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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入宁采臣-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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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先生,今个儿呀,你可是遇见了我们的好大哥,他可是菩萨心肠呢,您老就安心的手下吧。不要觉得心理愧疚,就凭着你们刚才的曲调,这绽银子,应该是你们应得的。”柳大胖子也站起来帮腔说道。
  好事不过三拒绝,老者唯有是安心的收下了银子,再是对着宁采臣他们施了一礼后,随口问道:“不知道公子如何称呼?受了如此大礼,假若连公子的姓氏都不知道的话,还这是折杀老朽了,公子若是方便的话,可否告知?”
  “呵呵,老先生话说严重了,这有何不可?小生姓宁,名采臣。”
  “什么?你……公子就是那名动浙江的大才子宁采臣?宁公子?哎呀!方才真的是老朽有眼无珠了,阿宝,你不是说,若是有一天,能够亲眼看见宁公子的话,要是能够在跟他说上两句话,你今生再也无憾了吗?宁公子此刻就在眼前呀。”
  阿宝面色一红,看着爷爷的激动,赶紧是嗔两人他一句:“爷爷……”
  阿宝的心中,不由得是碰碰的跳个不停。
  他就是宁采臣?那个才华横溢,“梨山书院”中的大才子?
  一路跟随爷爷沿街叫唱的日子中,阿宝听得最多的,就是有关于宁采臣的话题了。那时候,她就很好奇,宁采臣到底是何方人士?竟然被大街小巷如此的议论纷纷?
  后来,听说他们在中秋那天,“梨山书院”与“嵩山书院”有个赛事的对决赛,中秋过后,阿宝听得最多的,还是有关于宁采臣的事。
  那时候,阿宝就明白了,宁采臣是个读书人,是书生,将来,可是要考科举,然后做举老爷,要做大官的人物。
  从那时候起,阿宝每天跟随爷爷窜街卖唱,她悄悄的留意着关于宁采臣的话题。
  真想不到,今天,她可以见到了他本人。
  阿宝自然是高兴的难以言喻。
  “阿宝,怎么还不过来呀?”老者又是催促道,“你不是天天都跟爷爷说吗,你做梦都想跟宁公子说说话呢。这下可好了,宁公子就在你跟前,你……”
  “爷爷,莫要在说啦,真的是羞死人了。”
  阿宝走了过去,神色不安的撇了一眼宁采臣,赶紧速速的低下头,“公子好!谢谢你!”
  唱了一段曲儿,就收了一绽银子。宁采臣的那一份大恩,她不知道如何用言语感谢。
  “阿宝姑娘有礼了!无须言谢!”宁采臣也还了一报。
  “爷爷,我们走吧。”阿宝不知道为何,她此刻的心跳得是如此的猛烈。
  难道,是因为宁采臣的关系吗?
  “宁公子,再会了!”
  “再会!”
  老者携着少女,信步而去。
  随后,宁采臣他们也结账,离开了“风味馆”。
  待到宁采臣他们离去之后,一书生忽然是啪桌子站了起来,“你们都听见了吗?刚才白面书生,他竟然是……”
  “他说,他叫宁采臣!”其中一个书生,回答了白世镜的话。
  “天啊!他们什么时候进来的?刚才,我们不是还在讨论着他们吗?”白世镜面色晃动,目光一闪,有些复杂。
  “人家早就进来了,不过是你后知后觉而已。”那个书生,又是继续说道。
  大堂中,自是一阵喧哗无比。
  出了“风味馆”。
  柳长风,李俊他们说,要回去复习一下,应付明天的院试。
  为此,宁采臣只能与他们挥手告别。
  宁采臣走了几步,忽然感觉到,有一股陌生的气息,不断的在随着他靠近!
  有人跟踪?
  宁采臣心中一惊!
  那人,会是谁?
