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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到深处是为安-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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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把安易风当成了住店的客人,我挠挠脑袋:“程成啊,这位是……”
  程成不明所以地看着我,余光里,安易风也静静望着我,我只当没看见,对程成说:“他是咱这客栈的大股东,呵呵,你去忙吧,我来招待就好。”

  ☆、第二十七章 习惯成自然

  “他是你新招的?”
  不知是我心虚了还是怎样,我总觉得安易风的语气怪怪的,在我点头之后,他眼睛轻轻眯了一下,说:“我怎么觉得他有点熟悉呢……”
  “哎呀,熟什么熟”,我打断他,“程成最近在找兼职,在附近来来去去的,你这大老板可能无意见过也说不定。”
  “或许吧”,安易风说了这句似是而非的话。
  房间里温度适宜,他随手把身上那件薄风衣一脱,伸手一递,我的脑袋还没运转的时候,身体已经自觉把衣服接过来,挂了起来。
  一系列的动作行云流水般地顺畅,我呆呆地看着自己的手,觉得丢脸无比。
  这是当年做义工时养成的习惯,至于这么奴性的习惯是怎么养成的,我已经忘了,但我确定这不是我的问题。
  那时候我没钱,虽然现在也没钱,但我现在脸皮厚呀,那时候还总有些莫名其妙的自尊心,对安易风这样的人,带着点微微的仇富心理——现在我把那种心理叫做嫉妒。
  那时候莫名傲气十足的我,怎么会做出那么奴性的动作,曾经一度,我怀疑安易风此人定是用了什么见不得人的手段,比如催眠一类。
  此时安易风见我怔怔望着自己的手发呆的模样,轻笑了一声,我一下反应过来,抬头说:“你每次来都这么悄无声息的,怪不得咖啡喜欢你,老实说你脚下是不是也有肉垫来着?”
  咖啡已经蹭在了安易风的脚边,我话一出口,安易风伸手抱起咖啡,指着我对咖啡说:“咖啡,做猫要懂得感恩,小真把你养得这么白白胖胖,你怎么这么不懂事,去,找小真去。”
  我看着他一本正经地跟咖啡说这些,觉得这个男人真是暖爆了。
  咖啡是只很奸诈的猫,当着安易风的面,它很乖顺地跑到我脚下喵喵几声,小爪子抓在我的裙摆上,顺便抓起了好几个球球。
  没错,如果你还记得话,就是那件被辛娜吐槽过的棉质长裙。
  我自以为穿起来森女得很,辛娜却说:“你本来腰不是腰、胸不是胸的,这下直接成圆柱体了。”
  圆柱体这种画面感强烈的比喻,也只有辛娜可以想得到了,她显然已经掌握了用语言做武器的精髓。
  但我喜欢这件裙子,以至于虽然现在天气冷了,但不出门的话,我还是会穿。
  咖啡在我最喜欢的裙子上挠起了球,我脸一绷,正要说话,安易风却蹲下来了。
  他蹲在我的脚边,拎起咖啡的前爪,在我和咖啡都没反应过来的时候,这厮就把咖啡尖尖的指甲减掉了。
  我和咖啡都惊呆了。
  “你随身带指甲钳啊”,我脱口而出。
  后来,这件事被辛娜评为“能证明我神经比男人还粗的百件事之一”,她说:“正常的女人谁会在那时候注意指甲钳的问题,你难道没有一点点感动吗?”
  感动?
  我当时确实没有感动,只是惊讶于指甲钳这件事了,衣冠楚楚的安易风,随身带着指甲钳不是很奇怪的一件事吗?
  安易风在咖啡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连续剪了它好几只爪子,他边剪边说:“我这次来,本来就打算给它剪指甲了。”
  他抬头看我一眼:“我估计你都没给它剪过指甲了吧。”
  “需要剪吗?”我问。
  剪过指甲的咖啡,被安易风放到了沙发上,它呆愣愣的,似乎还没有习惯。
  “我去洗洗手”,安易风略过我去了卫生间,看他的模样,似乎对我还挺无奈。

