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之鉴宝人生-第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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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妨！”程东道：“如果你愿意的话，可以从头学起，而且我们公司的主营项目就像画廊一般，以展览和宣传为主。”
“咦，如果是宣传的话，应该可以用到设计学。”林玲紫惊讶道。
“是的，而且既然公司是以古玩文物为主的文化宣传公司，我觉得你有必要接触一些关于这方面的知识，不如一会我陪你去逛逛书店，买一些这方面的书看看？”
“好呀好呀！”林玲紫抚掌道：“咱们现在就去吧。”
不得不说林玲紫的积极性倒是和林江有一拼。
程东带着林玲紫到附近的新华书店买了一本《古玩知识大全》以及一本《文物简析》，然后又带着她在古玩街溜达了一圈，让她渐渐熟悉这种环境。
其实程东也明白，林大小姐在公司，主要是作为一种象征，往坏了说算是和林江合作的一个“筹码”，至于真指望她做出什么业绩，那简直是痴人说梦。
不过作为朋友，他还是想将该做的都做到。
程东和林玲紫在凤凰桥古玩大街溜达一圈之后回到店中，此时已经是中午时分，按林玲紫的意思是想请他和生子一起吃饭，算是提前和同事打好关系。
但因为今天是周末，并且武林古玩店的招牌因为前几天的广告效应，已经名声在外，所以往来的客人比较多，店里一时离不开人。
“要不这样！”程东道：“恐怕你以后也得习惯，那就是工作的时候，是极少有时间让你安安静静吃饭的，很多时候，可能我们只能在工作台上凑合一顿，择日不如撞日，不如你去买点便当，咱们就在店里吃吧。”
“啊？”林玲紫皱眉道：“可是我以前从来没自己买过饭吃，这些都是阿城提前安排的。”
“所以你需要从现在开始学。”程东笑道：“你不是要独立生活吗？”
“嗯……”林玲紫捏了捏小拳头，道：“好！”
于是乎程东和生子的痛苦午饭经历就这样开始了。
先是林玲紫不住打电话问程东哪里有卖饭的，在程东和她解释了三四遍之后，她终于找到了，只可惜她看不上那些饭菜，并且觉得既然是自己请客，就该请大家吃好的。
于是林玲紫打车去了附近的五星级酒店，并点了油焖大虾、葱烧海参以及其他几个精致大菜。
当她坐在餐厅脑补一会程东和生子见到这些大菜的时候那副垂涎欲滴的表情时，她不知道，两个人已经在古玩店喝起了泡面。
一个小时的等待，只有两个字，饥饿！
所以又过了半个小时，当林玲紫提着大包小包的外卖回到店中的时候，迎接她的是程东和生子略显尴尬的眼神以及满屋子的泡面味。
林玲紫不是笨蛋，立即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没办法，迎着她水汪汪的大眼睛，程东和生子只好忍着被撑死的后果将全部的大餐吃完，并且一点渣都没剩下。
林玲紫这才满意地笑了。
“程哥，以后就算是我请客，也别让她去买饭了！”吃完了饭，生子凑到程东的耳边小声道。
程东捂着肚子，低声道：“你放心吧，不会让你请的，以后我请！”
下午刘正南来到店里，程东介绍林玲紫和他认识。
因为对方是林江的女儿，所以刘正南表现的很是客气。
林玲紫对此倒是表现地很是淡然，她并不讨厌自己的父亲，只是希望能够独立生活而已，所以即便别人因为林江的缘故高看她一等，她也不会觉得厌恶。
“小东、阿紫，明天你们跟我一起去东区吧，咱们看看公司的办公大厦以及见见那边的同行。”
174下马威
白水市古玩界就地域来说是一个整体，但这个整体之中还是有小势力存在的。
西南两区算是一个小势力，东区则是另一个，至于北区，因为一直处于林江的房地产帝国“统治”下，所以还没有发展出属于自己的古玩文化。
