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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救星之小鱼儿-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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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咦,还有个小姑娘!”独眼龙把紫苏上上下下打量了一番,极不文雅地抠了抠鼻孔道,“长得挺白净的,养两年给老大当媳妇儿。”
    居然想把紫苏当童养媳,把厚朴的鼻子都气歪了,真想用无情棒狠狠地教训一通。
    厚朴还没有动手,紫苏自己就已抽出情丝,勒住了独眼龙的脖子把他拉了过来。那一帮小喽啰们倒也训练有素,也不慌乱,把四人包围在其中,一个看起来才十一二岁的小喽啰撒腿就往后跑,一边跑一边扯着嗓子大喊着:“老大,老大,扎手的来了!”
    李雩仔细看了看这独眼龙,他二十三四岁,公平地说如果不是少了一只眼,这家伙还算得上威武,就是嘴太贱了点。
    “你们敢动我,大哥来了叫你们好看!”独眼龙毫不畏惧地嚷着。
    “哦,是吗?”
    李雩一挥手,厚朴得到允许,三下两下把围着的二十几个小喽啰打得全趴在了地上。
    独眼龙急了,挣扎了两下,紫苏干脆把他捆得个结结实实丢到了路边。
    李雩问道:“说吧,这是什么山?你叫什么?你的老大叫什么名字?你们怎么不老实种田,跑到山上当山贼?杀人越货的事情做了多少桩?”
    独眼龙把头偏到了一边,一副打死也不说的硬汉架式。
    “看来不吃点苦就不会招呀,那就怨不得我了。”
    虚云心领神会地在独眼龙后腰上一脚踢了过去,把他踢得在地上滚了两滚,让他受了点皮肉伤。
    “有种你就杀了我,我王发是不会出卖大哥的!”
    四人又好气,又好笑,这王发嘴硬得很,却还是说出了自己的名字。
    王发疑惑地看了一会儿,一本正经地说:“你们笑什么笑?有什么好笑的?不要以为你们几个笑得好看,我大哥就会饶了你们……你们是不是怕了?快给我松了绑,要是识趣我就帮你们说几句好话。”
    四人笑得肚子痛,紫苏甚至忘记了他最初时的无礼,指着王发,笑得花枝乱颤道:“好好……看在……看在你把我们都逗乐的份上,我们也不要你的命了……我们好久没……没这么开心了。”
    “好大胆!看看到底是谁要了谁的命?”一声沙哑的男低音。
    四人抬起头,又大笑起来,笑得更厉害了。紫苏站都站不直,只有靠在厚朴的身上。虚云笑得眼前一片雾濛濛的,连人也看不清了。李雩还想保持严肃,可实在绷不住,索性大笑起来,而且笑声还最大。
    与大汉一般的声音一点也不搭调,一百多叫花子一样的山贼簇拥着一个着锦锻直缀的少年,一块破布一样,还脏得看不出本色的旗帜上写着一个歪歪扭扭的“李”字。直缀是文人服饰,穿在他身上明显偏大,嫌拖在地上碍事便用根草绳把下摆系在了腰间。最有趣的是他细胳膊细腿,长得其貌不扬,却鼻孔朝天,不可一世宛如那天躺在药师庙前的小叫化子李雩。
    这一大群人兵不兵,匪不匪,象叫花子,又象是戏子,李雩等人根本就没把他们看在眼里。
    那少年也懒得多话,手一挥,那些喽啰出列成一字长蛇阵,到了四人跟前又变成了铁桶阵,把他们和那几个受伤的同伴分隔开来,走在最后的几个把伤者扶了回去。
    这少年把他的人马训练得很象模象样,四人的笑容都僵住了。李雩凭良心说自己麾下虽说人才济济,但绝没有这样的纪律性,他们可以面对十倍的敌人勇敢地冲锋,但绝不会老老实实地排在一队往前冲。
    如果能够使用法术,根本就不用把他们看在眼里,又因为李雩只练了个三脚猫的功夫,厚朴、紫苏和虚云不放心,连忙把他围在中央,严阵以待。
    那些小喽啰把包围圈收紧,全都把手里的武器对准四人。
    看来不给他们点厉害瞧瞧还走不了了,李雩倒想看看这个本家到底还有些什么能耐。
    桑思齐曾在西北边境的平度县当过县令,多少懂得一点点行军打仗的常识,在看出罗炬与契尔国人勾jie后,他对大华国的形势开始上心起来。
    那少年一声呼哨,最里面的一圈小喽啰开始了棍棒相加。紫苏冷笑一声,用情丝把他们的武器全都卷了下来,紧接着厚朴又把他们都打得倒地不起,虚云则仗剑护卫在李雩的身边。
    最里面一圏喽啰倒地,但他们并不惊慌,把伤者拖了出去,后面一圈又围了上来。
    外面还包围了好几层,看来他们想用车轮战术。李雩刚这样想,才打倒了二三十个,这些山贼却一个个怪叫着跟着他们的老大从小路退了回去,地上散落着木棍、锄头、扁担,甚至还有那面破布一样的旗帜。
    四人面面相觑,又都哈哈大笑,这个诱敌之计也太明显了!