  ☆、第二十八章 欲盖弥彰

  “安易风,今天周一,你不用上班吗?”我忍不住问道。
  安易风摇摇头:“前两天你不让我来,我也没事,就趁着周末把这几天的工作提前做了。”
  “你们这些做老板的,真是不知人间疾苦”,我酸溜溜地抱怨一句,又觉得安易风的话怪怪的,“可是,你为什么要来这里?”
  不知道为什么,在安易风面前,我从来憋不住话。
  我坐在吧台里我原本坐的位置上,在电脑上看最近的客房记录,像极了来检查业务的老板,我有点紧张,小客栈的客流量跟一年前相比,也就是百分之六十而已,我怕他骂我。
  他听到我的话,转过脸来,认真地说:“小真,难不成你打算跟我老死不相往来了吗?”
  我使劲摇头:“没有没有没有啊。”
  连说了三个没有,回答得太快太急,反而像是欲盖弥彰,我赶紧补充说:“真没有,怎么说咱们以前关系也挺好的,也算是有感情基础的。”
  我有点心虚,因为在我原本的打算中,找到一份合适的工作后,把小客栈拖辛娜还给安易风。
  我留在这个城市唯一的理由就是申跃,现在他终于订了婚,打破了我心里不愿承认的最后的一丝幻想,我留在这里还有什么意义。
  此时安易风的眼神太过专注和深邃,我不太敢跟他对视,又觉得自己这样很怂,我又不欠他?!
  “安易风,我觉得吧,既然是发生过的事情,逃避不是办法,我们谈谈吧。”
  我挺直了腰板,尽量让自己显得成熟又淡定。
  安易风还是定定看着我,神色未变:“好。”
  我把程成叫出来,让他看一下店,然后对安易风说:“你过来。”
  他很听话地跟我走,我觉得这种严肃认真的事情,就得找个严肃认真的场合,所以我想带他去北边的茶馆。
  那是一家以优雅精致的小包间出名的茶馆,不同于一般的场合,我曾经去过一次,茶香袅袅,丝竹声悦耳,整个人有种涅槃的感觉。
  出门走了十几步,拐过弯之后就是熙熙融融的街道了,我走在前面,安易风走在我左边微微靠后的地方,我老觉得他在看我,忍不住有点别扭了。
  我表情严肃地一个回头,想要看看他到底在看什么,他显然没料到我突然回头,目光还是紧紧锁着我,跟我对视了,也不觉得尴尬。
  我一个激灵,这厮不会是喜欢我吧……
  “小心”,安易风伸手把我护进怀里,我扭头一看,只顾着看他了,差点撞旁边小摊上。
  “现在的年轻人啊,真是的,只顾着谈恋爱……”
  我听见摊主嘟嘟囔囔地说,第一反应就是看向安易风,他揽着我肩膀的手这才轻轻松开,我不知道他有没有听见那个摊主的话,他又伸手摸摸我的脑袋:“你啊你,走路都不让人省心。”
  我不着痕迹地朝一边挪挪,抬头瞪着他说:“安易风你严肃点,咱们等会儿要谈的可是很正经的事。”
  “好,都听你的。”

