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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救星之小鱼儿-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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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紫苏拦在了前面,很难为情地说,“你已经回不了小溪村了,你的神像被搬到了这里。昨天你的小庙去的人太多,本来就是危房,结果……倒了。”
“哇!”香香还没说话,居然是李雩杀猪般地大哭了起来,“我还不想结婚……我还宁愿娶的是刘迎春……呜……”
李雩觉得自己真是命苦,好不容易摆脱了狐狸精的魔爪,却要娶这么一个凶巴巴的女神,加上在花庙里时对她一点办法也没有,将来的日子可怎么过?
其实哪怕香香貌若天仙也是一样的,他不喜欢女人了。女人的确是洪水猛兽。他甚至想以前平凡的时候没有女人愿意搭理自己,而现在如此受欢迎更加证明了那人在恍惚中告诉他的话,她们都爱慕虚荣,贪图享受,还太有心机,迟早有一天会害了自己。
就连刘迎春的一片痴情他也避之唯恐不及,何况是强扭的婚姻,一想到漫长没有止境的苦日子就觉得比阴曹地府还要恐怖。
“哭,哭什么哭?有什么好哭的!”香香就像一个训斥小媳妇的大丈夫,“我的家都没了,我还没哭,你哭什么哭?”
彬郎摇摇头,无奈地说道:“这样吧,前不久不是送来了一套房吗,就让香香小姐住在那里吧。”
李雩狠狠地瞪了他一眼,虽然讨厌他,但实在是想不出更好的办法,谁叫自己多事呢?
香香看了一眼李雩心不甘情不愿的样子,一跺脚道:“谁要住在这里了?我象一只孤魂野鬼一样地过了几十年,还怕什么?我不要你们可怜,我一个人能行!”
说着香香跑到了院子里,厚朴和紫苏追过去连忙拦住,可是她去意已决,他们不敢伤了她,竟然被她冲到了门口。她突破不了药师爷的结界,连试了好几次都被弹开重重地摔在了地上。
这个香香太倔强了,简直就是条女汉子。李雩看她可怜本想帮帮她,却害得她无家可归,只好一咬牙走过去把她扶了起来,说道:“怕了你了,你也是姑奶奶,你们全都是我的姑奶奶!你以后就住在这里,算是我求你了!”
香香仔细地看着李雩的脸,突然也放声大哭起来:“可是……呜……明明是我女孩子家吃了亏……却好像占了你的便宜似的……呜……”
“好,好,是你吃了亏,我占了你的便宜,我对不起你了。”李雩心中苦不堪言却被迫好生安慰着。
“呜……本来就是我吃了亏!”香香用手背擦了一把眼泪,哭着哭着又不哭了,“你是不是更应该好好地补偿我,帮我查小溪村的惨案?”
李雩欲哭无泪地答道:“好吧,如果我还能活着从云梦泽回来。”
“能,你一定能平安地回来,我帮你算了一卦。”香香泪痕未干又笑了起来。
在这将近四十年的时间里,小溪村的惨案没有一点儿头绪,香香便一头扎进了周易里,希望能够在其中得到某种启示,可是仿佛冥冥中有一股比她更强大的力量使得她参不破,她更加坚信事情绝不简单了。
李雩看她一脸的胭脂花粉全都花了,还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又是哭又是笑,心里说这个莫名其妙的女人就是我的娘子了吗?没想到最后是她占了狐狸精和刘迎春想要坐的位置,可是人家还不乐意,这是什么世道?
一转身却看到偷笑的厚朴、紫苏和彬郎,他们笑得脸抽筋却强忍着不发出声音,样子别提多古怪。
李雩重咳了一声说:“还笑?都是你们害的!我补偿了她,你们准备拿什么来补偿我呢?小彬彬,我已经帮你和三色花说好了,她会治好你的。等会儿你就跟我一起去悠然谷,伤好了就跟我去云梦泽,这是你欠我的!”
左一声右一声“小彬彬”叫得彬郎想吐,他们没想到他真的找到了三色花。
李雩在心中冷笑:你看我出丑好笑,我就不会也找个女人来对付你吗?我已经说得清清楚楚了,听不懂可不要怪我,嘿嘿!
李雩说的这个“治”可不是治病的治,而是“管治”的治!
