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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生修仙传-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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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下在空中一个急转弯,将“啸天剑”抛出后,单手捏决,指引着“啸天剑”当空朝童靖瑶的飞剑劈下。
一阵刺耳的金属相交的声音,半空中传来一股巨大的气浪,将崔浩与童靖瑶震动得身形不稳。
两人各自收回法宝,暗哼一声,便又待放出法宝再战。
突然自峨嵋山上传来一阵钟声,原来是峨嵋派做晚课的时间到了。童靖瑶将宝剑收回鞘内,对崔浩说道:“今天比试不分胜负,来日在较技大会上我二人再好好较量一番。”说完,急步走到周怡涵身边,伸手在其肩上轻揉数下,说道:“多有得罪。”便驾起宝法向峨嵋山上飞去。
崔浩也将“啸天剑”收好,将周怡涵轻揽在怀中,小声问道:“师妹,你可好些。”
周怡涵被童靖瑶解了禁制,浑身酸麻,一时起不来。被崔浩抱在怀里,想要挣扎却半分力气也没有。羞得满面通红,娇喝道:“快些松开,小心让人看见!”
崔浩见周怡涵已能讲话,料想无甚大碍,心中的石头落了地。眼见师妹娇羞可爱,忍不住在她脸颊上亲了一口。
周怡涵的脸愈加绯红,本想喝斥崔浩,可是话到嘴边却说不出口,只将头往崔浩怀中一藏,不再看他。
崔浩将周怡涵抱起,笑道:“师妹,你被童靖瑶闭了气息,行动不便,让师兄抱着你走吧。”
一听此话,周怡涵挣扎着从崔浩怀中跳了下来,“谁让你抱,想得倒美。”说完忍不住“扑哧”一声笑出声来。
崔浩笑道:“师妹,你能走了?只怕你体力不济,还是让师兄抱着你走吧。”说完还要假意去抱周怡涵,惊得周怡涵回头就跑,口中笑道:“想得美,就不让你抱。”
二人在这山间小道上一追一躲,银铃般的笑声好似山林中的鸟雀的鸣叫一样动听。
而在不远处的一座山包上坐着两个老头,正是白须翁与红须翁二人。
“没品味,真是没品味。”红须翁摇头道:“大哥究竟看上了这小女子什么好了?”
“这男女之间的事情,你不懂就别瞎说。”
“这么说你懂?”
“我不懂却不胡说,那里像你?”
“哼,老夫有话不说憋屈得难受。”
白须翁素知红须翁的德行,也懒得理他。岂料红须翁突然站了起来,叫道:“大哥,我们在这里!”
崔浩与周怡涵正在厮闹,突然听得红须翁的声音,只感到如雷劈一般立在那里动弹不得,心说:“糟糕,怎么把这两个活宝给忘了,也不知道这俩人什么时候到的。”
周怡涵听得有人喊叫,忙站住身形,问道:“师兄,你可到有人在讲话?”
崔浩忙将头摇得好似拨浪鼓一般,“没听见,可能是风声。”接着说道:“师妹,时候不早了,我俩还是驭剑而行吧,义父不是还有亲笔书信让你交给师父么。”
周怡涵点头道:“正是。”说罢二人便待驾起法宝而行。
突然远处奔来一人,速度奇快。眨眼见便到了二人眼前,正是那老顽童红须翁。
见了红须翁,周怡涵眼都直了。“方才是你在叫嚷?”
