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幻城后传-第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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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说,”将臣的目光开始变得充满了求助感,“我该怎么做?”

如果真有好的办法,他一定采纳。

“这。。。。。。”金通一时也为之哑然,“小兄弟啊,这你就问错人了。这我哪懂啊。我告诉你,劝服女人啊,你还是另请高明吧。”

说完之后,他赶紧溜人,道别都不道别了。关系好到一种地步,完全不需要讲究什么世俗礼貌的。

“你让我请教谁啊?”

当将臣的视线从窗户上转移过来的时候,就忽然发现身边的椅子已经空无一人了。金通早就溜走了。对于他不懂或者不会的问题,最好的绝招就是溜,免得让被人也寻开心。

“什么人嘛?”

宫殿里,只剩下将臣一人低声咒骂。

深夜。刃雪城,飞雪依旧。

自从一气之下从宫殿里跑出来后,冰析便开始了她漫无目的的长时间的游逛。反正来这里已经有一段时日了,这里的路她已经很熟悉了。不会迷路也绝不会有什么危险。这就是她眼底透明的刃雪城。在这里,没有藏龙卧虎一说。有能力、有本事的人天天抢着相互比试,以便“出人头地”。可惜这么久了,她也没有发现什么特别的人才,只是一些要么趋炎附势要么就是见机行事望风使陀的人,让人无语的时候也让人气愤,当然更让人厌恶。经常活动在她眼底的人,自然也是一些相对而言还有点能耐的人,不过能够令她真正满意的,恐怕就很少了。至少,到了现在,没有一个,包括她那个该死的夫君,将臣。

雪空下,深夜里,她茫然抬头,举目望天。视野里,无数的飞雪在高空中毫无节奏毫无章法地飞舞着,仿佛要多难看有多难看。

也就奇了怪了。她怎么能看上将臣这样的人呢!要本事是多少有点,要才干也还说得过去。就是有时候吧有点冷血。尤其是在那些条条框框的纪律表面前,更是冷血得不讲一点情面。为此,她都不知道她已经说过他多少回了,但他非但不懂得收敛,反而变本加厉,明摆着和在她要对着干,让人气恼!

她一个人气愤地走着,偶尔会不时地用脚踹一下旁边微微凸出来的雪花。雪花轻盈飞落,渐渐地,她的头上,肩膀上,衣服上都落满了雪花。可是她却感觉不到一点冷,只有满心的愤怒,不知道该到哪里去发泄。

“啊——”她仰头大叫,“将臣,你个死将臣——去死——”

没看见夜这么深雪这么大啊!也不出来追她!哼!好啊!那她就不回去了。以后,他就是拿八抬轿子来抬,她也不会回去!哼!

突然——

她附近的雪花似乎顿了一下。

然后,她的长剑猝然抖出,斜斜地向左方刺了出去——

剑法准而快!

火族的女子,大凡都会一些剑法。因为拳头,刀都不是她们的强项。只有轻灵的剑法,适合她们柔软的手腕甩动。

长剑刺中一片雪花,然后如蛊惑般,冰析的身躯顿住了。而她的人,在这一瞬间似乎变得比周边的雪花还要冷,她说话的语气更冷。

“金通,”她收回手中的长剑。灵动的剑身很快束在她细滑的腰肢上。然后,她抬起头,紧紧地凝视着正前方突兀出现的金通,冷声说,“你怎么回来了?”

褐红色的衣服衬着她冷艳的容颜,让她的人在飞雪下僵得就像是一个美丽的雕塑。不过这个雕塑会说话,这点令金通觉得多少舒服些。

“歇班。”雪花飘落中,金通淡然一笑。然后,他走近冰析,轻笑着说,“刚好听到某人在这里嚎叫,所以就过来看看。原以为是谁吃了豹子胆居然敢来刃雪城撒野,却不想是你这位大老板在这里彻夜不眠,狂吼疯叫呢!”

冷不丁——

冰析的拳头直向他的面颊击去——

他轻轻抬头,就握住了她的手。一双很冰凉的手,却是一颗愤怒的心。他觉醒,这个在众人面前像冰一样的女子总是以暴力和冰冷示人,而其心中,却满是对生命的热爱和对公众的仁慈。

“有什么心事,不妨说出来听听。”

他将冰析的拳头推了回去。然后,脸上的笑容堆满了亲切感。

“你怎么不去问问你那个宝贝的小兄弟?”

