娜就见到了西西里岛的主人，她的旧识，也正是此次南下她最想见到的一位老朋友。
“我就知道是你，西维！据我所知，你已经是一位真正的传奇施法者了，这可真的是活生生的奇迹，要知道两年之前，你还只是一个小小的中阶魔法师罢了。”卡特琳娜露出了轻松的笑容，仿佛回忆起了那段曾经的冒险时光。
“见到你我可真高兴，卡特琳娜！没想到你不但成为了埃斯坦巴家族的继承人，还进入了传奇领域，成为了帝国少将，这同样是非常艰巨的挑战，干得非常不错，老友！”对于西维来说，由于成长太过迅猛，所交到的朋友很少，以他现在的身份和地位，更是难以有新朋友了，因此对于卡特琳娜的到来他也表示了由衷的欢迎。
“我听说克里斯汀也被你拐走了？她可是菲利普大公的宝贝女儿，帝国公认的娇花，无数人梦中的情人，没想到却早早被你给采摘了！”卡特琳娜也是一副老朋友的口吻，虽然两年多不见，却没有一点生分，直接开起了克里斯汀和西维的玩笑。
第五四三章 小打小闹
“克里斯汀现在在紫罗兰学院任教，同时她也在不断深造。我们之间一直有着不错的私交，但还称不上是男女关系，事实上我已经和娜塔订婚了。”西维解释道。
就在这时，娜塔莉亚也走进了会议室，她看到卡特琳娜就是眼前一亮，快步走上前去，两人热情相拥，过了许久才分开。要知道她们在深海位面的战斗中达成了不错的情谊，惺惺相惜。
“没想到你们还真的走到了最后！”卡特琳娜饮下了一口咖啡感慨道。
要知道对于贵族男女而言，男女朋友的感情，父母很少介入，但涉及到婚姻，个人却很难做主。一旦真正订婚，几乎就意味着婚姻的达成。婚姻双方可以互相不忠，可以有情人，但却很少有人选择离婚，因为婚姻已经不是两个人之间的私事，而是两个家族之间联结的纽带。
“卡特琳娜，大名鼎鼎的红发女王，难道你就没有找到一位意中人？要知道神圣诺曼帝国的高层可是不乏优秀的贵族青年啊！”娜塔莉亚拉着卡特琳娜的手，热情的问道。
“有一些不长眼想要接近我的苍蝇，然后都被我赶跑了！”卡特琳娜露出了令人发寒的森然笑容：“尤其是在我削掉了一个恶心家伙的一颗蛋蛋之后，他现在在神圣诺曼帝国贵族圈子里有一个响亮的称号，那就是‘一粒蛋’！”
娜塔莉亚吹了声口哨：“啧啧，那可真酷！”
西维眼看着两女言谈甚欢，似乎隐隐有把自己撂在一边的趋势，不由得突然一惊，不会这个卡特琳娜也是个蕾丝边吧？
她年轻时由于古格里的卑劣行径很可能对男人产生了极端的厌恶情绪，否则大部分女性绝不会做出削掉追求者蛋蛋这种极端行径并以此为荣。
“我们还是谈正事吧，卡特琳娜此行是为了应对深海女王寇卡诺娅和这些不断变多的寇涛鱼人？”西维轻咳一声，将话题转入正题。
卡特琳娜坐直了身躯正色道：“不错，我现在被陛下任命为黄金海舰队司令，负责管理并指挥包括圣埃斯坦巴号和圣摩根号两艘魔导铁甲舰在内的舰队，保障帝国海运，并伺机打击黑暗议会。我已经上任半个月了，千头万绪纷乱如麻，刚刚算是彻底得到了新部下的认可，巴勒摩正是我第一个出访的城市！本以为这是一个类似于守备的工作，很难遇到战事，却没想到深海女王和寇涛鱼人就这么出现了，还真是天赐良机啊！”
“帝国皇帝似乎并不打断妥协？”西维饮了口绿茶：“在这段时间，许多黄金海沿海的大人物纷纷发表了声明，允许人民信仰这位深海女王。”
“当然，皇帝陛下从不妥协！神圣诺曼帝国将会和黑暗议会战斗到底，直至将他们彻底消灭！”卡特琳娜充满了战斗的意志：“而且我已经得到了来自圣乔治宫的军令，伺机同寇涛鱼人作战，确保帝国海上商路安全！”
神圣诺曼帝国本土有两块，一块是以原奥地利王国为主的奥地利大区，一块是以原斯潘亚王国为主的斯潘亚大区，两块大区陆上交通被法兰西王国隔断，最直接方便的交流通道无疑就是黄金海的海上商路，从奥地利大区最南端的迪利亚斯特港，到斯潘亚大区的巴塞罗那、巴伦西亚、直布罗等港口城市，无数帝国舰队和商人在此通行和贸易。
