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情至此-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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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次去卖血，还有点小紧张，没有抽血的那只手，紧紧的握着拳头，大冬天的，额头上还渗出了汗珠。嘴唇咬的死死的，似乎一个不小心，嘴里的牙齿就会掉出来一样。当抽完血出来后，小柚子整张脸都变的煞白，一点血丝都没有，还头发晕，小柚子只能勉强着扶着周围的栏杆走去汽车站。卖过血，小柚子没有休假，而是回公司去上了班，晚上还去了一家快餐店里当勤杂工，要干到晚上10点多钟。
　　？

☆、落花有意，流水无情

？　　小柚子坚持了两个星期，直到第二次去抽血，晚上再去做勤杂工时，累的倒在了店里面，还是店长找到柚子妈妈的电话，才把小柚子送回了家。柚子妈妈一边哭着一边摸着小柚子的头，“我苦命的孩子，让你跟着我们受苦了”断断续续，泣不成声。柚子妈妈拉高了小柚子的袖口，看到那一大片的淤青时，顿时傻了眼，这是怎么了？
　　刚店长只是说小柚子每天晚上都会去当勤杂工的，柚妈妈还不知情，因为小柚子骗她说是每天晚上都要加班，因为工作忙，可现在看到手臂上出现这么大块的淤青，又是怎么回事了？小柚子在外面招虐待了？
　　柚妈妈在一旁摸着泪，小柚子睡了没一会，就醒了过来。
　　“妈妈？”小柚子很诧异，怎么醒来时，妈妈会在身边。
　　“现在感觉好点没有？头还晕吗？”柚子妈妈端来水，扶起小柚子小喝了一口。
　　“没事，头不晕了”
　　“告诉我，这是怎么回事”柚妈妈卷起小柚子的袖子，指了指那块淤青。
　　“妈，没事，我只是摔了一跤”小柚子急着想要把袖子拉下来。
　　“你不说老实话？摔跤能跌成这样？”柚子妈妈很生气，狠狠的对小柚子吼了出来。
　　“你说，是怎么回事，要不然，我打断你的腿”柚子妈妈发了狠话了，这还是小柚子自懂事以来，第一次听到妈妈说这样狠的话
　　“妈~~~”小柚子明白再也不能隐瞒，只能老老实实的把前因后果告诉了妈妈，“爸爸需要医药费，欠的钱没有还完，我工资又不多，就想着能早点把钱还了，所以，我去卖血，一个月卖4次，能有800块呢”柚子妈妈听到小柚子说出来的实话，立马抱着小柚子痛哭起来，“妈妈对不起你，让你跟我受苦了，从小到大，都过着苦巴巴的日子，省吃俭用的，现在居然还要让你卖血，是妈妈无能呀。。。。”小柚子赶紧给妈妈擦了擦眼泪。
　　“妈妈，我没有觉着苦呀，我感觉过的很幸福的，爸爸和妈妈都那么爱我，都把最好的给我，我还需要什么呢？只是女儿没用，没有好工作，赚不了大钱孝敬你和爸爸”小柚子也跟着哭了起来。
　　“答应妈妈，不能再卖血了，还钱的事，你就不用着急，我们会去想办法”妈妈严厉的对小柚子说。小柚子只能点点头。小柚子心里明白，妈妈还能去哪里找钱呀？家里的情况，谁都知道，现在已是一穷二白了。
　　突然，小柚子起来一件事情，之前那个小J先生家之前不是说如果小柚子嫁过去，钱就不用还了吗？可如果是这样嫁过去，跟把自己卖了又有什么区别？
　　小柚子开始纠结了，她深深爱着的卡卡，以后要怎么办？卡卡是小柚子刻骨铭心的感情，不是说忘记就能忘记的呀！可就算再次等到卡卡回来，他们两个也没有继续的可能，这是事实。
　　自古以来，忠孝难已两全，小柚子现在真正切切的感受到这两难的处境。如果选择了以身相许来还债，她对不起卡卡的感情；如果选择自己赚钱还债，那么多钱，要还多少年？借钱给小柚子的那些人家，哪家愿意无限期的等下去？爸爸妈妈年纪也大了，真不忍心看着爸爸和妈妈每天为着钱犯愁！就这样，小柚子在挣扎中渡过了一周的时间，这席间，小柚子发过信息给卡卡，问他大约何时能回来，可卡卡就象断了线的风筝，再也没有了音讯。
