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聊斋之重建天庭-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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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孙旭一看,这鬼虚影重重,就算是托物化形,这鬼体也很是虚弱,明显是根基不稳。

  “自家兄弟,何出此言?若是没了兄弟们,我便是做了鬼王又有什么用处?”为首的鬼却是拦住了那鬼的道歉。

  孙旭这时插话道:“众位有所不知,如今三界无序,众多仙人神明已经无踪。”

  众鬼听了,都是一愣,他们久居此地,一心玄修,哪里知道三界的大事。

  知道了这个消息,为首的那鬼神情暗淡,若是以后没有了栖息之处,他们在此修炼,苦苦挣扎了这么久有什么用处?难道真要学那些恶鬼,仗着一些手段去害人?

  他们都是饱学之士,这等事情他们可做不出来!

  为首那鬼本还很是沮丧,可是看孙旭说了这样的话还一副云淡风轻的模样,想到他深不可测的修为,忽然想出一计,跪倒在地道:“请先生给我等指点一条明路。”

  剩下的十几个鬼见了兄长跪倒,虽然不解其意,可是向来事事以老大为首的他们,也都默默跪了下去。

  那边还在防备这群鬼伤人的老和尚见了这个场面,不由得目瞪口呆。

  “这个少年郎莫不是故意来此地除邪的?这些鬼怪虽然不曾害人,可修为深厚,若不是老僧护身利器,早被他们赶出这间庙宇了!可这少年何德何能,竟然让这些鬼怪跪附?”

  孙旭见众鬼拜倒,满意地点点头,问道:“如今三界无序,天道不彰,你等可愿尽一份力?”

  众鬼虽然不知道孙旭要做什么,但是为首那鬼好歹也活了几百年,人老成精,听孙旭话里的意思怕是要送他们一场大造化,赶紧叩了几个头,连连道:“岂有不从之理?”

  说完,还冲着众多鬼兄弟打了个眼色。

  得了兄长的指示,那些鬼也都是赶紧连连叩头,口中都道“情愿出力”。

  孙旭声音有些郑重地对着众人道:“汝等既立此愿,我心甚喜。”说完,拿出诸天宝印,对着为首那鬼道:“我承天地法旨,加持汝为阴司日游之职,赐汝冥帅印,职掌白日巡游,监察人间善恶。尔其钦哉!”

  又对着其余众鬼道:“汝等修为不佳,不能单独履行神职。我今承天地法旨,加持汝一十六人共掌阴司夜游神位,赐汝等冥帅印,职管夜间人间善恶。尔其钦哉!”

  说完,只见众鬼瞬间都换上了一副鬼吏的衣物,修为低弱的几个此时也增进了不少道行。

  这时,却听到一声压抑着急切之情的苍老声音传来:“阿弥陀佛,居士,啊不,上神,既然这些鬼怪能够成神,可否大发慈悲,也渡小僧解脱苦海?”

  众神祗一看,竟然是庙中的老和尚。

  老和尚刚才见孙旭竟然能够代天封神,哪里还按捺得住,原地小踱着步待孙旭册封完,便赶紧跳了出来,激动地跪倒在地,跟孙旭央求道。

  孙旭瞥了他一眼,笑道:“大师言重了,只要大师严守戒律,守正辟邪,总有解脱的一日。”有意顿了顿后又道:“现下,你的机缘尚且未到。”

  老和尚听了孙旭的前半段话,顿时有些沮丧。

  他自幼出家削发,苦行数十年,可仍然没有解脱的希望,甚至连居住的庙宇香火也都断了,若非自己有把子力气,怕是早就饿死了。今天见到孙旭神通广大,还以为自己的机缘到了,这才出来厚颜请封,谁知却被拒绝了。

  不过转念一想,自己一介凡夫,哪能如此简单便成就仙道?

  可听孙旭后半段话的意思,明显是自己也有成仙的机会啊,只是现在时机未到而已!

  老和尚当下双眼一亮,叩谢孙旭道:“谢上神指教,小僧以后定会多行善事,以求早日挣得机缘!”

  孙旭听了,有些不悦地道:“你行善事,凭的应该是一颗善心,岂能是为了机缘而行善?如此,可是真善?”

  老和尚听了,却是跪愣在当场,细细地咀嚼起孙旭这句话。

  而一旁刚刚受封、尚未得孙旭指令的众神祗也是醍醐灌顶,都道:“上神所言甚是,我等行事莫要为了功德、法力,一定凭公心而为!”

