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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酿师-第1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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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谁知道,却答应了一个麻烦。
去了大堰谷之后,被护送的人自然是千恩万谢,但是又蹦出了另一帮人,非说那个受伤的人的伤势是自己所为。
而且,竟然不要脸的出动了一个星光境的修士将他给拿住了。
桑红衣听到此处,脸色也是铁青。
大堰谷楚家,这还真是欺人太甚,碰瓷碰到她桑红衣徒弟的身上去了!
桑红衣目光冰冷,看向楚忠言道:“看来,我也要和你们一起去一趟大堰谷了。”
楚忠言连哭的心都有了。
那些捉拿公输弈的人脑子是不是被驴踢了!
第二百七十九章 大堰谷,楚飞扬
一路上,气氛都很沉默。
秋一曲因为担心楚天涯的伤势,没了从前的活泼,只是脸色发白的闭着眼,双掌对握着,抵着额头,还能看得出她的手正在微微的颤抖。
楚忠言同样满怀心事。
除了大哥的昏迷不醒,还有公输弈的事同样让他头疼。
之前联系他的人的确说过他们是被一个路过的少侠所救,随意才能平安地抵达家族。但是,从之前公输弈所说的话来看,似乎事情又不是那么简单。
问题是,公输弈不过就是一个路过救了大哥的人,与家族没有任何的利益冲突,家族为什么会扣住此事不放,还偏要将对方打压成为伤害大哥的人?
他甚至有些不敢看桑红衣。
他也知道桑红衣现在正在气头上。
人家的徒弟救了大哥,好心好意的送大哥回去,却被人恩将仇报给扣下了,这事儿搁谁头上不生气?
如果之前他还能怀疑一下所谓的路过救人会不会有假的话,那么在知道对方竟然是桑红衣的徒弟的时候,这种怀疑便烟消云散,一开始就不会有。
而且最为蹊跷的是,之前联系他的人,此刻都已经联系不上了。
这不是恰恰证明了事情有哪里出了岔子吗?
那么大哥此时怎么样了?
他很清楚,他们这一派的人是不会做这么愚蠢的事的,可是如果是对手那一派的人做的,那么不仅是桑红衣的徒弟有危险,大哥更加的危险。
他想,对方那一派,其实是很想大哥赶快去死的。
楚忠言可谓是忧心忡忡,但是他却明白,当务之急,是要安抚好桑红衣,因为很可能,在两派的对垒之中,在大哥身受重伤昏迷不醒的境地之下,桑红衣会是他们的转机。
“我很清楚,大哥不是恩将仇报的人,这件事,很可能是他们所为,桑姑娘,你别生气。”楚忠言说这话的时候自己都心虚。
谁都知道楚家内部出了问题,两派内讧,争执不休。但是就算楚家内斗的再厉害,跟对方也没有关系,也不是人家的徒弟救了人之后反被诬陷的理由。
这事儿放自己身上自己都能被气个半死,何况桑红衣还是一个生死境的强者,被人这么对待,简直就是赤裸裸的打脸,能咽下这口气才怪。
桑红衣冷着一张脸,脑子里其实在过了一遍她之前对大堰谷楚家的那点情报。
楚忠言一提是‘那些人’干的,她立刻便知道所谓的那些人是哪些人。
楚天涯作为楚轻狂那一脉的继承者,在楚家的地位其实是有那么一点尴尬的。
虽然当年的事其实错不在楚轻狂,他也是被人给算计了,才害死了自己的亲妹妹楚小秋,也导致了武心黎为了给楚小秋报仇,将算计楚天涯的那几个人全都给灭了,得罪了楚家的高层,一直都被追杀。
但是,那些人都死了,他们那一脉的人却没有死绝。
就如同大家族嫡系和庶脉的争斗一样,大堰谷楚家的这两派虽都是嫡脉,却打的不可开交。
楚轻狂死在了武心黎手中之后,他这一脉彻底的被另一脉给压制,楚家的大权也旁落到了另一脉,楚家在很长时间内都是由他们当家做主,楚天涯这一代的崛起也不过是在近来,比起对手掌握的资源,他们还有些薄弱。
