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荼靡雪夜-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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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也不看一眼,埃绕过尸体,走向一片狼藉的床榻边,拾起那双细跟凉鞋才转身回到女人面前。谦卑的单膝跪在地上,套回被拔下的银链,他小心翼翼地帮那双细嫩的脚穿回鞋子,一切才算暂告段落。
  在做这些事情的时候,管家一直没有开口说一句话,像是没听见那句问话一样。
  女人没有生气,也没有再开口,只安静看着管家偶尔不小心泄露出的愤怒,直到管家将她的鞋穿好,站起身与自己对望时,才看见埃满脸隐忍,勉强答话:「都遵照暗皇意思,拍摄妥当,没有丝毫遗漏。」
  或许是累了,她面色更显冷漠,率先走向门口离去,还是那句话回埃:「那很好。」随着鞋跟敲在地板上的声响,一如来时;只是背影显得有些寂寞:「该回家了。」
  「是,小姐。」跟在後头没有一点声音的消失,整个空间恢复安静。
  除了一片散乱破碎的家具以及凌乱崩塌的床以外,就剩地上一具少了头的尸体,透着月色和房内微弱的夜灯,流淌着一地艳红的鲜血,随着时间流逝而逐渐冰冷、乾涸。
***
  进门时,她正抱着猫安稳睡在偌大床上,穿着宽松棉白的睡衣,沉静睡容像个天使。
  天使?
  男人有些好笑拉了唇角,一如以往讽刺笑意,走到床边,他伸手温柔摸摸那张有些凉意的脸,才轻声叫唤:「荼靡,起来!」
  人还没清醒,怀里的猫已睁着浑圆的眼直直看着他,半晌才悄然从主人怀里蹭出来,在他面前嚣张地弓起猫背,伸了懒腰,才慵懒摇了摇尾巴,态度轻蔑,直接掠过男人身上跳下床去,临走前还喵了声,像是示威。
  「悦玥!」看着猫威托大,男人有些无言,「啧,什麽人养什麽猫。」目送它走掉,回头才发现荼靡已清醒,看着他却没打算起身。
  就像对待赖床的孩子一样,男人宠溺的拍了拍她的脸,示意她起床,脸上却挂着很味趣的笑:「听说,你执行了一件有趣的任务?」
  冷漠的挑眉看他,荼靡开口声音却很柔腻:「我猜想,先生一定是少了什麽器官,这下子变成不是小姐的小姐了!」
  没怎麽生气,男人无所谓的嘲弄自己,「三姑六婆是我实验以外的乐趣,总不好剥夺了是麽。」转眼又绕回方才话题:「档案呢?快让我瞧瞧!」
  脸上浮现一种奇妙表情,荼靡看着他有些疑惑:「先生,这和你的三姑六婆以及实验都扯不上半点关系,只是暗皇指令罢了。」
  看了她一眼,男人没有任何避讳,开始解下她的衣物,仔细看着脖子上被烙下的点点红痕,一边愉快回答她的问题:「这就是八卦阿,老实说,我有兴趣的不是这个指令,而是你被派去做这件事情的目的,实在莫名有趣阿!」
  他感叹着,却没有丝毫放松检查,与口气不符的严谨观察皮肤上的痕迹和反应,有些不高兴的抱怨:「下等贱民!完美的作品让人这样糟蹋,完全破坏了整体美感,该死的垃圾,他该庆幸他死了,哼!」
