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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凡修缘录-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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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楼下,江容雪不见了关星宇和沈乐逍的踪影,心下不禁寻思他们会去哪里。采姻忙不迭地向店小二询问了一番。在得知他们已经先行离开后,她们才安心出了客栈。
沈乐逍雇了辆马车同关星宇一起踏上了回程的路。一路上,沈乐逍显得闷闷不乐。
关星宇见后不住地摇头,“沈大少爷在想什么呢?”
沈乐逍失神,“在想我们小时候,那时的我们无忧无虑的多好。而眼下我们都活在各自的世界里,似乎都与彼此无关,而且要在各自的道路上越走越远……”
关星宇不住地叹息,“命运能将原本不相识的人紧拉在一起,亦能将彼此熟悉且情同手足的人远远地分离。看似是捉弄实则是考验,若是真心便不在于在不在身边,只要那段回忆在,那份情便会永存。当你在怀疑的时候便证明你在遗忘。”
沈乐逍低头不语。
关星宇笑了笑,“明日我就要进京赶考,你可愿与我同行?”
沈乐逍摇头,“上次‘解试’已让我深知那是一条不归路,虽勉强过关,但我清楚自己有几斤几两,更对入仕为官不感兴趣。所以,祝你好运!”
关星宇无奈,“我若有你这般好的家境也不指望以此来改变命运。
“可终究我活得不也一样的累嘛!”沈乐逍不觉得自己比关星宇好到哪儿去。
关星宇从鼻间喷出一股气,他将手搭在沈乐逍的肩膀上,“相信我们都会好起来的!”
沈乐逍牵强一笑,“明日我会送你的!”
关星宇笑着点头。
沈府,沈乐逍刚进府门便被迎面而来的柳江焕硬拉着去见了沈夫人。
“你这一天都跑哪儿去了?”沈夫人正言厉色。
沈乐逍将视线转向一旁,不予回答。
“你不闹出点是非来,心里反倒不好受了是吧!”沈夫人一脸愁容。
“孩儿只想问问母亲,好端端的为什么要让江容飞把若心带走?”沈乐逍义正言辞,他从不这般忤逆过沈夫人,但眼下他实在忍不住了。
“我……“沈夫人托着额头在椅子上坐下,”若不是为了你,你以为我愿意吗?她江家小姐自打公然宣布了自己的丑事之后我们江沈两家便已形同陌路,况且母亲又是知道你是喜欢若心的,就是再糊涂也不至于要顺了江容飞的意,而不顾你的感受……“
“即是如此为什么你还要那么做呢?“沈乐逍抑制不住心中的怒火,任其肆意燃烧起来。
“那日里你恶疾缠身,他江容飞带一郎中来为你瞧病,说是只有拿你心爱之人的心做为药引子才能令你好转,为母迫不得已才让他带走了若心……“沈夫人痛哭流涕,觉得这是自己平生做得罪大恶极的一件事。
沈乐逍含泪苦笑,他实难相信这会是真的。“母亲不愿帮我直说便是,为什么要这般骗我?”他说罢挥泪冲出了大堂。
看着沈夫人伤心的样子,柳江焕心中实为不忍,“夫人为何要把实情告之于少爷呢?”
“告诉了他,难过一阵子或许就不难过了,若是不告诉他,他不但会恨我,还会一畏地与江家少爷纠缠不休,使我们两家的关系再度恶化呀!”沈夫人胸口阵阵刺痛,她不禁后悔一开始就不该跟江家扯上关系。
柳江焕愁眉不展,“眼下少爷正处在气头上,万一他去江府寻仇那岂不麻烦!”
沈夫人眼前一亮,柳江焕的话让她觉得可怕,“对,你快去把他给关起来,千万别让他再闹出什么事!”
柳江焕随即召集下人堵在了府门口,很快沈乐逍牵着匹马出现在众人的视野。柳江焕二话不说直接命人将他拿下,在请示了沈夫人之后,把他关进了西院竹林里的‘清修苑’。
作者有话要说:
☆、了缘红颜殁(下)
阁楼上,若心倚着朱栏痴痴地望着满院的姹紫嫣红。一道灵光闪过,采姻出现在她的身旁。
“之前所发生的事都是我出的馊主意,姐姐莫要怪罪其他六位姐姐,”采姻低头不敢看若心。
若心淡淡一笑,“我就知道是你。我不会怪你的,反倒是你推波助澜成就了他们的好事。”
采姻喜笑颜开,“姐姐不怪我就好。”在此之后她不禁问,“那江容飞没有伤害你吧?”