    那是向西唯一的路,明知是计也要继续向前走。
    毕竟四人都不能用法术,如果阴沟里翻船栽在一伙山贼手中就糗大了,所以还是得小心为上。经过一线天时李雩特意命厚朴走在最前面,等他经过之后再和紫苏一起走,留下虚云断后,结果却出乎意外的顺利。
    出了一线天,眼前是一片开阔地带,山坡上一片片新开垦的良田,有农夫们在田间辛勤地劳作。绿油油的稻田,清新的空气,李雩感觉仿佛回到了刘家村。
    那些农夫看见生人有些惊愕,却又马上镇定下来,友好地微笑着,他们也是同样的破衣烂衫骨瘦嶙峋,但精气神明显比晋阳城里的人们要好得多。
    李雩见农夫们对自己一行并没有恶意,便想要攀谈几句,可是距离太远,听不清楚,只好走下一个小山丘靠近一点。
    李雩一边笑着一边走,那农夫似乎欲言又止,突然脚底踏空,四人全都落进了陷井里。
    在下坠的瞬间紫苏抛出了情丝,系在了路边的一棵歪脖子柳树上,随之一荡从陷井里出来了。紫苏还想下来救他们,可是才一落地就被一根一头削得尖尖的长竹竿抵住了后背。也不知道从哪里冒出了一大群人把陷阱围起来,长长短短的兵器指着坑里。
    李雩当真是哭笑不得,一路上斩妖除魔来到这里,却被一群凡人给抓住了。制止住厚朴飞出陷阱的冲动,李雩捡起他们扔下的绳子,按照吩咐亲手把厚朴和虚云五花大绑起来。
    “那小子最不老实,也给我绑了!”上面传来了王发的声音。
    马上有一个身手灵活的小子跳了下来,三下两下把李雩绑了起来。
    一个梯子放了下来,三人还没有走上去,王发又道:“喂,那小娘们!你还不过来吗?再不下过来我就一个一个把他们给杀了!”
    “你不要太过分!”厚朴听那独眼龙对紫苏胡言乱语就生气。
    “哈哈……”那少年从人群后走了出来。“你放心,我不会留她当童养媳的!她还是个孩子呢,我李存不会把她怎么样的!”
    说着李存还走过来亲切、友好、和蔼地笑道:“我是不会杀了你们的,我要你们跟着我。本大王要广纳天下英才,你们有一身好武功,还有点谋略,当然是比不上我啦,在王发手下当个参谋也还将就。
    别看我现在才两三百人,目前还很困难,可明年、后年就会好得多了。去年我们才五十几号人,今年就多了那么多,皇帝老儿糊涂了,我的人马一定会越来越多。
    看你们的样子也象是落魄贵族,跟着老马家吃苦了。在我这里至少不会受人欺负,只收一成的税,咱们天高皇帝远地过自己的小日子,你说怎么样?”
    说着李存还亲手为李雩松了绑,其他的小喽啰见风使舵把厚朴和虚云也松了绑。
    这……这……这似曾相识的感觉!简直是抢李雩的剧本,说李雩想要说的话……这太过分了……
    
    第一百一十八章 三打魍魉(中)
    
    更新时间2016…1…20 10:25:00  字数:3962
    李雩的嘴角扯动了几下,扯出一个极不自然的假笑,迅雷不及掩耳地用小刀抵住了李存的喉管:“不要动,再动我杀了他!”
    原来那小喽啰绑他时李雩略施小计,并没有绑牢,刚才轻轻一扭手腕就解脱开了。这是小叫花子时用来骗人的小把戏,没想到也能有用武之地。
    王发和喽啰们见形势急转直下,纷纷大骂,却不敢动手。
    “你……你不讲江湖道义!”李存很快镇定下来,冷冷地说,“原来你是条死心塌地的走狗!说吧,你得了晋阳县多少好处?”