　　好吧，就这样吧，小柚子对自己说，“我也努力过了，卡卡与我的情意，或许今生也只能是这样，遇到，错到，这是天意，一切都随缘分吧”
　　小柚子回到家，很郑重的对妈妈说出来自己的决定，“妈，我决定了，就嫁给小J先生吧”当小柚子从嘴里说出这些话的时候，心里面就如同刀绞一般，她真的恨不得抽自己嘴巴子，恨不得打死自己。
　　柚妈妈很吃惊的望着小柚子，“你对他有感情吗？”
　　“感情这东西，不是说可以培养的吗？”其实在小柚子心里，也没有指望能跟小J先生培养什么感情，哪里能有感情，她的心，全在卡卡身上，哪里还能容得下其它人了？
　　“你不要勉强自己”柚子妈妈含着泪着，她心里知道，这是小柚子没有办法的办法了。
　　“没有，我没有勉强自己，我也这么大了，也应该找个人嫁了，这样，你也不用为我操心了”小柚子蹲下来，头埋在妈妈的腿间，紧闭着双眼，抑制自己不能流眼泪。
　　“我没有其它的可以孝敬你和爸爸的，这件事，就当我做为女儿，唯一能为你们做的一个孝敬的事，我早点结婚，你们就不用担心我嫁不出来去了”小柚子这会儿看来是铁了心了。
　　小柚子真是不折不扣的行动派，与小J先生认识才两个月，期间两个人可能只见过两三次面的情况下，小柚子与小J先生就准备去领结婚证了。小柚子也真够大胆前卫的，尽然闪婚了。
　　没有婚礼，没有亲朋好友的祝福，没有任何小柚子的期盼，她就把自己给嫁了出去。
　　拿结婚证的那天，天阴沉沉的，天空还飘着毛毛细雨，小柚子站在窗前偷偷流着眼泪，一切就要结束了，她与卡卡的一切感情，将从今天起结束了，她已要嫁做□□，不管是心甘情愿也罢，还是为了还债也罢，这个事实将无法改变。除非这个时候卡卡能够回来，能够很明确的告诉小柚子，他卡卡愿意娶小柚子为妻，那么，小柚子才可能会回心转意。可这样的事情会发生在小柚子身上吗？！
　　眼看着与小J先生约定的时间越来越近了，小柚子哭的也越来越伤心起来。而此时窗外的毛毛细雨，也密集了很多，树上，地上全都湿了，还零星挂在枝头上的几片梧桐树叶，也被这密集的雨水打落了下来。是不是连老天也在为小柚子哭泣，认为小柚子不应该这样草率的结婚呢？眼前的此情此景，不真真的应着了落花有意，流水无情了吗？可是这落花是为谁而落，这流水又为了谁无情了？
　　小柚子自小就很自卑，朋友少，所以也没有知心的朋友，她也没有兄弟姐妹，她与卡卡的事情，她都一直憋在心里面，从不对外人道起，小柚子总是喜欢把感情深深的埋在心里，不轻易表露，不轻易说出；哪怕是最亲最亲的妈妈，也不曾知道小柚子心里最真实的想法。
　　柚妈妈和柚爸爸看着小柚子泣不成声，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赶紧过来想看看情况“是不是太紧张了？”柚妈妈问。
　　“嗯”小柚子不想让妈妈操心，顺着她的话，应了一声。
　　“不怕，每个人都会遇到这一天的”柚妈妈安抚着小柚子。
　　“妈妈。。。。。”小柚子听到妈妈的安抚，反而哭的更伤心了。为什么？为什么她小柚子就不能跟自己心爱的人在一起呢？为什么卡卡要狠心的丢下她，走了以后又回来，而回来了又把小柚子丢下走了呢？为什么她现在却要嫁一个自己不爱的男人呢？连她自己都不知道要怎么回答自己了。她是真的错了，真的不应该违背自己的心声答应这门婚事，可事情已经发展到这一步，卡卡不会回来了，她也答应了小J先生，总不能反悔，让别人看笑话吧？！
　　门外响起了敲门声，是小J先生过来接人了，小柚子只能摸了摸泪，静静地坐在那里，等着小J先生进门领着她去领结婚证。
　　她是多么的希望，这个人能是卡卡呀？！只可惜，她与卡卡真是有缘无份！！！
　　这位小J先生除了脑子不够灵活，比较笨拙之外，其它都还算挺不错的结婚对象，小J先生是个本分人，是过日子的。至少对于小柚子来说，这位小J先生不会像卡卡一样，说来就来，说走就走，更不会说丢下小柚子就随便甩手走人的。
