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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童-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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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这时,只见莆莲韵叫道:“且慢。”
花痴一怔,便停了下来,只听莆莲韵慢慢走上前来,问莆素儿说:“她是谁?”
莆素儿知道花痴再呆下去娘一定会识破对方形状,又急又怕,叫道:“梦姐姐快走,我们的事不用管了!”
花痴听了一愣,就觉得身后衣袂一动,莆莲韵显是想上来抓住自己。
他要跑天下只怕还没人能轻易抓住,身形一晃,莆莲韵冲过时,哪还看到他的人影,心中大骇,忙回身抓住女儿叫道:“她是谁?她是谁?!”
莆素儿见花痴跑了,这才松了口气,咬牙无语,显是不知该怎么蒙娘。
孟子樱也不知发生什么事情,呆呆看着师妹,不知倒底有什么隐情,张口结舌说不出话来。
莆莲韵狠狠抓起女儿的手,怒道:“快说,她是谁,为什么不敢让她见我!”
莆素儿这才抬起头来,说:“她是孩儿朋友,我们本来让她去对付毒婆婆,我可怕你抓了她去见杨思蝉。”
莆莲韵哪相信她,怒道:“还胡说,倒底瞒着我什么,快说!”
莆素儿知道娘疼自己,现在花痴跑了,没了顾忌,便用力摔开被她握着的手:“谁瞒着你了,问樱姐姐便是!”
莆莲韵盯着女儿,突然一愣,脸色一变,就象发现什么不正常一样。
莆素儿见势不妙,忙退了一步说:“师父,这儿没什么事,我跟师姐回教去了。”
莆莲韵身形一动,以将女儿牢牢抓住,莆素儿一惊,尖叫道:“你、你干什么……”
她握住女儿的手,蓦将她袖子撸起,这才骇然道:“你、你……他是谁?!”
莆素儿知道娘看出什么,一时脸色剧变,骇然说不出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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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紫樱一直不知她母女倒底出了什么事,这时就见师父一边紧紧抓着女儿,一边回过头来,逮住自己。
孟紫樱吃了一惊,她毕竟只是对方徒弟,就算跟她儿子有特殊关系,也不敢象莆素儿那样放肆,被师父抓住后乖乖走了一步,就看到师父撸起自己袖子观看,才知道她是看自己守宫砂。
她吃了一惊,就听师父发现那粒紫砂还在后松开自己,问道:“你们在路上遇到什么人了?!”
孟紫樱知道出大事了,心中骇然,颤声道:“一路上我都跟师妹形影不离,除了那个宇梦儿,没遇到谁啊……”
说到这只听师父一愣,喃喃自语道:“宇梦儿……”
孟紫樱定定看着她,就见师父飞快垂头问道:“就是刚才那个女孩?!”
于是点头,便见师父脸上浮起狐疑之色,沉呤一会霍悟,对女儿怒喝道:“是他?是他对吗?!”
莆素儿心中有鬼,低声道:“都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莆莲韵大怒,蓦给她一记耳光,莆素儿一下惊呆了,愣愣看着娘一动不动。
莆莲韵怒不可遏,冲着女儿怒喝道:“说不说!不争气的丫头,还敢瞒我,你说不说?!”
莆素儿显然从没给娘打过,这时抚着脸,眼中一下涌出泪来,愣了会掉头就跑。
孟紫樱这才隐隐约约觉查出什么,见莆素儿掉头就跑,忙叫道:“素儿!”
正想去追时,只听师父怒道:“回来!”
孟紫樱乖乖收回脚步,就见莆素儿冲过街角不见了。
莆莲韵这才沉着脸问道:“樱儿,你跟师父说实话,昨夜素儿是不是跟梦儿姐姐呆在一起?”
