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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童-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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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姓周的呵呵笑着,对他说:“哪里,你们初次出门在外,形李包裹可要放在心上,否则让宵小捡去,就大大的不便了。” 


  花痴连连点头,一面应道:“那是那是,谢谢谢谢。”他在这应酬,月儿且从后边伸出手来,用力拉了他一下,花痴便对那人说:“就此别过、别过。”一边对玉儿两人说:“我们走吧。”说着又给三人作了一揖,带着二女走了。 


  紫十七转过身后,自始自终以背对着三人,这时也是一步步出门去了。 


  ###


  四人才出门去,三人中另一个年青的再忍不住,蓦推桌喝道:“大伯,你这是怎么了!依我看,他们四人形迹可疑,不如将他们拿下,搞不好是江洋大盗呢!” 


  他伯父瞪他一眼,端起茶来喝了一口,这才缓缓说:“这四人之中,有三人是不会武功的,还有两个女孩儿。只有年纪最长二十多岁青年是个高手,他们象江洋大盗吗?!” 


  少年听伯父口气不好,不敢再吱声,但神色显是不服的样子,这时他伯父又说:“依我看来,他们最多是大户人家的儿女因情私奔,刚才我掂了掂,只怕他们包裹之中,有不少细软。他们郎才女貌,两情相悦犯着我们了?” 


  他侄子这才小声嘟噜:“明明是你捡了包裹还给他们,那个后生好象怕我们抢东西似的,哪有这等不知趣的人?” 


  这时另一个人小心问道:“周大人,难道他功力极高?” 


  周大人道:“岂止是极高。” 


  两人不由怔住,因为周志成武功深不可测,而且身居高位,随时都能呼风唤雨,象这样的人物,会怕区区一介平民吗?而且他也说过,这些人象大家淫奔的,只要愿意,可以将他们擒住见官,周大人顾虑什么呢?! 


  这时菜一样样上来,竟然十分丰盛,只是二人哪还有心事喝酒,也就周志成一人在喝酒吃菜,他忙了会才“咦”了声说:“你们不吃?” 


  周长安跟那个姓段的这才拿起筷子,慢慢夹菜吃,气氛一下变得沉闷起来。


  正在这时,只听外边脚步大响,先撞进几个官兵,列在两边,随之只见一个官员急步奔进,一边打着“呵呵”一边叫道:“哎呀,周大人路经此地,竟不入府,不知是何缘故?” 


  周志成这才抬起头来,离座拱手道:“原来是吴知府,本官是来此办一桩案子的,不想惊动吴大人,想不到还是让你知道了,来、来,菜是刚上的,来喝一杯!” 


  吴知府也不客气,一屁股坐到桌前。这时老板己飞速奔迎上前,站在桌前忙哈着腰陪着笑说:“得罪得罪,小人做梦也想不到两位大人会光临本店,小人己经吩咐厨房添菜,两位大人慢饮。” 


  吴知府一边接过小二飞速送来的象牙筷子,一边说:“听说你们店中有数十年的女儿红,还不拿来换了,今日这桌酒席,全算在本官帐上,只要你拿出最好的酒菜来就是。” 


  老板又猛哈起腰来,一边笑道:“二位大人肯光临本店,己是小人最大的荣幸,象这种让敝店蓬壁生辉的好事,小人是花银子也请不来的,只要二位大人不嫌弃,小人当略尽地主之宜,怎么还敢收大人的银子啊,快别折杀小人了!” 


  这时小二飞快送上一坛阵年女儿红来,吴知府让他打开了,立听一阵深香扑鼻而来,这才点着头说:“这还差不多,象这样的酒,用来招待周大人还差不多!”


  这时酒倒满了,吴知府便举杯道:“来,周大人,下官先敬你一杯!” 


  周志成也不客气,当下一饮而尽,吴知府也喝了,这才凑近他说:“周大人,落云观的案子有眉目了吗?” 


  周志成这才叹了口气,说:“哪有眉目,那个行脚挑夫所说的包裹根本就没找到!” 


  吴知府一怔,说道:“那个挑夫说的不是真话吧。” 


  周志成说:“以我多年办案经验来看,他说的不象是假话,至于那金子为何不在,也许是出了什么意外,你想黄白之物本就无主,谁拿到了会吭声呢。” 


  吴知府叹道:“此案确实玄奇,否则也不会惊动周大人了,你想堂堂一个军营大将,如何又会给人轻易取了项上人头呢,我听说那个乐将军可是有一身蛮力,又有一声好武艺,在战场之上,纵横千军万马之中取敌将首级易如反掌呢!” 


