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幻城后传-第9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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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透玲。”父皇长长地叹息后,声音略带疲惫,仿佛已经知道了自己的儿子不信任自己,不支持自己一般,他沉痛轻语,“她的名字还是你母亲起的。透玲,取自透彻伶俐之意。你母亲常说,她很可爱,她要是能有这样一个女儿该多好。”

爱妻已逝,可是曾经的那些畅言,却依然在耳边回响不断。

樱空释轻轻怔住。眼前,忽然变得眩晕。脑海里一道白光闪过。隐约中,他仿佛看见了母亲对透玲宠爱无比的样子,脸上的笑容充满了慈祥。而透玲,对母亲的关心也是无微不至。现在想想,他误杀母亲的时候,透玲之所以没有及时现身,恐怕也是母亲早就对她有所戒言。若非如此,她怎么会在母亲死后才失神出现?

“父皇,”半响,他又轻声说,“我希望你可以放了她。而且,我知道,你也不愿意看到她死,不是吗?”

这点,从父皇说话的语气中就可以完全可以听出。

“。。。。。。”

然而,出乎他的意料,父皇却轻轻怔住。仿佛他在为自己的失语感到痛悔。

“怎么,”樱空释再次轻声问,“你是这里的主人,难道没有权利放走她?”

“不可以!”忽然,夜针冲到了他的面前,他急声说,“释,不可以放!她可是曾经伤害过浮焰的人!”

听到透玲曾经伤害过浮焰,他突然变得不理智了起来。凭着本能,他想阻止樱空释,想让透玲去受罚。

樱空释瞪视着他,瞳孔里闪动着暗绿色的光芒。透玲伤害过浮焰,他自然知道。可是,很多事情是不能够完全混杂在一起,不能相提并论的。这是最基本的常识,怎么连夜针也会变得如此糊涂?他下意识地瞟了玉幽一眼,后者连忙羞愧地低下头,半天不敢言语,脸色苍白的就像是一张透明的白纸,额头瞬间沁出了一层密密麻麻的汗珠。

夜针能够知道这件事情,自然是玉幽告诉给他的。

“夜针!”觉察出樱空释的恼怒,一旁的冷箭急忙拉走了挡在樱空释面前的夜针,冷言喝斥,“你怎么了!?释做的事情,哪件没有道理!?你在这里添什么乱!?”

夜针久久地怔住了。

是啊!今天他到底是怎么了?即便是透玲真的伤害过浮焰,其中也必定是有缘由的。他怎么可以不分清白就要将这一切的错都迁怒到透玲身上。

他为自己的莽撞感到羞愧。

“我的确算不上是这里真正的主人。”樱空释父皇微微叹息,“释,你是知道的,这里是幻雪神山,这里的主人也永远只有一个。”

幻雪神山只有一个,幻雪神山的主人自然也永永远远的只是一个。

“渊祭。”

樱空释轻笑着回答。笑声中,他的十指微微弯曲,原本捆绑着透玲身躯的木柱忽然快速地自上而下地化为粉末,甚至就连捆绑在透玲身上的绳子也在迅速风干,然后,看不到透玲有任何动作,身躯却轻如落叶般飞盈飘落。她掠飞的速度很慢,苗条卓越的身姿在雪空中划出美丽的弧线,然后悄然坠落。同一时间,樱空释父皇脸上闪出愤怒的神色。然后,他的左掌携带着凛冽的寒风直向樱空释背部无声地袭去。

这是一招纯粹的突袭。

这个时候,人们都在吃惊地望着快速风干的木柱和轻然飘坠的透玲。

没有人注意到他的暗袭。

樱空释微笑着看着透玲轻然飞落。。。。。。

他又怎么能够想到,自己的父皇居然会突袭于他!?

但忽然!

几乎是出自本能的——

他的人直直地向前掠出数米!

同时——

隐约有寒风逆转——

迎向了父皇突袭他的掌风——

“砰——!”

没有任何人看见掌风,也没有任何人看见樱空释的回击。但在场的每个人,都听到了这声震耳欲聋的声响。巨大的声响中,樱空释父皇的身躯飘然后退。在冷箭和夜针猛然惊醒的瞬间,他已经成功地脱出了他们的攻击范围。

然后。

下一刻。

他,以及原本包围在雪地里众多的雪族精灵们居然在一瞬间就全都消失不见了。若不是雪地下残留的众多杂乱的脚印和风中飘飞的木屑以及站在他们身边满脸感激笑容的透玲,他们就真的要以为这些都只是做了一场梦。

他们的攻击很单纯很速结。一击不成,立即全身而退。

天地间,只剩下无数的雪花在轻盈飞落。

樱空释轻轻抬了头,做了个长长的呼吸。方才额头沁出的汗珠,在寒风里迅速干涸,只留下一些隐约的痕迹,标志着他方才的惊心。他已经相信了自己的母亲,却不想,他一点也没曾去怀疑的父皇却突然会对他下了杀手!

