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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市之鉴宝人生-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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亮子道:“都是应该做的,来,大家一起干了吧!”
紧接着,程东又为自己倒上一杯,举起来说道:“今儿这事儿吧,和你们其实没什么关系,我不是跟你们玩激将法,因为你们的一些亲戚朋友,毕竟还在咱们这儿生活,万一惹出事儿来,你们也不好办,所以要是有什么不方便的,你们也不用插手,我自己……”
“等会!”小山打断程东,说道:“东哥你这话说的不对,咱们几个都是独生子女,没有亲兄弟姐妹的,但是咱们是一起玩大的,就和亲兄弟不一样嘛!”
“就是!”长河也说道:“叔就是我们的爹,赵铁柱敢打我们的爹,我们怎么能饶了他!”
或许是因为一杯酒下肚,也或许是因为被眼前几个人的话感动,程东双目有些湿润,喃喃说道:“行,我不说了,来,干了!”
“干了!”
说着话的功夫,四个人已经灌下去两三瓶啤酒。
程东眼神有些迷离,看着门口道:“看来赵铁柱这小子是不打算来道歉了!”
“他敢!”借着酒劲儿,长河说道:“他敢来我也把他打出去。”
程东默然无语。
当然,他们不知道的是,在赵铁柱的家中,他也在和自己的几个小兄弟喝酒。
“铁哥,刚才来的路上,我可是听说程东那小子回来了!”
赵铁柱一愣,喃喃道:“怎么着,还想让我上门道歉?”
“他是一路走回来的,摆明告诉你,让你小心点!”
“他敢!”赵铁柱将杯子摔的叮当响,言道:“他不就是一个大学生嘛,有什么了不起?现在大学毕业找不到工作的多得是!”
“话是这么说,但是他那三个兄弟,都有点出息,咱们……”
“你们怕了?”赵铁柱瞪着眼前的几个人,说道:“平时就知道吃喝,一到关键时候给我帮不上忙!”
众人沉默,赵铁柱笑道:“放心,还有我表弟呢,他肯定有招。”
回头再说程东的家中,亮子忽然问道:“东哥,你想怎么办?”
程东想了下,说道:“赵坡罗不是大队书记吗,他这个人怎么样?”
“切!”长河说道:“贪财好色。”
程东疑惑道:“怎么说?”
亮子说道:“我来说吧。咱们乡呢,有些个民营企业家,自己发财了,想捐钱给乡里的孤寡老人,逢年过节的送点米啊、面啊、油啊等等。”
“这是好事儿!”程东点头道。
“是啊,可是这些东西都是交给大队里,然后让书记按照人口分发的,谁知赵坡罗这个家伙,居然克扣这点东西,米面减半,油换成低价的,差价呢,就这个小子中饱私囊了!”亮子恨恨道。
“后来这事儿曝光,那些有钱人知道后,就再也不掏钱了,都是赵坡罗坏事!”长河也是咬牙说道。
“嗯。”程东微微点头,又问道:“好色是怎么回事?”
“据说他背着自己的老婆和邻村的刘寡妇有一腿,经常往那里跑。”小山插嘴道。
“行!”程东颔首,道:“来,接着喝!”
哥几个不知道程东究竟打的什么主意,不过倒是也没问。
这顿酒喝起来,就一直到下午。
啤酒全喝光,白酒喝了一半,程东量大,没什么问题,倒是亮子等人,一个个都趴到床上睡着了。
其实这是程东有意为之,他不想因为自己家里的事儿,牵连到自己的兄弟。
用凉水洗了一把脸,程东稍微清醒了一下,然后关上门,一个人朝着赵铁柱的造纸厂走去。
“你是程东?”
走到半路,程东忽然听到有人在背后喊自己,急忙回头一看,却发现是小时候的邻居,也是一起玩的小伙伴,只是后来上学,就断了联系。
“阿光,你这是去哪儿啊?”见是熟人,程东喊道。
阿光紧走几步,赶上程东,笑道:“去厂里干活呗!”
“厂里?”
阿光尴尬道:“赵铁柱的造纸厂!”
“哦!”程东没说话。
阿光道:“程东,叔的事儿,我……”
程东急忙笑道:“多心了,这和你又没啥关系,你在他的厂里上班,也不代表就是他的人啊。”
“嘿嘿,对,对!”阿光急忙笑道,随即问程东:“你这是去哪儿啊?”
“我想随便走走呢,好久没回来了。”
“要不去我那儿聊聊吧,反正厂里下午就我自己。”阿光言道。
一听这话,程东心里高兴,但嘴上却问道:“其他工人呢?”