所以楚天涯一直以来都在顶着压力和对方虚以委蛇,就是为了自己这一脉拿回更多的话语权。
但也因此,可以说是将对方得罪的死死的。
两派之间,为了大堰谷楚家这个金字招牌,为了得到这个庞大家族的最终话语权,可说是到了不是你死就是我亡的程度。
对方希望楚天涯这个对手家的希望早死早超生,楚天涯其实也是一样的心思。但凡有能够打败对手的手段,不拘着这手段是否光明正大,能弄死对方,他们都会尽心尽力的去做。
一山容不得二虎,家主之位也容不下两脉共同做主。
特别是这两派的人,从行事风格,到为人处世,几乎就是两个极端,所以注定必须有一方能够完全压制甚至消灭另一方。
所以,楚天涯突然遇袭,最大的嫌疑者就是那些人。
但是,桑红衣却不管那么些,我徒弟在你们家里受了欺负,除了给我个交代之外,没有别的选择。
救人反被诬陷为害人,这委屈,她徒弟还就不打算真受下来。
无论这之间有什么波折,无论这个决定是哪一派下的,必须要给她个说法,否则事情就没完。
你楚家的烂摊子你们楚家自己负责收拾,这与她这个外人没有任何的关系。
但是,欺负老娘徒弟,就得给老娘说法,无论是谁干的,就是楚天涯干的,她也不会留手。
见桑红衣没有说话,表情依旧冰冷,楚忠言心中苦涩。
他有心再为此事辩驳一番,奈何他当时又不在现场,事实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他也不清楚,他只是听了之前传信人和公输弈两家之言,但是此刻这两家都已经联系不上了,是不是出了事也不清楚,他只能在这里干着急。
路上耽误的时间也是一种折磨,楚忠言这不过短短两日的时间,看着竟是消瘦了一些,可见他为此事操碎了心。
秋一曲精神也有些萎靡不振,甚至之前楚忠言和桑红衣解释的那些事他都没怎么听清,只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
她在纠结。
纠结她到底喜不喜欢楚天涯。
纠结如果她再也见不到楚天涯了,如果去了大堰谷得到的只是一个噩耗的话,自己会是什么样的心情。
得出的结论是她很害怕。
前所未有的害怕。
大堰谷位于三十三天之极不远处,这里的气候非常的奇怪,前一天狂风,後一天暴雪,大后天大雨,然后突然又晴空万里的事情时有发生。
这里的人们对于这样的气候已经完全习惯,无论是面对风雪还是沙暴,都已经是处变不惊了。
桑红衣几人到达这里的时候,这里还飘着大雪,但这并不代表已经到了冬天,反倒是相反,现在的天气按道理说该是相当炎热才对,桑红衣身上还穿着薄薄的纱衣,不过,哪怕是骤然接触这种天气,以她的修为,已经不会被气候所左右,也并没有觉得有多冷。
但是,秋一曲和楚忠言却不行。
楚忠言还好,毕竟这里是他的家,即便还会觉得冷,但好说常常经历这种四季倒乱的天气,已经有些免疫了,但是秋一曲刚下飞舟,踏出去的第一步,就被冷的又缩了回来。
直到重新换上了御冬的衣物,她才敢离开飞舟,朝着大堰谷之中前进。
大堰谷的四季几乎是颠倒的,与其说是颠倒,不如说是随机的,根本不知道什么什么天气会在什么时候到来,所以大堰谷的人随身几乎都带着四季的衣裳,甚至是救命的工具。
大堰谷的势力,最大的是楚家,却又不止楚家。
除了楚家之外,还有大大小小近百的势力盘亘在附近,不过,因为楚家势大,这些小的势力只能选择依附楚家而活。
而楚家也没有选择独霸大堰谷,没有将这些小势力斩尽杀绝,而是以附庸的方式,让这些势力存在于他们的眼皮子底下,不得不说,这也为楚家创造了不少的价值,更让这些势力形成了天然的屏障,成为了楚家的围墙。
大堰谷其实是比较排斥外来势力的,曾经有不少觊觎大堰谷的势力曾在这里掀起过几次腥风血雨,不过最后都被打退了而已。
楚家虽没有伤筋动骨,但是大堰谷的其他势力却损失惨重,所以可能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大堰谷的本土势力现在一看见外来人,就高度紧张。
