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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仙-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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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一位星君在后撑腰,怎么,连我都不放在眼里么?看起来,司礼星宫要与我这司水星宫对持了?”
这话一出,那司礼心中便是一冷。
司水星君看起来和善,然而从不是善主。几宫之中,那是出了名的不好惹。他敢与长天仙君争执,然而却不敢与司水这般,一时间,满心的怒火消散,沉默了许久,方说道,“方才,是我冲动了。”
“既然知道,你还站在此地作甚?”司水星君便含笑问道。
死死地看了这司水许久,后者的面上竟是纹丝不动。司礼的目中闪过几分的怨恨与屈辱,然而却似乎又想到了什么,一声不吭,看都不看下方那司礼星宫的仙人与宋谦的尸体,转身就走。然而还未走出几步,便听得身后,司水星君慢悠悠的声音传来,“对了,大天帝近日闭关了,我劝你,还是将今日之事给忘了。不然若是再叫本星君知道你拿今日之事做文章……”他意味深长沉默了一下,在司礼心中一紧中,方淡笑道,“你是知道我的。”
这般威胁,就叫司礼牢牢地记在了心中。而随着他返回,那司礼星宫大门咣当一声关紧,再无声息。仰头笑了笑,这司水方才在众人瞪大了的眼睛中缓缓落在墨沉舟的面前,看了那紧张地将墨沉舟护在身后的墨元一眼,目中一闪,便落在淡定自若的墨沉舟身上,戏谑道,“好狠毒的小丫头。”心血来潮想看看有什么有趣的事,却一眼便见到一个小丫头敢在中庭拔剑杀人,真是叫司水大开眼界。
“多谢前辈相助。”墨沉舟不是不知好歹之人,方才这一位星君处处维护,不论究竟是为了什么,然而到底是受了他的恩惠。自紧张兮兮的墨元的身后走出,墨沉舟便一拱手。
“你的剑意之中,有一种熟悉的感觉。”然而,那男子却是在此时淡淡地说道,眯着眼睛看过来,“听说,第八天的六仪秘境开启,你进去过吧。”
这人一副笃定的样子,况且此事知道的人不少,墨沉舟也不隐瞒,便微微点头。
“果然,”司水便是一笑,带着几分怀念道,“当年本星君大道未成之时,曾在仙界见过那位星君斩出一剑,时隔几十万年,却犹在眼前不能或忘,今日,倒又叫我感觉到了当年的那种气息。当然,你的威力较之那一位差得远了,不过谁知道呢……”他一晒道,“都说莫欺少年穷,谁知道今后,你会如何呢?”若不是突然心中波动不能自己,他也不会这般与人为善。
沉默了片刻,这人便开口直言问道,“那秘境中,你只得到了剑典?”见墨沉舟不明所以,他一双眼睛中竟似乎带着勾魂摄魄的光芒来,轻声问道,“还有没有别的?”
这人一问,墨沉舟直觉便想起当时那幻象来,竟情不自禁地想要脱口而出。然而瞬间,丹田中那团黑炎便是一跳,竟叫她一醒,心中暗恼,面上却不动声色地回道,“仙草,算么?”
司水星君死死地盯住墨沉舟的双眼,然而却在后者毫不躲避的坚定中败下阵来,皱眉喃喃道,“莫非,真的什么信息都没有留下?”他的眼角微微抽动了片刻,便对着墨沉舟颔首一笑道,“是我话多了,罢了,且当做我老了,问题多些吧。”
墨沉舟心中一松,却听到了这个,又一听他方才所说的几十万年,便忍不住咳了一声,心说顶着这么一张皮相,内里竟然是个老妖怪,还真够可以的啊。然而这司水,却是还装嫩地对着墨沉舟眨了一下眼睛,抬手,便是一团滚动着的透明液体,叫它漂浮在墨沉舟的面前,含笑道,“这是第九天的无根净水,你得了六仪秘境中那么多的仙草,其中大概还要移植?只要有一滴净水,便会叫那仙草重塑生机。”他意味深长地也抬头往着那天河看了一眼,落在墨沉舟身上的目光便多了几分古怪的意味来道,“虽然比不上天河之水,不过,却也是顶阶的灵水了。”
司水星君掌管中庭水系,他送出的东西,当然不是凡品。至少虚天镯之中,夺天草都要激动得暴动了,一阵阵的意念催促墨沉舟快些将这无根净水送到虚天镯之中。心说自己的身边,竟然都是一群祖宗,连株草都敢骑到自己头上了,墨沉舟便一边磨牙根,一边道了一声谢,将那团净水取入了手中,之后手下一转,收到了虚天镯之中。
于是,神识中那夺天草,如同饿狼一般地扑到了那团无根净水之上,再一眨眼,便见那夺天草“嗝儿”地打了个饱嗝儿,眼前再无半点儿水迹,这小家伙儿方才慢悠悠地甩着根须躲回安全的地方睡觉去了。
墨沉舟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了,忍不住磕磕巴巴地问道,“敢问星君,那一滴净水,便能叫仙草恢复生机么?”