“哪儿有什么工人。”阿光说道:“叫什么造纸厂,其实也就那么大的地方,三台机器,一个人就能看过来。”
“行!”程东答应道:“那我就去你那里看看,咱们好好聊聊。”
一边走,程东一边想道:“没想到事情这么顺利,可以去赵铁柱的造纸厂里面看看,真是天助我也!”
跟在阿光的后面,走到造纸厂门口的时候,程东就闻到一股刺鼻的味道,急忙捂住鼻子。
阿光看在眼中,道:“你先忍忍,我给你拿一个口罩,其实习惯了就好了。”
程东看看阿光,见他的确是没有什么异样,看来他已经习惯这味道了。
可问题是,造纸厂怎么会是这个味道的?
阿光掏出钥匙开门,将程东让进去,道:“跟我进屋吧,屋里味道小。”
程东点头,同时打量起这个所谓的造纸厂。
只见院子里面积约有三百平米,正北是三间屋子,门口的牌子上写着经理室、休息室、员工间。
东边和西边是两间棚子,三台机器呼哧呼哧地响动,雪白的纸张从机器的口中吐出来。
至于南边则是一间大屋,可奇怪的是,屋子的窗户紧闭,且挂上黑色的窗帘,所以根本看不清里面是什么。
但那刺鼻的气味,似乎就是从南屋里传来的。
“阿光,那屋里有什么啊,怎么这么难闻?”程东走进北屋的员工间,问阿光道。
“那个你别问了!”阿光敷衍道:“我也说不明白。”
程东淡淡一笑,急忙转移了话题。
“阿光咱俩也好久没见了,你这有酒嘛,咱们喝点!”
在程东看来,喝酒好说话,所以他才提出这个要求。
“有!”阿光道:“你等会啊,我找找,反正下午也不会有人来,喝点就喝点。”
“嗯。”
借着阿光找酒的空挡,程东又朝着院子里看去,只见上午他看到的那条水沟,正是从南屋墙角延伸出去的。
那里面的污水,绝大多数从南屋流出,至于东边和西边的棚子,则是少之又少。
“这是在做什么勾当?”程东皱眉道。
“找到了!”阿光笑着走来,手中提着两瓶二锅头,言道:“你别嫌弃啊,我这儿没什么好酒。”
“哪里话。”程东说道:“这就不错。”
“嗯,还有一包花生米,就当下酒菜了。”
“行。”
酒满上,两个人说着闲话,又聊起小时候的趣事,越喝越带劲。
当然程东心里还想着其它的事情,所以更多的时候,是他在灌阿光。
很快一瓶酒就下去了三分之二还多,程东还好,但阿光却已经面皮发红,眼神迷离起来。
看时机差不多,程东假意呕吐,喃喃说道:“这……这味是越来越大了,实在受不了,怎么这么恶心!”
阿光端着酒杯抿了一口,笑道:“嘿嘿,你闻着都觉得恶心,那我天天看它,不是更受不了?”
“到底是什么东西啊,咱们兄弟,你还瞒着我?”程东故意调侃阿光道。
“拉倒吧,哪里是我愿意瞒着你啊,这是违法的事情,不能见光,你没看到那屋子的窗户都用黑窗帘遮起来吗?”阿光醉醺醺的,颤巍巍抬手指着南屋,说道。
“我不信,嘿嘿!”
程东装醉道:“你小子从小就胆小,尿个尿,看到草里有条蚯蚓都以为是长虫,你还敢干违法的事情?蒙我的吧!”
人都是这样,经不起激将,尤其是男人,尤其是喝醉酒的男人!
只见阿光猛地站起身来,将杯中残酒一饮而尽,然后掏出钥匙,说道:“你不信?你跟我来,我让你看看,不过带着口罩啊,要不然非吐死你!”
“好!”程东掏出方才阿光给他的口罩,说道:“我看看,你干的什么违法的事情。”
两个人相互扶着,步履蹒跚地走到南屋门口。
当然程东是装的,阿光才是真醉。
阿光掏出钥匙,对了好久才将锁打开,然后一推门。
虽然戴着口罩,但程东还是感觉到一股浓烈的刺激性气味扑面而来。
“这什么味道啊?”程东伸手捂着鼻子,嘟哝道。
“嘿嘿!”阿光嘿嘿傻笑,居然没事人一样,说道:“你自己看吧,我去撒泡尿。”
等阿光离开,程东立即闪身进去,一看之下,大惊失色。
036喜讯
只见南屋里有两个巨大的铁罐,至少有三米高,就像油罐车上身背的东西一样。
此时铁罐里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好像有什么机器在运转。
铁罐的下面是一个粗大的管子,粘稠的黑水从管子里流出来,经过一条阴沟排出去。
“这就是排到水沟里的脏水?”程东诧异道。
估计阿光就要回来,程东赶忙掏出手机拍了几张照片,然后闪身出去。
“怎么样?看完了?”阿光一边扎腰带,一边歪歪扭扭地回来。
“看完了!”程东笑道:“不过这是什么违法的事情,我看不懂,你还是在骗我!”
