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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童-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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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抱缺一愣,于是乐亭生邪笑道:“不如挤到她们房中说话,等她们困了,再去玩也不迟,你说呢?”


  抱缺愣愣说:“那得挨多久?!”


  乐亭生道:“现在就去,然不成想让别人认出?再说那地方通宵不关门的,有钱还怕晚上没有娇滴滴的美人么?”


  抱缺无奈,便道:“既如此,我们进去吧。”


  两人于是打起精神,整了整衣冠,走到姐妹门前问道:“两位姐姐睡了么?”


  北门梦蝶道:“是啊,赶一天的路,困死了。”


  抱缺忙扯了扯他衣服,乐亭生且想跟美人多接近会,不理抱缺又道:“外边月色很好,不想出去转转么?”


  北门梦兰道:“在岛上观月比这里可好多了,想看自己去吧。”


  乐亭生无奈,只有说道:“既是这样,我们去了。”


  说着跟抱缺转身回房,心中虽是悻然,口上且道:“是吗?这样就能冠冕堂皇的出去,岂非没有后顾之忧?!”


  ###


  老鸨见进来两个小哥儿,首先就起了戒心,怀疑是街头混混来吃霸王鸡的,偏偏他俩怕人认出,打扮得破破烂烂,一点也不象有钱人,便猜再就是到这找自家妹子或情人的麻烦主。


  乐亭生跟抱缺本就年少面嫩,不象经常来这种地方的理直气壮,这时挤在客厅尤抱琵笆半遮面的样子,不象来嫖妓的,倒象是大家淑女第一回下水。


  老鸨挨了半天,这才爱理不理的走了过来,皮笑肉不笑的问:“哎呀小哥儿,找人还是找乐呢?”


  抱缺挤了挤乐亭生,小声道:“说啊,你不说常来这地方吗?”


  乐亭生忙凑近他耳朵说:“哪有,骗你的,我也第一回。”


  抱缺狠狠瞪了他一眼,乐亭生无可奈何,只有强笑:“这位……前辈,我们、我们……”


  抱缺又挤了自己一下,小声说:“你当她武林盟主啊,还这位前辈呢。”


  乐亭生面红过耳,道:“好、好,你来你来。”


  抱缺看了看面带讪笑的老鸨,脸上一热,忙躲到乐亭生后边去了。


  两人正在尴尬,就听老鸨笑道:“看来两位小哥儿是想找乐子了,我看着面生,只怕是第一次来了?”


  乐亭生连忙点头,老鸨便笑道:“既是这样,两位哥儿请跟我来,我们这姑娘可多着呢!”


  两人忙起了身,垂头随在她身后,就见老鸨领着他俩来到一间屋子,一大堆姑娘正在推牌九呢,老鸨便叫道:“有客人了,还打牌呢。”


  乐亭生跟抱缺挤近门口一看,不由吓了一跳,原来里边的姑娘都二三十岁了,一个个人老珠黄,就算年青些的,也是奇丑无比。


  那些人听了老鸨的话,一起笑着拥了上来,看到两个眉清目秀的小哥儿,个个都爱得不得了,就算倒陪钱也很愿意,一下将他们揪住,纷纷叫道:“小哥哥你可来了,都等你老半天了!”


  两人大骇欲死,忙掉头就走,只是人家好不容易逮到个主顾,哪肯放手,扯着俩人便向房里拖去。


  二人又惊又怕,抱缺怪叫道:“老大你玩,我先走了!”


  说着运动无上真力,挣脱这些老虎般的姑娘,没命冲出门去了。


  乐亭生哪敢久留,也运动神功方才脱身,两人冲向门口,就见一个小胖子试试探探将头伸进,不知想干什么。


  乐亭生一见他就大惊,忙将脸掩住,就向外冲。


  偏偏那小胖子来这样的地方有些局促,看到跟自己年貌相当的还不死盯,一下就认出他了,拖住他呵呵笑道:“这不是乐公子吗,幸会幸会!”


  乐亭生面红过耳,讪讪打住,打了个呵呵说:“幸会,原来是白老弟!”