  老和尚此时已不再是一脸的兴奋激动,反而有些平静、郑重了,再度叩首道:“上神所言甚是,是贫僧着相了。上神今日教诲,小僧永生不忘!”

  孙旭见状,摆着手朝众鬼神道:“你等且去清河县,那里有一处黄泉路,可直通阴司酆都城。此时阴司尚未归正,你等正好去襄助同道一臂之力。今日加上你们,阴司九职阴帅已全,已有一搏之力。速去,速去!”

  老和尚听了孙旭的话,却忽然出声制住了众鬼要走的身形:“且慢!”然后又朝孙旭问道:“上神,可否让小僧也去阴司出力?”


第197章 恶吏

  众鬼平日里跟这和尚抢过此庙,只因老和尚有几件异宝护身,他们又是阴鬼之身,见不得佛光真言,所以身怀异术的群鬼倒是与老和尚打了个平手,一直未能决出胜负。

  现下,几个神祗中与老和尚有怨的很是不忿,忙上前劝止孙旭:“上神,此僧乃是佛门中人,岂可受我道门正果?”

  孙旭看了他们一眼,道:“佛门道门,皆立天地之间,哪有彼此之分?以后切莫再说此话!”

  “既如此,你便跟着日游神,做个佐吏吧。”孙旭冲着老和尚道。

  老和尚虽然位居此前的老鬼之下,但是自己以凡人之躯能得一个神职已经很是不易了,当下口称谢恩不已。

  待安排完毕,众神祗都是告辞,使出神通往清河县去了。

  在庙中待了许久,待天色大亮,孙旭便起身去了州城。

  现在虽然已是冬季,但是南州之地很少有下雪的时候,仍是深秋的温度。

  孙旭到了州城,但见眼前一座繁华的巨大城池,比金华也不遑多让了。不过看着州城空中那盘根错节的邪气,孙旭目光微动。

  这州城乃是一州气运集结之处,怎么会有这么重的邪气,看样子还不止一道。

  “既然来了,正好借此机会将整个南州纳入正轨!”孙旭想着这些,脚下速度不减,很快就入了州城。

  孙旭挑的是南门,但到了城门口,却发现大门紧闭,城墙上士兵稀稀疏疏的,精神也不是太好。

  孙旭左右看了看,拦住了一个绕道而走的路人,问道:“此时已经是城门大开的时候,怎么这道城门仍是紧闭?莫不是遭了盗贼?”

  这就是没有鬼神的坏处了,孙旭到了一处陌生的地方,完全是睁眼瞎,没有任何信息的来源。

  那人打量了孙旭一眼,问道:“后生是来报名参加明年会试的吧?你来的不巧,这几日城中有事,南门不通行。若是有急事,可绕道其他三门。”

  孙旭听了,跟那人道了谢,然后依言绕道,从东门进了城。

  经过打听,很快就知道了南州学政的治所。

  到了那边的时候,却发现此处已经有许多人在排队了。孙旭见状,也没有使出自己的架子,老老实实地走到队尾排了起来。

  站在孙旭前面的两人应该是同乡,正在谈论逸闻。

  “程兄,往年我等来登基会试资格从不曾遇到这种事情啊,怎么今年排起队了?”

  “于兄可知今年州城方圆数十里半年都未曾降过一滴雨水?”

  “这个自然听说,但是这个跟眼下有什么关系?”

  “这个嘛,维持学政治所秩序的多是本地的乡兵,负责登记的则是学政官属下的官吏。但是因为旱情有些严重,如今时节,若是再求不来雨水,那明年的收成便要出大问题。这不众人苦无良策嘛,就请了一名道人去求雨,可那道人跟州刺史有过节,若要请动他出手得摆大排场,所以州刺史便将能调动的乡兵官吏都调了去,给他充场面!”

  “这……这不是荒唐嘛!朝廷命官,不思引水灌溉,却将这等事情委托鬼神,这州刺史也是个妄人!”

  那人听了,面色微变,赶紧拉过另一人小声道:“于兄,慎言!”