阿光一听这话,横眉倒竖,道:“你怎么还不信我,你再跟我来!”
说着话,他又带着程东走到经理室门口,指着里面道:“你看看那角上是什么。”
“嗯?”程东探过头去,朝着经理室看去,只见西北角上摆着七八桶食用油,好奇道:“油啊,怎么了?”
“你还不懂?”阿光笑嘻嘻地看着程东。
“你是说……”程东闭上眼睛仔细咂摸咂摸,喃喃说道:“地沟油?”
“我可是什么都没说!”阿光言道:“都是你自己猜出来的。”
言外之意,那就是地沟油。
“行了,回去继续喝酒。”
阿光拉着程东进屋,又喝了几杯,程东问道:“这些油,都卖到哪里啊?”
谁知这话一问,阿光撂下酒杯,沉默了。
“怎么了?”程东好奇道。
阿光叹息道:“要说造假这回事儿,这年头干的人也不少,我觉得,我们做点这个,也无可厚非。”
“然后呢?”程东疑惑道,他实在不知道,阿光究竟想说什么。
“可骗外人,绝对不能骗自己人,小东你说是吧?”
“那是当然!”
阿光忽然两泪纵横,喃喃说道:“我就是因为这个所以心里难受啊,他赵铁柱把地沟油给他表弟,然后,然后……”
程东猛然想起来,赵坡罗不是曾经拿着那些民营企业家的钱买低价油然后送给鳏寡孤独的老人吗?
可现在看起来,似乎他连低价油都没买,直接拿着地沟油送人啊!
双拳紧握,程东出离愤怒。
那可都是自己的乡里乡亲啊,而且都是七老八十的老者,作为一个大队书记,怎么忍心欺骗他们,怎么忍心害他们呢?
“小东,小东,你去哪儿?”阿光正哭着,见程东起身,一言不发地朝着外面走去,急忙喊道。
程东也不说话,出了北屋,直接朝着造纸厂的大门口走去,丝毫不理会阿光在背后如何喊他。
并不是生阿光的气,而是这个地方,他实在不想待下去。
从造纸厂出来,程东一边翻看刚才拍摄的照片,一边计划着接下来的事情。
前面不远处,三个人跌跌撞撞地朝着这边跑来。
来到近前程东才看清,是亮子、长河、小山三人。
“你们怎么出来了?”程东急忙迎上去,好奇道。
“东哥你不地道!”亮子道:“自己找赵铁柱,不带着我们,是怕连累我们吗?”
“就是,不地道!”
程东哈哈大笑,说道:“你们说什么呢,我就是出来走走。”
“你没去揍赵铁柱?”长河疑惑道。
“他不配我动手,自然有人替咱们收拾他。”
四个人再次回到家中,程东道:“你们先休息会,喝点茶,我写两封信去!”
“什么信?”小山好奇道。
“匿名信!”
当日下午四点左右,秀川县政府收到一封匿名信,检举锦乡村大队书记赵坡罗中饱私囊、贪污受贿,并且行为不检点。
同时,秀川县环卫分局也收到一封匿名信,检举锦乡村大队书记赵坡罗的表哥赵铁柱打着造纸厂的名义,非法提炼地沟油。并且赵坡罗以大队书记的名义,将这些油以福利形式,分发给锦乡村的鳏寡老人。
当然这些事情都是程东做的,而且在将匿名信送到之后,程东还拨通了当地电视台的新闻热线,请他们到锦乡村配合拍摄。
于是一时之间,整个锦乡村,沸腾起来。
就连十里八乡没事儿干的妇女老人也是排队到锦乡看热闹,如同七八十年代看大戏一般。
“东哥,好手段啊!”亮子拍着程东的肩膀,说道。
“什么手段!”程东装糊涂,言道:“我什么都不知道啊,是谁写的匿名信,真是大快人心啊!”
四个人面面相觑,同时大笑道:“对,不知道谁干的,但是大快人心!”