知道自己的幻术不是金通的对手,于是冰析就放弃了所有的暴力。然后,她冷冷地走到了一旁,刻意于金通拉开了距离。这样,她才会觉得心里舒服些。毕竟金通只是将臣的老哥哥,和她全无关系。将臣是将臣,她是她。

“你是说。。。。。。将臣!?”金通故意做出一副很惊讶的样子。然后,他的眼珠轻轻转了转,沉吟着说,“我觉得我那个小兄弟人很好啊。你看,自从他来到刃雪城之后,刃雪城的整体面貌改变了很多。”

“那还不是因为我!”

冰析冷冷地插口说。

“你!?” 金通又惊住了。半响,他才又接着说,“你的确倒也是功不可没。可是你没有觉察到么,你改变的只是人们的物质生活,是他们最表层的生活。而我的小兄弟就和你不同了。”说到这里的时候,他轻轻顿了顿,然后深深地望了望站在一旁全然不会搭讪的冰析一眼,语气一凝,缓声说,“将臣改变的,却是整座刃雪城的精神面貌!这世界,无规矩不成方面。原来的时候,这里的精灵们生活涣散,毫无纪律。我想有件事情你也是知道的。比如上次好像有十个神秘女子突袭刃雪城,结果怎么样,人家一来一回,刃雪城内就死伤惨重。因为什么,你想过没有。好!那我告诉你,就是因为精灵们平日散漫惯了,安逸的生活过得太舒服了,所以当危险突然到来的时候,他们往往惊恐得不知所措,也不知道相互配合作战,所以才导致了那副惨状的发生。可是现在你再看看,刃雪城内戒备森严,关卡一道卡着一道。说点不太好听的,假如再有人敢来轻犯刃雪城,把守城门的精灵只要一个哟呵,全城的精灵们都会在下一刻听到。这样一来,并肩作战的场面才够庄严,防御外敌时才能够及时的同心协力。”

冰析轻轻地怔住了。

这点,她倒是深有体会。毕竟上次刃雪城被人突袭的时候,她就是当事人。当时,也只有她和将臣知道并肩作战,其他的精灵们都像是小鸡一样躲在他们的翅膀下面,敢出头的人太少,不敢出头的人拽着敢出头的人陪他们做伴。这样要挨训的时候也是一起。不过后来因为她和将臣都受到了重伤,所以那些事情过去时日久后,他们也就不再追究了。

然而现在想来,却成了一大隐患。甚至让人有些后怕。

“冰析,”金通长长地叹了口气。然后,他静静地望着冰析,缓声说,“世界上,每个人都是独立的。他们的世界,需要他们自己去支撑。不要以为,你们给了他们安全,给了他们食宿,你们就是伟大的。那种想法是错误的。如果一旦你们离去,那么突然失去依靠失去庇护的他们,要怎么面对这个辽阔的世界?还有,每个人对待事情的态度都是不一样的。男人们冷酷坚决,注重纪律,这很正常。因为,这才是他们应该做的,他们也必须做到!因为他们是统帅,是关键时刻最有力的支撑!”



争权夺势
每个人在心爱着的人的面前表现得都很孩子气
'更新时间' 2011…01…07 21:03:41 '字数' 3048

安静的夜色。安静坠落的雪花。天地间,有着阵阵清凉的风。但是,轻风却仿佛又偏偏携带着几份凄寒,深深地刺入了冰析的骨髓,令她的神智渐渐清醒了过来。恍惚中,她抬头望天,眼神渐渐变得迷离。是啊!将臣便是那个统帅,那个将领。自他来到刃雪城后,数次整顿军风,整个刃雪城就如同完全变了样一般,精灵们的精神生活不再涣散,部队更是变得有纪律性,有组织性。此时,若是有外敌来犯,刃雪城全城上下都会表现出很大的战斗力。因为,精灵们浴血奋战,保住的不只是这座宫殿,也不是这块土地,他们真正保住的,更是他们自己的生命,以及他们身后诸多亲人的生命。

——一个国度,若是连最坚固的防御都没有,又何谈经济的建设?