  骂刺史的书生被这么一提醒,猛地警醒,这可是州城治所,若是有人想整他,将这番话报告给州官,自己今年可就别想去会试了……

  只见他有些后怕地看了看周围以及排在他们身后的孙旭,见孙旭悠悠闲闲地看着别处,似是没在听的样子,也不敢问什么,当下缄口不言。

  队伍一点点地往前蠕动着,很快就排到了孙旭。

  负责登记的人见了孙旭的姓名,指着孙旭递上去的户籍册面无表情地说道:“你这户籍册有些旧了,还是回去本地换一本新的来。”

  这就是没事找事了!

  一般来说,报名只是验明真身,从未听过还有因为户籍册的新旧问题将人的请求驳回去的。况且,孙旭的户籍册并未陈旧。

  孙旭目光微眯,盯着那人。

  这人见过了户籍册,知道自己的父亲乃是金华府尹,却仍然这般为难,看来是有人授意了。

  那人见孙旭不仅没有丝毫的恭敬,也不走,还目光炯炯地盯着自己,心中愤懑,不耐烦地将他的户籍册“啪”地一声摔在桌子上,斥道:“赶紧回去将户籍册换了,不要耽误后面的士子!”

  孙旭还未说话,在他后面排队的人居然都是嚷嚷着:“是啊,大人都说你的户籍册有问题,你就不要挡着我们了,赶紧回去按照大人的要求做,我们还得报名呢。”

  孙旭听了众人的叫嚷,却是恍若未闻,头都不回。

  那登记官更是不耐,冲着旁边高声叫道:“护卫兵士何在?此处有人闹事,快将他叉出去!”

  门外自然是有士兵守卫的,听了登记官的叫嚷,赶紧小跑进来,看到站在登记官面前的孙旭,不敢迟疑,上去就要将孙旭架走。

  这时,从屋外传来一声颇有威势的声音:“此处乃是学政治所重地,为何如此喧哗?”声音未落,便见一个身穿官袍的中年人快步进来。

  屋中众人见了他,都赶忙行礼道:“见过学政大人。”

  学政微微点头,问登记官道:“出了什么事情?”

  登记官历来做这种瞒上欺下的事情多了,见孙旭也是个懦弱的意气士子,纵然是府尹的公子,遇到兵丁要架自己,还不是吓得够呛,都没动,也没辩驳的机会嘛。

  此时,为了防止学政知道孙旭是金华府尹的儿子,登记官悄悄地将孙旭的户籍册收了起来,赶紧道:“学政大人,此间有一个士子无礼,不听下官劝阻,下官只好叫来兵士,将他送走。”

  学政往他身后看去,见到孙旭时,目光闪动,说道:“少年,看你仪表不俗,应是圣人门徒,怎么会做出此事?”

  登记官可不会让孙旭有机会说话,这不,学政的话音刚落,他就急乎乎地指挥着几个士兵:“你们还愣着做什么?这等狂徒,还不快将他叉出去?”

  学政听了眉峰微皱,然而纵然他对孙旭有些好感,可登记官是自己的下属,疏不间亲,自己没有理由因为一个素昧平生的士子驳了登记官的面子。

  士兵见学政并没有反对,便上前要拿孙旭。孙旭也没有反抗,任由那些士兵将自己架了出来。

  出了学政治所的大门,孙旭却并没有离开,而是静静地等在门口。


第198章 求雨

  那登记官焦光乃是南州学政中的一位吏员,他家中殷实,只因科甲无望,便花钱捐了个官。几年下来,倒也混得风声水起。

  前两日,礼部一位员外郎行文,让自己尽可能地阻挠一个名为孙旭的士子报名。所以今日他才一见孙旭的户籍册,也不管上面还有金华府尹的名讳,直接将孙旭赶了出去。

  他虽然是个外官,京官管不了他,可是给他行文那人是枢密副使程破石的门人。若是攀上了这层关系,自己以后飞黄腾达就不成问题了。

  至于孙家,区区一个府尹,还能翻了天?

  焦光见此事平息了,便又登记了一会儿士子信息,觉得有些疲累,唤来一个人顶替,自己慢悠悠地走出去透透气。

  刚出门,便看到学政林明面色不善地往里走来。

  焦光虽不知道林明因何事不快,可看他朝自己的方向而来,不敢失礼,赶紧上前行礼道:“易学政为何去而复返?”

  林明当即脸色深沉,怒道:“焦光,亏你也是朝廷官吏,怎能在此事上如此做法?难道不怕朝廷法度吗?”

  焦光闻言心里咯噔一声,以为自己逼迫士子缴纳钱财的事情被人告发了,心中惴惴不安,讪笑着辩解道:“大人所言,下官实在不解其意,莫不是学政听了谁的谗言,误会了下官?”