孟紫樱愕然点头,就见师父眼中掠过一缕杀气,心中不由一凛。
莆莲韵显然什么都猜到了,花痴先前露面,她就觉有异,感到“她”十分脸熟,后来又见“她”逃遁速度之快,只怕鲜人能及,虽是惊骇,且还没想到会是花痴男扮女装。
只到从女儿脸上看出异样,知道她童贞以失,又听孟紫樱说一路上就碰到“宇梦儿”,才霍然醒悟。
她自打“异人岛”吃了苟梦宇大亏,脑中无时不想着“苟梦宇”三字,“宇梦儿”无疑使她直接将此联系起来,再联想“梦儿”容貌,以知那个女孩一定是他假扮的了。
莆莲韵自然深知女儿,明白她有几个熟人、可能接触什么异性。
莆素儿没有男友,平常又从没离自己左右,就是在异人岛跟自己分开二柱香时辰,在“解惑宫”内发生过什么她不清楚。
从“异人岛”回去后,因为是女儿,才没怀疑她为什么能从苟梦宇手中逃出,只为女儿能从宫中脱身庆幸,这时再一想,才知道除了苟梦宇将她放回来,她根本就没什么机会。
只要一起疑心,其中破绽就多了,再问紫樱,果然昨夜他们是单独在一起的,以知道是怎么回事。
她打小就极其疼爱素儿,母亲疼女一般都极尽溺爱,见她失身,只道是苟梦宇勾引或是用强,还不将他百般诅咒,在心下暗暗骂了千百万次,恨不得将这个臭小子锉骨扬灰、碎尸万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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莆素儿又羞又气,被母亲打过之后掉头奔去,生怕她将自己捉回去。
跑了一会见娘没有追来,这才松了口气,心中郁闷,慢慢向镇外走去。
花痴也不知哪去了,她知道娘一定不会就此罢休,不由又惊又怕,顺着入镇的道路,只想遇到花痴,好让他赶快离开。
她一边走着,就看到后边镇中来了一辆马车,前边没有赶车的,但马车奔得很急,给人一种怪怪的感觉。
莆素儿心中一动,怀疑花痴坐在车上,便停了下来,站在路边看着急驰过来的马车。
马车本是奔得很急,远远看到莆素儿在路边,竟慢了下来,莆素儿大喜,相信这车一定是花痴弄来的,便跨了一步,准备等车一近,好就势跳上车去。
眼见马车近了,莆素儿引颈看着车箱,希望近自己时,车上探出那颗再熟悉不过的的女人头颅,没想到车一近,只觉得四下突然阴凉,竟不由自主打了个寒战。
她吃了一惊,下意识退了一步,就听车中传来一个苍老的声音,问道:“莆莲韵是你什么人?”
莆素儿听出她是个老妇人,也不知她是谁,认得母亲是好是坏,正在犹豫,就听车内叹道:“时间过得真快,当初莆莲韵都还是娃娃,现在女儿都这么大了,你爹呢?”
莆素儿大愕,不知她怎知道自己是莆莲韵的女儿,正在愕然,听了便不由自主的回道:“我、我从没见过我爹。”
车内老妇人叹了一声,道:“是啊,两个苦命的孩子,宗戏风跟你娘虽有夫妻之实,且没名份,他执意修仙,缘份尽了只怕还会回山,真苦了你娘。”
莆素儿骇然道:“你、你是谁?!”
显然,这个人不仅认识自己娘,连自己从没见过面的父亲也认识,她如此熟悉自家情况,想来不会是仇人,那会是谁呢?
车内的人突然笑了,声音中浮起一些怨意,叹道:“我是谁?我也不知道自己是谁了,你娘没有名份,至少还有人家的骨肉,其实我连你娘都不如,也是个苦命的人。”
莆素儿愣愣望着马车,只见车帘揭开,便看到里边坐着的人了。
她吃了一惊,因为听声音里边的人年纪苍老,就象频死的老妪,但车帘打开之后,且看到一个无比美丽的女人坐在车中,打量着自己说:“好孩子,就是你了。”
莆素儿根本不知道她说什么,正在狐疑,就见那个美妇手一伸,徒然间增长许多,一把抓住自己手臂,便腾云驾雾般向车上冲去!
莆素儿本来对她有些好感,蓦见她手象橡皮般伸缩,吓了一跳,只当她是妖怪,吓得尖叫起来。
这时手臂一缩,自己便坐在美妇身边,就听马车疾奔,又向前驶去。
莆素儿不知她抓了自己要干什么,正骇然大叫,蓦觉眼前一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马车越奔越快,渐渐就消失在大道。
大道上不住有朝香的信士沿途走来,谁也没注意到路边这个少女突然消失了。
莆素儿失踪了,莆莲韵将整个衡山都翻了个底朝天,也没找到女儿。
她不见了。
正文 第四十八回:天罗地网
四十八:天罗地网
花痴逃掉之后,飞快回到客栈。
他躲到客栈将衣服换回,又恢复了男装。
在屋中坐了一会,也不知莆素儿怎样了,转想到她不会来此,便起身离开。
在山上己经偷听到毒巫、蛊仙、女教三派可能联手,这样莆左清的伤势不是问题,想离开又舍不得莆素儿,便在街上游走,希望她来找自己。
转了一会,仍是没有结果,也不知莆莲韵会对女儿怎样,心中有些急燥,又挺担心,便又回到客栈,就听掌柜的见了他问:“少爷,可是楼上九号房的客人,你姓苟?”
