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诛魂记-第28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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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在朝歌的身旁,满眼肃穆的海老就站在旁边静静地审视着他们。除此之外,帐内竟是还站着二三十个手持刀剑的玄宗弟子,褚凌天等人根本就不知道这些玄宗弟子究竟是什么时候进入大营的。因此,当褚凌天看清了帐内的局势之后,心中也不由地涌现出一抹不祥地预感。
“咳咳……”褚凌天先是轻咳了两声似是在缓解帐内的尴尬,继而对着朝歌拱手施礼,缓缓地开口道,“敢问朝歌明王,蓝大人何在?”
“蓝大人在屏风之后休息!”朝歌娇笑着回答道,“烦请褚将军稍安勿躁,今夜是小女子唤诸位将军前来的!”
“什么?”朝歌此话一出,帐内众人顿时一片哗然。
“这是什么意思?”卫离眉头紧锁地盯着朝歌,“朝歌明王找我等前来可有什么要事?”卫离此话一出,也令帐内众将地目光齐齐地投向了朝歌,每个人的眼中皆带着一抹浓浓的疑惑之色。
“小女子今日想送给诸位将军一份大礼!”朝歌不紧不慢地笑道,“希望诸位将军能够喜欢!”
说罢,朝歌便对着左右地玄宗弟子挥了挥手,接着四名玄宗弟子便走到这扇巨大的屏风两侧,合力将屏风抬了起来,而后朝着一旁缓缓地挪去。随着他们的动作,这扇阻隔外厅与内室的壁障也缓缓地消失,蓝世勋的卧房赫然呈现在众人面前。此刻卧房内并没有点燃烛台,因此显得异常昏暗,当屏风被彻底挪开的那一刻,帐内几乎所有人都微微眯起了眼睛,似是想要看清帐内的情景。
但是,当他们的双眼渐渐适应了内室的昏暗之后,映入他们眼帘的一幕却是令在场的所有人都被深深地震惊了。
尤其是褚凌天等蓝世勋的部下,他们岂止是被震惊?心脏在这一刻恨不能都漏跳了一拍似的,感觉整个世界都瞬间沉寂了,每个人的神情都被彻底地凝固在了脸上,脑海之中一片空白,一阵空灵的鸣响声更是萦绕在他们的耳畔,久久不能散去。
此时此刻就在折扇屏风之后,蓝世勋、蓝晋以及十几位重要的蓝家族人的尸体就堆积在那里,一具具冰凉的尸首在内室垒成了一座小山,他们都是被人一击震碎了要害而毙命,因此并没有刀剑所带来的血腥外伤,故而也没有逸散出浓浓的血腥味。
“噌噌噌!”
就在褚凌天等人愣愣地呆滞了约莫三分之一柱香的时间后,恼羞成怒的众将纷纷抽出了各自的刀剑,一个个对着朝歌怒目而视,明晃晃的刀锋剑影也一齐指向了满脸笑意的朝歌。见此状况,海老以及一众玄宗弟子赶忙挺身而出,挡在了朝歌身前,与褚凌天等人形成了对峙之势。而同样被深深震惊的卫离则是第一时间选择了沉默,他和他的麾下既没有站在褚凌天一方,也没有站在朝歌一方,而是默默地退到一旁静静地观察着帐内千钧一发的危局。
“你们好大的胆子,竟然敢暗杀蓝大人!”马如风本对玄宗之人没什么好感,如今见到蓝世勋惨死在朝歌之手更是心中暴怒,继而怒声喝道,“帐外就是蓝大人的十几万大军,我看你们是活得不耐烦了!”
“蓝世勋已死,就算你现在杀了我们又能如何?”海老不紧不慢地冷笑着说道,“蓝世勋和蓝家的族人全都已经死光了,你们所依仗的主子如今都变成一具冷冰冰的尸体了,你还谈什么蓝大人的十几万大军?”
“你们究竟为什么要这样做?”褚凌天目光冷厉如冰,只见他紧咬着牙关一字一句质问道,“为什么要杀蓝大人?”
“我刚刚不是已经说过了吗?因为我想送给你们一份大礼啊?呵呵……”朝歌伸手轻轻指了指自己身后的这十几具尸体,脸上的笑容依旧妩媚动人“怎么样?褚将军喜欢吗?”
“是不是因为蓝大人曾因为陆一凡和魂宗的事而责怪过东方教主?”褚凌天并没有理会朝歌的话,依旧自顾自地问道,“是不是因为蓝大人与东方教主有过争执?所以你们才……”
“你太高估蓝世勋了!”不等褚凌天的话说完,海老便是冷漠地说道,“在东方教主的眼中,蓝世勋不过是一只不听话的狗而已!这只狗既然已经不再听主人的话了,那主人自然不会再继续留着它!”
