劫龙变-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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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到这三个字，秦阳倒是没有什么反应。但殷妍却浑身一颤，脸色微微一变：“不可能……虚危殿，这绝不可能！”


第186章　平淡之中的大手笔
　　这座长三十丈、高九丈的殿宇，在牌匾上赫然书写着“虚危殿”三个大字。
　　看到老师的惊讶，秦阳不禁问：“怎么了？”
　　殷妍摇了摇头说：“虽然太古时期留下的记载只是只言片语，但‘虚危殿’的名字却很响亮。或者说，虚危殿在太古时期的地位，和我们轮回殿在当今的地位差不多，号称当时的三大圣地之一。”
　　秦阳脑袋有点懵：“您的意思是，这里竟然是太古圣地遗迹！”
　　三大圣地之一，这是什么概念。
　　“未必吧……”殷妍似乎有些困惑，“据说，虚危殿好像是九层大殿，而且大到难以想象。可是眼前这座殿宇……虽然算是不小，但无论如何对应不上它应有的地位吧？”
　　这倒也是。这种长三十丈、高九丈的殿宇算得上大殿，和大夏王朝王宫的第一大殿的建筑规模体量很接近。但是，这和“大到难以想象”的形容简直相差太远。
　　带着这种疑惑，两人健步来到这座大殿之前。这时候，似乎有种奇异的威压缓缓散发，越是接近便感触越深。
　　大殿的门，乃是特殊的木头材质，历经万年竟然还没有烂掉，可见它的强度应该硬过钢铁。而这座高大朴素的大门上，已经遍布了尘土，展示着它万年不曾开启的沧桑与凝重。
　　殷妍的手推在上面，发现竟然难以推动。
　　就算没有魂力，但不至于连一扇门都推不动吧？再怎么说，殷妍现在也相当于真元境巅峰的修行者，力道也肯定比世俗常人强。
　　而且，既然来到这里的人都没有了魂力，那究竟谁才能将之推开？
　　“我来试试。”秦阳说着，将雷劫体的力道催动到最大状态，使得他现在也相当于低位魂修的实力。用尽全部力道猛然推动，只听到这巨大的木门发出了嘎吱嘎吱的沉闷声响，总算推开了一道令人进入的门缝。
　　“难道在太古时期，都需要你这样的劫体魂修才能开门？”殷妍有点好奇，“不然的话，任何被压制了魂力的魂修，都不可能将这扇大门推开的。”
　　说着，两人相继闪身进入这大殿之中。里面也漂浮着那种绿色的光点，亮度和外面并无二致，故而大门是否全部打开都无所谓。
　　只是，两人进去之后看了第一眼，当即就愣住了。
　　面前，是一座高高的石台。石台的背后，是一堵巨大的屏风。除此之外，这座大殿之中几乎可以用空空荡荡来形容。
　　本该不值得惊讶，但秦阳和殷妍却真的惊讶了。
　　因为这座石台，确切的说类似的石台，他们见过，而且太熟悉了！
　　就在头顶上空的废墟之中，他们一直那座石台上休息。甚至当初为了避免被巨鼠啃噬，他们还不得不爬上石台后面那座断壁。再后来大半个月的时间，他俩每天晚上也都在那座石台上睡觉休息。
　　那座石台，和眼前这座竟然一模一样！
　　两座石台，简直就像是批量生产的一般，长宽一模一样，样式也完全一致。
　　而且秦阳和殷妍此时也顿时明白过来，当初他们躲避巨鼠而爬上的断壁，其实就是石台背后那座巨大的屏风。只不过，上面那座屏风大部分都倒塌了，而眼前这座屏风却还完好无损。
　　秦阳揉着脑袋说：“老师，您说会不会存在这样一种可能——原本地上那废墟没有倒塌的时候，其实和现在这里的建筑是一模一样的？也就是说，这原本是两层建筑，只不过上面那层倒塌了，而地下这层却完好保留着？”
　　有可能。
　　至于眼前这座巨大的屏风上，也显示着字迹，只不过被厚厚的灰土所覆盖，看得不太真切。
　　记得在上面那座断掉的屏风上，也应该是有字迹的，只是由于屏风断裂而只剩下了两个笔画，难以断定曾经写的是什么字。