  宁采臣也不回头,继续埋头走着。原本,宁采臣可是要归家的。只是,忽然间被人跟踪了,那么,他只能选择岔开另外的走道。
  走上了两盏茶的时间,宁采臣来到了城街的河边。
  然后,他悠悠回头,说了一句:“这位兄台,你一路跟随而来,所谓何事呢?不要在躲藏了,出来吧。”
  一棵大树,立刻钻出了一道人影。
  大树中,无端的钻出了一个人来?树妖?或者是鬼魂?当真是诡秘无比。
  祈然,他可是想不到,他原本以为,自己的隐匿踪迹已经够好了。他心中,对于眼前这个不起眼的书生,可是震惊不小。
  作为重阳门,祁山一派的大弟子,他的跟踪术,《地鼠隐身大法》已经是修炼的炉火纯青地步了。
  可他的行踪,终究还是暴露了出来。
  《地鼠隐身大法》,顾名思义,修炼了此功法,就是为了在追踪敌人,很好的将自己给隐藏起来。周边中的一切,石头,大树,草丛,房子等等,均是可以作为宿主,从而寄身上去,隐秘下来。
  即使是一些法道高深的修道之人,他们都很难发现。
  可是这书生,竟然一眼就发现他的存在。
  祈然,他是震惊的,又是十分疑惑。
  他,就是师弟口中经常提到的宁采臣?一个书生,据说,还是一身学识五斗的才子。
  祈然出现后,他的目光,一直扫视着宁采臣,好像,他要将宁采臣全身的骨头,一根根的清数出来,方才是罢休。
  “你不问我是谁?为何要跟踪你吗?”
  这个书生,他真的是看不透。对于他的出现,此书生竟然是一脸的淡定神色,一点也不惊讶,一副云淡风轻模样。
  宁采臣咧嘴,笑笑,“你想说的话,自然会说,你若是不想说,即使我问了,你就会说出来吗?”
  这个书生不简单!可是,他的不简单,又是在哪里?为何,我总是看不透?祈然目光一闪,有了一丝惊讶,“你这个书生,很有趣!想想寻常的人,发现一个出大树中钻出来一个人,而不是从大树后闪出来,你竟然也不惊讶?而且,还是那么淡定?难道,你心中,就不觉得奇怪?害怕吗?”
  “呵呵,我为什么要觉得害怕呢?一来,我不做亏心事;二来,我又不杀人放火,规规矩矩做人,老老实实过日子。再者,我与你不相识,更不可能会是你的仇人,你说,我会觉得害怕吗?即使你要害我,总得给我一个理由,你说是不?”
  宁采臣的款款而谈,倒是叫祈然再度吃惊。
  他遵嘱师尊之命,与师弟下山来,前去调查师叔的死因。可是,整整过去了五六天的时间,他竟然没有寻到一丝的可疑线索。
  师叔的死,不明不白,如此棘手的案情,真叫他有些措手不及。加上师弟柏青山可是县令,曾经还是调度了手下的一干人员,竟然也是毫无进展。
  一个人被杀死,竟然没有留下任何线索?
  他们唯一知道的,就是师叔是被御剑斩腰而暴毙的!
  御剑之术!
  蜀山?或者华仙门?又或者是,真凶另有其人?
  祈然的目光,一直飞快的转动。
  

047防备
更新时间2013…5…21 14:30:36  字数:2366

 唯一的线索,就是御剑之术!眼前这个书生,就很可疑。那一次,祈然感觉到这附近出现了御剑的芒光,于是他便掠身而来。
  然而,他只能看见一个模糊的背影,划空而去,一顿,便成了黑点。而那个模糊的背影,却是跟这个书生有着几分的相像。
  因此,祈然为了应正心中的疑惑,在城街中,他才悄悄的施展了《地鼠隐身大法》将自己隐遁起来,一直尾随在宁采臣的身后。
  然则,他最终还是被发现了。
  祈然自然是震惊不已,可是,祈然却不知道,宁采臣到底是如何发现他的?再者,他的《地鼠隐身大法》已经是修炼到炉火纯青的地步了。
  诡秘!不可思议!
  这个书生,他真的看不透?
  杀害师叔的真凶,真的是会与他有关系吗?
  眼见这陌生的男子目光一直飞快的在他身上扫视,宁采臣并没有一丝的慌乱之意。来者不善善者不来!
  “这位兄台,我们认识?”宁采臣悠悠一问。
  非礼勿视,非礼勿问!
  可这男子,为何他会一路的追踪他而来?这其中必定有猫腻。
  “不认识。”祈然说道,“或许,我将公子误会成了别的人,所以,才会一路追踪而来,希望公子不要介意。”
  呸!误会成别的人?鬼才信!