  周志成点头说:“乐仲秋我是认得的,他是武壮元出身,武艺出神入化,军中能胜他的己经不多,越是这样,他的死就愈发诡异,哪个又能轻易杀得了他呢?” 


  吴大人点头,又说:“深更半夜携带那么多金银,去那边荒的破观去干什么呢,而且那人为何又不杀他雇的挑夫呢?!” 


  周志成举起杯来,邀他喝了口酒这才说:“据我猜测,此人可能不想滥杀无辜,而乐将军是跟他有何过节,他半夜携金只怕是为了赴会,想不到对方不要他金子,只要他的性命。 


  吴大人这时问道:“关于武功一路,我是不懂的,我只是听下边刑案史员们议论,说乐将军伤口如何如何,此中究竟有何古怪?” 


  周志成又喝了口酒,这才说:“乐将军首级被卸,刀口极细,我是习武之人明白,象这样的刀伤几乎是不可能的,因为无论怎样锋利的刀,在砍过人的头颅之后,伤口都会有不同程度的撕裂痕迹,但乐将军颈项间的伤口,就象是被人用无比薄锐的刀在短瞬削去的,以我之见,这天下不可能有这样的刀子。” 


  吴大人怔怔看着他,只听周志成这时困惑起来,他搁下酒杯说:“问题是就在近日,有人在鸟不歇镇附近,又发现了一具尸体,他也是被人卸下头颅的,而且伤口跟乐将军的一模一样!” 


  吴大人吃了一惊,这时才听周志成说:“其实这也是我来此的原因。” 


  


正文 第五回:童谣


    五:童谣 


  众人喝酒吃菜,慢慢享用陶陶居的名菜。


  酒过三巡之后,吴大人端起杯来说:“周大人,下官今天来此,其实还有另一件事跟你相商。”


  周志成见他神色严峻,不由一愣,只听对方低声道:“大人,近日可听世间小儿传唱的民谣?”


  “本官近来积案缠身,倒没注意,可有什么传闻?”


  “近日市面乡村,渐渐传起一个儿歌,内容是这样的。”说到这沉呤一下,唱道:“七宝灯、血琉璃,本是天上一名器,落入凡间化成泥,七宝灯、点不起,通体洁白净如玉,日渐红艳吸血气,七宝灯、最不吉,若喝香油九百七,灯照人间成地狱。”


  周志成定定盯着对方,也不知他想说什么,只听吴大人沉声说道:“大人有所不知,本来这街头儿歌,是不值信赖的,只是小人祖上本有个灯窑,先祖烧制无数灯具,竟刚好遇到儿歌中传唱的怪灯呢?!”


  周志成愕然,只听吴大人说:“先祖因为铸灯技艺精巧,惊动了上面官府,于是让他试制贡灯,未曾想第一窑便遇上窑变,满窑灯具尽毁,只成了一盏怪灯,那灯通体明净,竟如润玉一般,我祖上一看爱不释手,奉为至宝。只是,据说正是此灯让他送了性命的。”说着便将有关此灯的故事一一道来。


  周志成脸上慢慢浮起惊愕之色,忍不住惊道:“有这等事?!”


  “这是下官祖上亲历的奇事,因此才找到周大人,想让你留意,如若童谣是真,只怕天下将有大祸!”


  周志成愕然看着对方,只听他又说:“我祖上过世之后,灯就落到了我一个夭亡的太太曾祖姑手中,那年她才十二三岁的样子,自打得此异灯之后,竟如着了迷一般,茶饭不思,天天守着灯喃喃自语,有时出语惊人,还会说出些不可思议的话来。”


  “说些什么话?”


  “她自打得此灯后,就着魔一般,常会说些没天没地的话,例如某某某某会出什么事,或谁家的老人本是好好的哪一天又要死之类,不一而足。”


  周志成不相信有如此奇事,便说:“小孩儿心性,这也不能怪灯。”


  “这些事是记入族谱的,上边是说她通有灵力,所言必中,其实我们知道她是因为那灯之故。”


  周志成无语,只听吴大人又说:“而且她最后无疾而终,死时是这样嘱咐父母的;她当时换了新衣对家人说:‘灯神来接,我要去了。’”


  周志成听得毛发一竖,只听他肃然说:“她当时还说了一句话。”


  周志成小心问道:“什么话?”