　　如今既然看到了可能存在字迹，两人肯定要看一看，于是当即接近过去。
　　这座石台高半丈，就算没有魂力也能一跃而上。秦阳首先跳了上去，殷妍紧随其后。
　　但是，秦阳却总感觉哪里似乎有些不对劲！
　　不对劲，有点别扭。
　　他蓦然转身，问：“老师，您刚才犹豫什么呢？”
　　殷妍为之一愣：“犹豫？没有啊？”
　　秦阳更诧异了：“可是，咱俩明明几乎一起上来，但我上来之后，您却等了十几息的时间才上来啊。”
　　十几息的时间，听起来不是很长，但在这一前一后的行动上面，也等于让秦阳等了一小会儿。
　　殷妍当即呆住了：“胡说什么？你前脚上来，为师后脚就跟了上来，前后也就是一息之间，顶多不过两息的时间。”
　　这回，轮到秦阳惊呆了：“不可能！我上来之后虽然只顾着看这座屏风了，但……但至少等了您十几息，至少！”
　　错觉吗？
　　可是，这也错得太离谱了吧？要是两人的时间概念相差一倍、哪怕两倍，这也就算了。但一息和十几息的差距，这怎么可能出现这么大的误差？
　　不对劲，这根本不对劲。
　　秦阳想了想，噗通一下跳到了石台下面，说：“等着，我再试一次，看看究竟有什么古怪。”
　　石台上，殷妍也似乎说话了，但秦阳只能看到她在张嘴，却完全听不到什么声音。在秦阳看来，老师现在简直就像是一个聋哑人，虽然嘴巴在动，可是却无法发出任何声音。
　　同样，其实在殷妍看来，秦阳也在台下张着嘴巴比划着，但她却听不到任何声音！
　　秦阳越发觉得奇怪，当即又跳到了台上，说：“老师您说什么？”
　　殷妍也呆呆的说道：“你刚才在说话？可我什么都听不到。还有，你在下面怎么那么久，几十息的时间才上来。”
　　秦阳目瞪口呆：“怎么会！我从跳下去再到跳上来，最多三五息的时间，最多！”
　　说到这里，两人都不再说话了，而是带着一种敬畏看着脚下的石台，又看了看石台之下。
　　他们两个同时意识到了一件极其古怪、其实也是极其可怕的事情——小小一片石台，表面上看似没有什么异样，但是这上面的空间，可能和外面是隔绝的！
　　……
　　这石台之上，自成一片空间。甚至，这小小空间里的时间流速，和外界也是不一样的。外界时间过去一个时辰，只怕这里面已经过去了十个时辰！
　　好可怕的大手笔，这是怎么做到的！


第187章　奇异的修炼方式
　　就算周星河那种神秘的“星空再造”秘法，能够创造出一片离奇的星空，已经足够惊人了。但就算周星河那么厉害，其空间之内的时间流速，至少还是和外界一样。
　　但是在这里，连时间流速都能篡改了吗？要是这样的话，那么这石台之上的空间真的可以称之为“自成一体”了！
　　偏偏的，这空间和外界又看似浑然一体，一点异样都没有。越是这样，反倒越是显示出它的可怕。它就是以这种毫无异样的状态，以历经万年而依旧运转的可怕现实，疯狂展示着这个空间制作之者的强大程度！
　　在这种貌似平淡无奇的神秘空间面前，周星河的那种“星空再造”宛如小孩子玩泥巴一般拙劣幼稚。
　　随后，两人又先后试了三次，终于证明了他们的猜测是对的。
　　就在每一次的一跳之间，时间瞬间就变化了。
　　而由于一直沉浸在对这个奇异空间的震惊之中，以至于两人都忽略了另一个奇异之处。直到他们的心境都从震惊之中平稳下来，殷妍才眉毛一动，说：“等一下，魂力……为师感受到了魂力的存在。但是，和往常的感觉似乎又不太一样。”
　　经她这么一说，秦阳也顿时兴奋起来：“没错，感觉到魂力的存在了。乖乖，整片区域都把魂力禁制的死死的，反倒在最核心的这片小空间里，魂力却又能催动了吗？但是，当我想催动魂力的时候，却似乎感觉到有点什么危险，仿佛是一种压制感。”
　　殷妍点了点头，她觉得和往常不太一样的地方，也就在这里。
　　是的，假如仔细感应的话，现在他们似乎可以催动战魂了。但是，却又有一种莫名其妙的危机感。战魂仿佛处在一种潜在的被压制状态，而那种压制之力不知来自何处。
