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育神龙-第2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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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次被打击到的渡劫期魔族,抬头的扫了眼,发现只是个合体期的魔族,便没再理会他,被莫名其妙的困在这绝定城,不由的对这城里的魔族都产生了一种仇视心理,若非城里有着重重禁制不让打架,正一肚子闷气的他只怕会直接对那个魔族动手了。

    大家同是魔族,为何他们只凭一眼便能出对方是本城的而不是像他们一样受困的呢,那是因为,本城魔族都有身份令牌的,全挂在腰间呢,而他们是没有的,虽然他们已经改了城籍,但是绝定城在收了他们原有的身份令牌时并没再发新的给他们,对外的官方解释是新城民必须接受考察,确定他们不会再像抛弃旧主一样去一个地方便改了城籍之前,不发身份令牌,直至确定了他们忠心成为绝定城的城民后再发放。

    冠冕堂皇的一番解释,解了本身城民的疑,也堵了他们这些人的嘴,虽说他们会去改城籍根本不是出于自愿,但是人家没明着用武力相逼,他们又拿不出人家对他们下了暗手的证据,在旁人眼中就是他们自己喜新厌旧自愿跑去改城籍的,所以在他们清醒过来,发现这情况前去讨个说法的时候,便被各种嫌弃了。

    能活到合体期甚至是渡劫期的修士自然都不会是小白,气愤过后马上就反应过来,此事并不简单,定有猫腻,尤其是发现自己连城门都出不去之后,为防再遭暗手,他们便没再去找那个大乘期的老魔头闹了,而是私底下不断的尝试各种离开的方法。但因为那混淆视听的官方言语,让本城的魔族对他们也产生了一种鄙视、排斥的心理,造成他们在这绝定城一直处于尴尬的局面,更别说能争取到当地魔族的同情,偷偷帮他们传信了。这也正是从云曦他们以本城魔族的身份前去找阿昌,而引来他各种疑惑的原因所在了。

    不过此时的阿昌,看到那名本城魔族,却并不像另一个那般仇视人家,反而是学着另一个无视那个魔族转开头的时候,快速的朝对方递了个笑容。

    因为这个魔族和别的不同,是来帮他的,是他逃出生天的最大希望。

    负责守在这个方位的淳于越,装成路人甲,脚不停步继续往前走,却在经过两人身边几步后,手轻轻一摆一吸,将地上的一株小草给带走了。

    而转过头不想理会他的两人都没发觉,不过就那么一株普通得到处可见的杂草,他们就是看到了也不会怀疑些什么的,只会以为这看上去年纪本来就不是很大的魔族无聊的拨草玩罢了。

    当然以淳于越的心性不会无聊的拨草玩,那株看似普通的小草也不是真的杂草,而是他们特意布下的听音草。

    头一天晚上的询问,让他们知道阿昌虽然会被丢回来,但落脚的地点并不固定,为了确保能将一切掌握,从云曦便想出了这个办法,让听音草兵团全出动了,分守在这一带,以便清楚准确的记录下一切可疑线索。至于最重要的两个地方城门口和作为试验者的阿昌的家中,则是由兵团老大小听和小音负责,而他们几个人除了从云曦守在城门口,其余的全在这一边,各负责一个方位,以修士的行动速度,不管阿昌被丢到那个位置,他们也是能及时赶到的。当然他们赶来并不是说要确定阿昌有没有摔伤哪了,而是要把散落在那的听音草给带回去,以便他们寻找线索。所以淳于越才会露脸让阿昌见了见,以便安抚他一下,而后便悄悄的收回附近的听音草,赶去和从云曦汇合去了。

    在绝定城一座极普通的房子里,从云曦一行人神情严肃,目光紧紧的看着前方按照一定的位置排列的听音草,细细的看着它们所播出来的影像。

    一块板砖,在从云曦身边奇异的悬浮着,不时的上下左右移动,那样子就像是从不同的角度和方位,观察、研究听音草兵团所拍回来的影像。

    不消说,这便是四杀阵图,而会把它拿出来,自然便是从云曦要借助阵灵血魔大叔的法阵知识,以便更准确更快速的找到关键所在,毕竟他们现在可说是孤军深入,拖的时间越久,他们会遇上的危险就越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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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十一章 血魔阵

    过了好一会,看血鹰没再动了,想它应该是观察完了,从云曦赶紧问道,“鹰叔,可看出什么来?”