  僵硬拉了个微笑,荼靡意外的心情好:「先生,听说您是医者。但是为什麽感觉您没有一个地方符合医生条件。」语句判断为肯定,两人对话不似往常尖锐。
  「医者?我什麽时候是医人者,我怎麽不知道?我最多承认自己是个医生,而最顶尖的医生不就是要拥有最确切的数据,保证每一次的作品呈现最完美状态麽?这才是医生。」睨了荼靡一眼,男人浅笑解释,还带着一点不屑:「至於什麽仁慈、苦手婆心请不要拿来污辱我,这种医生叫做废物,达不到最好,就不要弄脏这个称谓。」
  不等她接口,匆匆结束话题,他再次催促她,「快把档案交出来看看。」
  「确认,亚尔萨斯,等级许可,接受读取资料。」甜美的看着他,荼靡的眼睛闪过一现金光,才从手环中取出晶片递上。
  「啧,就读取资料的权限,一点也不宽待我,也不想想,如果没有我,哪来现在的你?」撇撇嘴,他可有可无的随口抱怨。
  侧着脸,荼靡表情卸下,语调冷淡却温存:「亚尔萨斯先生,就因为您已然算是亲人,所以我才破例容忍这个BUG存在,不是吗?」缓缓咧开一个娇媚的笑,她像是最动人的玫瑰一样绽放美丽微笑:「还是您想我删除这个错误?」
  眯着好看的细长眼睛,男人推了推挂在鼻梁上的单眼镜片,没怎麽把她的话放在心里:「这世道怎麽变了,作品可以威胁创作者,还有什麽不能发生?」
  伸出有些冰冷的手攀着男人袖子,荼靡依着他起身,眼神迷蒙的磨蹭着有些药物味道的白色长袍,在他胸口靠着倾听。
  好一会儿才噘着嘴,用有些埋怨的口气回应:「都是你,让我现在什麽都不是,还有什麽不可能发生的?」又一阵胡乱蹭弄,直到弄乱了男人胸前的衬衫,才甘愿离开男人一直没有动静的怀抱:「再说,我只是建议,像您这麽厉害的创造者,我怎麽敢真让您生气呢?」男人却不让她离开。
  将她搂进怀中,耳朵就靠在自己心脏跳动的位置,他语气中有些飘渺的嘲讽:「人类总是这样,被选中的羡慕没有的,没有的却又期待自己能拥有机会,你说,多麽美丽而肮脏?」沉默充斥在两人之间,谁都没有再开口。
  良久,他才继续微笑,带着残忍:「还有什麽不可能发生?我想大约是吃掉你,你说如何?」
  「还有,亲爱的,永远都不会对你生气,只是掌控你记忆的晶片会在什麽时候被病毒啃食殆尽,这我可不能保证,嗯?」
  很是苦恼的自语,他有一下没一下地顺着荼靡的发:「当初怎麽没有把这个BUG修改过来呢?等到发现的时候已经舍不得了……让你着迷心跳声,究竟是好还是坏呢?」
  柔顺地任他抚着发,荼靡像只猫一样慵懒缩在男人怀里,纵然极度缺乏表情:「就像八卦是您的乐趣,不能抹灭,先生,倾听心跳旋律这件事情,不过是我仅存的执着罢了,难道您忍心麽?」
  像是听到什麽有趣的事情,医生忍不住笑出声来,震动胸腔,让她贴着的脸感到刺麻,却有些温柔的暧昧:「荼靡,如此可爱的你,我实在不知道我有什麽好不忍心的呢!」
  缓和了笑,那张斯文的脸上却带着很无情的热度:「我追求着最完美的境界。不能克制的疯狂,就因为我还想看看你能进步到什麽样的空间,和『她』能不能比评,为了这个答案,就算是命我也肯给。」
  「这样的我,哪里有忍心或不忍心的分别?」手挑起她的脸,男人最後平静反问。
  与之对望,荼靡清澈的眼睛反映着他的,冰冷,但热烈,「如果没有不忍心,为何当初会任我选择记忆或者是丢弃?」
