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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汉-第1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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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知情人士都知道,小刀六是以另一个身分代林渺主宰了生意网络,这两人的关系亲如兄弟,也便是说,小刀六所积累的财富也是在为林渺积累。
    林渺到大闹邯郸,再到破铜马军,破枭城,败五校军,以两千降卒换一将,这等豪情与趣事,确让他在江湖大红了一阵子。
    将林渺的声望推上最高潮的便是昆阳之战,这使林渺当之无愧地成了天下最耀眼的新星。而这次林渺并不只是旨于认祖归宗,也没有忘记借此机会大力提高自己的声誉,在江湖上造起一股极大的声势和浪潮。这点点滴滴的表现,无不表现出林渺潜在的雄心壮志和远见卓识。
    刘寅自然听说过江湖中许多关于林渺才是真正的刘秀的传闻,这之中有许多是他放出去的风声,但也有许多是别人所造出的声势,与他的行动相互补充,才会达到了让人惊讶的效果。
    这效果确实很理想,经过这近一个月的谣传酝酿,天下人都已将林渺当成了刘家之人,都已相信林渺便是刘家的正统。
    这种声势遏制了在邯郸自称是成帝之子的王郎的势头。
    王郎虽自称是成帝之子,却无刘家人证实,林渺却不同,其有理有据,还是舂陵刘家散出去的消息,其可信度便与王郎不能同日而语了。
    当然,王郎以成帝之子的身分出现,便成了正统直系,刘秀却是正统旁系。
    不过,这只是北方的形式,南方刘玄的声望至少目前尚无人能及,因其已自立为帝,拥有绿林军数十万,即连东方的赤眉军都承认他为汉室正统。
    在中原,乃至于天下,都几乎是众望所归,尽管林渺破王邑百万大军名声极高,但这直接的得益者却是刘玄,是绿林军。
    到目前为止,刘寅对林渺能拥有今日的声势和成就,他已经很满意了,他都开始相信,天命是不可更改的。
    林渺能自一个市井小人,一跃而成风云人物,这一切便像是个奇迹,如果天命如此安排,挡都挡不住。
    不过林渺始终是刘家的血统,始终是身负天命的人。
    在这个时候,刘寅倒真想去见见天机神算东方咏。
    也许此人可以测到天机,知道未来会是什么样子的。这个神话般的人物,在当年便已与武皇刘正一样受天下人尊敬,这么多年沉寂于江湖,也不知是否尚在人世。
    刘寅也想到了刘正,一个在刘家拥有至高无上地位的人,这一刻却是半人半魔,如果能有刘正重出江湖,天下有谁可阻?
    遗憾的却是,刘正根本就不想做皇帝,如果他欲做皇帝,早在二十多年前就可以做了,根本就轮不到王莽篡位,甚至可在当年七破皇城之时自己登基,可是刘正当年却未曾这样做。
    二十年后的今日,刘正却成了半人半魔的凶人。当年的血腥屠杀毁了其无上的道心,而让人趁虚而入,引他走火入魔。
    这是一种悲哀,当年刘正七破皇城,杀无辜十数万,其满手血腥无人可比,杀孽之重,古今二无,即使当年白起长平之役后抗赵国降兵四十万,却非其亲手所杀。昔日西楚霸王项羽也是满手血腥,却也未必有刘正杀的人多,正因为这残酷的杀戮,致使天怒人怒,使其无上道心毁于一旦。
    今日的武皇虽然出关,在闭关近二十载后,武功反而不及当年,因其道心不再,这确实是一种悲哀。
    “你们都知道了这些传闻?”刘玄的脸色很冷。
    朱鲔神色微变,点了点头。
    “这下可真的是很好,舂陵刘家可真是人才济济,连北方的林渺都是舂陵刘家的人,看来即使是我更始军有什么不测,舂陵军也不用发愁了,他们还可以去北方夺天下!”刘玄不无揶揄和愤然地道。
    “皇上,我看事情不至于这般,若林渺是真的刘秀,认祖归宗也是应该的,皇上大可下诏让林渺归附,说不定使北方平定,不用圣上费一兵一卒呢!”王凤想了想道。
    “哼,如果林渺真的平定了北方,他会归附于我吗?你不见刘寅这般热捧林渺吗?我看他是糊涂了,不知道谁才是汉室正统了!”刘玄愤然道。
    “圣上何用如此生气?此也未必不是一件好事,圣上乃是人心所向,众望所归,乃刘家宗室,无不信服,如果林渺也是刘家之人,他便不能不听圣上调度,否则就是汉室叛徒!若能得此子于北方,却绝对是一件好事!”朱鲔见王凤那般说,也附和道。
    “何况,此子曾在昆阳助我们大败过王邑,也算是立下了功劳,他之所以如此相助我们,只怕其本身就有归附圣上之意,只要给其名分,相信应能服此子!”王凤对林渺的印象极好,因为当日若不是林渺舍命来援,他只怕已经战死于昆阳了。
    王凤对林渺的才智和武功都比较欣赏,倒是容易接受,这才为林渺说好话。不过,他对江湖中的消息也有些意外。
    刘玄冷冷一笑道:“此子羁傲不驯,其心恻然,能为我所用吗?”