盛老和胡信之是白水市古玩界的元老，同时他们也是南区文化圈的代表，至于董华，则是东区文化圈的代表。
所以这两股小势力的特点从他们的领头人身上就可以看出来，东区的文化产业更注重商业化，目的是赚钱，而南区和西区则更注重文化的传播和推广。
基于此，刘正南在东区开办文化传播公司，并且其中还有盛老、董华等人投资这件事情，在整个白水市古玩界看来，是一次伟大的变革，更是一次深度的合作。
这将对白水市古玩文化的传播起到巨大的作用，并且也从另一方面表示西南两区的文化圈和东区的文化圈正式达成合作方针。
不过世上没有任何一种东西可以被全部人接受，并且一件新事物的兴起，必然会带来两方面的作用，一是正能量，一是负能量。
更通俗地说，一是利处、一是弊处。
并且利弊也是相对来说的，比如对刘正南等人是利处的事情，对别人来说，或许就是弊端！
……
“润洁，我打听到刘正南那伙人居然把林江的女儿也拿下了，程东那小子好像和林江的女儿有一腿，两个人经常出双入对的。”
德盛斋，李德龙将伙计们向他报告的事情汇报给自己的表弟李润洁听。
对于刘正南等人来说，李润洁就是那个别人。
在东区，董华和李润洁算是古玩界的两大巨头，只不过董华的生意做的比较广，但李润洁的生意却仅限于港澳台。
貌似两人之中董华更胜一筹，可真实的情况，却只有他们自己知道。
但有一点可以肯定，那就是一旦刘正南的生意程东进军南区，李润洁的生意一定会遭到打击，其他的小门小户，更不用说。
所以一个未命名的“反刘联盟”已经渐渐显漏出来，其中的代表人物就是李润洁，其余的包括东区绮苑珠宝公司女总裁韩晓丽、黑市商人朱光正等等。
“表哥，你放心吧，董华已经发了请帖，刘正南今天中午会在仰光楼请客，目的无非是告诉我们这些东区的老人，他要来分一杯羹了，我们会让他知道这其中的难度的。”李润洁不慌不忙道。
“润洁，刘正南好办，只是他身边的那个叫程东的小子，是一个变数，不好对付。”
李德龙至今不能忘怀的还是当初程东打他脸的那件事儿。
“一个小卒子，就算有点本事，也翻不起什么风浪的，表哥，你放心吧！”
李德龙一向知道自己不如这个表弟，并且归根结底，刘正南将生意扩展到东区这件事情和他没什么关系，所以也就乐得不再多说什么。
当天早晨程东从睡梦中醒来，洗漱一番，换上一身藏蓝色西装，趋步下楼。
今天他要陪着刘正南参加重要的一宴，这是刘正南的机会，也是他的机会，所以马虎不得。
“程哥车已经备好了，老板已经先走，他让你和林小姐开车去东区文化街的仰光楼汇合。”生子将车钥匙交给程东，并说道。
“看来刘叔也要准备一番。”程东心中嘀咕道。
每一行都有每一行的潜规则，古玩行作为从古至今的一门行业，规矩更多，所以刘正南想要扩展自己的生意也不是那么简单的，有些关系，他必须走到，有些事情，他也必须做到。
和刘正南相比，程东的确还算是个雏儿，他要学的，还有很多。
“生子，阿紫来了吗？”
“林小姐她……”
“我来了！”
生子的话还没说完，林玲紫的声音已经在门口响起。
“真是及时啊！”程东笑道。
今天的林玲紫穿的很随意，白色的t恤衫加水洗吊带牛仔裤，一头长发扎起来束在脑后，头上还戴着一个黑色的帽子。
“你旅游去啊？”程东疑惑道。
“我顺便回家把自己找到工作的事情告诉我爸，然后就可以获得独立生活的补助了。”
相对今天的“鸿门宴”，林玲紫似乎更关心自己的事情。
“生活补助？”程东道：“什么意思？”
“我爸说如果我能够找到工作的话，他愿意为我提供一套别墅作为单身公寓，但是钱，他是一分都不会给的。”
“一套别墅……”
程东汗颜，想想他自己如今也算是百万富翁，可却还住在古玩店的二楼那小小的套间之中。
当然，这和他以前租赁的房子相比已经算不错的了，可好歹公司开张之后他也算是个高管，是不是该想着买套房子住，顺便可以把爹妈接进城来享享福。
“嗯，这件事情，有必要付诸行动了。”
