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奥术年代-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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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欧伦特大陆上，越老的法师就越被人敬畏，除非他已经老的糊涂了。
被叫做小维尔福特的中年人认真的打量了一遍面前的加特林法师，惊异的发现这位上个月已经快要油尽灯枯的老人似乎年轻了十岁一般，精神焕发，气势也变得更加强大了。
看到这明显的变化，维尔福特连忙露出恭敬的神情来：“加特林法师，并不是我轻忽您的威仪，而是两位伟大的海盗强者为了一顶海盗王的冠冕产生了冲突，最近海面上气氛非常紧张……”
“海盗王之冠冕？”加特林胡须一震：“可是当初属于西黄金海之王弗朗西斯的深海号角？”
“不错，当年弗朗西斯威震西黄金海，麾下战船过百，聚众过万，当真是意气风发，威风凛凛的西黄金海之王。只可惜十八年前他狂妄自大的劫掠了米兰城邦战败后送给法兰西王的“米兰明珠”和赔款，这才被法兰西皇家舰队追击，决战之前又被宫廷法师强者突袭，最终只能兵败人亡。只不过最后盘点战利品时，却发现少了西黄金海之王最珍贵的宝物——深海号角。传说中，只要得到了深海号角，就能号令群盗，成为新一任的西黄金海之王！”维尔福特也是一脸神往的说道，恨不得传说中的深海号角能掉到自己面前来。
“海盗王之冠冕？真是一件宝物啊！可惜我是一个法师，淡泊名利一心追求魔法的法师，不然我也会热血沸腾，试图去染指这一顶海盗王冠啊！”加特林感慨道，眼中有狂热，但更多的还是嘲弄。
“加特林法师，这一次带来的虽然都是些土货，但也不是乡下那种傻乎乎的孩子，这里面大多数孩子可都是一个大商人的家眷和伙计，不论男女都读过书，还会算账写字，说不定就有些好的法师苗子呢？”
“哦？都会读书写字？这样倒也算能省下我两年功夫了！还是先验验货吧！”加特林满意的捋了捋胡子，右手中的魔法书也收了起来。
加特林一马当先的走上了甲板，似乎并不担心自己的安全，维尔福特亦步亦趁的跟在他身后，就如同个跟班一般。
走入船舱，一股鱼腥味扑鼻而来，加特林放眼扫视四周，手中魔杖轻轻一举，硕大的奥术水晶陡然发亮，照得整个船舱亮堂堂的。
船舱的角落里，一群大大小小的孩子穿着破破烂烂的衣服困顿在那里，只有位于众人中心，一大一小两个孩子还保持着清醒，尽管有些害怕还是勇敢的看向面前来人。
大的是个女孩，大概十二三岁，容貌昳丽，肤色雪白，是个美人胚子；小的是个男孩，长相也非常不错，眼中满是愤怒。
“这两个孩子就是那位大商人的儿子和女儿，都是漂亮的好孩子呢！”维尔福特连忙上前解释。
加特林如鹰般锐利眼睛扫视过船舱中的每一个孩子，良久之后，才满意的点了点头。
得到示意的爱德华管家拉过维尔福特，两人开始出去讨价还价。
加特林法师换出一份和善的笑容：“孩子们，你们的苦难结束了！我是高塔的主人，法师加特林，你们已经是高塔的学徒，跟随我学习魔法，将来成为拥有着强大力量，人人尊敬的法师！”
完成交易的维尔福特扬了扬手，单桅帆船如一条游鱼一般，飞速驶离，很快就消失在了视野当中。
“价格怎么样？”加特林轻声问道。
“有三个超过十岁的，我压了价。不过这些孩子都会读书写字，最终十四个孩子花了四颗奥术水晶，总重三十二克。”爱德华同样低声回应道。
“还好，这里毕竟远离大陆，价格不能和城市里面比！爱德华，我的实验距离圆满越来越近了！我有预感，下一次，我就可以彻底完成这次持续了四十七年之久的实验！而你，我忠诚的仆人，也将得到最有价值的奖赏！”