  ☆、第二十九章 丰乳肥臀

  挤过重重人海,终于到了茶馆,我跟穿着旗袍的服务员交流一会儿,她带我们进了包间。
  水蓝色的旗袍紧紧裹在妹子前凸后翘的身上,我一个女人都看得心颤不已,我瞅了瞅安易风,果见他跟我一样,目光落在了身材曼妙的服务员身上。
  我悄悄瞄了一眼自己脖子以下某个部位,心里有点说不清楚的情绪。
  包间里设计得古色古香,服务员手法娴熟漂亮地泡了茶,我就示意她出去了,开玩笑,今天可不是来喝茶的。
  “这地方不错,看不出来你也喜欢喝茶啊”,安易风说。
  听在我耳朵里却变了味,我歪歪头,眼神怪异:“是不错,跟莫言那本书似的。”
  “哦?”他挑眉,似乎很惊异我跟他咬文嚼字谈文学。
  “丰乳肥臀”,我恶狠狠地回答。
  他一愣,放下茶杯,笑得欢畅:“小真,也就是你,永远这么出人意料。”
  “对了,刚才来的路上,那个差点被你撞到的小摊摊主……”
  “啊,他一定是误会了,他说的话你不要在意啊。”
  我以为是那老板的话还是被安易风听见了,却听安易风问:“他不认识你吗?”
  “不知道啊,虽然住得不远,但是我那么宅,不认识我也是正常的嘛。”我不以为意地说。
  后来,我才知道,原来我做小客栈老板的那一年里,我以为的太平盛世,过得安安顺顺的一年,其实是安易风一直在护着我。
  他把小客栈留给我之后,陆陆续续投资甚至买下了那条街的地,他是好些商户的房东,他拿着我的照片让他们看,告诉他们,小客栈里的周明真,人傻脾气大,大家多担待些。
  那些商人,哪个不是成了精,都明白这是安易风在通知在警告。
  所以我每每拜托谁帮我看店,大家都格外热情从无推脱。
  所以我那一年里,从未遇到过故意捣乱生事的人。
  所以我才那么容易地讨要回了苏云水被坑的钱。
  …………
  随着茶的冲泡,包间里茶香四溢,我觉得是时候说正事了:“好了,不跟你贫了,咱们说正事。”
  他坐在我对面,身体微微前倾,收敛了笑容,面容平静地看着我:“好,你说。”
  “安易风,说老实话,咱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我就只把你当做是老板,后来熟了一点也没多想过什么。”
  他静静看着我,仔细听我说话的模样让我有点紧张了,桌下的手攥了攥,终于说出口:“那天跟齐傲解释一年前的事,大部分是真的,那天,我是真的喝多了……”
  第一次跟他说起那件丢脸的事,话一出口,心里蓦然一送,他轻轻点头示意我继续。
  “咱们都是成年人了,也说不上谁吃了亏谁占了便宜”,话一出口接下来的话说得顺多了,“这一年来,借着小客栈,我吃穿不愁,怎么说你也对我仁至义尽了。”
  他看着我,见我不说话了,开口道:“还有吗?”
  “你先说”,我说着端起茶杯喝茶,开玩笑,这茶那么贵,可是浪费不得。
  “我知道你那天喝多了”,他嘴角含笑,回忆道,“那天我正准备下班了,就听你在房间里鬼哭狼嚎,我以为怎么了,进去一看,就见你抱着酒瓶又哭又笑的模样。”
  我尴尬地挠挠头,不过心里松了一口气,安易风这么说,是不怪我强了他吗?
  齐傲说我尾巴朝哪撅就知道我往哪飞,现在看来,安易风似乎也掌握了这项技能,他说:“不用担心,我没怪你。”
  “我就知道你大人有大量,那这件事就这么掀过去呗。”。
  我顿了顿,思考着怎么说出我们还是保持距离这种话,却听安易风说:“不好。”
  “呃,什么?”
  “我说,你自己说的,发生过的事,逃避不是办法,掀过去不是逃避吗?”
  “这件事说开了,大家都释怀了,那么就愉快的掀过去吧,我是这个意思。”我解释说。
  安易风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小小的茶杯,似乎在思考我的话,我眼神坚定地看着他,想表达一种“信我者得永生”、“我就是真理”的气场。
  半晌,他说:“可是小真,那一晚,我没有喝酒,我是清醒的。”