“我治下的民众拥有信仰的自由，但所信仰的神祗或者半神绝不包括深海女王这种以恐惧和威胁来扩张信仰的黑暗半神，无论是紫罗兰还是西西里岛，绝不会向寇卡诺娅和她的鱼人大军屈服！”西维也声张了自己的理念，信仰是一个绝不能够轻易沾染的大麻烦，尤其是深海女王寇卡诺娅这种半神。一旦西西里岛现在妥协，这位狂潮深海之主很可能在将来信仰巩固之后反客为主，将西维从西西里岛驱逐出去。
不仅仅是西西里岛，那些其他黄金海沿岸的势力同样有这种担忧，只不过他们无法抗衡，不得不低头。
“很好，果然是我认识的那位天不怕地不怕的法师西维，如此一来我们再次站在了共同战线，希望能够携手并肩，一同对抗这位深海女王的鱼人大军！”卡特琳娜的高兴的站起身来，伸出了自己的右手。
西维也并没有推脱，爽快的和卡特琳娜握了握手，达成了一项暂时同盟。
打击鱼人并非直面“深海女王”寇卡诺娅，这位狂潮深海之主在得到足够多的信仰并在欧伦特大陆建立起足够强大的势力之前，是不可能来到欧伦特世界的，这也是大部分其他多元位面土生土长的至强者最大的麻烦和桎梏。
没有了直面半神的困扰，这些寇涛鱼人远征军对于帝国黄金海舰队司令的卡特琳娜少将而言，就是一笔笔移动荣誉，未来的战功。
但是卡特琳娜也不过是刚刚进入传奇位阶的战职者，根据情报，黄金海中的寇涛鱼人每日剧增，而且传奇强者并不罕见，因此卡特琳娜不得不选择寻找盟友。
而紫罗兰就是一个最合适的盟友。
卡特琳娜并非孤陋寡闻，事实上在成为埃斯坦巴家族的继承人并晋升帝国海军少将之后，大部分家族的情报资源已经为她所用，对于西维和《奥术》乃至奥术师总部这些消息她都有所耳闻，自然知道西维和他所代表的奥术师是一股多么强大并且有潜力的施法者力量。
偏偏寇涛鱼人中有非常高比例的施法者和神职者，必须小心应对，因此卡特琳娜第一个找上了门来。
“从狂涛深海位面前往欧伦特大陆，必须依赖大型位面传送门，尤其是可以传送传奇位阶强者的传送通道非常罕见，我们最好的办法就是找到这条位面传送通道，并彻底摧毁它！”在达成了同盟之后，卡特琳娜开始和西维探讨如何应对鱼人危机。
很显然，卡特琳娜的方案就像一柄锋利的刀，充满了攻击性，她并非那种只要护航并确保商路安全的舰队指挥官，而是务求一击制敌永绝后患，就像一个刺客一样。
“前段时间在米兰城外的战斗，秘血之主尼古拉斯开启了连通无尽深渊位面的大型传送门，三位恶魔大君降临欧伦特世界。残阳之主英菲尼迪神力灌注，加上突然袭击，这才得以摧毁了传送门，扭转了整个战局。”西维沉声道：“狂涛深海位面是多元位面中为数不多的巨型位面，通往欧伦特大陆位面的传送们搭建难度决不会低于无尽深渊多少，其重要性更是远远超出，有了上一次战争的教训，我想深海女王绝对会加深对传送门的保护；且不说我们还无法探知并发现传送门，即使发现，我们也无法打出半神级别的攻击，更低程度的攻击恐怕无法摧毁传送门。而且就算成功摧毁了传送门，就意味着我们彻底断绝了深海女王前往欧伦特大陆的通道，她的怒火必然会被你我所吸引，那可不是一件值得庆幸的事情。”
西维的分析非常理性，这也是无奈的选择，小势力夹杂在大国之间，很难左右逢源，更可况如今的世界存在一位位至强者，更是轻易惹不得。
“照你这么说我们还打什么？干脆屈膝投降算了！”卡特琳娜气鼓鼓的说道，但是她内心深处不得不承认西维说的非常正确，如果打出了深海女王寇卡诺娅的真火，恐怕皇帝陛下也不一定能保得住她。