“为您服务是我的荣幸，加特林主人！”爱德华激动的回应道。
“永生不死，多么有诱惑力的词语啊！我想，我快要抓住你了！”
第十三章 召唤仪式
当爱德华和加特林走出高塔的时候，西维正透过窗台看着他们的背影。
“很好，按照往常的经验，这次交易至少也要持续两个魔法时，抓紧时间举行魔宠召唤仪式！”
拉上实验室的窗帘，西维有条不紊的开始进行仪式前最后的准备。
在这几天里，梅丽尔和夏洛特两人也并不是一直黏在西维身边，这也是为了防止过于引人瞩目。
“苍蓝水晶、紫玉、微型魔力回复药剂三支；精神饱满，思维灵活，很好，可以开始了！加油，西维，你可以成功的！”西维自己给自己打气，同时慢慢进入了冥想状态。
进入冥想状态后最熟悉的场景被称为“心湖”，所有人的心湖都是不同的，梅丽尔是一片阴雨绵绵的绿草地，夏洛特是暗红的熔岩河流，而西维的冥想空间则是浩荡虚空、璀璨星河。
出现在心湖中的西维更加的自信、成熟，仿佛他仍是那个纵横星海数十载，整个人类最伟大的星际探险家。
“米娜若丽萨卡，抓若瑟……”魔宠召唤法术最早起源于深渊，是人类法师从恶魔那里学来的法术，因此这段咒语是恶魔语。
恶魔语和精灵语、龙语一样具有特殊的魔力，目前的西维并没能掌握恶魔语，只能按照羊皮纸上标注的读音来轻轻吟诵。
渐渐地，属于西维的星河不再平静，仿佛被卷入湍急浪潮中的图卷一般，抖动、折卷，随波逐流。
这是非常危险的场景，如果西维不能掌控住属于自己的星河，而是任由星河随无形波浪翻涌，那么他的心湖就会被破坏，轻则昏迷吐血，重则变成白痴。
西维终于明白残缺环节在哪里了！在一环法术“魔宠召唤”中，还要有一段专门由魔法师才能使用的稳定心湖的辅助冥想，使得魔宠召唤仪式并不像西维现在这么危险！
如果实验室中还有第二个人，他就能看到西维额头和脸颊上开始渗出点点汗珠，脸色也变得苍白如纸，眉头紧皱、眼皮乱跳，眼看快要到了失败的边缘。
“零！”在这最危机的时刻，伴随着西维的呼唤，一个玲珑剔透、仿佛星辰纺织而成的虚影出现在了西维心湖的正中间。
一道道亮银色的丝线从虚影中散射出来，一点点同西维的漫漫星河中每一颗星辰链接，仿佛DNA双螺旋的结合一般，如此的珠联璧合，如此的完美无瑕。
原本在这无形洪流中已经濒临崩塌边缘的星河，仿佛被倒在岸边的柳树缠绕住的渔网一般，紧紧的贴在柳树的枝杈上，再也没有被洪流冲走的可能。
这就是西维最大的秘密，最大的底牌，也是公元三十五世纪，三千亿人类最高深的智慧结晶——人工智能的灵魂契约。
星河稳固，西维的意志也再度可以掌控自己的心湖，他清晰的意识到自己已经度过了最艰深的关卡，仪式接下来的部分已经是一路坦途。
属于西维的心湖中开始出现了一个个新鲜的幻影，杂乱无序、纷飞缭绕，而属于西维的魔力也在快速流逝着。
“魔宠召唤，已经成功沟通到了异位面的灵海，接下来就是选择最契合的魔宠了！”西维神念一转，手中紧握着的苍蓝水晶绽放出璀璨夺目的光芒，仿佛烈日下的寒冰一般，开始慢慢融解。
随着苍蓝水晶的融解，纯净的风能量的注入，大部分的幻影纷纷消失无影踪，可选择的幻影越来越少，也越来越清晰。
短短时间已经消耗三份标准魔力！
西维不敢怠慢，一把抓过左手边开着口的一支微型魔力回复药剂倒入口中，伴随着一股清香的甜味进入腹部，西维的魔力下降速度陡然变慢了。
苍蓝水晶还在融解，魔宠的力量正在增强，我能坚持的时间越长，那么魔宠的实力就会越强！这件事情，必须做到最完美，或许我能得到比一环法师还要优秀的魔宠！
很快又是五份标准魔力消耗完毕，尽管有微型魔力回复药剂的帮助，西维剩余魔力也仅剩十份了。
“一支微型魔力回复药剂，仅能在五分钟内回复十份标准魔力，不过这已经是魔法学徒所能接触到最好的魔力回复药剂了，我给杨了有着“水镜术”的法术羊皮纸，才换来了这三支魔力回复药剂！”