  认真思索了一下,亚尔萨斯诚实的回答她:「大部分,是因为有趣。我想知道一个全新的你,还要不要过去?这是个充满趣味的实验你不觉得?」看见荼靡摇头以後,他却笑了起来,意外的没有杀伤力:「或许,或许极少部份,的确带点不忍,但真实性如何,我不知道,毕竟你一直都了解,理性的人通常难以理解情感这种充满不确定性的东西。」
  纵然缺乏知觉,但当下荼靡只闪过一丝很可笑的感觉,如同人类的无言。
  谁也不相信眼前男人会是理性而且充满确定的人,特别是从他口中说出,只会更加凸显可笑。
  更紧的抱着男人,感觉他温暖的体温,以及沉稳跳动的心跳:「如果照人类的关系来说,你算是我的父亲?」抬头看见医生点了头,等着下文:「人类的父亲,会渴望自己的女儿吗?」
  轻轻让她躺回床上去,亚尔萨斯丝毫不介意让她知道事实:「为什麽不?也就因为这样,人类才更加完整啊!」感叹中,他将身体紧贴向她,气息暧昧而危险。
  「所以你要享用我了吗?亚尔萨斯先生?」没有反抗也没有特别的反应,荼靡就用深咖啡色的双眼与他深沉的灰色眼瞳相对望。
  修长的食指轻柔的摩娑着她红嫩的唇,男人丝毫不隐藏自己情欲:「我是很想……」轻笑出声,他狂烈的讽刺和温柔的手成对比,「但我怕你养的狗忍不住,冲上来咬我一口……」
  直到两人身体紧实贴在一起时,男人才将未说完的话,吻入她唇瓣里:「你说这该怎麽办?」
  不用刻意转换模式,荼靡缺乏知觉的脸上有一丝放松,找不到对於即将开始的事有任何紧张和害怕:「唔……亚尔萨斯先生,还有您会害怕的事情吗?」在彼此紊乱的呼吸里,她轻声问着。
  「当然有,很怕在你的美色里沦陷,更怕你的管家在我看不到的背後将我抹杀啊!」短暂离开诱人唇瓣,医生语气有些刻意的害怕,手却已经将她睡衣撕开。
  依旧无动於衷,她甚至同样伸手将男人的扣子一颗一颗解开:「这些,似乎对医生你都构不上是理由呢!这样粗鲁将我的衣服撕开,才真的会让管家生气的。」两人呼吸同步,竟让这样氤氲的氛围彻底燃烧起来。
  满意看着自己身下接近完美的杰作,亚尔萨斯俯首,转而有些惋惜的看着她颈项边点点红痕,气息喷洒在上面,交错着呼吸,让她有些不能自己的微微颤抖,可是男人并没有急着享用。
  带着一点冷漠,他缓缓卸除自己衣物,荼靡看着他硕挺身形,居然在脑中浮现『诱惑』这样的字眼。
  他不算是顶级长相,莫约只有那双灰色眼睛最让人心动,咖啡色长发被率性的束在脑後,还有和他刻薄个性相搭配的淡色薄唇,深邃五官,总挂在脸上的镶金边单眼镜片,此刻被随手搁在一旁矮桌上。
  只见他俐落的将白袍扔在一旁,早已被解开扣子的衬衫也落个同样命运,就剩下长裤半松开,半卡在腰际的留在身上。
  没有刻意锻链的身体并无太过结实的肌肉,却因为俊长的骨架而让整体线条看起来充满力道,一身很少晒到太阳的肌肤,比起身下的女人,有种不遑多让的白皙而透彻。
  直到他重新让两人的身体赤裸交缠在一起时,才开口说话:「亲爱的,为了让你身上不留下其他的丑陋痕迹,我会好好品尝你的味道……至於管家麽,啧!」再度吻住那张冰凉的唇之前,他恶劣低语:「去他的管家,去他的狗!」
  没有温度的手指轻轻贴着男人胸膛,荼靡放松的任由感官纪录一切,轻声低吟:「嗯……亚尔萨斯……」没让她有机会将先生两个字说出口,医生更火热勾缠着被动的软香丁舌,随着两人激动的拥吻,唾液缓缓沿着她的颈边滑落。