  林明冷笑一声,指了指身后的孙旭,说道:“此乃我林家的恩公,你岂敢如此欺瞒?还不快将恩公的户籍册交出来?”

  焦光闻言,行礼的双臂一震,心中猛地一惊,吓得有些软了脚。

  林明是谁?他可不是一般的官员,他家在立国时便是元勋,之后世代将门,在朝中威名赫赫,便是武朝皇帝也要买他们林家几分薄面,只是后来的几代,人丁单薄,子孙也不再专做武职。到了林明的父亲林翼这一辈,只有林明一个子嗣,还让他习了文。

  后来林翼战死沙场,朝中老将都是唏嘘不已,对林明很是照顾。再加上林明也争气,跟一般的官宦子弟不同,一身正气,官声极佳,老将们更加呵护林明这个子侄。

  所以,林明虽然只是一州学政,可是州中没有人敢不买他面子的。

  焦光此时还没有攀上程破石的关系,只是区区一个吏员,怎么敢跟林家作对?不敢怠慢,行文什么的早被扔出脑后了,赶紧踉踉跄跄地快步进了屋,拿出孙旭的户籍册递了过去,全程都低着头连看都不敢看孙、林二人。

  林明看着他那样子,怒道:“主簿何在?将这人给我革出学政!”

  孙旭听了,默默地收好了户籍册,并没有上去阻止。

  这等蛀虫,岂能让他继续在此地逍遥。至于他为何要对付自己,想想也就明白了,肯定有人指使,要不然,区区一个吏员,怎么敢在光天化日之下,为难一个正途科甲的士子?

  至于他身后之人,孙旭并不想知道。

  待处理了那人,林明朝孙旭拱手道:“承蒙恩公送回家传之物,无以为报,反倒还让恩公在我的治所受了些气,是在是惶恐不安!”

  林明正是那地府中孙旭遇到的鬼将林翼之子。

  孙旭在看到他时,便知道了一些,所以没有声张,任由兵士将自己架出,等着林明出来。

  林明在门口被孙旭拦下之初还有些不悦,以为这个士子不服,想要上告。可是等孙旭拿出自家家传铁牌,又自报是金华府尹之子时,心中的不快早已没了半分,反倒有些羞愧。

  孙斌在士林中威望极高,林明早年也拜读过孙斌大作,一直引为师友。只是两人治所不同,他未能亲往交流。

  “学政何出此言,在下不过是因缘际会,得了此物而已。”孙旭道。

  林明刚才拿到这块铁牌,并没有多想。此时心情平复了一些,忽然有了些想法,疑惑地轻“嘶”了一口气,问道:“恩公,家父战死沙场,这块铁牌没了踪迹。敢问,先生是怎么得到的?莫非……”

  孙旭笑了一下,盯着林明,反问道:“学政,可相信鬼神之说?”

  林明不假思索地说:“圣人虽言敬鬼神而远之,然天下事唯有与无,已经遇上了,岂能强说有为无?”

  孙旭有些赞赏地微微点了下头。人的学问好不难,难的是不变成书呆子,不因循守旧。

  于是,孙旭便请林明带自己到了一处僻静的地方,跟林明说了自己遇上林翼的一节。

  林明仔细听过后,喃喃地道:“此等事情,真是闻所未闻。恩公真乃神人也。”

  片刻的沉默后,林明忽然想到孙旭的正事还没办成,便又亲自去给他登记造册。孙旭这才有了上京的资格,只待明年会试日期到来,便可拿着学政开的凭证去京师参加会试。

  见正事办完,林明有些期待地问道:“不知恩公可会法术?”他虽然听了孙旭的讲述,可是孙旭方才却并没有讲自己降妖的事情。

  “略懂一些。”

  “那……恩公可会求雨之术?”

  “会是会,但从未用过,不知效果。”

  林明听了,面色大喜,说道:“既然如此,在下有一个不情之请。今年州城附近旱了许久,若是再不降雨,恐怕今年的冬苗就全要旱死了。既然恩公能求雨,何不大发慈悲?”

  孙旭随即问出了心中疑惑:“既然有了旱情,为何不引水灌溉?将此事托付道术,岂不虚妄?”