西维的神识在心湖中缓缓注视着那些被苍蓝水晶中纯粹的风元素能量滋养的虚灵，在这些虚灵中，将会有一只最适合自己的魔宠！
那些不被西维所喜的虚灵随着西维神识扫过，一个个消散于无，最终只剩下了一只猫形态的虚影！
此时第一支魔力回复药剂的药效已经过去，西维毫不犹豫的将第二支灌入口中。连续使用相同的魔法药剂会使得后面的魔法药剂效果减半，然而此时的西维已经顾不得这点浪费了。
此时西维总计消耗的魔力已经达到了二十三份！算上第二支药剂的回复，他也只剩下了七份标准魔力！
然而猫形态的虚影尽管越来越真实越来越厚重，但是距离真正成型还有着一段不小的差距！
如果魔宠因为魔力不足而不能成型，那么这次魔宠召唤仪式毫无疑问就失败了！尽管在这个阶段失败并没有什么危险，但是西维去哪能找来第二块苍蓝水晶这种高品质的奥术水晶？
西维有些无奈，还是太贪心了啊！
因为有了上品的苍蓝水晶作为魔宠召唤仪式的主材料，果然召唤来了更加强大的魔宠，但是尽管自己未雨绸缪的准备了三支魔力回复药剂，但是还是要功亏一篑吗？
还有什么能扭转现在的局面的？
银月之眼！
对于自己所掌握的所有法术的法力消耗、法术威力、持续时间，零都有最清晰和准确的记录，但是唯有“银月之眼”这个艾露娜的赐福法术，在零的记录里，却是神秘的“？？？”！
银月之眼，直接架构于西维的灵魂之上，无需咒语、无需施法时间，随着西维的施展，整个心湖都渐渐蒙上了一层淡淡的银光！
第十四章 融入暗影
如同得到了久违的甘露滋润的大地一般，原本一直在拼命攫取西维魔力的猫型魔宠终于减缓了吮吸的动力，而身体也开始向着更加凝实的方向转化！
“就是这个时候！零！”就在西维意动的同时，原本成双螺旋形态紧紧和西维的灵魂结合在一起的零再度变成了原本的梦幻般的少女模样，随着满溢在整个心湖的银光，缓缓流入了猫型魔宠当中！
西维手中的苍蓝水晶终于融解殆尽，仅仅在空中留下了淡青色的烟霞，证明它曾经存在过的痕迹。
猫形态的魔宠几乎完全成型，却只剩下了一双空洞的眼框还没有被填满！
怎么能容许如此美丽的生物有这种瑕疵？
福至心灵的西维连忙取出从夏洛特处得来的小块紫玉，在咒语的催动下，紫玉如同融化的蜜糖一般失去了原本棱角分明的外形，蕴藏在其中的暗影能量被魔宠召唤仪式直接吸引入了西维的心湖当中！
进入心湖的暗影能量呈现出紫色光芒，一分为二，如同乳燕投林一般，飞速进入了原本空洞的猫型魔宠的眼眶当中！
这画龙点睛般的变化，让猫型魔宠彻底成型！
发自内心的喜悦从西维的灵魂中升起，下一个瞬间，他的意识就被弹出了心湖之外。
看着面前熟悉的实验室，只有空气中那淡青色的烟霞和手上残留的透明白色流玉，以及消耗一空的两支微型魔力回复药剂，证明着这一次魔宠召唤仪式的成功！
“零！”第一次，西维真正用声音发出了这个亲切的呼唤。
下一刻，奥术能量在西维的掌心涌动，很快，一只淡青色猫咪出现在了西维的手掌上。
它大约只有二十公分长，小巧玲珑，浑身毛发浑然一色，在阳光照耀下几乎是透明的，只有两只紫色的眼睛熠熠生辉，充满了灵性。
西维的声音带着控制不住的颤抖：“是你吗？零？”
一个早已被西维习惯了的轻灵女声从猫咪嘴里响起：“林夕主人，我回来了！”
听到这熟悉的声音，西维长吁了一口气。
一瞬间，仿佛所有的压力和挑战都不算什么，因为他在这个世界再也不是孤独的旅人！
“以后请称呼我法师西维，开始自检吧，零！”
过了不到一分钟，属于零的声音再度响起：“初级智能模块已激活，整体损坏度89。2％，预计维修方案——魔法研究——方向：魔宠强化。很高兴再见到你，法师西维，虽然一直对你抱有信心，但是没想到仅仅十八天之后，我就从休眠获得新生！”
“从我们开始产生羁绊的第一天到现在，已经有二十七年了，你还是第一次拥有属于自己的形体，这个身体怎么样？”西维笑着问道。