“打是自然要打的，不打就是把一切拱手相送。但是打有打的策略，如今我们最低的诉求是什么？商路通畅。寇卡诺娅的目的是什么？在欧伦特大陆建立自己的的教会组织并扩大信仰，有朝一日真正封神。现在只是她和寇涛鱼人的战略初期，还没到真正大举进攻的时间段。已经有许多人选择了妥协，因此寇卡诺娅的初步战略已经基本完成并稳步推进，所以我们要做的就是小打小闹！”西维耐心的解释道，这个战略方针也正是这段时间他和娜塔莉亚在收集并了解了大量关于狂潮深海位面和寇卡诺娅的情报之后，探讨总结出来的。
“小打小闹？什么意思？”卡特琳娜连忙追问道。
“深海女王寇卡诺娅是一位残暴而又无常的半神，她用暴力和威胁来统御所有的寇涛鱼人部落，她的信徒对她又惊又惧，因为一旦办事不利，就会遭到最痛苦的折磨。”西维继续深入解释：“我这段时间进行了侦察并探明，整个黄金海上的寇涛鱼人大军已经出现了七个不同部落旗号，并且还在不断增多。这些鱼人部落之间并非完全友善，而是血腥的竞争关系，谁的任务完成的更好更顺利将得到奖赏，谁完成的不顺利甚至失败将会受到深海女王的惩罚。因此如果选择袭击一个鱼人部落，其他部落的鱼人很可能选择隔岸观火，而不会加入战斗，只要他们没有全部倾覆和彻底失败的危险。”
“你是说我们重点打击一小部分寇涛鱼人，让其他鱼人部落不加入战斗，同时也不引起深海女王的真正怒火？”卡特琳娜若有所思：“总感觉这样做束手束脚啊！”
“不错，这就像带着镣铐跳舞，在受限的情况下做到最好！”西维总结道：“对于深海女王寇卡诺娅无伤大局，但却足以保障神圣诺曼帝国和紫罗兰的海上航路安全！”
最后，西维对着卡特琳娜小声说道：“老朋友，这对你我也是一个非常好的机会，黄金海海上航路断绝，无数商品积压在港口，无数商人急的想要跳海，如果我们能够打通并主宰一条商路，这将是恐怖的财富！”
西维个人早已经到了基本无视财富的程度，但是作为紫罗兰的领袖，他必须考虑大局。
施法者是一个非常需要金钱财富支持的职业，尽管西维已经尽心尽力为紫罗兰培育和储备了大量价格低廉甚至免费的施法材料和魔法植物，但是五千余名师生日常教学、研究所消耗的各种财富简直是天文数字。尽管其中少数项目蕴含着极大的商机，可以制造出大量的财富，但是目前而言总体是入不敷出，资源金钱严重短缺。
因此西维不得不爱财，这次鱼人危机对大部分人而言是个大麻烦，但是他却看到了新的商机。
卡特琳娜眼前一亮，她是埃斯坦巴家族的继承人，如何不知道财富的重要性？因此两人一拍即合，很快就开始商讨起具体的合作方案以及如何分配利益。
很快，一个名为“黄金航线”的战略计划成型，这条黄金航线东起迪利亚斯特港，中间停靠巴勒摩，西至巴伦西亚，西维和卡特琳娜将全力护航，确保这条黄金航线的安全性，期待着能够为他们创造出滚滚财源来。
这条航路舍弃了东黄金海，那里鞭长莫及，也舍弃了其他中转港口，因为不在两人的势力范围。但是确保了神圣诺曼帝国本土两个大区之间的物流运转，可以最低限度完成帝国皇帝的要求。
而巴勒摩作为整条航路唯一的中转站，也将是最大的受益方，这个原本的海盗港口将会一跃超过许多有着数百年历史的黄金海上港口，成为一个新的经济贸易中心。
当然，想要达成这个理想，最重要的一步就是确保黄金航线的商路安全，否则一切都是空谈。
卡特琳娜并没有停留太久，在达成了合作方针之后，她很快就和圣埃斯坦巴号一同离开了巴勒摩，前往迪利亚斯特港。
“西维，我们马上就要派出舰队作战了，这一次我要出征！上次卡特尼亚之战结束的太快了！”娜塔莉亚激动的对着西维说道：“而且你看看，夏洛特、卡特琳娜全都已经进入了传奇位阶，我的压力很大啊！被你甩在身后就算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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