  抱缺愣愣看着他俩,想不到乐亭生这种地方也有熟人,正在佩服他交游广阔,只听乐亭生红着脸拖过自己,介绍道:“这位是姜闻天的五十八弟,这位是在下朋友,叫做抱缺。”


  抱缺一时不防,人家便将自己法号都报出来了,只差不寻个地缝去钻,偏偏还站在妓院大厅,脚下是齐整的金砖,一点点缝也没有。


  就见胖子高兴的转过身来,对自己拱了拱手笑道:“在下白满石,见过抱兄弟,好有趣的名字。”


  


正文 第五十九回:白痴说的故事


    五十九:白痴说的故事


  抱缺正无地自容,就听乐亭生眉一挑,拖着白痴向门外走去,不无兴奋的问:“原来白兄弟也知道里边好玩?”


  白痴一愣,走过去将自个的小毛驴牵在手中,叹道:“我问了不少人,都说找花痴要在妓院中找,我刚来到此地,发现这家妓院不错,便来看看,想不到碰到二位兄弟,可真是缘份啊。”


  乐亭生笑道:“人家还真没骗你,这里边花痴可多着呢,呵呵其实我们也是来找她的,要不一起去看看?”


  白痴大喜,忙道:“好!我们进去!”


  说完牵着小毛驴就向妓院里走,小色驴正高高兴兴的向里奔,且被乐亭生挡住了,道:“得了,驴就别进去了,只怕没敢接它的姑娘,对它那么好干嘛,一头驴而己,栓外边得了!”


  小毛驴听了十分不高兴,冲他大叫两声,显是烦这人不仗义,不让自己进去快活。


  花痴牵着驴想找地方栓,守在门口的龟公便上来替他牵住了,陪着笑道:“小爷爷你们进去玩吧,这畜生我给你安置。”


  白痴大喜,便将驴交给他去料理。


  抱缺扯了扯乐亭生道:“老大,还玩啊,快走吧,我都被羞死了。”


  乐亭生低声对他说:“这你就不懂了,我们虽然没玩过,但人家在门口撞到,传出去我们还有脸见人吗?拖进去给他叫个姑娘,嘿嘿……”


  抱缺这才明白他的用意,连连点头,随之又有些担心:“只是,里边的姑娘好丑。”


  乐亭生白了他一眼道:“那是他的事了,我们不玩就是。”


  说到这小声道:“他来了,别说了,我们进去。”


  说着拥住白痴的肩膀,道:“白兄弟,今天既然撞到,在下就做东吧,你尽管进去玩,开销什么的都算我身上!”


  白痴愕然:“原来找人这么麻烦,开销很大么?”


  乐亭生忙道:“哪里哪里,一点点、一点点。”


  白痴这才放心,对他拱了拱手,道:“多谢乐大哥了。”


  ###


  三人一齐回到妓院,老鸨见他们又进来了,便笑着迎上,道:“我还当两位不玩了呢,原来是找朋友去了,两位眼界挺高,早知这样,跟我这边来吧。”


  乐亭生忙道,先给我这位胖兄弟找一个,我们再说、再说。”


  白痴便对老鸨说:“花痴,年纪跟我差不多大的,知道么?”


  老鸨一愣,忙推了白痴一下,嗔道:“哟,这位小哥儿性子咋那么急呢,先看看人吧,要年纪跟你差不多的倒刚好有一位,是不是花痴,就只有你自个知道了是不?”


  白痴点头道:“这倒说的是。”


  老鸨又道:“价钱可要贵些,不过我看着小哥儿就是大户人家,钱财什么的只怕不放在心上了!”


  乐亭生忙道:“钱你放心,包在我身上!”


  老鸨在里边观查良久,明白他们不是当地人,再者白痴进来之后,看他胖胖的样子,明白只怕是大家公子偷偷来找乐,这种主儿钱是最好嫌的,这时摸对路数,便满脸堆笑,更想改变他们开始对自个姑娘的映象,胸有成竹的带着他们向楼上走去。


  乐亭生跟抱缺走在后边,这才注意上边的房间是单间的,门口站着的姑娘们个个打扮得花枝抬展,看到他们媚眼乱飞,就象等他们许久,一个个春情难禁,樱唇飞出莺声燕语,满眼都是盼他们进屋的样子,说不出的娇俏。


  两人这才呆住,其中不少漂亮的,看得他们心中乱跳,一时遐思不绝、目眩神迷。


  抱缺拖了拖乐亭生道:“看到么、看到么,这才是好人呢,原来好姑娘都住楼上!”