在科技一直没有停滞进展的三十五世纪，给智能核心配备一具仿真身躯完全没有任何难度，然而西维一直没有这么做，因为他将之视为一种对零的亵渎。
因为这种完全可以定制一切外貌、身高、体型、肤色的仿真机器人，已经成了人类无论男女发泄生理需要的最佳道具。
“我取代了这个魔法生物本应自然而然产生的灵性，受限于灵魂强度，我现在只能激活4。5％的分析和存储空间，随着你在魔法道路上的不断晋升，我应该能不断解锁限制，直至达到上限！”
“这个魔宠身躯非常轻灵，我可以激活光线操纵，获得隐匿技能；还可以进行暗影跳跃，大约能一次跃出8。5米远，至于攻击力……”零操纵着自己娇小可爱的身躯，轻轻一跃，如同滑翔一般飞向了不远处的试验台，淡青色的猫爪轻轻一挥，厚重的胡桃木椅子的椅背如同被宝刀削过一般，一个边角轻轻滑落，刀口光滑如镜。
“看来还不错，我想这个世界一般的刀剑也很难达到这种锋利程度。我备份的神经系统都是应用于人型生物的，没想到第一次获得身体却是只魔法猫，还真是独特的体验啊！”西维面前的零好奇的跳上试验台，在光滑的台面上翻滚起来，一会又直起身来，转着圈抓自己的尾巴玩，玩的不亦乐乎，一如真正的猫咪一般。
西维没好气的笑了笑：“你还真像个没长大的孩子啊！我印象中的零怎么一直是成熟冷静睿智的职业女性呢？”
“因为我已经达到了98。5％的损坏啊！虽然备份了情感系统，但是这次也只能激活4。5％的部分，在探索者号上，一直做那些重复的管理工作好无聊的！新世界只有你一个人，我就没有先激活管理模块嘛！我要肆意的打滚、玩耍，做一个混吃等死、休闲娱乐、安安静静的美猫女子！”
零难得的在西维面前撒起娇来，连声音也换成了稚嫩可爱的童音。
“好吧，我的管家大小姐！在新世界，你就先安心的当一只卖萌用的魔法宠物吧！”西维轻轻抚摸过零的毛发，开始对自己的收获进行盘点。
加成：风系法术全系加成10％。
特质：身轻如燕，身体重量减少一半。
法术：融入暗影。施法后进入暗影当中，无法被看见、锁定、攻击，只会受到范围伤害，持续时间十秒，每日可用三次。
这是完成魔宠召唤仪式后，西维自身所得到的增强。
风系法术全系加成10％，已经达到了一个一环法师使用一环法术“魔宠召唤”并使用苍蓝水晶作为主材料的程度，全系加成，对施法时间缩短、法术威力增强、魔力消耗减少、效果持续时间增加全部都能起到10％的增幅。
而额外多出的身轻如燕特质和融入暗影法术就更是对西维如此艰辛挑战的嘉奖！
身轻如燕绝不仅仅只是重量的减少，对于一环法术“漂浮术”和三环法术“飞行术”来说都是个巨大的利好条件，更别说对“疾风术”、“脚底抹油”这一系列法术的加成了！
此时的西维施展疾风术，在风系法术加成和身轻如燕的作用下，已经可以提高二十五尺每秒的速度，几乎达到了一环法师施展一环法术“脚底抹油”的速度！
融入暗影，更是一个强大到了极限的法术，十秒钟无法被看见、锁定和攻击，隐身几乎等于无敌啊！
这是一个可以用很多年的法术！
当然，隐身等于无敌是一种调侃，对于这个世界的强者，西维并不会有任何的轻视。
第十五章 启蒙任务
付出总会有收获，不但获得了一个对于魔法学徒来说异常强大的魔法宠物，西维的魔力也在这次险些危及生命的冒险中获得了长足的进展，达到了十八份魔力。
此时此刻的西维已经是整个高塔，最接近正式魔法师程度的学徒了！
过了一会，玩的有些无聊的零跳上了西维的膝盖，端坐在他的大腿上，湿润粉嫩的舌头吮吸着西维修长的手指。
西维的手指冰凉中透着酸爽，他感觉到自己的魔力正在缓缓的流逝中。
零正在用这种方式“进食”，补充自身魔力，她自身的实力也能通过这种方式缓慢成长。
已经到了午饭时刻，西维打开窗户，召唤来风元素吹散了空气中的淡青色烟霞，将剩余的施法材料和废料全部收拾干净，没有留下任何痕迹。