“你方才试了?”将墨沉舟的模样合理地想为被净水的功用震撼了,司水星君也觉得颇为满意,便含笑解释道,“一滴净水中,凝结的生机无法计量。”他心疼地说道,“你可知,每两千年那第九天中,方能滴落一滴净水的。”
所以那死孩子,吃掉了起码十万年的生机,饶是郡主殿下如今鸟枪换炮十分富庶,也被这败家孩子刺激得眼前一黑,忍着自己想要吐血的心情,墨沉舟还要挤出点笑容来施礼道,“多谢星君。”
“谢什么谢,该谢,你也应该谢我吧。”便闻得不远处,那长天仙君带着几分不满地大步走来,之后竟是伸手在虚空一抓,须臾间抓出一只还有些搞不清楚状况的火红凤凰来,掐着它的脖子与含笑的司水星君道,“这年头儿,小贼都这么嚣张么?”
作者有话要说:火凤大人表示,发生了什么事?【纯洁眼】~~~
☆、照拂
墨沉舟用一种很淡定的目光;向长天仙君看去;其眼神之无辜,若不是亲眼所见;长天仙君都不会相信,竟然做贼做到被人发现,还敢一副什么都没有发生的样子。
难道如今的仙界,青年仙人都是这种货色了不成?长天仙君就觉得自己老了。
一见墨沉舟这般,就叫他很生气;提着此时被掐得难受;还敢回头来叼他手指的火凤;手指很疼的老年仙人狠狠地甩了甩这凤凰;对着墨沉舟问道;“这贼鸟儿是你的吧?”敢偷天河水!他都看见了!
老子都没偷过!
长天仙君十分忿忿不平!
“你偷了么?”墨沉舟淡定地问被甩得晕头转向的火凤。
火凤是惯犯哪,这等小场面简直不值得一提,此时便委屈地,可怜巴巴地叫了一声,摇了摇头。
“你还敢不承认!”长天仙君瞪着眼睛指着火凤,后者一双豆子眼睁得老大,又飞快地叼了一下,便转过头去,一副非暴力不合作的样子。这般癞皮,就叫长天仙君森森地愤怒了,大声道,“在我长天的眼皮子底下作案,你竟然还想要脱罪么?”他使劲儿地捅了这火凤几下,恨声道,“你偷天河水也就罢了,你还敢偷其中的净天青莲!那青莲万年开一次花,一次只结出五枚莲子,那,那可是云空圣母的心肝宝贝!你偷一朵也就算了,你竟然偷了五朵!小王八蛋,一共才多少,你不要命了吧你!”
又对着墨沉舟森森地呲牙道,“忘了告诉你,云空圣母可是金仙巅峰,被她知道,嘿嘿……”他就露出了一副一切尽在不言中的表情。
墨沉舟嘴角抽搐着看着火凤肥嘟嘟的身体缩小了一点儿,豆子眼儿一转,竟是又扑到了长天仙君的手指旁,讨好地蹭了几下,十分之谄媚,便偏过了头去,不理这二位的官司了。
没有想到,这火凤可真是青出于蓝,她都只打了那天河水的主意,这火凤竟是连其中的好宝贝都不放过。当然,若是做得隐秘些,别叫人发现就更好了。
金仙巅峰,压力很大啊。
只一想,墨沉舟都觉得牙根儿疼。
见得她这般表情,司水便在一旁笑道,“长天吓唬你们呢。”见墨沉舟看了过来,他便先对着那站得有些远的中霄仙君等人招了招手,方才说道,“三万年前,云空对东临帝君一见钟情,早就跑去东庭了。这些青莲虽然稀有,不过却也算是无主之物,只是到底云空的情分还在,大家都不好去采,这才便宜了你这只误打误撞的小凤凰。”
果然,那一头长天仙君已然在大声道,“分我两……不!三朵!”
