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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湖江湖又见江湖-第2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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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飞龙抓起了剑,向蜂娘子低声说道:“从后面脱身,快!”

    两人打开房门,一直无声无息蜷伏在草堆内的白衣女子,突然低声叫道:“请……请带我走。”

    徐飞龙一怔,问:“咦!你……你是……”

    “我是他们从杭州抢来的。”

    “你快跟来。”

    “我……我软穴被……被制。”

    徐飞龙摸着走过,问:“用何种手法制了那一穴?”

    “不……不知道,只知手脚难以活动。”


………………………………

第六百零八章 跟上

    蜂娘子靠近低声急叫道:“咱们自顾不暇,不必管她的死活了,快走!”

    “但……咱们怎么能见死不救?”

    “妇人之仁,你……”

    “你少废话。”他说,将女人背上,以腰带紧好,拉了蜂娘子俏然出房,直奔后院。

    穿堂中黑得伸手不再五指,刚摸近后门,便听到后房红杀星在拍门叫唤:“庄姑娘,起来掌灯,有要事商量,快起来。”

    蜂娘子伸手拉门,徐飞龙将她的手抓住,低喝道:“不可,外面有人。”

    “有人?”

    “有人刚从瓦面上跳下。”

    “你的听觉比我灵?算了吧。”蜂娘子不信的说,轻轻拉开了房门。

    “蓬”的一声闷响,凶猛的罡风带着可怕的潜劲一涌而入,首当其冲的蜂娘子“嗯”了一声,砰然倒地。

    徐飞龙阻止不了任性的蜂娘子,门一开便知不妙,火速向壁旁一闪。

    一个黑影闪电似的冲入,一面叫道:“击倒下了一个了,快掌灯……哎……”

    徐飞龙观个真切,以牙反牙,徐飞龙一声不吭出手偷袭,一记劈掌也击中了黑影的背心。

    “蓬”的一声大霞,黑影也倒下了。

    第二个黑影站在门外,发出一声警啸,闪在门侧尖叫道:“放一把火,将他们烧出来。”徐飞龙一听便知是地杀星,这鬼女人不管刚才冲入那位同伴的死活,竟然叫点火哩,据徐飞龙猜测,被他偷袭昏倒的人,极可能是天杀星,也就是地杀星的丈夫,这两个杀星的夫妇情义,淡薄得令人摇头啊!

    “蓬”的一声响,天杀星的身躯突被击倒。

    徐飞龙抓起天杀星,猛地向外一推。

    堵住了后面的出路,硬冲必遭殃。徐飞龙扶起蜂娘子,掩上门附耳急问:“庄姑娘,你怎么了?”

    但他却心向下沉,手中的蜂娘子像是一条死蛇,全身像是没有骨头支撑的软体动物。

    听气息,有出气没有人气,胸前湿淋淋地,血腥触鼻,显然内腑已经烈,口中流出鲜血仍是热的,身躯却在逐渐发冷。

    “快……逃……我……嗯……呢……”蜂娘子只艰难地吐出三个字,再次吐血。

    徐飞龙将人放下,急叫道:“我有办法救你……”

    徐飞龙急取一枚丹药,匆匆塞入蜂娘子的口中,度口气丹丸入腹,附耳叫道:“你已经服下了一颗救命丹,只要你有一口气在,绝对死不了,除非你自己不想活,你必须有活下去的信念,不然再好的丹也救不了你,你想活么?”

    生的信念极为神奇,一个全然绝望了无生意的人,大罗金仙也救不了这种懦夫,而一些自以为绝望却又想活的人,如得到外力的援助,只要有一线希望,便可令他激起强烈的求生意志,常会神奇地让他渡过难关。

    自己能活的话,在蜂娘子听来,像是一声春雷,她浑身一震,虚脱的叫道:“我……我不……不想死……”

    “你死不了,暂且躲在一旁,我引他们走。”匆匆的说,将蜂娘子住一处杂物堆中塞入,勇身一跃,“嘭”的一声撞倒一块壁板,钻了出去。

    屋中黑得伸手不见五指,谁也不敢亮火招子自寻死路,全凭耳力发觉敌踪。徐飞龙穿堂窜室,自然不可能声音全无,徐飞龙背上有一个人,又不知屋中的布局,只凭猜测判断何处是穿堂而已,因此心中有所顾忌,少不了脚下有些声响发出,在高手的耳中,落叶飞花也难过耳目,何况两个沉重的人?