“当然,我在喊我家大哥。”
“你,你什么时候在这里的?”周怡涵的声音有些颤抖的问道。
听师妹这样问,崔浩急得在其身后使劲向红须翁眨眼睛示意。
“反正比你早。”红须翁捋着胡子说道:“大哥,你就是把眼睛眨烂了,也是兄弟我先到的啊。”
第二十三章
无名山。
春风吹过,一股油菜花的香味让人陶醉。
在山顶上,一老一少二人正盘膝而坐,正是无名派掌门柏鼎天与书生陆铮。
陆铮眼神空洞地望着远处,山风吹拂得他的长衫舞动,不修边幅的脸庞比前几日明显消瘦了许多。
柏鼎天看在眼里,心中暗自叹了口气。
“柏大叔。”陆铮说道:“陈兄去了这多半日,不知是否已经到达了蜀山剑派。”
“此地离蜀山少说也有一千余里,何况他还带着碧琪一起去的,只怕尚未到达。
原来陈岸枫虽有仙鹤当坐骑,脚力甚快,可是他不是无名派的人,所以柏鼎天便让碧琪和他一同前往。碧琪与蜀山剑派掌门周鹤轩的爱女周怡涵原是认识的,彼此说话也方便些。
柏鼎天望着陆铮说道:“陆贤侄,你切勿心急。老夫为雯昭体内注入了一丝先天真气,可保她数年内遗体不会腐烂,那‘通天鼎’便是迟来个几日也不妨事。”
陆铮仿佛自语般地说道:“昨儿个还见她好好的,为什么?为什么一夜未见,便阴阳相隔,此生再也见不得面。”
听了此话,柏鼎天亦是心如刀割。他强忍住内心的悲痛,用手轻轻拍了拍陆铮的肩膀,说道:“月有阴阳圆缺,人有旦夕祸福,有些事不是人力所为的。陆贤侄,你当放宽心些。”
说完,柏鼎天苦笑一下,“老夫身为一派掌门,眼见得本派遭此大变故,连番受创,可是也得硬挺下来啊。如今本派连参加下月较技大会的人选也没了着落,只怕我无名派想要出人头地的那一天,要等到下任掌门了。”
听了柏鼎天如此一说,陆铮方才想到,比起自已,身边这位老人所失去的更多。而自己只是哀哀自叹,顾影失神,却从未想过去安慰一下别人。
他原是极聪敏的人,想到这里,便急忙说道:“柏大叔,您切勿焦虑,人选一时拿不准,可再想想不迟。”
柏鼎天摇头笑道:“本派年青一辈中,只有丁冲的道法最高。除他之外,便无合适人选了。不过,有一人倒是可以一试,只怕他不答应。”
“此人是谁?”陆铮奇道:“值本派生死存亡之际,岂能袖手旁观?”
“只因他还不是本派中人,需是他自愿加入,方能为本派去参加较技大会。”
陆铮听了,才知道柏鼎天说的正是自己,不禁陷入了沉默。
论理来说,无名派为自己做出的牺牲可谓不小;论情来说,心上人雯昭便是无名派弟子,于情于理都应该挺身而出。可是陆铮对修道之事心存抵触,一时不知如何回答才是。
见陆铮不再言语,柏鼎天站起身来,拍拍身上的尘土,说道:“天色不早了,我二人还是回去吧。来,让我拉着你,好施法飞下山去。”
望了望着柏鼎天伸来的手,陆铮又抬起头看着柏鼎天,虽然脸上还挂着一丝微笑,可是掩饰不住他内心的失望。
“柏大叔,”陆铮脱口而出:“在下愿加入贵派。”
“真的吗?”柏鼎天几乎不想信自己的耳朵,“你可想清楚了?”
“想清楚了!”说完陆铮伸出手紧紧抓住柏鼎天的手,从容地站起身来。
“柏大叔,只是我一点道法都不会,可如何去参加较技大会?”