  「这时候不用说先生,只会让人扫兴……」
  直到肺部空气因为被挤压而逐渐稀少的时候,亚尔萨斯才放开她,急促的喘息,带着炙热缓缓下移,冷笑着在每一个红点上,吸吮啮咬,在看到颜色被加至深紫时,才满意往下延伸。
  「有人说,紫色是属於变态的颜色,可你不觉得深沉的很美吗?」露出斯文微笑,这样问话却很让人受不了。
  没有回答他的问话,荼靡对於这样的感受很陌生,满脸迷蒙看他:「请问,该转换何种模式?」
  「亲爱的,不用转换,也不要任何纪录,你只要好好感受,除了痛觉以外的欢愉,我想看看你会出现什麽样动人的表情……」没有停下掠夺的动作,亚尔萨斯轻轻抚摸着胸前的细致肌肤,感受美好触感:「现在,告诉我,紫色在你身上,多麽美丽。」
  显得更无神,荼靡柔顺开口:「美或不美对於我没有任何意义,只能知道很适合你。」语气却因男人的举动而有些沙哑:「只是我很怀疑,没有任何情绪的我,能让先生品尝的下去吗?」
  「瞧你,心口不一的你……」男人半点不留情掌握着她柔软偾起,略微收力就可以看见嫩软胸型陷在指抓之间,而身下的人儿微微颤抖身躯,让他极为满意:「去除掉痛觉,只是让你的感觉少了平衡,却不是完全感受不到,这种刺激,会比起战斗快感更让你舒服……」
  规律而缓慢的揉弄着,亚尔萨斯勾着残忍微笑再度吻上她已略显红肿的唇瓣,狂烈而刺激的纠缠着她的舌,耐心逗弄,直到感觉对方也开始学习以相同方式回应自己为止。
  就连离开彼此双唇时,都还有淫靡的银丝从彼此舌尖被拉出,再滴落在荼靡被吻得红润的嫣色唇上。
  有些不稳的喘息,她却用无辜的眼神将滴落的唾液以舌尖缓缓舔入嘴中,「亚尔萨斯,接下来是什麽呢?」像是最受教的学生,她伸出洁白的手指紧紧抱住医生,直到两人的身体再也没有缝隙。
  若有似无的气息喷在男人耳旁,她用着记忆中的方式,舔上薄而性感的耳珠,像是撒娇一样轻画着,同时感受男人身上带着菸草和药水的气息,以及蓬勃跳动着的心跳。
  心情极好,男人没有压抑因为她的举动所带来的舒畅感,叹息地在她耳边低吟:「呵!让你出这趟任务,不是没有收获嘛……乖,真乖。」手环上她的腰,亚尔萨斯和她互相逗弄彼此,随着吻越往下烙印,气氛越是热烈。
  他辗转流连在她性感的锁骨上,舌尖轻轻绕圆,让一向没有知觉的人开始有些紧张:「唔……亚尔萨斯,你……」有些瑟缩,因为在身上肆虐的薄唇逐渐往胸前靠去。
  「怎麽?都说了你不是没有知觉,只是缺乏痛觉反衬而已,告诉我,感受到了什麽呢……」热辣唇舌在胸前尖端上勾缠着,混杂着浓重的呼吸和喘息气音,两人同样闷烧。
  此刻,什麽言语都被抛诸脑後,只有越来越升高的体温杀戮理智。
  随着男人狂乱吸吮舔拭越发红肿的乳尖,在女人胸前响起水渍滴流的声音里不停加入吞吐刺激,她难耐的扭动着身躯,像蛇一样交缠上他。
  「啊……不要……亚尔萨斯,呃!」原本无意识呻吟,在男人恶劣啮咬住红蕊并且左右轻轻扯动时,倒抽了口气,她睁着浑圆大眼看向医生,陌生情欲明显复写在瞳孔里。
  「不要什麽?」若无其事的继续啃咬动作,不时伸出舌头加重撩人挑逗,男人询问的口气像是聊天一样轻松。