彬郎刚想开口说几句什么就听得外面哔哩啪啦的鞭炮声。
“啊,他们又来献祭了吗?”李雩高兴地说,回到家里这么久终于有了一件真正的喜事。
“这不是……”
厚朴和紫苏异口同声地说了这三个字,却又同时把后面的话咽了回去,两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谁也说不出口。
李雩也感到他二人神色有异,皱着眉头身形一动就要出去看看。
以免他蓦地承受不了,彬郎只好抢着说:“刘迎春和卫爱兰成亲了,今天她出阁。”
李雩愣住了,觉得心好痛,不停地告诉自己:我又不喜欢她,她成亲跟我有什么干系?我是神,她是人,根本就是不可能的……
以前那些万试万灵的“法宝”一点儿也不管用了,李雩的心还是很痛,就像以为紫苏死去的那一刻,又似乎有些不同。
香香看着李雩充满痛苦的脸,不知不觉咬得嘴唇发白,告诉自己并不在乎他,心里竟然有些失落。
第五十九章 眼睁睁看着
更新时间2015…11…23 12:54:54 字数:4274
卫爱兰骑在高头大马上意气风发,他的身后是吹吹打打的迎亲队伍。今天是他人生中三大得意之一的成亲之喜,卫家独子的亲事岂能马虎?昨天他便命人把从刘家村到长兴的十几里山路上的积雪打扫干净,又包下了整个集粹楼,哗拉拉银子象流水一样出去,短短的一天时间颜州尽人皆知,颜州刺史左力都屁颠颠地让人快马加急送来贺礼。
刘迎春终于同意了他的求婚,唯一的要求就是胡大娘也要跟着去京城,为她养老送终。这个要求在情理之中,卫爱兰当场就答应了。
他当然知道因为那个叫李雩的已经成了神的小子迎娶了一位女神,她心灰意冷才让自己捡了个便宜。可是这又有什么关系呢?只要最后的结果是好的就够了!他会有办法帮她把过往的一切抹得干干净净!
为了怕她反悔,他就像在生意场中抢着交订金一样决定了他们第二天就结婚。
长兴的朋友们都吓了一跳,消息很快传到了颜州的知州府荣城,但最快也得四五天才能到达京城,也就是说他先斩后奏私定了终身。
要挨板子也是十几天以后的事了,卫爱兰嘴边泛起一个不易察觉的微笑:老爹呀!你还想要我和工部侍郎家唯一的千金成亲,以后好包揽帝国的重大工程,才不!钱可以通过努力去赚,为什么要牺牲儿子一辈子的幸福去换?您老人家一辈子精明,大事怎么犯糊涂了?您老只有我这么一个儿子,你儿子只有一个正妻的名额,下回做生意时又打算怎么办?与其拉拢一个,得罪一大群,还不如娶一个平民,让人家一生一世感激涕零!
听说美凤小姐有倾国倾城之貌,号称是京城第一美女,但那只是传闻而已。一个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千金小姐,谁又能知道长得什么样?就算真的是个美人儿好了,谁又能知道她的人品性情?男方有求于女方,这样的婚姻还不知道人家的气焰有多高呢?卫爱兰三个字是取的“君子好兰”,可不是个娘娘腔的小男人!
卫爱兰觉得刘迎春简直就是上天为他量身定做的一样,和以前的想象完全一致,太合自己的心意了!
在最开始时他只是出于怜惜和好奇走近她,一度还以为是个钓金龟婿的圈套,可是半个多月里刘迎春连个正眼都没有瞧过自己。卫爱兰的自信心遭受到了有史以来最大的打击,他问自己难道以前众人的吹捧都是哄人的吗?
万分不服气,又带着几分试探,他有意在言语中透露出自己的父亲是华国首富卫忠。
“啊,卫老先生!就是我们大华国著名的那位吗?”胡大娘有些吓着了,上下打量着卫爱兰。
卫爱兰羞赧地点了点头,眼角的余光却瞥到刘迎春仍然在专心致致地做着她的针线活,似乎根本就没有听见。
“迎春!”胡大娘把她绣的斗篷抢了过来,“这位卫公子是京城卫老爷家的公子,这里附近几个村子里的茶叶都卖给了他们家。”
刘迎春抬起头,这才第一次仔细地看了一眼卫爱兰,勉强绽放出一个笑容道:“公子家的生意好大,一定很辛苦。”
说完这句,她往院子里看了看,失望地叹了口气,又不动声色地把斗篷从娘亲手中夺了回来,继续绣着。
卫爱兰觉得很失望,就连父亲大人响当当的名号也一点儿都不管用。他又有些高兴,这是少有的对卫家的金银财宝不屑一顾的女人,太难得了!