雪花轻盈飞落。安静的夜色里,阵阵清风无声地吹过。

金通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离去了。

当久久怔住的冰析终于完全地回过神来的时候,她便发现,金通的人影已经消失在了天地之间。他仿佛只是她的领路人,意思传到,便会悄然消失。

四处寻望,都没有发现金通的影子。就连雪地上,也是连一个人的脚印都没有留下。仿佛,突兀出现的金通,以及金通方才对她所说的那番话,只是发生在梦境中。然而,雪花飘落在衣领处袒露出来的肌肤上的时候,身体却会感觉到有阵阵的凉意,会让人在瞬间变得异常清醒的凉意。

一切,不容怀疑,都是事实。那番话,是真理,也是哲理。

而且,她忽然也发现。原来,她看世界的眼光还是很短浅。这个世界不是没有藏龙卧虎,只是那些真正的龙、真正的虎她看不见而已。她对这个世界的评价,只限于她对她周边人的评价而已。她一直犯着一个错误。以偏概全。从片面的视野评价了全部的世界。

渐渐地,冰析终于感觉到天地之间漂浮着的凉意了。然后,她下意识地缩缩脖子,双臂环抱着胸膛,小跑着沿着来路返回。轻轻的风吹舞起她褐红色的衣袍,她因快步小跑而上下窜跃的身影仿佛也成为了雪地里一个美丽的景点。

心中的怒意平息后,她开始有些想念将臣宫殿中的温暖了。

越是这般想的时候,她就越是跑得快。越跑得快的时候,就觉得外边的天气越是寒冷。

雪空下,夜色中,她独自瑟缩着身躯,越跑越快。雪地里,一串脚印在她的身后啪啪地蔓延开来。

寒冷的深夜。

飘舞的雪花。

时间时而安静时而喧哗地飘过。

不知道跑了多久。

冰析忽然停了下来。然后,她定了定神,凝眸望向前方,再闭上眼睛,强迫自己不断急喘起伏的胸口在最短的时间内平息下来。然后,她又甩了甩头,将飘落在头发上的一些尚未融化掉的雪花统统甩落掉,同时抖了抖肩膀,紧接着又用手打掉幻袍上的雪花,这才迈开健步,在雪地里继续向前缓缓走去,背脊挺直如同骄傲的公主。

她的耳边。

将臣的呼唤声越来越近。

“冰析——冰析,你在哪里——冰析——”

她的嘴角不经意地抹出一丝骄傲。

哼!就不信他敢一直赖在家里不来找她!?小样,急死他!哼哼!!

果然,很快,将臣跌跌撞撞的身影很快就出现在了她的视野里。她心中一惊,再一急,然后什么也顾不上了,直接快速地跑上前去,扶住了他的右臂。

“你怎么弄的啊,这么狼狈?”

她急声问。然后,她快速地替他打掉头发上肩膀上还有衣服上的雪花,眼眸中尽是柔软的心疼。

“冰析!”急速飞舞的雪花中,将臣的头发早就湿透了,紧紧地贴在额头上,也黏在了他纤长浓密的睫毛上。模糊的视野里,他看到了那张令他怦然心动的脸庞,嗅到了他所熟悉的体香味。然后,他紧紧地抱住了她,就仿佛抱住了整个世界。他沙声说,“冰析,我的冰析,我总算找到你了!你没看见这么大的雪啊,跑这么远做什么啊!?我承认我错了成吗,你可别总是离家出走了。还问我怎么了,我能怎么,就是摔的。这么大的雪,这么滑的路,谁不得不小心摔几个跟头啊!”

密集飘舞的雪花中,他紧紧地抱着她,说话的声音有些紊乱急促,他语无伦次地表达着他的意思。而他的脸上,却尽是孩子气般的偷偷的开心和喜悦。不管怎么说,他总算找到她了。为了这个“强迫”的拥抱,就是摔一百个跟头,他都觉得值得。

——爱人之间的拥抱,就是一个最甜蜜的天和地。

“什么!?”被他紧紧地抱着,她都快要被窒息了。然而,听到他这些乱七八糟的理由,她顿时又好无厘头地生起气来。雪空下,她猛地推开了他,直接指着他的鼻子痛骂,“你瞧你这点出息!这雪也算大吗,这路也算滑吗!?我不也是一个人走出来的吗,我不也走了这么长吗!啊,我就奇了怪了啊!为什么我没事,到你这不是跌就是摔的!你看你,你看看你这副德行。一鼻子雪。喂,你还吸,吸什么吸啊!?感冒了没人伺候你!”

“感冒!?”望着冰析满脸的怒容,将臣心中却依然觉得很甜美。然后,他怔了怔,又重新抱紧了冰析,一脸坏笑地说,“对哦。最好感冒了。这样,你就能够陪在我身边,专门伺候我了。呵呵。”

“你想得美!”