  深吸了口气,不甘示弱的她伸手,用冰凉温度在对方燥热的身体上,徐慢地抚摸着,不时以细长的指甲轻轻刮弹:「不要让我受不了,那样,不太好……」
  像是腻了这麽温缓的情挑,也或许是受不了女人在自己身上刮弄,医生『唰!』的一声将女人身上仅有布料扯破,轻薄的丝质底裤被随手扔到遥远床尾,男人眯起写满情色的眼看着在自己身下一丝不挂的美丽胴体。
  轻柔慢捻的滑过她身上每一寸肌肤,跟着落下一个一个潮湿黏腻的吻渍:「你还能够多麽美好呢?我对於未来的期盼阿……」剩下的话被隐埋在男人的薄情唇里,让热辣舌尖写画在她平坦小腹上,一直蔓延到大腿去,然後,慢慢靠近双腿根部。
  「亚尔萨斯,唔……」随着他的吻轻轻喘息,荼靡弓起优美背形,像是抗拒却又把彼此距离拉得更贴近,在两人互相啃咬以及舔吻中,逐渐失控。
  男人膜拜着她近乎完美的躯体,牢牢拥住没让些许助兴的挣扎逃开,脚在同一时刻分开女人修长的腿,直抵着娇弱中心摩擦:「明明,这样柔腻的嗓音不是我喜欢的,为什麽叫着我的名字却意外让人动心呢?」
  有些粗糙的裤子就这麽轻轻晃动,锁住她想逃开的身体,亚尔萨斯文雅的微笑,就像是制造出这一切的人和他无关。
  闭起水润的大眼,荼靡颤抖着想逃开这种陌生的感受,却被抱的紧密结实无处可躲,下意识伸出手想抵挡这样的折磨,又让他一把捉住洁皙手掌,彷佛惩罚又若疼爱的啃吻着每一个柔嫩指头,无一幸免。
  刺辣的知觉虽然不痛却让人不舒服,活像是要摩出火似燃烧着,没有接到拒绝指令的女人意识开始崩离,不知何时滴溢出的晶莹液体润湿了抵在腿间的裤子:「阿……呼!呼!呜……」发出像是低泣一样的叫声,却甜美得让人想更暴虐的蹂躏或者吞食。
  放开放弃挣扎的手,男人恶狠狠吻住那张不停发出悦耳声音的红艳小嘴,低叹着流连在唇上不肯离去:「示弱,只会让你显得更加可口……」旋及将手探入她下身的花瓣间,轻轻揉弄,温热的玉液顺着搓揉的手汩汩滴淌。
  意识彻底出走,眼前未知一切,逼迫她只能被动承受炙热的温度在身下伴随粗糙触感,以忽大忽小的力道揉按拉扯,也让被吻入口中的呻吟越发尖锐:「呜……不要,那里不……」手抵在男人挺拔胸前,再度睁开的迷离双眼,有些连自己也不知道的媚艳,勾人心痒难耐。
  噙着冷冷微笑,越冰寒,举动越是火热,光是在花办之间扯弄嬉戏已经不能满足越发勃大的欲望,亚尔萨斯摸娑着刺入花径,一边捏掐花办里的蕊芯,紧窒的包覆感让他差点发狂。
  从未被进入的通道,缓缓被撑大的感觉,加上最脆弱的地方被恶意掐玩,让她迟钝的知觉像是遭受雷击,瞬间空白:「啊!不要……不,进去了……」想并拢的细腿让男人身躯挡住,颤抖的微微抵抗像是邀请,加深俩人暧昧。
  於是他更往前靠,身躯将她颤动的腿儿分得更开,直到可以清楚看见她身下绽放的花唇里,被玩弄肿大的花蕊,以及因为吞吐男人粗砺修长的指头,随着刺入以及勾搔被挤拉出皱摺的花径。
  「这个时候,你最完美……」拥有疏离的冰冷和人类的激情,崩坏的感官和抽离的意识,让这个躯体臻至完美。
  彷佛没有听见他低喃似的,没有意识的女人只想要逃离这种捉弄,扭动身子,却让在体内的手更深入,更多的欢愉刺激促使她不由自主分泌出更多汁液,沾湿大片床单,还有他的手;稚嫩径穴,在加速的抽插里开始痉孪。