    “废话。”血鹰拽拽的喷了句,“就算它是鲜为魔知的大凶阵,本法阵大师的名号也不是白叫的好吗。”

    虽然被喷,从云曦仍是一脸的激动,一听这话就知道有戏,“您看出什么来了,这是什么阵?”

    血鹰没马上回答她,反而道,“准备阵旗,我说你布。”

    知道它这是想现场解说那个大凶阵,从云曦赶紧掏出一推的阵旗和阵盘,血鹰念一个方位,她就甩下一支阵旗。

    其他的人全闪到了一边,看着那慢慢形成阵势,渐渐产生一股让人极不舒服气势的小型模似阵,个个眉头紧皱,果然是大凶阵,光是这只具其形的小法阵就有这种邪恶气息,其实物会如何,可想而知,若是发动,真不知会产生何种惨烈的结果。

    悲天悯人的澄空,双手合十,念了句阿弥佗佛,“没想到居然是血魔阵,蜃龙此举也末免太狠毒了。”

    虽然澄空的外形变了,但光是这动不动就念阿弥佗佛的举止,血鹰也知道是他,不由讶异道,“耶,你这小光头居然认得这是血魔阵,难不成这段日子你偷学法阵了?”

    它这话明显有玩笑的意味在,不过澄空倒是回答得一本正经,“小僧没偷学法阵,只是在佛经中看过这血魔阵,佛祖曾有警示此阵过伤天理凡我佛家弟子皆要谨记,凡敢布下此阵者,需及早灭之,以救苍生。”

    佛宗可以说是在众多修真法门中最讲究天道人和,最常教弟子从善抛弃最要求戒除好勇斗狠的,而在其传世的经典之中居然记录了这个血魔阵,还留下那么一段和佛宗平日信条极不相符的一段话。淳于越等人皆心中发沉,光从这一点上看便不难知道,这个血魔阵绝对、绝对的无比阴损邪恶。

    依血鹰所言甩下最后一支阵旗,布好阵盘,从云曦退回血鹰身边,“鹰叔,这血魔阵是什么来历?”

    血鹰哼声道,“这阵的来历大着呢。而且凶名远播,既然佛家经典里有记载,还是让小光头说说吧。”

    这可不是它卖关子,而是它必须承认光头在修士之中还是比较实诚的,尤其是记录下来传给后人的东西,向来是有一句说一句,少有夸大虚假,而以世人记事的习惯像血鹰阵这种恶名远播的东西通常会出于仇恨的心理夸大几分,所以为了让从云曦他们更真实的了解这个血魔阵,它觉得还是由澄空来介绍会比较好。

    听到血鹰的话。一屋子的人全都神情严肃又有点迫切与好奇的看向澄空,很少被人这样关注的澄空。不好意思的连耳朵都红了,不过也没推辞,仍是一字一句的把血魔阵的来历说了出来。

    “据佛经所言,上古时期在魔界曾有一个魔修,为了得到十大凶兽之一的血魔兽的认可,不惜屠杀了全族人,以亲人的精血献祭。终是成功召唤了血魔兽,得到了它的力量,自此实力大增。但是因为血魔兽是依靠吸食修士或精兽的精血为生的,而成功献祭它的人也会受其影响而本性大变,变得嗜血而暴戾,所以那个得到血魔兽力量的魔修不得不不断的屠杀精兽、正修甚至是魔修吸取他们的精血以维持血魔兽赋予的力量。

    因其杀戳过重,而且是不分敌我,给三界带来了极大的灾难,所以最后正修、精兽和魔修三界决定联手围杀他。

    在三界联手的围杀中,那个魔修竟以元神献祭把血魔兽召来,致使参与围杀的三界精英全被血魔兽吸成了干尸。而那个魔修的元神却在此役中与血魔兽合体变成了半人半兽、凶残无比,完全失了人性的凶兽,又因为吸食了许多三界精英的精血而变得强大无比,自此三界便出现了一个实力强大又完全失了人性的凶物四处肆虐,而且因为它是融合了魔修的元神的,也具有了那个魔修生前所拥有的才能,竟会布出一个吸血大阵,凡是被此阵圈入的修士和精兽,必定会被吸干精血,食去元神,而每借此阵吸食一次精血、元神,那个凶物的实力必定会再次提升,也会变得更为残暴。