    右前方内劲压体,有人扑到。

    身在危机四伏的险境,徐飞龙已经用了全力,眼观四面耳听八方,全凭机智警觉地应付突变。

    “呔”徐飞龙沉喝一声,向侧一闪,剑已经挥出雷霆一击,生死决于须臾。

    “蓬”的一声响,徐飞龙背后是墙,背的女人撞在墙上,撞到“哎”的一声尖叫。

    同一瞬间,黑暗中传出一声凄厉的惨号,“砰”的一声有人跌倒下了,接着是一声可怕的濒死叫号与呻吟,令人闻之毛发直竖。

    火光一闪,有人亮火招子,火光一闪即没。

    徐飞龙向下一蹲,向前一仆,贴地射出,一手按住了被剑挥倒的人的腰带。

    破空厉声刺耳,数枚暗器射向徐飞龙先前站立的壁根,是从左侧方射来的,擦过墙壁爆出一串串火星。

    徐飞龙一跃而起,将那行将断气的人挟在身前,再次沉声喊道,一剑疾挥。

    “哎……啊……”随暗器扑到的惨叫,是个女人。

    人中剑尚未倒地,一个朦胧的白影快速地掠倒,剑气压体,是白杀星到了。

    徐飞龙将手中的人推出,一剑挥去,向侧挫身急退。

    “哒!”推出的尸体被白杀星的剑刺穿了。

    几乎在同一瞬间,发射暗器的人与白杀星同时倒地,发出了垂死的呻吟,在地面挣扎。

    “你已经杀了他们四个人了。”背上的姑娘在他耳畔低声说。

    “我们必须出去,小心,我要撞窗而出。”徐飞龙低声说,悄然向窗下移。

    有衣角飘风之声传到,有人冲入穿堂。

    徐飞龙向下一蹲,潜行而走。

    微风飘然,有人从身后掠过。

    “呔!”徐飞龙大喝,大旋身就是一剑,手中一震。

    “当!”有剑坠地。

    一阵热烘烘的血液溅了他一身,血腥触鼻。

    “噗!”有人倒下了。

    “嘭!”徐飞龙撞毁了窗户,到了屋外,脚下一软,站不牢几乎栽倒。

    “你……怎么了?”背上的姑娘惊问。

    “左侧挨了一剑。”徐飞龙窜至屋侧的草丛,伏下沉着的说。

    “快……快裹伤。”

    “不要紧,我挺得住。”徐飞龙撕衣角一面裹伤一面说。

    星光朗朗,眼睛可以用得上了。

    破窗口入影一闪,地杀星出来了。

    瓦面上幽灵似的飘下一个大和尚,亮声叫道:“人躲在前面的草丛中,小心暗器!”

    地杀星向下一伏,叫道:“大师去叫他们出来,先包围再说。”

    她却不知其他五杀星已经出不来了。和尚闪在一株大树后,伸出戒刀说道:“只出来了一个人,让他们在屋子里搜,咱们两人候这家伙。”

    “问他是谁。”

    “八成儿是徐飞龙那子,不用问了。”

    徐飞龙将姑娘解下,低声说道:“一不做二不休,速战速决,不宰了这两个人,无法将蜂娘子救出来,你不可移动,我和他们拼了。”

    “何不先撤走……”

    “你这是什么话,哼!救了你你却……”

    “请勿误会,我的意思是先引他们离开,造成救人的时势……”

    “不行,他们不是傻瓜。”徐飞龙断然的说,绰剑向前飞跃,长啸震天,身剑台一猛扑大和尚,声势惊人,胆小的人可能会被他的声势所吓软。

    大和尚艺高人胆大,并未吓软,但被他的胆大声势所惊,情不自禁打了一冷战,本能的向地杀星的藏身处跃去,不敢接招。

    徐飞龙身形再起,折向扑来。

    地杀星一声娇喊道,长身暴起,剑出“狂龙舞扑”,抢制机先迎击,电芒漫天彻地向前涌,剑气声如风雷,骤发彻骨侵肌触体生寒,像无数电芒齐面前射。

    “铮铮铮……”错剑声刺耳,人影候止。

    两人斜身相对而立,寂然不动。

    地杀星的剑被错出偏门,剑锋立于徐飞龙左肩下,锋刃未伤到他,只擦破了衣衫。

    他的剑,刺入地杀星的心坎,奇准地刺中要害。

    大和尚来不及扑上,一照面生死已经决,见状只吓得魂飞天外,魄散九霄,突然扭头撤腿便跑。

    徐飞龙不能让对方逃脱,徐飞龙必须灭口永除后患,大喝一声,拔剑奋力脱手掷剑。

    大和尚只顾逃命,以背示人,剑化长虹而至,快得惊人听闻,将破空的啸声扔在后面,比声音还快,连听风辨器术也派不上用场。看到剑尖在前毫不颤动的形态看来,便知飞行的劲道是如何惊人。