若心摇头,“他倒是屡次想要侵犯于我,最后都不得而终。恼怒之下便把我锁在了这阁楼里。”
采姻笑,“他真是痴心妄想,姐姐若想离开岂是一把锁能困得住的!”
“想来我是该走了,再不走恐怕要闹出更多的是非了。”
“那采姻是不是要同姐姐一块儿离开?”采姻期许着若心的回答。
若心看向她,“你且留下,陪在江小姐的身边。”
“那要到什么时候?”采姻急了,府上的生活让她感到很不自在。
若心起身进了屋子,若心紧随其后。“我希望你能替我一直留在他们的身边。”
采姻嘟着嘴低头不语。
若心没有妥协的意思。
“那姐姐什么时候走呢?”
“快了!”
清晨,关母早早地起床为关星宇收拾了行囊,一众村民聚集在院门外准备为他送行。这让关星宇心中惶恐,在草草地吃过了早饭之后便出门与众人道别。
最后在所有人饱含期待的眼神里,他牵着乡邻赠与的宝马踏上了去往京师长安的路途。
村口,一辆马车静静地守候着,在看到江容雪后,关星宇粲然一笑。
“我就知道你一定会来送我的。”
江容雪的脸上浮现出同样的笑容,她将一包裹递向关星宇,“路途遥远,我为你准备了一些吃的、用的,还有些许盘缠,要照顾好自己!“
关星宇将包袱接过,“等我回来!“
江容雪点头。
在就此与江容雪作别之后,关星宇徒步又走了一小段路程。在迟迟不见沈乐逍的出现后,他无奈地骑上了马扬鞭而去。
沈府‘清修苑’,沈乐逍在一番折腾之后瘫在书桌上睡着了。
窗户被叩响,沈乐逍半睁着眼睛懒懒地看去,迷糊之中看到了先生那张满是褶皱的脸。
“少爷……”先生焦急的样子让沈乐逍觉得有事发生。
他急忙起身凑了过去,“何事?”
“小的曾去江府打探过,府上的人说若心姑娘并没有死,就在他们府上!”
先生的话如同晴天霹雳,让沈乐逍又惊又喜。他背靠墙壁身子一点点下滑,嘴里自顾自地说着,“没死就好!”
“这是有人托我代为转交的!”
沈乐逍起身看去,欣喜若狂,竟是‘破风刀’。他立马将其接过,拿在手里仔细看了又看,在确定是‘破风刀’无疑后暗暗地吐出一口气。
“在下无能,不能替翠儿好好照顾若心,还望少爷想想办法把她从江府解救出来。这样我日后若是见了翠儿跟她也好交待,“先生说着跪了下来。
沈乐逍没有多想,咬破手指往刀面滴落两滴血。‘破风刀’立刻展现了锋芒,他挥刀破门而出。“放心,我很快会带她回来的!“
先生瘫在地上惊呆了,他没想到那把看似不起眼的短刀竟有如此之威力,这让他对沈乐逍此行充满了希望。
当‘破风刀’再度展现在众人面前的时候,所有人都惊慌失措地四处逃窜,没有人再敢阻挡沈乐逍的去路。
在从马厩牵出一匹马后,他满载着杀气迳自朝江府奔去。
一阵‘轰隆’巨响,江府的府门瞬间坍塌,整个府上顿时沸腾起来。
“江容飞,你给我出来!“沈乐逍冲四下里奔走的人群仔细看着,寻找着江容飞的足迹。
江容飞打着哈欠,顾不得打理还未穿好的衣衫,从房间里走了出来。管家在一旁苦苦相劝让他不要理会沈乐逍。他却全然不予理会,将他甩在了身后。
“几日不见长能耐了不是!“
“快把若心交出来,不然……“
江容飞冷笑,“不然怎的?“
沈乐逍朝一莲池挥刀,池内霎时掀起一道丈许高的水帘。
江容飞这才迷糊过来,瞪大了眼睛盯着沈乐逍手里的‘破风刀’看了又看,“莫非这便是我赠与你的‘破风刀’“
“你交还是不交?“沈乐逍的眼神如同他手里的刀一样锐利。
江容飞不住地打起了哆嗦,“你若把刀还我,我会考虑的。“
沈乐逍将刀尖指向他,“再问你一遍,交还是不交!“他已没了耐性。
江容飞壮了壮肚子,寻思着若是不把‘破风刀’要回来,日后定要被他牵着鼻子走,“这‘破风刀‘本来就是我的,就如同若心原本就是你们府上的一样,我们做个公平的交易,我们各自物归原主,如何?“
“你可说话算数?“
江容飞窃喜,“当然。”
江容飞当即把‘破风刀‘扔在了地上。
江容飞慌忙上前将其捡起。
“现在你总该把若心交出来了吧!”