    最后竟出现凡是它所到之处必会成为无人区的景况,不管多高的修为、多厉害的修士或精兽只要被他的血煞之气侵体,必然元神皆灭,而幸存下来的也会被那个吸血大阵吸干精血。三界多次联手亦无法灭去此凶物,反而是损失了不少的精英。

    就在三界皆对此凶物束手无策的时候,我宗祖师终是不忍看着苍生蒙此大难,六位祖师同时以身献祭请来了上界圣佛和圣兽,这才将他们诛杀。

    因为一切皆源于那个魔修贪恋实力献祭了血魔兽,所以大家便将那个魔修与血魔兽合体的凶物称为血魔,将那个大阵称为血魔阵。血魔虽除,可是血魔阵却在那之后流传了下来,不过因其造成的灾难过重,所以三界一直禁止学习。”

    故事说完了,澄空又是双手合十,念了句阿弥佗佛,为自家祖师的献身之举,也为那些因血魔阵而无辜死难的修士们。

    从云曦他们可没时间去同情上古的先人了,再悲惨都毕竟是已经过去了,他们无力去改变,他们现在要担心的是如今还活着的人,如果澄空口中的血魔阵就是现在绝定阵里布的那个,万一启动,这要死多少人呀?

    “鹰叔,如今的这血魔阵有这威力吗?”

    在澄空说故事的时候,血鹰已经驾着板砖绕着从云曦依它所言布出来的血魔阵飞了好一会。

    听到从云曦的询问,便飞了回来,一改那拽拽的语调,“真正的血魔阵谁也没见过,我和小光头都是凭前人的记载认出它是血魔阵,至于这是真正的血魔阵还是一个像血魔阵的玩意,一时间就真的说不准了。”

    从云曦看向澄空,只见他又是揖手念鸭米豆腐,显然血鹰说的是事实。

    莫惜名一脸怕怕的道,“那我可希望它只是长得像就好了,千万不要是真的,否则我们这回麻烦可就大了。”

    云晨语气沉重的道,“但以蜃龙的心性,它从不会干没把握的事,此阵多半假不了。”就算不是真正的血魔阵也必须具了七分威力。

    其他的人虽然没在蜃龙手下干过,但毕竟跟它斗了两百年了,它是什么样的德行,自然也是心中有数的,虽然云晨的话很不中听,但是只怕真的是事实。

    淳于越一脸凝重的看着那个布出来的模似血魔阵,“鹰叔,为何我看此阵,总感觉像是缺了些什么的?”

    “没阵眼。”血鹰一语道破。

    “没阵眼?”从云曦听得眼睛圆瞪,“那要怎么破?”

    若想破阵除非有本事暴力砸掉,否则就只能找到阵眼来下手,就算是暴力砸阵,最省力的方法也是找到阵眼,而这阵居然没阵眼,那让他们怎么破阵呀。

    “当然就是找到阵眼了。”血鹰应得理所当然。

    也对,不找到阵眼,如何谈破阵呢。

    从云曦抹了把脸,缓了缓神,虚心求教,“那么鹰叔,您可有办法找到这阵眼。”

    “正在找。”血鹰丢出一句让人听得极为肝痛的话,又飞过去绕着那个小法阵忙开了。

    从云曦蜃角微抽,她算是真相了,血鹰虽然看出这是什么阵,却还没看懂,亏它刚才还一副二八五的神气模样。

    和淳于越相视一叹,同时摇头,现在也只有等了,或者他们也去帮下忙,看看能不能找到破阵的门道。

    于是两人上前,也学着血鹰绕着那个小法阵琢磨开了。

    而其他不懂法阵的人也不好上前添乱,只能站到一旁等着。

    等得无聊便低声探讨开了。

    莫惜名扯过澄空好奇的问道,“师弟,你家的经典有没有说这血魔阵为什么非得找水土灵根的修士呀?”