  酡红的脸迷糊呻吟着,「啊!不要,出去……不要了!呜……里面……不行……」十指交错在他白皙背上划出红痕,这样的痛觉却只更加刺激男人手上的动作,逃不出掌控,怀里的女人只能任由情欲的眼泪流下。
  看见眼前这样荒淫的景色,亚尔萨斯再也无法隐忍,确认花穴在达到高潮紧紧缩咬住手指,而流下羞耻蜜汁後,他褪下染着汗水和女人体液的裤子,高举起那双惑人的腿,硕大勃起正对窄小花口,撑开红润色泽的唇瓣,那种炙热甜蜜的滋润很快染湿欲望前端……
  被热烫物体抵着的刺激,让敏感径口不受控制的收缩,活像是她主动向对方求欢一样,收放之间触碰男人的勃大顶端,他难耐的微微用力,正想向前挤入,却感受到身下躯体一僵,尖锐冰冷的指片轻轻刮画过他的脖子。
  「资料错误,不被允许读取……」抬头看着荼靡,连连吸气稳着呼吸,却用着天真柔腻的嗓音宣判到此为止,半点也不在意身下一片狼藉,她推开男人,只随手抓了一旁被子披上。
  亚尔萨斯阴沉的瞳孔被怒意染深,死瞪着她因为喘息而微微晃动的浑圆。
  「Shit!你最好解释清楚!」满脸愤怒以及难耐欲望,男人正想上前,却被暴长的指甲抵在三步之遥。
  喘着气,荼靡顶着张美丽而无辜的脸,「亚尔萨斯先生,这是暗皇的命令……」微微不稳的鼻息透着温软语调,眼眶旁还有刚刚激情时的泪痕。
  「最好是!他妈的,命令在一开始就该下了,我怎麽没看见你的拒绝?啊?」森冷银光在眼前闪烁,逼的男人不敢轻举妄动,一股气无处发,只好愤愤然穿上被丢在一边的衣服。
  眼睛快速闪过绿光,她又恢复到没有情绪起伏的声线:「指示被隐藏在密令里,必须在最後关卡做出阻止,关卡突破以前皆能允许。」
  深吸了口气,亚尔萨斯发现自己实在太有修养,连这都可以隐忍下来:「为什麽事前不告诉我?」无奈发问,他在看见在自己面前的指片上有一丝刮痕时,面容完全恢复,不过转眼,又是一脸讽刺冷笑的男人。
  放松卸下表情,她的解释,带了一点细微笑意:「事前我也未知晓这个指示,一直到你想进入时,这个密令才被读取到。」感觉没有进犯意图,她收回指甲,顺手将一旁的裤子扔给他:「真的很遗憾。」
  一脸灰暗,男人面色阴沉口气不善:「最好你会觉得遗憾,最好是去他的密令,他妈的。」几乎可以听得见男人心里一连串脏的可以的骂词。
  「需要照实回报以上这些内容吗?」随便用一旁的浴巾裹身,荼靡白嫩的脚踏在同样雪白的地上,有些不真实的虚影。
  「你说呢?不想再看到我你可以尽量没关系。」没好气回答,医生随手将手中液体用卫生纸擦掉,揉成团後抛在地上:「垃圾!」一语双关。
  没什麽反应,走近亚尔萨斯的她还将那一团垃圾踢得更远,然後在他面前站定:「你走吧。」伸出手推他,像是撒娇一样,用词却很冷漠。
  这举动彻底激怒亚尔萨斯,挂回单框眼镜,边框闪闪发光,让灰色眼眸森冷了起来:「我都不知道,原来我只是我手头上作品养的狗而已。」
  侧过脸看他,没有温度的眼和他对上:「先生,让你离去,是因为埃快进来了,这样场面多难看?你被打残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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