“你说什么?”马如风瞪着他那只血红的独眼,沉声怒喝道,“蓝大人与东方教主本是联手对付领皇炎崇,他们理应平起平坐,你现在竟然说蓝大人是东方教主的狗,你找死不成?”
“哼!蓝世勋的尸体就在你的面前,这件事你认也得认,不认也得认!”海老似乎被马如风的话给激怒了,因此语气也变得愈发冷厉起来,“你若不甘心,老夫现在就可以送你去见蓝世勋!”说罢,一股浩瀚的魂力也猛然自海老的体内溢出,直直地扑向了马如风,这令原本暴怒狂躁的马如风瞬间感受到一股巨大的威压,在这股威压之下他几乎全身都在向外冒着冷汗。
“卫离将军不必担心,曾经蓝世勋答应兽族的一切条件,如今东方教主也一律遵循,绝不更改半分!”朝歌先是笑着对卫离说道,继而他美目一转,一双媚眼直直地望向褚凌天,“现在蓝世勋死了,你就是军中统帅!”朝歌口吐幽兰,柔腻的声音令人不禁沉醉,只听她缓缓说道,“所谓识时务者为俊杰,我想褚将军你应该很清楚东方教主的本事,为东方教主效命自然是比为蓝世勋效命结果会好的多,这份大礼小女子已经送到褚将军的面前,只是不知道褚将军肯不肯接呢?”
听着朝歌的话,褚凌天的眼珠子都在微微颤抖着,他双眸死死地盯着蓝世勋等人的尸体,眼圈已经在不经意之间变的红润了几分,他那紧缩在衣袖中的双拳时而攥紧,时而又松开,内心之中也在不断地犹豫挣扎着,悲痛、震惊、绝望、愤怒、诧异……无数的感情交织在一起同时涌上他的心头,令褚凌天此刻五味陈杂、心乱如麻。蓝世勋对他有天高地厚地大恩,于情于理他都应该誓死替蓝世勋报仇雪恨,但褚凌天却又偏偏是个很会算计得失的聪明人,他不同于马如风那种纯粹的武夫,相对于简单粗暴,褚凌天更多了几分心机与城府。
倘若蓝世勋此刻仍有一息尚存,那褚凌天绝对会毫不犹豫地与朝歌拔刀相向,誓死为蓝世勋血战到底。可眼前的现实情况是蓝世勋已经一命呜呼,非但蓝世勋死了,就连蓝家的族人都被海老和玄宗弟子给杀光了。那他再拼死报仇还有什么意义吗?且不说褚凌天能不能打得过海老和朝歌,就算他今日能杀了他们二人,那东方宿呢?他又能否在东方宿的追杀下苟延残喘呢?褚凌天虽然修为不浅,但他依旧很有自知之明,很明白自己绝非是朝歌与海老的对手,因此执意报仇其实就意味着自寻死路,为蓝世勋陪葬!可他褚凌天真的甘心就这样为蓝世勋白白断送自己的性命和大好前程吗?
换言之,朝歌所给他开出的条件其实已经在褚凌天的心里留下了一丝不小的触动。因此除了悲痛、愤怒、震惊这些消极的情绪之外,在褚凌天的内心深处甚至有一抹兴奋与期待在蠢蠢欲动。
“将军,咱们还等什么?”马如风强忍着海老的威压,怒声催促着褚凌天,“我们和他们拼了,外边有十几万弟兄难不成还怕他们区区这么几个人吗?”
对于马如风的话,褚凌天的眼神陡然一振,似乎马如风一语将他从刚刚的沉思之中给陡然拽醒过来,这种茫然无措的犹豫感毫不掩饰地充斥在褚凌天的脸上。而一直站在一旁沉默不语的范江却是将这一切尽收眼底,与此同时在范江的眉宇之间还泛起了一层浓淡淡的思量之色。
“将军,独眼愿意为你打头阵,誓死为蓝大人报仇雪恨!”说罢,马如风便瞪着一只血红的眼睛举刀朝着眼前的一众玄宗弟子砍去,“杀……”
“噗!”