  “她死时对父母说:‘爹、娘,孩儿本是神灯守护者,今番借腹来世一遭,你们也不要心痛,我死之后,要将我的棺材悬于崖边,我还会回来的,现在时机未到,孩儿想歇会,等到百年之后,孩儿还要回来点灯。’……她说完此话就去世了,当时我祖上怜惜她夭折,便依了她的话将她灵枢悬在断崖绝壁之上,时至今日,也不知有多少年了。”


  周志成听到这儿,只觉一缕寒气从心中溢起,愣愣盯着他说不出话来。


  ###


  正在无语之时,只听吴大人道:“周大人,我祖上住在苗疆,我血统中只怕还有苗裔,现今辗转迁徙,我也不知祖居究竟在何处,我知道大人眼线极多,今日来找你,正是想让你替我找找那个太祖姑的坟墓地址。”


  周志成道:“你……找这个做什么?”


  吴大人长叹一气,道:“下官听了童谣,心中起疑,便寻到一个高僧问及此事,他听我说起此事脸色都变了,惊道:‘果然而这样的灯么?此灯仍上界宝物,因不甘心被打碎积了怨气坠入凡间的,如果真有此事,天下苍生有难了!’”


  周志成见他说的事情太过玄奇,只怕己超出自己能力,正在担心之时只听吴大人又说:“我听了高僧所言便将此事合盘托出,高僧明白太祖姑尸首悬于断崖之后,大惊失色:‘如若真有此事,棺中尸首只怕己经采天地灵气化为尸精,际时只怕没有能降伏此类孽障的人了!’”


  周志成又吃了一惊,他听对方说得跟真的似的,不由自主快相信了,这时问道:“既是这样,你、你找到它又有用么?”


  “我听那高僧说,尸精须得有一定时日才能转化,如果能早些寻到它的话,只怕它还没能成形,否则横空出世,再跟灯魔联手,天下又还有谁能降伏得了它们呢?”


  周志成默默无语,这时吴大人道:“下官今日寻到大人,正是因为此事,我本不信此事,可是近日街上童谣四起,让人不得不毛骨耸然啊!”


  “那些童子又是从何处学来的童谣呢?”


  “我正有让大人查此事之意,下官虽四下寻访,但只听是个疯僧所言,此僧既传此谣入世,只怕是个方外高人,只是他形踪不定,竟无人能查出他下落。”


  “吴大人既这样说,我相信就是,只是此事太过玄奇,本官也没有把握,希望你常跟我联系,我们也有个准备。”


  吴大人点头,周志成又道:“既要找那悬棺,你得将祖居弄清,否则苗疆如此宽阔,我又从何下手呢?”


  “下官最近公务缠身,一时抽不开身来,但己经派人去调查此事,相信过些日子就有准消息。”


  “如此甚好,你若是找到了,快些通知道我就是。”


  吴大人点头,两人又商量片刻,吴大人这才辞了三人去了。


  周志成出了酒店,一留心便听到街上童子在唱那些儿歌,只觉此事超出常理,心中不由一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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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说花痴等人匆匆离店之后,紫十七上车就对花痴道:“此处不宜久留,主人,我去将妹子接来,还是离开此地为妙。”


  花痴也怕惹上官司,连连点头,紫十七便赶着马车狂奔,良久才停了下来。


  紫十七回头说道:“主人请稍等。”于是下车去了。


  过了一会,就听外面传来脚步声,花痴知道他们来了,揭开帘子马上看到一个女子,站在十七身边,不由细细打量起来。 


  那女子衣着虽是朴素,但肌肤雪白,细眉星目容颜冷峻,虽是绝色美丽,且给人一种凛然难近的超尘气质,就象是天上的圣女,冷且遥远。 


  她站在十七身边,这时看到花痴探出头来,便道了个万福,小声说道:“主人。” 


  花痴看她体态纤弱,显是大病过的样子,神情显得有些憔悴,忙跳下车来呵呵说道:“嫂子快别这么叫我,折杀小弟了,你可别信十七的鬼话,我跟他是兄弟相称的,他硬要这样叫我,被他给急死了!” 