    “圣上太高估他了,林渺不过只是一个小小的枭城城主而已,又能有多大作为?便连赤眉军都不敢不承认圣上乃汉室真主,他一个小小孺子又算得了什么?”朱鲔不屑地道。
    “天下乃是圣上之天下,刘家乃是圣上之刘家,林渺焉敢不服圣上之令?”陈牧也插口道。
    刘玄的神色稍缓,随即又冷冷地道:“朕心中尚有一结,无法释怀。朕昨夜梦天狗食日,风沙弥眼,似置风雪之中感奇寒袭体,不知哪位卿家可为朕解开此梦?”
    众臣顿时色变,心头剧震。
    刘寅的眉头皱得极紧,刘玄的圣旨下的好快,也很怪。
    刘寅看了圣旨三遍,然后长长地叹了声,脸上升起一股莫可名状的无奈,该来的终于还是来了。
    刘寅的情绪并未逃过刘富的眼睛。
    “大公子!”刘富欲言又止地道。
    刘寅苦笑了笑道:“如果我这次无法回来,你便带夫人和琦琪去北方找老三,我再写封信给你带给他!”
    “大公子,圣上只不过是让你去商讨一下军机,帮他解一个残梦而已!”刘富神色微变道。
    刘寅吸了口气道:“我的事情我自己比谁都清楚,舂陵刘家是绝不会输给别人的,你不用安慰我!”
    刘富神色间也有些愤然,道:“难道大公子不可以与我一起去北方找三公子?既然南方不能留我们,自有地方可以留我们!”
    “舂陵刘家数百年基业,说走就走,谈何容易?那必会让族人受累,我岂能因一人之私而连累整个家族?你只要记住,如果我有什么不测,便要全力相助老三!”刘寅沉声道。
    刘富蹙然,旋又正色道:“那二公子呢?”
    刘寅神色间我了一丝伤感和无奈,苦苦地道:“二弟变了,他已经不是以前的二弟了!”
    “大公子何以如此说?”刘富惊问道。
    “也许以后你便会知道,他以为他做的事都很秘密,其实又有哪一件事情可以瞒得了我?”刘寅叹道。
    “二公子他没有什么吧?”刘富骇然惊问道。
    刘寅笑了,道:“他有保护自己的方法,你不必要知道太多,如果有一天,当你发现二弟也变了,你便可以安心地跟三弟了。虽然我尚未曾见过他,但我相信他绝对不会亏待你们的,更不会丢舂陵刘家的脸!”
    刘富点了点头,他见过林渺,到过枭城,因此,他比刘寅更深切地体会到林渺不会亏待他们,也相信林渺绝对不会丢掉刘家的面子,所以他点头!
    “可是族中的其他各位长老又会怎样呢?”刘富担心地道。
    “我已经和忠叔商量过,并仔细地研究过可能会出现的变故,忠叔一定会安排妥当的,你只要协助忠叔,照顾好琦琪和夫人就行了!”刘寅道。
    “大公子早就知道可能会这样?”刘富讶问道。
    刘寅自豪地道:“我刘寅一生英豪,从不会错算,没有什么事情是我不详的!只是时不予我,才会有今日一劫。”
    “也许……”
    “没有也许,你就按照我的吩咐去做,世上有许多事情都是身不由己的,如果一切出我意料自然是最好,但有备无患乃是必须的!”刘寅打断刘富的话道。
    “要不要通知二公子?”刘富又问道。
    “不用!他此刻尚在前线,我不想让他分心!”刘寅露出一丝黯然却诡异的笑。
    刘富不由得怔住了。
    “你去收拾东西,我给三弟写封信便要启程了。”刘寅道。
    刘富一下子似乎苍老了许多年,叹了口气道:“我这就去!”