卫忠从小就教育卫爱兰,做生意眼光要准,出手要狠。一定要抢得先机,先把生意抢到手,再一项一项地谈条件。卫爱兰是他爹培养的好接班人!
卫爱兰疑惑地看着刘迎春绣的斗篷,这个斗篷的面料是很昂贵的苏锦,听说她把自己的嫁妆钱都用上了,胡大娘只求女儿不寻死觅活,凡是她的要求尽量满足。
斗篷的后背上绣的是两条紧紧依偎成太极的金色鲤鱼,前襟则是一朵朵盛开的迎春花。
绣完了鲤鱼,刘迎春每天一朵迎春花地绣着,她打算一直绣到李雩答应再见自己的那一天,她要让他看看她的真心绝无半点掺假。
卫爱兰亦是冰雪聪明,一看便知这件斗篷绝不是给自己的,那是“李雩”的谐音。他的心中一凉,她还在想着旧qing人!
反复琢磨了一阵子,卫爱兰又释然了。那个李雩已经死了,哪怕他成了神又能怎么样?她的真心现在虽然不在我这里,可毕竟她是个有真心的人,剩下的只是想方设法得到而已,想想也是一件很有乐趣事。
卫家开了好几个铁矿,很多时候到处东挖挖西挖挖却什么也挖不到,这里就有现成的宝藏,凭什么走过路过还要错过?万一过了这个村就没了这家店了呢?
想起那些一知道自己来历就变成狗皮膏药的女人,卫爱兰情愿就像刘迎春这样看起来不冷不热的,只要知道她心里面是热的就行。
卫爱兰是一个喜欢挑战的人,在他温润谦和的外表下有一颗不服输的心。这是让卫老爷子深以为许的特质——生意人嘛,就应该扮猪吃老虎!四天之后,他才知道儿子成亲的消息,万万料不到自己辛苦养大的扮成老虎的猪咬了自己一口。
……
到了胡大娘的家门口,全村的老少都来了,小孩子们围着大白马跑来跑去。刘迎春穿着喜服,戴着红盖头出了门。大家看到她的手里还捧着一个大包袱,卫爱兰温柔地笑着说:“咱们家里什么都有,不用带东西了,只要你的人在就好。”
这句情意绵绵的话里有话,看热闹的人们毫不掩饰地哄堂大笑了。
“胡大娘,你好福气呀,跟着女婿到京城享福去了,不要忘记了我们乡里乡亲的!”
“打小我就看着迎春这丫头命好,果然攀上了一户好人家!啧啧,也不知道人家前世是怎么修的?”
“迎春,别小家子气,让婆家人看笑话。人家老卫家连咱们刘家村都买得起,还会用得着你的宝贝?”
又引起了一阵大笑,喜娘想要去接过包袱,迎春却死死地护着,卫爱兰只好说:“既然你喜欢就带过去好了。”
老板发了话,喜娘松了一口气乐得不管闲事。一旁的小姐妹们捂着嘴吃吃笑着,都羡慕迎春嫁了一个好夫婿,恨不得替她嫁了才好。
到了村口,刘迎春突然从花轿上跳了下来,她一把扯下了盖头,留下了句“我去去就回”撒腿就跑。
卫爱兰反应过来拍马便追,只见她径直奔向了雩庙。卫爱兰追到门口时,一个略显清瘦的年轻人从庙里出来,反手便闩上了门。
“把门打开,让我进去!”卫爱兰大喝道。
那人上下打量了他一眼,不卑不亢地说:“不行,除非里面的人自己出来,否则我是不会开门的。”
卫爱兰本是个脾气很好的年轻人,生意人本来就是要和气生财,这时他却忍不住发怒了,大声说:“你知道我是谁吗?里面是我的新娘子,我为什么不能进去?”
“我知道,我全都知道。”那人摇了摇头,态度很坚决,“她是新娘子,但还不是你的娘子。这里是神的地盘,我是这里的庙祝,没有神仙显灵,我不会听你的。”
“你不要胡搅蛮缠,这座庙是……”卫爱兰骄傲地不愿说出qing敌的名字“神仙哪儿容易就会显灵的?难不成你见过吗?”
“我当然见过,我就是刘贵。”那人顿了一顿,似乎感触良多,“难道她恨得连我的名字不愿意提起吗?”