    澄空很认真的回想了一会,然后摇头,“没有,佛经记载只是说需要精血并没说是特定某一类人的精血。”

    莫惜名吐槽道,“你家的佛经记载得也太简单了吧,如果不是有特别需要,蜃龙怎么会困住这么多的水土灵根高阶修士呢。”

    对此抱怨,澄空只能低头念鸭米豆腐,表示他很为前人的省略惭愧。

    他们的对话,虽然放低了声音,但作为修士又是同处一室,仍是能听得清清楚楚的。

    从云曦和淳于越像被什么提醒了一般,同时抬头看着同样是一脸恍悟的对方,而后齐齐看向了还在研究阵眼在哪的血鹰,“鹰叔,此阵会不会被蜃龙修改了?”所以才会无法凭记载中的血魔阵找到阵眼。

    血鹰闻言,也停了下来。最后两人一板砖同时晃动,飞身闪到了一块。

    “鹰叔,蜃龙自从吞了半颗水魂土魄后便在幻灵界大肆吸取精兽的血,我想当时它应该就是在学血魔增加实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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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十二章 不安

    根据澄空所说的故事,血魔是要召唤到血魔兽才会有这嗜血的爱好的,可是蜃龙本身的邪恶就不亚于十大凶兽,而它之前又一直是魂体的状态,只怕早就想学血魔那招人兽合一了,所以在下界它才会找上那个极阴之体的邪尊,而飞上来后又找上了王守则,也许是因那两人都不太让它满意,所以最后它才放弃了。而依靠水魂土魄重塑龙身后,面对各方的追缉,它当时的情况并不比当年的血魔好得到哪去,最后会想到借此方法来提升自己的实力也是极有可能的。

    虽然是对头,但从云曦他们不得不承认蜃龙是个极为聪明的家伙,所以如果它对血魔阵进行了修改让它变得更适合自己,一点也不奇怪。

    “若是如此,那些被困的魔族就是此阵的关键所在。”终于摸到了一点头绪的血鹰整个都兴奋起来了,“蜃龙这么一改,血魔阵若顺利启动会让它的实力提升得更快,但启动的条件也会因此更为苛刻,它会一直只是将人困住而不启动血魔阵,只怕就是因为需要的水土灵根修士还不足。”

    说着,它又飞到了那个模似法阵上空,“你们看看,它的这个血魔阵是揽括了那些魔族的住所的,也就是说,这个血魔阵的目标就是住在那一片地方的人,一切都已就绪,它却一直没启动血魔阵,只能说明还不到时机,也就是说被圈在这阵里面的精血还不足。”

    它这么一解说,就连不懂法阵的其他人也全围上来了,南宫皓看着那一片的旗子,兴奋的道,“那是不是说,只要这里面的人永远不足,它这个吓死人的血魔阵就会永远启动不了?”

    血鹰应道,“没错,否则以它的心性也不可能让这些人活了这么久。还时不时的去城门那给它添一下堵,何况以它谨慎的性子,也不可能想不到,就算它将那些魔族全困住了,隔绝了他们对外的消息,但是时间一久总是容易出纰漏的,就像现在这般,不就有人来找那个魔族了吗。”

    云晨赞同道。“没错,以蜃龙向来的习性,它从来只要一万,不要万一的,所有的事它都会力求完美不让有一点意外发生的可能,困住这么多高阶魔族,本来就是一件危险的事,如果不是事无可为,它必定不会这般冒险。”

    “那就有办法了。”南宫皓兴奋的双手一拍,“我们只要让它的人永远都凑不够。它费尽心思布下的这个血魔阵自然就废了。”

    宫非羽也笑道,“而且只要把绝定城无故扣押众多外来魔族的事说出去。这绝定城必然会有一身的麻烦,到时绝定城主都自顾不暇了,自然没办法再帮它,我们要对付它就容易多了。”

    淳于越紧皱着的眉头彻底松开,又露出了他一惯儒雅淡定的笑容,“那我们就双管齐下,此番定要让蜃龙再无翻身的机会。”

    “好。”众人齐声应是。眼中都闪起兴奋、激动、自信的火花,纠缠了那么久,终是要了结了。

    既然计已定下。他们立时分头行动。

    从云曦率先道,“我去找阿昌,让他尽可能的说服被困的魔族,尽量多的把人偷带出城去。”虽然城门那对阿昌这些魔族有禁制,但她相信凭能量镜的本事,只要他们信得过她,愿意接受她的条件进入能量镜中,还是能将他们偷渡出城的。

    淳于越看向莫惜名,“阿莫你寻机出城去找阿大,让他通知富少城主准备,只要我们这边把人带出,他就可依计而行,把绝定城推到风口浪尖去。”