花痴一愣,点了点头,掌柜于是笑道:“方才有个女孩子来过,留了封信给你,少爷拿去吧。”
花痴大喜,忙将信接在手中,完了摸摸头道:“我不识得字,烦你给我念念。”
掌柜的便将信又接过,打开了便从中间抽出一张便笺,眯着眼念道:“梦宇,明天我们要回教,今晚酉未在镇外南坡恭候,见字如晤。”
花痴听了大喜,忙将信拿过来,问道:“要钱么?”
掌柜的一怔,道:“不要不要,你的房钱都付了,少爷走好!”
花痴便又道:“多谢多谢,在下如果再来衡山,一定还来住房。”
掌柜的点头哈腰,连连称谢,花痴便兴冲冲的出去了。
他只当这是莆素儿给自己的留言,哪知道莆素儿已经不知去了哪儿,莆莲韵送来此信,正张下天罗地网,还想从他身上弄出女儿下落来呢。
那个掌柜的坐在柜前,看着花痴去了,也不在竟,看着店中来往的行人,瞳孔中突然现出一种淡淡的金光,只是他不自知,仍然若无基事。
不久此地便传出让人骇然的传闻,据说镇上有个居民性情大异,本来是家客栈掌柜,突然心志迷失,从此疯疯癫癫,一会说自己是皇上,一会又说自己是天上财神下凡,到后来面色淡金,不食不睡,最后成了竟要伤人的魔尸!
是山上大殿的法师下来才将他收伏的,很久之后人们提起此事还毛骨耸然。
那人正是给花痴读信的掌柜,因为摸过那张可怕的便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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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看了多少回天,时间终于慢慢挪过去了,时辰只怕已经近酉。
花痴自持神功无敌,因为向守禅不知种了多少蛊在自己身上都没事,现在便一点也不怕那三家联手,只当自己百毒不浸,凭他们奈何不了自己。
不过他是去泡人家女儿,也不敢太过张扬,躲在一个书馆听人说书,想挨到那时再去赴约。
馆中人来人往,这时吃饭回家,走得差不多快完了,晚上人要少些,正值青黄不接之际,花痴便起身离了此地,慢慢向南坡走去。
南坡是一遍松林,花痴也不知莆素儿约自己在何处见面,这时天色暗下,四下不知有多静谧,竟然连夜岛振翅虫鸣蛙啼之声也没有。
松林外侧林木稀疏,花痴知道时间还没到,便走到林边,找到一株枯木,在上边坐下了。
他双目瞬也不瞬,呆呆看着坡下大道,希望莆素儿能出现。
又过了一会,道上行人渐渐没了,花痴知道时间差不多了,且还没看到素儿,不由着急起来,也不知是不是出了什么意外,慢慢从树上站起,极目远眺。
他目力超群,天色虽晚仍难不到他,路上静静的,根本就不象有人走来的样子。
正在这时,只听身后有人奔近,竟是气喘吁吁,花痴一愣,忙转过身来。
奔来的是个樵夫,一看到花痴就叫道:“不得了不得了,林子中躺着一个女孩,身上全是血,也不知怎么了,吓死人了、吓死人了!”
花痴心中一凛,忙揪住他道:“你说什么?”
樵夫喘着气骇然道:“我从山上挑柴下来,看到山道边躺着一个女子,身上全是血迹,也不知怎么了,可吓人了!”
花痴大惊,忙道:“在哪儿?”
樵夫信手一指,道:“就在上边不远之处。”
花痴松开手,人闪电般向他所指之处窜去,他只当是莆素儿,身形极快,夜下就如鬼魂一般,吓得那个樵夫呆呆愣了半天,才悄无声息的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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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痴大骇,感觉那个女孩一定是莆素儿,心中渐渐慌乱,也不知她究竟怎么了。
他身形极快,倾刻就来到樵夫所指之处,果然看到地上躺了一个女孩,象是孟紫樱。
大惊之下一步奔上,就将女孩搀起,果然是孟紫樱。
花痴用手一拭她鼻息,还有气在,心中大喜,忙检查她伤在哪儿,一边叫道:“紫樱,紫樱,素儿呢?”