    “不,你猜错了。我不是帮晋阳县来剿你们的,我要你们跟着我混。”
    此话一出不止李存和王发等一头雾水,连虚云、厚朴和紫苏也不解了。这位尊神的小庙远在颜州的长兴刘家村,都要自身不保了,难道还想当他们的神,给自己留条后路吗?
    李存小眼珠子转了几转,哈哈笑道:“原来大水冲了龙王庙,诸位也是一方豪杰,来来来,随我去痛饮几杯!”
    李存的手一挥,命令喽啰们去为虚云和厚朴松绑,他二人却根本不需要他们动手,只稍稍用力麻绳就被挣断了。其实李雩给他们系的是活结,还暗示过他们,可被凡人制服住实在太丢人,厚朴和彬郎有心要露一手。
    喽啰们目瞪口呆,李存则眯着眼看着他们几个,就像饿鬼见着了一桌香喷喷的美酒佳肴,却不归他享用,心里有一只小猫挠着。
    李雩也不怕他有诈,收回了小刀,并招手示意紫苏过来。
    李存是个能屈能伸的主儿,本来是刀架在脖子上不得不用缓兵之计,但既然对方展现出了诚意,便不顾王发的反对,笑嘻嘻地挽着李雩的手臂走向一栋木板房,这简陋的房子上悬挂着一块匾,上写“聚义堂”三字。
    这座只是用木板胡乱拼成的房子比一路上看到的茅草房要好一点,可也仅止好一点点而已,大厅甚至坐不了十个人,李雩四人和李存、王发,再加上两小喽啰进来,其余的人就只有站在了外面,他们还嚷嚷着似乎有些不放心。王发出去安抚了一下,这才安静下来。
    李存拱了拱手问:“敢问四位是附近哪座山上的大王?在下怎么从来没听说过几位?”
    虚云几个扑哧一笑,李存更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也不知道自己这句话哪里露了怯。
    李雩瞪了他们三个一眼,清了清喉咙说:“在下颜州长兴李雩。”
    王发又回来了,正巧听到这句惊讶地说:“那么远?那里也乱了吗?看来这老马家的江山真的要玩完啊!”
    “你们的势力已经扩展到瓮山来了吗?”王存也有些啧舌。
    虚云几个拼命忍住笑,李雩顾左右而言他地说:“是啊,是啊……我们是来告状的……你们听说过五庄观吗?”
    “没有。”李存的眉毛皱成了一个“川”字,从来就没听过匪去告官,告状也应该在颜州告,京城在远江以北,他们却南辕北辙地到了蜀州,问一个道观更是莫名其妙。他们中一个象是白衣秀士,一个是道士,还有童男童女,李存委实猜不出他们的来历和意图。
    看出了人家不信,李雩暗叹自己也变得迂腐了,连句谎话也不会说,只好又透露说:“我们那里的县老爷也得晋阳县一样,他在那里开了许多ji院、赌场、药店,把那里整得乌烟瘴气。”
    “哦,是这样,这么说来那里一定比晋阳繁华了。”王发居然露出了向往的神情。
    李雩有些意外,又解释道:“比晋阳还是好一点,如果不是今年遭了灾倒还是能吃碗饱饭。”
    “敢问长兴的税赋占收入的多少?”
    “大约三成。”
    “三成?”一个小喽啰跳了起来,羡慕地说,“你们可真幸福,我们晋阳这么穷的地方还收五成呢!”
    李存拂袖而起道:“看起来你们还是读过书的,怎会如此不晓得事理?既然这样为什么还要造反?我等只要每天有野菜稀饭吃个半饱,就断不至于逃到这里来!你们身在福中不知福,我劝你们还是快点回去,别给自己的乡亲们添乱了!真的把他告倒,换一个晋阳县这样的长官,你们保准会哭死!”
    万万没料到山贼会为官府说好话,却深度怀疑他们几个是杀人越货的江洋大盗了。
    王发和小喽啰们也是同样的观点,马上随声附合起来,七嘴八舌竟然到了要赶他们走的地步。
    “旱灾你们应该怪老天爷,与县老爷何干?”
    “只要能让老百姓过得好,便是好官,你管他钱是哪里来的?”
    “老大,我们是官逼民反,他们是刁民,我们绝不能得他们混在一起!”
    虚云的个性最是耿直,拍案而起,怒斥道:“你们还有没有是非观念?什么钱都是能用的吗?照你们的说法,偷也好抢也好,只要能赚到钱就行,就跟你们似的吗?”