    “蓬!”大和尚倒下了,剑尖直透前心。

    徐飞龙取回剑,将两具尸体拖至墙脚扔下,擦了擦手,退至姑娘藏身处,紧压嗓门低声说道:“不知里面是否还有活人,且等看看。”徐飞龙发出一声长啸,大叫道:“六杀星,出来决一死战。”叫完,向下一伏,问:“我替你解穴,何穴被制?”

    “不知道,只知手脚发软。”

    “事急从权,我得替你检查。”

    “我气门穴也有被制之象。”

    “希望我能解,但愿制你的人用的不是独门手法。”屋内始终不见有人出来,夜露侵衣。

    他的手在女郎身上搜寻受制的经脉,女郎在他的手下瑟缩不安。

    不久,徐飞龙宣布说道:“这是分经制穴术,以金针制穴,并不难,可惜我的金针丢失了,取你的发钗一用,有些痛但尚可派用场,忍着些。”以钗代针,钗粗而钝,一针卞去,女郎痛得跳起来,但总算没失声大叫。

    徐飞龙递回金钗,说道:“你在此地调息,我要进去了。”

    “你……”

    “你不言不动,谅也无妨。我必须去救蜂娘子,带你在旁我无法照料。”徐飞龙站起说。

    “这……好吧。你……你真是徐飞龙?”

    “是又怎样?你……”

    “你不问我是谁?”

    “为何要问?怪事。”徐飞龙信口说,向前一窜。

    女郎一身都是血迹,略加调息,悄然向地杀星的尸体走去,伸手一模发觉对方已经气绝,自语道:“他的武功委实惊人,恐怕六杀星一个也难留活口。我快去传信,暂且不见他为妙。”说完,她悄然走了。

    不久,徐飞龙背着奄奄气息的蜂娘子出屋,找不到白衣女子,便不再寻,向西走了。

    破晓时分,徐飞龙离开了大道,沿南行的小径远走五六里,到了一座小农村,天色已经大明。徐飞龙到了村口的一座农舍,一身血迹,令农舍的主人大吃一惊。

    徐飞龙解释说夜来遇盗,女伴受伤需觅地医治调养,留下了二十两黄金,嘱蜂娘子好好养伤,然后匆匆走了。

    他在偏僻处易了容,脸膛成了褐色,满脸风尘,嘴加了两撇八字,连头发也染成淡黄色。

    在河桥镇落店,将包裹寄下,带了些金银在身,携剑重临绍兴。

    当夜,徐飞龙跑了一趟芳苑村,该村已经高手齐出,不见有武林人出现。

    抓了一个可疑的村民问口供,问出群雄已经在黄昏时分动身赴高桥村,但可能今夜至宛委山与玉笥道长会合。

    果然不错,这些前来会合的人中,有神偷鬼窃在内。

    徐飞龙问明至宛委山的路径,立即动身。

    宛委山,也称天柱山。在会稽山东南三四里,从府前往仅十五六里。神话上说,宛委山,也叫玉匮山。话说当年大禹治水至会稽,宛委之神呈玉匮书十二卷:禹开之,得赤圭如日,碧圭如月云云。