高阶魔法学徒们的每餐都要比其他学徒更丰盛些，他们有自己专属的餐桌，每天在餐桌上边吃边谈也是这些高阶学徒最喜欢的轻松时刻。
西维刚刚开动，对付着盘子里的大块烤鱼和一块黑面包，旁边的椅子就猛地一颤，一个硕大的身躯砸在了上面。
“西维，你最近很不错诶！”法阿威一副猥琐的笑容，对西维露出“你懂的”表情。
这个法阿威就像一个标准的猥琐宅男，整天满脑子低俗画面，不过人并不坏。
看着西维没有任何表示，依旧不紧不慢的吃着饭，法阿威有些着急了，他低着头凑到西维耳边：“我可是注意到了哦！不但梅丽尔小美女黏你黏得很紧，最近连我们的‘高塔之花’夏洛特大小姐，似乎也经常有去敲你的门哦！”
西维一怔，没想到居然是法阿威最先发现了异常，难道要归功于他对美女的关注吗？他耸了耸肩：“我只是和她们交流一些魔法学习的经验……”
法阿威用力拍了拍西维的肩膀，继续带着猥琐的笑容，用一种怪异的腔调小声说道：“交流经验？我懂的！不过你有了梅丽尔小美女还不够，居然还敢去挖帕林的墙角，我看好你哦，小伙子！”
西维无奈，跟这个家伙真的是没法交流，不过……这几天有意和夏洛特、梅丽尔频繁的往来，不知会不会引起加特林的注意呢？加特林又会有怎么样的反应？
同一时刻，高塔六层中，爱德华正在向加特林做汇报。
“帕林的魔法笔记，留给谁了？”加特林有些随意的问道。
“应该是夏洛特，她和帕林是一对情侣。”
“那么也就是说，下一位魔法师，应该会在夏洛特和杨之间诞生了？”加特林皱了皱眉头，“实验已经基本完成，我相信下一次一定能够成功！夏洛特不合适作为下一次的实验对象！要想办法加快杨的魔力增长速度！或许我应该再给他一些法术模型和药剂，找个名义作为奖品发下去！”
“可以举办一个学徒法术对抗大赛，杨的魔力和法术应用在目前的高阶魔法学徒中都是最好的，他的胜出基本没有悬念！”爱德华连忙给出建议。
“不错的想法！抓紧安排，时间就定在十天以后！”加特林点了点头，眉头舒展：“还有别的什么异常情况吗？”
“其他的都没什么，不过，新晋高阶魔法学徒西维和梅丽尔之间往来频繁，而且西维和夏洛特似乎也有一些默契！”
“西维？我想起来了！原本似乎是一个毫不起眼的小家伙，不过在上次测试中居然达到了高阶魔法学徒的水准，倒是有些出乎我的意料！这么看来，他的身上还是有些小秘密的！”
“要不要……”爱德华做了一个手势。
“没有必要，这件事情并不能影响大局！他刚刚成为高阶魔法学徒，距离魔法师的水准还有很大一段距离。剩下的几个高阶学徒都不是什么好材料，如果西维能快速成长，倒也是个不错的备用材料！”加特林挥了挥手：“刚好，高塔新进了一批学徒，就安排西维来教授他们基础课程吧！”
“遵命，我的主人！”爱德华躬身领命，快步退出了房间。
当关门声响起后，加特林整个人软软的陷在了座椅当中，他的皮肤苍白又松弛，浑身骨节耸起，须发皆白，已经完完全全是一个即将腐朽的生命——除了他那依旧明亮锐利的一双眼睛。
他的左手紧紧抓着胸前挂着的一串项链：“米耶娃，我的爱人，这么多年的苦难没能打倒我！相信我，我们马上就能再度团聚了！”
项链中闪过幽蓝的光，冰冷如雪。
“教导新学徒基础课程？”西维若有所思的看着刚刚吩咐完任务离去的管家爱德华的背影。
这个任务并不罕见，加特林多年来一直很少给学徒们授课，更别说给对魔法一窍不通的新学徒们进行启蒙了，因此高塔中形成的惯例就是由高阶魔法学徒们轮流给新学徒们上课，充当他们的启蒙老师，比如当年刚进塔的西维的魔法启蒙就是由加里洛指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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