隐约中,他觉得父皇的幻术应该与他相差无几。若是真的硬拼起来,他,冷箭和夜针也未必会是他们的对手。父皇身边的雪族精灵们无一不是身经百战的精英,幻术更不在话下。何况他们都是在渊祭允许的情况下进入了幻雪神山。这就足够说明,他们群体力量相当强大。

——可是,他们为什么都只是在一个单单的袭击后就全部隐退了!?

所以,现在,他被这个问题久久地困惑住了。

直到一个声音响起,他才惊醒。

“谢谢你啊!”这个声音在寒冷的雪空下显得格外得恬静,“如果不是你,我可能就完了。”



争权夺势
后悔是对自己的一种欺骗
'更新时间' 2011…01…15 06:45:36 '字数' 3046

“完了?”樱空释疑惑地问,“为什么要说完了?”

直觉告诉他,这名名唤透玲的女子肯定又是一名很奇特的女子。可爱而不乏童真,美丽而绝不妩媚。

“如果不是你,哦!你们!”透玲调皮地眨了眨眼睛,嘴角的笑容越染越大,“我就要被你那个父皇用火烧死了呢!”

但是,当她说这些话的时候,她却一点也不觉得害怕,相反,她还觉得有些好玩呢。

樱空释微怔。

这个名唤透玲的美丽女子每次在说话的时候,嘴角的笑容总是会绽放得格外美丽格外灿烂,就如同一朵正在阳光下明亮呼吸的百合花。而且,他特别注意到,她称呼他的父皇为“你那个父皇”,这点很奇怪。仿佛作为母亲侍女的她,却从来不是父皇的下人一般。这一点也不合逻辑。

“呵呵。”夜针忽然凑了过来,他连声说,脸上的笑容隐隐多出了几分玩弄,“没事没事。都是小事。”

救她,就当是顺便的事吧。一会,就要好好拷问一下她为什么曾经要教训浮焰了!当然,一定要等樱空释不注意的时候,他害怕挨骂。

“你。。。。。。”然而,透玲却似乎对他一点也不感兴趣般,她望着脸色微微苍白的玉幽,眼珠不停地转动着,疑声问,“我们是不是曾经见过面?”

应该见过吧。否则,怎么会觉得这么面熟?

“嗯。”玉幽尴尬地点了点头,低声说,“我们确实是见过面的。”

她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她的角色只是个配角。所以,透玲不太记得她也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

事实上,她在众人之中,一直扮演的都是配角的角色。因为她不善言语,总是安静地站在一边或者躲在众人的身后,听着众说纷纭,从来不主动发表自己的意见。

她怯怯地望向了樱空释,仿佛在暗暗希望樱空释不要再责怪她多嘴告诉夜针透玲伤害过浮焰这件事情。

樱空释仿佛没有觉察出她揣测的目光,依然在沉默地望着高空中的飞雪。有的时候,他就是这样得静,仿佛就连看安静坠落的雪花也成为了他生命中的一个享受。

——其实,生活中何尝不就是处处充满了美丽?

——只是人们一直缺少一双能够发现美的眼睛。

透玲抓抓头发挠挠头,仿佛在困惑自己的记忆。意识到玉幽奇特的目光,她也顺着她的目光望了过去。

雪空下,樱空释凝神而立,安静地望着周围的飞雪。他轻轻抬起胳膊,平摊开一只手,静静地望着一粒粒坠落在掌心里的雪花在迅速而无声地悄然融化,嘴角的笑荣宁静而悠远,却隐隐透出一丝落寞的伤感。

“哦!” 她恍若大悟地叫嚷了一声。但很快,在众人微惊的目光中,她的情绪迅速地低沉了下去。半响,她凝注着樱空释,用低低的声音轻轻说,“我想起来了。她叫玉幽,你叫樱空释。你是我主人的儿子。你们中间,还有一个名叫浮焰的女子,是她,在一旁煽风点火,怂恿你杀了我的主人。”

若不是主人提前警告过她,她一定会现身阻止这场厮杀的。如果不是主人不叫她复仇,她一定会亲手杀了浮焰!