方才心中惴惴的火凤听了司水这话,哪里肯将到嘴儿的好处分一老头子,立时便变了嘴脸,讥笑地叫了两声,理都不理。两个家伙立时便纠缠成了一团。宋风躲在众人的身后,颇觉得丢脸,然而却还是硬着头皮走上前来,对着长天仙君一揖道,“师尊。”
“远点儿!”这时候什么弟子,那都是浮云!长天仙君见撬不开火凤的嘴,便又做出一副苦口婆心的样子来说道,“我说,你一凤凰,要那么多的青莲做什么呢?方才,嘿,你也看到了,若不是我出手,你那主人早叫司礼那个家伙给干掉了。这可是救命之恩吧?你不觉得应该报答报答我?”
回答他的,就是火凤转头一口唾在了他的脸上。
僵硬了许久,长天仙君双目赤红地两只手一起掐出了火凤的小脖子,大声道,“死鸟儿,去死吧!”竟然敢唾仙君大人!
火凤的一双翅膀奋力张开,逮着地方就是一阵拍打。
墨沉舟目送着在宋风亦步亦趋中,这两位一路扭打的远了,只能无奈地对看着这一幕很是开怀的司水道,“叫星君见笑了。”郡主殿下一世的英明,算是毁于一旦了。
“长天生性爽朗,不会计较这么多,你的凤凰,眼光很好。”若不是笃定长天仙君不会对自己的些微冒犯而发怒,那只火凤,也不会胆子那么大,因此,司水只最后看了那在云海中滚得云雾四起的几个家伙,便转头道,“今日之事,你虽然下手重了些,却也无需担忧。”他垂目道,“别说司礼如何,便是我中庭大天帝,也不会直接插手南方之事,你墨国,大可不必担忧。只是,”他微微一顿方说道,“若是那三十天,你却要小心。这一次司礼星宫负责将诸仙安排到三十天各个城池,虽然有我与长天,他不敢过分,不过将你扔到战线最前,我等也是无话可说。”
这人行事颇见古怪。
不过是第一次见面,然而他却对自己照拂至此,墨沉舟便觉得有些不自在。
见了墨沉舟的表情,那司水目中一暗,手臂半抬,却在半途便又垂了下去。之后便垂目道,“总之,你得小心些,可别死在三十天。”又转头,看似不经意地说道,“我中庭之中,大能无数。不提大天帝,其实,还有一位混沌诸圣。”他微微一笑,指着那无数高高低低的殿宇中,极高的,几乎隐入了诸人头顶上的那片星河中的一座小小的宝殿,轻声道,“数万年前,那人进阶准圣,镇压中庭气运,然而却不知为何,再也不出寝宫半步。她的名字,或许,你也听过,名为,”他突然转头,用一种幽深的目光对墨沉舟道,“天机仙子。”
那小小的宝殿,独自漂浮在那星河之中,带着历经沧桑的孤独。墨沉舟看着那宝殿,就是突然,泪流满面。
直到面上一阵冰冷,墨沉舟方才反应过来。一抹脸,竟全是泪水。幸而早在司水仙君落在众人面前时,除了墨国几人,其余的南方诸仙已然被见机得快的引领仙人带走。这才没有几人见到凶横的重华郡主竟然也会流泪。然而她身旁众人,却在她面无表情地睁着眼,泪水却无声滚落的样子惊住,不敢作声。
直到此时,墨沉舟却任眼泪自那眼中滚出,将目光投向那宝殿,冷淡地说道,“晚辈并不曾听说。”
那将她忍不住落泪的悲伤,并不是源于她的自身,而是源自于那虚天镯之中。想到当日詹台青所言,墨沉舟心中便猜到了几分,默默地叹息了一声。
那十数万年前,到底发生过什么?那些上位仙人,又究竟去了哪里?
又为何,那般天资绝世的大能仙人会一个个地陨落,便是没有陨落,也只能在虚天镯中苟延残喘,活着,也只是为了能够有一日,死在仙界之中?
詹台青对当年之事,竟是不透半字,然而言语中,却是悲凉无比。
却不见那司水,正死死地看着她的表情。那泪水方落,便敛目,面上现出几分悲伤。沉默了片刻,方才说道,“要前往三十天,还要那司礼星宫分配几日,你等不必与诸仙同住。”他温声道,“司水星宫是当年明法仙君所建,地方大得很,你们且住在司水星宫吧。”见墨沉舟要拒绝,便轻声道,“免得这几日,司礼再来找你的麻烦。”
说罢,便叹息道,“司水星宫,已然很接近了。”
墨沉舟便觉得这些话有些晦涩,然而却在此时,听到耳边詹台青突然出声道,“答应他。”虽然之后又再无声息,却还是低声答应。然而心中,却觉得那司水星君的一双眼好生锐利,竟似已然看透了什么。詹台青的反应也很古怪,倒像是有些刻意要暴露。
到底在心中笃定詹台青不会伤害自己,墨沉舟便侧头对着墨元等人笑道,“哪里不是住呢?住在司水仙宫,咱们也算是有些身份不是?”