江容飞捧腹大笑,“相信本少爷的话你便只有死路一条……”他说着持刀挥向沈乐逍。
“不——”
刀锋锐减还原成了起初的模样。
沈乐逍抬眼看向阁楼上的若心。
江容飞疑惑地看着手里的石制小刀,在意识到是因为没摄取自己的血液才导致它失去了威力后,他想都没想便在手臂上划了一刀。‘破风刀’随之再露锋芒。
“够了,一切皆因我起,就让我来结束这一切吧!”若心说罢从阁楼上跳了下来。
江容飞傻傻地看着,沈乐逍在震惊之余奋不顾身地冲上前去。但还是迟了一步,若心已然倒在血泊之中。
姗姗来迟地江夫人和江容雪都被吓傻了。
沈乐逍将若心抱起,含着热泪一摇一晃地离开了江府。
江容飞原是不肯罢休的,他不由分说地把若心的死归结在了沈乐逍的身上,正当他要让沈乐逍一命相还的时候江容雪意外地挡在了刀前。江夫人见势更是一番阻拦,在此情形下他才不得不收手。
沈府,沈乐逍平安无事地归来让沈夫人松了口气,可当她看到他怀里抱着的若心后,她的神经又再度紧绷起来。
柳江焕觉得沈乐逍这样做实为不妥,“夫人这……“
沈夫人将手掌抬起打断了他的话,“随他去吧,算是我欠他的。“
书房先生痛哭流涕地赶到了沈乐逍的跟前,“若心姑娘你不能有事啊,我还指着你让翠儿回来见我呢……“
“对不起,我没能完好如初地把她带回来,“沈乐逍说着越发伤心起来。
先生跪在了地上,“都怪小的多嘴,我若不说少爷便不会找上门去,便不会发生这般事了。“
“该发生的迟早是要发生的,“沈乐逍说完抱着若心来到沈夫人面前,“我想把她葬在后花园里的‘石林’里。”
沈夫人含泪点头。她看向柳江焕,“你叫几个人同他一起去。”
柳江焕随即叫了两个下人尾随在沈乐逍的身后。
到了后花园,沈乐逍并不让其他人帮忙,一个人亲力亲为地挖了墓穴,采摘了花朵铺于墓中,在将若心安放后,淌着泪水和汗水一捧土一捧土地将墓封好。
“花开十年红印帘,
晓蝶幽梦度华年。
栗风一夜摧花殒,
遍地想思何处还?”
沈乐逍起身擦拭了泪珠,强颜一笑,“我们是在这里相识的,就在这里说再见吧!”
柳江焕没能做些什么不禁感到过意不去,遂上前请命,“不知小的能为少爷做些什么?”
“在旁边建个亭子吧,名唤‘观心亭’。”
“小的这就去办!”柳江焕说罢带领下人离开了。
沈乐逍此刻思绪万千,园内的一草一木都能让他与若心联系在一起,这么长久以来的相伴,使得若心在他的脑海里已然无处不在,她的猛然离开,顿时让他心里空落落的,仿佛一切都被她给带走了。
作者有话要说:
☆、山野遇侠客
关星宇策马赶了半日出了丰德镇来到一户农家,想要讨口水喝。
一老妇人独守在家中,见关星宇远道而来,除了茶水还备下了饭菜。
这让关星宇颇为感激,在一番享用之后他从包袱里拿了些银两予他。
老妇人莞尔拒绝。“公子是要去京师赶考吗?”