  娟红体态轻盈,身上有种成熟少妇的气韵,这时微微一笑说:“主人此话差鄢,十七即出此言,又岂能出尔反尔。” 


  花痴无奈,看了看十七叹口气作罢,这时对娟红道:“懒得跟你们绕舌,嫂子,上去坐罢,我跟大哥赶车。”娟红也不客气,十七小心搀着他上了车。 


  花痴呆呆在一边看着,只见他的神情就象是捧了无比珍贵的宝物,生怕一个不小心失手摔坏了似的。


  他一面看,一面在心下暗想:“看来日后我还得跟大哥多学学,我一定得对我的玉儿娘子也要这样!” 


  马车行了数十里后,花痴便问紫十七道:“大哥,你说我们现在去何处呢?”


  紫十七道:“主人的意思呢?”


  “我心下也没底,反正龙镇是去不成了,照月儿的话来说,总得找个地方安身,我打小在龙镇长大,也没去过其他地方,你说去何处合适呢?”


  紫十七一怔,勒了勒马,马车不由缓下来,他想了会说:“如果是这样,奴才就斗胆做主了。我自小在谷中,只跟一个老人无话不说,当年他教过我不少东西……冥谷之中有剑仙刀鬼,还有就是他冥老了,他妻子是剑族昔年第一美人,可她几年前故去了,加之刀剑二族失合,因此让他心灰意冷,出谷后也不知在何处,有人风闻他在湘西出现过,我们,就去湘西吧。”


  花痴点头,心下暗想:“湘西也不也不知有多远,好不好玩……不过同着玉儿,无论去哪儿都是极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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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中午时分,马车到了一处岔路。


  这里是官道分支,来往行商不少,也就有人在此地建上酒家客栈,紫十七道:“我们就在这时吃些东西吧,马儿跑了半日,只怕也渴倦了要歇息。”


  花痴点头,于是紫十七便赶着马车驶近一家酒店。


  花痴放眼望去,只见每家店铺前,都站着几个掌柜跟小二模样的人,人人都眼巴巴盯着自己一行,就象盼着自己到他们店中来一样。


  果然马车一驶近客栈,便见掌柜的飞奔迎来笑道:“几位爷终于来了,小人们在这己经恭候多时,快些下马来喝些凉茶,洗洗风尘!”


  花痴愕然跳下马车,只见掌柜的笑呤呤问道:“这位少爷可是姓花的?”


  花痴点头,立听掌柜的陪着笑道:“好了好了,可终于等到你们了,快侍候几位爷下车入店歇着!”


  花痴莫明其妙的问道:“你等我们干什么,我可不认得你们啊!”


  掌柜的笑道:“少爷有所不知,我们是听你一个朋友吩咐,特意在此候着你们呢,他早己安排好了银子,就等你们来此打尖歇息了呢!”


  小二们飞奔来了,那掌柜的便伸长了脖子,斜眼去看其他店门前的那些掌柜下人,脸上堆满非我莫属的骄傲。其他店子的人便悻悻进店去了,人人俱是懊恼失望之色。看这情形,只怕那个来打点订房的人,竟然将这里所有铺面都关照过了,花痴自知没有这样富爽的朋友,不由弄得满头雾水。


  几人用过饭菜之后上路,果然那个店家死活不要他们银子,只是问他们吃得中不中意,见他们满意才浮出放心的样子。


  上路之后,花痴百思不得其解,忍不住问十七:“大哥,究竟是谁替我们打点的呢?”


  紫十七摇头:“在下也不知道,只肯定不是我的朋友。”


  “我也没有这样的朋友啊,这可奇怪了,会是谁呢?”


  花痴早己问过后面的女眷,她们也否定了是自己亲人们所为的可能,只是他是龙镇一个花子,唯一玩得好的就是另一个叫白痴的花子,他自个都有了上顿愁下顿,哪有这种手笔?自料没一个熟人在江湖上,谁会替他这样出手关照呢?