在墨宁抽嘴角的表情中,墨元认真地想了片刻,方点头说道,“你说的有道理。”之后便拍板道,“就这么定了。”
不定,眼前这位老大也不能同意的不是。司水星君的目光下,墨沉舟干笑了两声。正待此时,便见得中霄仙君走了过来,对着司水俯身恭敬道,“见过祖父。”
星君大人顶着一张与他孙子差不多大的脸,淡淡地嗯了一声。之后便不甚热情地问道,“你怎么不去修炼?”
修炼修炼。
中霄羡慕地看了方才还能叫自家祖父真心对之笑了两声的墨沉舟一眼,就觉得第一眼见到这丫头,心中一动果然是有原因的,却原来是应在了这里。他长了几万年,还没见过祖父对谁真心热情过呢。便是大天帝,想住进司水星宫,对不起,那都是做梦。
然而心中这般想,中霄仙君却不敢不答道,“近日将要成婚,所以才耽搁了。”
司水便微微看了白璧仙子一眼,闭目半晌,方问道,“你这般急切成婚,是为了什么?”见得中霄面上一惊,便带了几分笑意道,“一见钟情?”
“那个什么……”中霄仙君便在连同白璧仙子都疑惑地看过来时,什么傲慢都端不住了,磕磕巴巴地说道,“真,真是一见钟情来着。”说罢,又低首道,“孙儿长大了,祖父。”
“莫非不是,因她心系他人?”这一回,在墨沉舟都张大了眼睛,中霄有些哆嗦中,司水缓声问道,“想娶个省事儿的,不会在成婚后纠缠于你的道侣?”他嗤笑了一声方说道,“你命去前往南方探查这丫头的人手,别忘了,可是我司水星宫门下。”
“仙君!这是怎么回事?!”白璧虽然有些怔忡,然而在闻得此言后,目中却多了几分释然与轻快。然而柳辰钧却是忍不住怒声道,“你将我姑姑当做什么了!”
“你爹送上门的,你还有脸来问我?!”中霄也有些气急败坏,当然,任谁心愿即将得偿却被搅了局都会气急败坏,这位青年便梗着脖子说道,“反正你姑姑对我也没有真感情,半斤对八两!还有,莫非我送的聘礼是假的?柳春申若不是我,都死了几百回了,帮点儿小忙不行?日后有了本星君,你们香岩国便是有了靠山,也不吃亏啊。”
说到最后,他也有些委屈地说道,“若不是父亲逼着我娶那什么花容仙子,我,我才不会出此下策!”
“你拿我姑姑做挡箭牌?!”柳辰钧这一次,是真的在咆哮了!
哪怕这中霄仙君的身份再高贵,柳辰钧也忍不了了,此时真恨不能拔剑将这个险些害了他姑姑一生的家伙给拔剑斩了。
墨沉舟却是在阵阵咆哮中瞠目结舌了。
她从前,是想拆拆这一对儿的,却没有想到最后下手的,竟是中霄他爷爷呀。
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神转折?
郡主殿下就觉得这仙生,真像是一场戏啊。
作者有话要说:墨伯父表示,莫非,本王还有戏?窃喜一下灭哈哈……
☆、怒火
这场戏演到这个份儿上;基本算是高/潮了。
柳辰钧多骄傲的人哪;便是打不过墨沉舟,可是也没如宋风那般低声下气过。本来便因白璧仙子的婚事憋了一肚子的气;如今竟然晓得了这等j□j,真是再也忍不了了。与那中霄仙君争吵了片刻,便甩开了身后族人的拉扯,也不用剑了,向着中霄便扑了过去;按在地上就是一通狠揍。
白璧仙子连声唤了他数声;这位都充耳不闻。将那身着华丽的青年是揍得鼻青脸肿;顾不得什么高傲了;连声痛呼。
这个;别忘了,人家爷爷还站在这里呢。
想要揍这厮,也得挑个僻静地儿不是?