　　“为师先试一试，你在一旁等待。”殷妍说着，尝试着催动自己的战魂。
　　结果和往常不同的是，殷妍所催动出的战魂，竟然是一头聚形期的谛听兽。那赤红的颜色，毫无疑问展示出战魂的低境界。而在以前只要催动出现，必然是浓郁如墨的圣域战魂。
　　当然，假如只是这样的话，和他们白天在外面废墟上的状态也就一样了。但是殷妍却觉得，自己还能进一步的催动。
　　紧接着，随着殷妍的强势催动，那谛听兽战魂又瞬间变成了橙色——相当于凝力期。
　　这也就证明，这片诡异空间之中催动战魂的话，和外界是不同的。它需要一步步的提升，从聚形期开始慢慢提高。
　　而最为可怕的是，当战魂出现的时候，殷妍感觉到了魂魄隐约被刺痛。而随着境界的不断拔高，这种刺痛感就越发强烈。
　　融气期，这种痛感加强了；
　　炼精期，这种痛感已经让殷妍感到非常不适；
　　化英期，这相当于外界的高位魂修了，痛苦程度也再度提升；
　　灵慧期，这种痛苦已经犹如撕扯灵魂一般，疼痛难忍；
　　天冲期下品、中品，战魂仿佛要被粉碎，似乎将要达到了她的极限。
　　而再想往上冲击的话，难度太大了。她强力冲击了一下，结果脸色煞白、气喘吁吁的宣告接触，那谛听兽战魂也一闪而逝。她不敢太过于继续强行冲击，鬼知道会出现什么后果。而当战魂消失之后，自己身上的痛感也随之消失，和平时没有两样。
　　“天冲期中品，为师也只能坚持到这里。这空间的压制太奇怪，不知……”
　　殷妍正满腹疑虑的说着，哪知道那面屏风竟然发生了奇异的变化！
　　仿佛是被她的魂力所激发了什么，整座屏风竟然闪烁出了淡淡的绿芒，一股轻微的气势发出，甚至将屏风上的灰尘都给震落。
　　更令人惊讶的是，这屏风之中竟然发出了声音，而且是人类的说话声！！！
　　天哪！
　　屏风之中，一道毫无感情波动、机械生硬的声音发出——
　　“真实魂力，圣域上品巅峰；炼魂台上，最高冲击到天冲期中品。表现，中等；潜力，上等。”
　　声音在这个空旷无人的地方突兀的发出，还真把秦阳吓了一跳。但是等了一会儿之后，发现并无别的动静，而且在屏风上看了一圈儿，也不见什么异样，两人这才稍稍放心。感觉出，这石台和屏风应该是死物，但只是拥有机械发声的奇怪能力。
　　至于这屏风给出的评判，殷妍和秦阳自然也都傻眼了。
　　堂堂殷妍，也需要你来评判吗？
　　可这东西就是这么无情的评价出来，甚至还只给殷妍做出了一个“表现中等”的评价。
　　但越是这样，殷妍心中反倒越是敬畏，凝重的说：“太古时期，存在超越圣域的强者。或许为师在乾元世界已经可谓独步，但以那个时代的标准来评判，或许也只能算作潜力上等、表现中等？或许是这样。”
　　而秦阳则点头说：“是的，潜力虽然不能提升，但顾名思义，‘表现’应该可以经过努力而提升的。老师第一次实验这个，或许还不是很适应。若是两者评价都是‘上等’，而且都是太古时期的评判标准，其实已经蛮不错了吧？”
　　秦阳猜的不错。
　　就算在那个强大的太古时期，整个乾元世界还没有降格到现在的状态，能够被评价为上等潜力的依旧是凤毛麟角。至于初次登上这座台子，就已经被称之为“表现中等”的，同样稀少。
　　当然两人通过这屏风声音也已经知道，这台子的名字叫做“炼魂台”。
　　“炼魂，”殷妍说，“从名字似乎可以看出，这东西是用来锻炼、或淬炼之用吧。只是不知道经过这炼魂台的锻炼，对魂魄究竟能起到什么作用……等等。”
　　殷妍说着就停下了，秦阳也瞬间明白了意思，惊讶道：“怎么会没用！老师，在这里修炼一天，几乎等于外面十天；这里面修炼一年，就等于外面十年！天啊，这简直太狠了！”
　　是啊……单纯从这一点来说，就已经非常非常可怕。两个原本相同实力的人，一个在外面修炼，一个在这炼魂台上，大家都修炼三年之后……差距会多大？
　　大到令人绝望！