开车直奔东区文化街，路上，程东问林玲紫：“我是先送你回家还是去赴宴？”
“作为一名员工，我还是以事业为重吧！”林玲紫笑道。
显然，能够凭借自己的本事得到一份工作，这让林玲紫很开心。
白水市的东区靠海，文化街位于东区中心位置，即是区政府所在地，也是商业中心，当然听名字也知道，那里也是文化中心。
刘正南的新公司地址就位于文化街上，那里旧为一座三层楼的酒店，因为经营不善导致破产，刘正南看准了时机将之租下来，经装修之后焕然一新，也正好作为公司办公大厦使用。
“说了半天，咱们公司的名字是什么？”
“盛华！”程东道。
刘正南还算仗义，从盛老以及董华的名字之中各选一个字组成公司的名字，道理很简单，有钱大家一起赚。
仰光楼距离盛华文化公司的办公大厦不远，根据刘正南的指示，程东直接开车来到仰光楼楼下。
“您好，请问是程东程先生吗？”车刚停好，一位服务员小哥就颠儿颠儿地跑过来问道。
“是我！”
“刘先生已经和我们打过招呼，请您直接去三楼的名叫中华阁的包间。”
“好。”
林玲紫的行李暂时搁在车上，程东带着她直奔三楼。
中华阁里只有两个人，刘正南和董华。
程东和林玲紫甫一进门就看到刘正南那紧皱的眉头，并闻到那满屋子的烟味。
“刘叔，怎么了？”
因为没有外人，所以程东也不客气，直接坐在刘正南的身边，至于林玲紫，则挨着他坐。
“还是我来说吧。”董华对着林玲紫微微点头，算是打过招呼，随即道：“说好了十点在这里见面，可现在已经十点半了，东区那些收到请帖的人，却一个都没来。”
“我知道他们肯定会给我一个下马威，可没想到，他们居然这样无视我。”刘正南气哼哼道。
董华摆摆手：“也不光是你，还有盛老、胡老以及我。”
刘正南和董华且不说，但盛老和胡信之却是整个白水市古玩界的前辈人物，今天他们虽然不来，可盛华公司却有他们的股份，这是人尽皆知的。
饶是如此，东区的古玩界同行居然还是不买帐，可见他们是多么不给面子。
“太可恶了，怎么可以这样！”林玲紫也开始替刘正南和董华打抱不平。
“哎！”刘正南叹息道：“今天这事儿要是不能摆平，我可就真是打自己的脸咯，这公司啊，也不用开张了，生意啊，也不用做了，咱们都卷铺盖回去得了！”
程东看向董华：“董先生，您也没什么办法吗？”
董华无奈道：“实话说，我也没想到他们居然这么干，真是打了我一个措手不及。”
程东一撸袖子，起身道：“打人不打脸，咱们到他们的地盘做生意，这要说给个下马威我能理解，可也没这么过分的，摆平了断咱们的后路。”
刘正南和董华同时抬头：“小东，你有什么想法？”
“既然他们做缩头乌龟不敢出不来，那咱们就逼他们出来！”程东道：“刘叔，今儿我狂妄一把，做个东道主立个擂台如何？”
刘正南看看董华，后者道：“我看行，虽然有些莽撞，但不失为替小东扬名的机会。”
“扬不扬名我不在乎，只是没见过这么欺负人的！”程东道。
林玲紫已经在一旁鼓起掌，并说道：“好啊，需要我帮什么忙，毕竟东区我比较熟悉。”
“你只要帮我将消息尽快传到那些人的耳中就可以。”程东喃喃道。
林玲紫不愧为林江的女儿，半个小时之后，程东在仰光楼立擂台挑战整个东区古玩界同仁的事情已经传遍整个白水市。
白水市电视台立即派人到仰光楼进行采访，同时盛老和胡信之也得到消息并打来电话询问究竟怎么回事。
当他们得知原因后，纷纷表示程东做的对。
“盛老和胡老不便出面，就当我轻狂一回吧。”程东喃喃道。
这下李润洁等人是当真憋不住了。
“狂妄自大！”朱光正拍桌子道：“一个小辈居然如此猖狂。”
“别这么说。”韩晓丽道：“程东这个人我是听说过的，他在刘正南和陈先生的赌赛中表现卓越，连盛老等人都看不出真假的田黄石，居然被他一眼看出来，还因此得了一个外号，叫‘一指定乾坤’。”
175针锋相对
“哼，一指定乾坤！”朱光正不屑道。
“罢了。”李润洁笑道：“事到如今，咱们不想出面也不行了，不过仔细想想，程东既然敢向整个东区的古玩界同仁宣战，那咱们的目的也算是达到了，刘正南这伙人以后在东区的日子，肯定不好过。”