“额……”
然而,还不等马如风怒吼着冲杀到玄宗弟子面前,一只锋利的短剑却是毫无预兆地从他的后心狠狠地刺了进去,马如风只感到自己的后心陡然一凉,紧接着他的胸口处便是一阵剧痛,而当他低下头去的时候自己的胸前竟是已经探出来三寸锋利无比的剑尖。殷红的鲜血如流水般正顺着剑刃汩汩地向外冒着,血水一直延续着留到剑尖处,最后汇聚成滚圆的血滴如急雨般哗哗地滴落在地上。
“哗!”此情此景,令账内再度一片哗然,尤其是对于蓝世勋营中的众将领来说更是大脑一片空白,一个个目光惊慌失措的望着这一幕,显然他们还都没能搞清楚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额……”
“咣啷啷!”
心脏被刺穿的剧烈痛苦令马如风全身的力气迅速被抽空,他右手泄力一松大刀也顺势掉落在地上发出一阵清脆的响声。马如风喉咙里不断地发出一阵阵痛苦的嘶吼声,微微张开的嘴巴里大口大口的血水如同不要钱一般向外不停地喷涌着,他用尽了自己所剩下的全部力气,拼命地将自己的身子缓缓地向后转去,而当他完全转过身来的时候,范江那张参杂着悔恨、恼怒、冷厉情绪的满脸泪水的面容,便是赫然呈现在马如风的眼前。
显然,马如风背后的那致命一刀正是出自范江之手。
“范江你……”
马如风甚至没能顺利地说完最后一句话,他的言语便被无尽的血水灌出的声音所取代,紧接着马如风独眼之中的生机迅速消散,转瞬之间眼中便是变成了一片死寂,而马如风整个人也轰然倒地。直至死的那一刻,马如风的手指都在艰难地指着范江,独眼之中更是到死都涌现着一抹浓浓的疑惑与不解。
“范江,你做什么?”褚凌天怒声喝道,“你怎么能……”
“褚将军!”范江猛然对着褚凌天跪拜下去,“蓝世勋大势已去,马如风冥顽不灵早晚会害死我们所有兄弟。恕范江冒死直言,褚将军就算是为了我营中十几万兄弟的性命,为了我们北疆大营的前途,就请将军答应朝歌明王的要求,坐上军中统帅之位吧!如若不然,为蓝世勋陪葬的可就绝不是马如风一个人了!如今蓝世勋已死,还请褚将军以大局为重!”
“请褚将军以大局为重!”见到范江此举,帐内的其他将领也纷纷跪倒在地齐声哀求道。他们哪怕心中再有任何的意见,此刻也断然不敢多言,毕竟这可是生死攸关的关键时刻。
褚凌天双眼颤抖着望着死不瞑目的马如风,而后又注视了许久蓝世勋的尸体,接着再度环顾了一圈跪在自己周围苦苦哀求的将领们,脸上的痛苦之色不言而喻。
“褚将军,法不责众,切莫要寒了兄弟们的心啊?”朝歌笑盈盈地提醒道,“在此,小女子就先恭喜褚将军终于脱离了蓝世勋的束缚,大权在握实至名归!”
听到朝歌的话,褚凌天在犹豫了许久之后他那双颤抖的双眸方才缓缓地闭上,神情复杂地轻轻点了点头。而就在他点头同意的瞬间,两行无声的热泪也自他的眼角滚落而下,最后滴落到地上,与马如风所流出的殷红鲜血混成了一滩。
血泪交融之时,十多年的生死兄弟也自此阴阳永隔!
……
第435章 密会新主
自从蓝世勋兵临城下以来,金陵城中就失去了往日的繁华与喧嚣,由于金陵城四周已经被蓝世勋的大军给重重围困,领皇亲自下令金陵城门紧闭,任何人等在战事未结束之前均不许随意出入。其实就算是领皇不下这道命令,只怕寻常的百姓也没胆子踏出城门,毕竟城外全都是虎视眈眈的‘豺狼虎豹’,除非是不要命了,否则谁又想自己走出金陵城去送死呢?