  宁采臣心中一道。
  “居然是个误会,说明即可,那么,小生便告辞了。”与狼为舞,时时刻刻都得提防,此种感觉,非常不爽。
  宁采臣不想此来路不明的人继续纠缠下去,故而顺了祈然的话,找了个托词。
  “在下叫祈然,不知道公子如何称呼?”祈然并没有打算放宁采臣离去。
  这个书生,过于诡秘!他一直很好奇,对于宁采臣的借口托词,并不以为然。
  “即是萍水相逢,何必又相识?”宁采臣并不买账,抿唇一笑,“很抱歉!小生出来已久,想必家母怕是等急了,告辞了。”
  宁采臣说完,不在理会祈然,大步走去。
  看着宁采臣的背影,祈然目光一闪,有了一抹阴森之意。
  哼!这个书生,真的是不简单!
  迟早有一天,他会将此事弄个清楚明白!
  师叔的死因,总有一天会真相大白的。只是不知道,那一天,到底是要多久。
  宁采臣大步走上了一条岔道之后,确定那人再也没有跟来,他才是松了一口气。无端的被人盯上,那种感觉,就像是一只小小白兔,被一匹饿狼眈眈的窥视着,随时都有可能被一口吞掉的危险。
  理了一下情绪,不管那人是为何目的而来。宁采臣心中可以确定的是,或许,这人与叶默有关,又是或许,那人与被他斩杀的妖道为着此事而来。
  不管如何,以后小心一点就是了。
  宁采臣不在多想,踏上了归途。
  时间,正直晌午。
  宁采臣回到了院子,宁母并没有回来。娘亲早上说要出去采购,好好的给他接风庆祝一下,明天的院试马到成功。
  摘取个案首回来!
  唉……
  可怜天下父母亲!为着自己的子女任劳任怨的操劳,从来都是无怨无悔的,大爱无疆!
  宁采臣回到了厢房,看了一会儿书。
  明天,就是童生院试,这可是走上科举的第一步。所以,每一个学子,都是非常注重。犹如千军万马般的过独木桥,竞争的是激烈。
  如同他前世中的考取公务员一样,同是千军万马,挤破了脑袋,也要去挤。公务员啊,那可是杠杠的铁饭碗。
  捧着个铁饭碗,即使走到哪里,都是不饿不死。
  此考科举之路,岂非不也是如此。
  才是看了大概不到一盏茶的时间,宁采臣再也看不下去了。四书五经,繁琐的八股文,晃得他脑袋生疼。
  “公子!”
  如画,破风,他们竟然出鸿塔中出来了?
  咦?一般他们都是很少在白天现身而出的?莫非有什么事情?
  “你们怎么出来了?有事情?”宁采臣心中颇是疑惑。
  破风点点头,“我和如画姐姐商量过了,因为我们在公子的鸿塔中,修炼的进展不大,所以,我们想出去走走,看看,能不能发现有什么地方适合我们修炼的!依照我跟如画姐修为太过于孱弱了,一旦公子发生了事情,我们都是帮不上什么忙。”
  难道是为了宁母被鬼差勾魂的事情吗?他们连鬼差进入了院子中,进入是没有发觉?是这样吗?
  宁采臣目光一闪,问道:“你们若是因为我娘亲的事情,其实,这不……”
  “不!公子,事情不是这样的!是我跟破风都觉得,不能在倚靠公子的庇护,所以,我们才决定要出去历练的,不经历过一些挫折,灾难,我们永远在公子的羽翼之下,我们的修为能力,永远是得不到提升,所以公子请放心,没有这回事。”见宁采臣误解了意思,如画赶紧解释说道。
  宁采臣微微一愣!兴许,真的是他多心了。
  “好吧!居然你们都决定了,我也不会阻拦你们的!不过,你们出去之后,可得要小心,你们现在的能力,不管是修为,或者是法道方面上的,你们都还很孱弱,一道遇到了强大的对手,千万要记住,打不赢他们,就跑。跑得远远的,避开他们,知道吗?”
  “多谢公子的嘱托,我们会的!”如画说道。
  “那么,你们什么时候走?”与如画,破风他们相处的时间不长,宁采臣与他们之间,已经建立起了一种沉厚的感情。
  虽然,他们是妖兽,他则是人,但是,如今这个妖兽人类分不清的世界,有的妖不知道比人类好上了多少倍。
  人,起码有害人之心!
  而妖他们,有的却是善良的妖兽!