雪空下,樱空释轻轻怔住。

是啊!那一刻,那一幕,他永远也忘不了。只是,不管是是是非非,还是恩恩怨怨,都已经远去了,就像是天地间的风一般,已经过去了,成为了曾经不可改变的事实,成为了他生命中的历史,永远也不能更改。

“浮焰呢!?”

透玲凝声问。这一刻,她已经敛去了嘴角一直洋溢着的笑容。纵使不能杀了浮焰以解心头之恨,她却是还要叫她难堪难堪。

“走了。”不待夜针狠狠地回答,冷箭就赶紧插口说,“她已经走了。”

如果这句话,这种意思从夜针嘴里说出来,无论是味道,还是意味,都是全然不同的。因为,夜针还在气愤透玲曾经伤害过浮焰这件事情。更何况,即便是现在,透玲却依然还想痛骂浮焰一番,这从她说话的语气中就可以听出来。若是夜针强为浮焰说起好话来,难免会爆发一场口舌之战。

“哼!”透玲不屑地冷哼,“罢了!真是便宜她了!”

夜针频频向她瞪眼,如果不是冷箭强拽着他的胳膊,他也许早就扑过来了。而一旁,玉幽的脸色却又白了一分。但很快,她便险险地松了口气。

“走了的人都走了,那些事情也全部都过去了,我们就不要再计较了。”雪空下,樱空释轻轻回眸过来,望着他们,淡声说,“人这一生,总是会犯很多错误的。有些错误既然永远也无法改变了,那就要懂得时刻警惕自己,不要再犯类似的错误就是了。不停地抱怨是没有任何意义的。”

——抱怨,后悔对自己都是一种逃避,一种欺骗。

“嗯。” 让樱空释,冷箭,夜针和玉幽大为奇怪的事情很快便发生了,透玲居然瞬间就变得开朗了起来,她的脸上重新绽放出了明亮的笑容,欢快的声音更是听不到有一丝的方才的沉痛和抑郁,“樱空释你说得很对。真理!来!那。我先自我介绍一下,我叫透玲,原是幻雪神山的一名宫女,后被渊祭下派为樱空释母亲的侍女。嗯!就是这样,全部属实,全无任何隐瞒!玉幽和樱空释,我知道人也知道名了。现在,应该告诉我你们俩的名字了吧?”

她调皮地冲冷箭和夜针连连眨眼。

樱空释彻底地惊住了。头脑一片眩晕,耳鸣轻微作响,就仿佛刚刚被人从脑后击了一棒一般,眼前金星直冒,胸口血气翻涌。脸色更是苍白得全无血色。

冷箭和夜针轻轻一怔。

“我叫夜针,”夜针没好感地自我介绍说,“他叫冷箭。绝对属实!”

到现在,他对透玲还是有些敌意。并且,短时间内,这种敌意绝不会消失。对付敌人,气势上他自然是不会甘落下风的。

怔怔的表情很快从脸上散开,出于礼貌,冷箭对透玲轻轻点头微笑。

“冷箭,夜针?”透玲疑惑地摇着头说,“不懂。好奇怪的名字,一个简单,一个毒辣。嗯嗯。不过很有意思呢!”

“没办法,”夜针狠狠地低声喃喃,“名字是父母起的,没有和我们商议。”

他当然知道透玲口中所谓的毒辣的名字指的就是他。

冷箭一怔,然后他噗哧一声笑了。透玲更是咯咯地笑个不停,就连一旁的玉幽,也忍俊不住轻轻伸手掩住嘴,低笑不语。

“你是说,”樱空释依然怔怔地望着笑个不停的透玲,惊声问,脸上更多的却是一片呆滞之色,“你原本是幻雪神山的一名宫女,后被渊祭下派为我母亲坐下的一名侍女?”

他的脑中,却是一片震惊的空白。这一刻,并没有过多的思维。

“嗯。”透玲轻轻点头,她斜斜瞅着脸色慢慢缓和神智渐渐恢复的樱空释,疑惑不解地说,“是啊。怎么了?很奇怪吗?我觉得不啊!这里本就是幻雪神山嘛!你们方才看到的那些精灵们,都已经入住幻雪神山很久了,每个人都是渊祭的手下。”

“你们有没有亲眼看见过渊祭本人?”