关星宇点头。
老妇人面露喜色,竟眼含热泪,他起身进了里屋,片刻之后拿着一个包袱来到了关星宇的面前。
关星宇连忙起身,“婆婆这可使不得……”
老妇人笑,“这不是给你的。
关星宇尴尬地笑了笑。
老妇人叹了口气,表情凝重下来,“我家相公自打三年前进京之后便没有再回来过。他曾许下过誓言若不金榜题名就誓死不归。“老妇人说罢不禁潸然泪下。
“这些年你一个人一定很不容易吧……“关星宇的心情有了些许沉重。
老妇人哭得越发伤心了,“所谓荣华富贵在老身看来不过是黄粱一梦,我宁愿他陪在我身边过平平淡淡的日子,也好过这般孤苦无依。我曾劝过他,都一把年纪了何必还要如此执迷呢,他却不听反倒说我嫌他老……“
“人生有追求固然好,只是不能因此而抛弃了身边已有的幸福,这般便是得不偿失了,“关星宇感叹道。他将包袱接过,“请婆婆将爷爷的姓氏告知于我,小生好代为转交。”
“他叫公孙允……”老妇人话未说完捂着嘴哭了一阵,“不知他还是否活着……”
关星宇心下慌了,他搬来板凳让老妇人坐下,“婆婆放心,爷爷他吉人自有天相,一定健在!”
“若是他不在了,还要劳烦公子把他的遗骸带回来,好让他能够落叶归根。”
关星宇默默点头,他不希望这样的事情发生。因为他清楚那无疑将会对老妇人造成致命的打击。
带着一份沉重的心情,关星宇告别了老妇人继续赶路。在临行前,他特意为老妇人挑了几担水劈了一些柴。而他能做的也仅此而已,在以后的日子里他帮不了她,也没有人能帮得了她。因为她需要的不是帮助,而是一个人的陪伴。
眼下的路忽然让关星宇感到很漫长,有些人走了一阵子,而有些人却为之走了一辈子,这便是仕途的艰辛与坎坷吧。他不敢想此行的结果会如何,若是取不得功名他会不会成为第二个公孙允呢?他不由地觉得那会是可怕的,人的生命是有限的,有多少个三年可以耗费呢?他可以不在乎,那江容雪呢?她会同老妇人那般等下去吗?他心中是未知的。
关星宇不住地回头看去,觉得老妇人是可怜又可敬的。他将包袱打开看了一眼,里面是一件衣服还有一些已经发黄的信件。衣服是老妇人深夜流着眼泪为公孙允缝制的,信件承载的是她在无数个日日夜夜里对公孙允的相思。或许她是想借此来让公孙允明白,不要被名利冲昏了头脑,更不要忘记家里还有个盼他归来的老伴儿。有生之年能够再见他一面是老妇人风烛残年最后的心愿。
一滴泪珠从关星宇的眼角滚落。他将包袱收起,挥动马鞭加快了行进的速度。
在又赶了两个时辰的路之后,他驶出了城郭,来到一片山野。在看到不远处的茶棚之后,他驱马赶了过去。
在这荒无人烟的地方做生意是件不容易的事,茶棚是由一四十来岁的光头赤背男人和一个差不多年龄脸上有一片红色胎记的女人经营着,男的看起来倒和善些,主动迎上去帮关星宇牵马。女的却显得有些凶,始终用一种怪异的眼神打量着关星宇。
茶棚里原先只有一个客人,关星宇来了之后便又多了一个。
关星宇在那人旁边坐下,在看到桌案上的佩剑之后,又冲他打量了一番,心下寻思着他会不会是一侠客。
一笼包子被红面妇扔在了桌子上,“这荒山野岭呢,没什么吃食,二位将就将就凑合凑合吧!”
关星宇抬眼看她,发现她正目不转睛地盯着自己看,他不自主地将视线转移,心扑扑地跳着。
红面妇噗哧一笑,“小相公还害羞了……”
待她走远了些后,静坐的剑客冲关星宇使了个眼色,“若不想招惹是非便立刻起身离开!”他小声地说着。
关星宇肚子实在饿了些,拿起包子便往嘴里塞,顾不得理会剑客。
剑客将脸撇向一边,拿他没折。
“怎么样?好吃吗?”光头汉在将关星宇的马栓好后走了进来。
关星宇大口嚼着连连点头。“老板用的这是什么肉啊?吃起来味道格外香。”
光头汉笑意淡淡,“只要公子没吃出什么不干净的东西就好。”
光头汉这话倒是提醒了他,他遂仔细嚼了嚼,在咬到一块硬邦邦地东西后,他不住地吐了出来。猛一看倒看不出是什么,在仔细看了又对照了自己的指甲盖后他额头顿时冒起了冷汗。而后弯着身子拍打着胸膛一阵呕吐。
“这莫非是人肉?”