浑然忘记了方才自己便是在数位金仙的眼皮子底下操刀子干掉了宋谦,郡主殿下竟是觉得这柳辰钧颇为不智,然而到底都出身南方,不好袖手旁观不是?隐蔽地一动,墨沉舟便将那不安地自远处而来的几名仙人给挡住了,又对着墨元挤眉弄眼,叫他快点儿安慰一下美女受伤的心灵。
叫人诧异的,却是那司水星君竟然是一副笑吟吟,看热闹的模样,眼看着自家幺孙都没个人样儿了,竟是毫不动容,凭着柳辰钧宣泄自己的怒火。见到墨沉舟疑惑地看过来,还含笑点头示意,显然没有将这几位小辈之间的冲突放在心上。
能成为上位仙人,这境界,就是没法儿比啊。
换了墨沉舟,早将那胆大包天的柳辰钧给灭成渣渣了好么。
此时那中霄仙君已然是叫唤的力气的力气都没有了,被柳辰钧揍了许久,终于逮着了那人喘息的空隙一个骨碌滚了出来,龇牙咧嘴地在一名仙人的搀扶下勉强站起,先不顾别的,只将自己头上的金冠正了正,理了理散乱的头发,这才顶着一张浮肿的脸高傲地抬头,指着柳辰钧道,“好了,本仙君,已经被你打成这样,你也该消气了吧?”若不是心虚,他非宰了这厮不可。
出生到现在,还没人敢揍他呢。
“你如今,要如何?”一腔怒火发泄了出来,柳辰钧起身,哆哆嗦嗦地指着中霄道,“我姑姑,如今该怎么办?”
“仙界的联姻多了去了,难道各个都有感情不成?”中霄唾了一口说道,“便是这般,难道本仙君之前对你们有半点儿假意不成?你可别不知好歹啊。”他龇牙威胁道,“你可别忘了,你师尊现在高兴着呢。”又补充道,“难道之前,你们不知道这是联姻?”真是叫仙生气!
“花容仙子的父亲,可是大天帝身边的执事仙君,你如今将我姑姑放到台前,不是叫她去死?”提到这个,柳辰钧便双目通红,怒道,“你还是不是人?!”他的姑姑,善良得叫人心疼,却如何会落到如今这个境地?
“我是那么坏的人么?”在司水星君默不作声中,中霄便理直气壮地说道,“那花容,什么性子你不是不知道,一旦我成婚,便绝对不会再来纠缠与我,白璧会有什么危险?况且,”他干咳了一声道,“白璧都没有说话,你那么激动做什么。”
柳辰钧正要再说,却听得司水星君低低地咳了一声,之后目光落在目光闪烁不定的中霄的身上,说道,“你的麻烦,休要牵扯旁人。”见中霄一怔,便带着几分寡淡地说道,“我自成仙,已然几十万年,从不曾对旁的仙人折腰,却如何,会生出你父亲那般的蠢货?以为抱上大天帝的腿,真是什么荣耀不成?”言谈间,竟是对大天帝颇不以为然,然而大庭广众这般说出这话,也是面不改色,只对着脸色微变的中霄仙君道,“你不愿与那花容联姻,倒也有几番风骨,然而这行事却太过下作。”见中霄面上露出羞愧的神色,方露出了满意的神色来,安抚道,“既然不愿,便来与我说,莫非我会叫你父亲逼迫与你?”
“我以为……”中霄脸上通红喃喃道。
“以为我觉得你父亲恶心,便也不会管你的事?”司水星君摇首道,“你是我的血脉,既然行事颇正,我便不会将你置之不理。至于这一次,”他微微一顿,便叹息道,“如何要毁了一名女子的一生?还是罢了。”他淡淡道,“这场婚事,就此作罢。”
“是。”被揭穿了真相,中霄便俯身道,面上并无半分勉强。
“至于你。”见得柳辰钧面上露出喜色,司水星君瞥见那白璧仙子便是得知了这般的j□j,却还是一副宁静的表情,便微微颔首,对柳辰钧说道,“元方的心思,我还能猜得出来。既然对我司水星宫怀有亲近之意,本星君自然不会置之不理。从此以后,你可来我司水星宫任职,便也无需担忧元方迁怒于你了。”见柳辰钧怔怔地看了过来,只淡淡道,“这一次,是中霄的不对,那些聘礼,便做补偿,你可愿意?”他的目光,便落在了白璧仙子的身上。
不管真相如何,然而这婚事黄了,中霄仙君位高权重不疼不痒,只怕白璧却要成为南方诸国的笑柄。然而便是这般,闻得那聘礼不必交还,自己侄儿重塑仙身需要的那几样仙宝不必退回,白璧的面上,便现出了真实的喜悦,竟是没有半分怨恨地俯身谢道,“多谢星君。”
却不知她这般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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