　　？

☆、曾经的刻骨铭心

？　　小柚子的思绪回来，看到小J先生静静的站在她的身后，然后小J先生很腼腆的单膝跪地，“小柚子你愿意嫁给我吗？”从身后举起一束看上去就知道没有好好包扎的玫瑰花。
　　小柚子很迟缓的接过花，没有说话，只是看着这些花看，花很美，但是对于她来说，却是红的那么刺眼！
　　柚妈妈和柚爸爸，还有小J先生的妈妈和爸爸都在催促着小柚子回答。
　　小柚子从眼角再次流下了一串泪，说了我愿意之后，小柚子与卡卡之间可就真真切切的不再有任何关系了。如果卡卡还会回来，那她将以J太太的身份出面的卡卡面前，尽管曾经小柚子也能成为“J太太”，可那也只能是曾经罢了。
　　小柚子必须面对现实，小柚子闭起了双眼，紧紧的咬着下嘴唇，用哽咽的声音说了一句，“我愿意”
　　除了小柚子，在场的其它人，都开心的欢呼起来，唯独这小柚子的心里，真刀割一样难受！那是痛，是自己亲手把自己的爱情葬送的痛，自己选的路，哪怕是跪着，也只能让自己去走完了！
　　两家六口人，径直去了民政局拿号排队领证。就这样简单的，小柚子把自己给嫁了出去，没有她之前在脑海里勾勒的那一幅幅美丽的画面，没有她羡慕的其它同事的那温馨的场景，更没有她期待的庄重而盛大的婚礼。她的右手边，不是她苦等4年，用真心爱着的卡卡；不是她朝思暮想，用生命去寻找过的卡卡；不是她这一辈子唯一深爱过的那个卡卡呀！！！
　　她的婚，结的简单，太简单，简单到连她自己都不敢相信自己结婚了。
　　当天晚上，小柚子就没有和柚妈妈回家了，直接被接去了小J先生家，她现在可是J太太了。
　　虽然小柚子之前与卡卡有过欢爱，但对于一个自己不爱的男人，小柚子不知道要如何面对小J先生。配合着他的要求，小柚子勉强的过了一晚，那天晚上，小柚子一直没有睡，她用手机邮箱，给顾振林发了一封邮件，“我结婚了！”
　　顾振林很快就回了邮件，“什么时候的事情？”
　　“就今天”
　　“都没有提前通知我！”
　　“我现在就在通知你，我结婚了，你放心吧”
　　“是卡卡吗？”
　　“不是”
　　“那是谁？”
　　“家门口介绍的”
　　“他对你好吗？”
　　“好，很好，非常好”
　　小柚子一边哭着，一边打出了跟顾振林的对话。小柚子咬着手指头，怕哭声会惊动小J先生，那泪水浸湿了枕头。
　　“我都没有给你准备礼物”顾振林一阵叹息。
　　“不用，我结婚很简单的，连仪式都省略了”
　　“为什么要这样亏待自己？因为卡卡？”顾振林一言击中小柚子的要害。
　　“不要说了，好不好？”小柚子祈求到，“你祝我新婚快乐，我心领了，我要睡觉了，晚安！”小柚子最最不能听到卡卡，这是她一这辈子的软肋！
　　“祝你新婚快乐，永结同心，白头到老”顾振林墨迹又墨迹的回了一封邮件。
　　好的，就这样白头到老吧，早早就说过的，感情这东西，第一份感情那是懵懂的，第二份感情那是刻骨铭心的，第三份感情那就是一辈子的。按现在这种结局，小柚子与卡卡的那第二份感情，也只能算是曾经的刻骨铭心，她现在面对的是真真切切第三份感情…………过一辈子，不管爱与不爱，只是为了过一辈子。
　　这一辈子，也不求一定会有什么真的感情，只求有这么一个人，愿意陪你一起到老罢了，至少对于小柚子而言，就是这样的。
　　这是小柚子的悲哀，也是小柚子的宿命，命中注定！
　　更或许，小柚子这一生，除了悲哀的，还要将在戏剧中渡过。
　　小柚子结婚后一个月，卡卡居然回国了，还特意在□□里面告诉小柚子，“我回来了”，看着那个熟悉的□□头像，小柚子已真不知道应该用怎么样的心情来回应这又一次回来的卡卡，因为她现在的身份已是“J太太”了。
　　是应该告诉卡卡她结婚的消息吗？小柚子没有勇气，四年前，他们可是说好的，如果你没嫁，我没娶，你就嫁给我。　这是他们之前的签字，盖章，画押过的誓言呀！现在却由小柚子违背了誓言了？！
　　小柚子思前想后，最后决定暂时不告诉卡卡的好。