圣域虽大,但如今的金陵城却处于一种孤立无援的状态,在蓝世勋大军的重重包围之下,金陵城已经断绝了与外界的一切联系,水米不进、消息不通,这也是蓝世勋之前为何如此笃定地坚持‘围而不攻,金陵自破’的主要原因。双方僵持之下形成了一种颇为有趣的局面,那就是蓝世勋的大军撤不得,而金陵城的大门也开不得。金陵城大门不开的原因很简单,因为外边有十几万严阵以待的敌军日夜窥伺。而蓝世勋大军不撤则是因为不想将好不容易请入瓮中的炎崇给放跑,双方形成了诡异的僵持之局,这个时候谁若是选择先退一步,那无疑便是输了这场战局。
金陵百姓们的生活也失去了往日的精彩,平日里熙熙攘攘的大街上如今竟是终日空空荡荡,以前从一大清早便开始在街边吆五喝六的小贩们也因为无货可买而消失的无影无踪,就连曾经最热闹的街边菜市如今都变得异常萧条。虽然尚有一些大字号的米商、面商们仍旧在依靠着为数不多的存货而苦苦支撑,但价格却是已经高的吓人,比之曾经价格足足翻了数百上千倍而不止,平日里十个银贝一袋的米面,如今竟是要一千个银贝一斗,而且每户每日最多仅能买三斗,再多要米铺便不卖了。这种骇人听闻的价格令寻常的百姓人家根本就不敢奢望,因此大部分人家只能依靠着家中的余粮而能省则省,实在没得吃了才变卖些家当去买些米面来勉强糊口,如今的金陵百姓真可谓是米粥之中不见几粒米,菜食之中没有几滴油。而大家为了尽可能的少吃一点,几乎家家闭门不出,尽可能的减少体力活动,静坐在家中以求昨日喝下的那一碗清汤能让自己多撑一会儿。
领皇炎崇虽然有心救民于水火之中,但金陵国库之中的粮食却是连供给数万守军的都不够,又如何能拿出多余的粮食给寻常百姓呢?而商贩们其实也很无奈,他们并非是完全在发国难财,其实将价格涨到这种不可思议的境地还有一个极为重要的原因,那就如果价格不涨的话,那商铺内的存货将会瞬间被人抢购一空,金陵城中的富贾权贵何其多?他们随便哪个人都能买空一家米铺,那样做的话只有少部分人能吃饱,而大部分将被活活饿死。与其让所有人饿死,莫不如大家都少吃一点,但起码还能勉强的活下去。
金陵城中的悲惨局面上至金陵皇城贵族,下至寻常百姓人家,无不受到极大的影响。就连曾经权贵们最爱去的消遣享受的月楼,如今也是一失往日的门庭若市,而变的门可罗雀,冷清的吓人。
晌午刚过,一辆马车便是自远处不紧不慢地朝着月楼的方向驶来,这辆马车绫罗四布锦绸高挂一看就知道定是出自非富即贵之家。
“吁!”
随着车夫的一声勒令,马车缓缓地停在了空荡无人的月楼之前,原本在月楼之内无精打采地收拾着大堂的伙计们见状赶忙迎了出来,他们已经许久没有迎接过客人了,因此当听到楼外有马车响动的时候,这些伙计既好奇又激动。
楼外,只着只见车夫先是利索的翻身下车,而后小心翼翼地撩开车帘将车内一位身着锦袍的男人给恭请出来。此人对于见多识广的月楼伙计来说并不陌生,他正是在圣域之中具有显赫身份的圣西王,炎政。而今日为炎政驾车的车夫,也正是他的心腹手下,周信。
“主子,咱们到了!”周信恭敬地对缓缓走下马车的炎政低声说道。
炎政并没有理会周信的话,而是自顾自地上下审视了一番,继而望着眼前这一个个笑的比哭还难看的月楼伙计,不禁风趣地笑道:“平日来这月楼马车根本就靠近不了大门,本王每次都要从百米之外步行而至,如今世道混淆,本王倒是能直接在门前下车,说起来倒也是破天荒头一次!”
“圣西王说的是啊!”伙计们连连点头哈腰地恭维道,“如今战局正酣,平日里经常来的客人们最近也不想来了,我们的生意也越来越不好做了!”
“他们不是不想来,而是不敢来!”炎政一语便道破了其中的玄机,满不在乎地笑道,“如今就连领皇陛下都终日夜不能寐的担忧战局,这些权贵们又岂敢来此纵情享受?”
“是是是!”伙计们听到炎政的话不禁一阵面面相觑,但碍于炎政的尊崇身份,他们自然也不好多问什么,只能有一句每一句地连连点头,“不知圣西王今日打算吃点什么?我们好让后厨准备着……”
“烫壶酒,上两碟小菜就够了!”炎政淡笑着摆了摆手,“本王也是忙里偷闲,昨夜与领皇陛下通宵议政一直到刚刚才结束,现在困乏地紧,想着来此喝两口小酒小憩一下。”
“好好好!圣西王里面请!”伙计们说着便赶忙让开了一条路,纷纷弯腰鞠躬,目送着一脸笑意的炎政带着周信大步走进了月楼。
如往常一样,炎政一进入月楼便直接走上了七楼,这层在别人看来高不可攀的地方对于炎政来说就如同回自己家一般,上的倒是颇为随意自然。当炎政进入七楼之后不久,伙计们便赶忙将一道道色香味俱佳的美味菜肴送了上去,虽然炎政嘴里只说想要烫壶酒上两碟小菜,但实际上真到了月楼伙计的耳朵里就全然变了味,对于如今在朝中红极一时的圣西王,他们又岂敢真的用一壶酒两碟小菜去应付呢?对于月楼的伙计们来说,一桌子的美味菜肴外加一壶壶价值不菲的清冽美酒,就等于是圣西王所说的两碟小菜。
当最后一道菜被伙计送上去之后,周信便将七楼的房门给轻轻地关上了,而他自己更是笔直地站在楼梯上为炎政守门。
“圣西王用过膳后要休息一会儿,任何人都不许上来打扰!”周信对伙计冷冷地吩咐道,“一切繁文缛节能免则免,也不要让任何人上来拜见问安!”