  “明天就走了。公子,破风可是舍不得离开你,可是,又舍不得让如画姐一个独自离去,所以破风……”
  破风双眼微红,像是要哭的样子。
  “呵呵,破风,你可是个男子汉哦,知道吗?作为我们男人,要流血不流泪。”宁采臣话语一转,“你们明天就要走了?我们打个商量。”
  听了宁采臣的话,如画,破风他们均是神色微微一愣!按理说来,宁采臣是他们的主人,只要随意一声吩咐即可。
  可是宁采臣从来不会那样做,不会以主人的口气命令他们去做事情。他尊重他们,爱惜他们,把他们当成了自己的亲人朋友一样对待。
  曾经,如画,破风他们可是感动的不得了,跟随了那么一个心地宽厚的主人,那是他们三生有幸,修来的福分。
  “公子有话请说。”如画乖巧的蹲坐在案台上,扬起了白色的脑袋,一双眼睛,经营透亮。
  “嗯!事情是这样的,明天就是院试了,可能会生变一些事情,这事情,只需破风去去即可,破风你过来,我跟你说……”
  破风闻言,宁采臣赶紧俯身在他耳朵低低的说了一些话。
  “公子,你放心吧!这事情,我会圆满完成的。”破风一副信誓旦旦的保证,模样倒是有几分像是立下军令状的样子。
  憨厚可爱。
  

048做题
更新时间2013…5…21 21:56:13  字数:2574

 p:多谢七夜s巨土豪的打赏!泪奔ing
  此事了了,如画,破风他们便进入了鸿塔去。
  宁采臣也没有心思在看出,他走出了厢房。
  聂小倩,她一直久隐匿在宁采臣的厢房中。这是经过宁采臣的应许,为此,她才可以在厢房中游魂行走。
  只是白天的时候,不知道这女鬼,她又是隐匿在厢房中的某个角落中,正在酣睡的正甜。
  即将到傍晚时分,宁母才是回来,大包小包的,均是以菜肴为主。如今的宁家,生活是改善了许多。
  都是宁采臣在往日中,他售卖字画的来的来源。
  如今,宁采臣的字画,在浙江的横县中,已经是一种时尚了。凡是读书人,均是喜欢去到城南街的最大书店,购买上他的一副字画,从而是沾沾自喜为荣。
  身为读书人,若是不知道宁采臣其人,其字画,还真被同行人嘲笑的。
  售卖字画得来的银子,虽不是大富大贵,但也是衣食无忧。
  君子爱财取之以道!
  宁采臣的取道,虽然是有些不光彩,都是“剽窃”前人的作品。不过,每当宁采臣有种负罪感后,他总是不断的告诫自己,让前文化得到灿烂的传承下去,如是赠人玫瑰,手有余香。
  如此一想,倒也是心安理得,继续“犯罪”去了。
  晚饭,宁母可是张罗的丰盛无比。满满一桌子菜肴,满屋余香。
  母子两人,落座安定。
  “采臣,明天就是院试了,娘可是盼星星,盘月亮的,终于要来了!其实娘也不希望你要个第一,第二,第三,都是没有关系!只要傍上有名即可,娘也就心,心满意足了。”
  宁母悠悠一叹,好像肩膀上的担子,似乎是轻松了不少,“自从你爹离去后,娘一直不断的告诫自己,即使生活在怎么苦,在怎么累,但是,一旦看见你用功的读书,娘就什么都没有怨言了。今个儿,来,和娘亲干一杯!”
  宁采臣一撇眼,才是发现,桌子的一角中,竟然有酒水,而且还是上好的花雕。他赶紧的为着娘亲斟酌了一小杯。
  宁母高兴接过,看着宁采臣徐徐说道:“我的儿,你怎么不给自己斟一杯呀?莫非你让娘独乐乐么?”