“你身上有白毛僵尸的千年精元,老夫授你本派秘法,这一月内保你的修为不在丁冲之下。”柏鼎天高兴地说道。
接着说道:“来,我们回去举行拜师仪式,你将成为老夫的关门弟子。走吧。”说完,二人携手而行,随即飞身空中,向山下落去。只传来陆铮的一阵惊呼声。
慢慢地,在二人所坐之地不远的地方,显出一个人形,赫然是那刘太清门下大弟子郭大宝。
郭大宝方才施“隐身咒”尾随柏、陆二人到此,听了二人的话,心中愤恨之极,咬牙道:“好你个柏老儿,宁愿让外人去参加较技大会,也不愿从门下弟子另行挑选。”说着伸手在一块大石头上用力劈下,那石头应声而碎。
“除了丁冲,老子便是本派中年青一辈道行最高的,为什么不让我去?”郭大宝声嘶力竭地喊道。
突然身后有人说道:“与其在这里哀怨,还不如自己争取。”
郭大宝闻听此言惊得急忙回身察看,只见身后站着位妙龄女子,却是熟人。原来此人正是罗文道门下的女弟子绮梅。
绮梅说道:“见你鬼鬼祟祟跟在掌门师伯身后,我便也尾随而来。岂料见你像是个骂街的泼妇一般,真是个银样蜡枪头。”
“你待怎的?”郭大宝恨声问道。
“我是来帮你的。”绮梅冷笑道:“丁师兄死得不明不白,只怕与那姓陆的脱不了干系。我早已看出,他对雯昭那个小贱人有意思,这其中原由尚待明察。但无论如何,不能让他替丁师兄去参加较技大会。”
“嘿嘿,”郭大宝笑道:“你要如何帮我?”
绮梅从怀中掏出一个瓷瓶,晃了晃笑道:“这是我从丁师兄房内找到的,于你修炼大有裨益。”
郭大宝伸手欲拿,绮梅却将手往身后一藏,笑道:“慢来,这瓶中乃是黑能精的胆汁,是通关的圣品。岂能随便就给了你?”
郭大宝涎着脸笑道:“师妹要我怎么做,我服从便是。”说着话,手不老实地在绮梅身上游走起来,“打今儿个起,你便是我的小心肝儿。”
绮梅厌恶地将郭大宝的手拨开,“师兄,你做什么?”
“呵呵,你与丁冲之间的破事,师父早就告诉我了,还在此装什么纯情?”
“丁师兄无论生死都是我的人,我现在活着无非是查明他的死因,无论付出什么代价也要还他个公道。之后,我,我便会随他而去!”绮梅的话冰冷的仿佛三九天的寒霜,听得郭大宝身上打一个冷颤。
“哼哼,丁冲怎么会有如此宝物?只怕暗地里也做了些见不得人的事吧。”郭大宝冷笑道。
“这不用你管。”绮梅说道:“你只要答应为我做一件事,我便送你一瓶。待事成之后,我那里还有好几瓶,都送给你便是。”
“哦?”郭大宝贪婪地睁大了眼睛,问道:“你要我为你做什么事?”
“帮我除掉姓陆的,这些熊胆便都是你的了。”
“这个?”郭大宝犹豫道:“他是掌门师伯身边的红人,万一被人发现,我岂不是死无葬身之地。”
绮梅冷笑道:“亏你还是男子汉大丈夫,前瞻后顾的怎能成了大事?将他除去,本派只有让你去参加较技大会,自此以后,你便是下届掌门的不二人选。”
郭大宝思索片刻,一咬牙恨声道:“也罢,无毒不丈夫。姓陆的,老子对不住了!”接着色迷迷地盯着绮梅笑道:“老子也有一个要求,嘿嘿,以后你就跟着老了算了。”说完猛地扑了上去,扯住绮梅的衣衫将她压在身下。
柏鼎天回到无名派之后,便命人张罗起了拜师仪式。
当陆铮三拜之后,柏鼎天的眼睛不禁有些湿润。他穷极一生四处收罗有仙缘的弟子,只有今天,方才隧了心愿,心中怎能不激动。
众弟子纷纷上前祝贺,柏鼎天的心情大好,暂时将这几日心中的阴霾扫的干干净净。
他对罗文道说道:“明日我亲笔修书,你让人送住大小修道门派,好让人知晓老夫新收的关门弟子。尤其是泰山派,你要亲自去一趟通知丹晨子,我无名派更换了参加较技大会的人选。”罗文道点头称是。