    “大哥接了圣旨没有直接去宛城,而是回了舂陵?”刘秀的神色微变。
    邓晨也怔了怔道:“也许是顺道,大司徒是走水路,自然是顺路。”
    “从南乡如果走陆路到宛城快多了,为什么大哥会选择水路呢?”刘秀深深地吸了口气。
    “你真的不是真正的刘秀而是刘仲吗?”邓晨反问。
    “名字并不重要,不错,我确实是刘仲,但我已经用刘秀之名十余年了,相信并不太影响什么。”
    邓晨神色有些怪,道:“那往后我应该叫你刘仲还是刘秀呢?”
    刘仲笑了笑道:“那你就叫我刘仲好了,既然长兄已经给三弟正名了,我就不该再用他的名字,也该做回我自己了。”
    “你不会觉得这对你并不公平?”邓晨又问道。
    “这并没有什么不公平,老三流落江湖二十年,受尽了苦难,我这身为兄长的又能为他做些什么?这些都是我应该做的!”刘仲大度地道。
    邓晨的眸子里闪过一丝欣然,道:“江湖之中盛传林渺,哦,不!应该说是真的刘秀乃是身具天相的帝命,难道这个传闻也是真的?”
    刘仲的眸子里闪过一丝冷光,笑着反问道:“二弟相信这宿命?”
    “我不信!”邓晨道。
    “那就是了,没有什么是与生俱来的,坐享其成是不可能有任何前途的,所谓的命并不在天,而在人,事在人为!如果说他身具天命,只是别人在为自己的失败找借口而已!”刘仲淡然道。
    “大哥所说甚是,不过,我想圣上传诏大司徒,可能会与此事有关。”邓晨眉头微微皱起道。
    刘仲故作轻松地笑了笑道:“也许吧,不过也许是因为别的。”
    “如果圣上真因此而传诏大司徒,只怕会对大司徒极为不利!”邓晨担心地道。
    “长兄乃是圣上的族弟,而且又功高盖世,应该不会有事的,别瞎猜了!”刘仲道。
    “要不然大司徒何以走水路过舂陵,而不是直接去宛城?我总觉得这之中的事情有些蹊跷!”邓晨道。
    刘仲脸色变得很沉郁,但他却没有再说什么。
    “主人对少主这些日的言行很不满!”杜吴吸了口气道。
    刘仲神色不变地反问道:“师尊知道了?”
    “少主这些日子所说的话江湖中有谁不知?少主本不该承认林渺的身分,此子可能会成为你日后最大的威胁!”杜吴吸了口气。
    “你以为我不说话就可以改变林渺是刘秀的身分吗?”刘仲反问。
    杜吴一怔,道:“可是这也好过于让天下人确信他的身分呀?”
    刘仲淡淡一笑道:“你错了,即使我不说这些话,天下人也同样会相信!如果是我长兄要做的一件事,是没有可能做不好的,你们也太小看他了!”
    杜吴神色微变,有些无可奈何地道:“主人可能不会这么想!”
    “我会向师尊解释的。如果我不如此表态,又如何能让长兄与刘玄之间的矛盾激化?”刘仲淡然道。
    杜吴一怔。
    刘仲随即又冷然道:“若长兄在的话,我们的计划根本就无法实施,而眼下便是最好的机会,如果你连这一点都无法看到,我想你也没脸在我面前说话了!”
    杜吴脸色顿时苍白,结巴道:“请少主原谅属下的无知!”