孟紫樱慢慢睁开眼睛,目光有些愕然,道:“她……没跟你在一起么?”
花痴骇然,就见孟紫樱呆呆看着自己,脸上浮起一种奇怪的神态,仿佛有些同情,有些欠疚,还有些不忍。
花痴急道:“樱儿,你怎么了,素儿呢?”
孟紫樱摇着头说:“我不知道,你真没看到她吗?”
花痴不知究竟出什么事了,急问道:“你怎么躺在这儿,谁伤着你了?素儿跟你分开了?!”
正问间耳边传来一缕细音,分明是紫樱在说:“梦宇大哥,我没事,你快去找素儿,这是个圈套。”
花痴一愣,就听孟紫樱这时目光闪闪,显是想让自己明白真意,一边应道:“我也不知道啊,我一来到此处,就被人打晕,随后你就来了……”
花痴稍微一愣,突然看到前边衣袂一闪,分明象是素儿,他此是心志渐迷,并不将她话放在心上,忙抱着紫樱奔去,大叫道:“素儿!”
那个女孩停下了,慢慢转过身来。
孟紫樱呆呆看着花痴眼睛,一点也不在意那个“女孩”。
“女孩”慢慢转过身来了,孟紫樱怔怔看着花痴,只见他目光一闪,这时浮起无比惊喜的神态来,叫道:“素儿,我在这儿!”
孟紫樱愕然看着花痴,因为在她看来,那个所谓的“女孩”分明是一个富富态态的老妪,其实那是毒婆婆。
花痴大喜过望,向她奔去,腾出另一只手来,一下将老妪拥入怀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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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异慢慢站起身来,骇然对莆莲韵道:“怪不得你会忌惮,他究竟服了什么仙丹,还好,现在没事了?”
莆莲韵且在疑惑:“他不知道素儿下落?那我女儿呢?!”
正在愕然只听向异道:“只要他摸过那信,就已经在劫难逃,我跟杨思蝉联手,哪怕他是神仙。”
他脸上浮起些得意来,这时又说:“‘透血晕’跟‘赤金尸虫’仍是第一步,随后的‘至幻散’加上我的‘如意虫儿’,己经控制住这厮,他已经出现幻觉了。”
莆莲韵担心的道:“这些只能控制他的意识,此人法力通天,只怕还会暴起伤人。”
向异道:“不用怕,杨思蝉的‘锁功香’已经用出,这厮功力一定在急速消退。”
莆莲韵呆呆看着林中抱着杨思蝉的花痴,显是心有余悸,只听向异道:“这厮就算是大罗神仙,上山后先入了你的‘无形七阴阵’,你本门的至阴罡气便开始起作用,随之杨思蝉的‘无意烟云’随阵催动,就算是神仙也不会注意到此中玄妙,不知道不觉意识松懈,更别说这小子读信时先着一手了,这样假樵夫的毒蛊才能放出,他冲过松林,杨思蝉的‘至幻散’便再入浸其体,到这一步他已经死定了。哈哈,杨思蝉徐娘半老,被个小后生抱着只怕在春心荡漾呢!”
说着呵呵大笑起来。
莆莲韵皱了皱眉,明白为什么他儿子会放荡不羁,只怕正中了那句老话;有其父便有其子。
向异也不理她白眼,大摇大摆走了出去,就见花痴回过头来,愕然道:“火道人?!”
向异笑道:“是啊,正是贫道,孩子,你过来。”
花痴脸上浮起尴尬之色,这时松开被他当作是素儿的杨思蝉,并将孟紫樱递给她,不好意思的说:“素儿,你先抱着紫樱,我去见过前辈。”
向异从身上掏出一只金色肥肥的肉虫,递给花痴道:“此仍贫道炼了多年的仙丹,你服下去吧,只怕能增长不少功力。”
花痴大喜,忙接过说了声:“多谢前辈。”将那虫了搁入嘴中吞下。
孟紫樱看得恶心,忙别过了头,心中蓦然一酸,莫名其妙浮起一缕怅然来。
向异脸上这才完全放松下来,明白大局以定,没有风险了。
正文 第四十九回:她的妈妈不爱我
四十九:她的妈妈不爱我
向异骇然道:“奇怪,我的蛊儿入体之后,竟然不能繁殖,除了‘赤金脂虫’之外,其他的都怏怏欲睡,然不成想要冬眠了?”