第188章　九千丈！
　　殷妍点头说：“而且，催动战魂时候的刺痛感，或许也是一种压制下的修炼方式，让修炼者宛如负重奋进，故而战魂变得更加凝练。古人的这种修炼办法，真的很强大，却又如此古朴诚实。”
　　诚实，殷妍竟然有这个奇怪的词汇来评价，因为这个词似乎和修炼本无关系。
　　但是，秦阳却明白老师的意思。她的意思是说，这种修炼其实没有投机取巧的成分，并没有通过什么药物刺激让你一日千里，也没有灌输什么魂力让你瞬间精进，同样没有通过类似于吞噬异兽魂魄的办法让你快速提升。在这里想要提升，依旧需要你一步步的修炼，需要你挥洒汗水、浮出勤奋的努力。
　　诚实，实在，毫无花俏。
　　唯一能占到的一些便宜，就是时间流速的不同，以及压制感带来的那种负重效果。当然，这个便宜也算是极大了。
　　在这种“诚实”的修炼方式下，不会出现吞噬异兽魂魄那种根基不稳，也不会对未来的修为形成滞碍。
　　而此时，殷妍的眼神之中，忽然闪烁出了一丝希望的光彩，道：“此前咱们只想着在这里寻找出路，却没有考虑，怎么凭借提升修为硬生生冲出去。”
　　“因为咱们知道，两三年之内不可能出现什么大的实力提升。修炼，似乎也没有多大的用处。而时间太久了，就算咱们走出这太古魔渊，到外界只怕轮回殿都已经被周星河那老贼给毁坏了，物是人非事事休。”
　　“另外，在外面的废墟上没有什么魂力，无法修炼，故而咱们也没想到这一点。但是在这里，咱们又可以继续修炼了。”
　　“现在，假如依托这炼魂台的时间效应，尽快提升修为的话，倒也不是不可能在两三年之内冲出去。”
　　秦阳顿时精神一振。
　　这，等于又给他们带来了一条新的出路。
　　是啊，假如没有出去的捷径，那么至少可以凭借咱们的努力修炼，硬生生的爬上去！
　　不是说，这乾元世界可能要应验什么变天之兆吗？那么，老师无疑是最有可能的。而要是在这个炼魂台上，给老师三十年的时间修炼、参悟……
　　就算现在，只要找到向上攀爬的那种“天路”，殷妍都有几分可能冲出去。而一旦老师突破了圣域，成为更加强大的存在，岂不是拎着秦阳就出去了？
　　殷妍此时说道：“当然，突破圣域何其艰难。但假如你的实力能提升到天冲期，在上面那怪风乱流之中，凭借一些辅助手段强行稳定住自己，那么咱们冲出去的可能也会存在。哪怕希望渺茫一些，但至少不是没有希望。”
　　顿时，秦阳心中的希望之火暴然燃烧。
　　绝望之中，一线生机都会被无限放大。而更何况，此时摆在面前的希望不止是一线。只要师徒两人肯于努力，只要任何一人达到这个预期的目标，那么这份希望还是很大的。
　　天冲期，难吗？难。
　　在外界，很多人终其一生都难以达到。就算秦阳这样的超级天才，殷妍觉得正常情况下，他也需要好多年。
　　但是，就算需要二十年，又如何？在这炼魂台上，外界其实也才过去了区区两年！两年之内，根据殷妍和秦阳的推算，星辰宫不会贸然全面进攻轮回殿。就算仓促进攻了，轮回殿凭借强大的底蕴也能抵挡支撑一段时间。
　　时间是够用的，就看自己的努力与否、资质如何。
　　……
　　枯燥的修炼，时间注定漫长。在弄清楚这里的情况之前，倒也犯不着去争分夺秒。而且，那座屏风上的字迹也吸引了殷妍和秦阳。
　　这座屏风的上部，第一行写着“虚危殿第四层”，第二行写着“炼魂台”。
　　而第二行“炼魂台”这三个字下方的高度，和上面废墟之中那个断壁的顶部高度差不多。
　　“没错了，”秦阳点头说，“上面那废墟断壁上留下的两个笔划，最后一个就是‘台’字的最下面一笔。但是另一个比划，却不是‘魂’字最下面一笔。所以说，上面那个也应该是‘**台’，只是无法揣测罢了。”
　　殷妍思索道：“那么也就是说，上面废墟原本也和这里的建筑规制一样，只不过因为某种原因而坍塌了。”
　　“甚至，上面原本有三层！不然的话，这里怎么会称之为‘虚危殿第四层’？”