    蜃龙可以在这查到罗氏的下落,可以在城里从容布下血魔阵,可以毫无顾忌的困住这么多的高阶魔族,如果说没有绝定城主的默许甚至是支持根本就不可能做到,所以他们若是想对付蜃龙就必须先让绝定城主无暇它顾。

    莫惜名明了的点点头,唤出玄武,当着众人的面就沉入了地底。

    淳于越刚才可说得很清楚了,是让他伺机溜出城,也就是不想引起旁人的注意,而想躲过众人的耳目又有什么比从地底下潜出更隐密的呢。

    有莫惜名这个玄武兽主在,就算阿大因为进城来见过了阿昌而被人盯上,也必定能安然逃回富至城,淳于越这安排确极为稳当。

    从云曦得意的笑道,“阿莫都行动了,我也不能耽搁了,师兄你和鹰叔继续在这研究血魔阵的阵眼在哪,我去找阿昌商量釜底抽薪之事。”

    虽然照血鹰的判断,这个血魔阵只要人不齐就不可能启动得了,但是不怕一万就怕万一,蜃龙行事是很谨慎,但也是很凶残的,难保它不会在最后走投无路的时候打着同归于尽的主意,不管条件是否成熟都强行启动血魔阵,事先知道阵眼所在,万一发生这种事,想破阵也简单许多,否则临急再来抱佛脚都不知会死多少人了。

    明白从云曦的担心,淳于越没异议的点了点头,“好,不过你自己也需小心。”毕竟他们的这招偷天换日不一定瞒得过蜃龙。

    从云曦一副安了的表情挥了挥手,转身便往外走。

    云晨和秦可同时出声,“妹妹(小曦)我陪你去。”

    从云曦回过头看着已经要跟上来的两人,笑道,“姐,小可,我又不是去打架,不需要这么多人了。而且阿昌那若老有这么多人打转,会引起旁人怀疑的,你们就安心的在这休息,说不准过不了多久会有场硬仗要打呢。”

    以蜃龙的性子就算是走投无路也不可能束手待毙的,越是到了绝境它的反扑只会越凶猛,所以从云曦这话虽是有点安抚云晨两人的意思,却也并非没道理,如果一切照计划进行了,被逼入绝境的蜃龙肯定会不顾一切的反扑,他们接下来所要面对的并不会很轻松。

    南宫皓上前拉住两人,“小曦说得没错了,你们就留在这养精蓄锐吧。”以他的性子会没闹着要跟从云曦一块去,就是想到也许会有一场恶战要打,正兴奋着呢,痛快打一架之前当然是要尽量调整好自己的状态,所以劝魔修集体外逃的这种小事情他就不参与了。

    没等云晨两人再说什么,趁着他们让南宫皓缠住了,从云曦快步的走了出去,虽说自己此去并不是要干什么危险的事,但在蜃龙的地盘上单独行动毕竟还是有些危险的,她自是不想云晨等人跟自己一道,反正自己有事还有育龙珠护着,有能量镜可藏身,若是带上云晨他们,万一应变不及出了什么意外,她就是悔青了肠子也没用了。

    被南宫皓拉住的云晨,眼见从云曦已经没了影,也知道追她不上了,却仍是看着她消失的方向,双眉紧蹙,不知为何,自从听到妹妹说要去那血魔阵所在的地方后,她的心中便有一种极不舒服、极不安的感觉。

    他们是不是把事情想得太简单了?是不是有些什么被他们给忽略了?

    在城门那撞了一回又被丢回来的阿昌,没精打采的回到了自己的住处,进到屋内后,却怎么也坐不住,以前没希望他还淡定一点,现在好不容易有了点盼头,他还真的是淡定不了,毕竟这事处处透着诡异,他敢拿自己数百年的修为打赌,再不离开,自己很快就得步上家中长辈的后尘,甚至有可能死得比他们更惨。

    也不知在屋里踱多少圈,外面终于有了动静。

    他迫不及待的飞奔到门口,一手接过那张飞纸,看清上面的信息后,顿时脸露喜色。

    赶紧打开大门,停掉幻阵,没多久,从云曦便走进来了。

    看到只有她一个人,阿昌不免有点忐忑,“道友,怎么就你一人的,其他道友呢?”该不会是事败,其他人全出事了吧。

    看出了他的不安,从云曦解释道,“他们尚有其他事要准备。”

    不是事败就好,阿昌轻舒了口气,这才继续问道,“早上的事,不知道友可看出什么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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