  乐亭生深有同感,一边点头一边凑近他耳朵道:“放心,等会来挑。”


  抱缺大喜,点点头、咽了咽唾沫。


  正在这时老鸨停下了,对白痴道:“他就在里边,小哥儿你自个进去吧。”


  白痴点点头,老鸨替他推开了门,道:“柳儿,接客。”


  没人应她,白痴慢慢走了进去,乐亭生跟抱缺也挤了进去,显是想看看姑娘长得好看不好看。


  床上坐着一个女孩儿,年纪不大,愣愣看着他们。


  白痴一下就呆住了,看着女孩一动不动。


  乐亭生跟抱缺惊道:“好个美人儿!”


  白痴慢慢走到那个小女孩身边说:“妹子,你叫什么?”


  女孩没理他,呆呆看着白痴无语,乐亭生道:“问你呢!”


  女孩怔怔看着三人,不知是聋了还是根本就不会说话。


  “只怕是个哑巴。”抱缺说。


  乐亭生于是又问:“会说话吗?”


  还是无语,两人奇道:“真是个哑巴!”


  再看花痴,他正愣愣的一动不动,望着小女孩呆住了。


  ###


  “你、怎么了?”乐亭生小心的问。


  白痴这才回过神来,小声说道:“好象我妹妹。”


  乐亭生跟抱缺呆住了,只听他又说:“那一年,娘得了重病,我妹妹才四岁。”


  花痴走近那个女孩,挨着她坐下,怕她再走失一样。


  他年纪还小,人又生得富态,两人想不到他竟有一段凄离的身世。


  “我爹先娘过世,哪有钱治病,眼见一天天不行了,就将我俩叫到跟前嘱咐:‘满石,娘对不住你们,带好着妹子,娘没什么留给你们,让你们受苦了……娘累了,想歇会,妹子身子骨差,可别让她中了风寒’……”


  白痴垂下头:“娘后来又交代妹妹一句话,原本是怕我们难受开的玩笑,想不到竟害了她。”


  “娘舍不得小妹,拖着她的手笑道:‘妞儿啊,你哥打小就馋,日后做饭时,多给些米下锅,不然他吃不饱。’,我妹妹那时才四岁,只当娘真的想歇会,握着娘的手还笑,不住点头,娘就是那时咽的气……”


  白痴说到这头垂得更低了,良久没再说话。


  那个小女孩慢慢转过头来,怔怔看着白痴,眼中浮起同情之色。


  乐亭生跟抱缺愣愣看着他俩,只听白痴小声说:“娘死后,我们家哪还揭得开锅啊,邻居开始还隔三岔五送些粮钱,但大伙都穷,哪个能常接济呢,有一年有个乞丐上门讨米,反倒将袋中的米都送给我们, 他说:‘孩子,别守在家中,到外面去学我的样子,偶尔还有饱饭吃,跟我出去吧’……于是我们跟他进城,到了城里没地方住, 整天露宿,不觉到了冬天,那一年天气大旱,当地饿死不少人,谁有闲饭给我们这些乞丐吃呢,一天下来,有时竟然没一粒米落肚。”


  白痴声音越来越小,这时低声道:“我妹妹便要跟我分开行乞,她说跟着胖乞丐没人肯施舍,我也依了她。”


  乐亭生跟抱缺愣愣看着他,想不到他人生得富态,又是姜闻天五十八弟,竟然是个乞儿,正在愕然,只听白痴说:“想不到这样一来果然好多了,妹妹每天都能要点回来,一回来全给我吃,说自己在外边早吃饱了。”


  “到后来、到后来……”白痴再忍不住,声音慢慢变了:“妹妹一天天瘦了,人就更衰弱了……那一天也是下着大雪,妹妹很晚才回来,怀里给我揣着半个馒头,我饿坏了,竟不知道她几天没吃一点东西,只到后来惊动众乞,有个老乞丐骂我,才知道是怎么回事……”


  白痴抱头哭了:“她当时痴痴挨我躺着,有气无力的问:‘哥,你饱了吗?’,我哪有饱啊,自然是摇头,妹子便叹了口气:‘怪不得娘还不肯醒,原来是生我的气呢。’,我根本就不知她在说什么,妹妹慢慢闭上眼睛,轻轻对我说着:‘哥,我也累了。’我只道她是想睡,哪知道她这一合眼,竟再也没有睁开……”


  白痴失声痛哭道:“知道老乞丐说什么?他点着我头说:‘你这没良心的哥哥,自己白白胖胖,你妹妹可是活活饿死的啊!’,我这才知道妹妹因为娘那句话,己经五天没吃一点东西,讨得一点全给我吃了!”