  ☆、第三十章 一针见血

  他说话的时候,一只手伸过来抓住了我的手,声音坚定地不容置疑。
  可是……
  这又是……
  什么意思?
  我一点都不想懂,使劲想要抽出自己的手,我的力气自然不如他大,挣了几下没有挣开,恼怒地看着他:“你,放开!”
  他终于还是松了手,见我手上红红的一片,眼里闪过懊恼:“你还是这么讨厌我吗?”
  我一愣,这下是真不懂他什么意思了。
  他看我呆呆愣愣的样子,无奈地叹口气,终于说:“那你的意思,是我们以后都不再联系了?”
  “我没说不再联系啊,只是你那么忙,我也有自己的事,呃,我的意思是……对了,君子之交淡如水!”我觉得自己掰得不错。
  安易风显然没有被我忽悠道,他对我说:“你不要瞎想了,小客栈你要真不想要,之前不是说你是我雇来的代理老板吗?我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真的雇你了。”
  我刚要说话,他就继续:“你先别拒绝,先回答我几个问题。”
  “什么问题?”
  “你大学读的什么专业?”
  “电子信息工程……”
  “是工科?”
  “嗯。”
  他一笑,我恍惚看见了两只尖尖的犬齿,这只狼残忍地说出事实:“二本财经院校的工科女生,小真,你确定要再换一份工作吗?”
  我几乎要眼含热泪了,这丫太狠了!
  好吧,他说的没错,毕业之前大家都在忙着找工作的时候,我当然也没闲着,不过你知道的,工科专业的,很多招聘的直接要求:性别男。
  我读的是一所财经大学,大部分的女生都是奔着重点专业金融会计去的,可惜一个服从调剂,生生调剂到了地位尴尬的信工学院。
  说他尴尬的原因是,明明是整个学校除了艺术专业外交钱最多的,却是各项经费最少的学院,而且跟一般学校工科专业不同的另一大方面是,我们学院妹纸巨多。
  工科妹子找工作的艰难程度,不亚于过雪山草地了,那时候我们学院妹纸之间,流传着一句话:六级加党员,不如性别男。
  安易风一针见血地刺中了我的软肋,我竟无言以对。
  这厮显然非常擅长“打一棍子给个甜枣”战术,见我苦着脸的模样,他用午夜档电台主持一样知性又煽情的声音说:“小真啊,我是真的忙不开,眼前又没有合适的人,你经营小客栈一年了,有经验了,你不是说我们是朋友的吗,就当帮帮我。”
  “可是这一年,小客栈的营业额……”
  “以你的能力来说,已经不错了。”
  他马上回道,我自动忽略了第一句,重点放在了第二句上,被夸奖地心情舒畅,大手一挥:“好吧,这忙我帮你了。”
  然后我们俩都惊呆了,因为我的大手一挥,把桌上的小茶杯挥到了地上。
  清脆的一声响,杯子干净利落的,碎了。
  我……
  记得第一次辛娜带我来的时候,服务员特地介绍过这里的茶具,具体是什么我忘了,唯一记得的是服务员当时用了长长的一段话,让我明白它的价值。
  但是太专业的词语我不懂,于是服务员直接用了一个数字形容。
  我装作很见过世面的样子,淡定地点点头,旗袍小姐微微一笑,说:“美元。”
  现在我看着碎裂的茶杯,仿佛看到一大堆红色的毛爷爷离我远去。
  这些念头不过是瞬间的事,我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安易风就蹲在了身边,他托着我刚才大挥的那只手,对听到声响进来的旗袍小姐说:“药膏,把治烫伤的药膏拿来。”
  他声音低沉,语气却不容置疑,我有点被他镇住了,旗袍小姐显然也是,愣了一下就说:“好的,您稍等。”
  然后踩着高跟鞋嗒嗒嗒的跑开了,那茶杯很小,我手上只有一小片红红的痕迹,不过疼是真疼。
  “药膏马上拿来了”,安易风有点笨拙地安慰我。
  其实那疼当然是可以忍的,但有人用那么心疼紧张的眼神看我,在他的目光里,我觉得自己好像一朵弱不禁风的花,忘了我其实就是一狗尾巴草。
  “你别这么看我,你越是紧张我,我反而越疼了”,我呲牙咧嘴地说。
  这么说着,好像烫伤的地方真的更疼了一样,但也不排除我是在心疼即将离我而去的毛爷爷们。
  我坐在卡座上,他蹲在我身边,抓着我的手轻轻吹着我烫伤的地方。
  我心里蔓延起细细密密的感动,另一个声音却在脑海里响起:
  周明真,他是安静的哥哥啊,不久也就是申跃的哥哥了……
  你不想正大光明接近申跃吗?
  这是个机会啊……
  这些卑鄙的念头在我脑海里疯狂闪过。