陆铮拜了师父,便要礼拜其它长辈。当他拜到怜梦时,无意中看见怜梦艾怨的眼神,急忙将头低下,匆忙行了大礼。
突然,耳边轻轻响起一个声音,如蚁语般传来。“陆郞,不管你的身份变成什么,我的心都不会改变。”惊得陆铮赶紧站起身来,四下环顾,却见众人神色无异,好似没有听到。方才知道必是怜梦施法,让自己一人听见。
陆铮偷偷瞧了怜梦一眼,怜梦正对自己微微一笑,轻轻点了点头。
陆铮顾及众人,便也冲怜梦轻轻点了点头,别人看来好似长辈对晚辈的嘉许,却不知二人另有隐情。
此时有人提议,今日大家痛饮一番,以示庆贺,立即召来众人的附议。
田有为小声对柏鼎天说道:“本派刚经历大劫,此时狂饮似乎不妥。”
柏鼎天苦笑道:“大家岂有不知道这个道理,只是连日来本派遭此大难,众人俱是心情郁闷,不过以酒解愁罢了。”
怜梦听了,对柏鼎天说道:“我那里有上好的百花蜜露酿造的清酒,可拿来给众人尝尝。”
诸弟子听闻,都吵嚷着要品尝师伯的佳酿。
柏鼎天笑道:“也罢,今日老夫也破例一次。便请怜梦师姐拿出你那上等美酒,大家一醉方休。”众人齐声叫好。
怜梦向陆铮招手道:“你随我去拿酒。”
陆铮听了,只得硬着头皮,跟在怜梦身后。
走得老远,怜梦发现陆铮跟在身后,一步一趋。便停下脚步,问道:“我又不是老虎,你为何不能与我并肩同行?”
第二十四章
陆铮见问便说道:“如今您是在下的师伯,长幼有序,不可乱了章法。”
怜梦笑道:“你呀,身上还是有一股子酸腐味。不过,这股子味道我挺喜欢。”
陆铮忙作辑道:“师伯,请别再开晚辈玩笑了。当日我欲与你结为金兰,不料金兰没结成,而今我倒成了你的师侄。自此以后,陆铮眼中只有师伯,没有,没有当日的怜梦仙子了。”
怜梦痴痴地望着陆铮良久,摇头道:“怜梦此生能遇到陆公子,原是几世修来的福气。怜梦不会让公子为难,怜梦会等,直到公子回心转意的那一天。”
“那一天?”陆铮苦笑着摇摇头:“只怕那一天遥遥无期。”
“怜梦相信那一天终究会来。”怜梦说道:“到了那一天,怜梦要穿上凤冠霞帔,等着我的陆郎娶我。”
见怜梦说的愈加直白,陆铮急得满头的大汗。
“陆公子是否想知道雯昭生前说的最后一句话?”
陆铮听了,忍不住问道:“她说了什么?”
“雯昭说,让我照顾你一生一世。”怜梦的声音有些颤抖,“若有来生,她,她愿做我们的孩儿,投生在我们家里。”
“雯昭!”陆铮不禁轻声喊道。内心的狂澜使他几乎把持不住,便要哭出声来。在他的眼前,仿佛又呈现出雯昭的身形,她的美,她的笑,她的泪,她的娇嗔,她的一切都已深深刻在了陆铮的心上。
有时候爱一个人,没有理由。
有时候爱一个人,只需要一眼!
怜梦看着陆铮悲痛万分的样子,内心也十分痛苦。
也许时间可以慢慢抚平这个男人内心的伤痛;也许那个时候,他的心里还能装得下别人。
怜梦见陆铮情绪稍稍缓和,说道:“我俩先去拿酒,不可让众人等得太久。”
陆铮用衣袖将眼角的泪痕擦去,点头称是。
当晚,无名派到处都飘散着美酒的香味。多年以后,陆铮回想起来,还觉得此生再没有尝过如此美味的佳酿。
众人喝得酩酊大醉,饮至半夜,大多各自回房歇息去了。
陆铮也喝了不少酒,平日里他不常饮酒,可是今晚他有心将自己灌醉。
阿根费力地将陆铮扶到床上,陆铮一头倒在床上,便沉沉地睡了过去。
其间,怜梦过来看了一回,交给阿根一剂药未,让他冲水给陆铮喝下,可以解了酒劲。
阿根依言,将药汤喂给陆铮喝下。看着熟睡的陆铮,阿根喃喃自语道:“公子,你也不知道中了什么邪,放着好好的科举不考,却跑来这里求仙问道。你可怎么跟老爷,夫人交待。你是自毁前程啊,便是我阿根,也栽在了你的手里喽!公子,你可真不争气呀!”