  他说到这儿浮起万分悔意,声音也嘶哑了,就听身边的小女孩慢慢抬起手来,轻轻替他抹去泪水,一对会说话的大眼睛定定盯着他,那神情分明是在说:“哥哥,别哭。”


  白痴再忍不住,张手拥着小女孩痛哭起来。


  乐亭生跟抱缺呆呆看着他俩,只觉双眼慢慢漠糊,眼泪一涌而出。


  


正文 第六十回:大闹妓院


    六十:大闹妓院


  白痴止住泪,对小女孩说:“妹子,来,跟哥回去。”


  显然他看到哑女跟自己妹妹神似,便想让她脱离苦海,这时想替她赎身。


  乐亭生眼睛红红的,对抱缺说:“我们去找老鸨,将这个姑娘赎回去。”


  没等他们出门,躲在门外偷听的老鸨己经讪笑着走进来道:“三个小少爷有事?”


  乐亭生道:“我们想将女孩赎出去,要多少赎金?”


  老鸨见他们果然要找事,眼一斜道:“柳儿可是我的摇钱树,你们真要赎她,那我也做个好事,算了算了,给五千两‘离娘钱’吧,老身就将女儿给这小胖子算了!”


  乐亭生一惊,不知道赎人要这么多钱,这时回头问抱缺:“你身上有多少银子?”


  抱缺道:“五十两。”


  老鸨知道三个少年身上不可能带这么多钱,一时倒担心他们有没有钱玩姑娘了,根本不知道对方真想赎人。


  乐亭生摸了摸头,白痴走上前来,对老鸨说:“大娘,能少些吗?”


  她这才一愣,知道他们是说真的,见乐亭生没还价,正后悔不要一万两时,听了白痴这话便白他一眼说:“一口价,马上交钱就让柳儿跟你们走,不然过了今夜,这个价就不行了。”


  三人面面相觑,老鸨脸一变不高兴了,道:“你们玩不玩?真要来消谴老娘,我可不客气了。”


  乐亭生忙对白痴道:“我身上只有两千两银子,你有多少?”


  白痴在身上摸出几张银票和银子,加起来大概有六七百两,三人傻眼了。


  老鸨见他们竟然摸出这么多钱来,吓了一跳,这时起了贪念,翻了翻白眼道:“这点银子哪够,你们叫了姑娘都已经花几百两了,赎人哪够?到这玩个尽兴倒还差不多。”


  乐亭生道:“要不这样,先给你二千五百两,余下的我们明天给你拿钱来,到时再领人行吗?”


  老鸨脸色一变,道:“开玩笑,哪有这样的理,哎,你两个还玩不玩,不玩就别杵在这儿,我得去招呼客人了。”


  三人大为急切,乐亭生是从没被钱憋过的大家公子,这时气道:“怕少了你的银子吗?你说,明天要多少?”


  老鸨爱理不理的说:“不多,一万两就行。”


  乐亭生怒道:“这不是敲榨吗?”


  老鸨见他生气,将脸一变道:“咦,我说小哥儿,你火倒挺大,柳儿可是我的女儿,真这样我还不给她赎身了呢!”


  言毕对一边挤着看热闹的女孩叫道:“看什么看,人家闹上门来了,还不去叫人?”


  正说着,就听有人粗声粗气在后边说:“出什么事了?”


  众人回过头去,见一个铁塔般的大汉,带着四五个人拨开姑娘们走了过来。


  ###


  乐亭生跟抱缺对视一眼,心下暗道:“莫非想打架不成?!”


  就见老鸨将手叉在腰上,指着三人道:“这三个小子不玩倒罢了,还来消谴老娘,将他们叫了姑娘的钱留下,打出去算了!”


  那大汉浓眉一皱,骂道:“哪来的野小子,要闹事不成?”


  乐亭生冷冷盯着他,道:“谁跟你闹事了,我们想赎人,钱不够不能改天再给吗?有隔一晚上要翻一倍价的道理吗?”


  大汉见他还敢还嘴,手一伸,就来拧他,乐亭生身一侧,闪开他的手道:“我可不是跟你来打架的,既然要动粗,那我丑话可说在前头,今天无论如何都要将人带走!”


  大汉见他一闪就让开了,不由一愣,怒道:“臭小子,还敢还手,找打!”


  说着跨了个弓步,抡拳向乐亭生砸来!