光头汉同红面妇对视一眼,笑声阴冷刺耳。
“不是都跟你讲了嘛,这荒山野岭没什么吃食,即没什么吃食就只好吃人肉喽!”红面妇摆弄着指甲漫不经心地说着。她朝泰然自若的剑客看了一眼,“这位公子怎就这般不赏脸,好歹也吃一口尝尝呀,这在一般地方可是吃不到的。”
剑客冷笑着将剑抱在怀里,“李某向来都不在一般地方呆,这种东西早就司空见惯了。”
关星宇捏着喉咙看向剑客,“那你怎的不早些告诉我……”
“在下只是不想扫了公子的兴致而已。”
关星宇气愤地从包里取了几两碎银子拍在了桌子上,“像你们这般光天化日之下做出此等丧尽天良之事,迟早有一天会得到惩处的!”
他把话撂下便要扬长而去,被光头汉直接拦下了。“打这儿‘阴风岭’过的人很少有像你这般猖獗的。原本打算拿你做包子的,眼下不得不考虑改清蒸或红烧了。”
红面妇的视线不离关星宇,“若他脱光了衣服指定是个诱人的主儿。”她说罢掩面笑了一阵。
光头汉没好气地瞪了她一眼,“你这骚娘们儿,就冲你这句话我非千刀万剐了他!”他说着从一旁的箱子里取了把刀。
红面妇撒着娇将他拦下,“瞧你外表刚强,骨子里却跟个娘儿们一样小气……”
剑客没了耐性,他起身拔剑,“行了,二位还是把那些闲话留到晚上回家再说吧……噢不,怕是你们今晚回不了家了……”说罢,他挥剑刺向光头汉。
光头汉使了蛮力持刀挡了上去,而后主动向剑客一番猛攻。剑客灵巧地一一躲过。一旁的红面妇也不闲着,她趁两人酣战间拿出一把羽扇蓦地朝剑客挥去,数十根羽毛箭尽数脱落射向剑客。
“侠士小心!”关星宇看得清楚不禁提醒道。
只见剑客跃起身子按着光头汉的脑袋翻了个跟头,羽箭尽数落空。
红面妇瞪了关星宇一眼,悄然地走到他跟前,硬拉着他撇下光头汉仓皇而去。
“你要带我去什么地方?”
“去一个没人能找到我们的地方……”红面妇喜不自禁地回头向关星宇抛了个媚眼。
关星宇打了个哆嗦,觉得这是上天跟他开得最大的一个玩笑。
“难道你就不怕你男人吃醋?”
“打此刻起你便是我的男人了!”
说话间,红面妇带关星宇来到了一外崖壁前。只见她从腰间解下一段绳索奋力抛向空中,绳索在并未攀附任何东西的情形下如竹竿一般立着。红面妇淫笑着将关星宇紧紧抱住,之后拉扯绳索离地面渐渐远去。
崖壁之上处着一座山寨。因为地处绝境故没有守卫,所有人都进出自如。
红面妇硬拽着关星宇来到一间屋子,她来不及将屋门掩上便将关星宇按倒在了床上。一嘴巴下去在他的脸上留下了深深一吻。
关星宇咬紧牙关用双手将她的头颅撑开,“我说你年纪都跟我母亲差不多了,能不能自重点?”
红面妇憨笑一阵,“老牛牙口不好,当然得多吃点嫩草……”
“除了牙口不好,肠胃也应该不好吧,可否容我洗洗澡?”
红面妇起开了身子,理了理衣衫,“好吧!我俩洗个鸳鸯浴也不错。在这儿乖乖等着老娘,我这就去准备。”说罢,她急不可耐地冲出了房间。
关星宇拍着胸脯大口地喘着气,趁机溜了出去。
在四下里查看了一番之后,他不禁紧皱眉头。山寨处在一个山头上四面悬崖,根本无路可行,只有得到红面妇手里的绳索才能下得山去。
可即使下不了山他也不愿再回去任由红面妇欺辱。他托着腮帮子蹲坐在悬崖前心下一番着急。
就在此时,他的脑袋被人从身后推了一下。“死小子竟敢偷跑出来!”
关星宇神经紧绷地回头看去,在发现不是红面妇后长长地松了口气。
“本小姐有那么可怕吗?”一年纪同他相仿的姑娘叉着腰气乎乎地问。
关星宇笑着摇头,“姑娘误会了。”
“那是怎么一回事?”女子瞪着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看着关星宇。
远处传来一阵惊呼,“死小子还真挺有胆,老娘逮到你非把你阉了不可——”
女子笑了笑,心下已然知晓是怎么一回事了。“跟我来!”她拉着关星宇大步走了起来。
“喂,你难道不怕那婆娘?”关星宇想让她打消回去的念头。
“我还没遇到过让我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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