　　“三层都塌陷了下来，形成了那么厚的废墟。而且，正常推理废墟之中本该有三个这种的台子，只是咱们只找到了一个，而其余两个应该压在了废墟之中。”
　　说到此处，秦阳禁不住看了看殿外的方向。那是高达千丈的深井一般的空间，难道只是区区“第四层”？
　　“似乎也对。”秦阳咽了口吐沫，“上面要是原本有三层的话，每层一千丈的高度，刚好差不多。咱俩落下来的深度，超过了三千丈。而最上面那一层的顶部，也快要达到太古魔渊峭壁顶部了。”
　　大约还真的是这样。
　　而殷妍也似乎若有所悟道：“所以，为师也明白太古传说之中，为何称虚危殿为‘大到难以想象了，你说呢？’”
　　秦阳顿时倒抽一口冷气。
　　假如，假如千丈高度只是其中一层，而根据传闻所言这虚危殿一共是九层……九千丈？
　　……
　　虽然不是高出地面，而是深藏地面之下，但九千丈无论如何可以称之为“大到难以想象”了！
　　要知道，就算轮回殿身为乾元世界的圣地，其实主峰也只有三千丈的高度。而九千丈是什么概念？五十多里地——一座庞大的建筑，从地面向地下延伸五十多里地，这是何等恐怖的概念。
　　秦阳怔怔的说：“要是将这一切都视为一个整体，那么咱们还真的到了虚危殿的旧址废墟。好家伙，咱们竟然身在太古圣地之中。”
　　殷妍点头，略有一些自负：“是啊，若非是太古的圣地，也难以将为师的一身魂力都给压制了吧。”
　　是啊，能够制作出压制殷妍一身魂力的奇怪空间，就证明其制造者自身的实力肯定远超圣域巅峰。
　　这里，真的就是太古圣地虚危殿。


第189章　同境冲击
　　既然这里是虚危殿的第四层，那么上面三层曾经是什么？
　　只能猜测，上面三层应该和这第四层一样，都拥有一种奇怪的修炼用途，只是方式不同。
　　殷妍沉闷的说道：“而要是这样的话，就意味着下面应该还有五层。”
　　秦阳顿时无语。
　　假如还有五层，又该是什么情景？
　　殷妍说道：“横竖现在无事，咱们先在这里寻找一下，看看有没有别的发现。另外，要是能找到继续下探的入口，或许也会是一件好事。”
　　说着，两人走下了炼魂台，首先开始在这大殿之中找寻。但诚如刚才所言，这大殿除了炼魂台就空空荡荡，实在没有什么东西。唯一一个用得着的发现，就是在屏风的背后找到一只计时用的沙漏。
　　而且，竟然还没有毁坏。
　　对于这座奇异的炼魂台而言，时间流速的不同显然是它最大的特点。所以就算在太古时期，这里也必备一只沙漏用以计算时间，这一点并不意外。
　　“也好，这东西反倒可以帮助我们计时了。”殷妍说着，试着将沙漏放平，结果还真的可以正常使用。至于细纱完全流淌到另一侧的时间，大体上应该就是一天，也就是十二个时辰。
　　秦阳还不能确定其精确度怎样，但殷妍却说：“应该无需质疑。太古大能甚至能制造出炼魂台这样的奇异空间，时隔万年还能使用，那么他们制作出区区一个沙漏的话，应该不是难事。”
　　以后，在这里好歹有了时间概念。或许使用这东西会存在一点误差，但大体上应该差不太多。在这种绝境之中，有个模糊概念就不错了，不能奢求太多。
　　而走出这座大殿之后，两人又在附近寻找了足足一整天。但是，基本上没有什么值得振奋的发现。这一点秦阳和殷妍也觉得好奇，心道万年之前住在这里的古人，究竟都干什么去了？
　　东西都收拾得干干净净，简直像是集体搬家一样。
　　“会不会，都去了下面第五、甚至更深的层次？”秦阳说，而且确实极有可能。
　　可是找寻一天，也没找到下探到第五层的入口。也或许埋藏在某些倒塌的建筑下面，也或许需要什么特殊的手段才能打开，甚至也可能压根儿就不存在地下的层次，一切都有可能。
　　而在大殿之外唯一有些价值的发现，是在一座中等殿宇的一座石床之下，找到了一个腐朽的剑匣。或者当初此处的主人走的匆匆，又或许别的什么原因，未能来及带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