　　小柚子楞了半晌，才在□□里面回复，“你回来干什么？”带着怨气，带着质问，更是带着关心，毕竟，这些年的感情，不是说放下就能放下的。
　　“我在N市投资了一个小游戏厅，有人在里面滋事闹出了人命，警察传我回来的。”
　　“很严重吗？”小柚子一听到卡卡有事，立马改打电话过去。
　　“应该不会太严重，警察只是例行公事，传唤我过去做口供，应该不会有问题”听卡卡在电话里面泰然自若，小柚子也就放心了许多，“有什么我可以帮上忙的，就跟我讲哈”
　　“谢谢关心，我马上去趟警局，有空再跟你说。”卡卡首先挂了电话。
　　小柚子也没有多问，毕竟，现在，她已完完全全没有这个资格来关心卡卡了，她告诉自己，既然选择了要嫁给小J先生，至少自己也要对得起小J先生是不是？毕竟自己家还欠人家钱的呢。就当是卖身还债了。小柚子骨子里可是一位比较保守，比较传统的姑娘，她也奉守嫁鸡随鸡，嫁狗随狗的老思想；她也告诉自己，既然自己已嫁做□□，就要做个好媳妇，对公婆也要像对自己的父母一样孝敬，这也是小柚子结婚时，妈妈叮嘱过的事情。
　　自从嫁到小J先生家，小柚子就每天早起，晚睡，操持起家里一些力所能及的家务，比如洗衣服，扫地，洗碗之类的小事，因为小J先生的母亲是一位特别讲究卫生，特别讲究的老教师。
　　在小柚子的心目中，“教师”是一个神秘又让人充满敬佩的一群人，小时候小柚子上课时，总是会听到对“教师”的评价是燃烧了自己，点亮了别人，是多么伟大的一群人呢？可自从嫁到小J先生家，这群顶着美丽光环的园丁的所作所为，彻底颠覆了“教师”这样神秘人群在小柚子心中的形象。
　　嫁给小J先生一个月多后，小柚子的“好朋友”迟了好几天没来了，而这几天小柚子又特别的容易犯困，浑身软绵绵的，对于之前有过一点经验的小柚子来说，估摸着可能是有小宝宝了，可小柚子一点都高兴不起来，一方面，她与小J先生还没有感情，弄个孩子出来，不知道以后要怎么面对孩子，万一真的有一天，小柚子真心决定离婚，真是对不起这个孩子了；另一方面，小柚子刚刚从HD公司辞职出来，现在新的公司正在试用着。如果真是有宝宝了，这份工作，估计也要泡汤了。
　　小柚子晚上跑去药房，偷偷买了验孕棒回来，等第二天一早准备检验下是不是真的有了。这一晚，小柚子失眠了，眼前浮现出一张张可爱的小宝宝的模样，她想着，如果她与卡卡的孩子还活着的话，应该也有3岁了吧？！这是小柚子这一辈子无尽的思念，更是无尽的悲痛！
　　这一夜的辗转反侧，小柚子胡思乱想，想着如果卡卡要是知道她先结婚了，会是一个什么样子的表情？想着如果卡卡不祝福她，她要怎么办想着如果卡卡一气之下，以后再也不理会她，要与她断绝一切联系，她又要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很多问题萦绕在小柚子脑海里。
　　？

☆、没有惊喜的“好消息”

？　　应该算是彻夜未眠，小柚子好不容易熬到早上5点半，便冲冲跑进厕所想要知道答案。
　　眼晴死死的盯着那横线，眨眼间，就变成了二条，按着说明书的解释，小柚子应该是怀孕了。
　　小柚子没有主意了，应该怎么办呢？告诉小J先生吗？应该告诉，毕竟这个小孩子，不是小柚子一个人的。小J先生有权利知道这件事情。
　　小柚子躺回床上，等着小J先生早上醒过来。小柚子像是做贼一样，偷偷着看小J先生，“我跟你说件事”。
　　“什么事情？”
　　“你看这个，变成第二线了”小柚子把验孕棒递给了小J先生，小J先生愣头愣脑的，还拿着正反两面看了看，“这是什么呀？”
　　小柚子直接大跌眼镜，“这是什么，你不知道？”小柚子随手把说明书再递给小J先生。
　　小J先生看了半天，才明白过来，“我要当爸爸了？”显然，他还没有进入状态。
　　“嗯”小柚子点了点头，“我想今天再去医院确认下，这样才能说100％保证”
　　小J先生后知后觉的才高兴起来，挥舞着验孕棒跑去他爸爸妈妈的房间，“告诉你们一个好消息，你们要当爷爷，奶奶了”