神智彻底清醒后,他的声音却忽然冷了下去。只要是渊祭的手下,就是他樱空释的敌人!他这句话高高说完,冷箭和夜针忽然无形地于他呈三角形将一脸错愕的透玲包围在最中间,仿佛他们已随时准备对透玲进行夹击。他们也相信,无论什么人,在他们三人共同的夹击之下,都很难全身而退的。

“没有。”透玲连连点头,“在幻雪神山,只有一个人见过渊祭的本来面目。我们都只是最低微的下人,根本不具有可以见到渊祭本来面目的资格。”

她不明白为什么樱空释的反应为什么有这么大的反差。先前救她,然而现在与她说话的语气却又这么敌对。

“什么人?”

终于,樱空释的语气渐渐缓和了下来。然而,他面目的紧绷却依然没有散去。一旁的冷箭和夜针依然没有撤去包围之势。他们害怕透玲会成为第二个樱空释的父皇,趁他们最疏忽的时候,逃逸而去。

“一个老婆婆。”透玲抿了抿嘴,样子无比的可爱,“一个老的根本让人无法估测年龄的老婆婆。每当渊祭有任务下临时,都是她负责传达给我们。”

她的样子也绝不像是在说谎。尤其是她的眼睛,沉静淡然,眼珠在可爱地飞快转动着。

“你以为会有人相信你所说的话吗?”

夜针冷笑着问。从一开始,他因内心对浮焰的思念而对透玲就有着强烈的敌意。此刻,无论她是否在说谎,他也绝不会在短时间内接纳她。

冷箭沉思不语。

樱空释再次抬头望天。然而,他提防透玲的心态却还是笼罩在他的心头,他和冷箭夜针的夹击势态依然没有撤掉。一有变动,凭他们三人的幻术,完全有把握缉拿透玲。



争权夺势
她总是能够想出各种各样的方式来使自己开心
'更新时间' 2011…01…15 21:15:25 '字数' 3050

“哥,”然而,一直都在沉默的玉幽忽然插口说,肯定的声音打破了他们之间僵硬的气氛。雪空下,她连声说,“哥,我相信她,我相信她并没有说谎。”

女人和女人之间,本就最容易产生共鸣,产生信任。

“凭什么?”

冷箭固执地扬起下巴。他频频瞪视着一脸轻松的透玲,心里却在不停地抱怨玉幽的立场不稳定。这么快就站到透玲那边了。

“没。。。。。。没理由。”玉幽瑟缩着身躯低下头,怯声说,“直觉。就当是我的直觉吧。”

而方才的那些花,就当是她偶尔的见解吧。

“透玲,”可是,出乎她的意料,樱空释竟然默认并接受她的意见。他转过身躯,漂浮在透玲周围的包围也在无形中迅速地消失了。落雪纷飞中,他缓声说,“我想,你已经看清楚了。渊祭是我们的敌人。所以,凡是渊祭的手下,都有可能是我们的敌人。现在,你要去哪里,我们决不干涉。因为,你是我母亲最好的侍女,又是亲手安葬了她的人。我相信你,允许你离开。”

——有时候,一个简简单单的原因,就能赢取到别人足够的信任。

“那么,”透玲将头轻轻地探到樱空释的眼底,调皮地问,“我可不可以留下来?”

樱空释微怔。

“当然不可以!”

身后,夜针却持坚决反对的态度。哼!放她离开就已经不错了,还不赶紧识相地溜走,乱想什么呢!还想留下来,门也没有!

冷箭望望满眼敌对的他,知道他对透玲还是有着强烈的敌意,再望望樱空释凝立的背影,轻轻叹气,一时之间没有说话。

“为什么啊?”

透玲猛地回转过头来,然后她狠狠地瞪视了夜针一眼。哼!从一开始,她就看这个人不顺眼!

——你若是对一个人存有敌意,那么对方也决不会对你有所好感。这是相对的,却也是绝对的。没有一个人会对一个刚刚认识却还对自己横眉怒言的人存有万分的包容心态的。

“哥,”玉幽低低的声音再次轻轻响起。她轻抬头,偷偷地望了樱空释的背影一眼,轻声说,“哥,可以考虑一下,让透玲留下来。”

透玲留下来,没准刚刚可以填补浮焰离去的空间。再者,她睡觉的时候身边也会有个伴,不用一个人总是感觉害怕。当然,最重要的原因是,透玲对她并没有敌意,她和她相处起来,肯定会比于处处总是为难于她的浮焰容易且开心很多。隐隐中,她竟有了一丝开心的期待。

“理由。”樱空释仰起头,望着高空中无数飞落的雪花,安静的声音里略略透出几分疲倦,“透玲,给我一个你可以留下来加入我们的理由。”