  “啊!好的!”宁采臣才是反应过来。
  母子两,高高的举杯,小口抿下。
  这一餐饭,母子两一直是吃到了月上树梢,才是落下帷幕,撤桌子。
  宁母是个不能喝酒的人,可是今天,她兴许是太高兴了,一下子喝了几杯,瞬间酒精上脑,人也昏沉的被宁采臣扶持到了厢房去歇息。
  看着宁母祥和的呼吸,那一刻,宁采臣的心中,竟然是从来没有过的安宁。
  人生得其母,母爱深似海,此生足矣。
  翌日。
  宁采臣早早便起了床,简单的梳洗,拿上了所有备考的东西后,去了宁母的厢房,眼见房间门还是紧闭。
  宁采臣心中一思,可能娘亲还是在睡梦中,便不去打扰了。
  匆匆出门,赶往了考举地点。
  半道上,正与柳长风,李俊他们碰个着。彼此是热脸的打个招呼,话不多说,结伴而去。
  院试的考场,竟然是设立在了“嵩山书院”。
  第二次踏进此学院,宁采臣心中有一种微妙的感觉。
  “唉,若不是因为这院试的考试,我才不想进来到这嵩山书院呢!大哥,二哥,你们看看,这嵩山书院的那些学子们,个个都是飞扬跋扈的样子,好像我们这些从其他学院而来的学子,在他们的眼中,就是低人一等似的。”李俊撇撇嘴巴,一副不爽样子。
  “可不是!老子真他娘的想一屁股坐死他们去!真是狗眼看人低的家伙。”柳长风也是附和道。
  宁采臣,却是淡淡的笑意,“算了吧!今天可是大好日子呢!晴空万里,风轻云淡的!何必为了这小事情给自己添堵呢?”
  “哟!那不是李山书院的宁采臣吗?”
  一声吆喝,有着几分的奚落之意。
  对面走来的,正是中秋赛事,一阵败北在宁采臣手下的叶默。叶默的身后,跟随这一帮学子,他此番做样,像极了黑社会的大哥大,带领着一群混混瘪三,前来寻找晦气的气势汹汹。
  此地无银三百两!
  这厮,可是来者不善。
  “宁公子,我们又见面了?”叶默冷冷的对着宁采臣打了一声招呼,一副皮笑肉不笑,非常欠揍。
  “是很久不见!只是,我们似乎不是很熟。”宁采臣一副云淡风轻说道。
  一旦摊上了这些富家公子哥,耳边,真的是很难清静下来。
  “哼!你有种!不过,我告诉你一声,不管你是如何的才富八斗,满腹经纶,千万不要对于这次院试寄托太高的期盼哦!说不定,你会摔得很惨!碰的一声!骨头都会散架的!哈哈……”
  恶狗领着一帮小弟终于是款款的扬长而去。
  “可恶!那个混蛋!老子真想一巴掌啪死他。”李俊曾经也是纨绔公子哥,自从他结识了宁采臣他们之后,他纨绔公子哥的做派,已经是该得差不多了。
  不过偶尔,也会有一下的流氓痞性。
  “无需管他们,走,我们去寻找我们的位置。”
  宁采臣一挥手,扯上了他们离去。
  虽说是初级的院试,可是上方,却是管制得严厉。为了防止有些考生作弊之类的存在,每个考生,都是实名制的对照身份,三遍核对之后,才能够进入考场。
  而考场的设立,又是单独的一个空间,只能容下一个人,再有,放下笔墨。此空间,的确是过于狭小了些。
  宁采臣第一次进入古代的考场,心中颇为好奇。
  看着一间一间被隔开场地,心中不由得又是一叹息!
  考试,考试,考的就是真实本事。
  考场中,有两考官,他们的年纪,都是五十多岁左右,面色颇是威严。一些胆小的考生,从他们面前经过的时候,竟然无端的打起了一个寒颤。
  寻到了位置,宁采臣是三组的倒数二桌。
  至于柳长风,李俊他们则是被分在了另外的考点。
  落坐安定之后,考官宣布了考场中的制度,其实就跟前世中的期考一样,云云一大堆规章制度。
  宣读完毕,是发卷。依次顺序,不能大声喧哗,扰乱了秩序,将会被取消考试的资格!
  对于这严肃的一点,所有考生都是小心翼翼的应付,生怕是闹了个错误,得了重罚,一旦被逐出了考场,这一声科举,算是无望了。
  拿了考卷,一道醒目的提示,以“论道经邦”为题阐述。
  命题作文?宁采臣神色一愣!
  而且,当中的难度,竟然是前世中考取公务员的“申论”是相差无几。这是童生的院试试卷吗?
  这未免过于强求学子所难了。
  不过,话说回来,这考取科举,本来就是一场搏杀的生死战,假若参与的考生,都是酒囊饭袋的话,考取之人,若是没有一定的学识,即使侥幸做了官,十足的庸官,昏官,贪官而已。
  宁采臣微微一思考,心中便是有了澄明的见解。
  读书破万卷,下笔如有神!
  宁采臣微微侧目,却是发现,旁边中的考生,他们有的已经是目瞪口呆的瞪着一双呆愣的眼睛。
  显然,他们是这此道“论道经邦”给震惊的不小。
  的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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