    这句话一下子刺激了他们敏感的神经,本已把酒言欢的两拔人又剑拔弩张起来。
    “他把朝庭发的赈灾款都给吞了!”紫苏大声说,女孩子高八度的尖叫盖过了嗡嗡的争吵,“我们不是绿林中人!”
    两方人都静了下来,瓮山人警惕地看着他们,李雩叹了口气说:“我们也不是官府的人,你们放心。”
    老百姓们要求的都不高,只要自己能吃得饱穿得暖就以为天下太平了。在衣不蔽体食不裹腹的情况下,仁义道德都是奢侈的。人们不会想到庙堂之高,今天都过不下去,也顾不得虎视眈眈的外敌。
    他们都成了山贼,却仍然指望着崇德帝快点死有明君出,把晋阳县抓起来,然后还可以招安,又恐怕与真正的匪徒有了交集会断了退路。他们都把脑袋别在了裤腰带上,不会随便相信几个突然冒出来的陌生人,见老大一发作便也用他们的方式表达着抗议,体想要鸠占雀巢。
    至于李存,他当然也没有那么容易就把山大王的宝座让出来,最开始只想招贤纳士,见打不过他们便只好放低姿态,但最终是不会肯屈居人下的,总归会找个由头把他们赶走。
    李雩知道李存的那点小心思,他喜欢他的滑头,看到他就像看到了镜子当中的自己。如果遇到的是别人,李雩也许会在心中说一句“夏虫不可以语冰”便匆匆而过,可面对着镜子当中的自己忍不住说出了心里话。
    “不错,我们老百姓只要有个好地方官就行了,可你们有没有想过,如果全国所有的地方都这样干,这个国家岂不是就完了?我们的国家好在够大,这里受了灾,又可以从那里调物资过来,本来我们颜州是鱼米之乡,理应供给其它贫困地区,可是占了风水宝地却不事生产,就不能上缴国库,国家没有钱就不能照顾到象蜀洲这样的穷地方,再加上贪官污吏所以才会雪上加霜。等到我们国家积贫积弱时,外强就该来进犯了,到时候不要说吃饱饭,就连生存都成问题了!”
    李存一点儿也不为这些大道理所动,冷冷地说:“那你在告倒长兴县令之前最好先想一想以后老百姓怎么过日子,也不知道已经七十六的老皇帝会再派一个什么样的新县令下来。就算来的是个好官,也变不出银子,如今大华国的税可不低。大话谁不会说,没钱什么事也办不成。”
    李雩沉默了好一会儿,抬起头来坚定地说:“别的地方我不管,至少我的长兴城要走正路,还得让老百姓过上好日子!”
    李存心中仍有诸多疑团,却一来懒得多管闲事,二来打不过人家,虚情假意地一拍大腿叫道:“呀,原来你们是为国为民的大侠!失敬失敬,我在茶馆里听说书时听到过,没想到今天见着了!一定要好好地喝几杯!”
    这小子真是成了精了!李雩又如何看不出是捧杀,仍心道惭愧惭愧。这些大道理是他明白的,但自己只不过是为了刘家村,为了自己而已。桑思齐倒曾有过救为国为民的好思想,可早就被丢到九霄云外了。
    也就是在刚才的一瞬间,他才豁然开朗——只关起门来过自己的安生日子,不管国家的存亡,不管人民的死活,那是桑思齐,不是李雩!经过了两世,但那些桑思齐读过的圣贤书早已深深地炒烙印在他的心中,并不曾泯灭,错过一次,他再也不能昧着良心忘记。不是为了香火,也无关赎罪,人间的黑暗他就是看不下去!自从知道罗炬的诡计和与敌国的勾结,他就觉得愤怒,寝食难安,全身的血在燃烧,心灵的折磨甚至比苦难深重的人民更痛苦。他所做的一切不是为了救别人,而是为了救自己!