  “恩公所言,我等州中官员岂能不知,一次托付鬼神,难道事事都托付鬼神?只是我等动员过几次百姓引水灌溉,可每次引水都会因为种种原因失败。哎……容不得我等不信啊。”林明苦涩地道。

  “我来时听人说,你们已经找到了求雨的人,为何还要请我?”

  林明赶紧摇了摇头,道:“虽然是找到了那人,可那人跟州刺史有过节,必须要城中大小官员一起给他张目,他才肯做法,而且还要八个孩子作为祭品!这等做法,雷同邪神,岂是正途?”

  “州中官员就没有发对的?”

  “今年冬苗出了问题,那明年若是闹出民变,死的人更多。家家哭不如一家哭。”

  孙旭凝思了一下,一振衣袖,道:“既然如此,那我便跟你走一遭吧。”


第199章 大旱三年?

  随后,孙旭跟着林平,很快就来到城中一处广场。

  但见广场中有座三丈高的祭坛,看那坛上的泥土砖石明显是最近刚刚建起来的。而场中除了些官员士兵,并没有一个百姓,应该是清场过。

  林平到了这边,便跟孙旭告罪一声,嘱托他在此稍候等自己回来,自己去找刺史大人去了。

  孙旭则打量起了祭坛那边的情况,只见那祭坛上有一个道人矗立着,道人身前有一张香案,身后除了两个伺候的道童外,还有几个孩童被绑着手腕,正站在那里张望,脸上都是有些茫然和不安。

  孙旭凝目望去,发现那张香案上有贡品、烛火、香炉等物,香炉炉边靠着几个虎头令牌,牌上刻着的是雷神、雨师等神仙的名号。铜牌的下面还有五个玉碗,碗中都盛满了清水,插着几个柳枝。

  这样子,显然是那道士已经准备完毕了。

  而林平那边,却有些不顺利。

  此刻,一个身穿紫袍的人正在对林平说着话,脸上有几分不悦,似是碍于林平的将门身份才没有发怒而已。

  八成是林平说话不管用,刺史没拿他当回事了。

  若是站在刺史的角度上倒也能理解,此时做法已经准备完毕,冒然让道人停止求雨,岂不是将先前做的努力全都白费了?若是再次得罪了那道人,人家可就不是这么好说话了。

  况且,林平请来的孙旭是否有真才实学尚在两可之间,可那道人却是实打实的有道高士,凡是求雨没有失败过的。

  正在此时,坛上那道士身后的一个道童捧起几张黄纸书就的符字、一口宝剑,递给了道士。

  道士拿过宝剑,执在右手,左手拿过符文,念声咒语,将一道符在烛火上烧了。

  但见符纸燃烧的一瞬间,一个虎头令牌乒的一声响起,接着半空里起了一阵风,直直地冲着祭坛而来。

  那风初时并无异样,但是离祭坛近了,便生出一缕黑烟来。

  旁人肉眼凡胎,看不出那黑风中有什么古怪,可孙旭却是一眼就看出了里面的虚实。

  孙旭冷笑一声,当下纵身跃上高坛,一把揪过那个道士,胳膊一使力,“咚”的一声将他狠狠地摔到了地上。

  台下众官原本见那道士一道符文燃起便请来风,都想着降雨有望,正欣喜不已呢,哪想到突然之间出此变故,一时间这广场上除了道士的“哎哟”声外,台下鸦雀无声。

  刺史最先反应过来,立马高声吼道:“左右卫士何在?还不上前与我将那狂徒拿下!”

  林平却是赶紧劝阻道:“刺史大人,此人乃是金华府尹之子,也就是我刚才所举荐的高人……”

  刺史一听,先是一愣,而后更是大怒:“孙斌平日里仗着清高,处处与本官作对也就罢了。我敬他是个人物!可是这毛头小儿也敢在此处撒野?莫不是孙斌想要用此事来罢了我的位子,他好上位?”

  “大人,孙旭此来真的是因缘际会,并非是有意为之……”

  刺史却是不听他的话,执意吼道:“左右,与我拿下!”场中的卫队长听了,赶紧领着几个士兵朝着祭坛而去。

  这个时候,却从官员队伍中冲出一个武将来,“啪”的一巴掌就扇在了那卫队长脸上,破口大骂道:“龟儿子的!你想死别拉上老子!你要是敢再上前一步,我现在就剁了你!”

  众官员被这一声清脆的抽脸声吓了一跳,急忙朝那边一看,发现打人的竟然是南州防御使蒋淖。

  蒋淖自从上次被几个阴兵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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