  ☆、第三十一章 沈家小丽

  这一年间,我虽然没有见过安易风,但偶尔几个晚上无聊数月亮的时候,见过他的车,停在对面,许久才离去。
  这一年间,他没在我面前露面,但我似乎没少被他关心,他不会提醒我天冷加衣,不会让我多喝水,只会在天冷之后寄给我质感上乘的衣服,只会在我在朋友圈发个感冒了的状态后,让人送来相应的药……
  我不是傻子,也不是木头,自然感受得到他对我的用心。
  我小心翼翼地藏起那些一闪而过的感动,自欺欺人地装作不懂他的心思。
  我怕我会忍不住利用他。
  我怕我会忍不住利用他得到一个可以离申跃很近的理由。
  我是个虚伪的女人,但庆幸的是,我还是一个懦弱的女人,我不敢去招惹安易风,更怕被人发现我对申跃的心怀不轨。
  时间放佛过了许久,但事实上只是一小会儿,旗袍小姐拿着药膏过来了,不过随后进来的人,让我更加不爽了。
  一身素白小裙子,飘逸轻柔,露着纤细的小腿,漂亮的脸蛋上水蒙蒙的眼睛,黑长直的头发,赫然是沈丽。
  “易风哥哥,没想到真的是你啊,真巧,这个月我第一次来就碰到你了”,沈丽脸上的表情可谓惊喜与娇羞并存。
  安易风点点头,接过旗袍小姐手里的药膏给我上药,沈丽脸色一僵,才对我说:“小真,你看我,见到易风哥哥太开心了,一时忽略了你,你不会怪我吧?”
  她语气小心,好像真的怕我怪她一样,我心中忽然想起辛娜对沈丽的评价:“那丫装得好像一处女。”
  沈丽喜欢安易风的事,已经是公开的秘密了,我在小客栈做义工的那年,没少见她带着自己做的爱心便当来找安易风,不得不说,那便当是做的真心艺术,安易风见我一直偷偷摸摸瞅那便当,以为我想吃,就收下送了我,殊不知我只是想学习一下,等以后做给申跃吃。
  但就是那几次安易风收了沈丽的便当,沈丽以为安易风终于愿意接受她了,她满心欢喜地去找安易风的时候,撞见了我跟一大妈共同研究便当的情景。
  我跟沈丽就是那会儿结下的梁子。
  自此,她没少在安易风面前陷害我,比如说我把客人得罪了呀什么的,变着法想让安易风开了我,不过安易风似乎知道我“得罪”的客人其实是沈丽找的托儿,反正安易风还是没有炒了我,虽然期间他说因为我的原因导致他被沈丽缠得更紧了,于是扣了我部分工资。
  这时候看沈丽的模样,就知道她对安易风贼心不死,这本不关我的事,但我就是看不惯她装,于是也笑得纯良,语气真诚地说:“我怎么会怪你呢,呵呵,毕竟你见安易风一面也不容易,开心过头了也是可以理解的。”
  她笑容更加僵硬了,不过很快调整过来,看着地上的茶杯的碎片说:“小真呀,听说你在小客栈做代理老板呢,我爸最近买下了这间茶馆,咱们也认识一场,这茶杯不用你赔了。”
  安易风低头给我擦药,绿色的透明药膏摸在手上凉凉的,立马减少了疼痛,沈丽看着安易风的侧脸,眼里的不甘那么明显,她对我说那些话的时候,下巴抬起,眯着眼睛,大慈大悲的模样,她以为她轻蔑的眼神会激怒我?
  “真的啊,那谢谢你啊,沈丽,你可真是好人。”我立马松了口气,笑嘻嘻地说。
  她装不下去了,大概是从没见过我这样厚颜的女人,我似乎听见安易风低低笑了一声。
  涂了药膏,安易风站起来,对沈丽说:“茶杯是我打破的,交情是交情,生意是生意,算我的账上。”
  说完不等沈丽反应,他拉着我另一只手走出去,边走边说:“还是去医院看看得好……”
  我悄悄回头,见沈丽形单影只地站在那里,背对着我们,在清雅的包间里,无端显得落寞,我眼睛一酸,好像看到了自己。

  ☆、第三十二章 下不为例

  在我的坚持下,安易风终于没有把我拽医院去,开玩笑,我们这种劳动人民,这点小伤用得着去医院吗?
  有钱才会矫情,没钱只会倔强。
  约莫苏云水快回来了,我把安易风打发走,店门开着,却不见了程成,我不停涂着药膏,这药膏管用是管用,就是不能间断,找到第三个客房的时候,我看到了程成,他坐在床边,端着一本书很认真地看着,那模样像极了申跃。
  申跃学习的时候,也是这个模样,微微抿着唇,专注非常,上学的时候,我最爱看他认真学习的样子,那个时候文理分科,他理所当然选择理科,我呢,自然是选择跟他一样的,文科生要去北校区,高三生活那么匆忙,哪有见到他的机会。
  我随着他选择了理科,自以为跟小说里那些伟大的女主一样,还自我感动了一把,结果呢,班主任根本是对我们这种差生不闻不问,在他眼里,大概我们选什么都考不上重点大学。
  我想命运还是眷顾我的,我跟申跃竟然分到了一个班,我激动得不知如何是好,看完名单之后在公告栏直接跳起来说了声:“耶!”
  齐傲挤在我身边,身后弹了下我脑门,说:“高兴什么啊你,老子怎么没跟你分一个班啊,明明跟‘中央部长’说了的,奶奶的……”
  “齐傲,你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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