可是,冰析却又推开了他。

这次,将臣却不知道该做什么反应了。平日,他在外边都是一副威风凛凛的样子,只有在冰析的面前,他才会偶尔显得有些孩子气。然而,当冰析长时间用冷冷的声音对他说话后,他也会觉得不知所措的。

——沉浸在爱情中的人,有着孩子般的心理。在心爱着的人面前,心也会变得幼小的。

雪花轻盈飘落。

夜,已经很深了。

冰析冷冷地望了将臣许久,直望的将臣不敢再看她,她才罢休。

“将臣,我和你说些事。”可是,雪空下,她的声音却突然变得很温柔。她开始想念将臣的怀抱了。她觉得他的怀抱很温暖,很坚强,让她很有依靠感。然而,她却本能地侧转过身躯,轻轻地斜睨着将臣。待将臣一脸疑惑地望向她的时候,她才淡声说,“关于你统领军队的事情,我决定了,我不再插手了。这本就是你们男人的事。不过,我希望,我的事情你也最好不要多问。”

“好像有点井水不犯河水的意思。”

将臣似懂非懂地低声喃喃。

“怎么?”冰析忽然拿眼横他,“你不乐意是吗!?”

“不不不!”将臣连忙摆手,他急声说,“没意见没意见完全没意见!”

就暂时依着点她的意思吧。能够哄好她已经很不容易了。呵呵。以后,等他翻身的时间到了,就该她对他低声下气了。

“还有,”冰析开始向前走去,她边走边说,并不时地斜斜地瞥将臣几眼,“以后咱们两个,在家的时候你得听我的,在外边的时候呢,我就多少受点委屈,顺着点你的意思。怎么样,我们这个约定,你还满意吧?反正,你也不怎么吃亏。”

这是她方才突发奇想出来的妙招。将臣继续在外边耀武扬威,她不去灭他的威风。但在家里,在他们两个独处的时候,他要是再敢摆出一副高高在上的神情,她可绝对不同意!

“满意满意。”将臣亦步亦趋地跟随在她的身后,不停地点头说,“一切,你说了算。”

她若是说了不算,他早就反了。只可惜,他总是有那个心没那个胆。

雪地里,他们两个人就这样一前一后地渐渐走远。在他们两个的身影即将消失在雪空下的那一刻,他们仿佛忽然又并肩同行了。

幻雪神山。

另一个虚拟的刃雪城。

但雪花却很真实。

因为,刃雪城可能只是被渊祭用什么东西幻变出来的,而天地之间的雪花,却只属于大自然,任何神力都无法制造。

“你是说,”樱空释皱起眉头,他静静地望着冷箭,眸中的疑惑闪烁不定,“那日你们在大金国受阻,是金尘亲自救的你们。而最后,他居然没有伤害你们,就独自离去了。”

听完冷箭的叙述后他感觉很惊讶。然而,他也知道,冷箭并不是一个会说谎的人。冷箭就根本没理由编造这样的谎言。他相信他,自然也相信他的每句话。

“千真万确!”

冷箭瞬也补瞬地回望着樱空释,眼珠澄澈,言语肯定凝素。

“这么说,”樱空释陷入了深思,“金尘似乎并不是我们想象中的那样的人。”

对于金尘,他最不会评价。因为,金尘曾经是他最好的朋友,可也正是因为他有了这样一个朋友,他才沦落到这般田地。他的心中,原本是极其痛恨金尘的。可是逃往的时日久后,那种浓浓的恨意却渐渐变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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争权夺势
浮焰和夜针的天然敌对
'更新时间' 2011…01…08 06:49:43 '字数' 3048

“也许吧。”冷箭轻声回答,“释,一直负责追杀我们的人是金通。金通虽是金尘的第一战将,但其手段却无奇不用,足见他的心狠手辣。然而,若是近距离于金尘接触过一次,就会悄然觉得,在金尘的身上,并没有那股强烈的杀气和敌意。他很温和,也很随意,就仿佛他对一切事情都已经不太在意,又仿佛他对什么都持了顺其自然的态度,不去强求更不会强烈追求。”

夜色掩护的雪空下,樱空释久久地怔住了。

金尘到底是个怎样的人,他一时难以下定论。然而,就冷箭所评述的金尘的这种淡然的气质和矛盾的心里,他却是深有体会。因为,他的生命漫长地跑了这么久,他也有了这样的心理。有点疲惫,但却依然坚持,不曾放弃的同时却也没有强烈的奢望。

他轻轻地仰起头,漫不经心地仰望着无星无月的高空。飞雪不断落进他的眸中,渐渐融化开来如同最清澈的水珠。

“我出来的时候,”很久以后,他才用一种极其淡漠的声音缓声说,“夜针他们都在睡觉。而现在,黎明快来了,天快亮了,你说他们会不会已经醒了?”