不过桑红衣和秋一曲是楚忠言带着来的,而楚忠言虽是楚天涯最有名的跟班了,大堰谷的势力无人不知无人不晓,所以也并没有人作死敢出来找茬发难。
不得不说,楚家的审美确实不怎么样,他们所居住的地方,可以用两个字豪华,三个字特豪华来形容,典型的暴发户风格。
但实际上,以前的楚家不是这样的。
在楚轻狂还活着那个年代,楚家的行事非常低调,像是楚轻狂这种都算是高调的人了。而他们居住的地方虽然非常大,但是也是清新雅致,别有一番韵味的。
但是自从楚轻狂死后,另一派的人上位,不仅家族前进的方针出现了改动,连审美也都变了。
原本清新雅致的庄园小屋变成了华丽的宫殿式设计,怎么华丽怎么来,生怕别人不知道他们很有钱一样,乍一眼看去,何止一个艳俗能够形容的。
很显然,楚忠言也不是很喜欢这种设计,一到了家,眉头都会不自觉的皱上一皱。
这里总是给他一种剑拔弩张的感觉。
不仅是两派的争斗,这种设计的风格,太过冷硬,看着也不像个家。
何况,家族子弟各种撕来撕去,今天我算计你,明天你算计我,没完没了,这也让没有野心的他很是心累。
但是没办法,他虽没有野心,却也要为自己的这一脉着想,所以他干脆就支持楚天涯这个大哥,躲在他的背后安心的当个普通人就好。
楚忠言与楚天涯从小一起长大,年纪不过差了一岁,但是楚天涯比较大气,也确实有个哥哥的样子,从小楚忠言被人欺负了的时候一回去哭鼻子,下一次见对方对方必定是鼻青脸肿,一询问,便知是楚天涯帮他欺负回去了,只是楚天涯从来不会主动提起。
楚忠言很信服楚天涯。
在整个楚家,除了他的父母之外,他最喜欢的就是楚天涯,哪怕其他的长辈晚辈在他心里,也没有楚天涯对他来的重要。
他们虽不是亲兄弟,但胜似亲兄弟,所以在现在楚天涯昏迷不醒的时候,他最想要做的就是替他找出那个偷袭的杀手是什么来路,又是谁派来的,之后哪怕他打不过,大不了他也买凶,也要让对方付出代价。
回到楚家的楚忠言很快的便被人拦下了。
楚忠言看着拦下他的人,眼中有厌恶之色划过。
“急急忙忙的,你这是要去做什么?”对方的眼里带着笑意,这让楚忠言的厌恶更加加重了几分。
这个人,到底有没有一点危机意识?
他也是他们自己这一脉的,不过一直不服大哥,所以平日里说话总是阴阳怪气。
会觉得有个同龄人压在头上不舒服也是人之常情,但是他以为最起码的大局观他还是有的。
大哥重伤昏迷,对自己这一脉的打击有多大,他不信他不知道,这种时候,要么你自己脱颖而出,让家中长辈认为即便大哥不在了,这一脉还有别的人才在,不至于被对方压住动弹不得,那至少他还觉得对方有个可取之处。
但是自己就是草包,还容不得别人天才。事关自己这一脉的生死大事,他却还有功夫内斗,这是得多大的心,没心没肺到何等程度才能做得出来这种破事?
“楚名扬,我不管你现在在想什么,但是我没时间和你在这里耗,让开,我要去见大哥。”楚忠言的脸色很难看。
“楚天涯都快死了,你对他倒是忠心耿耿。”楚名扬一直笑着,似是对楚忠言恶劣的态度完全不放在心上。
“大哥不会死,倒是你,想要和大哥平起平坐,死了这条心吧。”楚忠言冷哼。
楚飞扬的眼中闪过一丝阴狠,随即一步步靠近楚忠言,最后附在他的耳边道:“不要露出破绽。记住,小心楚骞。”说完立刻便退开一步,然后冷笑着对楚忠言道:“你能耀武扬威也就在此刻了,等到楚天涯死了,你没了后台,看我怎么玩的你欲仙欲死!”
说完,楚飞扬带着一脸的阴沉神色离开了。
楚忠言看不出什么神色的变化,依旧是一脸的厌恶,仿佛对方是什么毒气似的,多看一眼都觉得浑身难受。但其实他内心却掀起了惊涛骇浪。
楚飞扬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他对自己的这种态度似乎是演出来的,但是他话里所含的信息量却不小。
小心楚骞?
楚骞是大哥最忠实的拥护者之一,为什么要小心他?
这究竟是楚飞扬故意拿来动摇他心神的计策,还是他真的知道了什么?