    徐飞龙从芳苑村的小径去宛委山,这天晚上星月无光,人生地不熟,白奔波了大半夜,迷失在会稽山的山丛中了。欲速则不达,半点不假。

    徐飞龙不再乱钻,在一处树林中埋头大睡,养精蓄锐,不在盘算如何将神剑鬼窃诱离群魔,单独与两个老贼算帐。至于高桥村的事,徐飞龙已经尽了力,不再为此事操心了。

    黎明时分,徐飞龙终于找到了宛委山,远远地躲在南面里余的一座小山丘上,向宛委山监视。

    徐飞龙看到了那座壁立干云的怪山,从山下向上爬,有不少木梯,不时可看到一些劲装人物攀上攀下,也发现附近有警哨活动。

    徐飞龙不动声色,先吃掉所带的食物,徐徐向东移。

    山东南有一条小路,徐飞龙知道那是到曹娥坝的捷径,当然也可以到高桥村,他要先到路上等候机会。

    这一带是山区,小径中行人稀少。看看日上三竿,第一批好汉通过了他的潜伏处,共有三十余人之多,全都是他不认识的人。

    不久第二批到了,也有三十余名,其中赫然有神偷鬼窃与六指头陀在内。

    第三批人不久便到了,也有三十余人。


………………………………

第六百零九章 空寨

    徐飞龙等过这批人通过后,现身在后跟进。

    单拳难敌四手,人太多,出面找两个老贼,保证凶多吉少,肉包子打狗有去无回,徐飞龙必须慎重。

    绕过山丘,徐飞龙脚下一紧。

    三批人,每批人相距两三里。前面两批人已经走得不见人影,第三批人脚下极快。

    有三个断后的人,三人都是村夫打扮,兵器以包卷挟在臂下,万一有警,只消大叫一声,前面百十步的三十余条好汉,片刻便可赶回察看。

    徐飞龙脚下一紧,逐渐接近了三个断后的人。

    三个村夫打扮的中年人发现徐飞龙了,互相打眼示意,脚下一慢,有意等他。

    徐飞龙心中有数,脚下速度不变,一面走,一面用听来山歌唱道:“过了一山哟,又一山啊,山山好似哪鬼门关那。披星戴月为求财耶,只怕哪!情哥腰缠万贯后,从此不再来。小妹倚门仰首痴痴等,望穿秋水哟,不见情哥哥只见山哪!山有情来云无意,白云出岫是无心呢?……”

    唱着唱着,已经到了三村夫的身后。走在后面的村夫扭头一笑,问:“老兄,哥呀妹呀的,好不肉麻,赶那么急,去见阎王么?”

    徐飞龙脚下一慢,咧嘴格格笑,说道:“老兄,别损人。我这人阎王见了我也头痛,我要见他,他也不敢见我。”

    “哈哈!你老兄说话好狂。”

    “狂才好,鬼怕恶人蛇怕赶,阎王爷专欺负善心人,不狂者命活不长。”

    “对极,老兄贵姓?”

    “姓石,名仁。”

    “什么?死人?”

    “去你娘的!姓石头的石,仁义道德的仁。”

    “你带了剑。”

    “不错。”

    “说清楚再走,咱们没听说过你这号人物。”

    “你没听说过的人多着呢!”

    另一名中年人向路侧一闪,沉声道:“小心撑的万年船,留下他,须防他是奸细。”三人左右一分,气氛一紧。

    徐飞龙不慌不忙,伸手指天再指地,笑道:“青天。老兄,怎样?”

    为首的中年人神色一弛,伸手指自己再指徐飞龙,说道:“白日我姓安,名新亮,匪号是指路财神,石兄怎么这时才来?你是从……”

    “从芳苑村起来的,总算是赶上了。”

    “你属于那一路?”

    徐飞龙一怔,但不露声色,人急智生,说道:“我是吕婆婆邀来的,刚赶到哪,吕婆婆在前面么?我到前面去看看。”

    “哦!原来是三喜婆婆邀来的人,失敬失敬。吕前辈不在前面,他走在第一批。反正咱们都得到高桥村会合,石兄不必往前赶了。”指路财神客气的说。

    “好,咱们同路好了,你我一见如故,结伴同行有说有笑,也好打发时光。那两位兄台贵姓大名?”

    “我一枝花田谋。”先前叫动手的中年人笑答。

    “我冲霄鹤,请多指教。石兄在何处得意?”第三名中年人自我介绍。

    “在湖广混日子。”

    “哦!吕前辈邀你前来,石兄想必辈份很高,武功不凡哩!”指路财神接口问,四人同时举步。

    “好说好说,我的庄家把式不登大雅之堂。哦!那墨飞可有消息?”

    “没有,在杭州失去了他踪迹,因此咱们赶快下手。”

    “血魔郝伯龙来了么?”

    “他又走了,就是他把墨小狗弄丢的。”

    “哦!郝前辈大概老糊涂了,被墨飞摆脱他啦!”

    四人有说有笑,向南又向南。

    近午时分,脱离山区进入曹娥江河谷,远远地,便看到碧绿如带的美丽曹娥江。

    高桥村在望,村中毫无动静。

    会合了派在附近潜伏的眼线,百余名黑道高手立即分为十拨,各自按计行事。

    高桥村外表静温如恒,似乎毫无动静。村口的栅门大开,可看到街巷中,男女老少安详地工作,点尘不惊,三五条老狗在树下懒洋洋地睡懒觉,传出一阵阵村童的欢叫声。

    六名行商打扮的人,从北面沿大道南行。这条至乘县的大道往来旅客经过平常得很,到了岔入村口的三岔路,一名客人将挟着的长包裹移至肩后,瞥了村口一眼,亮声道:

    “伙计们,到了村里面讨口水喝,歇歇腿,如何?”