“我想他们在做这个决定之前，也该知道这点吧。”韩晓丽笑道：“润洁啊，你觉得他们现在还在乎那些？”
“或许他们不在乎，不过我会让他们知道，他们本该在乎的！”
……
立擂台的事情一经传出，先是普通老百姓言说程东狂妄自大、不知道尊敬前辈，然后是东区古玩界的同仁义愤填膺，表示要和程东好好斗斗，甚至于后来整个白水市古玩界的激情都被调动起来，大家纷纷指责程东。
“小东啊，我可是从来没见过白水市古玩界的同仁什么时候这么齐心过的！”
仰光楼，还是那个包间，还是那几个人，刘正南和董华依然眉头紧皱。
在此之前，他们担心的是东区的同仁不来，可是现在，他们开始担心东区同仁的集体声讨了。
以后的生意可怎么做？
“小东，方才盛老打电话说西南两区的某些老人也对你的行为有些微词。”董华道。
“哼！”程东还没说话，林玲紫嗔怪道：“这些老家伙就这样，平时见不到面，一有事情发生就出来说三道四的，是为了刷存在感吧。”
林玲紫的话说的虽然有些冲，可实际情况也不外乎如此。
“刘叔您放心吧。”程东笑道：“不是我轻狂无礼，只是白水市古玩界的某些规矩，也该改改了。”
刘正南和董华对视一眼，纷纷露出不解的眼神看向程东。
在他们看来，以往的程东是一个温文尔雅甚至不争名不争利的人，可今天看来，他却有些小冲动，甚至浑身上下忽然有一股初生牛犊不怕虎的气势。
其实他们不知道，这就是程东在和林晓夜谈之后的心境改变。
宝剑锋利，却是不该再藏在剑匣之中了！
一个小时之后白水市古玩界有头有脸的人物几乎全部聚集在仰光楼二层。
整个二层都被他们包下来，并且仰光楼的老板也亲自出面维持现场的秩序。
这里俨然一片会场。
“小东，盛老和胡老也来了，要不要过去打个招呼？”
此时的刘正南，就如同程东的经纪人一样紧紧跟在他的身边。
“还是算了，省得有人背后说闲话。”程东小声道。
有意无意之间，仰光楼的二层被分成三个区域。
北边坐的是除东区之外其他各区的古玩界元老，包括盛老、胡信之等，他们此次前来是为了做一个见证。
东边坐的则是李润洁、朱光正、韩晓丽等东区代表。
至于西边，自然是程东、刘正南、董华等人。
诸人甫一坐定，就有人说话了。
“程东，你小子也太狂妄了吧，你一个小辈，居然敢挑战整个东区的古玩界同仁？”
更让人难以理解的是，先说话指责程东的，居然是胡信之。
程东微微一笑，心知胡老是向着他的，所以才在别人没发言之前抢先说话，目的是先浇一盆水灭灭大家心头之火。
胡信之和盛老一样，在整个白水市古玩界都是有地位的，所以他这一说话，东区那些不知情的家伙嘴角已经露出笑意。
他们觉得既然胡老都出面指责程东，那他肯定是站在自己等人这边的，而盛老和胡老一向同气连枝，所以他所站的位置也是显而易见的。
两位元老都站在东区这边，那么今晚的胜负不言自明。
刘正南想起身帮程东辩解几句，却被董华拉住：“今晚是小东的局，让他自己说。”
虽然不情愿，但刘正南知道，这是最好的应对方式。
“各位同仁，大家少安毋躁，请先听我一言！”
程东站起身来，不慌不忙地将今日擂台之事的起因说了一遍，然后指责东区古玩界的人是小肚鸡肠、只顾眼前利益的资本家。
再看东区等人，已然面色铁青，却不知道如何反驳程东。
无论哪行哪业，耍心机、搞阴谋的人其实都好对付，因为常在河边走没有不湿鞋的，你挖坑来对付我，那我挖一个更深的对付你也就罢了。
可怕就怕像程东这样说实话的人，我对你说的每句话都是真的，可我每句话都是在骗你，你能耐我何？
阴谋易与，阳谋难敌，更何况亏心的是东区的这帮人呢？
“咳咳！”李润洁干咳两声，喃喃道：“李某人因为出差在外，今天早晨刚返回白水，谁知刚回来就听说了这件事情，实在很心痛。”
“试问刘先生和董先生都是古玩界的前辈，想来该不会怂恿手下做出这般事情吧？”
李润洁轻描淡写的两句话，却是将矛头直指刘正南和董华，甚至他的话语之中还规避了自己东区这边诸人不赴宴的事情。