不管如何,他表面上不动声色,但其实心中对楚骞也多了一些防备。
桑红衣就在楚忠言的身后,把方才的事尽收眼底。
她对楚飞扬倒是有了不小的兴趣。
因为他发现,楚飞扬的修为虽然被隐藏在了煞血境,但是实际上,他的修为比楚天涯还要高出一个境界,已经是星光境巅峰的修为了。
比起秋一曲这个刚刚晋升星光境的天才还要天才,却掩饰住了自己的光芒,他的目的是什么?
第二百八十章 先生是希望他死?还是活?
楚飞扬这个人,在桑红衣的心里留下了很深的印象。
虽然只是方才在门外才见的第一面,甚至两人两一个眼神都没对上,一句话都没说过,但是依旧让桑红衣印象深刻。
这让她想起了一个人。
在十六阶梯时,那个很善于隐藏自己的柳青一。
他们看起来像是同一种人,明明很厉害,却把自己隐藏的很平庸。
当年,柳青一被人当做是废物嘲笑了多少年,可谁都没想到,他确实那一辈人里修为最高的存在。
甚至他最后混入了双玄宗,还差点给她造成了天大的麻烦。
而柳青一的目的很简单。
他想要权利。
他想将银魄塔变成自己的东西,可他只是大长老的孙子,跟正统塔主的儿子相比,身份上就有着不小的差距。
他一直隐藏自己的修为不过是为了给别人看的,他甚至连他爷爷都瞒过去了,银魄塔上上下下全都以为他是草包,却偏偏都被他玩弄于股掌之上。
楚飞扬也是如此。
这个人,在三十三天也不是一点名气都没有,但也确实没多大的名气。他的那点知名度几乎都是靠着他是楚家弟子而得来的,反而在楚家,他的名声不算很差却也非常一般。
甚至,在楚天涯的这一脉之中,他几乎可以说是被人厌恶的。
就比如刚才,明明是同一脉的人,在大局观上却似乎很随意。楚天涯重伤昏迷,他不仅不为自己这一脉的未来担心,反倒还有点幸灾乐祸的架势。
这就无形中更加让人讨厌。
但是,这也不过是表面而已,是他可以展示给别人看的。
他刚刚提醒楚忠言要小心楚骞,绝不会是想要挑拨离间那么简单。
楚忠言的修为不如楚飞扬,所以他看不见楚飞扬真正的修为,而家族中那些修为高强的老怪,也就是那几个生死境强者,平时根本就是不在宗族之内走动的。
他们要么闭关修炼,要么就住在上顶上,反正怎么安静怎么来,十年八年的也未必会来族内走几次,根本就没有机会见到楚飞扬,自然也就无法拆穿他的修为。
而楚飞扬的修为,如果桑红衣没有看错的话,应该是星光境巅峰,星光境之上,就只有生死境,而楚家虽然有五百多个星光境修士,但是同等修为下,只要楚飞扬刻意隐藏,就很少有人能够看清他的真实修为。
所以,楚家之内,一个煞血境的普通弟子,这有什么能值得人在意的?
桑红衣问过楚忠言,关于楚飞扬,他似乎很讨厌他。
这个楚飞扬,平时总是一副颐指气使,看不起人的模样,对于他们这一派支持楚天涯的决策又似乎很不满,经常和楚天涯对着干。
楚天涯是楚家年轻一辈最为天才的几人之一,即便在那几个之中也是佼佼者,一个神桥境的修士和一个煞血境的修士过不去似乎有失风度,但是不跟他过不去,对方还经常给他找气受,所以支持楚天涯的人几乎都很讨厌楚飞扬。
这其中尤其楚骞和楚飞扬闹的最不愉快。
这两人经常是针尖对麦芒,一见面就要阴阳怪气的损上对方几句,否则浑身就不舒服。
也因为如此,楚忠言才不敢断定,之前楚飞扬附在他耳边所说的那句‘小心楚骞’的话究竟是真心的还是只为了挑拨。
楚忠言的心有点乱,但桑红衣却觉得事情变得有趣起来。
不知为何,他觉得楚飞扬告诉楚忠言的那句话,心思好坏无法定论,但真实性倒是有一些的。
她虽对楚家并不怎么了解,但是大家族中的那些龌龊龃龉,也未必就能依靠派系来认定。
人都是无利不起早的,哪怕是看起来再是忠心的人,也难保不会背叛。
只是筹码够不够而已。
比如楚骞。
此刻,楚骞就站在楚忠言的面前,与桑红衣可以说是打了个对面。