杨思蝉也道:“是啊!我的毒药入体之后,也不能扩散,到这会己经用了数十斤‘锁功香’了,这小子的真气还是不能散尽,一停药就在恢复,他倒底吃了什么东西,不可能是喝了‘千年赤露’吧?!”
向异道:“‘千年赤露’?等会还服了‘幽虫冰蚕’呢,那他可是我们天生的对头了……只是这两种东西千年难遇,难不成还长到一起让他全得了不成?!”说到这呵呵大笑起来,显是觉得太过荒谬,让人难以置信。
莆莲韵道:“我说他法力通天你们只是不信,你想万妖岛的镇岛法王无畏都败在他手下,是易与之辈么?”
向异跟杨思蝉骇然,两人一齐叫道:“有这等事!你、你怎不早说?!”
莆莲韵苦笑道:“我真要说了,你们还敢去惹他么?现在他己经被捉,然不成你们倒害怕起来了?”
两人讪讪对视一眼,不知暗骂了这个臭娘们多少句,但事以至此,后怕也没用了,向异于是咬了咬牙道:“不如赶快将他杀了,免得日后落下祸患。”
杨思蝉连连点头,就听莆韵莲道:“别说杀,我还想煮熟了吃他的肉呢,不过现下不行,我还得问问女儿的下落。”
两人翻了翻白眼,向异试试探探的说:“此人既然小小年纪就有如此修为,只怕是机不可失啊。”
莆莲韵道:“再历害现在也束手就擒了,还怕他飞了不成,他拐去我女儿,这也不问清楚,我杀了他去哪儿找女儿呢?”
杨思蝉奇道:“他拐去你女儿?”
莆莲韵又气又羞,白了她一眼,杨思蝉知道自己戳到人家痛处,不由讪讪住口。
只是听到此等香艳之事,一时满口生津,恨不得追根究底问个一清二楚才好,可惜对方正在气头,只有强自按捺作罢。
莆莲韵便对向异道:“你能让他清醒过来吗?”
向异笑道:“我的‘赤金母蛊’都被他吞了,一下令他五脏六腑便会剧痛,就是罗汉也不敢作怪,要他清醒,只要‘毒婆婆’多下‘锁功香’,少下乱心志的药就是了,我撒了浸入脑内的蛊儿,他就清醒了,他四肢百胲重要经络都被在下的蛊虫和杨婆婆的药封住,无论如何也动弹不了,你稍等一会。”
说着口中念念有词,发出一种奇特的声音,过了一会便对杨思蝉道:“好了。”
杨思蝉于是走上前去,轻轻挥了挥手,也退了一步说:“好了。”
莆莲韵见他们举手投足就完事了,又惊又奇,暗道:“这二人真是绝配,毒药蛊虫竟能收放自如,真要跟他们动手,只有用‘血阴大法’在瞬间让他们热血崩散、七孔流血而毙才有机会,否则中他们手脚,可大大不妙。”
邪门就是邪门,就算结盟,也不忘算计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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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被绑得象个棕子般的花痴慢慢睁开眼睛,摇了摇头道:“怎么回事?”
莆莲韵跨了一步,怒喝道:“臭小子,我女儿呢?!”
花痴抬起头来,知道她是未来岳母,便不敢吱声,垂着头道:“她、她不跟你在一起吗?”
莆莲韵大怒,狠狠踢了他一脚道:“死到临头你还嘴硬,说不说?!”
杨思蝉只想他竹筒倒豆子,将所有香艳经过都吐出来让自己长长见识,也用力踢了他一脚道:“快说快说,不然婆婆将你化成黑血,死无全尸!”
花痴瞪了她一眼,怒道:“关你屁事!”
向异在一边看得好笑,道:“这小子骨头倒硬,要不是弄瞎我儿子眼睛,倒舍不得将‘赤金母蛊’喂给他吃。”
莆莲韵又羞又气,生怕他们问出什么让自己尴尬的事,她知道女儿己经失身给他,真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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