  紫十七跟娟红就更不可能了,他俩自幼在冥谷长大,第一次出谷,根本就不可能有其他熟人。


  一行人这时己入了湖南之境,往湘西一去,更就是坡比平路多,后来驿站也少了很多,到处都是深山老林,只是无论到什么地方,还是有人打点照应过的,他们只管吃住,一分银子也花不出去。


  先前玉儿主仆私下还有此不服,只当自己不小心嫁给了花子,可这一路下来,见相公的朋友竟然这样给他面子,也不知他交游多广,有多少阔气不凡的朋友,心中渐渐就只有窃喜和高兴了。


  


正文 第六回:苗疆有蛊


    六:苗疆有蛊


  这一日马车驶到一个小镇,这里己是蛮荒边陲之地,风情衣饰,跟内地己经有异。


  本来寻人就象大海捞针一样,大伙茫然不知所措,马儿本就奔得累了,这时也就停了下来。


  正在这时,只见街头闪出几个家奴的样子,口中大声喝骂着,将人向两边赶,随之后边奔来一群轿夫,抬着一八抬大轿奔过,那些轿夫光着膀子,周身大汗淋漓,轿顶且坐着俩人,一个是丫头模样,正替凉棚下躺着的人打扇子呢。


  两个家奴奔过,口中喝骂着什么,抡起鞭子就抽过来,显是嫌马车挡了他们道路。


  马本是安静了的,这时受惊长嘶,前蹄高高奋起,一下暴跳起来。


  十七一愣,忙用力勒马,只是那两个家奴见后边轿子冲过来急了,显是想清出路来,手上不停,一连又是几鞭,马才停下,这时更是尖嘶着奔向一侧。


  马车于是突然跳跃着冲向路侧,玉儿主仆不由在车中尖叫起来。


  紫十七面色一变,这时一手勒马,一手抡鞭,听得鞭声呼啸,随之两声裂响,那两个紧逼上来的恶奴竟被他抽得向后高高跃起,实实撞在临街店铺上,这才狠狠跌落!


  紫十七勒定了马,回这头来,只见后边冲上的轿夫这时一惊,前边的扎停脚步,后面的见状也收了步子,轿子就停下来了。


  两个家奴还在地上呻呤,这时只见轿上绸帘一揭,一个沙哑的声音说:“怎么停下了?”


  花痴向那人望去,只见一个着了大红绸缎的巨大胖子,正斜躺在轿上,这时抬眼看过,胖得眯成一线的眼睛竟生出些笑意来。一个侍在轿前的师爷模样的人忙哈腰说道:“老爷,前边有辆马车挡了道路,赶车的还打伤了向天向地兄弟。”


  花痴听他这样一说,仿佛还成自己一行的不是了,正生气,只见那胖子吃力的从轿上抬起身来,显是热得不得,额上立泌出汗水,一边的丫头急忙用力打扇,胖子仍叹道:“好热!”


  紫十七一语不发,默默盯着那人,那个胖子这时细细盯着他说:“只怕不是当地人。”


  他的师爷连忙点头,道:“老爷说利极是,要是当地人也不会这样没有礼貌。”


  “也罢。”胖子慢慢躺回轿说:“我们绕过去吧。”


  那师爷又哈着腰,低头哈斥轿夫说:“还不听老爷吩咐?!”


  轿夫们这才起步又走,那被十七打倒在地的向天向地兄弟也吃力爬起,尾追着轿子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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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花痴想不到这人如此好说,正松了口气时,突听一种奇香传来,竟是说不出的好闻,当下忍不住用力吸了一气,只觉那种香气吸入肺腑,竟有种令人欲死欲仙的感觉,一时脑中空灵,神驰天外,脸不觉透出一种胭脂之色。


  正在这时,只听紫十七脸色一变,喝道:“主人闭气!”话音一落,看到花痴脸色有异,来不及多说,身一掠而起,竟象大鸟般离了马车,纵向过去不远的轿子!


  正吃惊间,只见门帘一揭,娟红探出身来,她脸如沉霜,低声道:“主人别急,十七会讨回解药的,记住不要心急!”


  花痴呆呆看着她,一时不知她在说些什么,这时只听娟红又说:“这个胖子身手十分利索,也不见他动手,竟在空中播下如此霸道的蛊毒。”


  花痴哪知“蛊毒”是什么东西,只是看到娟红神色紧张,知道事情一定大大的不妙,正在愕然之际,只听远处的胖子这时大笑道:“向守禅可不是怕死的人物,你今日只要动手伤了我半分,你那帮人十二时辰之内不化为浓血才怪!”


  花痴正在惊疑,只听娟红一怔,小声道:“他就是向守禅?!”


  花痴忍不住问道:“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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