他和金尘之间的斗争,是否也会有另一种结束的办法了?

“可能没有吧。”冷箭轻轻一笑,嘴角的笑容略带着几分玩弄,“夜针和浮焰你是知道的,他们若是睡着的时候,就很难醒来。即便是他们醒了过来,也是很不愿意起床的。这中间,也许只有玉幽勤快些。”

“但若是夜针睁开眼睛,发现你我不在,就会很快起来的。然后,他难免会寻问玉幽我们去哪里了。这之后嘛,他和玉幽说话的同时肯定会吵醒浮焰。听到咱们两个不在,浮焰她睡得着?所以我想,只要夜针醒过来,那么他们三人肯定都醒了。”

樱空释笑得有些漫不经心。雪花飘落在他的脸颊上,令他嘴角的笑容透出一股孩子气般的嘲弄。

“所以,”冷箭压低声音,轻声说,“现在,他们仨人多半都已经醒了。而且,他们多半就在咱们的寝室里闹腾呢。”

樱空释轻笑不语。

黎明姗姗而来。

天色渐渐变亮。

幻影天宫殿。

“拿来拿来!”当樱空释刚刚踏入自己的宫殿的时候,就看到了这样一幅有点混乱的画面。浮焰手里不知道从哪里弄来了一个木杖,玩得煞有兴味。而她的身边,夜针不停地想要把木杖夺过来,却都失败了。因为他不好意思用强。而他们的身后,一脸淡笑的玉幽静静地望着他们,浑然不觉樱空释和冷箭的相继归来。整个宫殿里,只有夜针在大声嚷嚷着,声音略带几份威胁,“浮焰,你再不乖乖地还给我,本人就要用强了啊!”

“没事!”奇特的木杖在浮焰的手中快速地相互递动着,“你用吧你用吧只要你不嫌丢人。”

“我怎么感觉你抢了别人的东西还挺有理呢!?”

夜针终于气喘呼呼地停了下来,他紧紧地盯视着浮焰的眼神,恼怒地大喊。

宫殿的门口处,樱空释回过头去,无奈地望了冷箭一眼。而冷箭,嘴角抹过一丝窃笑,却也没有说话。

“哥。。。。。。”

最先发现他们的人是玉幽。仿佛觉察出门口处不再有风进入,她不经意地撇了撇头,就发现了站在门口的樱空释和冷箭。然后,她轻声低唤。声音虽然很低,但还是吵醒了一直在相互争斗的夜针和浮焰。

因为玉幽的声音在他们五人之中最为特殊。女人的声音本就于男人的声音不同。浮焰虽也是名女子,但她的声音却很豪爽并略带几分粗狂。相比而言,玉幽的声音则却又细又柔,所以即便是在一起不停吵闹的浮焰和夜针,当听到玉幽怯细的声音后,他们还是惊讶地停了下来,望向了供电的门口处。

阵阵凉风不时地吹进来。

外边的天色已经有些亮了。然而,屋里的光线却还是很暗。晕暗的光线中,樱空释和冷箭并肩而立,就仿佛他们成为了这个世界最特殊的符号。因为,他们身后的世界和这个小小宫殿里的世界是迥然不同的。外边有凉风,有轻雪,而宫殿里却只有三个鲜活的人。外边的天色在逐渐变亮,而宫殿里却是一片晕暗的光线。再加上他们都并肩站在了宫殿的门口,更是将外边渐渐明亮的光线恰恰阻挡住了。

“哥,”浮焰欢悦着跑道樱空释的面前,兴奋地问,“你们去哪里?你知道吗,刚才我们找你们找得很辛苦呢?”

在樱空释的面前,她的表现永远都像是一个长不大的孩子。她笑起来的时候,脸上的笑容格外明亮格外灿烂。微亮的晨光晶莹炫目在她挺秀的鼻梁上,更衬出她身上那种天然童真的美丽。

此时的她,在周围人的眼里,都像是一个心无城府天真无比的小女孩。更为滑稽的是,她的手中还拿着一根有伤风雅的木杖。木杖的中间很细,而两端却又很粗重。

“是吗?”樱空释轻笑,然后他轻步走进了宫殿,“我倒没看出来。我只看到,你和夜针闹得欢腾无比。”

“哥,” 浮焰生气地跳了起来。然后,她小跑着跟上樱空释的步伐,直至樱空释在椅子上坐下来后,她才继续说,声音调皮,“哥,不是我。这些,你要怪就怪夜针吧。谁让他闲着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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