村里一直折腾到晚上七点多,赵坡罗和赵铁柱被带走调查,他们的家人也都惊慌失措,赶忙离开村子出去躲灾。
地沟油的事情曝光之后,村里的老人相约去赵家讨个说法,无奈此时赵家的人都已经离开。
无处泄愤的老人一把火将赵坡罗和赵铁柱的家烧成灰烬。
这件事儿后来县里也有人来查,但毕竟都是七老八十的老人,调查的人也不好说什么,只是以批评教育为本,结束了调查任务。
三天后程东的父亲出院,得知了此时,鼓掌道:“大快人心啊!”
程母却拉着程东走到一边,悄声问道:“你举报的?”
“不是啊!”程东故意装傻,说道:“我哪有那个本事,嘿嘿。”
“臭小子!”程母拍了儿子的脑门一下,言道:“不管是不是你,总之这件事情结束了,家里的事儿你少操心,好好回去干你的工作。”
“我知道,妈,我们店装修的,我现在回去也没事,再待几天,不要紧的。”程东拉着母亲的手说道。
“都随便你,在家休息一段时间也行,只是不能再胡来了!”程母严肃道。
“好。”程东答应的爽快。
又过了几天,对赵坡罗和赵铁柱的处理意见传到了村里。
赵坡罗的大队书记是干不成了,并且还有可能面对七八年的牢狱之灾。
至于赵铁柱,不用问,先关进监狱再说,没什么好商量的。
当然更让程东想不到的是,经过县政府的调查,自己的父亲程建民和赵铁柱发生冲突这件事情,责任在赵铁柱。
所以捎带着在法庭上宣判了对这件事情的处理意见。
赵铁柱赔偿程建民医药费、精神损失费以及误工费总共四万元整。
听到这个消息,程东当时就乐了,自家正好欠着四万的外债,等赵铁柱的钱送到后,就可以直接用来还债。
刘正南给的十万块,则留在家里贴补家用。
不过好事儿显然还没完,村里空出一个大队书记的职务,要立即票选。
可老一辈中,只有程东的父亲程建民是党员,有资格竞选大队书记,所以当仁不让,这个职务也落在他的头上。
亮子等人听说了,又是好酒好肉地上门祝贺。
“东哥,我都不知道说你什么好了!”拉着程东走到一边,亮子眉开眼笑地说道。
程东汗颜道:“其实我也没想到会有这样的结果。”
“这个……东哥!”小山揶揄道:“我的旅游产业,以后让叔多多照顾啊!”
“去你的!”程东笑道:“有胆子你自己去和我爸说!”
“我可不敢,叔那么正直的人,他飞打死我!”
众人又是一阵大笑。
程母忽然自屋中出来,眉头紧皱。
程东看在眼中,问道:“妈,怎么了?”
“你爸有话和你说,你进去吧!”
见母亲这副表情,程东一颗心忽然提到嗓子眼,迟疑地走进屋中。
“爸,您找我!”
程东进屋的时候,程建民正靠坐在床上,脸色不是很好。
“坐下说。”
见父亲对自己这么客气,程东更觉得心中忐忑。
“小东啊,赵铁柱和赵坡罗的匿名信,是你写的吧?”程建民开门见山,没有丝毫拖泥带水。
程东点点头,说道:“是我写的。”
“这事儿是他们自作自受,但是我听说法院判决赵铁柱赔偿咱们四万块,这个钱,咱们不能要。”
听自己的父亲说完这句话,程东立即诧异道:“为什么不要?”
在他看来,自己的父亲平日就被赵铁柱欺负,这次更是被打入院,要一点赔偿金,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吗?
“赵铁柱现在进了监狱,家里也就剩下老婆孩子,也不容易啊。”程建民叹息道。
“爸,您对这样的人太客气了。赵坡罗贪污受贿,赵铁柱又以地沟油谋取暴利,他们合伙,还不知道赚了多少钱呢,才要他们四万,便宜他们了!”程东气愤道。
“赔偿金是给我的,我说不要就不要!”程建民眉毛一立,大声道。
“喊什么呢!”
程母在门外听到声音,急忙推门进来,说道:“我都听见了,儿子也是一片好意,你喊什么,就不能好好说话?”
程建民也觉得自己方才说话的方式有些过硬,低头无语。
“妈,没事!”程东笑着看看母亲,然后对父亲道:“爸,您的意思我知道了,您放心吧!”
“嗯!”
见父亲点头,程东这才起身出了房门。
“东哥,叔说什么啊?”亮子等人在院子里等着,一见程东出门,急忙问道。
“我爸说,赵铁柱那四万块钱,不要了!”程东道。
037义妹
长河皱眉道:“凭什么!叔就是良心好,可是赵铁柱他们一家,才没有一个好人呢!”