东区诸人又一时沸腾起来，不过他们指责的对象却变成了刘正南和董华。
程东冷笑：“难怪你们的生意做的不如李润洁李先生，原来是因为一直跟在他的屁股后面捡食儿吃。”
字字诛心、句句打脸，东区一方立即有人憋不住了，起身喝道：“姓程的，你什么意思？”
说话的是一位中年男子，一身唐装，大光头、小眼睛，怎么看怎么像市井混混。
程东笑道：“阁下是？”
“无名小卒，我是……”
程东立即摆摆手打断他说的话：“既然是无名小卒，就不要开口了吧？”
“你……”
“甄先生是方古斋的老板，一向低调，所以名不见经传，可无论如何，他是你的前辈，程东，你也太目中无人了吧？”又有人起身指责程东道。
“哈！目中无人？是你们目中无人，还是我目中无人？”程东道：“更何况你们一开始不就已经给我扣上一个目中无人的帽子了吗，何必再说一遍？”
“呵呵，少年人心高气傲，可以理解。”韩晓丽起身道：“不过我觉得此时再纠缠究竟是谁对谁错这个问题，已经没什么意义了。”
“不错！”朱光正道：“既然你已经立了擂台，扬言要挑战东区古玩界的全部同仁，而我们也来了，不如咱们就马上开始吧。”
“说了那么多废话，终于点到正题了！”程东心中想到。
“程东，别说我们欺负你，你是小辈，并且擂台又是你立的，你说吧，怎么赌？”韩晓丽笑着说道。
不过程东明白，她这是笑里藏刀。
这样的人最可怕，尤其是女人！
按理说正常人听了这种带激将的话肯定会立即反驳：“不用客气，规矩还是你们来定吧，强龙不压地头蛇。”
如果程东也这样说的话，那就真中了韩晓丽的计了。
不过显然程东没那么笨，他直接笑着接受：“这位阿姨说的对，我是小辈，那我就来说这次擂台的规矩吧！”
韩晓丽面皮一抽，别的且不管，只是“阿姨”这个称呼，让她很是不爽。
“哼！”冷哼一声，韩晓丽坐回椅子上。
“各位，咱们既是古玩界中人，这次不如玩个盲猜，不用眼、只用手，看看能否猜出箱子里面的东西！”
程东的话刚说完，一旁的服务小姐已经捧着一个红色的类似捐款箱的东西走出来。
“哈，倒是新颖！”胡信之笑道。
程东看着东区的众人，笑问道：“怎么样，你们敢吗？”
“笑话，这有什么难的。”朱光正道：“我来试试。”
朱光正虽然是黑市商人，但一手鉴定的本事也是不凡。
不过程东立即打断他，言道：“先别忙，既然是擂台，咱们得先说清楚，输了如何，赢了又如何？”
有那么一瞬间，东区的众人还以为程东不敢玩了。
不过听到他说这番话，众人也是心中嘀咕，要是真输了，那可怎么办，毕竟程东挑战的是整个东区的古玩界同仁，却不是一两个人。
“恐怕我们也只能代表自己出战吧。”李润洁看看左右的众人，喃喃道。
“也罢！”程东道：“为了不欺人太甚，这样吧，你们输了，要公开道歉，并且摆宴回请我们，如何？”
“笑话，好像你一定能赢似的！”朱光正冷笑道。
“哈哈，你说对了，我一定能赢！”程东笑道。
要说比用手指头鉴定古玩，谁能比得过身负异能的程东，所以结果毋庸置疑。
“为了公平起见，你们在箱子里放一件东西，我来鉴定，然后我在箱子里放一件东西，你们来鉴定，至于结果，就让在场的诸位同仁判断，如何？”
“好！”
规矩定了，输赢制度也定了，所谓的擂台立即开始。
程东表现地很是大气，道：“你们先放东西吧，我来猜。”
他之所以这么说，也因为有恃无恐。
不过李润洁、朱光正以及韩晓丽等人却是要纠结一番了。
“这小子既然敢提出这样的比赛方式，肯定有什么依仗，所以咱们不能按平时的套路出牌。”朱光正言道。
李润洁抿着唇道：“他只说鉴定东西，又没说一定鉴定古董珍宝。”
韩晓丽展颜一笑，立即叫过自己的助理并在她的耳边嘀咕几句。
程东在大厅等候，刘正南道：“小东，他们不定在箱子里放什么东西。”
“刘叔您放心吧，我有准儿！”
176隔箱猜物
“请大家稍安毋躁，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