听到这个名字,卫爱兰几乎从马背上摔了下来,幸亏这时他的一大帮手下和村子里的乡亲们都已赶了过来,大家七手八脚地扶住了他。
“子不语怪力乱神”卫爱兰是在这样的教育下长大,他的老爹卫忠坚决否认世上有神灵的存在,他们家从来就没有拜过神。
卫爱兰每次问起胡大娘,她总是三缄其口,他便以为迎春说的那些不过是一个痴情女子的幻觉,可是看到了活生生的刘贵,还有他的神情态度,他不得不相信那些故事都是真实发生过的。一时之间他的脑海里有千百个念头涌起。
“真的是……是是是……他……他救了你?”卫爱兰指着小庙,脸色变得惨白,前所未有的失态了。
刘贵同情地看了看卫爱兰,点了点头。惨痛又羞耻的经历象一场暴风骤雨,把他五彩缤纷的世界吹打得七零八散,却也洗涤了尘埃,变得一片清明纯净,更甚至生出了怜悯和慈悲。
卫爱兰又回过头看着胡大娘,她的眼中含泪却沉默不语。
卫爱兰的脑子里“嗡”的一声,他滚下了马,踉跄地走到庙前用力地拍打着门大叫道:“迎春,你出来呀……你不要想不开,不要吓我……李雩,放我娘子出来……你……你你要是敢动我娘子一根头发,我就……就……就拆了你的小庙,我卫爱兰说到做到……别人怕你,我可不怕……”
卫爱兰情绪失控几近癫狂,他的拳头已经出血,正准备用身子把门撞开,这时门“吱呀”一声开了。
刘迎春就站在了他的面前,她的眼中没有泪光,反而显得很平静,只有经历过的人才能看得出来,那是跋山涉水,历经千辛万苦仍然到不了目的地,只好随遇而安的无奈漠然。
“你急什么?我不是一点儿事也没有吗?我只不过和老朋友来道个别,我们走吧!”
卫爱兰都看呆了,这样巧笑倩兮是从来没看到过的,这样的情话也是从来没有听过的,他又擦了擦眼睛,还好,不是幻觉。
他又哪里知道刘迎春跨过门槛的这一步觉得有千钧重,用了很大的力气才做到。“从此萧郎是路人”她把红盖头又戴上,心中庆幸这个古老的仪式,因为装做若无其事太难了!
卫爱兰心中的石头落了地,想起刚才的抓狂,蓦然悟到自己早已爱她爱得如此之深了,那些看似精明的算计不过是自欺欺人而已。
卫爱兰翻身上马,刚要调转马头却突然发现庙里正中的那尊神像上披着一件月白色的斗篷,前襟上绣着四十二朵迎春花,正是她这些日子以来一直绣的那一件。卫爱兰心中好似打翻了五味瓶,又酸又苦又甜,不由得叹了一口气,这就是爱啊!
一直到了京城卫爱兰才敢开口问她在庙里有没有见到李雩,刘迎春摇了摇头说她只是在庙里独自坐了一会儿,他并没有现身。卫爱兰相信她的话,因为他在一张薄薄的门外也什么都没听见,可是他永远也不敢问如果她见到了他会说些什么,如果她见到了他又会不会反悔。
其实刘迎春只是想在成亲前告诉李雩,她会乖乖的。他要她不要寻死,她就不会寻死;他为她找了人家,她就嫁;他不想看到她,她就走得远远的。
……
李雩追随着迎亲的队伍,看着他们吹吹打打欢天喜地沿着蜿蜒的山路一直走到长兴城。那些喜乐一点儿也感染不了他,他象是一个入不了戏的看客,别人的世界他进不去,自己的世界一片荒芜。
热闹喧嚣越来越远,他仿佛一下子成熟了十岁,或者说老了十岁,他身体里的某一部分也随她一起去了。
他觉得自己象是做了一场梦,在梦里受了伤,醒来后没有发现伤口,却隐隐作痛,只有拼命告诉自己这不是真的,只是一场梦而已。
当她在庙里的蒲团上坐着时,他好几次想要现身都被厚朴和紫苏制止住了。
刘迎春只是静静地坐着什么也没说,按理他能够听到她的心声,可是没有,什么也没有,连她的心里也是空空落落的。
在当时他心中怒不可遏,但现在冷静想想就算现身了又能说些什么呢?她这样无牵无挂地离开也许反倒好些吧?自己亲口说了那些绝情的话不就是想要她这样吗?她以后的生活应该是平安富足的吧?
他却要去赴那场鸿门宴,唉,该死的云梦泽!