阿根越说越激动,看那情形恨不能打陆铮两巴掌方能解气。
正在阿根喋喋不休之际,陆铮突然从床上坐了起来,二人四目相对,近在咫尺。
阿根吓得大叫一声,竟一屁股跌在地上。
“公子,你怎么醒啦?”阿根揉着屁股站起问道。
“你骂了半天,我岂有不醒之理。”陆铮没好气地说道。
“嘿嘿,”阿根陪笑道:“公子,您大人不计小人过,千万别往心里去。您只当我是一个屁,把我给放了便是。”
陆铮若有所思地靠在了床头,说道:“你说的也并非没有道理。在此修道,我真的没法向老爷,夫人交待。”
“说的是呀,”阿根来了精神,“我们趁这帮人都睡着了,偷偷地溜走,仍然赴京赶考,以公子您的学问,必定是头名状元啊。”
“如此一来,便不会误了你的前程了。”陆铮笑道。
听了此话,阿根脸上一红,挠着头不好意思地说道:“你看,公子您还是在记仇哩。”
便在此时,有人“砰砰”敲门。
陆铮急忙躺在床上,小声对阿根说道:“如果是怜梦师伯,便说我酒还没醒。”
阿根将门打开,门外站着的却是郭大宝。
郭大宝手中拿着酒壶,满身的酒气,摇晃着身体说道:“陆师弟,我郭大宝来与你碰上两怀。”
阿根正要发话,陆铮却已从床上起来了,让阿根看茶。
陆铮知道此人是刘太清门下的郭大宝,平素没有什么交情,可如今自己身为无名派的弟子,脸面上须要过得去。
“郭师兄大驾光临,小弟荣幸之至。”陆铮将郭大宝扶在椅子上坐下。
“陆师弟,”郭大宝醉眼朦胧地笑道:“见你屋内有光,就知道你没有睡。陆师弟真是海量,喝了那么多的酒还没有醉,佩服,佩服。”
陆铮亲手奉上香茗,笑道:“郭师兄说笑了,小弟的酒量见你差得远了。”
郭大宝喝了一口茶,说道:“天也快亮了,反正你我也睡不着了,不如我兄弟二人再畅饮一番如何。”
陆铮正待推辞,郭大宝拉起陆铮,说道:“这无名山有一处所在,风景雅致,景色迷人,正是我兄弟二人促膝长谈的好地方。”
说着不由分说将陆铮拽到屋外,黙念咒语,拖着陆铮腾空而起,径往山中深处飞去。
阿根急忙追到屋外,二人已是了无踪影。
“有酒也不带我喝,真是小气。”阿根愤愤不平,回身走到屋内,竟发现不知何时绮梅已坐在床上。
陆铮被郭大宝带着,飞到一处石崖之上。
陆铮见此地荒凉异常,山石陡峭,心中不禁疑惑。正待发问,却见郭大宝指着石崖,说道:“你看这石崖,好似刀削斧刻一般,好不吓人。”
陆铮点头道:“此地叫做什么?好像平素极少有人来过。”
“嘿嘿,此处叫做断头崖。”郭大宝盯着陆铮,冷笑道:“今日便是你断头之日。”
陆铮听了心知不妙,看郭大宝目露凶光,在月光下如同野兽一般,待要拨足狂奔,怎奈此处几乎无立锥之地,他一个凡人不懂的飞行之术,如何能够离开。
“郭师兄,你,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哼哼,还是去了阴间问阎王吧。”郭大宝猛地一把锁住了陆铮的咽喉。
陆铮拼了命地抬低下颌,使劲在郭大宝的手上咬了一口。
郭大宝负痛急忙缩手,陆铮转身闭眼朝崖下跳去。
望着陆铮急坠的身影,郭大宝啐了一口痰,恨声道:“便宜了这小子,倒也让老子省了力气。”
陆铮闭着眼,感觉自己飞快地向下坠去。内心倒出奇地平静,心想:也许这便是自己的命,这样也好,雯昭在阴间也可有个伴儿了。