    “那么,你不是要我们跟着你……这……这……”王发小心翼翼地问。
    李雩苦笑着说:“我并不是山大王,当然也不要你们当我的小弟,不过是希望以后如果有难能够守望相助而已。”
    想想也真是够好笑的,他一个小小的地仙,连城隍都斗不过,却操着玉皇大帝的心。这时他深深体会到什么叫做“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什么叫“人微言轻”。有太多的不公平,他看不惯却管不了,连一个不到一千人的小村子也保护不了,他这样高傲的人最终只能千里迢迢卑微地求别人,那些救国救民的宏愿简直是莫大的讽刺。
    王发和小喽啰们都放心了,连李存也坐得放松多了。
    解决了重大问题后,两拔人芥蒂全消,你一杯我一杯称兄道弟起来。酒水虽然寡淡,这些被逼成山贼的汉子一个个是直性情,没多久想要知道的情况就几乎全部了解了。
    原来这个李存连字也不认识,只是喜欢到茶馆蹭评书听,那些计谋有的是听说书人说的,有的是自己闭门造车想出来的。他和一帮穷兄弟受不了苛捐杂税的重压,上山当了山贼,却从不骚扰山下的村民。在山上他们自己开荒种地,偶尔也劫掠路过的客商,却只劫财,不要命。晋阳县来围剿过五次,都无功而返。经过一年的辛苦耕耘,收成还不错,比山下好多了,这样就吸引了一大批的人投靠。
    苛政猛于虎,这都是些可怜的穷苦人,李雩眼珠一转:“我有五千两银子,可以帮瓮山过上两年,你们就用不着下山抢掠了,可以安心地过日子,还可以上京城把晋阳县告倒。”
    说完使了一个眼色给虚云,虚云心领神会,借故出门,在无人处隐了身腾空而起飞回了那栋鬼宅。去往五庄观的路上不能用法术前进一步,但没说不能用法术往回走,虚云也跟着李雩学得滑头了。
    才过了一顿饭的工夫,虚云便扛着硕大的钱箱,站在了一线天路口。
    那帮穷人从来没见过这么多钱,再加上虚云的“神力”和“脚程”,一个个眼睛都看直了,王发连说老天爷开了眼。
    大打出手企图抢劫,却打不过还收了人家的大礼,李存实在过意不去,但山寨里没有一点拿得出手的东西,搓着手东张西望想了好一会儿才说:“前天我们抓了一个进京买官的小子,是个要钱不要命的主儿,听说他有一根世间罕有的红色灵芝,只是死也不肯交出来。如果大哥能够逼他拿出来,我就当见面礼送给大哥了。”
    红色灵芝是何物李雩一头雾水,紫苏悄悄在耳边说那东西其实就是赤灵芝,落在凡人手中糟蹋了,如果食用得法可以增长五百年法力。
    李雩眼中放光,桑思齐的老毛病又犯了,思忖着把它献给云镇子也许事情就会好办得多,用五千两银子换赤灵芝太值了!
    
    第一百一十九章 三打魍魉(下)
    
    更新时间2016…1…21 19:54:02  字数:4092
    没过多久,两个小喽啰押了一个年纪轻轻就大腹便便的书生走了进来。
    他没有被绑住,扭来扭去仍无力挣脱小喽啰的控制,大嚷着:“你们这群强造、山贼、臭不要眼的、叫花子、混dan……”
    这书生一口地道越州口音,摇头晃脑说着浑话,趴在窗户边和挤在门口的瓮山人都大笑起来。王发见气氛极不严肃,命一个小喽啰把门窗都给关上了。
    李雩忍住笑,说道:“看样子你读过不少书,会的骂人话不少嘛!”
    书生这才感觉房间里有很多人,他高度近视,眯着眼表情一片迷茫,似乎没有看清李雩等人的脸,侧耳细听了听,问道:“你是什么银?我是不是从来没见过你?你到底是山贼,还是和我一样被抓上山来的?”
    这书生的样子滑稽,问的问题更是一点也不沾边,引得全场哄堂大笑。
    “你猜呢?”紫苏咯咯笑着问道。
    “还有女银?唯女银与小人难养也,男银说话女银靠便站!”
    书呆子摇头晃脑的样子气得紫苏恨不得踢他一脚,转头看到厚朴居然也在跟着笑,狠狠地在他肩膀上掐了一下,又引起一阵笑声。
    “我和你一样是被捉来的,但是我跟你不同,他们不敢动我。我听说你有好宝贝,如果你不交出来他们就会把你给杀了。”李雩循循善诱道。
    “他们是山贼,怎么会不敢动你?”书呆子愣了一下,似乎动心了,“你是什么银,有什么来头?”
    李雩看到虚云才扛回来的钱箱灵机一动说:“我是押镖的,他们若是敢动我,我家镖局老大就会杀上瓮山来。”
    书生看着天,愤愤不平地说:“说什么万般皆下品,唯有读书高,我看百无一用是书生才对,还不如一个纠纠母夫呢!”
    紫苏“扑嗤”一笑,想要纠正他那让人“桑”心的发音,却不想自己又成了别人笑话的对象,这才忍了下来。
    李雩马上心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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