如果要李雩说他最怕的是什么,现在他会说不知道的恐怖才是真的恐怖,就算是阴曹地府,就算是长得凶神恶煞的大野猪,就算是能变成人形的狐狸精他都见过,只要见过哪怕打不过也不会再害怕。唯有说不清道不明,如在五里云雾中的敌人才是最可怕,比如云梦泽,比如那个全身黑气的男人。
看着失魂落魄的李雩,一时之间彬郎不知道自己做得是对是错,明明无情为什么又恰似有情,既然有情为什么又却偏口口声声无情?
第六十章 过河拆桥
更新时间2015…11…23 16:21:57 字数:4135
彬郎又怎么会真的不肯和李雩一起去云梦泽呢?
他只是怕呀!他怕他们都出了事,以后那人来了刘家村怎么办?
他没有对人说出他的苦衷,他还要留着有用之身干大事,但只要有一线可能他就愿意到云梦泽去救人。
三色花,悠然谷?李雩说那只是朵花精,是一个世外桃源般美好的地方,但愿那片花瓣真的能有奇效。
正月初七晴
黄道吉日诸事皆宜,百无禁忌
彬郎没有把自己的决定告诉李雩,仍然宣称要看他的表现,只说是如果他偷懒,他彬郎就不去求什么三色花,慢慢养伤好了,让李雩独自一人去云梦泽。
李雩毫无办法,恨得咬牙切齿地练着剑,只可惜他这尊天神实在不以武见长,有蕴灵丹的加持仍然只练成了个花架子,不用法术只以他武功最多能在凡间当个镖师。
“好吧,我跟你去悠然谷。”见他实在难得有大的长进,彬郎才终于松了口。
“你同意了?厚朴、紫苏、香香!”李雩大叫大嚷地把所有证人全都叫了出来,“彬郎他同意了!是你自己说的哟!我帮你治好的伤,你是不是也要报答我?没有别的要求,你陪我去云梦泽就是了!对了,奇门遁甲不是能带人一起过去吗?厚朴,应该怎么做,我只会一个人走,还不会带人呢!”
李雩一口气说完,根本容不得别人插嘴。
“其实也没有什么难的,只要你和想带过去的人手拉手就行了。只要法力够,甚至可以带一大群人。”
“是这样吗?”李雩不由分说拉起了彬郎的手。
李雩的眼睛一闭一睁,咦,怎么还是在原地?
“我记得悠然谷有结界,是吗?”香香道。
李雩点了点头。
紫苏恍然大悟说:“这就是了,奇门遁甲不能穿越结界,哪怕你去过也不行,这是它缺点之一。”
“你们为什么不早点说?”李雩连忙一把甩开彬郎的手,还往身上用力地擦着。
明明他就是一个邋里邋遢的小叫花子,这会儿倒来嫌弃我?彬郎翻着白眼,气不打一处来。
气氛变得有点僵,厚朴出来打圆场道:“这样,你们先到上次老爷找到三色花的地方试试看吧!”
“我不用你的奇门遁甲,我自己能去!”彬郎右手执剑指一挥,背后的宝剑一声龙呤出鞘,飞到半空后变得有一艘船大小,他的左脚还有些不便,右脚一点地飞身上去金鸡独立后稳稳地站住了。
李雩不喜欢彬郎,也不得不承认虽然他不会奇门遁甲,可是这姿式,这做派实在是太拉风了!有这一手哪怕不会奇门遁甲也值啊!说不定他就是为了耍帅才不学奇门遁甲的,他一定用这一手迷倒过大把的女孩子,所以才成了个中高手,然后来指教别人。
李雩浮想联篇,回头一看连香香都有些目眩神迷,心中恨恨地骂道:居然忘记她是谁的娘子了,真是的!
彬郎哪里知道他心里的那些个弯弯绕,其实他几百年来修心养性,根本连女孩子的手都没有牵过,实在是有够冤枉的,反倒是李雩他自己的前世阅女无数,御女无数。
……
到了云梦泽以东三十里的老地方,李雩又故技重施命令小蜜变成了玉笛,对着连绵的群山吹奏了起来。
彬郎意外地发现这小子演奏的水平又精进了不少,心道他该不会是天上的乐师下凡吧?顿时大失所望,那样可是一点儿也不中用!转念又一想,反正对这小子从来都没有过希望,又何必失望呢?
就像笛声带来了春天的气息,山上某处晶莹剔透的冰雪开始消融,渐渐流动形成了瀑布。
李雩郎声问道:“三色花,是你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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