　　家里人听到这个消息时，没有表现出来多大的惊喜，好像不曾期待的那样。这是小柚子万万没有想到的，哪有长辈子听到自己的儿媳妇怀孕不高兴？
　　吃过早饭，小柚子跟现在试用的这家公司主管请了假，便由婆婆陪同着去了医院。
　　验了尿，抽了血，小柚子在焦急地等待着。一个小时，两个小时，一个小小的报告，居然等了两个半小时。等把报告放在医生面前时，医生很轻描淡写的说了一句，“你怀孕了，孩子要不要？”
　　“我。。。。”小柚子突然语结。
　　“我们要”小柚子婆婆一直站在小柚子身后。
　　“你上次例假是几号？”医生问小柚子。
　　小柚子有记例假每个月哪天来的习惯，想了一想，很快就说了出来。
　　“你的预产期是12月17日”医生算了算了，告诉了小柚子。
　　“我需要注意点什么吗？”小柚子有点胆怯的问。
　　“好好休息，定期做产检就行”医生从来不多说一句话，你有问，她才勉强回答回答。
　　小柚子双手抚摸在小腹上，想感觉下这个9个月后即将诞生的小生命。小柚子祈祷，这个宝宝能够安全平安的降生，千万不能像卡卡的宝宝一样，在她肚子里面只是一个过往而已。
　　出了医生诊室，小柚子迫不及待的把这个喜讯告诉了柚妈妈，柚妈妈竟然激动到哭了。柚妈妈千叮咛万嘱咐，“走路，做事一定要小心点，这是你头一胎，一定要保护好。单位那里可以先请假吗？在家安胎至少要三个月哦”
　　小柚子让妈妈不要太操作心了，她会照顾好自己的，就挂了电话。
　　在回家的路上，小柚子的婆婆并没有表现出多开心，只是问了小柚子一句，“那你以后上班，是坐公交车还是骑自行车？”
　　小柚子抿了抿嘴，“估计工作保不住了，我刚从原公司辞职了，现在这家还在试用，估计人家不会要我的”
　　“呀，什么？你马上就要没有工作了？”婆婆表现出非常惶恐。就好象小柚子特意不愿意工作似的。
　　小柚子点了点头，“我明天去公司跟领导汇报下，看看他们的反应”
　　“那你快去，下午就去”婆婆貌似非常关心的是小柚子的工作。
　　“我今天请了一天的假，明天再去”
　　“那你明天早点过去”这个婆婆，丝毫没有关心小柚子意思，从头到尾，关心的，只是小柚子的工作还在不在？！
　　让小柚子有点失望，可让小柚子万万想不到的，让她失望的事情还多着呢。
　　婆婆与妈妈的区别，不用说，对比下，您心里就已然肚明了吧？
　　回到了家，柚子妈妈就赶紧跑到小柚子住的地方来看小柚子，柚子妈妈非常的欢喜，还特意向小J先生的妈妈，道了一声，“恭喜呀，你做奶奶了”。小J先生的妈妈不咸不淡了“哼哼”了一声，很平静的说，“这个小柚子以后上班，你说是骑车好，还是坐公交车好？”。柚子妈妈简直不能相信自己的耳朵，“什么？还上班？她都怀孕了，还上班？”
　　“干嘛不上班，不上班在家干什么？还有，听说小柚子马上没有工作了？怎么可以这样娇气，刚怀孕就不工作了？”小J先生的妈妈非常坚定的说。
　　柚子妈妈真不能接受小J妈妈的态度，按常理他们也都是70多岁的人了，好不容易盼到他们儿子结了婚，现在儿子要有下一代了，他们不但没有感觉到高兴，反而想着的是要小柚子出去忙工作，这算哪门子事情。虽然小柚子嫁过来，小柚子家不用再偿还那笔借款，但不意味着，小柚子就要比别人家的媳妇低人一等吧。
　　怎么别人家的媳妇怀孕了就可以在家像女王一样有人伺候着，小柚子只在怀孕后不去上班，又怎么了？！
　　柚妈妈很想说一句，你没钱养她，我带回家养，可想想还是隐忍了下来，毕竟，这小柚子以后还要跟婆婆一起住下去。她与亲家母闹僵了，吃苦的可是小柚子。忍一时之口快，希望可以换来长久的安定。
　　柚妈妈没再说话，跟亲家母告别，就来到小柚子的房间，小声的对小柚子说，“你自己要照顾好自己，烦事不要勉强，实在不方便，就回家来住”拍了拍小柚子的手，柚妈妈转身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