只要是一个说得过去的理由,他就允许她的留下,并欢迎她加入他们的组合。

“太简单了。”在夜针微怒的目光中,透玲竟雀跃地欢呼了起来。她抱着玉幽单薄的身躯轻笑着说,“樱空释,因为现在我的处境比你们更惨。我已经成为了被渊祭亲口赐死的对象。”

方才,樱空释父皇正是奉了渊祭的旨意,前来判处她的死刑的。那个时候的她能够淡笑着面对死亡,是因为她觉得周围的雪花好漂亮,能够死在飘舞着雪花的深夜,也是她生命最好的结束方式。这充分说明,上天还是很厚待她的。

——她总是能够想出各种各样的方式来使自己开心。

所以她的忧伤,她的沉痛也是很短暂的。当然这种短暂总是让别人很不解,甚至会让人误解为她有些没心没肺。可是她不管,她只要能够经常拥有一颗开心的心就成。其他的她管不了,自然也决定不了。

她是个懂得简单生活且真的能够做到生活得很开心的人。

樱空释微微怔住。

这点,已经不只是一个可以勉强说得过去的理由了。这完全说得过去,根本找不到一点纰漏。

“好。”他轻轻回转过身躯,静静地望着透玲,嘴角缓缓绽放出一丝灿烂的笑容,“透玲,我代表我们几个人,正式欢迎你的加入。”

被渊祭赐死的人自然也是渊祭的敌人,渊祭的敌人自然可以成为他们的朋友。这个简单再简单不过了。

“释。。。。。。”

夜针不满地轻声低唤。他希望樱空释可以改变态度。

“夜针,”于透玲握手言和后,樱空释深深地望了他一眼,缓声说,声音中流露出一丝意味深长的教育气味,“对人对事,不要总是有着一种恒久的芥蒂。要学着随时改变自己对周围人周围事的态度。”

——只有这样,你拥有的东西才会越来越多。

“哥,天快亮了,我们是否该进行我们的计划了?”

为了转移话题,玉幽轻声建议。

这个话题的转移特别有效。冷箭和夜针轻轻怔住,彼此隐隐有点担心。现在突然又多出了一个人,原本的计划肯定要有所变动了。然而透玲,却是一脸的迷惑。没有听说过的事情,她怎么会知道?

“没有计划。”樱空释摆了摆手,倦声说,“现在我要去睡觉。”

他虽然接受了透玲的加入,但这并不代表他就完全信任她了。所以,很多事情,还是应该尽量隐瞒着透玲的。

说完之后,他大步离去,直向幻影天宫殿走去。然而,他却忽然又停了下来。

缓缓转身。

风雪,环绕在他的周围。

他脸上的凝重突然在天地之间无声地膨胀开来。

他静静地望着透玲。

漫不经心地问。

“透玲,你将我的母亲安葬到哪里了?”

就仿佛,这个问题,他一点也不在意一般。可是,也只有他一个人,能够清晰地感觉到心底不断下沉不断崩溃的声音。如同透明的玻璃,在一瞬间就碎成了一片一片,泛出同样破碎的光芒,狠狠地刺痛着他的视野。

“要去看看?”

透玲轻声问。这一刻,她的眸中仿佛又有某种忧伤在悄然融化了。

“要!”缓缓地点头后,樱空释再度背转过身躯。在没有人看得见的情况下,早已无声噙在眼眶中的泪珠终于跌落,他凝声说,重声说,“一定要!”

——做个合格的儿子,是为人的根本。

“好!”透玲重重地点了点头,然后她嗄声说,“你们,跟我来。”

“希望你不要玩什么花样。”

夜针低声嘟嘟。他终究是对透玲有些不太放心,充分的信任就更没有了。

飞雪,不断地飘落。如同生命,在不断地飞逝。苍茫色的雪空下,樱空释一众五个人,渐渐走远。而他们身后的脚印,被高空中的雪花飞快地淹没着,却不会发出一点声音,也绝不会留下一点痕迹。

两座坟墓。

两个崭新的坟墓居然相互依靠着屹立在一起。

所有人都惊住了。

天空上,大片大片的灰色的云低垂郁结。无穷无尽的雪花飘飞而下。

“这。。。。。。”

透玲怔怔地指着两座屹立在一起的坟墓,巨大的惊怔在心底轰然炸开,半响都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很显然,出现这样的现象,也是大大地出乎她的意料。

“这好像应该问你吧。”

夜针冷声低叱。这两个坟墓里,必定有一个是释母亲的。那另一个呢。

忽然——

他的眼睛骤然收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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