  后边的汉子们见他还手,连忙一涌而上,想趁人多势众教训他们。


  老鸨趁机叫道:“好了好了,事闹大了,打得稀烂了,没三五千两银子今天别让他们走人!”


  柳儿从后边冲了上来,显是怕事情闹大了想阻止。


  白痴见过乐亭生身手,真动起手来知道他不会吃亏,便拖住她道:“你妈妈不讲理,让他们去闹。”


  女孩正在惊骇,只见乐亭生跟抱缺身一晃,随之惨叫此起彼伏,听得屋内响起重物跌地的声音,铁塔般的大汉首先将屋内一张桌子压碎,随后的人被抱缺撩倒,全被他用“沾衣十八跌的”的功夫激得四下乱飞。


  老鸨大吃一惊,怕两人伤到自己,一边向外奔去,一边大叫:“不得了了,不得了了,快去叫龚大爷来,有人要砸他的场子了!”


  乐亭生拖了张凳子在屋中坐下了,冷冷说:“你就是叫母大爷来,本少爷今天也要将人带走,别让我知道你们有半分坑蒙拐骗的猫腻,到时少爷连这窑子都给折了!”


  冲进来的壮汉们自知不是对手,连滚带爬的窜出屋去,到了外边只听领头的壮汉边走边叫:“守着他们,剩下的跟老子去操家伙!”


  门口的连忙将门关了锁上,显是怕他们跑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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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柳儿大急起来,她嗓子发不出声音,但脸上布满了不安,比比划划的不知想说什么。


  乐亭生不明白,看了看另两人也莫名其妙,只是他横下心来,就算是天王老子来了也不怕,他出自名门,黑白两道都有人,没翻脸倒还按规矩,真要撕破脸皮,倒希望事越大越好。


  反正他还没玩过妓院的姑娘,这时仗着为白痴出头,摇身一变倒成见义勇为,只要不会出丑,哪怕一个开窑子的地痞。


  女孩见他们听不懂自己的话,忙翻出笔墨,寻了张绢纸在上边写道:“快走,龚大爷是当地一霸,手下有不少人,你们斗不过他,快走。”


  乐亭生跟抱缺若无其事,白痴倒有些提心起来,问道:“不要紧吧,这地方我可没拜把子兄弟,人真来多了,打得过么?”


  乐亭生道:“怕什么,真闹大了,我们干脆将人带走,一纹钱也不给老鸨。”


  一边对哑姑娘说:“你放心,今天乐某不将你救出去,就不在江湖上混了,我还不信这点事都摆不平呢!”


  柳儿见他们有持无恐,也不知他们有多大来头,这才慢慢安静了。


  抱缺倒有些提心,低声跟他说:“没事吧,到时……”


  乐亭生知道他指什么,忙对他说:“我们不是来寻人吗,白兄弟你说呢?”


  白痴连连点头,道:“我虽没寻到花痴,但找到妹子,倒不失为意外的收获。”


  乐亭生忙道:“可别这么说,找什么花痴啊,这不成骂你妹子了么?”


  白痴道:“我是指一个兄弟,他叫花痴,嘿嘿,这厮有些好色,所以大伙都这么叫他。”


  乐亭生一愣,奇道:“叫花痴?!”


  抱缺大笑起来,道:“这不骂人的话吗?”


  白痴摸了摸头,道:“大家打小这么叫的,据说他到逍遥岛学艺去了,又有人说他出岛来了,本来我照周大人说的地方去找他老婆,谁知人都不见了,于是沿途找来,听不少人说这地方有叫花痴的,顺面问问他在不在这儿,想不到便碰到你们。”


  乐亭生这才记起北门梦兰曾说过她们也找“花痴”,这时心中一动,问道:“他叫花痴?还去逍遥学过艺?你说他有娘子?!”


  白痴低声道:“是啊,她可是大家闺秀,可别跟人说这事,他们是私奔的,到时被她爹娘知道,事可大了。”


  乐亭生忙问道:“真的?”


  白痴道:“这还有假,记住别给其他人说。”


  乐亭生连连点头,别人他倒不会说,只是北门梦兰姐妹是一定要说的。


  他本是想来妓院寻欢,想不到会碰到白痴,这时又得知个意外的消息,心中别提有多高兴了。


  这时坐在屋中,只想人家快来将事情了断,好回去跟北门兄妹透露这个好信,到时他要想追佳人,不又多几成胜算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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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在这时,只听外边很多人奔了过来,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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