“哦?”程东疑惑道:“这话怎么说?”
长河说道:“赵铁柱他妈,今年六十了,整天好像谁都欠她几十万的似的,欺负这个,骂那个的!”
“他媳妇也不是好东西,欺善怕恶,好像自己家多了不起似的。”小山补充道。
程东点点头,说道:“行了,本来这钱我就没打算不要,既然赵铁柱的一家人如此不堪,那就更得对他们有点惩罚了!”
“东哥,大不了不告诉叔,每个月给他们生活费,就说自己赚的!”亮子对程东说道。
当天下午,赵铁柱的妻子将罚款交到法院,程东和亮子等人去领了回来。
因为家里的事情已经办完,所以程东请亮子等人在县里的某酒楼一顿胡吃海喝,然后分道扬镳,各回各家。
程东到家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十点。
家里的灯还亮着,父亲程建民已然睡去,只是母亲,还在等着程东回来。
“怎么喝这么多酒?”程母闻着程东身上的酒味,一边关门,一边责骂道。
“妈,没事。”程东笑道:“不是为了感谢亮子他们帮忙嘛!”
“嗯,应该的,可那也应该少喝啊!”程母依旧不依不饶。
程东唯唯诺诺,点头答应。
这时隔壁院里忽然传来女孩儿的哭泣声,程东好奇问道:“妈,那是谁家啊,大晚上不睡觉,哭什么?”
母子两人坐在院中,程母给程东沏上一杯茶,让他醒酒。
“还能是谁,小爽呗!”
“小爽?”
程东脑中浮现出一个梳着马尾辫的小女孩儿,跟在他的屁股后面喊他程东哥哥的场景。
“是啊。”程母叹息道:“小爽这孩子可怜啊,十几岁爹出车祸死了,对方跑了,也没赔钱。”
“那她母亲呢?”
“死了呗!”程母道:“孤儿寡母过日子,你婶儿因为劳累,没几年就病了,一直挣扎到前年,过年的时候就没了。”
程东心里一阵凄凉:“那小爽就一个人过日子啊?”
“还能怎么着?”程母道:“亲戚也不管她,说她大了,可以自己谋生,可毕竟是个女孩子,社会上的骗子又那么多,哎。”
程东想了一下,说道:“妈,你看我给她找个工作怎么样?”
程母道:“不行,小爽这孩子胆小,而且前年葬她母亲,还欠了很多钱,那些债主也不让她离开村子,怕她跑了。”
程东忽然心中一动,起身道:“妈,我过去看看小爽吧,一会就回来。”
程母犹豫了一下,说道:“行,你去看看吧,毕竟一起玩大的,不过早点回来啊,让人家说闲话。”
“妈,我知道!”程东笑道。
小爽姓刘,年方二十,小时候就长得很可爱,是个美人胚子。
按理说,长大了也该是个一朵鲜花,人见人爱。可就因为家里条件不好,营养不足,所以至今都骨瘦如柴。
程东走到刘爽家门口,敲门道:“有人吗,开开门!”
方才的哭声戛然而止,院子里忽然安静下来。
程东等了半天,见没有动静,又喊道:“小爽,是我啊,你程东哥哥。”
这话说完,院里才有窸窸窣窣的声音传来,声音传至门口,一个女孩子的声音哆哆嗦嗦道:“你是……程东哥哥?”
“小爽,是我啊,开门吧,我回家了,来看看你!”程东尽量让自己的声音显得温柔一些。
吱呀。
门打开,程东抬头,见刘爽穿着一身棕色的衣服,肥肥的,极不合身。
“程东哥哥……”刘爽胆怯怯地叫一声,站在原地,低头无语。
程东心中一阵不忍,他记得小时候,刘爽的脸蛋总是红扑扑,而且肉乎乎的,怎么如今就变成了这个样子?
“小爽,让我进去说吧。”
程东说罢,抬脚就要往里走。
小爽急忙拦住他,局促道:“程东哥哥,还是……别进去了吧?”
“哈哈,跟我还这么不好意思?”
谁知程东说完这句话,刘爽又低声啜泣起来。
自从她的母亲去世之后,谁和她说过这么亲密的话语?
“行了,别哭了!”程东扶着刘爽的肩膀,说道:“你家的事情,我听我妈说了,咱们都是邻居,又是从小一起长大的,我帮你一把,行吗?”
“程东哥哥……”刘爽再一次止住了哭泣,抬头看着程东。
“小爽,我是这么想的,我先帮你把债还上,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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