“是是是……”
正所谓在宰相门前七品官,更何况是圣西王呢?因此伙计们对于周信的话自然是欣然允诺,而后一众伙计便怯生生地退了下去。
此刻,在七楼的正厅之内,炎政面对着一桌子的美味菜肴却是提不起半点兴趣,只见他侧耳细细聆听着楼下的动静,许久之后方才慌忙站起身来,三步并两步便走到窗前,伸手推开窗户探出头去小心翼翼地左右张望起来,似乎是在寻找着什么,可窗外除了空无一人的街道之外便是再无其他半点异常。
“怎么还不来?快啊……”炎政的口中一个劲地自言自语的嘀咕着,脸上的神色也是变得有些急躁起来,双眼更是东瞅瞅西看看地朝着外边望个不停。
“圣西王这么专注不知道在看些什么?”
突然,房间内竟是陡然传出一道低沉而浑厚的男人声音,吓的炎政的身体不禁打了一个机灵,刚刚他一直专注于精神往窗外看,根本就没有想到身后的房间内会有人出现。
闻听此言,炎政猛地转过身来,此刻只见在满桌的菜肴之旁,不知在何时已经静静地坐着一个凶神恶煞的男人,此人如鬼魅般来的毫无预兆可言,以至于炎政根本就没有丝毫地察觉。
“阁下便是……东方教主麾下的玄宗明王……龙侯?”炎政一边用手轻抚着自己的胸口,努力地平复着自己那颗忐忑的心,一边试探着开口询问道,“在下圣西王,炎政!”与此同时炎政还不忘自报家门。
“我便是龙侯!”龙侯淡淡地开口道,“今日特奉教主之命来此与圣西王一叙!”
听到对方承认身份,炎政那颗惴惴不安的心这才缓缓地放了下来,他的脸上也很快恢复了之前的那抹淡定从容的笑意,只见他缓步走到龙侯身边,顺势举起桌上的酒杯,笑敬道:“龙侯明王果然深不可测,本王佩服!请!”说着炎政便将自己杯中的烈酒一饮而尽以示诚意。
“我今日不喝酒!”面对炎政一番讨好之意,龙侯的回答却是极其令人尴尬,若非炎政的脸皮够厚的话,只怕在龙侯这么一句生硬的拒绝之后,任何人的情绪都会受到极大的影响。
“好!”炎政大笑着自己为自己缓解尴尬,“龙侯明王果然快人快语,本王就喜欢和龙侯明王这样的坦率之人打交道!”
“圣西王不必谬赞,我来此只是想替教主问圣西王几个问题!”龙侯的语气依旧阴沉如水,这个人说话的时候就好像从来没有给过什么人好脸色一样,“第一个便是,圣西王是否真的愿意效忠东方教主?”
“当然!”炎政痛快地答应道,“我既然肯主动投效东方教主,那就绝不会出尔反尔!”说着炎政的眉头也不禁微微一挑,继而若有所思地反问道,“只不过不知道蓝世勋那边……”
“东方教主认为圣西王才是真正能成大事之人,而蓝世勋与圣西王想比实在是差远了,故而蓝世勋如今已经被东方教主所摒弃,唯有圣西王才是东方教主愿意合作的朋友!”龙侯很清楚炎政究竟想问什么,于是不等炎政把话说完便直截了当地回答道,“此刻,这个世界上已经不再有蓝世勋这个人了!”
龙侯此言一出,炎政的双眸猛然闪烁出一抹兴奋的精光。曾几何时,炎政一直将蓝世勋视为自己夺取皇权的最大障碍,如今蓝世勋一死,那炎政自然是如鱼得水。
“东方教主如此诚意实在令本王感动!”炎政一脸感概地说道,“既然东方教主是坦诚君子,那本王也绝不是龌龊小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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