    “哼,我不希望这样的事有下一次发生,你立刻给我赶去宛城,看看那里究竟会发生一些什么。”刘仲冷哼道。
    “是,属下这就前往宛城!”杜吴神情一松,他知道刘仲不再责怪他了。
    刘仲的脑子里却闪出了另一道身影,竟是曾莺莺。
    刘仲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在突然之间想到她,也许他曾经真的爱过这个女人,但这只是曾经。
    这一刻,刘仲倒很想知道曾莺莺在干些什么,在舂陵过得怎么样。
    第 四 卷 第五章 刘寅之死
     更新时间:2008…12…5 20:21:26 本章字数:16480
    曾莺莺曾经听丈夫“刘秀”说过自己的身分,因此对丈夫是刘仲并不太感意外,但是对那林渺才是真正的刘秀却感到极为意外。
    舂陵刘家的长老会议自然无法瞒过曾莺莺,再怎么说,她也是刘家的儿媳。
    在曾莺莺的直觉中,舂陵刘家将有大事情发生,这是一个女性的直觉,不过,她从来都没有在意这些。
    不可否认,曾莺莺确实是见过大风大浪的人,曾经是燕子楼的台柱,什么样的人物没有见过?什么样的事情没有听说过?她也学会了遇事不惊,见怪不怪。
    在这一点之上,李盈香虽也是大家闺秀,却与曾莺莺相去甚远。
    舂陵刘家的人,都不能不说曾莺莺贤慧,在做人和处理事情上,总能够让人无话可说。在贤慧之上,更透着精明果敢的性情,有时候让人觉得,曾莺莺如果是个男子,那她一定可以叱咤风云。
    曾莺莺本就是名满天下的人物,但却寄身舂陵刘家,并不曾张扬自己的个性,更不摆任何架子,这让舂陵刘家的人感到庆幸。
    刘家有这样的夫人确实应该庆幸,所以,刘寅在入宛城见刘玄之前,便先回到舂陵来见这位弟媳。
    刘寅回舂陵也就只是为此,其它的事情他在很早之前便已经安排好了。在他心中所剩的这最后一个未了心愿,便是要见这位曾名动天下的弟媳。
    曾莺莺的歌声乃天下一绝,琴技与舞姿也都使天下男人为之倾倒,女子为其迷醉。
    刘寅见曾莺莺,却不是聆听其歌声的,也不是来听她抚琴轻舞。
    任何见到刘寅走入曾莺莺所居后厢的人都可以看出这一点
    刘寅一入后厢,便以绝快的手法捏碎了小屏儿的咽喉。
    小屏儿是曾莺莺一起自燕子楼带来,亲如姐妹的俏婢。
    刘寅杀了小屏儿,没有给小屏儿挣扎和惨叫的机会。
    刘寅要杀一个丫头,那个丫头便注定要死,即使是刘寅要杀一个全无防范的高手,也是易如反掌,保证不会让那人发出任何声音。
    江湖中人对刘寅的传闻从来都不会怀疑,也不敢怀疑。
    所以,刘寅一出手,小屏儿就死了,瞪大着眼睛,不敢相信这是真的,似乎想说什么,却什么都说不出来。
    小屏儿死了,刘寅带着微笑杀了她,她这一生最后说的一句话,便是回答刘寅的问话:“少夫人在后花园。”
    曾莺莺在后花园!
    小屏儿的尸体被刘寅的亲卫拖走了,这一切像是从未发生过。
    当然,这很出所有人意料之外,他们都不明白为什么刘寅突然出手杀小屏儿,但他们不敢问。
    刘寅从不喜欢人问多余的话,如果可以说出来,他绝不会瞒在心里,如果他不想说,任何想问原因的人都只会注定是个凄惨的结局。
    刘寅是个军人,更天生便是将才,做人跟治军一样严谨。因此,在他身边的人一般都明白,什么时候该问,什么时候应该闭嘴。
    刘寅没说原因,他只是走向后花园。
    刘家的后花园很大,有些像皇宫内院,毕竟,舂陵刘家乃汉室正统,而且更是富甲一方的大家族。
    曾莺莺在后花园看几名俏婢掷球,意态甚闲,在疏柳的残影之下,微倚小亭上,有着无限的风姿,手中还握着一支白玉洞箫。
    刘寅含笑而入,神情微有点倦意。
    那群戏球的俏婢见刘寅走入,立刻停住游戏,赶忙行礼。
    刘寅在舂陵刘家有着至高无上的地位!
    在更始军中,刘寅身为大司徒;在舂陵刘家,则是一族之长,一家之主!
    每个刘家的人都尊敬刘寅,都敬仰刘寅的为人。
    如果只是在刘家的本系之中选择一个继承天下者,那刘家的人定会选刘寅而不是刘玄。
    刘寅并没有承袭帝业,因为绿林军并不是刘家的,尽管之中融合了刘家的许多力量,但刘寅却没有刘玄那般幸运,也许叫狡诈。
    也许,刘寅的悲哀在于天时不济,而成了帝业的失败者,但没人可以否认,刘寅的能力和威望。
    刘寅的表情依然很和蔼,尽管天生便具一股肃杀的霸气,但并不让人感到惊惧。
    “老爷……”
    曾莺莺也见到了刘寅的到来,不由得脸色微变,忙起身施礼。
    “莺莺见过长兄!”