桑红衣对这个人的第一印象就是虚伪。
他的表情没有任何的破绽,看起来知性、儒雅,像个书生。但是那双眸子太过完美,完美的不像是一个人。
完美的人世上不是没有,只是太少了,百万里也未必能挑一个,所以对于楚骞这几乎完美的表演,所以本能上就觉得很厌恶很假。
楚骞在第一时间就注意到了桑红衣和秋一曲,只是他却不动声色的假装没看见,反倒是很焦急的对楚忠言说:“忠言,天涯大哥他……”
“大哥的情况如何?有没有生命危险?”楚忠言现在最在意的是楚天涯的生死,其他的任何事都要先靠边站。
“暂时没有生命危险,伤势已经被魏先生稳定了。只是,天涯大哥他迟迟不醒,喂过几次药了,也没有什么起色。要什么时候醒过来,连魏先生也说不准。”楚骞的声音适当的带出一丝悲伤。
桑红衣深深的看了他一眼。
似乎是察觉到了桑红衣的注视,他也朝着桑红衣看了一眼,但见桑红衣似乎在发愣想事情,所以以为是自己的感觉错了,便没有在意。
他没有看到桑红衣嘴角勾起了的那抹笑容。
“带我去见见大哥。”楚忠言焦急万分。
楚骞没有阻止,只是看着身后的桑红衣和秋一曲道:“这两位……”
“是大哥的朋友,听说大哥出事了,便来看看大哥,不要阻止。”楚忠言一边走一边对楚骞说道。
“原来如此。二位请跟我来。”楚骞没有做出任何对桑红衣和秋一曲防备的样子,反倒是平静温雅的如同一个谦谦君子一般,将三人领到了楚天涯养伤的地方。
“大哥。”见到病床上躺着的人,楚忠言立马冲了过去,随即眼泪便掉了下来。他努力的忍着心中的愤怒,但实际上他恨不得将凶手碎尸万段。
同样哭的梨花带雨的是秋一曲。
当看到床上脸色苍白无血色的楚天涯时,她的眼泪就跟珠子似的不要钱的往下掉,啪啪的都落在了床边,浸在了柔软的床铺之上。
桑红衣就站在身后,奇怪的看了楚天涯一眼。
怎么说呢?
楚天涯的脸色白的有些不正常。
虽说是受了伤,可能伤了元气,但是脸色苍白的伤者她不是没见过,但是楚天涯的脸,白的却有些说不出的诡异。
“魏先生,我大哥他到底是伤了哪里?”楚忠言口中的魏先生是个仙医,是楚家花重金培养出来的,修为与医术皆是不弱。
他平时就留在楚家,算是楚家的御用仙医。楚天涯昏迷被送回来之后,一直都是这位魏先生在给他看病。
魏先生叹了口气,对楚忠言道:“天涯少主的情况不容乐观,他被伤了要害,幸亏当时做过处理,又被及时送了回来,否则便是回天乏术了。”
不等楚忠言再说什么,魏先生继续道:“不过,人虽是救回来了,可是却一直没有醒来,丹药也吃了不少,可奇怪的是一直都没有什么起色。说实话,天涯少主的情况,老夫也很头疼。”
楚忠言的脸色顿时就变了。
连魏先生都说出这样的话,那么大哥的伤岂不是很严重?
而且大哥一直不曾醒来,难道以后……
楚忠言简直不敢想。
“桑姑娘,麻烦你看看大哥,那丹药……”楚忠言虽急,心中倒也没有真的失了冷静。
他想起桑红衣的丹药总和别人的不一样,似乎药力更强。
何况,桑红衣是生死境强者,或许会有办法呢?
所以他立刻用求助的目光看向桑红衣,面对的却是桑红衣冷漠的眼睛。
秋一曲也被桑红衣这冷锐的神色吓了一跳,不知她为何会如此,于是走上前去,摇了摇桑红衣的衣袖道:“红衣……”
看到秋一曲那祈求一般的神色,桑红衣叹了口气,坐到了床边,先是装模作样的给楚天涯把了把脉,随即看向楚忠言道:“他的伤确实不轻,但暂时还没有生命危险。”
楚忠言和秋一曲都松了口气。
楚忠言带着求救的神色对桑红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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