    “好吧,反正今晚也是赶不到三界镇了,歇歇腿也好。”另一名花甲老人说。

    六个人谈笑风生,折入岔道向村口走来。

    三岔路口至村栅门,仅十余丈远近。除了临江一面的渡口栽竹为林之外,三面都建了土寨墙,只留东西两栅出入,两丈高的寨墙上面,每隔五十步设了一座碉楼,普通小股匪寇如想攻入,必须付出重大的代价。

    村栅门没有人把守,六名客商泰然地进入栅外的茶水供应亭。

    大道南北,都有旅客在赶路。

    六个村夫在茶亭歇脚,六双怪眼不住打量着村内的动静。确是不错,村中毫无戒意,整齐的村屋每家大门半掩,三五村民安闲地在街上踱步,五六个村童正在大树下捉迷藏。

    六个又互相会意地点点头,都已经看清栅门附近没有任向可疑的警哨。

    “天助我们,村中毫无戒备。”一名村夫低声说,“咱们不在附近潜伏待机,而从七十里外抄小路赶来,这叫做出其不意百里奔袭,攻其无备胜算可期,九天玉龙施兄神机妙算,人所难及。”另一名村夫得意洋洋的说。

    “进去!是时候了。”六个人像一阵狂风,刮入了栅门。两人控制栅门,两人上了北面的寨墙,另两人则上了南面,控制了一座碉楼。

    毫无抵抗,根本没有人抵抗。

    甚至不远处在树下捉迷藏的村童,也并不知有不速之客侵入。

    鸡犬不惊,出奇地平静。

    早几天前墨家出了血案,为何村中仍毫不在意?即使是普通的村寨,在太平盛世,村栅门附近也该有一个负责看守的人,以便留意闯村的宵小狗盗。而大名鼎鼎的高桥村,竟然毫无警觉,难道在睡午觉不成?

    南北两拨人逐渐接近了,后续的入也一一现身。

    几个捉迷藏的村童,离开了大树,呼啸着追逐着,追入横巷中,叫啸声渐远。

    控制栅门的两个人在门外举手一招,两拨人不再走栅门,纷向寨墙根抢,飞越两阔的护村濠,跃登两丈高的寨墙。不论南北,各地的村镇外围的防城防兵设施,可倚仗的有两样东西,那就是深濠与高墙。在城市,则称为城与池。越过濠上了墙,这座村便守不住了。

    六十余人跃登了寨墙,刀剑映日生光。

    有人点起了火把,显然已经准备了放火的火器。

    呼哨声急鸣,十拨人马纷纷赶到。

    栅门已经被封死,六指头陀与为首的主谋人物都已经到达,占据了寨墙,形式合围,鸡犬亦难免脱。

    怪了,村中仍然鸡犬不惊,唯一可疑的是,居高临下看得真切,五十余户人家,一条十字街与五六条小巷,除了三五头懒懒洋洋要死不活的老狗之外,不见半个活人。先前在树下游戏的村童不见了,几个村民也失了踪。

    六指头陀站在一名老太婆的身旁,神色不安的说道:“吕前辈,此中大有可疑。”

    老太婆是三喜婆婆。白发无风自摇,鹰目炯炯心情紧张,不假思索的说道:“不错,大违常理,考身不喜欢这种情势。”

    不远处站着像貌堂堂,人才一表的逸庐主人九天玉龙施敏,他也被这反常的情景弄迷糊了,向右首一名白发灰袍人懔然的说道:“权老,恐怕有点不太妙。”

    老人是江湖上的老一辈名宿沧海客刘权,一个早年横行东南海的水上巨豪。老家伙打家劫舍经验丰富,一看便知不妙,何用别人提醒?

    他手抚剑鞘,神色肃穆的说道:“他们已经有备,咱们估错了他们。”

    “权老,咱们……”

    “咱们已经骑上虎背。”

    “咱们是退是进?”

    “及早全身而退,晚上再来,分十余位弟兄占住寨墙,反客为主等他们上来夺墙,我带人过江至东山策应。”

    九天玉龙急急靠近,说道:“权老,兄弟带几个人下去试探。”

    “这……也好……”

    话末完,不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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