    “莺莺不用多礼,我只是顺道回家看看,在点小事要向你交代一下。”刘寅含笑道,说话间已经走入小亭之中。
    曾莺莺垂首不敢与刘寅对视,道:“不知长兄有何事?还要劳亲自大驾,让下人传一声就行了。”
    “呵,我们好像很少有机会在一起聊聊了,如果今日不亲来,只怕往后便没有机会了!”刘寅不由得叹了口气道。
    “啊,究竟是出了什么事?长兄竟如此悲观!”曾莺莺大吃一惊,脸上顿显示出惊疑不定的神色。
    “圣上下旨传诏我去见他。”刘寅又叹了口气道。
    那些亲卫很知趣地守在亭外稍远之处,并不敢妨碍两人谈话。
    “难道这有何不妥?”曾莺莺再惊。
    “圣上忌我已不是一日两日之事了,现在天下已是其囊中之物,飞鸟尽,良弓藏,这一点乃是天下至理……”
    “可是兄长与圣上有血脉关系,血浓于水,再怎么说也要念及兄弟之情呀!”曾莺莺打断刘寅的话道。
    “我真希望我与他不是兄弟,那样他也不会这么急着要对付我了!”刘寅叹了口气道。
    “那长兄有何打算?”曾莺莺问道。
    “生死对于我来说倒是无关紧要,只是我尚有几个心愿未了。因此,我才来找弟妹!”刘寅道。
    “长兄还有何未了心愿?”
    “第一个便是二弟刘仲,你的好夫君!如果我出了什么不测,只怕他会做出过激的事来!”刘寅道。
    “大哥放心,我一定会好好帮夫君的。”
    “第二个便是三弟刘秀,他现在人在枭城,尚未能回家拜祖,只怕他会做出什么对不起刘家江山社稷的事!”刘寅又道。
    “这个……我听夫君说起过三弟的为人,其聪明过人,智慧更是少有敌手,虽寄身市井,却通晓大义至理,应不会做出什么坏事吧?”曾莺莺道。
    “第三个担心的便是你!”刘寅的话一说完,便在曾莺莺错愕之际抓住了其握玉箫的右手,并紧扣脉门。
    “长兄!”曾莺莺吃了一惊,不由得意外地低呼。
    “第三个担心的是一个潜在舂陵刘家的奸细,如果这个奸细不除,刘家只怕会没有宁日了!”刘寅吸了口气,冷冷地道。
    “长兄怀疑我是奸细?”曾莺莺脸色惨白,却有种说不出的哀婉伤感,那种神情,便是铁石心肠之人见了也会黯然伤神,无法不为其感动。
    “你不仅是奸细,还是天魔门的两大圣女之一的阴月圣女!”刘寅却不为所动,冷然而狠厉地道。
    曾莺莺眼中闪过一丝恐惧的神彩,脸色更是苍白。
    “我不仅知道你是阴月圣女,更知道你正在向我施以‘天香魅法’,不过很遗憾的是,你遇上了我!所以,天魔门的媚功根本就一无是处!”刘寅傲然道。
    “你是怎么知道的?”曾莺莺很快平静了下来,却惑然问道。
    “舂陵刘家的事情没有任何一点可以瞒得过我!南阳每发生的一件事我也都了然于胸!”刘寅深深地吸了口气,冷然道。
    曾莺莺无语,但却咬牙不说话。
    “你把刘家所有事情都传给了廖湛,廖湛又传给刘玄,与你接头的人有五个,一个是中年屠夫,在舂陵卖肉,你与他见过一次,小屏儿去过两次,所以那屠夫只好先你而死了。有一个是卖糖葫芦的老头,你一共买了十次糖葫芦,有五次你让小屏儿给了他纸条,还有两次以暗语传讯,他却给你带来了三条命令!不过很遗憾的是,他是我的人,你所有的话他先跟我说了,再去告诉你师父秦盟。还有一个是乞丐婆,你们只接触过一次,便是那次她讨饭,你让小屏儿施舍了二两银子,而秘密就在银子之中,后来老太婆死了,银子被抢了!”
    “是你杀的?”曾莺莺的脸色无比惨白,这一刻她才知道刘寅有多可怕。
    “这样的人怎须我动手?”刘寅不屑地道。
    “那还有两个?”曾莺莺说话的声音在颤抖。
    “有一个是蝶谷三怪的老大怪童子,你与他接触过两次,可惜,当时我并没能杀了他,不过,他仍没有活到今天,我已让人在陈留杀了他!最后一个则是廖湛,他是你天魔门十二圣之一,他活着,并不是因为他武功好,而是因为他是刘玄身边的人,我暂时并不想杀他!”刘寅淡淡地道。
    曾莺莺面如死灰,她知道自己一直都低估了刘寅,这个人要比想象得更可怕很多。
    “可惜,你还有一个问题不清楚,这可以说是你们的一大败笔,即廖湛是有着双重身分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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