突然感觉后背被东西狠狠地挂了一下,然后重重地摔在了地上,顿时昏死过去。
原来离地面不足三丈的崖壁上横着生出一棵松树,将陆铮弹了一下,减缓了他冲向地面的速度。饶是如此,下顿的速度太快,陆铮依然重重地砸在地上,失去了知觉。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陆铮感觉有东西在自己脸上爬,他用力地睁开眼,发现原来是一只松鼠在舔舐自己脸上的鲜血。
陆铮想伸手将松鼠赶走,却发现使不用半分的力气。
天色已经大亮,陆铮感觉自己的脑袋越来越沉重,浓浓的睡意阵阵袭来,真想就此睡去。突然一股山风吹来,他一个激凌醒来。
“不行,我绝不能就这样死了。”陆铮暗自给自己打气。
这个世间虽然不好,可是也有值得自己留念的地方。陆铮努力地睁开眼,回忆自己这些日子所经历的事情,许多人和事都一一浮现在他的眼前。
白毛僵尸,不是这个家伙,自己也不会有这些连番的遭遇。
柏鼎天,这位慈祥的老者刚收了自己做关门弟子,如果自己就这样死了,他老人家岂不会很难过。
雯昭,她恐怕也不愿自己就这样去陪他。还有,我还要为他寻得起死回生的良方,我一定要让她活过来。
刘太清,丁冲,郭大宝,这几个披着修道外衣的狼,都不会有好下场。
陈岸枫,这家伙捉弄过我,待我修得道法,也要如法炮制的整治他一次才行。
阿根,哎呀,阿根现在的处境也很危险,郭大宝是不会留他活口的。即便他真的遭遇不测,我一定要为他报仇。
怜梦,怜梦!唉,现在你如果在这儿该有多好!
陆铮反复回想着这些,睡意慢慢退去,双手也略有些知觉。他便侧卧着慢慢爬起来,左腿一阵钻心的疼痛让他忍不住大声呻吟起来。
陆铮哆嗦着伸手去探,立即心如死灰。原来自己的左腿从膝盖处断裂,只剩得些皮肉相连。
看着断裂的左腿,陆铮刚燃起的求生的信念已消失得大半。身边那只松鼠楞楞地看着自己,好像奇怪明明是个死人,怎么又活了过来。
松鼠见陆铮静止不动,便又跳到陆铮的断腿旁,张嘴舔舐断骨处的鲜血。
“走开!”陆铮无力地挥动衣袖将松鼠驱赶走。他用牙将衣袖撕下四指宽的布条,忍住浑身的伤痛,将断骨慢慢地包扎起来。
做完这些,陆铮感到头晕眼花,心跳得厉害,急忙喘了口气,仔细查看四周的情形。
第二十五章 莲花宝卷(拜点、红、藏!)
通天鼎被放置在蜀山剑派最隐秘的丹房之内。
蜀山剑派为其安排了三层防护,最外面一层是周鹤轩师弟赵子轩亲自率领弟子日夜巡查,中间一层是由蜀山神兽“麒麟兽”看守,最里面则是蜀山最厉害的禁制〃九阳锁天大阵〃防护着通天鼎。
千百年来,通天鼎不知为蜀山派炼造了多少把飞剑,可以称之为神器的法宝少说也有十几把。
而今随着炼制法宝的材质越来越稀少,蜀山剑派的飞剑品级也越来越差。
因为蜀山剑派的法宝是与主人的真元合体的,所以随着主人的离世,许多稀世飞剑也灰飞烟灭了。
只有通天鼎仍然静静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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